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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恶犬从良记-下,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2 08:12 5hhhhh 8560 ℃

  “呼……哈…呼、呼…呼嗯……噫嗯!”

  “…能帮助到其他人…真是太好了!嘿嘿,哈哈哈,呜嗯嗯!”

  “老子……呜哦哦哦哦嗯嗯……要射…啊啊啊啊!”

  

  海量的精液狂涌而出,狂乱地散落在地板上、众人的脸上,像是一场壮观的热量喷泉,带着满腔的悸动全数奉献在地砖上面。

  黑狼大口大口地喘气,而显然路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攥住了那根又热又硬的鸡巴,上下套弄,滑溜溜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要了…呃呃啊!真的不要了……老子要休息!”

  生了老茧的手带来更粗糙的刺激,让他的龟头敏感得疼痛起来,黑狼呜呜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兴奋,充满了餍足的痴态。

  “做好事原来这么爽啊……英雄果然就是一群婊子…操哦哦哦哦咦……私下里肯定…哈、哈,玩很大吧!”

  

  一只灰狼走近前来,将手指伸到对方吻部前面。这里可是他留的绝好位置,没有任何人来染指这里。

  “舔。”

  黑狼只是呆愣了一下,又非常顺服地将手指含进口腔里吮吸,那姿态非常迷醉,连带着狗鸡巴又喷出了些淫水。

  “你是谁?”

  “我是……伊万诺维奇。”

  “不对。”

  “诶?”

  

  黑狼的眉毛皱在一起,他抬起头,瞪着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同族,这个神态活像他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似的。

  “那我…是谁。”

  “你是狗。”

  “我……是狗?”

  眼前天旋地转,连嘴里含住的手指也成了上好的磨牙棒,鹿杨的意识一会儿躺在地毯上,四脚朝天;一会儿扶住楼梯的把手,低声呻吟;甚至是台球室,以及封闭的电梯间——无一例外的是,他总是赤身裸体。

  “你是一条人们的好狗。”语气温柔,伴随怜爱地抚摸。

  “是的,我是大家的好狗…我是一条贱狗,汪汪!”

  “汪汪汪汪……汪呜!”

  黑狼不停地哈着气,尾巴因为兴奋不停地摇来摇去,就像是一条真正的狗那样。

  

  野狗不需要墓碑,狂奔到腐烂就好。

  灰狼低头看着对方衣衫不整的样子,难得露出了怜悯的神色,于是他破天荒地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你是一条有家可归的狗。”

  “我……有家可归…”

  黑狼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发怔,紧接着又被一股强烈的快感侵略。

  灰狼回过头,看着后面站立的英雄。

  “嗯,这部分结束了……刚刚那段后期记得帮我剪掉。”南枝说。

  

  “好的,南老师…真的要这样玩……咳,训练鹿杨吗?”亚尔收回手,正如那些人瞳孔中出现的颜色一样,湛蓝色的魔力源从他手里缓缓消失,再融入左臂的纹饰中去。他转头看向黑狼,脸上不由得浮现出隐约的同情。

  “没关系,你洗掉他们的记忆就好了,反正那些借来的能量珠也在你身上。”

  灰狼淡定地摆了摆手,举着手中的摄影机,让手中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起这些画面。随后他弹出内存卡,对亚尔拍了两下肩膀。

  “干活。”

  “…好的,南老师,如果这是必要的一环……我之后会给组织写财物损失报告的。”

  亚尔幽幽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颗流光溢彩的白色珠子,这颗珠子形如弹丸大小,却散发出惊人的能量。白狼张开狼吻,毫不犹豫地将它吞了下去。

  

  他手中的弧光也从湛蓝色迅速转变为纯净的白色,这股乳白色的气流瞬间上升到他的瞳孔,如云如雾、如水如绸。白狼英雄睁开纯白色的眸子,探手向下,双手交叠又用力分开,宽大而厚实的爪子在人群中缓缓一抹,地上站立的人们顿时像是失去绑骨的建模一样歪七扭八地倒了下去。

  记忆消除,不过并不能干扰监控器。

  他再次服下一枚土黄色的珠子,白狼手中的光芒再变,荡开温柔的水波,瞬间分裂出无数丝线,牵引着地上所有的人和物体,散落地面的报纸、泼溅的咖啡,连同红绿灯的闪烁频率;电磁波干扰着程序的运作,滋啦作响……让一切看似回到了半小时之前。

  

  “铸工的技能也被"复制"了?”灰狼显然对那头修复大厦的牛兽人很有印象。

  “是,不过他最近在爆炸案中受了重伤,现在应该被泡在培养皿里吧。”

  “嗯。”灰狼站在楼顶,他低头环顾着一片狼藉的地面,所有人只是棋盘上一枚用以计算的棋子,兵马与走卒站在自己的格子上,形成了一幅多么安宁祥和,一幅多么井然有序的画卷啊。

  风渐大,沙子也会钻入人眼。南枝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镜,用眼镜布轻轻擦拭。

  “把鹿杨抱回他的公寓。”

  “好。”

  

  

  ……

  “叮铃铃铃!!”

  “叮铃!叮铃铃铃!”

  “……吵死了!!!”鹿杨暴躁地大叫一声,按掉了身旁的小闹钟。

  日光洒在床头,黑狼赖在床里,疲惫地伸手遮住眼睛。他本想起床拉窗帘,却忽地发现自己累得不行。

  “……”怎么回事,这种像是一天跑了二十公里的疲惫感。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这里是他在西区租的一间小平房,租金很廉价。房东是个上了年纪的猫头鹰大婶,戴着老花镜,嘴有点碎,但是人还不错。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手机的提示音接连不断地传出来,吵得他的耳朵快爆炸了。

  “操你们妈的,你们最好真的有事……”鹿杨骂骂咧咧地摁开解锁,在打开消息列表的时候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屏幕上是一张他舔着别人鸡巴流哈喇子的高清大图,虽然眼神有点涣散,但能看出来这家伙就是他。

  “靠北,这照片是你吗?笑死哦。”

  “兄弟几天不见原来是做奴去了,啧啧,过好生活哦。”

  “你敢信,我在其他网站上刷到你了!伊万诺维奇兄私下里竟然拍这么刺激的图,还有其他图吗?通通发给我吧!”

  

  “……”

  “………………”鹿杨沉默了一会儿。

  相同的图片,各种各样幸灾乐祸的东区朋友们,对他发来亲切慰问。

  当事人并不高兴,接着他手指飞舞,编辑了一大段骂人的难听话,内容恶狠狠地辱骂了那些试图P图来暗害他的家伙,并扬言要将这些幸灾乐祸的杂种做尿壶处理,迅速群发给了所有人。

  “操。”关上手机,鹿杨狠狠地用枕头把自己埋了起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心里纳闷:他们哪来的图片?

  那张图的背景看上去是在隧道里……不过那个杂碎不是被自己杀掉了吗?

  屋外的门铃响了两声,鹿杨也懒得穿其他衣服,随便套了件上衣和内裤,打着哈欠,就这么大剌剌地打开门。

  

  “早上好。”

  门口的灰狼露出非常标准的微笑,标准到有些刺眼。他穿着白衬衣、米色长裤,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和鹿杨在门口干瞪眼。

  “……”鹿杨木着脸挡在门口,表情像见了鬼。

  灰狼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呵呵一笑:“看来你下面的东西更想和我打招呼?”

  “你这杂……你来这里干什么?”黑狼伸出右爪,恶狠狠地捂住了晨勃的下体,然而只遮住了大半个茎身,灰色的内裤将他硕大的狼根显露无遗。

  

  “来看望我的私人财产。”灰狼毫不客气地将黑色大狗挤开,把菜放在桌上,鹿杨继续瞪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拿着你的菜滚——”

  “都是你爱吃的。”

  鹿杨不幸卡壳,愤愤地用狼爪子刨菜篮子,却绝望地发现里面果真有荤有素,只能悻悻地闭嘴了。

  “……你到底要几把干啥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到底他只是个犯点小坏的混混吧!

  

  “我是来给你颁发奖状的。”灰狼也没嫌弃这个沙发简陋,他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是一只懒洋洋的猫。

  “鹿杨·伊万诺维奇,本周救火2次,一次是位于十字街的台球室,另一次是老旧的民宿,无人伤亡。协助警方侦破炸弹案1次,帮老太太找猫1次,举报超市赠送的鸡蛋过期1次……”

  鹿杨木着脸坐在侧边的沙发上听他侃侃而谈,再看到这人从怀里掏出一卷明显是早有准备的锦旗。

  

  【赠:鹿杨先生

  风雨里不畏艰苦,水火中敢于争先!

  常青藤市政府西区分局二〇二四年十一月十八日】

  

  “……”老子不是匿名的吗。

  鹿杨觉得上面那红底金字真是要把他的眼睛亮瞎了,于是他迅速接过这面锦旗,将它卷了起来,丢到之前空置的快递箱里。

  “我警告你……老子生气的话真的会把你扔出去!”

  灰狼笑眯眯地看他发火,他打开自己的手机,从里面播放出一段视频。

  【“是的,我是大家的好狗…我是一条贱狗,汪汪!”】

  【“汪汪汪汪……汪呜!”】

  

  “…………”死一样的沉默。

  “唉我操你他妈…”

  【“你就不能…多、多摸摸老子!”】

  【“主人,我想射精……我、贱狗想射精!”】

  

  “………………”鹿杨这次真不说话了。

  见他乖乖就范,灰狼慢条斯理地拉抽屉,顺利地从桌下摸到一碟瓜子花生,摆在桌子上,面不改色地嗑起了瓜子。

  顺便把瓜子壳丢在地上。

  

  好没素质,鹿杨骂出文明的第一条。

  ……这他妈明明是我家!鹿杨骂出指责的第二条。

  黑狼气结,正打算起来拿扫把,站起来以后又怒而坐下,心想不能顺了这家伙的意。纠结了半天,他终于完成自洽,闷闷不乐地抱起两臂,打算不理这个烦人的家伙了。

  “顺便你最近在做搬家公司的工作我也听说了。”灰狼搭话了。

  “哦。”

  “工作干得很不错嘛。”

  “嗯……”

  “你的年终奖我要分一半给亚尔哦。”

  “?”

  

  灰狼将一盘橘子推到他面前,施施然开口。

  “这只是你该还的东西,别想诳我,你的绩效我有在看……愣在那里干什么,给我剥橘子。”

  干……好邪恶,但他居然觉得被使唤是他应该做的,怎么回事。

  受气包大狗老老实实地开始剥橘子。

  

  “英雄协会最近在招人你知道吗?”

  “老子才不关心。”

  “明明有在偷看宣传单哦。”

  黑狼恶狠狠地把橘肉整整齐齐地剥好,再非常用力地摔在果盘上:“吃你的!”

  

  对面半晌没有传来声音,鹿杨试着沉住气,但是失败了。他抬起头,发现对方正毫不避讳地站在他的衣柜前面,从里面拎出了一条带着汗渍的内裤。

  “这是什么,你的作战服吗?”

  “……给老子滚出去!”

  

  黑狼整张脸都涨红起来,而南枝只是笑笑,他站得更近,伸手摸了摸黑狼的下巴。

  这举动相当亲密,黑狼竟然不觉得排斥,他微微张了张嘴,闻到一阵冷冷的海水味。

  “不要急嘛,小黑狗。”

  “我们总会越来越坦诚相待的。”

  “?”

  

  坦诚相待?

  不等鹿杨想通,灰狼便往后退了些,他说:“不过嘛,在此之前,我要做个实验。”

  灰狼从怀里摸出一支烟,再拿出火机点燃。他并没有抽,只是将烟头丢在了地板上。

  一秒、两秒、三秒……

  鹿杨面无表情地看着,丝毫不为所动。

  十四、十五……

  鹿杨忽然站了起来,他的表情明显很是愤怒,连大喊都能听出些许崩溃:“啊啊!!为什么还是忍不了……”

  接着,他非常识时务地冲到阳台拿起扫帚,回来碾灭烟头,再将它和瓜子壳一起打扫干净,流畅地倒进了垃圾桶里。

  

  “看来结果是相当不错。”

  灰狼挠了挠鹿杨的下巴,又撬开对方的口腔,玩捏了几下舌头。“不喜欢吗?我觉得你的表现非常好呢。”

  黑狼不爽地侧头,这才让狼舌恢复了自由身。

  “又不能喝酒聊天玩女人,还不能操逼,操他妈的……到底哪里不错了!”

  

  他不过是随口抱怨,令他有些吃惊的是,对方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他的提议?

  “呣,这样啊。”灰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你有点性瘾,憋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

  “哼……”

  你他妈也知道。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平静地接受了。没有欣喜,也没有恨。

  

  “那你想不想做爱?”

  “嗯!?”

  灰狼推了一下额前的眼镜,表情平淡,像指奸过无数处男的外科男医,蓝色的眸子露出一点过分狂热的探究欲。

  他上前一步,爪子握住了黑狼硬挺的下体,说话间脸上又带起温和的笑容。

  为了意料之外的反应而努力,这样的目标还真是让人乐此不疲啊!

  “我的意思是,和我做爱。”

  

  “什…什么?”

  事态发展得太快,一下从今〇说法跳到了麻豆传媒。当鹿杨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灰狼压在了沙发上。

  鹿杨本就穿得少,遭对方这一上手,很快薄薄的灰色内裤就被褪到了膝盖处,那根黑色的狼屌顿时一览无余。

  劲瘦性感的小腹下划出两条完美的人鱼线,而其下挺立着的肉棒更是堪称凶器,汗湿的味道和淡淡的尿臊味一起散发出来,糅合成雄性难以忽视的荷尔蒙。

  “…下不为例,至少洗干净。”灰狼摘下眼镜,捏着根部拉下包皮,略显嫌弃地打量了一下这根尺寸惊人的鸡巴,这眼神实在让黑狼有些受伤。

  “……好的。”鹿杨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开什么玩笑,以往他那些炮友见到了都恨不得跪下来好吗?!

  

  南枝握住这根狼鸡巴,用拇指的肉球固定在龟头上搓揉着,他伸出一小截舌头舔舐,宛如猫儿喝水那样,轻轻逗弄着上面粗大的青筋,从下往上撩起,带起湿而黏的水痕。他拇指上在马眼间撩弄得愈加湿滑,龟头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先走液打湿得油亮饱满。

  空气中弥漫甜腻的腥臊味变得更重了。

  鹿杨明显地性奋起来,大股大股的先走液从龟头处滑出,再被灰狼的舌头阻拦。狭长的狼舌形如一根柔软的雨刮器,轻易地让人舒服到起了鸡皮疙瘩,进而温柔地含住整个龟头,开始吞吐起来。

  灰狼灵巧的舌头刮过敏感的冠状沟,舌尖打击着系带又向下滑过,接着被整根吞入灰狼口中吸吮。

  黑狼的尺寸霸占了灰狼口中的每一寸领土,他深入至喉间,甚至能感受到灰狼吞咽的挤压感在逗弄他的龟头。

  “喔…靠。”

  鹿杨硬得厉害,他费力地吞吐出两个词已经是非常忍耐的结果,欲望引诱着兽性呼之欲出,又被他喉咙中的低吼所抑制。粗长的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他的意识浑然沉浸在这场下流的口交之中,忍不住伸出爪子抚摸自己的乳头。

  黑狼对自己并不仁慈,那两根指头牵拉着那黝黑的乳粒,只顾着用力,将饱满的乳头都扯得变了形,让他自己又呻吟了几声。

  

  “哦哦哦…等、等一下!”他的面部表情用力地抽搐了一下,尽力展现出了他的忍耐。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么爽。

  就像身下的这头灰狼足够了解他一样,细致到每一个方面、他身上的每一块敏感点、血管脉络的流动——这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不过是对着龟头用力蹭了几下,他就差点浪叫出声。

  “卧槽…这也太他妈……唔唔呜呜呜!!哈啊……哈啊!”他的忍耐终于瓦解了,只能不甘心地伸出舌头,口水黏腻,露出下流的痴态,形似一条发情的公狗。黑狼似乎总是忍不住耷拉舌头,这大概是因为他高潮时管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但这让他此刻显得如此可供掌握,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无遗。

  他并未注意到的是,灰狼此刻正眯着眼看他,像是在欣赏米开朗琪罗的大卫,又或推举巨石的西西弗斯。他们彰显着强有力而健美的身材,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别人。

  黑狼痛并快乐着地沉沦在快感之中,痛是源自疑惑,而快乐则是因为南枝对他太过了解,就像玩过他很多次、很多很多次一样。

  

  他的舌头忽然传来一股热感,奋力地睁眼,原来是舌面温柔地与舌面相贴合。

  “唔……嗯?”

  喘气时的热量代表着渴望,对方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裹缠住他的舌头,涎水溢合、两相交融。坦白说,灰狼的吻非常霸道,这是鹿杨所未体验过的,狼吻包裹着舌头,牙齿压住他的吻部,如同扎根进土壤的根系,发了疯地掠夺他口腔中的空气。他也不甘示弱地迎合,雄性与雄性在吻上展开了一场狂野的较量,两者都不甘示弱地展露出凶性,舌头像要刺探到对方的喉咙里去。

  吻真是一场非凡的暴力,一度让人缺氧。

  噗滋、噗滋。

  灰狼游刃有余地和对方舌锋交缠,爪子却不断榨取着对方的力气,他的掌心时而包覆肉棒转动,时而用手指规律击打着肉棒,甚至是用爪尖擦过湿粘的冠状沟,从胯下挺立的那根肉棒中获取一些稠密的水声,再从那狼舌中尝出一丝退让。两人的脖子贴得是那样近,连声带的振动也可以共鸣。灰狼伏在对方的公狗腰上,爪子箍住鹿杨的龟头,划拉系带,再慢条斯理地滑动,用力地挤压,展示出一种不讲情面的索取过程——这是一种多么下流、多么令人望而生畏的探究欲啊。

  

  “呵呵…你今天…嘶啊啊啊啊…真的是要把我嗯嗯嗯!榨死啊啊……”

  鹿杨咕哝不成,恼羞成怒地分开了这个吻:“妈的,听老子把话说完!”

  灰狼只是回以微笑,给出一句:“好啊。”

  这人怎么这么蔫坏。

  

  “既然这样,也该上正餐了。”

  灰狼褪下长裤,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那毛茸茸的狼尾巴顿时显露无遗,将他散开的衬衣顶起一块。

  “哇哦。”鹿杨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看来不用猜内裤颜色了。”

  “穿着难受而已。”灰狼握住对方那根尺寸可观的狼屌,少见地犹豫了一下,“……你这里有润滑液吗?”

  “哼,怎么,被老子的尺寸吓到了?”

  “这倒不是,兽人的后穴理论上连卡车都能塞进去,我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南枝毫不意外地从枕头下翻出了一瓶润滑液,在黑狼一脸“你怎么会知道在那”的表情中耐心润滑了一番,接着勒令对方跪在一边,自己找了个位置躺下。

  鹿杨稀里糊涂地就跪了下来,更让他吃惊的是,他跪下来时双膝竟然也如此舒服,就好像他早就已经适应在这个人面前摆出这种姿势一样。

  “你直接上吧。”

  “我可不会和你客气……等会儿别哭鼻子啊,小样!”

  

  黑狼痞气地笑了两声,看灰狼面无表情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心里顿时非常满足,像是复仇一样让他爽快不已。他伸手掂了掂自己的老二,在手掌上甩了甩,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接着他挺近了些,将自己黑黝黝的大屌凑近灰狼的屁股,硬邦邦的鸡巴在穴口上下蹭弄,和润滑液蹭出一堆湿漉漉的水,磨磨蹭蹭、反复试探,浑然是想折辱对方。

  “做狗就有个狗样。”灰狼说了一句话,鹿杨脑中顿时嗡了一声,开始兴奋地哈气,猛地抱住对方,尾巴控制不住地猛烈摇晃起来。

  “是的,主人。汪汪…”

  “再叫两声。”

  “汪汪汪!哈啊…我是主人的贱狗!”

  

  声音大得像要掀翻房顶,灰狼廉价的羞耻心罕见地翻涌了一下,他忍无可忍地推开对方凶巴巴的狗脸,直到对方的口水不会舔到自己的脸上才继续发号施令。

  “先操进来。”

  “好的,主人。”低沉的声音实在是抓耳,这头黑狼即使只是干巴地服从着命令,也能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海量的润滑堪堪让他挤进了一个头,黑狼不停地哈着气,粗长的鸡巴像是要将直肠的内壁扩到令人吃惊的程度,他脸上口水横流,胯下却猛得厉害,一味地只往里面拱,让南枝的眉毛都紧紧皱了起来。

  操,真他妈痛……真像是给一头狗操了。

  还是一头过分性感的狗……唉,但他毕竟不能要求一条狗怎么样。

  

  比起兽交,还是和兽人做更保险一些吧。

  “磨牙棒。”

  南枝吐出一个词语,话音刚落,面前的黑狼立刻怔愣了一下,随后他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情不自禁继续活塞运动起来。

  “…嗯?哈…我操……好、好爽——好爽嗯!”鹿杨的吻部不自觉张大成满足的形状,他难以克服自己的本能。现在相较于之前的抽插却更富有技巧性。

  “嗯…呜、啊……唔嗯!”虽然大脑还有些放空,说话刚飘出一个音节就只能咕呜连声,但黑狼显然非常满足,爽到有些双目失焦。

  黑狼的肉棒深深挺进了狼穴内,他急促又小幅度地抽插,贪婪地碰撞、侵略那一片肿胀的软肉……仿佛要将灰狼搅烂般,变成他的形状。

  快感催促着他挺胯,愉悦的滋味一波接着一波,刺激着他的狗卵也用力缩了两下。“干………嗯、嗯!还是做爱爽啊!”

  噗滋、噗滋!

  淫靡的水声将两人的身形相连接,配种的欲望又将他们再度分开。鹿杨并不满足于此,他紧紧压在灰狼身上,索要一个吻。

  灰狼顺服地接受了。

  

  “呼…呼唔,怀上…老子的种吧!”

  伴随着一阵强有力的抽插,没多久黑狼就射了出来,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看来是之前刺激得他太狠了,灰狼皱着眉,感觉一股热量从对方的身体流经进来,将自己的身体也给灌满。

  说实在的,这个滋味算不上让人想入非非,充其量在给泡芙灌奶油——而他就是那块泡芙。

  

  “嗷呜……嗷呜嗷呜哇!”

  黑狼射完后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呼哧呼哧地傻笑,南枝“……”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女伴换得这么频繁了。

  敢情是一做爱完智商就会变成狗吗?

  灰狼随手抓了条毛巾,叹了口气,默默擦拭着被顶出的残精,被狗干到射的体验可不是件开心事。

  “那我们今天就到此……嗯?”

  黑狼忽然用力地抓紧了他的大腿,此刻事态的主导权完全失控。

  “不会吧……”灰狼难得气弱了一下,鹿杨胯下那根一跳一跳还沾满精液的狗鸡巴似乎并没有软下去的趋势。他一边兴奋地嗷嗷叫着,一面握住自己那根几乎垂到床上的大屌,抵着那屁穴涌出来的热精,就这样一路塞了进去。

  “——嗯!”灰狼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养狗为患、真是养狗为患啊!

  在一轮又一轮的配种后,灰狼满脸倦容,浑身像要散架一样,此刻他终于深刻地理解到了“种马”这个词的杀伤力,并对鹿杨的公狗腰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认识。

  “呼…恩,早知道,就该申请……医疗补助才对。”

  “我一定要分掉这家伙百分之五十的年终奖……不,百分之七十,唔……”他低喃了一句,看着对方凑上来的吻部,也配合着对方,再次沉浸在下一个吻中。

  

  

  ……

  “这次任务的目标是解救四楼的人质。绑匪有一把枪支,两支手枪,门后有便于逃跑的烟幕弹。”

  亚尔宣读着电子版上的任务,半晌后补充了一下注意事项。

  “…如有剧烈反抗行为,可以就地格杀。”

  鹿杨也站在旁边,臭着脸,显然不是自愿的。

  而灰狼仍然穿着白衬衫,米色长裤,表情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第一次上工要好好努力喔。”

  

  鹿杨习惯性地将宽檐帽戴在了额头,神态骂骂咧咧:“……滚啦!老子才不用你管。”

  意外的心情没有很差……算了,就当是为了做狗做出的牺牲吧。

  不过为什么是做狗啊?

  

  “亚尔,你把队服也拿给鹿杨一下。”

  “…喂喂,那到底是什么……老子真的要穿那种变态紧身衣吗?”鹿杨悚然一惊,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非常抗拒的表情。

  “不啊,你不穿不也挺变态的么?”灰狼耸了耸肩,“当然不是紧身衣,我们更讲究个性化嘛。不过这些衣服里面设计了内兜,里面装了我制作的名片。这样你们做完任务就可以顺便宣传一下我们组合了。”

  “……”鹿杨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队服,发现竟然是一件中世纪银色铠甲,外加脏乱的深灰色毛绒披风,武器……毫不意外的是一把复古的黑色巨剑。

  “这不他妈是布〇泽的衣服吗……呼,而且我的武器是一把剑……开什么玩笑!这个年头不都手持真理了吗!”黑狼看起来快昏过去了。

  反观南枝充耳不闻,他手持着一瓶暗红色颜料,比画着自己要在鹿杨身上的哪个部分画上伤疤:“没事,你只负责Cosplay,剩下的宣发和剪视频就交给亚尔好了。”

  “喂喂喂喂不要在我的乳头上画画!!”

  “别闹,马上就好了……噢顺便把这个戴上,你会喜欢的。”

  

  努力无视了身体上凉飕飕的触感,鹿杨再次将东西接过来,这玩意的质感有些硬。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洁白的犬牙面罩,牙齿带着金色的尖锐反光,与他狭长的狼吻完美契合。

  ……无法反驳,的确在他的好球区。鹿杨尴尬地沉默了一下,决定先保持嘴硬。

  “咳,这东西丑死了,老子才不会戴!”

  “我想你大概不希望刚出道就被发现在东区释出了大量鸡巴图吧。”

  “……嗯?操…妈的是不是你…”

  

  南枝画完最后一个伤疤,冷淡又流利地打断了他。

  “如果英雄的生活走到头了我就把你卖到夜店里做GoGoBoy。”

  “……”

  “……………………”

  “我们很快要出发了哦!”亚尔在前面热情地打着招呼,语气就像要去春游一样。

  “稍等,唔,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他画个二手淫纹,这样反派都会觉得他是喜欢吃鸡巴的小英雄而放松警惕的。”

  “老子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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