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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惺忪(二)(回神/欺负/窒息/绳衣捆绑)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9-01 14:51 5hhhhh 1220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疼过劲儿了。痛极时淌落的冷汗,都变成冷风中的冰刃,扎入小鹿的神经和骨骼。

欺负他的人变少了,让他发呆的时候,空荡荡的脑子里多了一些东西。

他好像,确实忘了很多事,记忆越来越多地浮现出他的脑海:上学之前的、卧底期间的、暴露之后的……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人?是谁……

直到第三天,他才逐渐回过神来,才终于想起自己当前唯一要做、也是唯一能做的,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老师的性命。可他回想起某天假惺惺的安慰,又看到专门前来羞辱他的秃鹫,腿一点事都没有,又对蒋礼愈发不信任。但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对……还有蒋礼,我得去求他……

小鹿终于不会在送饭的人来时凑上前,浑浑噩噩地讨水喝,只是把自己打颤的身子愈发缩紧,掩耳盗铃地想要遮住些什么,用自以为足够警惕的目光远远盯着来人,用尽全部力气张开嘴问他,齐九霄怎么样了。

那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兴冲冲的表情逐渐变得索然无味。他没有回答他,东西也懒得给他留下,便径直走了。不一会,又来了其他人。

小鹿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听着脚步越走越近,听着秦南风用优雅的嗓音吩咐手下给他解开锁链。

他又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谁,干涩的咽喉发不出声,但还是哆哆嗦嗦向外挤出些气音。

“齐……”

“放心。蒋哥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况且……你不是已经付出报酬了吗?”

小鹿接不上话,只有虚弱的身子随着背后双臂的解开委顿了些,又被秦南风轻轻捏着下颌抬起来。他耐不住痛,又不敢动弹,无神的双目渐渐染上凄涩,唇色苍白得要命。

秦南风轻笑,故意轻柔地把小鹿挪到一边,却又突然从后面托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抱起来。

“呜嗯……”

秦南风能明显感觉到,饱受折磨的青年变得愈发敏感纤细了。他浑身都在无助颤抖,惨白的肌肤再如何僵紧,也只能绵软包裹住嶙峋的骨。惊遽却无力的喘息在身前断断续续哀哀吟着,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流下来。

“好惨啊,好疼啊……宝宝……一点也动弹不了了,对不对?”

秦南风用一种逗小孩的语气跟他说。

他听不进去秦南风说话,因为那确实太过折磨人了。手臂、肩膀、腰肢、后臀,连带着整个下肢好像被蜂蚁狠狠叮噬过一般,全部又痒又酸又痛。尤其是被秦南风用力拘起的膝窝,刻意拿捏揉搓的腿肚,好像被更加过分地用力抓挠,每一分力都抵上他的足心,从无可躲避的地方顶弄着小腿不自觉更加麻痒,在半空中难耐地胡乱踢蹬。

他真的难受极了,竭力忍耐的痛苦表情和被人玩弄懵了没什么两样。湿漉漉的小鹿眼半阖着,长睫已经被浸透了,脸蛋沾满了凌乱的泪水和涎水,干涩的双唇被涂得亮莹莹的,再也没有合上过,漫溢着喉中随秦南风下手轻重发出的细碎哀鸣。

偏偏那坏心思的年轻人还要往外走,随着步子把他到处颠来颠去。孱弱的身子里一刻不停地窜着剧烈的恶意电流,白嫩的双足更是无法保持任何姿势,被玩坏了一般一刻不停地胡乱拨动,脚趾蜷起或是勾到极致,两腿也被故意大敞开抱着,又过电一样猛地突然合拢,夹着那根始终半硬的小东西,不情愿地吐出一两滴清澈的珠泪。

“啊呀呀,真可怜啊宝宝……蒋哥看到都要心疼死了……”

小鹿浑身赤裸着被他抱出了地牢,向所有人展示他被体液泡得愈发白软的肉臀。

秦南风一边阴阳怪气着,一边单臂环过他的整个躯体箍住,另一手伸出修长的五指,抓住他可爱的小东西撸动起来,双指还捏着肉粉的茎头,在滑嫩铃口周围不住揉搓。

“啊啊啊!……”

小鹿实在受不了了,脑袋控制不住地往秦南风肩膀靠过去,双手拼尽了全力想要抬起来阻止他的恶行,往往伸到一半便可怜地摔下去。好不容易抓住了作祟的手,那用不上力的五指还是扒不开他狎亵的双指,反而硬生生被作弄到高潮,只能哀哀呜咽着堪堪垂落身下,努力攥住男人的衣摆,手心软到握都握不紧。

他像往常一样泄在所有人面前,许久未体会过的屈辱高潮混合着持续不断的极致麻痒在他身体里肆虐乱窜,哪怕根本不敢乱动,也好像刚刚被人浑身上下狠狠奸淫过一般,没有一个部位还能再起反抗的心思。

他痉挛了半天,嗓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哑啜泣,但明明已经羞愤欲死,还是只轻轻闭上眼睛,手脚缓缓耷拉下来。

“难受啦?不会真哭了吧?”秦南风感觉着怀中的小警察渐渐没了动静,于是侧过头看了看,脸上还挂着收不回去的笑,“嘶……真是个小哭包,要不你跟我撒撒娇,我去跟蒋哥说一声,身体这么弱,明天的宴会就别办了……”

宴会……什么宴会?又是之前那种宴会吗……不……小鹿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害怕,可是他也明白自己要拿出诚意,要见蒋礼,无论是宴会还是别的什么,如果能弥补他犯下的过错,让他留老师一命……

小鹿哆嗦着摇头,柔软的黑发在秦南风颈窝里轻轻地蹭,泪水更加肆意地淌满了脸颊,可双臂却再次颤巍巍挣扎上来,顺着秦南风的手臂抓住了他的手指。

秦南风眯了眯眼,嘴角翘得更高:“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然后拧了一把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把怀里的小东西掐成了一团。

小鹿被男人们刷洗干净,丢到一个会议室的隔间。他难得地感受到温暖——即便依旧不着寸缕。

他听得到蒋礼正在外面和高层们讨论交易细节,双方因为某些原因会把谈判地点选在闹市,他们开车过去,末端路程不得不下车步行,因此需要一定伪装。

他为了那也许永远也送不出去的情报,靠在墙根支起耳朵勉力倾听,没多久却睡着了。

他太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虽然靠着硬邦邦的木地板和冷冰冰的墙壁,却睡得极深,因此他当然不可能知道,隔壁所有男人早就通过单面玻璃,把他赤身裸体迷迷糊糊的可爱模样看了个精光。身体是惯常的蜷缩姿态,两腿屈膝并拢,双臂抱在胸前,没什么肉的脸颊还是挤在玻璃上,呼吸轻促而均匀。

可他又睡得极为不安,长长的睫毛不时扑闪扑闪地,精致的眉头蹙起来就没再放下过。所以当蒋礼勾着嘴角抚上他的眉眼时,他立刻惊醒了,像一只警惕的小鹿,一边惊惶的急遽喘息,一边哪怕已经没有任何距离,还是拼命地撑着地板往墙角缩。

他好像受了蒋礼太多刺激,现在一看到男人就有些应激,又急又气又恨又难受,想要动手,想要辱骂,想要破罐子破摔,却控制不了自己最真实的反应。

“你好像很怕我。”

他还是喘,只是被蒋礼鹰一样的眼睛勾住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一会才强压着放缓,眉眼也慢慢垂下来不再对视,就看着蒋礼把什么东西丢在他面前。

“喝完了自己带上,晚上跟我出去。”

他不动,先前心里勉强成形的想法早被这惊悸的一面冲击得丢盔卸甲。

去哪儿?他又想把我带给谁折腾?再满身狼藉地捡回来?扔到老师那里丢人现眼?

“……你不如像一开始那样,给我一顿痛快……”

喉眼仿佛刚刚张开一般,声音哑得厉害,甚至称得上有些难听。

蒋礼稍敛了笑:“刚刚那地方你没待够是吗?”

他抖了一下,咬咬牙:“我宁愿待在那里,也不要……”

声音被骤然打断,单手掐住纤细的前颈,轻蔑拎起来抵上冰冷的墙面。

“看来那天玩得还不够刺激,你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处境,”男人眯了眯眼,欺身贴得更近,略带愠怒的语气喷吐在他因轻微窒息而泛红的侧颜,“只要齐教授在一日,你觉得自己,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你……呜……”

小鹿无处着力地微弱挣扎着,唯一被固定仰起的濡湿面庞上,深色瞳孔微微放大,他不敢相信这是从蒋礼口中说出来的话。男人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赤裸裸地昭示过他的占有欲,以至于用力到几乎瞬间就要捏断自己的脖子。

至于吗?他把自己当一个卧底来厌恨,当一个警察来捉弄,也许就像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说的,尊严被践踏、肉体被凌虐,这才是他唯一的价值……他读不懂那强占的欲望从何而来,只感觉要将自己吞吃殆尽。

“还是说,你想起了一切,却忘记咱们再之前是怎么玩的了?”男人用膝盖顶开青年一片青紫的腿根,任由嫩红的性器在他的大腿上无辜弹动,“你不想知道齐教授有没有事吗……”

这个……疯子……他又想……对老师……做什么……

他说不出话,连咬住唇都做不到了,舌尖颤巍巍吐出去,大脑仅存的氧气让他不敢也来不及再回想上一次蒋礼拿来威胁他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供不上血液的心脏绞得厉害,胃里火烧一般阵阵向上反,却实在没有什么能吐的东西,只能无力地感知着下面一滴滴漏出淡黄的尿液,顷刻间便碎在男人裤子上。

过不久,蒋礼敛了神色,毫无征兆地松开即将失去意识的小鹿,看着他很凄惨地摔在地板上,蜷缩、抽搐、咳呛、粗喘……半天还是认命地倾颓下来,惨白的手颤巍巍伸出,试图拿起面前什么东西戴上。

鹿角发饰,鹿尾肛塞,铃铛项圈,带着锁精环的、顶端坠着铃铛的尿道棒,还有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晚了,罚你先把全身捆起来。”不知想起什么事,声音又恢复了常态的揶揄。

“你……”小警校生眼尾红得湿透了,勉强发出的气音直跟着唇齿哆嗦,黑发柔顺地垂在耳畔,像实验室里一只可怜无助的白兔,双腿扑腾不了几下,就被男人们牢牢抓住四肢大大扯开,甚至还有人专门扒开他的臀瓣,面对着一整面镜子,开始在他苍白瘦弱又布满淤青和咬痕的躯体上肆意勾勒。

颈项、胸乳、腰臀、腿根,每次遽然收紧,都会勒出屈辱却难耐的呻吟。

粗粝的麻绳对准了鼓胀娇嫩的乳尖摆放,穿过乳环,几根固定好位置便突然抽紧,用力蹭过被勒得泛白的软肉,留下一道色情的红痕,然后死死压在乳头正中,把那可爱的小奶尖捆得憋屈地凹陷进去,将饱满的奶肉分成上下两团。

本来就窄瘦的腰肢被紧紧捆缚,束得更为纤细,从后贴着那肉瓣牢牢挤进上臀,又从下臀往外绕回身前,一边盘绕出两瓣浑圆的肉嘟嘟的屁股蛋,一边将他的穴口和会阴微微扒开,暴露在空气中轻轻瑟缩着。

他本已支撑不住,修长双腿因为强烈的羞耻止不住地紧绷回缩,膝弯向内屈折起来抖得不行,还是被人捏住脚踝,抓住白嫩的脚掌,无情地扯到笔直。

“啊嗯——”

绳索再次从胯下经过,也和掰开他下肢的人打着配合,往上恶狠狠抬起来,勒得他不由得胯部前挺,臀缝不自觉夹紧了对抗,却还是没有猜到捆绑者的意图——依旧没有刻意针对他的小穴,甚至没有折磨他的性器,只是从凹陷的腿根向上绕去,交叉,顶在耻骨上方膀胱的位置打上一个突出的绳结,又猛地往两侧胯骨用力一拽。他的双脚险些够不到地,全身的重量、甚至被人向下拉扯的力量,都落在一根坚韧粗糙的麻绳上,几乎要将他撕裂,逼出一声更加尖锐却也更为诱人的惨叫。

镜中的青年全靠男人们支撑着,泫然欲泣的凄美神色像是已经被人狠狠疼爱过一番,含含糊糊的呻吟因为刑罚的润泽再次动听起来。他身上被麻绳缠得极美,连那样瘦削的腹部和大腿都被紧实的绳索勒出一点肉,臀部和胸脯更不用说。尤其值得称道的是肚脐向下的小腹,不同于被凌虐得一片青紫的上腹,平日里微微凹陷的地方瓷白而光洁,饱满得仿若青春期的少女,惹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或者从内里探探能被顶弄到什么程度。

然后被蒋礼抬起下颌,强行灌进去那一小瓶液体。他紧蹙着眉眼摇头抗拒,全部无济于事,粉红透明汁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来,妖冶得令人心颤。

小鹿被松开手脚,立刻站立不稳瘫软在地,身上的麻绳因为动作的蜷曲骤然收紧,刺激得他又抖了半天才缓过来,下腹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不是又偷偷地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现在自己带上吧……还敢拒绝吗?”蒋礼的声音又愉悦许多,显然觉得还是自己手底下的人绑得更漂亮。

而且……看着这个小家伙自作自受,确实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小家伙哆哆嗦嗦擦干净嘴角,似有不服地气恼道。

他轻笑:“你当然有。”

小鹿不再说话。面前的男人不可理喻,他早就知道的。

只得忍着屈辱,背对着一屋子看笑话的男人,一件一件往身上戴。

怪不得不绑这里……他咬着唇,握着小小鹿,一边难受地推挤尿道棒,一边委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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