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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犬卷壹-邪恶小孩被高贵纯洁的女侠收为弟子,将熟女师傅在儿子面前狠狠侵犯。受尽欺凌的邪恶小孩终于觉醒,将母亲以及霸凌者的妹妹统统肏死。师傅为了救儿子险些被妖人侵犯,为了解淫毒性感师傅向弟子求爱。,3

小说: 2025-09-01 14:51 5hhhhh 7500 ℃

  柏浪生在庄子里这几天过得不太舒心,倒不是左家庄的人招待不周,主要是他感觉师傅对自己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虽然说不上疏远,但是每次一起吃饭,聊天,处处都是尴尬。心中客告诉他, 师傅还没过去心里那道坎,这种时候,最好分开一段时间,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柏浪生深以为然,正犹豫找个什么理由的时候,理由就送上门了。

  “所以说你需要我护送你和你的船回上饶村?”

  柏浪生面前这个人自称乔有道,是个商人,五十多岁模样,买了条船要去上饶村备案,路上怕遇到水匪,所以希望请柏浪生随行护送。

  “前几日丐帮闹事的时候,再下就在左家庄滞留,见识了少侠的武艺,少侠虽然年少,武艺确是不凡的,所以请少侠一定答应,到了上饶,定有厚礼相赠。”

  柏浪生这几年一直跟着师傅做任务,还没自己处理过这种事情,有些犹豫,而且这人话里有漏洞,那日在左家庄自己分明没有出手,一直是师傅在打斗,进了林子自己才出手的,他哪里见到过自己武艺。但是此事确实是个出去一段时间的好机会,于是看向师傅。

  李清文也觉得应该徒弟分开一段时间,她到不是对徒弟生气,主要是心里过不去坎,一看见徒弟就忍不住想起那个晚上,浑身不得劲,但是她也注意到了商人话里的漏洞,却不曾在意,只以为是恭维话。

  “滨海道十几年没有海冦水匪了,往来的商船少有请修士护卫的,先生要去哪里,还怕有水匪?”

  “滨海道自然是安靖的,只是上饶偏僻,还有有些不法之徒盘踞的。所以请女侠务必答应。”

  李清文看了看一旁的左家庄庄主,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富态男人。男人见李清文看来,于是点了点头。

  “上饶地处滨海道最南端,背靠大山,只有一条中等河流通过,土地富饶,物产丰富,同时以为偏远,确实有山贼水匪盘踞。”

  “那为何不请官府清剿呢?请青云宗出手也行啊。”

  宗安不解发问。

  “之前官府确实派军卒清剿过几次,但是军队一来,那些不法就躲进山里,清剿困难,而且那些家伙难成气候,所以后来官府就不管了。”

  左家庄主为众人解答。

  “正是这样,每次往来上饶的船只都有官府军卒护卫,但是再下这艘船还未备案,无法申请官府的护卫,所以请少侠登船,只有这一次,只要在上饶备案过了,以后就无需劳动少侠了。”

  李清文觉得对方说的还算有理,于是扭头对白浪出。

  “浪初,你去一趟吧,些许山贼水匪,你对付起来没问题的,顺便历练一下,宗安,你也一起去。”

  “太好啦!咳咳,是母亲。”

  宗安忍不住想欢呼,看到母亲的眼神,赶忙又低下头,他之前冲动犯了大错,现在正是反省时期。

  “是,师傅,孩儿一定妥善处置。”

  之后左家庄主又设宴款待众人,是夜。

  柏浪生觉得出发之前应该去师傅房间说说话,一个是道别,一个是听听师傅还有没有嘱咐,于是来到师傅的房门前,敲敲门。

  “师傅,徒儿求见。”

  “进来吧。”

  一进屋,就见师傅穿着一身白色睡衣在床上运功,她近几日每天晚上都这样,一个是例行的修行,日日不费,一个是淫毒还没排干净,不运功抵挡一下睡觉时候可就难受了。

  “徒儿明日就将前往上饶,不知师傅可有交代。”

  李清文收式,坐在床上,看着徒儿展颜一笑。

  “你就是沉稳,比你师徒强许多,有你这么个师兄,以后安儿走进江湖,我这个做娘的也能放心些。”

  “师弟只是年纪小,以后也会稳重起来的。”

  李清文看他小大人模样,真是可爱,又想起那个晚上,脸上又泛起红云。于是咳咳两声,严肃起来。

  “你也只是比他大一岁而已,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此去上饶,只是护送,到了地方就赶紧回来,些许土匪恶霸不是你的对手,但如果遇到江湖人士,或者武林修士,一定要保全自身和安儿,及时退回来找我,万万不可逞强。”

  “是徒儿受教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气氛越来越尴尬,柏浪生干脆起身告辞。

  “那个,浪生。”

  “师傅还有什么交代?”

  李清文有点脸红。

  “那晚之事,你万万不可与人说,明白吗?”

  “是,徒儿明白。”

  “去吧。”

  看着徒儿离去,李清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思忖了半天,叹了一口气。

  “唉~”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柏浪生,宗安辞别李清文,跟着乔有道上了船。这船不大,是个百来料的内河小商船,船上除了乔有道外,只有几个水手。拉的也又是些普通货物,食盐粗布,都是些便宜东西。宗安腹诽这些东西谁会来抢,但是柏浪生却发现,粗布底下还藏着十几把刀枪,以及四张弓。大蜻不禁刀枪,弓箭确是违禁的,不过既然这商人有办法过税检,那自己就没必要管闲事。

  船刚出了左家庄地界,又行了几日,快到上饶的时候,船忽然停下,上来了一个人,此人道士打扮,看年纪也就二十多岁,背着包袱挎着剑,乔有道介绍,这是他的朋友,姓臧,名广陵,正一宗的道士,此番跟着船一起去上饶采风。

  几个人见礼,互相认识了一下,船只重新开动,臧广陵跟乔有道在一起聊天,天南海北各种风物,宗安听得津津有味,柏浪生不慎寥寥,他们讲的东西哪里有心中客讲的精彩,倒是对这倒是说的一些道门理念比较感兴趣,于是两人聊天变成三个人,宗安还是听着插不进去话。

  “柏少侠如此年纪就有这般见识,真是难得啊,家里一定是游侠儿出身吧。”

  臧广陵对柏浪生很感兴趣,他能感受到这小孩修为不低,比自己差些,但是也有限,以后肯定又是一方豪杰。

  宗安心说他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是以前听别人讲的罢了,有什么厉害。

  “不敢称少侠,只是年幼贪玩,喜欢听故事罢了。若是不弃可以唤我贤弟。”

  “柏贤弟,不知师承何人?”

  “家师名讳上李下清文。”

  “哦!?可是青云宗的李清文?”

  “广陵兄知道。”

  “呵止是知道。”

  臧广陵摇了摇头。

  “那可是大名鼎鼎青衣女侠,想当年滨海道闹海冦,多少村庄十室九空,还是贵师带着青云宗的弟子平定的,滨海道这十几年的安靖,全是仰仗贵师傅啊。”

  柏浪生和宗安互相对视,都是疑惑,没听师傅说过啊,莫不是认错人了?刚想出言想询,忽听得桅杆上瞭望大喊。

  “有人要跳上船。”

  几人连忙看去,就见远处一艘小船飞速靠近他们乘坐的商船,船上四个人,远远看去,具是三十多岁,一个大胖子,一个大高个,一个瘦的不行,一个矮的看不见人,真真是高矮胖瘦齐聚。距离大船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那船上的胖子带头,大喊一声。

  “船上的人小心了,申戚四侠来也。”

  而后四个人都是轻功施展,高高跃起,飞向大船。

  刚要落地,却见那胖子可能是身体太沉,跳的不够远,堪堪过了船舷,后脚却卡在了护栏上,一个狗吃屎数按在地上,震得大船左右摇晃,他也像个圆球一般来回翻滚。

  盛夏三个人刚一落地,赶忙过来搀扶。

  “大哥。没事吧。”

  “没事吧。大哥。”

  “哥。没大事吧。”

  柏浪生几人看得一脸黑线,哪里来的四个逗比。

  不过臧广陵确是已经。

  “居然是这几人。”

  “你认识?”

  柏浪生问。

  “申戚四侠,又叫申戚四猴,他们是申戚县的四个同乡,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贤弟不可大意。”

  柏浪生刚想再问,却见那大胖子已经重新站定,四人排开阵势,大哥在中间一个白鹤亮翅,高个子和瘦子分在左右,双手向外,矮子在胖子身前,蹲下身体也是个小鹰展翅。四个人摆好姿势,异口同声。

  “我们是!”

  “吃天猴申池!”大胖子说。

  “醉中猴申禾!”这是瘦子说。

  “御水猴申票!”这是小矮子。

  “盅里猴申无垠!”这是最后的大高个。

  然后又一起说。

  “我们正是~~~”

  “申戚四侠!”“申戚四猴!”

  最滑稽的是最后一句居然没对上,两个人说的四侠,两个人说的四猴。

  “不说定好了说四猴的吗?”

  “这种时候当然是说四侠了,四猴不是让然看轻了吗?”

  “二弟说的有理。”

  “大哥起跳的时候说的四侠啊我才改成四侠的。”

  “大哥,你之前说的四猴,现在又变卦。”

  四个人为了是猴还是侠居然旁若无人就这么吵起来了。

  看他们热火朝天,这边柏浪生几人都有点傻眼,宗安暗道自己果然没见识,这江湖人士都这样的吗?最后还是臧广陵经验丰富,看他们吵吵个没完,干脆上前一步,大声咳嗽两下。

  “几位前辈,不知道未请上船,所谓何事?”

  

  

第1卷-上饶 第8章-无峰之山(关于女侠因为淫毒控制一直发情但是无论怎么自慰也无法达到高潮的事情)

  “几位前辈,不知道未请上船,所谓何事?”

  几个人听见臧广陵朝他们喊话,于是纷纷停下争吵。

  “你这道士,我们四兄弟此来,跟你没关系,我们找乔有道,你们谁是乔有道?”

  乔有道正躲在人群里,闻言不敢吱声,身子还偷偷往后退了退。

  臧广陵没有回头看他,而是微笑着继续问、

  “几位前辈,在线正一宗臧广陵,乃是乔有道的好友,不知几位找他何事?”

  吃喝嫖赌四兄弟互相看看。

  “你是乔有道的朋友?那好办了,你去叫他出来见我们,有人花钱买他的脑袋。”

  柏浪生闻言微微皱眉,看样子这几人应该是别人雇来的杀手,为了杀乔有道的,乔有道为何此前不曾严明,莫非他自己不知?或者是有意隐瞒?

  “几位,乔佬既是我朋友,那在下就不能看着他送命,我不管是谁请你们来的,几位都是江湖上的前辈,看在正一宗的面子上,请几位前辈退去吧。”

  “哈哈,你这小道士,好生可笑,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自然是不做成买卖不能退的,罢了,你既然不愿意交人,那我们就只好把全船的人都抓了,一一分辨吧。”

  说着话,领头的大胖子忽然动身,别看他肉大身沉,速度确实极快,几下闪到臧广陵身前,蒲扇大的巴掌对着臧广陵的耳朵就扇了过来。

  他骤然出手,臧广陵躲闪不及,只得与他对了一掌,顿时感觉一阵巨力传来,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心下暗道,好大的力气。

  “能接我一掌,你也是个高手,现在交出乔有道,饶你不死。”

  “少废话,乔佬乃是我挚友,你出找吧。”

  胖子嘿嘿一笑,运动内功又是双掌击出,一招双风灌耳。臧广陵连忙闪避,他可不敢再与这胖子对招了。

  二人一个打一个闪,转眼十几招,胖子的脸有些微微发红,扶着船舷开始喘气。

  臧广陵一看,感情就这么几下就不行了,果然这胖子力量巨大,持久不行。于是拔出宝剑,踏步上前,一个前刺。

  哪料那胖子居然是装的,见臧广陵中计,回身一掌打在剑身。臧广陵感觉手中宝剑抖的厉害,一下子脱了手。胖子暗喜,正要上前再出一掌,却看那宝剑脱手之后,居然没有飞出,而是在手腕上转了个圈,又回到臧广陵手上。

  臧广陵重新持剑,逼开胖子,这下不敢在大意了。

  胖子看计谋没能得逞,仔细一看,原来是剑柄上有一根绳子,连在臧广陵的护腕上。心下明白,对方也是个老江湖,干脆,不再纠缠了。

  “弟兄们边看着了,一起上。”

  “好!”

  其他三个兄弟看老大发话了,于是纷纷上前,将臧广陵围住,准备群殴。

  那瘦子先出手,他腰上有个铜葫芦,里边装的是烈酒,过来之前喝了一口,用内力顶住,此刻刚好内力发送,一口烈酒水箭一般射向臧广陵,臧广陵与他隔着几米远,原本注意力就不在他身上,大意之下居然中招,被一击打中后背,踉跄了几步,正好停在大高个面前。大高个见机会大好,抓住臧广陵一副就来了个过肩摔。

  臧广陵被他门兄弟一套连招打的是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爬起来,就见那瘦子又是一口烈酒喷来,连忙躲闪,岂料这次不是水箭,而是水雾,一下子迷了眼。

  大胖子趁机冲过来,双掌推出,就要把他推进河里,还没冲几步,就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双掌被人接住,低头一看,居然是个十多岁的小孩。

  柏浪生在旁边见臧广陵陷入重围,赶紧过来帮忙,虽然师傅说了不要逞强,但是他可不想第一次单独出任务就失败收场。万幸他天生神力,与这胖子对掌也能不落下风。

  胖子暗道这孩子好大的力气,以后还得了,刚要喊人帮忙,突然剑风破空,他收身而退,臧广陵劈来的宝剑在他眼前落下,刚要说一声好险,就感觉脚下绊倒什么东西,大胖的身子“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只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再加上刚才跳上船的时候本来就受了伤,此刻眼前一黑,居然就昏过去了。

  原来是宗安在一边看的热闹,见到自己师兄出手了,大胖子又退的着急,凑上去一个扫堂腿,这一下算是立功了。

  大高个看到大哥摔倒,上来想帮忙,奈何他练的摔跤,拳法也懂但是没有大哥那么精通,伸手几次都被臧广陵长剑逼退,手上还被画上了几处,气得哇哇大叫。

  柏浪生和那瘦子纠缠在一起,他拳脚齐出,速度很快,逼得瘦子没机会喝酒,柏浪生力大,瘦子身法快,两人叉招换式打的热闹。

  宗安觉得,自己武功最弱,应该挑个对面最弱的对手,一看就看上那个小矮子了,说是小矮子,其实和宗安差不多高,只不过宗安是小孩,对面那家伙三十多了还和宗安一样高,那还不是小矮子。

  小矮子的想法和宗安一样,两人默契的走到一起。

  宗安有点心虚,他没跟别人真的打斗过,以前跟母亲和师兄那都是切磋,互相留守,第一次与人打斗,他摆好架势,咽了咽口水。

  小矮子也一样,他在吃喝嫖赌四人组里是知识担当,平时出出主意,配配伤药迷药,是军师与医者的几何体,本身武艺平平,看到那个和宗安差不多大的小孩那么能打,就觉得宗安就算差些应该也不到哪去,于是心下也是惴惴。暗自盘算,干脆,拖延时间,等大哥醒了,让大哥对付他。于是也摆开架势,虚张声势。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三对三,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柏浪生先找到了突破口,那瘦子打了半天,终于耐不住,抽空喝了一口酒,柏浪生抓住机会一个黑虎掏心打的这口酒是上不去下不来,瘦子直翻白眼,连连退了好几步,被柏浪生追着又打了好几拳,葫芦都掉在了甲板上。

  大高个见二哥落了下风,转过身,想要过来帮忙,被臧广陵从背后劈了两剑,他此刻已经是身中数剑,但是居然浑然不觉,依旧是跑到了瘦子身边,帮忙逼开了柏浪生。

  此时大胖子终于转醒,虽然醒了,依旧感觉五脏六腑那么烧灼似的疼啊,又见到兄弟们的狼狈模样,心下一沉,大喊。

  “点子扎手,兄弟们扯呼。”

  小矮子听到大哥招呼第一个就跑了,来到船舷一跃下了小船。

  大高个回身扶着大哥一起退到舷边,瘦子终于把腹中的那口酒理顺了,回身一口酒雾喷出,牙齿磕碰,镶嵌其上的火石摩擦,火星四溅,顿时酒雾变成火团,阻挡了柏浪生三人的追击。等到火焰退去,三人已经上了小船,大高个把船撑得飞快,四个人还一起喊。

  “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留下大船上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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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左家庄。

  李清文躺在装着热水的木桶里,一只手抚胸,一只手在胯下抚摸着娇嫩的花蕊。

  她满面春色,轻吟慢唱,磕头汗珠一滴滴滑落,动作也越来越迅速。

  慢慢的,她爬到了半山腰,山峰就在眼前,突然,一阵冰冷感从小腹传来,她肩头耸动,身体几乎团成一团,脑袋也扎在水里,秀发在水面散开,手指越来越快的摆弄花瓣,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冰冷越来越重,将她从班上要硬生生的推回了山脚下。

  美艳的脸庞重新破水而出,她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浴桶边。

  这几天李清文越来越烦躁,一则是担心徒弟和儿子,他们第一次自己出任务,宗安又那么莽撞,真后悔让他也跟去。

  二嘛,自从那日从密林回来之后,李清文体内残余的淫毒就时不时的发作。女侠不得不时时刻刻运转功力来抵抗,就连睡觉时候也一样。至前几天,每天都能感觉到那体内淫毒形成的毒团在变小,前日更是小到难以察觉的程度,但是就是这一点点淫毒,确是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下去了,而且,李清文发现,就连自我的抚琴,都无法登上高峰,尝试多少次,用什么方式都没用。

  “难道非要与男人交欢才行吗?”

  李清文想着,又摇了摇头。

  “我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之前是无可奈何,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在跟浪生做那种事了,师徒伦常,违背一次就已经无地自容了。可是不跟徒弟做,还能跟谁呢?算了反正就那么一点点,留着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她离开浴桶,穿上白沙睡衣,躺在软塌上,又是难熬的一夜。

  第二天下午,李清文昏昏沉沉的,她这几日无所事事,每天在左家庄的街上溜达。看着百姓们的生活,那在山上难以看到的烟火气,看着人们的夫妻父子,老人天伦,她十分欣慰。

  她来到一间酒肆,里面已经开始有下工早的人开始饮酒,她走了进去,老板与酒客们都认识这位鼎鼎大名青衣女侠,纷纷行礼。老板亲自过来安排了一张桌子,拿了块新毛巾擦了又擦,这才请女侠坐下。女侠没有点什么东西,老板还是送来了花生与热茶,她坐在那,听着周围人的谈话,有家长里短,有商贸往来,有奇闻异事,她很爱听,一坐就到了深夜。

  人们都走散了,女侠也结账离开,老板不肯收,女侠没有硬给。她走到街上,满心杂乱思绪,她任由双腿自行运动,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小巷。此巷名上工巷,因小巷两端连着作坊和民居,古人们早上从此巷通过去上工而得名。上工巷两旁也住着在作坊里做工的人们,这时候灯火渺渺,鸡犬无声。地面不太干净,但是女侠不在意,她从小巷子里穿行,突然,一件房屋发出的声音吸引了她。

第1卷-上饶 第9章-有悖伦常(关于女侠无意间看到别人一家乱伦后意乱情迷的事情)

  张二百,二十五岁,下亭村人士,世代农户,八年前入左家庄做工,后三年,取左家庄田氏为妻,目前家里只有张家夫妻,一个儿子以及张二百的岳母田刘氏一起居住在上工巷。

  田刘氏早年丧夫,靠着养蚕缫丝,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十分不容易,终于等到女儿长大,嫁了个能干的女婿,总算轻松了一些,女儿十分孝顺,女婿也顺心,只是中年妇女如狼如虎,每日寂寞难耐,尤其是家里房子小,女儿女婿晚上在干什么,田刘氏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每日欲火难耐,百爪挠心。

  这一天,田刘氏正在房中独自排解,不了被下工回来的女儿撞破,女儿看到母亲狼狈模样十分心疼,晚上说给张二百听。

  “哪能怎么办,我再有本事,难道还能伺候岳母大人睡觉不成吗?”

  张二百躺在床上,听着媳妇的牢骚,也是满心的无奈。

  “唉~”

  张田氏也就是心疼母亲,晚上和丈夫说到说到,但是听了丈夫的话,突然眼前一亮。

  “为什么不能呢?”

  张二百一惊。

  “你疯啦,那是你妈,我岳母,那不成乱伦了吗?”

  “这有什么的,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而且那是我妈,不是你妈,算什么乱伦。我妈现在每天难受成那个样子,你不心疼,握着亲闺女可是心疼的。”

  张二百看着媳妇,天黑的厉害,普通人家不舍得点灯,只看到模糊的人影。

  “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我打小没爹,我妈一手拉扯我长大,别说是你了,就是金山银山也得分我妈一半。”

  张二百笑了,他早看岳母眼馋许久了。田刘氏听起来老,其实是十四成亲,十五就生了女儿,田刘氏也是十四就嫁给了张二百,如今说起来,田刘氏也才三十多。再加上田刘氏虽然辛劳,但是一直从事养蚕缫丝的工作,不是露水就是温水,所以人看起来并不老。三十多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虽然容貌一般,对张二百来说却有身份加成。仔细想想,媳妇的提议让从小循规蹈矩的张二百心动不已。

  第二天晚饭,张二百的媳妇就跟自己母亲窃窃耳语,商量着这事,张二百一边低头吃饭,一边看着媳妇跟岳母,心里也是激动。见到岳母一开始吃惊不已,但是并不反感,还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朝自己这边偷瞄,于是心下大定,看来是成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媳妇就把他赶了出去,张二百知道媳妇用以,悄默声的来到岳母房间,也不敲门,推开门缝闪进去,看到岳母在床上眯着眼,呼吸确实十分紊乱,于是在床头脱个精光,顺着床沿朝岳母爬过去。

  先是把手伸进被子里一抹,一团滑腻入手,往上摸,肥硕的奶子柔软,往下摸,两腿之间湿润,张二百心下感叹,好家伙,这岳母大人干脆就没穿衣服。

  “妈。”

  张二百轻声换了一下,见没有反应,又唤了两下。

  “别说话,还怕人听不见吗?罪过罪过。”

  张二百于是不说话,闷头钻进被子里,岳母熟练地分开双腿。二人耳鬓厮磨,被里纠缠,一个是精神肉体双刺激,一个是干草枯花又得润。两人你来我往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张二百媳妇招呼两人吃饭,见到母亲容光焕发,顿时心里骄傲。

  “都说孝顺孝顺,我这才是真孝顺呢。”

  从那以后,张二就是一份彩礼两个妻,母女二人轮着伺候他,有时候更是一马战双狼,别提多舒坦了。今天也是这样,前几日丐帮闹事,作坊都停工了,张二百无事可做,晚上干脆肆无忌惮的求欢,母女二人卖力伺候。

  李清文站在张二百家门口,听着里边的响动,这响动轻微,街坊邻居都听不见,但是李清文内功高超,耳聪目明,自然能听得见。她分辨出里边是一男对两女,有钱人家豢养小妾婢女,一对多是常事,但是像这种小门小户的,很真实少见,若放在平时,青衣女侠肯定不屑一顾转身就走,但是今天。

  李清文运动内功,让脚步声音为不可查,同时听力越发增强。

  “妈,你今天这水可越来越多了,媳妇你摸摸。”

  这是,母子?李清文诧异,又听见。

  “好女婿,你就会嘲笑为娘,快点进来,罪过罪过,别光顾着你媳妇,不给为娘开张。”

  哦原来是岳母,那也不对呀,这也是又被伦常啊。李清文又想。

  “好嘞,看我回马枪。”

  “啊!~!~”

  “妈,小点声,二百,你又从哪里学的新花样,要不是你天天交公粮,还以为你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呢。”

  “呸呸呸,什么相好的比得了你们母女。”

  “啊~我的好女婿,要是没有你,为娘可怎么活?罪过,真是罪过。”

  李清文在外面听得的面红耳热,体内的淫毒又有动摇的迹象,她赶忙运功抵挡,一个不查,手在窗沿上碰了一下。

  “谁?”

  屋内人出声,紧接着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张二百掏了条裤子,光着膀子就冲了出来。

  李清文一愣,没反应过来,被张二百撞了个正着。

  “女,女,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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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女侠,都是小女子的主意,我实在是看不得母亲受苦,我从小没爹,都是母亲一手拉扯大,她每日缫丝弄蚕,何其不易,小女子好不容易成了家,若是不能让母亲享福,我还活着干什么,小女子还算什么女儿。您要罚就罚我吧。”

  李清文被张二百请进屋内,无力两个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到青衣女侠也是一惊,旋即慌忙跪倒在地,这种事在有的地方是要浸猪笼的。

  “女侠,您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没收住贞洁,是我放荡下贱。都是老身的罪过。”

  “娘您别说了,都是我,贪图享受。”

  李清文看着眼前三个人互相拉扯的样子,心里苦笑。

  “几位老乡,你们不必惊慌,青云宗不管这些事情,这是你们的自由。”

  听见女侠说不管,三个人互相看了看。

  “女侠你真不管?”

  “真不管。”

  三个人确认了半天,李清文几次三番保证不管,而且会保密,三个人才重新站起来,请女侠落座。

  “让女侠见笑了。”

  媳妇去准备茶水,张二百坐在一边感觉还是没缓过劲了,估计几天之内都不能交公粮了。

  岳母大人到底是年纪最大,见过世面的,放下心之后恢复了正常,跟李清文聊了起来。

  “老身寡居多年,内火旺盛,让女侠见笑了,哈哈。听闻女侠与老身差不多年纪,也是多年前丧偶,罪过罪过,女侠应该,哈哈,也有体会才是,罪过罪过。”

  李清文脸一红,真让这妇人说中了,而且这夫人还不知道,她的内火可不是一般旺盛。

  “理解理解,老夫人信佛?”

  “不是,老夫信的是红莲教,秃驴都是骗人的,但是红莲教的仙师们是镇有本事的,前面五条人街就有大天师庙,老身经常去上香。”

  李清文点点头,这些年和尚们为非作歹,没几个人对佛门有好感。倒是新冒出来的这个红莲教在老百姓中间很受欢迎,心中很多,听说其中的天师们可以用符水给人治病,还会组织乡民修桥铺路,对百姓帮助良多。

  李清文摇了摇头,收回散乱的思绪。

  “老夫人,你们,你们这样,额,就是这样,你和你女婿,多久了?”

  “好几年了。”

  老妇人也是一阵脸红。

  “一开始也是偷偷摸摸的,后来越来越大胆,这不让女侠您见了笑话吗。”

  说完尴尬的笑了几声。

  “可是这伦常。”

  李清文不知如何开口,毕竟才说了不管,又问伦常,有些反复了。

  “不孝才是有失伦常。”

  张二百的媳妇端着茶壶进来。

  “别人我不管,我娘亲,想怎样就怎么样,别人管不着,什么伦常,大的过我娘亲吗?”

  媳妇一边给几人倒茶,一边说。

  “先生说,食色性也,这是本性,不给自己人吃,难道还能便宜了外人?更何况这是我老公,又不是我兄弟,算是乱伦吗?”

  “你这妮子,怎么跟女侠说话呢?罪过罪过,女侠不要见怪。”

  “无事。”

  李清文听了媳妇的话,若有所思。

  之后几人喝了盏茶,李清文起身告辞,张二百一家起身送到院外,这才悻悻转身回屋。

  “这女侠是好人,不但通情达理,而且还长得漂亮。”

  张二百咂咂嘴。

  “怎嘛?你心动了?我告诉你张二百,你心动也没用,人家是女侠。”

  “媳妇你说这个干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

  “行啦,都别说了,快回去睡觉吧。都这个时间了,这堂堂女侠不睡觉不练功,来咱们上工巷干什么。”

  三个人聊着家常进了房间,重新睡下。

  李清文往回走,越想媳妇的话越觉得有道理,不给自己人吃,难道便宜外人吗,自己的徒弟又不是自己儿子,也不能算有悖伦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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