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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中罪囚  白发女杀手被关进花瓶中,沦为瓶女!,2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1 14:51 5hhhhh 2890 ℃

  马朝也不生气,只揪起她霜雪秀发绑成的“待死髻”,扯定螓首,抡圆臂膀,左右开弓,扇了两记耳光,白皙面庞上顿时红梅绽雪。

  “姑娘今日共伤了十五人,在下便以十五记耳光,为众人讨个公道!”

  马朝抡起巴掌,又是两下狠狠抽去。

  宋茹弦倒不觉得有多疼痛,只觉得屈辱之余,下身所受快感竟远胜先前,激流般在体内涌走,冲刷着极乐的堤岸。墨玉瞳孔骤缩,纤细的腰肢挺直,小腹肌肉和两团挺翘硕圆的尻肉一下一下的剧烈痉挛。转瞬,毁灭般的快感轰然爆发,席卷周身每一根神经,这般癫狂体验,她生平从未有过。

  “唔!!!咿!!!呜呜呜!!!”

  宋茹弦喉间溢出声声娇咛,松嫩软白的馒头骚穴决堤般吐出一股又一股晶莹春液,从铁马眼缝隙间淅淅沥沥涌下。她拼命摇晃着瓶外螓首,纤巧脚趾用力张开,整个人好似飘于云端,大脑空白一片,俏面嫣红妖娆,丹凤眼湿盈欲滴,满是失魂落魄之态。

  “呜呜哦哦哦!不,要死了!快!停下啊!这样……受不了的!唔嗯嗯!要坏掉了!小穴!咦咦咦!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被欲瘴笼罩的宋茹弦口中呼喊求饶之语,娇躯全然被快感操控,可怜又可悲。

  马朝怎会理会受缚犯妇的哀恳乞求,粗暴地捏开宋茹弦的檀口,胯下狰狞肉蟒直挺挺插进口穴里去。

  宋茹弦深知反抗也是徒劳,再无半分迟疑,不等马朝有所动作,便主动地前后耸摆雪颈,樱唇缠裹住肉蟒,施展浑身解数,或吞或吐,又吮又吸,只求博得眼前这官爷欢心,盼着官爷能念在自己已沦为瓶中雌畜的份上,高抬贵手,莫要再用不间断的高潮来折磨自己。

  下身肆虐的淫具搅起惊涛骇浪,浑身每一寸肌肤皆被快感裹挟,肉胚子已酥软若泥,被捆缚成香肉粽团的胴体瑟瑟颤栗。双眸翻白,再无清明,连丰润的红唇也波浪般微微的翕动。可她哪敢再与官爷讨价还价,只顾埋头吮咂肉蟒,间或探出香舌,轻戳慢顶马眼,极尽阿谀谄媚之态。

  马朝俯瞰着胯间的艳靡美景,有些意外之余,对这胯下美人瞧低了三分。之前她一口暗青剑,杀得自己连招架之力都匮乏,弟兄们也被她打伤多人。便是后来受擒遭绑,像是奴畜般被马车牵拉着沿街示众、受尽折辱之际,也始终牙关紧咬,以冷眼相对,未曾流露半分怯意。怎料到,如今不过被铁阳具稍稍施为,便全然换了个人,低贱得与母猪也无分别。

  他全然未曾思量,此前扇在宋茹弦脸颊上那几记耳光,才是关键缘由。他不知宋茹弦生性乖僻,最喜被人折辱,平日里时常自我作践,故而此番遭遇折辱,反倒失了烈性,尽显卑贱之态。

  至于马朝先前所言“三百二十七插”,却教他二人抛诸脑后了。

  马朝胯下肉蟒于宋茹弦温暖湿滑的口腔之中,往复穿梭,体内那股欲火涟漪层叠,小腹蹿动了一下,囊袋之中的无数子孙蓄势待发,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喷薄而出。

  他气息渐粗,猛然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给了那已被驯服的瓶中美娇娘一记耳光,道:“再吸紧些!休得懈怠!”

  宋茹弦白璧俏脸上再添一道鲜红掌印,好不委屈,琼鼻呜出数声悦耳的细碎糜音,权作宣泄,免得贝齿误咬到官爷雄伟硕大的宝贝。檀口裹死肉蟒,樱唇猛收,一咂硕圆的龟头。

  马朝通体畅快,血脉贲张,低吼一声,腰身发力,一阵疯狂耸动,双手摁住宋茹弦的霜雪螓首,将肉蟒杵入她腔室最深处。他浑身绷紧如拉满的硬弓,腹下一股热流难以遏制,一股股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在宋茹弦喉间爆开。

  “呜呜呜!”

  宋茹弦猝不及防之下,一大口浓稠精液直灌入胃囊,雄性精液滋味自是不佳,于她而言,却似强效春剂。她喉间一下又一下蠕动,将精液吞入腹中。

  可马朝已有太久未曾泄欲,因此,这泡精液极其浓厚,竟将宋茹弦胃囊灌得盈满,且由食管漫溢而出,径将口腔也填满。

  马朝通体舒泰,吁出一口长气,神色餍足。他缓抬腰身,将失了狰狞的肉蟒,自宋茹弦檀口中拔出,黏液牵丝挂缕。

  他神色恢复漠然,抬手扶住肉蟒,在宋茹弦玉峰鼻梁上敲动几下,龟头处残留的几点精液滚落,污了雪肌玉肤。再瞧宋茹弦,之前娇而不淫、媚而不荡的清冷俏脸,失神珀眸雾锁春潭,嘴角涎水长垂,恰似丢了魂的痴女,又似任人摆弄的雌畜,只余这副完美躯壳……不,这颗妖媚螓首。

  马朝提好裤子,探手入怀,扯出两片宋茹弦的衣襟来。他素重然诺,先时已明言,只要宋茹弦不咬他,便不拿青楼姑娘们的亵裤来作践她,但用宋茹弦自己的衣襟封塞口鼻之事,却不在所约之限。他将两片衣襟分别绕住宋茹弦的檀口与琼鼻,至脑后系结,封得密不透风。却为何连鼻孔一并封堵?实因精势汹汹,已冲入鼻管,怕会从鼻孔流出,倘若漏了出来,岂不是太便宜这瓶中贱囚了?

  经此番折腾,宋茹弦处境实难堪言。口中满满当当噙着精液,咽喉被精液堵住,吞咽不得、吐纳不能,精液在口腔四壁来回晃荡,敏感的舌尖满是雄腥味,香腮也被撑得酸胀。胃囊更被强灌至盈满,沉甸甸、胀鼓鼓,引得脏腑似都被精液压得挪位,阵阵抽痛。鼻孔也被精液侵占,鼻管酸涩不堪,气息全然受阻,每欲呼吸,精液便似要呛入肺腑,灵台都因诸般难受而昏昏沉沉。

  马朝估摸离天亮还有几许时辰,念及明日还要将这瓶中美囚,与那郑妭娆、郑妭姝一道,拖将出去施刑示众,心忖,好歹让她暂歇片刻。这般想着,抬脚一踢瓶底机关,操控诸般淫具的机关戛然而止,于瓶中美囚嫩穴与肛肉间的刺激停歇下来。

  再看红碗莲托盘,里头积着的花液竟已有两寸来深。马朝心下明了,虽说在铁阳具马眼处开了口,可这女子爱液汹涌如瀑,哪能尽收其中,料想这花鸟大瓶里积攒下的只会更多。不过,这犯妇当街屠戮百姓、袭伤衙役,在瓶里受番惩戒,也是罪有应得。

  主意既定,马朝将宋茹弦曾擦拭过李月娴蜜汁的肚兜,蒙在她双眸上,权作眼罩,也好让她于这暗狱中能耳根清静、好生歇息。诸事料理完毕,他整了整衣衫,迈出囚室,反手将牢门锁得严实。

  而在短短一日内便饱受折辱、尊严扫地的宋茹弦,于花瓶中满心悲戚,泪湿肚兜,却怎样也料想不到,当下这番惨状,相较于往后的终生拘押绝赞余生,不过是开胃前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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