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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隼突击队第三部:邪恶天才的”合作“,16

小说: 2025-09-01 14:51 5hhhhh 8900 ℃

接着,邪恶天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意,伸手拿起两个与电击刺激器相连的圆环,动作娴熟却又透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将它们分别稳稳地固定在林浩的阴茎根部与龟头冠状沟处。随后,他又拿起两片电击贴片,“啪” 的一声,重重地贴在林浩的乳头上,那贴片接触皮肤的瞬间,仿佛带着一股邪恶的力量。紧接着,他从一旁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特制肛塞,毫不留情地插入林浩的肛门,随着开关启动,肛塞开始震动,电流也随之传导,直接刺激着林浩的前列腺。

刹那间,微弱电流如同一群蚂蚁在林浩的身体里缓缓爬行,虽不强烈却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从阴茎与龟头传来的酥麻感,让他的下身微微颤抖,好似有无数细针在轻轻扎刺。乳头上的电击贴片,每一次放电都带来一阵酥痛,让他的胸膛微微颤抖,肌肉也不自觉地微微抽搐。而那深入肛门的肛塞,传导的电流更是直接冲击着他的前列腺,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如涓涓细流般在林浩体内蔓延,使他的小腹微微痉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拉扯,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不得安宁。

林浩的意识在这强烈的生理刺激下开始模糊,但他拼命挣扎着,试图用仅存的理智对抗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生理欲望。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仇恨,回想着邪恶天才那令人作呕的面容,试图让愤怒代替欲望,让仇恨支撑着自己的意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在心底呐喊:“我绝不能被这肮脏的感觉控制,我要活下去,我要复仇!”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难以抑制。他的身体疯狂地扭动,试图挣脱电流刺激,可四肢被牢牢束缚,只能在刑架上痛苦地挣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带着诡异的尾音,隐隐透出一丝近乎解脱的奇异快感 。

随后,邪恶天才嘴角挂着那扭曲至极的笑容,一边拿着真空玻璃取精管,一边发出刺耳的怪笑,目光紧紧锁定在林浩身上。当他看到林浩的阴茎在一系列刺激之下充血勃起时,心中一阵窃喜,他知道,林浩的最后抵抗即将崩溃。“瞧瞧你这狼狈样,还想着反抗?现在,你不过是我掌心里待宰的羔羊,任我摆弄。我倒要看看,在这般羞辱下,你还能有多硬气,乖乖把精液交出来吧!” 那笑容里满是羞辱与恶意,仿佛在进行一场变态的游戏。他将取精管套在林浩的生殖器上,就是要林浩在这种不堪的刺激下自然射精,从而采集他的精液。与此同时,另一个手下按下设备开关,半球形凹槽朝着林浩的睾丸缓缓逼近。随着凹槽越来越近,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凹槽内汹涌传来。凹槽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小针孔开始运作,它们宛如无数只微小却又贪婪的蚂蟥,紧紧吸附在林浩的睾丸表皮上,随后开始缓慢且持续地施加压力,妄图从他的睾丸内榨取精液。

林浩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睾丸被挤压的剧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但那股吸力和针孔的压力却没有丝毫减弱。林浩心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努力对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抗拒着射精的欲望。然而,随着折磨的持续,身体的极限逐渐被突破。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终于,在那无尽的痛苦与难以忍受的刺激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邪恶天才满脸震惊,喃喃自语:“这…… 这怎么可能,第一次射出的精液竟有半杯之多,而且颜色乳白,浓稠得近乎不正常!”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指挥手下迅速收集好精液,像是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

随着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一股又一股不受控制地被迫射出,林浩能明显感觉到,之前在剧痛中麻木的肌肉正一点点恢复知觉,忍耐法带来的副作用也在逐渐消退。原本肿胀的肩膀,淤血开始慢慢消散,青紫的颜色渐渐变浅,紧绷的肌肉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僵硬,随着呼吸的起伏,力量正一丝丝回到他的身体里。腿部肌肉从颤抖不止,慢慢变得稳定,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不再像之前那般仿佛要撕裂。他的呼吸,从急促沉重,慢慢变得平稳,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将力量注入身体,原本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晰。一旁的生物学家时刻密切监控着他的身体状况,并不时向邪恶天才汇报最新情况。邪恶天才敏锐地察觉到,林浩平日里对自身生理欲望的压抑或许已持续许久,以至于他根本未曾意识到忍耐法背后的所有原理。这一场折磨让邪恶天才收获了宝贵的发现,他在心底暗自盘算,日后定要基于这些发现,进一步挖掘这套神奇的突破人体极限的巧妙能力,将其开发到极致。

随着林浩的睾丸在真空中一次次痉挛,却再也挤不出哪怕一滴液体,曾经如汹涌怒潮般几乎将他吞噬的剧痛,也慢慢平息。这般残忍地一次性排空长久积攒的精液,如同一场惨烈的风暴,在他的生殖系统和生理机能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沉重的负担。此刻,屈辱的感觉如蛆附骨般缠绕着林浩,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不堪的折磨,内心满是愤怒与不甘。他不断在心中嘶吼,自己堂堂猎隼突击队的一员,曾经在战场上何等英勇,是队伍的骄傲,如今却被这邪恶的家伙如此欺辱。但他的骄傲也在心底熊熊燃烧,他想到猎隼突击队的光辉历程,想到队友们坚毅的面容,那些并肩作战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这让他更加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一定要活下去,逃出这个地狱,向邪恶天才复仇 ,重拾猎隼突击队的荣耀,让自己不再这般屈辱。

邪恶天才踱步到林浩身前,目光在他那逐渐愈合、仍残留着可怖伤痕的肩膀上停留片刻,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缓缓开口:“接下来,有荆棘通道的挑战在等着你,你是打算即刻启程,还是想先好好休养一番?” 林浩身形佝偻,虚弱得仿若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可那双眼眸之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稍作停顿,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我要尽快完成剩下的所有试炼。”

邪恶天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与蛊惑,悠悠开口:“你可别忘了,倒刺钢索通道你并未成功闯过。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是继续接受下一个刑具的折磨,还是乖乖放弃,在我精心布置的房间和实验室里,安心当我的‘战利品’,说不定心情好的时候,我还能放你出去,去支援你那些好兄弟。” 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哦,对了,要是你愿意把之前撤下的鳄鱼夹和腹肌牵引钩都重新戴上,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你那些落入沙勒斯帝国收藏家手里的兄弟,如今正过着怎样悲惨的日子。” 林浩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双眼圆睁,满脸焦急,厉声质问道:“什么?收藏家抓住了我哪位兄弟?少用这些谎言来糊弄我!”

邪恶天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与蛊惑,悠悠开口:“你可别忘了,倒刺钢索通道你并未成功闯过。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是继续接受下一个刑具的折磨,还是乖乖放弃,在我精心布置的房间和实验室里,安心当我的‘战利品’,说不定心情好的时候,我还能放你出去,去支援你那些好兄弟。” 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哦,对了,要是你愿意把之前撤下的鳄鱼夹和腹肌牵引钩都重新戴上,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你那些落入沙勒斯帝国收藏家手里的兄弟,如今正过着怎样悲惨的日子。” 林浩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双眼圆睁,满脸焦急,厉声质问道:“什么?收藏家抓住了我哪位兄弟?少用这些谎言来糊弄我!”

“你应该知道,我和收藏家势如水火。” 邪恶天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眼中满是不屑,“那个惺惺作态的跳梁小丑,整日与我争抢那些象征着绝对掌控的‘战利品’,实在是令人生厌。” 他目光一闪,看向林浩,“猎隼突击队,或许在对抗收藏家这件事上,我们能达成短暂的同盟。但前提是,你能扛过接下来堪称地狱般的‘训练’。” 他顿了顿,“等你通过了,我们以自由为筹码,进行一场公平的谈判,我会考虑伸出援手。”

“当然,你还有另一条路。” 邪恶天才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放弃无谓的抵抗,在那奢华至极的房间里,安心成为我手中最耀眼的‘战利品’。我对于自己的‘战利品’,向来是给予足够尊重的。”

林浩的眼神中首次闪过慌乱之色,情绪激动地迫切要求邪恶天才,必须先给出他兄弟的消息。邪恶天才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紧不慢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个疯狂收藏家留下的纸条,随后又翻出 “鹰眼” 张晨、“爆炎” 赵鑫被强行带入收藏家博物馆时的照片,在林浩面前缓缓晃了晃,冷笑着说道:“看看这上面写的,还有这照片里的他们,你应该清楚那个收藏家有多疯狂。他的收藏可不止是这些人,还有无数珍贵的东西,要是他得逞,这个世界都会陷入混乱。” 他顿了顿,猛地凑近林浩,用手指着照片上的人,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想和他们一样,被当作收藏品,永远失去自由,就乖乖听我的。跟我一起,破坏他的行动,我们联手,一定能阻止他。不然,接下来的折磨,会比你现在经历的痛苦百倍。”。

邪恶天才脸上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慢悠悠地拿出鳄鱼夹和腹肌牵引钩。那鳄鱼夹,曾无数次紧紧夹在林浩的乳头上,带来钻心剧痛,每一次触碰都如同恶魔的利爪,深深嵌入他的皮肉;而那腹肌牵引钩,更是让林浩的腹部肌肉受尽折磨,痛苦不堪。他晃动着手中的刑具,语气中满是戏谑与挑衅:“林浩,想不想戴上这些,说不定能换来更多你兄弟的消息哦。” 说罢,他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狭小逼仄的笼子,那笼子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瞧,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只要你把阴茎和睾丸塞进去,就能暂时没法使用你的忍耐法了。之前在安全平台上我可给你展示过,你当时还不要,现在可别后悔,这样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呢。”

林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夺过所有刑具,怒目而视,大声吼道:“少废话!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等着通过你的‘训练’,去救我的兄弟们!” 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向邪恶天才宣告,任何折磨都无法击垮他,他的意志坚如磐石 。

林浩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无畏。在这绝境之中,他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主动伸手,向着那冰冷的鳄鱼夹和尖锐的腹肌牵引钩抓去。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向邪恶天才宣告,他的意志坚不可摧,任何酷刑都无法将他击垮。邪恶天才却突然出手制止了这一切。他眼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那光芒里既有对林浩的审视,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他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林浩的意志究竟有多坚韧。紧接着,邪恶天才竟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他极其小心地将林浩疲软且饱受折磨的阴茎和睾丸轻轻放入特制的笼子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再给林浩增添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可即便如此,林浩尚未完全消肿的睾丸那巨大的尺寸,在被收纳进这个狭小笼子的过程中,还是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豆大的汗珠再次从额头滚落。

林浩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与内心的屈辱,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邪恶天才并未立刻回答,而是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同时开口说道:“之前拿出鳄鱼夹和牵引钩,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决心。你可知道,你现在可是重要的变数,我还舍不得让你再多受折磨。” 屏幕上随即出现了几段模糊的视频画面。那是他的间谍从收藏家的秘密博物馆中偷拍而来的,视频里,“鹰眼” 张晨、“爆炎” 赵鑫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拷问。邪恶天才指着屏幕,表情严肃且认真地说道:“你看看,像你们猎隼特战队这样了不起的存在,只能是我的囊中之物。” 说着,他又切换了画面,屏幕上出现了兵王李世铮和钢拳王猛在医院修养的场景,“现在猎隼特战队人手空虚,不过你放心,他们那边我会派人照顾好的。”

林浩听着这番话,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寒意,他意识到这个邪恶天才对猎隼特战队的了解远超他的想象。但同时,他也明白,在这绝境之中,眼前这个疯狂的家伙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

林浩的意识还在对邪恶天才那难以捉摸的态度与要求的恐惧中混沌不清,邪恶天才眼中疯狂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如同夜空中闪烁的鬼火,令人毛骨悚然。他猛地伸出手,如同一把铁钳般死死拽住林浩的胳膊,将他那虚弱不堪的身体拖向荆棘长廊,每一步拖动都像是在林浩伤痕累累的灵魂上碾过,新一轮惨无人道的 “特训”,就此拉开了黑暗的帷幕。

林浩深吸一口气,上身赤裸,下半身仅着一条紧绷的内裤,毫无防护地迈进了这条弥漫着死亡气息、危机四伏的荆棘长廊。刚一踏入,一股刺鼻的腐臭与酸辛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胃部一阵翻涌,几欲作呕。踏入长廊的前 100 米,虽暗藏玄机,但林浩却没有丝毫惧意。他凭借着在残酷训练中练就的敏锐洞察力和灵活身手,冷静地应对着每一处障碍。

每隔 25 米,便有一种形态各异的藤蔓横亘眼前,这些藤蔓仿佛是被邪恶天才精心布置的关卡。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位邪恶天才竟 “好心” 地附上了这些藤蔓的说明,像是在给予林浩一丝喘息之机,实则更像是猫捉老鼠前的戏弄,让他提前熟悉这些可怕的 “对手”,以更好地享受这场残酷的 “游戏”。麻痹蔓隐藏在荆棘之中,当荆棘划破身体,其中麻痹性的液体就会流入伤口,使肌肉逐渐失去运动能力,一旦有人试图破坏藤蔓,它便会释放出带有麻痹性的腐蚀气体,让人防不胜防。林浩仔细观察着麻痹蔓的位置,计算着前进的路线,每次落脚都精准地避开荆棘,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猎豹,在荆棘的缝隙中穿梭自如。

剧痛蔓的荆棘尖锐无比,能轻易刺破人的身体,并且藤蔓坚韧得难以被破坏,只要有人靠近,剧痛蔓就会迅速做出反应,发动攻击。林浩面对剧痛蔓,没有贸然行动,他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枝,远远地挑起剧痛蔓,引得它一阵疯狂舞动,在其攻击的间隙,他如闪电般快速穿过,毫发无损。

寄生蔓隐匿在其他藤蔓之间,一旦接触到人的身体,就会释放出一种黏液,将自己牢牢固定在猎物身上,限制其身体活动。此刻的他全身赤裸,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危险之中。他警惕地观察着寄生蔓的动向,发现寄生蔓对震动极为敏感。林浩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旁边的墙体狠狠砸去。沉闷的撞击声在长廊中回响,寄生蔓迅速朝着声响的方向扭动过去。林浩瞅准时机,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从寄生蔓旁边一闪而过,成功避开了这难缠的陷阱。

还有绞杀蔓,一旦有人陷入其中,它就会死死缠住,让人挣脱时耗费大量体力,同时还会喷出酸液折磨对手。林浩来到绞杀蔓前,他观察到绞杀蔓的运动规律,在它伸展的瞬间,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成功避开了绞杀蔓的纠缠。

接着邪恶天才如同炫耀般设置着着形态各异的恐怖陷阱。有的形似捕蝇草,巨大的叶片上布满尖锐的刺毛,边缘如同锯齿般锋利,一旦感应到猎物靠近,便会以极快的速度闭合,将其紧紧夹住。林浩靠近捕蝇草陷阱时,他拿起一块石头,朝着陷阱旁边扔去,捕蝇草瞬间闭合,他则趁着这个时机,快速从旁边跑过。

有的类似茅膏菜,长长的腺毛上挂满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黏液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吸引着猎物靠近,一旦触碰到,便会被牢牢黏住,越挣扎陷得越深。林浩捂住口鼻,抵御着那诱人的甜香,小心翼翼地绕过茅膏菜陷阱,避免了被黏液黏住的危险。

还有的如同瓶子草,大张着色彩斑斓的 “瓶子”,内部布满向下的绒毛,底部是强酸强碱混合的腐蚀性液体,不断冒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白色雾气,那雾气仿若恶魔吐出的毒息,在昏暗中诡谲地飘荡。陷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仿佛是一张张等待吞噬鲜活生命的恶魔之口,散发着致命的危险信号,让人心惊胆战。林浩来到瓶子草陷阱前,他用手中的树枝试探着陷阱的边缘,确认安全后,快速跳过了这个危险的陷阱。

林浩艰难地闯过前 100 米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底一沉。只见藤蔓与陷阱相互交错,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宛如一张从深渊底部陡然张开的巨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静静蛰伏着,等待着将贸然闯入的 “小虫子” 无情吞噬。

林浩在这仿若深渊巨口般的陷阱中,凭借着极致的敏捷左躲右闪,试图寻得一处安全之地。然而,那密密麻麻的藤蔓好似无穷无尽,仿若汹涌的黑色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向他涌来。纵使他的动作如鬼魅般灵活,却依旧难以招架。突然,一条隐藏在暗处的麻痹蔓如毒蛇般迅猛出击,狠狠割破了他的肌肤。一股强烈的麻痹感瞬间从伤口处蔓延开来,他的身体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麻痹蔓和剧痛蔓趁虚而入,如同饥饿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的皮肤上很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不断涌出,与空气中弥漫的腐臭气息混合在一起。最终,他的双腿一软,重重地倒在了一片绞杀蔓之中。刹那间,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绞杀蔓,像是嗅到猎物气息的猛兽,疯狂地向他扑来。这些绞杀蔓上长满了尖锐的倒刺,每一根都像锋利的针,在他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他刚想挣扎着起身,绞杀蔓却缠得更紧了,死死地勒住他的肌肉,他越是用力,绞杀蔓就像是有意识一般,缠得愈发紧实。

与此同时,寄生蔓也加入了这场 “狩猎”。它们从四面八方攀爬而来,触碰到他的身体后,便释放出一种黏腻的液体,牢牢地将自己固定在他的肌肤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黏液逐渐干涸,化作一条条坚硬如铁的 “铁链”,将他的身体紧紧束缚。在绞杀蔓的配合下,这些 “铁链” 逐渐收紧,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寄生蔓顺着他的腿部往上攀爬,所到之处,肌肉被紧紧束缚,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压榨成粉末。

他的双臂被绞杀蔓和寄生蔓层层包裹,动弹不得,肌肉因为过度挣扎而酸痛不已。腰腹处更是被缠得密不透风,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即将断裂的身体。绞杀蔓和寄生蔓继续向上蔓延,缠上了他的脖颈,他的喉咙被勒得生疼,发出痛苦的闷哼,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

随着处境愈发艰难,林浩陷入绝境,囚锁下体的笼子仿若一座无形的炼狱,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失禁不受控制地发生。高浓度的尿液自笼子缝隙蜿蜒渗出,迅速浸湿了内裤,那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然而,这尿液竟似有着某种奇异的力量,触碰到藤蔓的刹那,藤蔓像是遭受了剧烈的痛楚,原本紧紧缠附在他肉体上的部分,竟缓缓松开。与此同时,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却也在这至暗时刻激发了他体内潜藏的一股奇异力量。凭借着这股力量,他爆发出惊人的抗争,挣脱了绞杀蔓与寄生蔓的致命控制。

他已经没有精力清理身体,满心疲惫与绝望交织,却在绝境中敏锐地意识到,也许尿液对藤蔓的克制效果才是通过这个通道的关键。然而要继续产生尿液,就必须补充大量水分,他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捕蝇草、茅膏菜、瓶子草形状的陷阱中的那些水。那看似普通的水,此刻却成了他求生的希望。尽管深知风险巨大,可为了活下去,他别无选择,咬咬牙,决定从沿途的陷阱中补充水分。

林浩缓缓靠近一个形似捕蝇草的陷阱,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眼睛死死盯着陷阱的开合。他的心跳如雷,在这寂静的长廊中格外清晰,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好不容易挪到陷阱旁,他颤抖着手,缓缓伸出水杯,试图汲取那救命的水。就在水杯即将触碰到水面的瞬间,捕蝇草突然闭合,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还是慢了一步,手臂被锋利的边缘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剧痛让他险些站立不稳,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他强忍着浑身如烈火灼烧般的剧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另一只手拼命伸向陷阱,拼尽全力将水杯从里面抽了出来。他的手臂还在淌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一阵又一阵,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可他顾不上这些,此时的他赤身裸体,毫无遮蔽,每一丝疼痛都被无限放大,却仍迅速将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转身继续前行。

每走几步,他都要重复这样危险的取水动作,每一次都险象环生。有一次,他在从瓶子草形状的陷阱中取水时,脚下一滑,半个身子差点掉进陷阱里。好在他反应迅速,及时用手撑住了陷阱边缘,才避免了被强酸强碱腐蚀的命运。但即便如此,他的手掌也被陷阱边缘的尖刺扎得鲜血淋漓,赤身的他此刻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在这条危机四伏的长廊中,林浩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脚底被荆棘扎得千疮百孔,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渗血。但即便如此,他仍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在沿途的陷阱中艰难地获取水分。每一次靠近陷阱,都是与死神的又一次交锋,新的伤口不断在他身上出现,殷红的鲜血滴落在脚下的土地,洇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可他的眼神却愈发坚定,透着一股绝不向困境低头的决绝。

邪恶天才正通过实时监控,将林浩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看到林浩在困境中挣扎求生,他坐在监控室里,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冰冷而又残忍。为了进一步折磨林浩,他早在之前就已在陷阱的水中添加了大量利尿剂。

此时林浩每一寸肌肉都因过度的疲惫与疼痛而紧绷抽搐着,仿佛被无数根无形的线牵扯着。他的双腿因长时间在荆棘与藤蔓间艰难跋涉,肌肉痉挛,微微颤抖,站立都显得极为艰难。膀胱中压力已然到达极限,下腹传来阵阵胀痛,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忍的酸胀感。毫无防护的身体和双腿被各种藤蔓划得全是血痕,交错纵横的伤口处,肌肉外翻,鲜血顺着大腿不断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印。

就在林浩被痛苦折磨得几乎失去意识之时,长廊里突然响起一个刺耳、张狂的声音,那是邪恶天才通过广播发出的嘲讽:“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林浩!失禁的模样可真是滑稽,平日里的英雄气概都到哪儿去了?现在不过是个被痛苦摆弄的可怜虫。那狭小的笼子让你的下体痛苦不堪吧,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疼得你死去活来,真是太好笑了!曾经的你,还妄想与我作对,现在还不是只能在我的陷阱里受尽折磨。”

他拼尽全身力气,想要冲破这令人窒息的禁锢。此刻,下身被那狭小的笼子紧紧束缚,阴茎难以伸展,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扯动着剧痛的神经。笼子仿若一道枷锁,无情地勒紧他的下体,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他的尿道扣被迫撑开,尿液艰难地从中溢出,顺着大腿缓缓滑落。与此同时,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与尿液交织在一起,滴落在缠绕四周的藤蔓上。那混合着屈辱与痛苦的液体,竟像是开启命运之门的钥匙,在藤蔓间开辟出一条勉强可供前行的狭窄通道 。

终于,在历经无数次的生死考验和痛苦折磨后,林浩的眼前出现了一抹曙光。那是长廊的出口,是他暂时摆脱这无尽痛苦的希望之光。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拖着疲惫不堪、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一步蹭出了长廊。此时,他身上布满了交错纵横、触目惊心的血痕,每一道伤痕都在诉说着这段致命旅程的艰险。当林浩终于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艰难地抵达长廊尽头时,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邪恶天才,却如鬼魅般现身,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作呕的戏谑笑意,故意扯着尖锐又刺耳的嗓音,高声问道:“一路失禁的滋味如何啊?” 这充满羞辱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向林浩的内心深处。林浩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屈辱感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但在这愤怒与屈辱交织的时刻,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猎隼特战队的队旗,那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使命与荣誉。他想起了与队友们一起训练、一起执行任务的日子,那些并肩作战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此刻混沌的内心。他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愿吐露,用沉默无声地回应着这份恶意与侮辱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身为猎隼特战队的一员,无论遭受怎样的羞辱与磨难,都绝不能丢了特战队的荣誉,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让那些邪恶之徒付出惨痛的代价。

邪恶天才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慢悠悠地踱步到林浩面前,一字一顿地宣告:“你没能在 10 分钟内通过这条通道,挑战失败。” 他微微歪着头,眼中满是恶意,继续问道:“是要我再给你添些新的刑具,还是你乖乖放弃?” 说罢,他冷漠地朝手下示意,让他们给全身鲜血淋漓、几近昏厥的林浩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随后,林浩便被粗暴地拖拽着,送进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背部肌肉折磨房间。

林浩仅着一条破旧短裤,被几个如恶狼般的手下粗暴地扔到布满尖锐凸起的刑架上。刑架由粗糙的合金钢制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刺骨的光,仿佛是从地狱深渊捞起的凶器。

这刑架呈巨大的 “X” 形,四条粗壮的支架深深嵌入地面,支架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刑架的顶端,伸出几根弯曲的金属臂,上面悬挂着带有尖锐倒钩的铁链,这些铁链可以随意调节长度和角度,精准地控制林浩身体的位置,使其无处可逃。在刑架的交叉处,是一个可调节角度的金属平台,平台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锐凸起,每一个凸起都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等待着刺入林浩的身体。

尖锐的凸起毫无怜悯之心,瞬间刺进他的背部。刚一接触,那钻心的剧痛便如汹涌的电流,毫无阻碍地迅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斜方肌首当其冲,被尖锐凸起深深扎入,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痛苦地痉挛,仿佛无数根钢针同时穿刺,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只是让疼痛更加剧烈。菱形肌也未能幸免,被凸起死死钉住,肌肉被拉扯得扭曲变形,像是被恶魔的利爪肆意撕扯。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可四肢却被死死按住,身体如同被一座大山镇压,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便被手下用力按在刑架边缘,他只能紧紧抓住刑架边缘,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了刑架的金属之中,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生的希望。

房间里,机械手臂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丧钟,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机械手臂前端的金属棒缓缓靠近他的背部,棒身上的倒刺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金属棒先是轻轻地触碰他的背部,像是在试探他的承受极限,紧接着,开始在他的背部肌肉上来回滚动。每一次滚动,倒刺都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肉,尤其是背阔肌,那是他力量的象征,此刻却被倒刺一寸一寸地撕裂,肌肉内部的血管被无情扯断,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金属棒和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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