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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蕾娜】赌场卖身给野男人的魔女伊蕾娜小姐,恶堕成不死系肉便器成为大家的玩物吧~,4

小说:杂七杂八的同人作品 2025-09-02 08:12 5hhhhh 3380 ℃

“先生,您的运气真是好极了~……”

银铃般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带着些许刻意的亲近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将对方的手臂轻巧揽入自己的胸怀,感受着冰凉丝滑的白皙肌肤,令对方的臂膀被温软酥糯的摇曳美乳包裹,将对方的手腕置于股间包夹中与耻肉花穴亲密接触,仅仅隔着一层轻薄的不可思议的皮装,这仿佛是对面前这位赢家的恭贺,但同时也是对午夜场上每一位赌客的平等暗示:继续挥霍吧,她……在等着你。

若是单看她的胸乳或翘臀,人们只会说这不过是一副昂贵稀罕却也算不得多珍奇的漂亮皮囊,可这幅纤细而性感的美艳胴体偏偏有着一颗纯白银瀑掩映下的少女容颜,将这幅似乎在这赌场中屡见不鲜的性感女体重新奠定了冰肌玉骨纯洁拒人的美妙。她的面容精致得令人窒息,瑰丽得动人心魄,仿佛是王立都市中最负盛名的宫廷画家竭尽一生气力精雕细琢的杰作,可若仅仅是这样,那她该出现在大教堂的壁画中作为圣洁无暇的代表去将神祇的恩泽施舍于众人,可偏偏那湛蓝翡翠的眉眼之间又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如同甘甜却又致命的毒药,让人难以抗拒却又心生忌惮,这一抹弧度无需任何唇彩的修饰,只是素面朝天便是丝毫不用画蛇添足的华美,每一次玉口轻启都仿佛是在视线所及的每一位赌客眼中酝酿着无声的引诱。

哒哒哒哒,高跟鞋清脆的叩响令所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出现,魔女小姐迈着从容却不失律动的步伐就如同打点节拍一样准时预告了半场休憩的即将到来,她走向一张闪耀着筹码与美酒的赌桌,一双长腿在黑丝裤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下一秒就直接坐到了赌桌之上零距离的与赌客的手掌亲密接触,下一步又是轻巧蹦跳翩然落地,向另一桌赌徒送去致命妖娆的眼波。她的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设计的演出,每一个动作都是身心倾注的编排,只是为了让周围赌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着她妩媚妖娆的背影。

没错,魅惑魔法就是这么方便的东西,魔法性的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么,在赌场中翩然吸走众人眼睛,将要在中场休息时献上妖艳魅舞与自我处刑,与此同时还美的惊心动魄的纯洁魔女到底是谁呢?

“没错,就是我——”

“伊蕾娜!!……”

赌客随声附和喧嚣窜动,伊蕾娜标志性开场白宣告了皇家赌场入夜后上半场的结束,也是专属于她的时刻的开始。她是荷官,却又不仅仅是荷官,她还是货真价实的魔女,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精心设计的魅惑与暗示,像是一个操控着整座舞台的人形师,赌桌上的庸俗凡人则是她手中的提线木偶。当然,所有人都知道的是,赌场中的所有侍女都是那位青年的所有物,他和他的魔法才是真正操控一切的东西,至于眼前的魔女荷官,人们更相信这是一位能够带来精妙绝伦表演的演员和身经百战的年轻妓女,她究竟是谁,她是否真的会魔法,并不重要,但只要有人喊出名为伊蕾娜的魔法字符,她就一定会翩然而至献上最美妙性感的亲昵问候。

就这样,似乎是所有人的默契,不知是谁轻轻开始鼓掌,越来越多的赌客开始念着伊蕾娜的名字,仿佛他们已经隐约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无比期待……忽然间,赌场大厅的灯火暗淡下来,只剩余了舞台中央的聚光灯照耀,将一根闪闪发光的光滑钢管呈现在大众面前。

伊蕾娜微微一笑,将手中尚未分发完的扑克推入身后侍者怀中,转身踏过台阶走上了舞台。伊蕾娜的步伐轻巧不紧不慢,却又好像每一声叩响都击打在了赌客们的心弦上,咔哒咔哒的勾引着男人们对她衣装下曼妙胴体的淫猥想象。

当伊蕾娜在钢管旁站定时,她俏皮歪头,在微笑中洒落一揽摇曳银瀑,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钢管,随后尽情妩媚的将纤细腰肢后仰到极限,甚至足以令她倒过来朝着赌客们吐出舌头,这不可思议的柔韧展示的下一步就是将玉足高跟踢落至观众当中,足趾掌心踩着钢管便扭动腰肢将胴体旋转,干净利落而妩媚优雅的起手式攀登上了舞蹈钢管,哪怕紧盯着她酥乳与翘臀的贪婪视线再怎么目不转睛也很难看清这番动作,但也没有必要,因为诱惑倾心的美艳舞蹈下一秒就随着音乐的变奏开始了。

音律氤氲犹如一条缓缓游动的丝绒绸缎,轻柔却带着蛇一般危险的蛊惑力。伊蕾娜将一只手轻轻搭在钢管上,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指尖优雅地划过空气,为她的表演揭开了序幕。湛蓝眼眸扫过场内,带着若有若无的淫靡笑意,仿佛在告诉所有观众,你们接下来每一秒的注意力都会在她身上。

伊蕾娜的动作轻如羽毛,同时也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自己矫健的核心力量从这幅纤细身体中不可思议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贴着钢管滑下,膝盖微微弯曲,将双腿拢成优雅的弧度,手臂用力,纤细的指尖扣住钢管,身体随着她的发力旋转起来,那一双黑丝长腿仿佛成了翩翩起舞的黑天鹅羽翼,在无声展翅飞翔中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股间的耻肉与丰腴的桃臀,两瓣蚌肉在耻部窄小轻薄的皮装覆盖下隐约可见轮廓与水泽,在翩然展翅的艳舞中渐渐湿润起来。

要说才上任荷官一个月的伊蕾娜会熟练妖娆的跳钢管舞,还有如此优秀的躯体核心力量,那毫无疑问是天方夜谭,但好在伊蕾娜和青年都知晓有什么样的魔法可以帮她做到这一点,通过这份魔法契约,两人施展的法术能够毫无缝隙的衔接起来,伊蕾娜甚至因此可以直接读取到赌场中那位舞姿最美的妓女的思绪,只需要对方在角落里安静的看着自己在台上演出,伊蕾娜就可以如臂指使的将对方想象中的舞步呈现出来。

音乐渐渐加速,鼓点变得急促而狂野,伊蕾娜的舞姿风格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一开始慢条斯理的沉稳摇曳仿佛是为了刻意令赌客能清清楚楚的观赏她淫荡肉体的每一处细节,而随着萨克斯与提琴的变调,魔女的双腿在逐渐诡谲激昂起来的旋律中用力夹住了钢管,猛地将身体倒转过来,以钢管为轴心开始了大胆的跃动,仿佛在空中翻飞的美丽黑雁,唯一的噪音只来自这根固定得不够结实的钢管,随着她不可思议的柔韧跃动而嘎吱震颤,在两只修长美腿的盘绕抚慰与银瀑白丝的漂移舞动中,仿佛它就是那个被魔女勾引而无法自拔的可怜人。

当魔女的双脚重新落地时,她逐渐香汗淋漓的胴体并未停顿,而是顺势跪下有如流水般贴着地面滑出数步,她双手撑地,整个上半身缓缓抬起,斜着脑袋向观众席回眸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挑逗的笑意——随后,她猛地弹跳起身,将一条腿高高扬起,以一个完美的后空翻重新回到了杆上,这一瞬间便迎来了掌声雷动,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在伊蕾娜的俏皮吐舌中轻易实现了,他们可不知道这一个动作就有至少三种不同的魔法提溜着她完成。

伊蕾娜的妖娆劲舞逐渐进入高潮,观众的反应愈发躁动起来,细碎的窃窃私语中难掩激动与贪婪的性欲,掌声、呼声与赞美声此起彼伏,一些观众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筹码投向舞台,另一些看似沉默,实际却已经偷偷掏出了短小的鸡巴开始手淫,以求在伊蕾娜的视线扫过自己时向她的方向射出精液。他们知道此刻于舞台上忘情热舞的灰之魔女不会在乎贡品是什么,她毫无疑问的会笑脸相迎收下每一颗筹码的叮当作响,也会收下每一抹精液向她身上,脸上乃至口中的迸射。

“她,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简直,简直……”

词汇贫乏的赌客低声惊叹,口齿不灵,手中的酒杯即将倾斜洒落却全然没有察觉,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忘记了手头的牌局。西装革履的绅士微微眯起眼睛,端详着白发黑衣兔女郎的每一个动作,仿佛想从她的舞蹈中看出些什么门道,很快他的表情就从冷静、不解再到赞许,凝视,最后向着饥渴转变,似乎理解了为何她能够突然成为皇家赌场中闻所未闻的一匹黑马……

魔法,并且的不低于三环的多个魔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般近乎超自然的妖艳舞姿便能够解释了,但他更感兴趣的其实是在那之下伊蕾娜的真实身份,究竟是否是那位传闻中的旅行于各国各地,强大的灰之魔女……

不过很快,这些不那么痴愚的赌客的注意力被魔女小姐咯噔一声踩踏舞杆的动作吸引了,此刻的她仅仅以两只玉足支撑自己的攀附,左脚踩在钢管令细嫩掌肉与冰凉的金属感亲密接触,右脚足弓则勾搭过去承载着她身体的重量,她便如此以九十度的姿态“违背重力一样站在了舞杆上”,令其他观众也不由得惊呼“魔法!”“魔法!”,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反倒不是什么魔法,只是一道难度过分高的以至于极少有舞者能呈现的舞蹈动作,但被伊蕾娜如此轻而易举的事先了,反倒令盲目痴愚的赌客大呼过瘾,而试图从中找到些真正神奇的人则失望而归……了吗?

似乎未必,伊蕾娜真的就这样维持着这幅银发垂瀑的姿态,她熟练的从轻薄面料覆盖下的玉润美兔当中抽出了一副亮银色的扑克牌,牌背雕花精美黑白相间,与她的白发黑兔着装简直是天造地设。在向观众展示了这幅扑克没有花招之后,她开始以这般垂直的姿态熟练的洗牌和切牌,甚至还有余暇在哗啦啦的洗牌途中向观众抛出去媚眼,再更换姿态单臂与腿脚默契相合,再度令妖娆曼妙的身体旋转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旋转下落,而是在舞杆上继续翻飞展露美腿与酥胸的同时攀附上升,三米,五米,八米……她以不可思议的矫健如同黑羽的鸦雀一般轻快的抵达了最高处,盘腿立在杆头,极大幅度后仰腰肢,将聚光灯下闪闪发光的银发大片摇曳垂落,倒着俏脸向观众送出秋波……

忽的,魔女像是手滑了一半将一整副牌忽的洒落在她的嫩乳上,纸牌交叠散落着不停与软嫩雪妮的美乳彼此碰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可待到几秒钟后纸牌零落逐渐稀疏时,那一抹自下而上覆盖雌穴小腹与玉润翘乳的黑亮皮装却不知何时消失了,将一对白嫩嫩的尚在怦然颤抖的酥软奶球在聚光灯照射下堂而皇之的展露给了所有观众,两点樱红在刺目的白皙中震颤跳动无比醒目,而酥腰倾转之中也可略微窥见轻薄透肉的黑丝掩映下的一抹玉蚌耻丘。令人大呼过瘾。

“今晚会是我的死期吗?……”

她的话语令人不解,但意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来,正当人们为表演失误而大呼可惜,要转变为目不转睛盯着坦胸漏乳的银发少女发情嚎叫时,她居然一溜的松开了手,令自己的娇躯从足足十米高的舞杆上仰头坠落——显然,少女娇躯坠落的速度要快于轻盈的纸牌,以这样的姿态坠落下来,她的后脑会结结实实的砸在实心的木地板上,足以令她大脑震荡颅骨碎裂,在一声脆响的破碎中殒命当场——但在她的后脑距离地板只剩十公分时,她美艳凄凉令人揪心的坠落戛然而止,一抹酥腰再度仰弯到极限,下一秒则是她的银瀑长发与姗姗来迟的银雪牌花一同飘飘然洒落舞台之上,轻柔顺滑的向着四面铺开宛若一地澄澈的月光周围开满了白化,而最先令人在屏息凝神中注意到的仍旧是伊蕾娜那副轻佻酥媚迷醉含笑的湛蓝眼眸,而在那之上则是她的樱桃小口轻轻叼着一张纸牌,一张红桃A。

在惊险的坠落途中,她居然还能精确无误的从翻飞散落中捕捉到这一张纸牌!只见伊蕾娜在倒挂姿态下将这张红桃A举到眼前遮住自己的一只眼睛,而后她俏皮的用另一只湛蓝的眼眸眨了眨,在怦然心动的wink直击中趁着观众们不注意便双指夹住纸牌在面前用力一划——当少数视线从震颤摇曳的雪妮酥乳中姗姗来迟的注意到划到另一边的手臂时,那扑克牌已经变成了一根在聚光灯下变得十分扎眼刺目的红色丝巾,从葱白玉指当中流溢而下,勾引着观众们的视线……

这条丝巾在观众们的注视下被她单手系在了左脚拇指上,而妖艳轻灵的魔女也随着从寂静无声到下一曲伴奏的开始将双腿大大的叉开展露,魔女的纤细腰身再度腾空而起,整个人在空中轻灵优雅的旋转挪移,足尖的一抹鲜红在黑暗的背景中与几乎全裸的玉体娇躯交相辉映,仿佛一道勾人心魄的红炽火焰,失去皮装遮掩的玉蚌在伊蕾娜的舞姿中空门大开清晰可见,做的最近的几个大款赌客甚至可以清晰地瞥见她的雌穴阴唇在轻薄透肉的黑丝中泛出粼粼水光,湿溜溜的水迹早已经开始蔓延,在聚光灯下时不时就会有一闪一闪的水滴从翕忽张合的耻肉蜜缝当中滴落,或是在舞蹈从从美足脚尖甩下,在舞台上留下点点逐渐淋漓成团的水渍,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白菊花香。

在淫荡热舞中逐渐上瘾的魔女很快做出来下一个令人惊呼的高难度动作,人们很快发现不知何时她足尖的一抹赤红消失不见了,而她再度开始了看上去十分危险的转体回旋,只不过这一次差点咕咚一声着地的不是她的螓首而是桃臀,她以一只玉足与一只纤手勾住舞杆的姿态将另一条修长美腿笔直的向上抬起指向天空,另一只手则大胆的双指分开了饱满蓬软的耻肉阴唇,隔着薄薄的黑丝将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掰开敞露了出来,焖在其中的晶莹雌汁顿时就大姑大姑的流淌泄露连成拉丝倾泻而下。在雌穴肉褶的一张一合中,伊蕾娜也轻轻甩了甩额头鬓角的淋漓香汗,在婀娜妩媚粗重喘息的陪衬下,能够依稀见到花穴中央的深处有一抹熟悉的红艳……

不知道是哪个观众赌客最先发现了掰开小穴中隐藏的奥妙,随着他伸手指过去,一个,两个,三个,赌客们很快发现了那消失不见之物的藏身处,在一片惊呼当中,伊蕾娜绯红淫靡的俏脸在迷醉的淫笑中轻轻摇曳,慢悠悠的伸手,慢悠悠的将手指探入到裤袜当中,探入到湿淋淋得几乎在一刻不停淌水的稚嫩雌穴里,将那一抹被爱液浸透的赤红丝巾从中一点点的拖拽,将那一抹鲜红从裤袜中紧紧贴着荫蒂耻丘摩挲而过,在伊蕾娜的妩媚呻吟娇娜喘息中慢慢抽出,最后湿淋淋的举到眼前伸出了小舌头接住滴落的汁水,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赤红的丝巾衔入口中故作咀嚼状,故意发出菇滋菇滋的清脆水声,最终在咕嘟一声脖颈耸动后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向大家展示自己淫靡的热乎的口穴中已经空无一物……

“好,好……哈啊……累死我了……终于可以去死,去,高潮了……”

伊蕾娜微不可察的自言自语着,随着近一个小时的表演临近结束,她的魔力终于在三个肉体强化魔法,一个强制操控魔法和两个心灵连接魔法的多重消耗下即将见底,眼下她的表演也已即将来到最高潮,但赌客们不知道的是,伊蕾娜将以自己的死亡作为她这场演出最盛大的谢幕。

“先生们,很抱歉欺骗了大家,我其实并不是什么魔女——”

在轻巧弯腰中完美翩然落地的伊蕾娜,在深呼吸之后说出来这样的话语。伴奏音乐渐减消失,一时之间赌客们的私下交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对于伊蕾娜的发言他们一时之间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

“我只是恰好年轻漂亮又貌美如花,又恰好与那位美若天仙沉鱼落雁的灰之魔女有几分神似的样貌,如各位所见我只是个出卖身体的妓女,恰好有位慷慨却不知情的施法者愿意用魔法协助我罢了……”

一些从一开始便紧紧盯着伊蕾娜的目光放松了下来,他们笃信伊蕾娜有着魅惑魔法的加持却无法确认她是否是真的魔女,可如此漂亮美艳的魔女绝无可能出现在赌场中出卖身体吞吐男根,这位不知出处的伊蕾娜突然之间就在皇家赌场中从默默无闻查无此人中赢得了极高的人气,多重疑点之下关于她的调查猜测不尽其数,甚至有人怀疑她其实是敌国派来的间谍,试图在皇家赌场的贵族子弟中套取重要情报……可如今她坦白了自己是假冒的,这就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后面这位“伊蕾娜”的发言更进一步的打消了人们对她的疑虑——

“那位真正的美丽无暇的灰之魔女在知晓我这个冒牌货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卖身体之后,她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而为了不连累我的亲人和朋友,我将在这里以冒充高阶施术者招摇撞骗之罪名,接受审判与责罚……请审判官宣读我的结果吧……”

伊蕾娜的声线轻灵而甜美,尽管这些话语是在眉头紧蹙的歉意与哀伤中诉说的,却依然有着勾人心弦魅惑情欲的奇妙魔力,只消与她瑰丽含泪的眼眸稍稍对视便会骤然落入冰雪中怦然心动,更何况她现在身上除了手腕脚踝的小饰品和脑袋上一对摇摇晃晃的兔耳外,就只有一身半透明的裤袜,将她纤细匀称毫无多余赘肉的娇躯展露的一览无余,而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连黑丝裤袜都褪去,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赤裸娇躯展露在了舞台上,而在极富弹性的裤袜最终从最后一只足趾勾搭下脱落,伊蕾娜便顺势跪下向着皇家赌场中数百数千的观众进行了全裸的土下座。

“那么,接下来以帝国之名,宣读此人的罪状——”

一个戴着舞会假面的青年出现在了舞台一角,仿佛话剧中的新角色登场一般,若不是他穿着审判官的制服,手中庄重的捧着烫金法典,以不可置疑不可违背的语气宣读告词,那么他大概真的会被误认为是舞台演出的一部分吧。

“犯人伊蕾娜,假冒灰之魔女之名讳行卖淫之实,又以非法手段骗取魔法服务,在皇家赌场中不当牟利四百三十二万余金币的巨款,对当事人声誉造成了严重损毁,对一百二十三名消费者的合法权利造成了严重侵害,并涉嫌盗取重要人员随身物件与机密情报,数罪并罚,现判处你死刑,立即执行。”

方才还淫荡美艳的演出一下子变成了严肃冰冷的审判法庭,尽管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但众赌客方才火热的鸡巴们也就是一下子就被浇凉了下来,但伊蕾娜接下来的发言却更加出乎意料。

“我恳求以家乡的方式对我进行处刑,由于目前已经没有处刑官这样的职业,我恳求由我自己对自己完成处刑——”

“准许。”

观众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事情发展的每一步似乎都不在他们的预料当中,无论是请求自己处刑自己的伊蕾娜,还是轻而易举就同意了这般无法想象的要求的审判官,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偏偏又极为讽刺的出现在了这座舞台上。

“首先,我将要被挂上穿刺杆,而后我会在套着绞索的情况下解除身上的所有魔法……”

浑身赤裸的伊蕾娜轻轻起身宣告了自己的处刑方式,而后她轻抚耳畔银丝,不带一丝眷恋的旋身走向那根十米长的舞杆,以干净利落的舞步开始了旋转攀爬,三米,五米,八米,伊蕾娜很快就再度盘坐在了金属舞杆的尽头,只不过这一次她缘杆而上并非要在杆头眺望赌客们看着她撸动肉茎的场面,而是要打开股间,将这根粗大的离谱的金属杆插进小穴当中,再将从头顶垂落下来的绞索套在脖颈上。伊蕾娜的雌穴刺客似乎已经完全不需要润滑,纵使那阴户看起来紧窄稚嫩似乎完全无法容纳其前端粗大的金属柱球,但她仍旧微微眯眼,颇为享受的将花穴缝隙精确的顶在了圆球上,将魔女的粉嫩唇花碾揉开绽,上下摩挲,犁庭扫穴一般用那又粗又硬的圆润前端来回捣弄着这毫无经验可言的蜜穴。

细缝之中的大小荫唇和圆粒荫蒂都被一一厘清,以粘稠晶莹若膏的先走液混合着其中流淌不断的雌穴汁水仔仔细细的将金属球打湿,慢慢的在其中找到可供施力的软肉漏斗,这魔女耻丘似乎在这反复摩挲的湿滑刺激中变得肿胀充血起来,原本的紧致平坦此刻也稍稍有了些圆滑的隆起,这般征兆便是她的淫壶子宫已经在情欲满载中缓缓下降,让出可供圆球通过的正确位置,于是自然而然的,或者说身不由己的,伊蕾娜的下体已经在她本人的努力放松中准备完毕,待到粘稠湿滑的前戏结束,魔女下身已经被锃亮的金属柱球来回涂抹成得油光水滑无比均匀。

“那么,首先是减轻痛觉放大快感的魔法……”

时候已到,伊蕾娜在几次深呼吸的心理准备后猛地挺腰,巨大的球柱推开花径,将稚嫩娇馒撑开成一圈肥软的形状,粗壮滚烫的感觉无比惊心动魄的勾勒着巨物的轮廓与尺寸,强烈的牵拉撕扯痛楚冲击着灰之魔女的心灵,她此刻除了喘息作呕与痉挛颤抖外似乎做不到任何反抗,因为她的腰肢与雌穴此刻已经变得酥麻一片无力再扭动和收缩,可怕的侵入感让她猛烈的摇晃脑袋,泪水从眼角涌动起来,很快与小脸上残余的黏腻体液一同化开,与银白发丝凌乱的粘连在一起,而随着重力侵入的球柱并未因此而停止它缓慢而坚决的推进,花芯甬道被一点一点的挤开,粘连在一起的软嫩肉褶被一层一层的撕开,弯曲斗拱的娇嫩软肉随之被一朵一朵拨拢,在超规格的扩张中变得麻痹不堪的雌穴无力做出痉挛骤缩以外的反应,但这本能的抵抗却根本无法对抗的坚硬摧残,很快那一道脆弱的子宫关隘便来到了近前。

“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稍加停顿,毫不犹豫的蹂躏碾过,拳头大小的舞杆球柱就这样生拉硬扯的挤进了子宫当中,紧接着便是伊蕾娜按捺不住的痛苦呻吟,整个人几乎在杆头缩成一团,魔女的轻盈身子发出了与体重完全不符的猛烈颤抖,如同热水锅中的鲤鱼一般扭动起来,可这球柱已经在小穴中卡的死死的,挣扎摇晃几乎令伊蕾娜也没有将其吐出的意思,完全不能从中撼动一分一毫,好像这东西已经牢牢抓住了伊蕾娜的酥软翘臀,很快便随着重力将她的腰肢慢慢往下摁,被愈发沉钝的狠狠贯入其中,伊蕾娜几乎能听到那咕咚一声撞击在自己体内好像撕裂开了什么东西,随之而来的难以形容的剧痛则直接冲昏了伊蕾娜最后的理智,令她当场昏死了过去,小穴也随之维系在了一个恰如其分的收缩包裹之中。

不过,某种程度上这恰恰也是观众想要的结果,看着一缕一缕鲜红的血从紧紧勒成圆形的唇穴边缘渗出,随即被更大量分泌的汁水稀释成粉红,那失去任何防卫的桃源密洞此刻唯一的支撑就只剩下了受到多层魔法保护的子宫内壁。现在的伊蕾娜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钻心剜骨的疼,自己的骨盆好像都被那可怕的铁杆活生生冲撞的碎开裂纹,整个下身从股间,唇穴,阴道到子宫全都在发狂一般的剧痛,还有一股麻木而陌生的侵入感在自己体内,好像被插进去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伊蕾娜浑浑噩噩的低头,她看到自己的口津正丝丝缕缕的滴落到自己鼻子和眼眶,而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粗大的吓人的舞杆撑的高高隆起,甚至顶过了肚脐,肉眼可见的将一个软软的水气球一样的装满某种火辣辣浓浆的脏器顶在最前面,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死死顶住宫禁,伊蕾娜甚至有一种呼吸困难几欲作呕的窒息感,但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这根穿刺杆就要开始杀死自己了!

“哈啊啊……接下来,是保护子宫的魔法……”

一想到这里,哪怕体内的痛楚已经十分激烈,伊蕾娜也会不禁从心底腾起阵阵背德的酥麻快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在观众们的注视之下,魔女小姐的脸上带着一抹迷醉的绯红,尽管疼痛令她眉头紧蹙,但将脖颈套上绳圈时嘴角却因为快感的侵袭而止不住的上扬。现在,她只需要轻点小腹,就能令自己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被从头到尾的穿刺而过……

菇滋一声,魔法保护失效了。木桩的尖端触碰到了伊蕾娜的子宫壁,她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无法描述的尖锐压力。球柱尽管表面光滑,但仍是冰冷坚硬的金属质地,随着重力施加的力量压着伊蕾娜的腰肢开始慢慢下坠,伊蕾娜能感觉到子宫肉壁的每一寸嫩肉被撕裂开来的细微变化,刺痛从局部蔓延到全身,像是一片滚烫的火焰迅速烧灼遍及全身,令她在剧烈痛楚的同时感受到了濒死之际的繁殖本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埋藏在痛楚、绝望与恐惧中的,张开双臂迎接死亡的快乐……。

“推得慢一点,”青年提醒手下的舞女,“不要太急,要让她多熬一会儿。”

至于此刻的青年究竟是真正的审判官还是单纯在舞台上饰演审判官的其他人已经不重要了,在伊蕾娜的穿刺处刑面前,在她即将步入死亡的步道上,她才是整个皇家赌场最大的焦点。很快,两位舞女来到了伊蕾娜正上方的平台上,她们对这项工作显得非常熟悉,彼此分工明确,其中一人操作着控制绞索的装置,令伊蕾娜在缓缓下落被刺穿的同时不至于太快被绞死,另一人则将伊蕾娜的双手捆束起来防止她太多的挣扎,确保舞杆按照预定的角度逐渐刺入。

伊蕾娜咬紧牙关努力忍耐着体内撕裂的痛楚,但喉咙深处却发出不自觉的呜咽,仿佛一只濒死的幼兽在哀鸣着,勾引着赌客们内心愈发蓬勃的施虐欲望,而终于,他们已经可以看到伊蕾娜小腹的恐怖隆起中,那一团肉壶的突起逐渐被一点点压过,伊蕾娜甚至能听到柱球一点点碾过压破子宫壁的,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将她所遭受的痛楚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地放大。

穿刺杆的插入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在过去,行刑者们刻意调整木桩的方向,确保它避开重要器官,如此一来,受刑者的死亡不会迅速到来而是会在漫长的痛苦中逐渐被消耗殆尽。幸运的是,这次伊蕾娜有着青年麾下两名技艺最好的穿刺师,她们不仅能够精确的调整伊蕾娜的身位,令她能活着完成穿刺的整个过程,还能最大限度的减轻她遭受的痛苦,并且……为接下来环节的表演做准备。

“角度要再斜一点,别伤到心脏或肺部。”舞女们彼此低声交流着,从平台上垂下双手摆弄着伊蕾娜的腰臀,令其稍微向左或向右倾斜,避免舞杆直接从伊蕾娜的胸腔破体而出。毫无疑问的是,这是一种精密而残酷的技艺,每一步都被精准计算。木桩每前进一寸,伊蕾娜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或划伤,但却没有任何一处伤口是致命的,很难想象两位作为舞女的穿刺师已经处刑了多少像是伊蕾娜这样的雏妓。想到这里,伊蕾娜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绞痛,倒不是因为她“有幸”可以反复体验在皇家赌场被处刑的过程,也是因为她的肠脏正被舞杆一点一点的压扁挤开,她想呕吐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此时此刻她下落的距离足以令绞索将她的脖颈勒得生疼,连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

“她撑得比我想象的要久……”

赌客们说笑着开始了新的赌局,显然伊蕾娜的性命已经成了新一轮最热门的下注对象,每当伊蕾娜的身子在舞杆上痉挛颤抖四肢抽搐,他们就会高声欢呼,每当她的身子缓慢的下落一点,他们就会屏息凝神。随着舞杆逐渐深入,伊蕾娜的身体终于完全失去控制,她能感觉到自己骨骼的脆裂声从各处响起来,那是坚硬的金属杆挤压骨骼时发出的声音,而除此之外她已经听不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了,疼痛已经超越了伊蕾娜能承受的极限,魔女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灯红酒绿变得扭曲而模糊不清,但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伊蕾娜的耳边仍然回荡着赌客们的窃窃私语,他们对伊蕾娜的痛苦感到兴奋,甚至有人大笑着说想要奸淫她的尸体。

“再深一点!让她更惨一点!”。

伊蕾娜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屈辱,作为堂堂的灰之魔女,现在的她却被当成了赌客们的取乐工具,但现在她必须继续忍耐,必须接受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慢慢的,当木桩接近胸腔时,伊蕾娜感到了一种诡异的轻松感,仿佛身体已经被彻底分割而不再属于伊蕾娜自己。她无法确定木桩究竟穿过了哪里,但毫无疑问的是,它已经深入到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地步,如果现在就把她从舞杆上扒拉下来,她一定会在无比痛苦中肠穿肚烂而死,但很可惜那并不在伊蕾娜和青年的安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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