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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痒奴拍卖台上的男娘探员,腿间的秘密肉棒在搔痒责弄中高潮射精可就糟糕啦~,2

小说: 2025-09-01 14:52 5hhhhh 6290 ℃

登台

鸢所在的城市,法治崩塌,罪犯猖獗,拐卖少女之事频有发生。案件棘手,在调查时,普通男性警员受限于容貌差异难以接近,女性警员更是因身体素质差距自身难保。城市管理者针对此类犯罪问题,秘密增设了一批特型警探——男娘探员。他们幼时便被城市选中,历经十余年的培训,生长到十八岁方可执行任务。鸢便是男娘探员中的一员。

不同于常规警员的是,男娘探员的训练项目不止于侦查技能,更多的是女性化改造。鸢自打记事起便被安排服用雌激素类药物,日日要进行护肤保养与仪态矫正。如此无微不至地呵养到成年,她的身体上不见了绝大部分男性特征,肤质冷白滑嫩,一张脸蛋好似小雪后有和风拂过,露出雪下精致的五官。两瓣樱唇小巧玲珑,就好像傲雪的梅花瓣那般夺目。几分不曾沾染邪秽的正气在眉宇间跃动,天蓝色的眼瞳闪烁着灵光。身材娇小又匀称,鸽乳稚嫩,屁股蛋翘挺。执行任务所必须的肌腱藏在皮肤下裹住骨架,从皮外看去化作一道道曼妙的少女曲线,是恰到好处不漏骨感的肉感。

可惜,即便是完美如鸢这般的男娘探员,都有她们自己的“绝对弱点”——那便是下体的肉棒。一旦任务失败,男娘探员落入犯罪分子手中导致男孩子的生殖器被发现的话,不止是受俘的“肉棒主人”将遭受非人的折磨,整批“肉棒探员”都将因暴露身份而失去价值。由此,“保证肉棒不被犯罪分子发现”这条命令,成为一条铁律刻进了每位男娘探员脑海,至死不敢违背。

“不能……绝对不能……被发现是男儿身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听探长说过的,那根耻物在淫色处刑中会、会是很容易变大露馅的……被发现长着那耻物就会被……咿呀!绝对不可以!”

被押往刑场的鸢自知脱身无门,珍惜这被用刑前意识属于自己的最后时分,令思绪再飞,飞回被擒的那个夜晚。

“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那么大意就好了……”

酒吧,吧台前,坐着一位乖巧的JK妹子,正是鸢本人。有证据指向多名少女在此酒吧失踪,鸢特来调查。选择着一身JK制服执行任务是鸢的巧思,洁白的衬衣漂染上镭射光线中的姹紫嫣红,在酒吧躁动的气氛中乖顺可爱的穿搭最是惹眼,也最容易被犯罪分子盯上。

“那个……您好……”鸢扮出一副寻刺激乖乖女的模样,缩着手心朝酒保示意道,“请给我一杯甜一点的鸡尾酒,谢谢……”

很快,一杯鸡尾酒被酒保推至鸢面前。酒体分层,层层都是果色,同尝酒的女孩一样甜。鸢捏三根纤指,端起酒杯送至嘴前,浅浅抿上一口,登时被辣得吐露出粉嫩嫩的小舌头。

“嘶哈嘶哈——好辣好辣——”

“妹妹,这就被辣得受不了了么?”

鸢左侧的凳子被拉开,性感的黑丝皮裤臀坐了上去。虽与预想中的男性行凶对象不符,可出于保护自身的考虑,鸢的手还是隐蔽地遮上了杯口。

“嗯?吓到妹妹了么?怎么不说话?”性感姐姐突然凑近,毫不掩饰地用目光扫视邻座小美人的脸蛋,阴媚的嗓音直使得鸢全身过电。

“没……没……”鸢磕巴应付着,不全是为营造不谙酒场的人设,她确是被陌生姐姐攻了个猝不及防,“姐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嘛?”

“别这么紧张嘛妹妹,瞧瞧你,可爱的脸蛋都吓僵了~”

姐姐伸出手来,将鸢揽进怀里。鸢本以为这手会搭在自己肩头,没想到急转直下,被姐姐的手沿着侧肋一路摸到了腰肢。JK制服本就不合身,衬衣与百褶裙的相连处留有一圈缝隙,裸露的腹肉腰肉被侵入的手指戳个正着。鸢怕痒得很,不见赘肉的细柳腰几乎作不出任何抵抗便败下阵来。鸢耐不住痒想躲,摇曳发颤的上半身反扯得接缝更大了,害得更多痒痒肉暴露给姐姐戳弄。

“嘻嘻嘻嘻——姐姐坏——姐姐不要——”

“妹妹好怕痒哦,笑起来真可爱,在姐姐怀里蹭个不停呢~喜欢被姐姐挠痒痒的感觉么,怎么痒成这样还不知道来捉姐姐的手呀~”

“呜哇不要——”

姐姐一面说,一面伸出另一只手朝着鸢空闲的左腰摸来。鸢怕极了,被两只手一齐戳腰的话绝对会痒得失态大笑的。左腰被手指触及的刹那,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鸢护住杯口的手撤回腰间,将两只正在使坏的爪爪打落。

鸢还不知道的是,这刹那的大意,将把她推落万劫不复的淫魔炼狱。

“好啦好啦,不捉弄妹妹了,我们干杯~”

“嗯……姐姐你不许再捉弄我了……干杯~”

药粉融化,随酒入喉,滑下食管。鸢顿觉天旋地转,再想呼救,再想脱身,这具绝色肉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外人看来,鸢不过是醺倒的单纯少女,依偎在同性伴侣的脑侧睡着了。

败北小男娘的意识截止在性感姐姐附在自己耳边嘲弄的那句:“真是好抓呢~”

突然,壮汉停了脚步,少女脸颊上传来被手指抚摸过的异样触感。

“啊是谁——不要碰我——”

那手指将蒙眼布从乱颤的水眸上摘下。短暂的眩光过后,鸢看清了自己的处境。一张瘦削男人脸几乎贴在自己鼻尖上,密布的皱纹好似刀刻疤痕般令人生厌,苍老得厉害。眼窝埋在面纹间,在假斯文的单边金框镜片后,有一对小眼珠似笑非笑地审视着自己。老人脸后的背景是纯色幕布,布后隐有嘈杂声传来。

鸢当然没有与变态老翁对视的兴趣,忙不迭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身上穿着的还是被抓时的JK制服,挣扎过后显出些许杂乱,好在未经更换,下体的肉棒也就没被这帮坏人发现。

“怎么称呼?”

老人的脸更近了几分,语调和气得让小男娘心底发慌。鸢又是害怕又是不甘,嘴唇翕动着吐不出字来,却仍抿着嘴角不肯露出怯色,许久无言。

“不肯说么?”老人早料到鸢的反应一般,朝壮汉使去眼色,“没关系,小姐你会肯说的。请小姐上座——”

鸢在壮汉的钳制下转过身去,一张空荡荡的刑椅静立在地上,等候下一位少女多时了。刑椅散发着不经掩饰的邪淫气,主体是躺椅的形状,椅座连着椅背,两侧伸出水平的挡板,只够承载臀部的椅座则分叉伸出两根腿撑,末端的束缚圆环是鸢扫过一眼便能看穿意图的恶心程度。椅腿连有电线,椅座下设有电箱,枝枝蔓蔓地伸出探头各异的机械臂,同海妖的触须般盘绕在刑椅旁。椅面通体被黑色皮革包裹着,想是不舍得弄伤椅上的尤物。

“等等……有水……啊那、那是什么——该不会是——”

被润湿的皮革表面泛着羞耻的光亮,椅下有一滩粘稠的水渍,矗立在湖心的皮椅就像是空中浮岛。少女的潮喷汁漫出岛面,从椅座边缘拉出丝线,落入这汪爱液湖泊。

“该不会什么?”年迈怪人的语气一扬。

“你们——你们——你们把那个妹妹怎么了——”

“哪个妹妹?在这张极乐椅上高潮过的女娃可太多了。不过……”金边镜框后的眼珠一转,“你所指的是排在前面一位与你生死分别的妹妹的话,我只能说——她喷得可欢实了~”

“呃啊你——死畜生——呜嗯——”

鸢正欲暴走,下一刻便被壮汉摁在地板上。淫浆与面颊相碰,助几缕青丝粘合在少女前额。紧接着,鸢手腕处的束缚被解开,双手连同不安分的双脚一同被两位壮汉抓握住,押送至刑椅的铁环中。JK裙很短,连大腿都盖不全。光是看着自己的纤纤玉腿翘在半空被分足拘束,小警娘便臊得雪靥飘红,眼底噙上薄薄一层泪雾。

“老身本不想对你这样的高级货色下手这么重的。”侏儒样身材的瘦老头撇眼俯视着鸢,“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小姐,我也会把你变成跟那个妹妹一样,欢实地喷个不停的。”

“你!你休想!”

预设的心理防备被几句轻飘飘的羞辱击得粉碎。鸢红涨着脸回击,字字带着破音。

“放松闲聊到此结束了,小姐。再不揭幕,咱们的贵客可就要等不急了。”

“唰唰唰——”

鸢紧缩的瞳孔里倒映出升起的大幕。幕布那头,是黑压压数不清的看客。鸢活至今日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层层叠叠,单个不过蚕豆大小的身影竟能挤占整张眼眶。哪怕是被束缚在满座的最大影厅幕布正中,也不会有如此之多的看客。鸢的观众们嬉笑着,音浪从四面八方涌来,好似旋风将台上说胡话的凌乱妹吞没在风眼中心。过好一阵,笑声散去,椅上的鸢已是羞恼得头晕目眩,双目痴痴地望向人墙,脚趾不自知地紧抠在一起。

“不、不要……人太多了……起码……起码不要让他们看着我被玩弄……给、给我个痛快吧……”

鸢没有被犯罪分子擒获的经历,更是没有离暴露肉棒近在咫尺过。求死的念头迫不及待地浮上鸢的脑海,对于每一名男娘警员而言,败北后被处死,让那根羞耻的破绽随生命一同逝去都是求而不得的结局。可怜的是,警娘都有着极其严格的性欲管理,鸢早不记得上次被允许释放性欲是在何时,精囊肿胀得令她绝望;更可怜的是,鸢越是害怕便越是在意,敏感带传来的快感也就越是清晰越是强烈。明明只是摆出淫荡的姿势,玩弄还没有开始,鸢的菊穴就已经在无数道目光幻视下紧紧松松,裙下肉棒正随着花蕊的开合而不断膨大。鸢看不到也摸不到,可棒顶端的摩擦感无情地提醒着她,她次次秒射的废物龟头已经顶破了包茎的包皮,正被小内内蹭得阵阵酥麻。不过是隔着一层内裤一层裙摆,鸢稍有不慎,便会在成百上千人的见证下被从腿缝间扒出耻物,暴露自己是被城市调教出的比女孩子更可爱的伪娘,遭受无边责罚后当众高潮射精——一遍又一遍地射精。

“‘压轴珍品——第六十九件拍品’已经登台,下面,就由老夫我为大家一处处介绍。”

“拍……品……”

听到“拍品”二字鸢才明白,舞台上的自己连脱衣女郎都算不上,坐在台下的人也不是什么舞会观者。她不过是一件抢手的商品,被这群本该被自己抓获的罪犯束缚在了刑椅上,同牵线的精致人偶一般,会随着亵玩手法的转变奉出不同的淫羞反应。买卖少女的衣冠禽兽们则会根据表现出的香艳程度竞价,将身为警娘的自己收容为性奴隶性便器。

“不要……不要……不要……”毫不实际的祷文在鸢的嘴边诵起。

“第一处展示部位,就选在您们最为在意的脚底吧。”

“脚底?为什么是我的脚……啊什么东西伸过来了——”

曾自由时,鸢怎么也不肯相信会有变态盯上这对藏在鞋袜里的部位,好几次申请免除脚部的日常护理,可次次都遭到警部拒绝。鸢惧怕脚部护理是有苦衷的,那护理师坏得很,明知道鸢吹弹可破的脚丫一定是怕痒至极,还总是趁涂抹药膏之便,时不时地伸出指尖剐蹭。鸢被痒得立马便要抽回脚,又碍于护理未完,不得不乖乖将脚递还给护理师。别的警娘仅需要十分钟的环节鸢却需要十五分钟不止,多出的时间,便是这对敏感足底被揩油占便宜的时间。

听到拍卖师的指令,两支机械臂好似有生命般聚向鸢的双足。眼瞅着探头就要碰到脚底,娇嫩怕痒的足肉仿佛回到了被护理师使坏的手指下,摇晃着脚掌躲闪起来,活像受惊的玉兔那般灵动惹怜。脚丫的主人甚至害怕到闭紧了双眼,不忍见自己这对尤物被机械探头凌辱的模样。可预想中的痒感并没有在脚心窝炸开,鸢颤巍着睁开眼,才发现那俩探头皆是悬于皮肤上空,约莫对准了足底中心。摆一摆脚,探头还会锁定着足心的位置进行移动。

“搞什么鬼……”

“这是摄影仪,小姐。若没有这些探头将图像无损地传播到宾客手中的平板,他们如何得以欣赏到您美丽动人的脚呢?”

正说着,又有一支摄影仪伸到鸢的脸前。不必讲,准是来收集受刑女孩面部表情的。

“顺带一提,麦克风早已经缝合在椅垫中,拍品发出的声音也会被宾客们听见的。”

“还真是恶趣味……”

受缚于如此精心设计的刑椅上,鸢直感觉恶俗得想死。老拍卖官可不管少女的情绪,调高刑椅使鸢的脚与自己的脸齐平,双手各摸上一只嫩足,边摸边解说起来。

“是一双小脚,从脚后跟到脚趾尖刚好是老夫一拃的长度。足底肌肤的细嫩程度与这娇小的脚码甚是般配,摸在手里滑溜溜,一块粗糙死皮都没有。肉度刚刚好,这么清秀的脚丫任老夫怎么揉捏都不会被脚骨硌到手。脚型好漂亮的,足弓高挑,脚背曲线柔顺。前掌肉垫薄薄一层,根根脚趾头水灵灵地排列在前脚掌上,从高到低,连趾尖的弧度也是最标致完美的。”

鸢听着脚丫受评,受辱的双足竟一点挣扎都作不出,被老斯文轻易把持住摸了个爽,除非有手指划过脚心趾跟这类极敏感带才会颤上一颤。脚伸在男人脸上,包裹有秘密的裙底暴露在可能被瞥见的危险位置。肉棒被探头对准可是要比足底被对准耻辱上千倍万倍,更不敢想被发现伪装性别后将遭受到的毒辣责罚。被摸脚论足的鸢已经变成傻瓜了,满脑子都是那根废物耻肉,乞求它不要再因脚底的酥麻刺激而勃起变大。

“脚肉的颜色白白粉粉的,脚心窝是白,绕脚心窝一周的脚廓则是嫩粉色,至于趾肚嘛……肉肉的,还带有一点点润红色。”老变态凑得更近了,恨不得把脸埋进鸢的脚肉中,“是害羞么?潮乎乎的出了好多汗,真是令人忍不住想——想要大口嗅息啊——”

趾缝来不及夹紧就被掰开,紧接着便被鼻尖塞入,深深地嗅闻。

“呜哇——你干什么你——不许你闻——”

脚趾当然是拗不过手指的。鸢的趾缝被扒得大开,娇羞的脚汗气味无可保留地被老禽兽吸入鼻腔品味。吐息打在脚趾内壁上,凉风感责备着鸢连自己的脚汗都不能守护,可这份凌辱反使得不争气的骚脚丫献媚似的泌出更多汗蜜供拍卖官品尝。

“喂我说——你个死足控还要闻到什么时候啊你——”脚丫被肆意嗅息的鸢绷紧了力气与身下的刑椅较劲,咬牙切齿道,一字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的。

“哧哧——”老拍卖官深吸一大口,将鸢的脚汗味铺满鼻腔才留恋地继续介绍道,“好好闻的脚,老夫不知闻过多少双少女的玉足,还从没闻过这样好闻的脚味。有汗酸,有脚臭,种种味道在鼻腔中调配出恰到好处的足香,勾引着每一个闻到这双脚的人都要大口大口一直闻下去。”

“我、我的足香……还要说出来……什么鬼……这群人都、都是这样的变态恋足癖么……”

如果说先前脚肉被品论时,鸢是羞愤于女孩子的私密部位被这帮衣冠禽兽赏弄。现在,他们连女孩子的足底气味也不放过,变态的程度简直让鸢魂飞目眩。

趁鸢眩晕之时,老者冷不丁发出一句质询:“请问小姐,您怕痒么?”

“什么?我我我、我当然是不怕的——”

此时被问到怕不怕痒,下一项拍品展示内容也不言而喻。鸢心里无比清楚,她怕痒得很,足部护理师的手指都能叫她吃尽苦头,更别提在这刑架子上,受刑部位的感官会被无限放大,哪怕是一根羽毛都能带来凌厉的痒感。

“是这样么?那可真是太扫兴了。容许我试试看呢——”

“唔……唔唔呜……唔唔呜呜……”

老拍卖官的四指插入鸢的脚趾缝,将想要乱晃躲挠的脚掌牢牢握住,拇指的指甲侧刃借着手心脚心间的空隙贴上鸢娇滴滴的足肉,徐徐勾划起来。即便是最轻微的挠痒幅度,鸢都需要咬紧双唇才没让笑声漏出。可看受刑女孩的红扑扑的脸蛋,再看她束缚环中克制不住震颤的手腕脚腕,怕痒的事实还是隐瞒不住。

“呜呜唔……真的、真的不怕……别白费力嘻嘻哈哈……”

老者听惯了女孩的嘴硬,识破鸢的忍痒伎俩自然不在话下。挠痒手法悄悄转变,指甲尖尖嵌入脚心窝一剜,还不等剜第二下,便从嘴硬警娘的唇间榨出了笑声。

“哼,不是说不怕痒么,不坦诚的拍品可是免不了被狠狠调教一顿的。”拍卖官一边威胁,一边握住了鸢的另一只脚丫,“再给你一次机会,小姐你,到底怕不怕痒?”

“不怕!你小娘我就是不怕痒!”

两块脚心嫩肉都被眼前的老男人握在手心挣扎不脱,即便悬在足底的指甲并未挠下,鸢都觉出一阵阵幻痒。可是,鸢与曾躺在刑椅上的一位位素人女孩大不相同,出于身为男娘警探的傲气,她绝无向匪患示弱的可能,亲口承认弱点什么的更是绝对做不到。区区搔两下脚心,休想让自诩意志力超群的男娘鸢服软。

“噗哇呀哈——哇哈哈哈哈哈哈——”

嘴再是硬的小探员,被握住的怕痒足肉也是软的。魔爪的爪尖刚与脚底相碰,手指缝间的脚趾便开始闷骚地搓动。爪尖继续搔弄,或轻或重地撩拨过鸢脚底琴弦样的足底纹路。撩拨不止,脚丫的主人便会不停歇地发出乐声,清脆又极力克制的笑不绝于耳。

欣赏够了脚心窝处的音色,老禽兽将四指插得更深,拇指指尖所对准的位点随之升高,提升至前脚掌足肉稍厚的肉垫中心。足纹汇聚,神经最是密集,指尖的每一下戳划都能奏出凄厉的大笑声。摄像探头凑得很近,每一丝足纹的抖晃,连同每一缕脚肉的颤动,尽数被观客们收入眼底。

“啊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说不出半个“怕痒”、“求饶”这般自甘屈辱的词。

“既然脚不怕痒,还请问小姐,身上其他各处也同脚丫一样不怕挠的么?”

“不怕……不怕……当然不怕……”

拍卖官松开受刑已久的双足,绕着刑椅踱步。每走近一处痒痒肉,都会引得那处痒肉肉穴一缩。确信鸢全身的痒肉都被充分激发后,老者停在了肋旁,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JK服的袖口,搭在几近全裸的胳肢窝上。鸢本就体毛稀疏,腋窝处更是完全无毛,光洁滑嫩,装饰有一道道勾人搔挠的浅肉褶。察觉到挠痒部位的变更,脚底的摄影仪汇聚到鸢的两腋前,准备捕捉受痒刑女孩下一次被挠时的可爱反应。

“腋窝呢?”

“不、也不怕哇呀哈哈哈嘤哈哈哈——”

鸢来不及还口,便被植入了滔天的笑意,大笑连连。光滑的腋窝在被尖指甲的耕划时提供不出半分阻力,只得任着这“十齿钉耙”在小小一方痒肉上遍遍犁过。

“哈哈哈两处一起哈哈哈——可恶哈哈——我真的不怕啊哈哈——”

老人分出一只手,跨过鸢的鸽乳挠在另一处腋窝上,将毫无防备的痒肉挠了个正着。理智被痒感拍击的鸢全然意识不到自己指令性的“不怕痒”输出是多么滑稽,仍怀抱着男娘探员的高尚信念,同这场正中弱点的挠痒处刑作着抗争。

“还有腰肢呢?”

老斯文向下移一步,捏住本就不足遮腹的衣摆,向上一撩,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腰腹便裸露出来。鸢受痒挣扎时出不少汗,平坦的小腹泛着哑光,中间的腹肉微微隆起,竖条状的肚脐深凹下,是独属妙龄女子的柔细腹部。手捏起二指禅,朝柳腰两侧的痒穴一戳。鸢登时就被痒得花枝招展,腰肢剧烈摇晃起来,椅座上的臀左扭右拧地安分不住。

“啊那里——啊遭啊哈哈哈哈哈——”

“小姐您笑得如此如此狼狈,也还是认定自己不怕痒么?”

“呜哈哈……不哈哈哈呜呜……”鸢笑得力竭,连一个清晰的字都吐露不出。

“既然不怕痒的话,这些部位也便没有了玩弄下去的价值。”瘦削老头突然停下了挠痒的手指,“只好调教一些不需要怕痒也值得玩弄的部位了。”

“什么……什么意思……”

鸢喘着粗气追问道。一刻也来不及为这难得的休息而感到欣喜,她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比“一辈子就这样被挠痒下去”还要糟糕百倍的念头。

鸢的大腿上传来被摩挲的酥痒感。这感觉一点点向上攀去,伸入裙底,逼近腿根离鸢的秘密越来越近。

“啊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求你不要——”

老人不理会鸢的求饶,催命的双手自顾自地向上缓缓摸去。攀升的速度越来越缓慢,似乎是在刻意等待着鸢的什么反应。

“哇呀快停手哇——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我、我我我、我怕痒哇——”

鸢果然中套,在肉棒被发现的恐惧之下,不惜被一处处挠过也不肯承认的怕痒弱点被呼喊而出,只为摆脱那双向男娘探员死穴摸索的手。

“我怕痒,怕痒极了,哪哪都怕痒。脚丫,腋窝,腰腹……刚刚被挠过的哪哪都好痒,随便来挠都可以,只求您别……”

鸢害怕了,她真得怕极了。“保护肉棒不被发现”的指令轻易便覆盖了“不向色魔们求饶”的指令,全身都被捆缚得不得动弹,能做的便只剩下清晰忍受着耻意,推翻曾经的种种嘴硬,亲述自己是多么敏感。现在的鸢,哪怕是命令她自己岔开五根脚趾被舌头抽插趾缝、一边绝望大笑一边自认“脚奴”这样羞辱的名号,都会不假思索地乖乖照做。

“快来搔我的脚丫叭……不喜欢的话,腋下这些痒肉也都任您挠的……”见大腿根的手仍是没有撤下的意思,鸢“推销”自身痒穴的力度持续加码,“脚肉……脚肉您不是说粉白粉白得很好看么……连脚汗您也说喜欢闻……都、都是您的玩物,可是……不要……”

“呜哇呀——”

这声嗔叫过后,鸢的警娘生涯便结束了——腿根上的手,终究还是爬上的胯间,撞破了鸢从未见人的秘密。

“抱歉各位贵宾,突发状况,第六十九号珍品被列为非卖品,不参与此次拍卖。拍卖会结束,感谢各位贵宾的参与。”

一阵骚动后,人群退去,偌大的拍卖场地只剩下鸢和这位深不可测的拍卖官。

“小姐,请问您的名字。”拍卖官刻意保留了“小姐”的称呼。

“鸢。”身份暴露之后,名字,或者说警号便再无意义。

“要直接杀了我么?还是要拿我去与政府对峙?不管是何种结局,这群畜生发现玩弄了这么久的对象一直是个男孩子都会很火大叭?这噩梦终于该醒了……解脱……解脱……”

可突然,鸢的肉棒上传来被撸动的触感。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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