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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罪涤愆 纵然是天下无敌的蔺剑君,也要被吊绑起来,任由百姓们观瞻裸体,狎玩蜜穴!,1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2 08:12 5hhhhh 2800 ℃

  剧情梗概:蔺识玄、李月娴、宋茹弦,一齐被吊在县衙门前“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晾贱身”,任由百姓们观瞻裸体,狎玩蜜穴!

  …………

  天涯曙色分,海角残星落。几缕丹霞横碧汉,一轮红日上扶桑。

  困于花鸟大瓶中的宋茹弦,熬过漫漫一夜,未得半分休憩。鼻梁、檀口乃至胃囊,皆被灌入男子精液,个中滋味,恰似吞了苦药,酸涩、腥腻,着实难捱。胃囊若未将所灌精液消化,檀口所积便不得入内,鼻洞中的亦滞留难下。可凡事皆如双刃剑,好歹也算有一丝“慰藉”,这一日之内,她也无需再进什么饮食了。

  宋茹弦神思恍惚之际,忽闻脚步声由远及近,牢门开启,只道又是一轮审问将至。正忐忑间,蒙眼肚兜被人揭去,酸涩眼皮撑开,眼前所见,是个身姿矫健,体态苗条的少女,正是昨日以毒鞭致使自己受擒遭辱的。只见这少女皂衣加身,似也投身官府,做了走狗。

  雨天晴眉眼弯弯,红唇含笑,按下瓶口机关。瓶身开启,一股浓郁雌香扑面而来,雨天晴早有防备,急抬素手,捂紧口鼻,再定睛瞧瓶腹,深积的蜜液竟将困于其中的雌畜膝盖淹没。

  她探出玉手,攥住绑在宋茹弦深邃乳沟间的绳索,皓腕使力,将绳下囚奴提离那三样淫具。宋茹弦下身涎玉沫珠,尿水、蜜液、肠液争先涌出不歇。雨天晴最是受不得这般气味,面色微变,提着宋茹弦,快步奔出囚室。

  来到走廊,雨天晴柳眉轻舒,将宋茹弦置于地上。宋茹弦双膝甫一触地,便软绵绵瘫倒下去。

  雨天晴盈盈蹲身,玉手拨弄那缚在宋茹弦大腿与小腿上的绳索,一番拆解,绳索落地。又寻着十根拴在足趾上,连接合十藕臂的鱼线,细细解下。

  宋茹弦双足虽得解脱,奈何浑身虚软,无力起身。直到雨天晴用剑鞘在她美腿上敲击几下,她吃痛不过,强撑着站起身来。

  因雨天晴未曾扯下封堵她口鼻的衣襟,她口鼻中尚残留许多浊精,气息间满是腥膻味。可在雨天晴瞧来,如此惩处这凶狠犯妇,犹如棉花击石,忒便宜她。

  宋茹弦颦眉忍着精臭,善使毒针的双手合十于脑后,两只凝脂堆玉美乳颤颤巍巍,饱满白虎屄喷蜜汁,娇嫩红菊流肠液,一双肉足踏在地上,凉意沁心,娇躯摇摇晃晃,双腿蹒跚前行。

  两女沿着廊道行了片刻,忽听喧闹之声。宋茹弦循声望去,只见易谦君、李赦、陆仁义、沙泽、马朝、王汉等六人,推拥两个赤裸妖女走来。

  郑家二妖女秀发乌亮顺滑得像是抹了蛋清润养,昨日她们当牝马之时的马尾发式改梳成粗长麻花辫,辫梢垂至堆琼丰尻,随着步伐轻摆摇曳。

  面庞所罩面具未揭,其上霜花凝面,眼孔之中,各覆一片黑色丝纱,将盈盈美目遮蔽,叫人瞧不见眸光神色。

  郑妭娆所戴面具,是纯白丝帛所制,眉形、眼形、鼻形、唇形契合五官,贴合着丰盈圆润的鹅蛋脸,宛如天工巧塑。眉额之间,以呵胶贴一枚朱红祥云花钿;两边太阳穴处,各添一抹弦月斜挂红印;拿青雀头黛勾勒出素雅新月蛾眉;朱砂晕作腮红,落日余晖妆铺陈于白帛双颊;绯唇亦是朱砂描摹,开合间魅花绽蕊。

  郑妭姝的面具,却另是一番模样,瞧着似是某种胶液凝铸而成,坚而不脆。以薄柿漆绘出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用苏木胭脂于眼眶周遭点出绮丽彩云眼妆,至唇形处,胭脂重抹,色泽浓烈似炭火。

  她二人的面具美则美矣,却透着阴森妖异,若只看这面具,寻常人等怕是心生怯意。可如今,二女袒露火辣胴体,这般景象下,阴森感大减,反叫人滋生出轻慢亵意来。

  但见郑妭娆丰腴惹火,曲线玲珑,肤如昆冈美玉,细腻温润;郑妭姝高挑健美,浮凸有韵,肌似雪绒铺裹,柔滑紧实。皆被绳索五花大绑,绳缚样式与宋茹弦身上所缚相差无几。

  绳索在她们身上缠鹅颈、搭香肩、拢藕臂、捻美乳,盘亘交错,繁杂缠绕。两条玉臂被人蛮力扳至背后反剪,直臂贴肘,置于脊沟。纤细柔嫩的十指几近触及后脑,其上不单有纤细鱼线缠缚,更有拇指铐将两只大拇指锁住,有趣的是,郑妭娆自带的四个“0”形银锁,姐妹俩各分两个,用以加固手肘。

  最是勾人眼目的,当属二女丰满白嫩的乳峰,上下两道绳索搭于其上收紧,本就高耸圆润的双峰受此勒缚,傲挺直戳人眼。这般绑法,将她们整个上盘与身后被束扎得谦恭的藕臂紧密相连,铸就一座等闲无法撼动的囚身堡垒。另有鱼线穿梭酥胸之上,将美乳分割作四块,绞缠在勃凸的嫣红乳蒂上系扣。

  再瞧她们下半身,郑妭娆芳草萋萋的蝴蝶屄,郑妭姝光洁丰润的馒头穴,肥嫩肉瓣间藏着的浑圆肉珠,被人拨弄而出,鱼线缠绕其上,另一端牵连至奶房处鱼线,将下身与上身禁锢相连。因着这般折腾,两只肥美肉涧下,正落下一场晶莹粘稠、透着腥甜味儿的滂沱淫雨。

  她们每行一步,香滑玉足踏在监牢地面上,便印下一只饱满湿漉的印痕,一路绵延。

  宋茹弦看在眼中,心中暗叹,郑家二妖女是自愿受惩,过上几日,便会重获自由,自己却难有翻身之日。除非两个妖女恢复自由后,肯再搭救自己一回。

  宋小姐浑然不知,两个妖女,也就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与快雨剑君蔺识玄,早萌救她之念。若她二人起意行事,昨夜便能摆脱束缚,救她出狱。只是她们觉得宋茹弦杀戮过重,理应打磨一番,涤荡罪孽。

  此时,众人已聚拢一处,李月娴与蔺识玄因那接连袭来的高潮,檀口微张,不断泄出莺啭花间的娇鸣。但两位美娇娘步履轻盈,似漫步于锦绣山川之间,仪态万方,不见半分困窘。瞧这架势,便是再添些严苛惩戒,也难不倒她们。例如拿刀鞘或是水火棍,往她们嫩藕般的小腿肚上狠抽几记。可偏偏没有人为难她们,官爷们心思皆放在宋茹弦身上。

  “奶奶的!你这贱婢,快快挪步!”

  “墨莲母狗,你扮庙会观音呢,走这么慢腾?讨打不成!”

  可怜宋茹弦整夜未曾合眼,又受尽折辱,早没了往日的利落劲儿,心神不属,身形晃悠,脚下虚浮,一步三摇。

  官爷们岂会体恤犯妇,口中粗鄙喝骂,手上擎起大棍,朝宋茹弦娇柔身躯抽去,棍落处,绽出道道青紫淤痕。

  宋茹弦气得睚眦欲裂,只因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咬碎银牙,强忍怒气,眼眶噙着泪花,牝户流着潮液,一步步往前挨。

  衙役王汉一棍扫中宋茹弦腿窝软肉。宋茹弦一个踉跄,痛呼跌倒。

  王汉冷笑,再度擎起大棍,落在宋茹弦挺翘的尻肉上,噼啪炸响。

  “少在这儿装死,快给爷起来!”

  衙役们齐声呼喝,棍棒雨点般落下。宋茹弦肌肤上又添了数道青紫淤痕。偏生马朝一棍砸在宋茹弦嫩似豆腐的花瓣上,直砸得宋茹弦哀声连连,蜜穴又喷出一大股黏腻淫汁。

  “呃……哈啊?!呜呜呜!”

  宋茹弦紧咬皓齿,美眸中闪过倔强之色,便要挣扎着起身。恰在此时,“噗通”一声闷响,一人跌在她身上,却是郑妭娆。

  李月娴并非失足跌倒,而是有意为之,她见宋茹弦承受责打,心生不忍,飞身扑下,欲护她一二。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是“噗通”一声,蔺识玄佯装跌倒,摔在李月娴身上。

  三个绳囚肉粽叠作一团。

  武曲星小姐凑过樱唇,在李月娴绯红唇瓣上轻柔一吻。李月娴受此撩拨,心尖一颤,一声黄莺啼春后,回以香吻,四瓣芳唇相触,闪着湿盈红润的光。

  蔺识樱唇微张,纤美舌剑探出,刺入李月娴檀口之中。李月娴娇躯一僵,稍过须臾,羞怯之意稍减,探出香舌,与蔺识玄濡湿灼烫的舌剑纠缠一处。你来我往,情意绵绵,似要与对方舌头融为一体,不多时便满口生津。

  而她们的下身亦是不得安宁,系在肉蔻上的鱼线牵连奶房,随着身子细微扭动,不住牵拉,惹得娇躯阵阵颤栗,蜜溪汩汩,更增绮情。

  李月娴娇喘吁吁,胸脯起伏,心中嗔怪:“羞煞人了,这么多人瞧着呢……”

  官爷们见这对妖女姐妹花柔情蜜意,一时间看直了眼,廊道里静得只剩俩妖女的嘤咛娇吟。

  可怜宋茹弦本就娇软无力,这下又承着两人分量,更是难熬,娇躯止不住地抖,被封堵着的含精小嘴,憋闷得“呜嗯”几声。

  这几声将官爷们从愣神里叫醒,上前拽起李月娴与蔺识玄,往监牢外拖去。

  “好啦好啦,两位郑姑娘,该上路啦!还有那‘晾贱身’等着呐,可别误了事儿。”

  “晾贱身”是何种刑罚,蔺识玄此前便从沙泽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李月娴也知晓其中门道。唯有宋茹弦懵懂茫然,可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亲身领教这刑罚的厉害,到那时,一切便都明白。

  县衙大门上,一方墨云匾额高悬,其上镌刻“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金芒闪耀,笔锋雄浑。匾额之下,两尊石狮蹲踞两侧,铜铃巨眼冷冷审视着被一众官爷押解而来的三个女犯。

  官爷们两两一组,将三个绳囚拎至匾额下。命她们坐在地上后,大手一伸,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掰起她们浑圆笔直的美腿,以极考验柔韧性的体态直掰至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再拿一条短绳,将蘸满蜜液、香滑腻人的美足脚踝交叉在一处,系紧缚牢。

  所幸三女皆是身手不凡之人,身子骨锤炼得柔韧非常,加之过往历经诸多搓磨,于这等刁钻古怪的姿势,倒也能够驾驭。

  沙泽、李赦与马朝飞燕掠水,跃至高悬匾额之后,抛下三条缠绕在滑轮上的绳索,绳索末端挂钩闪烁寒光。下方众官爷接住落下的绳索,将挂钩勾住绑在犯妇们背后的粗绳。

  “一、二、三!挂妖女!”陆仁义一声高呼。

  沙泽与李赦浑身肌肉紧绷,发力一拽。李月娴与蔺识玄的火辣娇躯离地而起,飘飘悠悠,悬至离地六尺处。

  “三、二、一!吊母猪!”雨天晴清喝一声。

  马朝足下生根,腰腹用力。宋茹弦的美肉胴体也被提起,同样离地六尺。

  如此,三条上钩白鱼悬吊于威严肃穆的匾额之下,花唇敞开,展露人前,噗噗喷吐淫稠蜜浆,如同待人采撷的三团媚肉。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闻得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比肩接踵、人头攒动,将衙门口塞得垓垓攘攘。人声喧闹,沸反盈天。或拍手称奇,或眉含惊喜,或瞠目结舌。

  王汉与董冲将铜锣敲得喧天价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妖女,悖闺训、败风俗。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淆乱人心,谲诈信徒财帛,倡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良人善士,罪不容诛。

  然官府念其而良知未泯,愿悔前愆,施‘晾贱身’之刑,悬二妖女于匾额之下,以烈日曝晒贱身,期涤净妖性,使省己罪,冀可复为良人。

  又有犯妇“墨莲”,弑官员、屠富室、害良民,恶行昭彰。既就擒获,坚拒不吐实情,罪当凌迟。今官府姑予薄惩,使与郑氏妖女,并悬匾额之下。

  官府颁令,凡我大赵百姓,均可瞻视三犯妇贱身。为郑氏妖女伤孤拐者、遭“墨莲”毒针者,许以手触碰犯妇贱身诸处,泄愤抒恨。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论处,以彰公义,咸使闻知!”

  沙泽手提一桶清水,臂挽一只铜盆,置于旁侧。此举绝非意在令众百姓先行洗净双手,再去触碰犯妇贱身。想那三个犯妇行止不端,身子卑贱,百姓用手摸了,便会沾染骚气,非得洗濯双手,方可保得洁净。

  令人望之生畏的匾额下,因添了三个被绳索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美人,庄严肃穆之气荡然无存。

  周遭百姓对着吊缚的三个犯妇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言语荤素不忌。

  一白面书生挤眉弄眼道:“这郑妭娆的奶子圆耸饱满,着实妙哉,叫人挪不开眼,依小生之见,在这三女里头,身材最佳。”

  “错了错了,王兄眼光忒浅!”旁侧一青衫男子眉飞色舞道,“你且瞧郑妭姝那腹肌,清晰紧实,唯有苦练过外家功夫的女子,才能修得这般漂亮马甲线。可这种女子大多身子粗糙,爪子和蹄子上满是厚茧,这郑妭姝则不然,你看她这两只小蹄子,细嫩柔滑得能捏出水来,妙极,这身材真个拔尖儿!”

  一老者捻须颔首,道:“老夫也觉着郑妭姝身材最是上乘,青楼里头的婊子们哪有这般腹肌,老夫是真喜爱啊。”

  “嘶——”有人瞧得热血上头,倒吸一口凉气,“不行,我得回家找媳妇儿去了。”

  有人打趣:“你家那口子貌比东施,怎比得上这三只小白羊。便是对着她们撸一发解解馋、也比跟你家丑婆娘腻歪爽利!”

  一时间,诸多百姓蜂拥而上,不乏未曾被这三个犯妇伤过之人混迹其中。脏兮兮的大手,揉捏起三个犯妇的身子来。犯妇们的肌肤美如璞玉,却在粗野摩挲下,失了矜贵,腰肢婀娜,被人摆弄;美尻翘括,更遭狎玩;更有甚者,将手探向蓬门大开的蜜穴,抠挖戳弄。只是,因着三女距离地面颇有尺寸,百姓们纵有贼心,却无法触及圆耸饱满的乳峰,心底满是遗憾,手上动作更显粗蛮。

  三个犯妇受此折辱,反应各异。蔺识玄与李月娴,虽是蹙眉睁眸、娇吟轻咛,却也乐在其中。

  宋茹弦黛眉几乎拧成麻花,丹凤眼中满是怒火,含着浊精的小嘴娇咛不断,若非双脚未被“瑜伽盘”困于脑后,她定当飞起玉足,踢死这些胆敢冒犯她贞洁胴体的狂徒。虽说那三支可致人死命的“常香玉”插在她的“朝天待死髻”上,可眼下却等同虚设,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尽凌辱。

  三位犯妇无论情愿与否,皆在一双双糙手的玩弄下昂扬秀首,高亢浪叫,潮水涟涟。更有馋嘴饕客暗自忖度,这妖女相较妓女的滋味,究竟有何差异?探出舌头,舌尖轻触蜜液,咂巴几下,脸上露出满足之色。原来,这妖女的蜜液,虽也有些海货腥,可细细品来,更多的是蜜香甜。

  “咦?诸位且瞧!这姝妖女的屁眼,怎的流油了!”忽有一男子诧色高呼。

  众人闻声,将目光投去,只见郑妭姝那比蜜穴更羞于见人的菊蕊,正往下滴撒着香油,瞧着好不怪异。

  提起这个,蔺识玄心里窝着一团火。昨夜,她轻信了李赦的鬼话,任由他将牛肉木棍插在自己菊穴之中。此刻,公猪精液未曾排净,倒也罢了,尚有香油滞留在肛肉壁上。偏生她近些时日在辟谷,肠胃蠕动力弱,这香油黏滑,难以一鼓作气排出,只能如眼下这般一滴滴流下。

  “诸位且听我言!”青衫男子神色既亢奋又带着几分嫌恶,扬声高叫,“小生此前对姝妖女诸多夸赞,尽数收回!瞧她那屁眼,淌着香油,肮脏得紧,哪能与娆妖女相较。人家娆妖女的屁眼,竟能往外吐清清爽爽的汁水,瞧着舒坦得多。”

  青衫男子嘴上说得热闹,手上动作更不停歇。中指插入李月娴的肛菊之中,进进出出,顶戳侵犯。

  拥有名器“水漩菊”的李斋主,绯唇轻启,低吟浅唱。绳索吊缚之下,惹人觊觎的丰腴胴体颤颤巍巍。随着肛菊遭人指奸,蜜穴也受到牵连,双穴失控,喷出绝顶清汁。

  围观百姓纷纷颔首,你一言我一语,嘈杂应和:“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单论这屁眼的妙处,娆妖女远胜另外两女!”

  众人议论罢了,兴致高涨,抢步上前,围定了李月娴。几双咸猪手齐出,掰开浑圆挺弹似满月的臀瓣,玩弄起肛菊来。惯例是两人搭伴协作,一人将手指抠挖进紧凑花径之中,搅弄探寻;另一人则站在李月娴身后,伸出食指或是中指,对准肛菊,用力戳弄,进出间全无怜恤。

  李月娴娇躯已酥软如泥,莹润胴体泛滥霞红,热意腾腾。她失了矜持,绯唇大张,呜呜哀喘。两颗温润如玉、丰满挺翘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栗抖动,上下晃悠。前后双穴不住地吐着清汁,地面湿了一片又一片。

  “哦噢噢噢噢噢!”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围在蔺识玄与宋茹弦周遭之人少了些许,但数目仍颇可观。两女软嫩弹滑的白面馒头穴,被百姓的咸猪手进犯花径,搅弄出汁液。

  李月娴与蔺识玄脸上戴着美人面,旁人瞧不见神色变化,宋茹弦的脸上未有遮拦,神色尽显人前。

  “你们看那墨莲婊子,媚肉生得恁下流,淌了一地的淫水,偏生脸上还挂着一副不屈神色,大爷瞧着就来气,真想将她掳下,狠狠地干她一番,好尝尝这婊子是啥滋味!”

  02

  正喧闹间,众人目光忽被一女子吸引。但见她一身青裙,身量颇高,体态丰熟,两条玉臂举着一块半人高的大石,神色从容,步履轻盈,将大石置于蔺识玄身下。观她面庞,肌理细腻,五官精巧,透着几分野性,恰似一头雌虎,眼眸开合间,锋芒暗藏,野性与妩媚并存,让人见之难忘。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沙泽之妻,有着“枷鬼”之名的奇女子姜苕。

  周遭百姓见此举动,拊掌称赞,七嘴八舌:“还是沙娘子聪慧,这妙法一出,可不就能把玩三个犯妇的奶子了么!”

  姜苕丰唇含笑,踏上大石,探出两只手来,一把按在蔺识玄胸前白玉蜜瓜上。那手白皙嫩滑,便是整日里调脂和粉的官家小姐见了,也要自惭形秽,心生艳羡。

  “嗯嗯嗯?”

  蔺识玄顿觉乳肉一紧,樱唇不自觉地微张,吐出几声呢喃轻叹,柔媚婉转。

  前日她强迫沙娘子用手抚摸自家身子,已深谙沙娘子双手的妙处。那两只手不需在她身躯其他部位停留、游走,单单轻揉慢捏那饱满丰挺的乳瓜,便能引得她胸脯内里热意涌动、渐次发涨。

  恰似当下,遭这一番揉捏,那被绳索紧勒爆凸的上品白肉馒头,竟凭空涨大两分,愈发丰腴胀满。若非她武功还没练到乳瓜上,否则依着这涨势,便能撑断缚身绳索。白虎骚穴未受撩拨,却已水光潋滟。

  姜苕正专心于报复姝妖女,忽瞥见有百姓满脸淫邪,意欲凑上前来把玩郑妭姝的蜜穴。她蛾眉一挑,虎目圆睁,厉声喝道:“滚一边去!”

  那百姓素知沙娘子的泼辣,吓得一哆嗦,嘀咕抱怨了几句,不敢纠缠,满脸悻悻,灰溜溜地转身走开。

  姜苕动作娴熟,双手时而轻捻粉嫩的乳尖,指尖微微使力,便惹得蔺识玄豹躯剧颤、美人面下颊泛晕红;时而重揉丰腴乳肉,手掌施力,似要将软肉揉进骨子里去。

  不过须臾,蔺识玄只觉一股暖流自胞宫生出,致命般酥麻畅美,化为汩汩春汁,急切涌出宫窍,沿着形如剑胚的花道一路奔窜,其势锐不可当,撞开丰嫩的蚌蛤肉,“噗”的一声,黏腻腻、亮晶晶的蜜箭喷射而出,落在地上,溅起水花,馥郁腥香气弥漫。两瓣蛤肉不断羞涩张合,露出其中紧致粉嫩的膣肉。

  蔺识玄就这样被吊于半空,在众目睽睽之下,耳畔满是愚民们不堪入耳的欢呼声浪。娇躯紧绷,胸脯起伏,玉足脚趾也在脑后蜷曲,口中淫啼悠长妩媚。被人把玩着奶子,抵达欢愉彼岸。

  “妙哉!沙娘子好手段!”

  “确是好手段,压根儿不曾碰姝妖女的恶穴半分,便能把她送上九霄云外,实乃神技!”

  姜苕丰唇微扬,虎眸流光溢彩,容光焕发。

  这边众百姓对沙娘子赞不绝口,那边的沙泽却是面皮难看,暗暗叫苦。旁人对姝妖女的厉害之处,不过是略知一二,可他最是清楚不过。他自负一身武艺,便是号称天下第二的闻香妖女鹿瑶珊,他也笃定,对方绝无可能一招之间便将自己制住,可这姝妖女却在抬手间便制住了他。如今,见姝妖女被自家娘子玩弄到当众喷潮,他岂能不心惊胆战。若是姝妖女再请自己吃一桌“酒席”,自已胯下那话儿还不如割了去。

  忽闻娘子温声软语悠悠传来:“相公,劳烦你移步过来。”

  沙娘子虽是轻言细语,可落入沙泽耳中,不啻于猛虎咆哮。他哪敢有半分违拗,满脸堆笑,抬脚趋近,陪着小心道:“娘子唤我所为何事?”

  姜苕瞥他一眼,道:“你且上来。”

  沙泽面露疑色,嗫嚅着又问:“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娘子?”

  姜苕见他这般推三阻四,蛾眉踢竖,虎目圆睁,喝一声:“上来!”

  “是是是,娘子莫恼,我这就来。”沙泽再不敢多问,在围观百姓的嘲笑声中,身形一纵,登上大石,唯唯诺诺地垂首站定。

  吊在半空的蔺识玄忽见沙娘子唤沙泽上前,心下狐疑,猜不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见沙娘子探手入怀,掏出一个开口环来,捏住她精巧下巴。蔺识玄樱唇张开,未及惊呼,开口环便被塞进檀口之中,檀口无法闭拢,只剩“呜呜”之声。

  姜苕蹲下熟透的丰腴身子,两只葱手抓住沙泽脚踝,臂膀肌肉隆起如丘,娇喝一声,将沙泽偌大身躯举起。沙泽裤裆恰好对准蔺识玄的妖艳芳唇。

  姜苕仰头向沙泽道:“相公,你脱了裤子。”

  蔺识玄聪慧过人,闻此一言,又见这般阵仗,瞬息间便洞悉了沙娘子的意图,心下暗叫不好。

  沙泽好生为难,裆部对着雌豹,姝妖女健美胴体散发的桔梗花般芳香撩人得紧,体内一股热流乱窜,裆下阳具已昂然挺立,跃跃欲试。

  可他深知这头雌豹的凶性,虽说现下被缚,可一旦寻得机会,就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瞧那头托举着他的母老虎,正眈眈而视。他若胆敢不依言脱了裤子,母老虎更不会轻饶于他。

  思及此处,沙泽咬咬牙,心一横,颤抖着手解开裤带,衣物滑落,在众人睽睽目光下,露出那根极有本钱的肉蟒。沙泽暗自庆幸,雌豹被娘子戴了开口环,牙不能咬,否则,保不齐会一口咬断自己那话儿。

  “姝姑娘,小人得罪了。”沙泽呐呐道。低眸望去,姝妖女所戴美人面上,剑眉提蹙,虽说双眸被覆眼黑纱遮住,瞧不见其中神色,可单瞧这眉梢眼角的凌厉,便能猜出,她目中定是怒火熊熊,炽热到足以将自己烧成灰烬。

  沙泽心下虽怕,可事已至此,不敢忤逆娘子指令,只得颤着一只手扶住青筋暴突的可怖肉蟒。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长气,把浑身勇气都聚于阳物上,硕大龟头朝着蔺识玄檀口捅去。

  绳下囚奴蔺小姐鼻端嗅到一股浓烈雄膻味,熏得她几欲作呕,恨不得挣断绳索,一拳一脚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可转念想起往后那些能叫她尽享快美的刑罚,舍不得就此作罢,权衡之下,只得由着这衙役放肆一回了。

  沙泽稍一加力,龟头顺遂插进雌豹口中,只觉腔室温热如暖泉,紧致似铁箍,引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

  这般亲密接触,虽说事前已在心底预想,可真个身临其境时,那爽利之感仍远超想象,麻酥酥、痒滋滋,似有万千小虫在皮肉间轻爬慢啃,惬意非常。

  忆起前日被自家母老虎侍奉,虽说有些别样滋味,可虎口相较豹口,却是小巫见大巫。这雌豹的小嘴吸力十足,真真是能要人命的厉害所在。

  沙泽意识到“吸力十足”时,暗叫不好,低眸瞧去,只见那用来制住烈女的塞口环,竟不知被雌豹使了什么法子,悄悄吐出。再看时,那只樱桃小嘴牢牢吸住自己的肉蟒,一点点往里吞去。

  他顿觉魂飞魄散,古铜脸色煞白,只想速速抽出肉蟒,再狠狠给自家母老虎两个耳光,盼望雌豹能高抬贵手,饶了自己夫妻二人这一遭。奈何肉蟒被雌豹温暖湿润的小嘴缠裹得越是挣扎,反倒被箍得更紧。

  那头雌豹抬起螓首,似在打量他的窘态。稍歇须臾,红润薄唇沿着棒身,一寸一寸向下吞咽,将龟头含入口腔深处。

  沙泽浑身筋骨都被欢愉绷紧,险些便要把持不住,一泻如注。他赶忙强抑冲动,身子挺得僵直,咬碎钢牙,忍耐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意,额上豆汗滚落,古铜面庞涨红。

  蔺识玄含着粗长肉蟒稍作停歇,似在拿捏分寸、蓄意捉弄。俄而,她轻仰螓首,肉蟒便顺着她芳唇缓缓退出,只剩硕大龟头还留于樱唇之中。

  沙泽心下虽急,却不敢稍有造次,双腿钉在那母老虎手上,簌簌发抖,瞪大双眼紧盯蔺识玄。蔺识玄黑纱下美目流盼,旋即将肉蟒吞入檀口,动作轻慢,似在细细品味,又似故意撩拨,樱桃小嘴沿着肉蟒,上下起伏,吞吐之势韵律有致。

  沙泽沉浸在这销魂蚀骨之境,抬眸间,瞥见蔺识玄有几缕乌发垂落于颊边,瞧着煞是碍眼。他一时魔怔,竟探出手去,将这几缕乱发撩至她耳后。

  蔺识玄心下微恼:“这等亲昵之举,岂是你能做的?”

  正欲责难,却见沙娘子双手攥紧沙泽脚踝,手上劲道一加,疼得沙泽面皮抽搐,却愣是将惨叫生生憋回喉中。

  蔺识玄心中暗笑,探出舌剑,蜻蜓点水,刺了刺已湿滑不堪的龟头。

  沙泽压抑不住舒适,叹息一声。他那肉蟒粗如小儿手臂,塞进蔺识玄檀口中本就勉强,每一番进出,硕大龟头便会与贝齿磕碰,引得他疼痒交织,滋味复杂。但想到胯下这妖女抬抬手就能取了自己性命,却被绳索五花大绑,俯首为自己口交,这般强烈反差,让他心间涌起一股别样快意。神魂颠倒间,身子前倾,双手抚摸上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

  却见胯下的雌豹抬起螓首,墨色纱片眸直视着他,似在嗔怪他这孟浪行径。但她并未因此便将口中肉蟒吐出,反倒是芳唇用力,吞吐之势愈发勤勉。

  沙泽实在受不得这香艳刺激,热血奔涌,情难自抑之下,挺起腰胯,动作急切,只为叫胯下肉蟒在蔺识玄的檀口之中,进出更为畅快。

  已深谙此间门道的蔺识玄,每每察觉到那肉蟒将要捅至喉咙深处、逾越她所能承受界限时,贝齿便会咬下,力道不重,只为让沙泽警醒一二。

  这般惩戒深陷在欲海迷局之中的沙泽,反令他更觉快美,原本抚在蔺识玄头顶的双手,被一股邪念驱使,向下按压,唯盼能将肉蟒往蔺识玄的檀口深处猛插,探至喉穴。

  蔺小姐是何等样人,岂肯乖乖就范,薄柿剑眉踢竖,星眸含嗔,猛力扬起螓首,小嘴变成一只愤怒河蚌,裹紧肉蟒,要将这贸然进犯之物钳制,予以反击。

  直教沙泽兴浑身热血直灌脑门,脱身不得的肉蟒亢奋至极,射意已到了强弩之末。

  恰在这要命当口,他一个恍惚,也不知怎地摆弄,肉蟒戳到一处敏窍,惹得胯下绳囚一阵剧烈咳嗽。

  武曲星小姐急欲抬头挣脱,缓过这阵不适。可沙泽对她本是怕得肝胆俱裂,如今却被这迷天色欲勾魂迷窍,哪管许多,双手使劲往下按压,把肉蟒狠狠插进温润口腔深处,硕大龟头顶至喉肉,害得蔺识玄更显狼狈,清泪溢出黑纱片。

  蔺识玄喉间软肉裹吸住龟头一阵本能蠕动,强于樱唇轻吮、胜过香舌逗弄,引得沙泽通体过电,一股酥麻从胯间直蹿脊梁。刹那间,他身子僵立,肉蟒膨胀欲裂,浓稠精液一股股、热腾腾,自马眼汹涌喷出,灌入蔺识玄喉穴中。

  蔺小姐骤遭此变,不及思忖应对之策,喉间受精液冲击,肌肉接连蠕动,伴随“咕噜咕噜”声响,竟将精液悉数吞入腹中。

  良久,沙泽自香艳迷障之中回神,忙将按在蔺识玄头顶的手挪开,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蔺识玄缓缓扬起螓首,吐出颓然失势的肉蟒。虽说她面庞遮着妖艳面具,可沙泽笃定她此刻定是满脸怒容。偏生那嘴角尚挂着一缕黏稠精液,在日光映照下,瞧着淫靡刺目。

  念及前日,自家夫妻二人受姝妖女折辱,而今时过境迁,娘子手段了得,把姝妖女调教至当众泄身;自己更是离谱,将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姝妖女口穴中。想到此处,他身子莫名燥热,已然疲软的肉蟒,竟再度昂首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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