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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

小说: 2025-09-01 14:52 5hhhhh 9570 ℃

  艳丽的、艳丽的红色。

  寄宿于嘴唇的,惑人心智的色彩,黑蔷薇般妖艳的少女向救世主伸出手,手指尖端漆黑的甲片如同昆虫的口器。

  来吧,来堕入我的地狱。

  ——

  贝壳的颜色远没有这样浓烈。

  弗林恍恍惚惚地想,少女的红舌有些像贝类探出的足肉,又软又湿润,她可爱的面庞伏在弗林的腿间,黑色卷发搔得大腿内侧一阵发痒又发烫。少女只是吐出一点舌尖,他就既坐立难安地感到难堪,又感到一阵暗自期待的战栗,这太超常规了,少女注意到他的视线,红唇绽开回以一个妖艳的笑容。

  时间往前拨,难得接到指定委托的弗林在前往任务地点的途中,一排几乎废弃的民用住宅的巷道,面容苍白的少女自黑暗中现身。救世主不太会同女性打交道,何况少女身上并没有恶魔的气息,也无处藏匿武器——而且她的身形太过纤细易折,轻轻提着裙摆的走近的模样像绿色爬山虎间夹杂的或黑或紫的小花,风一吹就摇摇欲坠。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也许是误以为对方有事所求,少女向他点了点头就开始领路,废弃的居民区路况复杂,更缺少照明的工具,少女却表露出异常的熟悉,行动弗林的视线不可避免落在对方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和其下精致的绑带鞋,尽管还未熟悉东京,只从薄薄的鞋底来看,在钢筋和石块胡乱堆积的钢铁丛林里走路会异常辛苦,这点在他们下到东京没多久就磨破了鞋底时已经体会到了,少女究竟是如何用这样的鞋走到这里的呢,亦或是她居住其中?

  弗林胡思乱想着,在东京废弃的地区太多,没有食物,没有物资,人们自发地往阿修罗会或盖亚教的驻地靠拢,由此衍生出“中心”和“边缘”,越是远离人群的地方越难交易生存必须的物资,即便是恶魔也不愿离人群太远…门轴干涩的声响打断了弗林的思绪,门内是漆黑的房间,弗林没来得及开口少女就踏进其中,像融进去般消失了。他还在门口踌躇时,蜡烛的灯光照亮了屋内摆设:床腿带锈的铁床,很硬,铺了带着动物图案的布,有点旧,有两个不太干净的小枕头,挨着床头有一张柜子,上面摆着少女刚点燃的蜡烛,味道不算好闻,同恶魔打交道的弗林一下辨认出来源,是恶魔的油脂。东京的人类为了生存下去将一切吃穿用度都尽量地用恶魔代替,他们被恶魔食用,又食用恶魔,弗林骤然对此种情形有了更深的同情,他们的污秽源于他们生存的渴望,如果他们生在御门国,就不用遭受这些苦难。他迈进屋,正准备说些什么,少女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腕,力气其实不大,但细而骨节明显的惨白手指抓着他小麦色的手腕,冰凉的触感就像白骨乞求他的怜悯,他实在没法挣脱。

  弗林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被少女拉上床,过硬的床板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家乡的亲切,他又要开口,骑在身上的少女将冰凉的食指贴在他的嘴唇上,于是他配合地噤声,任由少女动作。少女扯他裤子时眉毛皱了起来,看到兜裆布时更是露出弗林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又像是嘲笑又像是震惊,直到少女将弗林的下身握在手中时弗林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但

  “一万魔货。”

  刻意夹高的甜腻声嗓和外表的鬼魅有些不符,不过弗林没发现这一点,因为他的一部分被牢牢攥在对方的手掌里,俨然成为了一种威胁手段,先前是没法发声,现在就是哑口无言了,他茫然地眨眨眼。

  “什么?”

  “两万魔货。”

  少女不耐烦地给他翻了个倍,夹杂着嘀嘀咕咕怎么现在还有玩cosplay闲心的人,就算是人外猎人也太沉浸在救世主美梦内,看了几本书就幻想自己是传说的武士…她嫌弃地瞥了眼堆在一旁的兜裆布条,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状况外的异类,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嫌要价太高而演技超群的也有,但木已成舟,她撸了两把,满意感知到对方勃起的热度,夹起甜腻的口吻撒娇物有所值的同时朝对方面上吹气,半是威胁半是放低姿态。带着香甜胭脂味的风一下将御门国小伙吹得头脑宕机,连少女划走他的魔货都没注意——实在肥羊,比起唠唠叨叨杀价个没完的客人要好应付得太多,少女心情愉悦又多划了五千,一气呵成熟练得像经历成百上千次,有无数个开口机会又流逝的弗林在痛失心爱的魔货后终于意识到不对

  “魔货已经给你了那么就…”

  到此为止吧

  趁着少女心情愉悦他抓起一旁的裤子就要狼狈逃离,但少女没给他这个机会,明明相较于他娇小的体型,骑跨在身上时却有不由分说的压迫感。少女只是动动手,弗林就短促地叫了声被迫躺了回去,耳根发热的同时感到淡淡的绝望。…只是手也会那么舒服吗?虽然他确实不常做这种行为,因为事务太多连轴转地在东京和御门国奔波,他又极少和同伴分离,即便休息时同伴睡在隔壁房间,他也不好意思做这种事。

  魔货到手本可以一走了之,但对方散落的刀和一身装扮实在不像易于之辈,她能威胁对方的手段实在不多,思考再三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处理方式,对方的皮肤手感很好,像水生的恶魔那层柔韧光滑的皮。生在东京缺少阳光的人很难拥有这样健康而温暖的皮肤,她有些爱不释手地又摸了摸对方的大腿,捏了捏绷紧的肌肉,接着俯身将脸凑近对方的下体。

  这太超常规了。

  弗林的喘息伴随着水声弥散开来,在这个间隙里他问了少女的名字,“奈奈子(ナナコ)”,少女如此回答,红唇同他的下身牵连出唾液丝线。她本以为表现保守的男人会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对方意外地坦诚,只是稍加拨弄沙哑的声嗓就阵阵低吟。红唇贴上性器的瞬间弗林不敢再看下去,他闭起眼,感知温热的舌头舔舐过皮肤,少女小小的苍白的脸在黑色妆容和他腿间的映衬下更加白得可怕,又有一种莫名的在御门国从未见过的情色感,无论是白色的手指抓着他的下身撸动时的样子,还是将脸贴近腿间吹气时的样子,都让他产生出一种背德的歉疚。

  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兴奋的证明就是不断溢出的前液,黏连在少女的手指间和发丝上,多得以至于在少女眼中显得有些可怜,她甚至没将性器含进口腔,只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像被她冰凉的脸颊刺激到应激般,青年肌肉紧绷得像要将她掀下去,但还是极力克制着,浓稠的精液被她用那堆布条擦了,虽然也有过被客人逼迫食用这些东西的时候,但既然遇上个好说话的,她还是不想让这种东西进嘴和接触皮肤。青年的喘息持续了一会儿才渐渐平息,少女突发奇想把脑袋贴在对方的胸膛,听到了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解开繁琐的布料后对方的肋骨被厚实温暖的肌肉和脂肪包裹保护,挺立的乳头下心跳声那样有力可靠,不像她,吸气时苍白的皮肤条条都是肋骨的凸痕。她骤然对对方健康得宛如不身在东京的身体生出一股艳羡和嫉妒,泄愤式用黑色甲片拧了一把乳头,却没得到对方因疼痛产生的任何反应。耐受力很高?她挑挑眉,这次改为用指甲轻轻拨弄,再去亲吻乳晕,调情样的行为立刻得到了青年结结巴巴的抗拒,这下她完全搞懂该怎样对待对方了。

  这下他完全大事不妙了。

  但弗林对人际交往中的大事不妙实在有些迟钝,和他对战斗中的大事不妙截然相反。就像沃尔特和约纳坦意见相悖时,伊莎白反而是其中的调停者,一旦要让他开口就是:沃尔特很有道理,约纳坦也很有道理,伊莎白的话就更有道理——大家都是对的,那谁是错的?反正不是他的同伴,对上他那无害朴实的表情,大家实在无可挑剔,连约纳坦和沃尔特的火气也渐渐灭了下去,毕竟争吵发展为激烈源于火上浇油,但弗林的反应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吵成这样实在犯蠢,况且伊莎白没好气中透着担忧,最后结果就是他们先为自己的失言道歉。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看起来有点傻,至少少女是这样觉得,她已经完全弄懂对方脑子里装的那套逻辑。就像她从床尾垫子下掏出本来给自己准备的一袋润滑油拆开浇在对方腿间,手指借着凉滑的液体毫不客气捅进对方屁股时,只要先一步说这是额外的按摩服务,对方就全然地相信并提出自己不需要。

  不行,魔货已经付了,那就要服务到位。她怀着恶意这样回答,几句话就能把对方驳得无言以对。大概是指甲划得对方有些痛,而这种源于身体内部的疼痛又太过奇怪,青年没能忍耐太久就又想说什么,她先一步挤进青年的腿间,像对恋人撒娇钻进怀里样整个人覆在青年身上,缀着蕾丝的白黑裙子将下半身盖得严实。现在她那美丽苍白的脸就在弗林眼前,像一朵散发着浓郁香味的白玫瑰,近得让他感到晕眩。柔软的红唇吻着他的下巴和脸颊,轻轻地痒痒的,和少女肌肤相贴的地方有凉意传来,好像他完全没把体温传递过去,这让他生出些悲伤。但少女吻过他的脸,他敏锐察觉对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让他又感到高兴。

  张开嘴,这时的奈奈子用上了命令的口吻,而弗林没有在意。那片红唇终于吻上了他的唇,不是以他所想甜蜜又温柔的方式,对方可爱的牙齿用力地咬着他的嘴唇,像在食用盛在盘子里的一块肉排,野蛮得不讲道理。为了方便纳纳西本就没有穿内裤,能赚钱的方法有限,他偶尔地这样赚一笔快钱,主要是勒索后的扫尾工作太过麻烦,好解决的杀人灭口,不好解决的就当做普通的性交易,只要她藏得够好多用口手也不会被看穿身份,遇到麻烦的客人他也能用床事将其打发,润滑油正是为了防止受伤准备的,身在东京的人只需要一个泄欲工具,真正的性别反而没那么在乎。他起初对这个名为弗林的家伙不感兴趣,但对方得知他的假名后宛如关系更进一步,急切地吐露真名的反应让他萌生出一股恶意,而且这股恶意可以随他高兴地施加在对方身上却不会被反噬,这太好了,况且他可是收了魔货的。

  他本想粗暴地强奸对方,但又不想弄痛自己,显然对方毫无性经验,要是直接抱绝对会痛得自己一下萎掉。男人的身体对纳纳西毫无吸引力,真正吸引他的是对方本身,意识到这点时他已经硬得有点难受了。太有意思了,屎一样的东京还有这样的人,他用审视的目光小心翼翼揣摩对方的一举一动,以为这又是什么扮演游戏,却没想到对方真正意义上纯粹得可怜,借着按摩的说辞草草给对方扩开了一些,他就像每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儿撒娇那样埋在对方厚实温暖的怀里,急切地寻求对方的唇舌,他太想看到弗林恐惧愤怒的模样,插入的时候他的虎口掐着对方的大腿,沉甸甸的手感让他没忍住又多摸了摸。

  纳纳西满意地感知到对方的呼吸节奏一下子乱套了,舌头也僵硬地愣在原地。他强硬地咬住弗林的舌尖侵犯对方的口腔,就像他现在做的那样,毫不客气地侵进对方温暖的体内,体型的差异加上足够多的润滑让他没废太大力气就捅到底,温暖的肉室蠕动着裹紧他,其主人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却被吻得头晕眼花,现在挣扎为时已晚。接吻时纳纳西睁着眼不放过弗林任何一个小表情,他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意外和无措,兴奋下他咬破了对方的舌尖,黏糊糊的吻带上了腥甜的味道。不能算是吻,纳纳西只是单纯地把对方当做猎物,对方的唇舌同样也是他的食物,他吻技高超,但此刻只是又咬又啃胡乱地发泄,他咬弗林的嘴唇和舌头,抢夺对方的氧气和唾液,不小心磕破自己的口腔壁也完全不在乎,弗林厚而红的舌苔让他产生咬断吃掉的念头,味道一定比恶魔的肉更加鲜美细腻。他和各种各样的人做过,也不在乎自己的位置,男女老少,甚至有恶魔,但很少享受性,这对他来说不是愉快的事,包括此刻,他享受的只是“从弗林身上夺走些什么”这一行为,为此他要惹怒对方,哪怕最后挨打他也高兴得不得了。

  他再度捅进去时弗林在发抖,不知何时环住他腰的腿夹得他有点疼。过小的床接不全对方的长发,多余的部分就垂落下去,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性交的体液让空气染上了纳纳西熟悉的酸腥味,他没再吻弗林,对方茫然无措的视线落点不知道在哪,但还会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和反应,这就足够了,他去咬对方的喉结,感知着牙齿下声带的震动,颈和肩膀连接的肌肉有点硬,给他咬穿增加了不止一点的阻力,这又让他开始嫉妒起来,多健康的身体,皮肤有食物的味道,他想吃绘本里出现的米和面,听说咀嚼久了在口腔里是淡淡的甜味,他咬破弗林的皮肤,尝到的血仿佛也有甜味,不知道和那种甜味有什么区别。

  中出可以的吧?

  他气喘吁吁地问弗林,没期待能得到回答,这句话本身也是刺激对方的手段之一。弗林像是在思考,又像是认为自己应该对话语给出反应而嗯了一声——那不就和玩偶一样吗?纳纳西有点不高兴,我真想把你的绿眼睛挖出来,他嘟囔着解决在对方体内,但没有拔出去,而是抱着对方的身体脸贴在胸膛上,肆无忌惮地享受弗林的体温。

  …结束了吗?

  过了好久,也可能没有很久,突然响起的问话没有纳纳西想象中的憎恨和冰冷,他头一次感到困惑,状况外的变成了他,这种身份的对调让他不适,甚至于立刻炸起毛,他的质问没出口就变成了愕然,他认定不会反抗的青年突然发力,天旋地转后被压在身下的变成了纳纳西。

  “抱歉,弄疼你了。”

  对方满怀歉意地开口,纳纳西的骨头本来就发育中,被自己选的过硬的铁床硌得龇牙咧嘴,弗林抬起手,纳纳西以为自己要挨揍下意识闭上眼,但又带着兴奋睁开,他太期待对方的反应,结果那只手只落在他的脑袋上摸了摸。

  “原来是这样的手感…”

  弗林喃喃自语,身下的少女仍旧美丽,即便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弗林也很难对其发火,何况他并不恼怒。他骑跨在对方身上,奈奈子掀起来的裙摆盖住了他们相连接的下半身,体内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他用膝盖撑起身体,让对方的性器从体内滑脱出来,混杂着润滑油的精液随之淌出,一滴滴落在对方的小腹上。他有些为难地垂下眼,思索着接下来的措辞,纳纳西先按捺不住了,他被状况搞得莫名其妙,青年过于矫健的身躯跨在他的身上,放眼过去的紧实肌肉让他更是一阵烦躁。

  “要打就…”

  纳纳西的话没说完,弗林小心翼翼吻了他的唇,克制又礼貌。可以吗?他在接吻的间隙问,同样没得到纳纳西的回答就开始下一步,笨拙地舔舐嘴唇和牙齿,却只会徘徊在外围。纳纳西只能没好气地教对方怎样接吻,唇齿交缠的细密水声响起,弗林的黑发从上方落下来,像要把纳纳西罩进黑色的茧里。完蛋了,好像有点舒服,纳纳西后知后觉的想,虽然对方的吻技很呆板迟钝,但属于年长一方的温暖厚重细细密密地将他的舌头裹紧,明明按以往的经验只有反胃…这次弗林闭上了眼,而纳纳西仍旧睁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身心投入接吻的样子。

  完蛋了,真的有点舒服。

  “抱歉,我不太会。”

  纳纳西正打定主意享受时对方反而离开了,他脸上的潮红刚有点温度,弗林的道歉又堵得他说不出话,只能不爽地哼了一声,并将自己又勃起的错误归结于对方,而坐在他身上的弗林自然感知到了这点,他视线下移看了很久,直到纳纳西被盯得有些脊背发寒。

  没什么肉啊…弗林伸手摸了摸奈奈子的肚子,对方痒得一躲,显然比他敏感的多,弗林感觉那里全靠一张皮装着内脏。脂肪太少了…怪不得体温这么低。腿也是,肉太少,盆骨感觉会被他坐断…弗林更加小心翼翼,调整好位置扶着对方的性器坐了下去。

  纳纳西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弗林反而没觉得一点不好意思,这个体位对他来说进得更深也更加舒服,肉块摩擦着黏膜时有内脏都被搅动的错觉。他开始活动腰时纳纳西急促地呼吸,青年无师自通的对性交快感的追逐,让他有被当成器具使用的错觉。他强忍着别过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好像那样就会让他丢脸。于是弗林又去吻他,得到了下流和变态的几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咒骂。这会儿他一点也不像蛊惑弗林时美艳妖异的少女了。

  “拜托了,奈奈子、”

  事态向着不可控发展前,弗林又一次吻了他,两人都变热的吐息交融在一起,纳纳西仍旧在负隅顽抗,而弗林过近的,眨也不眨注视着他的绿眸满溢着情欲和诚恳,映出他即将沦陷的扭曲表情。

  “可以…再来一次吗?”

  

  

  

  

  事后↓

  纳纳西:你无耻你下流你色情狂

  弗林:可是舒服啊

  纳纳西:你难道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弗林:可是舒服啊

  纳纳西:………

  弗林:虽然纳纳西君骗了我但是和纳纳西君做真的很舒服我也很高兴可以再来一次吗?

  纳纳西 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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