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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斥罪&德克萨斯&拉普兰德】被丰乳肥臀的女法官用屁眼骑乘惩罚后当然要去德克萨斯的温柔乡治愈一番,但和拉普兰德始乱终弃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2

小说: 2025-09-01 14:51 5hhhhh 6800 ℃

“你想过一个没有暴力,秩序能够以维护公正为前提运转的社会吗?”她如此问道,语气中透着无力。拉维妮娅想要在事业取得成就后与博士完婚,但现在她愈发觉着这个期限遥遥无期,因她的理想便是维护律法的威严。

“想过,但它很遥远。”在说到“遥远”一词的时候,博士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那一刻,他想起一些真的很遥远的事情。那时的岁月动荡而激情,全然不似窗外不绝的细雨一般温吞。然火样的年华只给他的心灵留下道道灼痕,一次次洒下理想的种子后又不得不适时抽身的现实令他直至今日回想起来仍觉悲哀。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拉维妮娅如是问道,在语句之末,她甚至怀着一丝期待。博士听罢,是真的涌起过一丝勇气——向她提出共同离开叙拉古远走高飞,自此断舍名为理想的自缚——但也只是一丝瞬息即灭的勇气。他脑海中回退到了二人初识那日,那场博学的赋闲之人与踏破苦雨的女法官,曾有一场经典叙拉古电影式的浪漫邂逅——两个急于摆脱之前靠山的人意外地聊得来。

恋人之间不当有谎言,于是他如是答道:“外面不过一个更大的囚笼。”

“嗯。”拉维妮娅更加抱紧了几分,仿佛冷的不是博士,而是她。

沃尔西尼的阴云间露出一隙天空,没有阳光洒下。只因重云之外,早已日落月升。

“他妈的!我受够这种日子了,我们到底干成了什么啊!啊?凯尔希,看看吧,凯尔希——从切尔诺伯格,到伦蒂尼姆,再到颂圣棱堡——看看吧,看看吧!遗物收纳室的编号首字他妈的跳了三位啦,三位!够了……真的够了……”

这是博士在离开罗德岛前对凯尔希说的话。他不喜欢凯尔希,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喜欢——从前说不上来,现在也说不上来。他只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在罗德岛不得不同凯尔希走得近的那会,横竖看不顺眼。倒是现在离开她身边一年有余,想来竟有些怀念。但怀念的缘由,却也是说不上来的。

就好像博士到现在也不太能理解凯尔希临别时的表现,她只是朝着出口做出了个“请”的手势。那颗平日里总是高高抬起的头低着——是的,凯尔希低头了,但一言不发。任凭他的哽咽变成啜泣,凯尔希只是如雕像般保持着那个动作。

——泪水,想起来了,泪水。那时候大颗水珠也像现在这般从脸颊上流下,只不过如今的水痕是凉的。博士被这感觉唤醒了,他坐在车后座,手握移动终端,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又梦到凯尔希了。关于那不温不火的离别,他做出过许多种假设,却都被一条条推翻。终归还是太不懂她了,但能把那一条条全都否决,也不能说是全然不懂——总不能是有秘密的女人会散发出魅力吧?

这倒是一样确定的事情,博士看向前方驾驶座上的黑发鲁珀,又念及她过往深陷的许多家族纠葛,心中默默点了点头。鲁珀女人也通过后视镜望了望他,不等他开口,便关上了后座的窗。博士依稀记得睡过去之前,对德克萨斯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想吹吹叙拉古的风。德克萨斯不爱想事情,也习惯了听博士的话,于是摇下了窗——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照顾博士,就像此时她忽然意识到博士是被窗外洒进来的雨水惊醒之后,贴心地把窗关上了。

脸上的水痕被体温给捂热了,博士的心也被德克萨斯的贴心之举暖到一下。若是换作寻常恋人,这也许会引发一场误会,但这可是德克萨斯。不爱说话不爱想事情的德克萨斯——以及懂她的博士。最重要的是,他们并非恋人。

叙拉古的雨还是全无止息的意思。

轰隆——

前方街边的一辆汽车忽然爆炸,火海吞没了一个头戴圆顶帽,一看便知是家族干部的人。暗巷里冲出十来个手持短刺的黑西装,不等他们确认爆炸现场,对街披萨店里便冲出几个白西装,他们从外衣里掏出短弩,射倒数个黑西装之后,又在楼顶数个黑西装的伏击下连损数员。

“抓稳,博士。”德克萨斯早已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她给博士一句好意提醒后,猛踩一脚油门,引擎的轰鸣带动汽车加速,要带博士远离火并现场。

德克萨斯用自己惯常的漂移过弯,与一辆迎面过来,同样漂移过弯的黑色家族轿车擦肩而过。博士紧紧抓着没来得及系上的安全带,眼见一只被撞掉的后视镜从窗外飞过。而那辆家族轿车的司机显然没有德克萨斯这样过硬的车技和心理素质,他的方向盘打得太过,以至于车撞上了路边的消防栓。高高冲起二十余米的水柱在雨幕里向自然展示着文明的力量,博士透过后窗回望时,见到三名家族成员在车祸中撞碎车窗玻璃飞出数米有余,真是惨不忍睹。

车拐进小巷,靠边停车,不是德克萨斯的住处,也不是他们常去的宾馆——附近甚至连个像样的店铺都没有。德克萨斯没拔车钥匙,下车的同时还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的烟盒。博士没多问,只是跟着下车。多年间建立的信任深厚,就算情况不明,他们也会选择先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做。

德克萨斯似乎不急于进行下一步,自顾自地点起烟来。她尝试了两次没有成功,秀眉微蹩间,博士为她打起了伞,袅袅烟雾这才升起。没有抽烟习惯的博士则趁此机会打量着她:白衬衣,黑马甲,干练的蓝色短裤,不透肉的黑裤袜,冷峻的灰色靴子。至于那盒烟,则是从她身披的那件黑风衣内侧口袋里取出来的。当然在这件风衣更深处,还藏着黑狼惯使的双剑。也许是一种本能,从踏上叙拉古的土地那一刻,德克萨斯变得更加在意自己形象,比如此刻她正在整理自己的领巾——深蓝的丝巾上半部分贴着她高耸的胸脯,下半部分则从乳峰处垂下,荡在空中。

“她其实很美”,不论多少次观察,博士都能得出同样的结论。而这寡言的冷美人向他投来注眸时——就比如现在,她就用眼神示意博士一起走——更是令人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被垂青之感。

德克萨斯打开车的油箱,将手中半截未熄的烟头丢进去,随后与博士一同拐进小巷深处。身后传来起火和爆炸声,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回头去看浓烟。

“后视镜掉在火并现场,家族会找过来,这车不能要了。”她平淡地叙说这个事实,令人心生厌倦的叙拉古人生存法则。

“那现在去哪?”博士点点头,随后向她发问。

“老地方,徒步去,我来带路。”

“路上顺便吃点什么吧,老规矩,我请客。”

听罢博士的回话,德克萨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博士对着黑狼这个不常见的表情愣了片刻,随后自觉失态的他将目光转向天空。“原来雨没停,也是能见到彩虹的。”他心中默默感叹。

“我来还我该还的债,如果可以,我想过永远不再踏上叙拉古的土地。”

这是德克萨斯在重回叙拉古之前说过的话。而现在,经历了沃尔西尼一系列动乱之后,她改变了主意。六年时光相对于家族概念扎根于这片土地的时间来说短如一瞬,但新城邦诞生却是前所未见的大事。手握西西里夫人的信物,她的承诺犹在耳边——“新沃尔西尼将是一个没有家族的城市”。而今,新沃尔西尼分离之后,各项基建项目仍在紧锣密鼓展开,她只消等待,等待新城落成那一刻,德克萨斯必将前往。

只不过不是现在——

“呼啊,好累呀。”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走,拐过沃尔西尼那些独自一人时如何也不敢深入的小巷,博士显然是累到了。他躺在德克萨斯住处的床铺上,向靠墙那边挪动着身子。这里最好的地方就是,不会有人责问他为何刚吃完午餐就平躺下来,将要跟他同睡一床的德克萨斯也不会计较谁睡在里面谁睡在外面的问题。

博士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一只细腻的手握住,随后细腻的布料触感和湿热的水雾感攀上手背。暧昧的气氛陡然来袭,博士猛然睁开双眼。

“很累了吗?我也希望你可以多休息一会,但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拉维妮娅五点下班,我们的时间不多。”德克萨斯知道拉维妮娅与博士之间的恋人关系,自然也知道博士是在出轨。

但三个月前,当博士醉酒倾诉自己放弃事业后连爱情也不畅的时候,在一旁默默聆听,并为他结账送他回家的,不是当时下班后仍经常彻夜泡在卷宗馆的拉维妮娅,而是从罗德岛时期就一直互相协作,共同出生入死的德克萨斯——那一夜,寂寞被酒精挑唆,去拆毁名为道德的枷锁。当博士在酒后突兀地问她要不要做时,她没有拒绝。那是德克萨斯头一次向叙拉古的法官发起挑衅——方式则是在法官家中与其伴侣擦枪走火,又在黎明尚未到来之际胡乱穿好衣服,收拾完现场匆匆逃离。

“你是不会爱上一个没有梦想的平凡人的。”原本,她只需向博士说出这句话,直指症结所在,终是于心不忍。于是这荒唐的关系在三个月里日渐滋长,拉维妮娅的工作日里,二人不时偷情。

“不,看到你我就……精神百倍。你也一样,不是吗?”博士看见德克萨斯已经脱掉了外衣和短裤,全身上下只剩蕾丝文胸和黑色裤袜,系带蕾丝内裤的两条斜边从裤袜腰处探出头来。告诉博士这条不透光的裤袜下面并非真空的同时,也激起他撕碎这黑丝裤裆的冲动。

“是吗?我也一样。”而德克萨斯正跪在躺倒的博士身侧,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最私密的部位塞。那厚黑丝的裆部,竟然是湿热黏滑的,这意味着德克萨斯的爱液已浸透蕾丝内裤,染污了裤袜。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博士勾起手指,在黏滑的裤袜布料上摩挲,不时抠弄那后面的软肉。早已外翻的阴唇紧贴蕾丝布料,即使受到的力道是经过厚黑丝缓冲的柔和爱抚,也让敏感的肉鲍上泛起阵阵羞人的快感。

“哈啊……大概就是,烧完车,对你说‘老地方’开始。满,满脑子都是在‘老地方’要做的和做过的那些事,哈啊,哈啊……”德克萨斯的呼吸越发急促,博士的手指时不时在抠弄中将粗糙的蕾丝布料顶入她的肉穴,敏感的软肉在接触类似的毛刺之后本能地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作为润滑,以保护这柔嫩的秘密花园。她的双腿微微夹紧并且开始轻轻摩挲起来,这使得博士的整个手掌正反面全都包裹在黑丝的细腻触感和雌狼淫汁的温润之中。

“难道这间出租屋已经被默认为了我们的炮房?”博士用言语调戏着发情的黑狼,同时手中的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细腻布料下是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的绵软淫肉,但通过德克萨斯被抠玩时发出的不同嘤咛,博士能够知道自己究竟是摸到了阴唇还是阴蒂,他甚至有意识地将裤袜内侧的蕾丝内裤布料往德克萨斯的阴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贴合摩擦。

“难道……嗯啊~哈~难道不是……哈啊嗯~不是吗?到了沃尔西尼,哈啊~之后,我们每次见面都会,会做啊哦~嗯啊~多……多哦哦……做几次吧~唔嗯~”眼见德克萨斯的瞳孔里泛起只有雌狼狩猎才会泛起的血色,阴雨天光照不佳的屋内,她的眼眸开始发出点点狂热的反光——昏暗的环境同时勾起了情欲和狩猎欲。博士想要适时抽出被德克萨斯夹在两腿之间的手,却发现最适当的时机早已一去不返。他方才有抽离的征兆,便被德克萨斯抓住手腕。伴随几声带着喘息的狂野呻吟,整个淫湿的秘裂在他手掌上重重摩擦,彻底点燃闷烧的欲火,也在博士手上狠狠留下属于自己的发情气味标记。

“德,德克萨斯?”自觉挑逗过火大事不妙,博士试图用轻声呼唤来使德克萨斯稍许恢复一些理智,但她把博士沾满的黏滑爱液的手掌放归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撕碎了自己裤袜的裆部。随后毫不含糊地挪动身体,跨坐在博士的身上。

“博士,想要这么做对吧?我知道的哦~”德克萨斯将裆部的洞撕大,整个胯下三角区暴露无遗,而遮挡最关键部位的布料,只剩下一条斜边高腰系带蕾丝内裤。前几日刚刚刮干净的阴毛已有春风吹又生之势,在并不能完全遮挡三角区的蕾丝布料边缘露出几根短短的阴毛茬子。第二声布料的碎裂声来自博士的裤裆,这一刻博士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到德克萨斯家中总是挂着几条跟他平日里所穿同款的裤子,想来她早已将这一幕在脑海中预演数次。勃起的肉棒直直弹起,耀武扬威的它将要成为黑狼的猎物。德克萨斯拨开遮挡私处的布料,阴毛茬子和粗糙蕾丝之间摩擦出微不可闻的嘶啦声,如胯下之口渴欲的低语。

“因为博士累了,就由我坐上来摇吧——嗯哦~哈,哈,唔嗯嗯~”德克萨斯抓住博士的肉棒,将龟头对准自己的淫穴。外翻的大阴唇胡乱遮挡着幽深的穴口,她用滚烫的龟头抵住外阴,轻扭淫腰,将不服帖的蝴蝶阴唇拨开。随后一沉美臀,脸蕾丝文胸都不顾开解的黑狼骑坐在博士身上,将整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吞入。她一时间无法动弹,只因整个身体的重力迫使她的淫穴容纳这根粗硕的巨棒,这有些勉强,龟头将子宫口顶到变形。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当场达到高潮,她微张的小嘴收成O型,双眸微微向中间聚集,原本就不爱思考太多东西的大脑更是迎来了片刻的真空。

“天哪,这也太~色情了,德克萨斯——我更硬了啊!让我来帮你一把吧~”骑坐上来后就不再动弹,表情瞬间从志在必得的捕猎者神态,到被快感冲击到淫荡又恍惚——这对博士来说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他的肉棒也在此视觉和淫肉收缩的双重刺激之下又胀大一圈,由此带来的强烈性欲使博士完全无法忍受只是被雌狼媚肉套住而没有任何主动摩擦。于是他的双手从德克萨斯裆部的大洞伸入,一左一右分别抓住黑丝之下丰满软腻的臀肉和髋部,在黑丝的包裹感中享受完全掌控雌狼臀部的征服感。

“噫噢噢噢噢——在,在那么深嗯啊~的地方哦哦——乱,乱动啊哦哦哦——”博士用力抓了几把德克萨斯的丰腴臀肉和髋侧淫脂,五指全都嵌入这绵软的温柔乡之中。他抓着这副完美的炮架,前后推拉,使德克萨斯在自己身上被动地轻摇起来。龟头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而在德克萨斯的甬道之中肆意摩擦最深处少经开垦的敏感点,快感的电流点燃名为高潮的极乐。德克萨斯的浪叫回荡在房间,短暂的失神也被这剧烈的刺激所击碎。博士的动作让她瞬间就学会了如何在这个姿势下同时取悦双方的性器,甚至不需要有意识的控制肌肉,她纤细却有力的淫腰便自顾自地扭动起来。丰腴的肉臀在博士小腹上摇动,高潮带来的颤抖和不受控制的肌肉发力则使得由她自己驱使的榨精运动,较之博士掌控之下烈度更甚。

“哈哦~我这是,直接从三档挂到五档,嗯哦~还,还刹车失灵了嘛?”博士尝试通过摆弄德克萨斯的肥臀肉髋让她突然频次力度都大增的骑乘摇动,却很快就意识到尽管自己双手仍然紧紧抓住德克萨斯的下体,但也只是如此。她髋部的肌肉有节奏地绷紧又放松,与细腻淫脂一起形成有力而不可抗拒的肉浪,在给博士手掌带来香艳肉感的同时,也让他清楚意识到完全进入榨精状态的雌狼肉穴是如何地不可阻挡。

“嗯啊~嗯啊啊啊——这样,这样,还想要更爽噢噢噢——”而一阵接一阵轻微的高潮让德克萨斯反倒从最开始的被动中完全恢复,狂热的爱欲冲散了恍惚,她甚至有余力用左手隔着蕾丝文胸抓握自己丰满的乳房,右手探向秘密花园揉搓敏感的阴蒂。只为在反复碾动身下不住低吼的雄性同时,更快达到高潮。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你,怎么那么会摇啊啊啊哦——”子宫口的肉壁不断变换角度厮磨博士的龟头,最深处的性感点环绕密布在那些淫肉之上,将彼此最为敏感的部位毫无保留地与对方贴合在一起,用依依不舍的厮磨写手探寻高潮的顶点。德克萨斯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越发加速的前后摇动,她灵巧的腰肢甚至开始左右摆动,以期给予博士更多角度的刺激。而博士则在低吼间抓握她臀髋的力度更甚,同时鲤鱼打挺一样借着床铺的弹性将德克萨斯的身体上下颠动。

“想射精了吗?想射精了吗啊啊啊啊哦——能感受到,哦哦——肉棒,肉棒啊哦~在里面弹跳啊啊啊——唔咿咿咿咿——”德克萨斯的手指忽然紧紧贴住自己充血的红豆,在几下惊呼抠弄的大力按摩之后,她的身体忽然剧烈绷直,刚刚长出小截的阴毛茬子也在这突然地抽动之间重重摩擦博士的小腹,痛感和快感让他发出一阵呻吟。原本动作流畅幅度较大的摇动变成了时断时续,剧烈而幅度较小的抽颤。原本初步适应了德克萨斯摇动,并通过挺腰动作获得少许主动权的博士在这等突然变化的骑乘节奏之下,原本就已经基本被快感俘虏的下体难守精关,积攒的浓精喷薄而出,抵住子宫口的马眼将高压精柱毫无阻碍地灌注进德克萨斯的子宫。

“嗷噢噢噢噢——注满了,注满了哦哦哦——要,要把子宫烫熟了啊啊啊喔——”从子宫口径直射入的高压白浊,让德克萨斯当即达到子宫注精高潮。原本挺直的腰肢在这一波更加巨大的快感电击之下陡然反弓,以跪姿骑坐在博士身上的她双腿也猛地夹紧,上翻的双眼仿佛是要一窥自己脑内翻涌的快感究竟为何,而理智被彻底逼退的颅内唯余大片空白。

“不,不能倒啊哦哦——”眼看自己的若帮将要随着德克萨斯的仰倒而面临被弯折的危险,而自己却无法再雌狼紧夹的双腿之中寻找任何脱出的机会。博士急中生智抽出探入德克萨斯裤袜的右手,抓住了她未解开的蕾丝文胸。品牌内衣的质量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博士整个上身都被带得脱离床铺少许,德克萨斯丰硕的双乳也从被拉下的胸罩里跳出之后,充当抓手的文胸没有丝毫断裂迹象,也让博士得以拉住向后仰倒的德克萨斯。

“唔哦~唔哦哦哦——顶,顶到了噢噢噢噢喔——”此时的德克萨斯重心全靠文胸背带的拉扯稳住,她的上半身后仰四十五度,几乎是被博士提着才能继续保持骑坐的姿势。苦了还在不断射精的博士还要分神保持德克萨斯的姿态,但突如其来的惊惶倒是逼得那根持续喷射的肉棒不再那么敏感,以使得博士在性方面有了少许余力。他仍在德克萨斯裤袜里的左手抓握淫臀,德克萨斯的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与他身体互相结合的部位,新长的硬短阴毛几乎扎进博士皮肤。博士开始故技重施,推拉着手中肥腻的淫肉。但这一次造成的效果却大不相同,无法自行支撑身体的德克萨斯唯有受他摆弄,而后仰的身体更是让膣内与博士龟头的接触位置发生了微妙的变换。使得最为敏感的G点被龟头直接顶到,而被动的摇晃无法控制,节奏和幅度毫无规律,多变的强烈快感让德克萨斯空白的大脑迎来了一波又一波强烈无比的冲击。

“全都给你,全都给你哦哦——”她的双乳在空气中胡乱转圈甩动。她脑袋耷拉着,脱力间不得支撑,昏暗中泛光的狼眸在脑袋摇晃间划出两道萤火,衬托樱粉的乳头在空气里以截然不同的轨迹运动,交织成煽情的淫舞。而全身的体重压得G点与龟头几乎要融合在一起般彼此交换触感,厮磨间将快感推动到极致。方才因为恐慌而被强压下去的快感开始报复性地上涌,以至于博士的肉棒内部肌肉剧烈运转,不断重复着泵出精液的动作。但已经弹尽粮绝的卵袋内储量早已被耗尽,只有肌肉的疼痛牵扯伴随连放空枪的疲惫,带动快感在全身胡乱流窜,让博士如遭电击般抽动。

“唔哦——哦哦——噢噢噢噢——被顶起来了,顶起来了喔噢噢——”德克萨斯以看似压在博士身上,实则被肉棒锚死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身体在博士的推扯间前后摇晃让性器与性器的摩擦黏腻到极致,仍在惯性下搓弄阴蒂的双手抽搐着让狂乱的快感无以止息。

噗嗤——

蒸腾着淫媚雾气的潮吹液喷涌而出,直直射在博士脸上。锐利的液柱在博士脸上打出飞溅的水花,他吸气间被这滚热的清流呛到,剧烈咳嗽起来。由此带起的又一阵颤动,让两人原本维持着脆弱平衡的身体在结合中再起波澜。仍然坚硬的肉棒和高潮数次的淫肉本就极为敏感,加之这因为咳嗽而起的剧颤,结合两人身体的痉挛,方才喷射出一道潮吹液的德克萨斯又紧接着喷出第二股暖流,而高潮的酥麻与空枪肉棒徒劳试图射精的肌肉酸痛终于累加到让博士无力抓住德克萨斯的文胸。

“噫哦哦噢噢噢哦哦——喷,喷个不停啊啊啊哦——”德克萨斯无可避免地仰倒过去,而被她双腿紧夹的博士也随之一个起身,以保护自己的肉棒不被她的骚穴钳住掰弯。然而应激反应难免用力过猛,后果便是博士保持着肉棒深插在德克萨斯体内的姿势与她扑倒在一起。此时射精结束已久的男根终于后知后觉地疲软下来,他轻轻耸动腰肢,任肉棒从不断流溢出精液和淫水的雌狼蜜穴中脱出,在德克萨斯裤袜里的左手直到从那个裆部的大洞里取出之前还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的蕾丝内裤系带,把整条蕾丝内裤都扯了出来,扔在床上。

“呼啊……呼啊……”两人的粗重喘息水乳交融,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激情过后片刻的安逸。对于他们而言,做爱并不以高潮为终点。在互相释放火热的爱欲之后,让烈火在彼此的提问中渐渐冷却——他们珍视这一过程的程度不亚于珍视激烈的交合本身。就仿佛……是真正的恋人。

但相拥的二人都知道,这不过须臾幻梦,他们之间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博士仍然爱着拉维妮娅,德克萨斯却并不知道自己爱博士有多深——为什么从没想过找个伴呢?这个问题对于德克萨斯而言,就如为什么要维持这段关系一样毫无意义。她只知道,与博士在一起的时光不能单纯以欢愉来概括,更包含着某种安心,或者说怀念——对罗德岛时期那个博士的怀念,而非如今这般颓废的他。

一如窗外那不绝的雨季,给她一种熟悉感。或许这正是她想要的,一种熟悉感,在博士还是罗德岛的博士时,自己曾依赖着那一道道精妙的命令完成过许多本不可能的任务。而今,面对逃离了罗德岛的博士,她竟没来由地觉得这种感觉如同那连绵的苦雨,既熟悉,又抗拒。这种感觉令她害怕,但身体的微颤只让博士以为是她感寒冷。在博士用棉被把她身体完全包裹的过程中,德克萨斯并不觉更加温暖——这样子真的是快乐的吗?

叮铃铃——

忽然响起的电话并没有给德克萨斯思考的时间,所幸稍稍恢复了体力与神智的二人都有接取电话的余力。在床铺靠外侧的博士试图下床去接,却被德克萨斯拉住。知道这里是她住处的人并不多,回荡的电话铃让她心中涌起不安。她坐起来,用手挡住博士,仿佛那铃声是什么猛兽发出的低吼。

叮铃铃——

德克萨斯在电话旁站定,铃声没有止息的迹象。她皱皱眉,仿佛面对什么不愿面对的麻烦,随后接起了电话。

我们完全可以想见,德克萨斯所认为的麻烦无非是来自那些在叙拉古不友好的“老相识”。但随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直到与窗外那连阴的灰色天空一样难看——问题显然比那些无聊的仇家更加严重。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通知博士的。”她挂了电话,望向博士的方向,那双在昏暗室内微微泛光的狼瞳里同时装着期待与不舍,“沃尔西尼中心医院的电话,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场街头火并吗?我们的法官小姐在亲自前往执行正义的路上被家族的汽车撞了。放心吧,一定只是意外,家族成员还没有大胆到在光头化日下对西西里夫人亲自接见过的法官——”

博士“噌”地站起,正欲穿好衣服夺门而出,又在刚披上一件衬衫后止住动作。他取来床头的外衣,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移动终端,按了几下屏幕却始终没有反应。他仔细观察充电口,在那里发现少许水迹。想来是之前在车上睡着那会,手中握着移动终端,故而进了雨水。

“德克萨斯,从你家到我和拉维妮娅家,用你最快的速度,要多久?”

“十分钟。”

“从我和拉维妮娅家到沃尔西尼中心医院要二十分钟,从你家要十五分钟。我一刻钟之后,再出发去医院。”博士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正准备继续穿衣,一股烟草点燃的味道传入他的鼻腔。

“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吧。”博士循着德克萨斯的声音抬头望去,她正朝床铺走来,同时长吐一口云雾。那双泛光的赤瞳如雾中之灯,她的表情则看不真切。直到黑狼在博士身边坐定,他脸上仍旧写满不可置信。他想过这段关系终究不会长久,但未曾想会如此突兀。

“……为什么?”可德克萨斯光屁股坐着的那块床单上,暧昧的水迹正在蔓延,分明诉说着甫刚落幕的欢爱——他还是问了最不该问的话。

“其实,你没有直接冲出门去,而是细细算了时间差——在看见你这样的时候,我还有点高兴。但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拉维妮娅的紧急联系人只有你和我。”她顿了顿,那吞云吐雾的几息之间,德克萨斯整理着头脑里的思绪。她也是真的没有预想过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在这时下了这样的决定。只是心中突然冒出的念头,击中了长久以来的负担。她接着说道,“我一直都忽略了,这是在伤害拉维妮娅。尽管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她也是我亲密的伙伴,我们也一同出生入死过。我不接受这样,博士,我真的不能接受。”

博士无言地搂住德克萨斯,面无表情的黑狼倚靠在他的肩头。他抚摸着那对狼耳,脑袋里全是拉维妮娅的脸。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才跑出来,也多少能想见一些拉维妮娅不答应那么快成家——给你带来的难过。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在那个醉酒的晚上就该对你说的——因为没有跟你说,所以它现在来报复我了。你是不会爱上一个没有梦想的平凡人的——现在我要加上一句,我也不会。觉得够了就回去吧,我们回去,好吗?”也许德克萨斯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一次性吐出那么多话。这个过程是自然而然的,不带矫饰的,因而也代表了她最本真的想法。如果伤害无以避免,那么比起绵长的苦雨,她更愿意面对滂沱的阵雨。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德克萨斯……”

“爱过。”

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已被全数堵死。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博士心中自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仍然一遍又一遍地自问。他穿好了衣服,又心有不甘地将德克萨斯那条被爱液染污的蕾丝内裤揣进口袋。原本计算好十五分钟后出发,他抬头看了看挂钟,只过去五分钟。但博士心中没底,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路上会不会耽误十分钟以上。他的手搭上出去的门把手,又停下了本该推门而出的动作。犹豫再三,博士终是没有回头。

德克萨斯坐在床头,烟拿在手上愈烧愈短而未再吸一口,她似尊雕像。门被碰上的声音代表着博士的放弃,或者说是对现实的接受。只是有一点他始终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会想起在罗德岛的最后离别——思来想去,也都是一个女人在他身后,用不变的姿势沉默地为他送行。他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凯尔希了,她从不给他自由的选择,只塞给他“好的”。不得不说凯尔希确实很了解博士,但反过来,博士却鲜少能从那张扑克脸中读出她的情绪。

“也许讨厌的从来就不是不是凯尔希吧,而是无法确证的心意”,在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刚才那场毫无预兆的分手却又真真切切地刺伤了他——如果说在沃尔西尼的一切都不过是对凯尔希的叛逆,那如今看来它就是毫无意义的叛逆,荒唐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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