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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新年快乐】,1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2930 ℃

握手楼狭窄昏暗的楼道显然久未清理,覆满灰尘的垃圾飘出陈年的霉味,踏上台阶的脚步稍微用力,飘起的浮尘就能让身后的行人掩鼻咳嗽,所幸我是独身一人,来此赴一个特殊之约。

在合板和水泥搭建的紧凑迷宫中穿行,直到站在那扇无数次踏足,却不再属于我的木门前。与一路上五花八门的防盗门相比,这扇木门普通得无法被忽视,是这压抑栖息处的异常。

从工装外套的兜里掏出一捆参差不齐的钥匙,于闪光灯格外刺眼的强光下比对着一把把不同记忆的载体,被每一个曾暂时属于我的房间都要配一把钥匙的恶习困扰。

僵硬的手指终于筛出属于这扇门的铜色钥匙,还没插入,门就打开。

戴着无框眼镜的圆脸女孩从粗糙不平的门板后探出半个脑袋,镜片后的眼神说不出是冷漠还是无奈。

“裤链卡住了?这么慢?听到你脚步都老几分钟了。”是埋怨。

“key more…”

“别说蹩脚的谐音笑话了,赶快进来。”偏过头确认我身后再无他人,她缩到门后,让出路来。

“钥匙太多了。”我摇晃着手中叮呤作响的钥匙走进狭窄的出租屋,坐上正对门口缺失一侧扶手的歪斜椅子,无窗的房间里混合着烟味、腥臭、性臭、霉味的混浊空气比我几天前钻过的下水道稍微好点。

“解释什么,认识你这么久也没法理解你的怪癖,配钥匙?等你走了房东把锁一换,你还是打不开。”只穿着一件白衬衣的她坐回床上盘起光洁的大腿。

“这把椅子还留着呢?我记得是之前我赔礼道歉的礼物,结果我们两都没把它装好,还缺着扶手。”回避她的问题,坐在曾经的杰作上,我颇有些感慨。

“谁因为踢了别人一脚给人赔礼道歉是送椅子的?我从没想到过会有人从臭水沟里钻出来,又臭又脏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踹我一脚,然后疯癫又慌张的跑了,那时我的天真的塌了。”

“所以我回来了。”

时间仿佛又回到孽缘开始的时候。

她无助的蹲在路口,怀中黄黑相间的大狗呜咽着。

我钻出联通山下泄洪口的臭水沟,抱着沾满污渍的贡品,不顾一切的狂奔,几个与我同样臭名昭著的混蛋围堵在我的路线上,即将力竭的我嘶吼着冲刺,拔腿就溜的混蛋之后是蹲在地上的她,无法避让的我踢出一脚,避免我们的碰撞,一边大叫着对不起一边头也不回的狂奔。

大概二十分钟后,愧疚难耐的我一瘸一拐着走回路口,向仍蹲在那里的她递出最干净的饼。

绝望而幽怨的眼神仿佛要将我杀死,怀中挣扎的大狗感觉到主人的情绪发出最后的嘶鸣。

我收起饼,一把从她怀中抢过那条狗,再次狂奔,她也再无顾忌,哭着追向我。

违章搭建的小集令本就狭窄的街道更加拥挤,我粗暴的推撞着一切挡路的东西,抱着那条狗冲进屠宰场。

“油子,给我看看这条狗。”将大狗放在沾满血肉的案板上,我呼喊着对面戴着围裙五大三粗的屠夫。

“好大的狗,给我收了?”他舀水擦去菜刀上的血污,走向我们。

“不是,给我看看怎么样了,能治吗……”我的话被从身侧传来的冲击打断,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女人嘶吼着将我扑倒,锋利的美甲在我脸上抓挠着。

“你们敢!”她的嘶吼带着悲鸣,大概是屠夫准备抓起狗,她松开我,扑向案板。

我抓住她的脚,将她拉倒,从身后箍住她。

“油子是兽医,让他看看,别疯。”巨大力量的拘束和试着安抚的话语之下,她终于停止挣扎,看着油子放下菜刀,慢慢摸索着大狗的身体。

“骨头断了……你打的?钝器伤,用的水管还是甩棍?”油子的额头全部皱在一起。

“能治吗?”

“带回去吧……好好的让它吃几顿。”油子转过身,又舀起一掌水,冲洗自己的手。

我感觉到身下的挣扎停止,我松开手,她亲昵的抱住案板上的大狗,无声的恸哭。

我站在她的身后,等到她抱着和她依偎的大狗站起,我拿出刚刚扭打中被压碎的饼,递到她面前。

她的狗伸出头,将我手上的碎块舔舐干净。

“跟我走,我给你道歉。”我走在前,她静静的跟在后,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入昏暗的握手楼,穿过杂乱的迷宫,停在凹凸不平的木门前。

铜色钥匙打开木门,无窗的昏暗房间中只有一张床、一个塑料桌、一个壁挂电视。在充斥着腐烂臭气的一角,我翻出之前捡来的大纸盒,展开放在地上,又把几件沾满石灰和污泥的衣服丢在里面。

“放进去吧。”

她安静的将大狗放在衣服上,那灵动而湿润的双眼扫视过我们,迟迟不敢把头缩回去,担心主人离开。

“你住在哪?”我走到桌边,将衣服里肮脏的贡品放到桌上。

“今天刚被赶出来,房东嫌我给的租金太少了。”她的声音颤抖着,蹲在纸盒边温柔的看着大狗。

“那恰好了,我这里租金很低很低,我还要退租,你可以去续租。”我按下墙上的开关,昏黄的灯光充满房间。

“我……”

“不想租也没关系,我租到月底,现在我就走了,你先住着,这是钥匙。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玩什么聊斋了。”我将钥匙拍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拿起最脏的馒头和水果,胡乱的塞进嘴里,走出门外。

第2天, 我叩响木门,从门缝中漏出的双眼满是疲惫和悲伤。

我拎起沾满水汽的塑料袋,她才将门打开。

“还没吃过?”路边的炒饭还很温热,她将一部分饭扒在盒盖上,放到纸箱侧边的开口旁,闻到香味的大狗探出头,大快朵颐。

“你是谁?”她小口的吃着。

“我是这一片出名的疯子,没听说过?”

“我刚被赶来这。”

“没事,没听过就没听过吧,我又不是多出名。”

我们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等着她吃完,将餐盒收好,独自离开。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一周,直到我再次登门时,门没锁。

她跪在地上,纸盒里是安详睡着的大狗。

我轻轻摇晃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轻轻点头,用我丢在里面的衣服将睡着的狗包好,我抬起纸箱,走向门外。

曾经我偷吃贡品的地方,我挑了一块比较软的地,用从公墓管理室翻来的铁铲挖出一个大坑。

“不争气的贪吃鬼,最后一口还没有吃完,就睡着了……”

“等睡醒,到了有无数好吃的的地方,一定要开心的吃,就不要找我了,我以后也会有吃的,我们就不用分了,你也不用跟着我被风吹雨淋……”

“以后不用跟着我受苦了,傻狗。就你不会嫌弃我,一直跟着我,为了保护我,被那帮禽兽打成这样……”她呜咽的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慢慢将被衣服包住的朋友放入坑中。

“如果你要回来找我,我以后要去西南,到时候去那个方向找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去……所以你要在那边多呆一段时间……”在我盖上第一铲土时,她跌坐到草地上,指着东南方嚎啕大哭。

最后一铲土盖上,我用铲子将土压实。

“以后这里会长满狗尾巴草,等到你来,它就会和以前一样摇啊摇,告诉你,你来看他他很开心。”我将铲子插在一旁,看着随风舞动的杂草中光秃秃的小土包,说着安慰她的话,转身走入公墓去找能吃的东西。

“运气不错?”我把被浸油的牛皮纸包裹的烧鸡递到她面前。

她将烧鸡放在地上,转而拉过我的手,顺势给我的脸一拳。

我没有说话,借势一肘顶住她的小腹,一拳灌上她的下巴……

在遍是杂草和浮土的山边,明媚温暖的阳光下,我们扭打在一起。

时间回到现在。

“等我找回来看到你脸上红着一块还以为是我踢肿的,最后你还要和我打一架,你打得过我吗?”我们平淡的说着往事,一两年的时间似乎很漫长。

“难道让你平白无故踢我一脚?”

“你和我打架我也没意见,但是打着打着就在那里喊‘用力!’‘没吃饭吗?’‘没劲’……什么的,正常吗?打到最后一脸潮红的抓着我的手求我再来几拳,给我肾上腺素都吓退了。”

“但是真的好爽啊。”她摸着曾经被打的地方,似乎还在回味。

“后面给你赔了几顿饭,还把这里的房东介绍给你,帮你搬进来,唉,孽缘。”

“真有脸说啊,你要是不去偷吃公墓的贡品怎么会被人追,还钻下水道跑,如果不是看你可怜到都要去偷吃贡品了,我肯定不会原谅你,而且给我介绍房东,不是因为你不敢住在这了要跑路吗?”

“偷吃贡品一是报复,二才是填饱肚子,而且原来的工作没办法养活自己了,不得跑吗?”

“到底当初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呢?”

“因为你已经不亏了。”

“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怪?”她拿起遥控器调低正在播放色情片的壁挂电视的音量。

“看什么呢?。”停止回忆的调笑,我探身开启记忆中的开关。

“收藏的片,我特别喜欢看那种女主漂亮的,或者动作和玩法特别粗暴的,前者是欣赏…”黄色的白炽灯照亮紧凑的房间,照亮漏水发霉的墙、掉落堆积的漆、积灰的地面和两个不修边幅的人。

“后者是带入,你以前就说过。”我将钥匙丢上堆满杂物的塑料桌面。

“没错,被比自己还高大的男人抱起来狠狠的插入后面,肛裂甚至脱肛,想想都觉得爽。”灯光下,衷于此道的她不切实际的幻想时表情格外灿烂。

“可惜我不喜欢这种玩法。嚯,上个客人玩的挺花啊,jk呢。”不想打搅她的幻想,我打量着地上皱巴巴的格子裙和一东一西的长筒袜。

“滚啦,这几天都没接过,那是之前去漫展穿的,回来也没收拾过。”她撑起身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包细烟,熟练的挑起一支,叼在嘴上,又伸手进去翻找,表情却渐渐开始无奈。

“啧啧,还是这样丢三落四。”我默契的掏出火机,转瞬即逝的轻响带来明亮的火焰,她也配合的伸过头,深吸一口燃起的烟。

“明明之前还在里面的,肯定又是那些个废物给拿走了。倒是你,这次又是从银行、保险、4s还是修车厂顺的?”她抖落半截烟灰,趁着直起的身体仔细翻找着百宝箱一般的抽屉。

“我自己的。”结晶蓝的金属打火机倒映着我微微抽搐的脸。

“嚯,烟都不抽还搞个打火机?平时顺顺那些地方的火机扑克什么的还能说你是贪小便宜,这是为了什么?咬打火机吗?”喷吐的烟气加重房间的烟味。

“我看着挺好看的,想要一个,不许啊?”

“这么好看的打火机不如给我,反正你很快就用不到了。啧,这个点钟来也不会带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吐向我的烟圈混合着话语的遗憾。

“我怎么知道你能这个点钟都没吃饭的?而且我也没吃。”我将火机装回兜里,解开骑行时防风的绑腿。

“哼,算了,要做了吗?正好几天没开荤了,等我一下。”她语调变回随意,丢掉手中还剩一半的香烟,翻身下床,踩着毛拖走进卫生间。

“注意点,别烧起来了。”我弯腰捡起掉在裙子上的烟头,在床头柜上堆满烟蒂的纸杯中熄灭,顺手拉开她的床头柜,琳琅满目的性玩具和避孕套还有几个空烟盒,稍微翻找,总算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悄悄藏到床单下。

“当然烧。”只能听到从卫生间里传来她那朦胧的声音。

“干事情就别说话!”我坐回椅子上,拿出手机看着之后日程。

“好了,怎么样?够骚吧?”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我循声抬头,见到她丰腴的肉体,一手握不住的巨乳配上深海蓝的内衣,胸前充分舒展的金色刺绣异常华丽,腰两侧的蓝色细带结成蝴蝶结,金色的蕾丝花纹延伸到内裤上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蓝色的蕾丝内裤下朦胧的因欲望而凸出的黑色性器,微侧的身体展露出浑圆饱满的翘臀。

“我去,你接客都穿这么好的?”与大脑思考完全相悖的举起手机,按下快门,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新奇。

“才不是,这种平时都舍不得穿呢,多数都是买来穿过一次拍了片就卖掉,除了特别喜欢的会留着收藏。网上喜欢这种原味的变态挺多的,图包加内衣还能赚不少,而且我发货的手机号和身份证都是你的……不对,你还拍上了是吧?”镜头前她十分自然的摆着动作,直到最后的问题为房间带来短暂的沉默。

“情不自禁,我删掉就是了,你看。”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我苦笑中将所有照片选中,点下删除。

“别删,发给我再删。”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着夺去我的手机,将照片恢复又鼓捣起聊天软件。

“你给我备注的什么?”

“母猪。”

“找到了,拍的还不错嘛,把我作为卖点的身材曲线完全抓住了。”她看着图片时流露的自豪与开心的笑容和平时完全不同。

“这不显得你姿势摆得好吗?”我将脏兮兮的劳保外套挂到椅背上,按照要求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

“那就开始吧,不过别把这套内衣给弄坏了,还要卖掉呢。”她自然的躺到床上,熟练的舒展身体等待着我。

“不急,先用这个。”我从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形似汤勺的棍状玩具,按下棍身开关,顶部小巧的凹槽疯狂震动,力道之大令毫无准备的我差点脱手。

“哇,改过马达吗?这么大力,你顶得住吗?”我疑惑的靠到她的身边,在她的点头示意下左手抓住她微分双腿间纤薄的布料,小心的顺着大腿退下,挂在左脚脚踝上,她棕褐色的下身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哪怕是刚刚才清理过,还是飘散着发情雌兽般浓郁的性臭,调动着雄性的本能。

修去阴毛的阴阜下厚实肥硕的大阴唇已经张开,露出挺立的阴蒂和两片紫黑萎蔫的细肉,细肉之间那已经被不知多少人使用过的两个小口轻轻的开合,吸引着异性的进入。而在性器之下的另一个棕褐色的开口呈现形似米字的纹路,过深的颜色和微微外翻的形状,都在说明这里允许使用。

用力抓住那丰腴饱满的肉腿,我将玩具顶端的凹槽凑上她那不需要分开阴唇就已经挺立的阴蒂上,接触的瞬间,强烈的震动便令她曲腿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咬紧牙关却还是从唇间漏出些许嘶吼般的呻吟,下体不断地摇动想要逃离这剧烈的刺激,但我紧追不舍,令我手掌发麻的强烈震动给因为兴奋而挺立的敏感阴蒂带来多少刺激我根本无法想象,只能从她弓起身体和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中感受到几分。

“啊啊啊!”雌兽的嘶吼伴着下身如泄洪一般喷涌的淫液将我的衣服打湿,我报复一样的把按摩仪按的更紧,无尽的刺激让她的高潮连绵不绝。直到嘶吼慢慢变成忽高忽低的呻吟,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涕泗横流,通红的脸颊上上翻的白眼伴着大口地呼吸一上一下。我收回全部是水的右手,她却挣扎着勾起身体,贪婪的舔去我手臂上的淫液。

“没事的,一分钟也很厉害啦。”在她舔弄着我的手时,我又瞄准她的胸部,但隔着华丽的内衣就能看到翘起的乳头两侧还有其他球型的凸起,不想伤害到她我也只能作罢,说着并非安慰的调笑。

“啊,奇怪,才禁欲了几天怎么变得这么敏感?”她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将我手上的淫水舔完后瘫坐在床上,趁着她休息,我脱下已经湿透的脏黄白T,赶在裤子被打湿之前褪下裤子,只穿着内裤站在床边。

“看到我这样了你都没有反应?你不会不行吧?”她抬起头,看到我的内裤时脸色却很难看。

“母猪,还不快过来把我的下面弄起来?难道这次是你出钱来享受我的服务吗?”我模仿着来此的其他客人可能说出的话,催促她来为我服务。

“是的,客人,我这就过来。”她麻利的从床上翻起来反倒吓了我一跳,甚至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来到我的身前,双眼放光的拉下我的内裤,面对我的性器时却微微一怔。

“干嘛?不会是尺寸你不满意吧?”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只是单纯的立在那就让我感觉到冒犯。

“啊,不是不是,你这样的就是很正常的亚洲人的尺寸罢了,其实我还见过更小的属于一个猥琐的老头。那个老头就只会让我趴在床上,他站在床沿没气一样断续的抽插,明明没多少感觉,但还是要叫几声,不过那时候可能是我刚入行,演技不太自然,后面被他看出来了,脸上还被打了一拳。”她似乎是在回味过去,微微一笑就用右手握住我的肉棒,纤细的指尖在棒身反复轻捻,左手轻轻搓动着睾丸。

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接触私密之处,我还是有些兴奋,她的技术很好,哪怕只是轻轻的揉搓棒身也是忽快忽慢,顿挫的刺激感让我很快有了反应,挺立的棒身已经不再能被她的小手握住,手上的动作也从轻捻变成前后撸动,一点点褪下被包裹的龟头。

“包皮过长,里面可是非常敏感的哦,有这样的弱点真是太好了。”她恶趣味的向我鲜红的龟头吹气。

“嘶。”身体里涌现不知道源头在哪的痒意,短促却让人难受。

“哈哈,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混账的一个人,竟然包皮过长,不会还是只solo过的处男吧?”她在反击我刚刚的调笑。

“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公墓可不会有什么做手术的说法,长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可准备好了。”她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恶意的挑衅。

“啊?”我还没回过神,她的舌头已舔上我敏感无比的龟头,带着尿骚与腥臭的鲜与外界接触的私处毫无防备的被柔软而潮湿的东西接触,贯彻全身的痒意与刺激让我双腿发软,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才勉强站住。

她却舔的更加卖力,一圈又一圈的刺激着娇嫩的柱头,甚至用舌尖轻点微张的马眼,刮过发红的冠状沟,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四肢脱力,几乎是趴到她的身上,她的左手又回到原本的岗位,熟练放肆的刺激我的睾丸,让我精关彻底失守,喷涌的白浊被她伸出舌头的嘴全部接下,她抬起头,与我对视时将嘴里的浓精全部咽下。

“你这人真怪啊,很多男人看到吞精都会很有成就感,你怎么呆呆的?还有你这点货有点苦,上火了吗?注意多喝点水,吃的清淡点,太腥臭了。”她翻过身去床头柜找着东西,同时若无其事的点评着刚刚咽下的精液,呆滞结束后我才脱下内裤,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叹气。

“放心吧,我刚刚刷过牙漱过口,还挑的非刺激性的牙膏。”

“不行,我感觉今天我玩不过你,可以投降吗?”

“投降?投降有什么用,你还是该被玩被玩。要带吗?”她回过头,嘴上叼着一条三枚装的避孕套,粉色的包装反映着昏黄的光。

“还是带上吧。”我接过避孕套。

“不带也没关系的哦,今天约你来我吃了药,就算有了我也会打掉的。”

“不,我单纯是感觉不借助点外力我满足不了你,听说有些人为了傍大款会把避孕套偷偷戳破,怀上了就抱着小孩去要钱。”我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取出滑腻的圆环。

“我可不干这种事,能来我这的会有几个钱,还伤身体,划不着。看你笨手笨脚的,果然是死处男,记住是我帮你处男毕业的,算了,反正手术做完你也忘了。”她一把抢过避孕套,轻轻翻过外环,搭在我还未软下的肉棒上,灵巧的手指轻松的一拉到底,带来我初次体验的紧缚感。

“带上这个就不会那么敏感了,而且我对你来说可能也会有些松垮。”她似乎是自嘲一般的又坐到床上,M字开腿同时用双手从两边掰开厚实的外阴,还在慢慢流出淫液的穴口吸引着能填满它的东西。

“你这样的处男不会插错吧?平时多看看视频也应该知道要插哪个。”她的嘲弄似乎又是提醒,但我没有回话,跪到床上,抓起仰躺的她软嫩的肉腿,将她拉到我的身前,双腿扛上肩膀,双手抬起她圆润的屁股,被白色薄膜包裹的硬挺肉棒一点一点靠上她开合的下身。

进入被润滑液与爱液润滑的阴道非常容易,与用手完全不同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虽不如用手那般刺激,但只有真正的性爱才特有的完全贴合的感觉却非常的新鲜,全身的运动代替平时手部的工作,整个性器都得到舒展的刺激是用手所不能比拟的。

身体撞击声与她起伏的呻吟同步,下身翘起躺在床上的她在我的往复撞击下歪歪扭扭,带着身下的床单都皱皱巴巴。隆起的小腹也在一次又一次碰撞之下颤抖,仿佛水滴一般摇晃。

“嘶,这个姿势,顶的好深……好厉害,每次都能顶到里面……”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中,被橡胶包裹的棒身已经带上属于她的粘稠白浆,滴滴点点的流到床单和我们两人的身上,但我还是机械的重复着顶腰的动作,直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被粘腻的水声取代。

但我知道我这样毫无技巧可言的粗暴动作并不能完全满足她,顺势从床单下拿出我的秘密武器——一支油性笔。

“哈哈,你想干嘛?用这个插尿道可不太有效果哦,对我来说太细了。”她似乎也被我的举动带起兴趣,用带着娇喘的起伏声音问我。

“闭嘴,母猪,现在就是做你该做的事。”我用嘴咬住笔套,拔出笔,在她左腿的根部画出一段一段的线条。

“等到老子做腻了,就把你的大腿沿钱锯下,卖给肉贩子做成‘熏肉’,让不认识你这淫乱母猪的人吃到你这性爱中毒的母猪肉。”恶狠狠的将左腿的裁切线画好,换过另一只手。

“这边的腿就不一整只的卖了,要一点一点的拆分,脚部先切下来,卖给喜欢舔脚底,吸脚趾的足控,让他们把你这只淫足好好的利用起来,平时踩着地面的脚从此之后就是踩着精液喽。”

“到膝盖为止的小腿,肉质紧实,还有两根骨头,落到那些变态手上我都不敢想象。”在她的膝盖上又画上一段裁切线,我能感觉到在我的行为与言语的刺激下,她夹得更紧。

“至于这个大腿,当然还是留在已经失去左腿和右腿下半部分的母猪身上,连路都走不了,但又不是规整的人彘飞机杯,真的会有人喜欢这样猎奇的残次品吗?这样一件质检不合格的产品,肯定得打上标签吧?”我别扭的用左手在她的的大腿上写下巨大的‘废物’,她微微的侧身看着,此起彼伏的呻吟更加强烈。

“至于这里,就适合让人狠狠的打拳,像你这样的受虐癖母猪,一定幻想过一拳打下去刺激到子宫的‘腹击交’吧?”我左手丢下油性笔,托住她的屁股,右手用不大的力气一拳砸向她的小腹,富有弹性的水滴在我的拳头下凹陷。

“哦,好爽,再大力点,受虐癖母猪好喜欢这个……”双眼上翻的挣扎着身体,雌兽的呻吟非常强烈。

“是吗,那你就等着吧。”比之前更用力的拳头砸下,在她的呻吟还没出现之前我已收回拳头,又来一拳,一拳又一拳打在她发红的小腹上。

“快,再来……”她的渴求却没有换来我的拳头,我抓起床上的油性笔,对击打的红斑画上准星,用比左手写得稍微好点的字标注上‘受虐癖’。

“想不想打你是老子的事,你个母猪还指手画脚上了?现在老子不想满足你了,给老子把腰挺起来。”我右手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身体拉起,她的双手也抓住我的手臂,整个人只与我相连。

“这对骚奶子还打着乳钉,母猪出栏时挂的标签是在耳朵上,可不是胸上啊!不合格的母猪!”我的左手探到她的身后,解开内衣的扣子,推回她的左手脱下半边内衣,她挺拔的双峰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么骚的大奶子,是用来喂小猪崽的还是喂饱客人的?把你这样浑身都是雌臭和下流淫水的母猪丢到猪圈里,猪崽会直接上来吸吧?”我粗暴的揉捏她柔软的乳房,一只手都握不下的豪横巨乳失去内衣的拘束却还是那么挺拔,没有被我摧残的另一边也随着我下身的碰撞剧烈的摇晃。

“哦,好激烈,没了胸罩竟然动得这么厉害……”连她都对胸前的状况感到吃惊,肉体碰撞声、呻吟声与胸部的摇晃的摩擦声形成淫靡的三重奏,格外的刺激。

“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很重,这样的脂肪也太累赘了,就应该割掉才对吧?”停下粗暴揉捏的手,重新抓起油性笔,又在乳房根部画上断断续续的裁切线。

“母猪的胸部,是无用的赘肉,根本没法哺育后代……请你继续揉搓吧,把母猪没用的废物胸部给废掉吧,求求你了…”她红着脸乞求,好像刚刚的行为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我才不要,还有你这乳头,又红又大的,还穿着钉子,如果只是为了挂牌子,有一边就够了吧,另一边就应该好好开发,把乳头扩张成乳穴吧?这样残次品飞机杯也可以留下一边毫无用处的赘肉。”我又轻轻的揉捏着另一边那挺立的乳头,两侧的圆球状乳钉比乳头稍小,跟着乳头一起晃动,狠狠弹出曲起的食指,让本就摇晃的棕褐色乳头不断摆动。

“啊,请你为我摘下钉子,开始扩张吧。”

“都说了不要,现在要开始最后一步了,你个母猪就好好享受吧。”我放下她的身体,弯下腰,伸直双手攀上她光洁的脖颈,十指并用的紧紧掐住,她那因为压迫失去血液而渐渐发白的皮肤,还有涨红的脸,以及力量越来越小的紧紧掰扯着我手臂的双手都在为我带来平时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我们关系这么好,死在我的手上也无妨吧,在死前体验这样的高潮,符不符合你的心意啊?”我停止下身的撞击,生杀予夺被我控制所带来的灵魂上的快感让我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能感受到属于她脖颈的脉动越来越小,连手臂的挣扎也几乎停止,带泪的俏脸由涨红慢慢变为紫色。

“最后一下!”短暂的停顿之后是我用尽全身力量的最后一次冲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瞬间就被溢出的淫液打湿,高潮的她夹紧下身,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包裹感刺激着让我无法控制的在套子里喷射出精液,两人无法压抑的呻吟达到同步,她痉挛的双腿死死的箍着我的肩头,仿佛要用下体将我整个人吞下。

“还能呼吸吗?”我松开手,有些心疼的轻抚她肿胀的紫色脸颊。

“缓过来了……你是第一个……玩得这么狠的……甚至看你的表情,还以为你真要我死……”她艰难的平复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晃动起来格外惹眼,舒展开身体躺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回应我。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没控制住,不过别担心,必要的话我会给你做人工呼吸。”我低着头褪下包裹着疲软肉棒的避孕套,灵光乍现的打上结,甩到她的小腹上。

“就你还人工呼吸,会吗你……你丢过来干嘛?不嫌脏啊。”她嫌弃的用两指拿起小腹上的避孕套,干脆利落的丢进房间角落堆着不少外卖盒的垃圾桶,四起的飞虫打破墙角的平静。

“给你装饰一下,多攒攒搞个避孕套草裙什么的?”

“贫嘴,这种东西太无聊了,避孕套放几天那股烂臭味我保证你不想闻。”

“那你还堆那么多也不丢掉?”

“反正我也不住这,懒得清理了,堆着也没事,有点良心的客人也会帮我丢掉的。”

“不过今天总的来说做的还是舒服的,可惜你要……不然以后我们还能约几次,我给你打折。”面色终于恢复正常的她直起身体,靠到床头柜旁,翻找东西。

“打折?不能白给几炮吗?”我抬起头看着垃圾桶触目惊心的惨状。

“别说什么白给,不给钱全部免谈,给打折都是因为我们关系好。”她又拿出那盒烟,与之前相同的动作却有点走形,弹起的香烟没有落入她的口中,掉在湿透的床单上。

“能抽吗?不然再等等?”

“死了就算了,过这操蛋日子有什么意思?。”

“活着好啊,活着才有机会去过和现在不一样的日子啊。哎,给我也来一根。”我翻下床,走到外套旁,翻找出打火机。

“你也要?那得来点好的,不过你不是不抽吗?”听到我的要求,她放下手中的细烟,翻身到靠墙的床沿,从中探出一盒高档香烟。

“嚯,藏的还挺秘密,还是硬盒。”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她递来的烟,点起打火机,为她伸来的嘴点上。

“有些手欠的客人会乱翻,让他们看到这包烟就保不住了。”她又靠回床头,闲适的吞云吐雾。我笨拙的点起手上的烟,看着橘红的火环将棕色的纸片和内部的烟丝变为灰黑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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