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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绑架记录(十四)

小说:伪娘人夫绑架记录 2025-09-01 14:51 5hhhhh 3340 ℃

第十四章:惩罚

我早就在一次次的强暴中失去了所有体力,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轿子里,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精液腥臭,不仅仅是身上的制服,我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沾满了精斑。

嘴里也是各种异味,那是没洗过的肉棒的骚臭味以及精液的混合味道,到底喝了多少?我已经记不清了。

好想逃走……此刻我并没有被拘束着,如果要逃跑,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拉开轿子的帘布,竭尽全力奔跑就行……不,我做不到,在这畸形的地方我根本无路可走,何况我现在根本就没力气,一旦被抓回来,等待我的只有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屁股好痛……

屁股已经被那群变态操得红肿不堪,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流血,难道我的身体,真的是用来侍奉肉棒的完美容器吗?

想逃走的想法是虚幻的,但下半身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

这样就好……

我抹了抹眼泪,心底浮出一丝认命的想法,我不想再反抗了,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我对广依白那个老妖婆破口大骂吗?一时的冲动让我饱受肉棒的极刑,在陈丁一家面前,是不是像条狗一样顺从他们比较好?

但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一切和我是否反抗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我还待在这个村子里,我就必定会遭到他们永无止境的性虐,听话也好,不听话也罢,他们只在乎如何玩弄我这性感的肉体。

想想老婆和孩子,绝对不能在这种地方认命。

到底有没有逃跑的方法?

我忽然想起巧兰雪,那个女人从开始就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和陈丁的其他妻子一起折磨我,但也只有她会对我表现出怜悯,那晚被拘束在缸中时,她临走前偷偷解开了我口中的束缚,让我至少能歇息片刻。

或许和潘房慧那神经病不一样,不知道能否从她那里获得一点帮助……

正当我思考如何逃走时,轿子停了下来,帘布被拉开,几个只穿着薄纱的陌生姑娘把我从轿子里拽了出来,她们和之前的唐小夕的穿着相似,没有穿内衣,身上只有几乎透明的薄纱和丝袜,年纪比小夕大很多,估摸都是二十多岁,姿色虽不及陈丁的几个老婆,但皆是不差,一身薄纱根本无法遮掩她们的私处,粉嫩的乳头和阴部几乎一览无余。

更诡异的是,她们没有被束缚,每个人却都带着口塞,这些堵嘴物形态各异,却没有一个人试着伸手摘掉口中的异物,她们甘愿被剥夺说话的权利。

周围是陈家那熟悉的院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陌生的女孩大概和小夕相同,作为丫鬟或者下人生活在这里。两个姑娘完全不在乎我满身的精液,伸手抓着我的手腕,往院子的更深处走去,没有进入大堂,没有进入婚房,而是把我带到后院的角落,这里有些凌乱,还有一个土包,似乎没怎么整理过,土包上有一个矮小的洞口,一般人需要弯着腰才能进入,似乎是一个地窖,而我则被领进了漆黑的地洞之中。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霉味和泥土的气味,一个女生按开了洞口旁的开关,啪嗒一声,地窖内吊在顶上的灯泡纷纷亮了起来,昏黄色的灯光在地窖中有些黯淡,有几个灯泡甚至时不时闪烁几下,明显接触不良。

我们穿过走道 ,来到地窖的深处,这里和那种储存粮食的地窖不同,里面是一个宽阔的房间,借着房间顶端的灯泡我能看到,整个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物品。

高度不一的木桩矗立在地窖之中,镶嵌着镣铐,除此之外,木枷,笼子这类大型道具也不少,连墙壁上都挂满了各种性虐用的用品,口塞、铐子、皮鞭、假阳具、振动棒应有尽有,我这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地窖,这居然是一个刑房!

我被领到一张木凳前,这张凳子又细又长,一端还连接着一根十字形木桩,我注意到靠近木桩的一端上,居然镶着一根木质的阳具,我绝没有认错,这根木棒就是被雕刻成了肉棒的模样。

这好像是……老虎凳?!

一个姑娘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出透明的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那根木头肉棒上,难道她们是要我坐上去?在我的注意力都被这张古怪的老虎凳吸引时,一个姑娘突然在我身后将一个紫色的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

我的小嘴再一次被口球撑开,能感觉到是塑料质地的带洞口球,似乎一切都准备好了,几个姑娘抓住我,将我被撕开的警裤对准了木质肉棒,按着我坐了下去。

“唔唔唔!”

带着冰凉润滑液的木棒再一次撑开了我的肉穴,因为被村里人反复强奸的缘故,菊穴早已被扩张,这次的插入轻而易举。但是无论是男人的肉棒也好,还是那些自慰的假阳具也罢,都会有一点点柔软,只有这根肉棒,就是一根坚硬的木头,直直地捅进了我的身体,除了摩擦我那早已被操肿的后穴带来的痛感,没有一丝丝的快乐,这是刑具,根本不是玩具。

姑娘们分工合作,手脚麻利地处理着我这浑身精液的伪娘人夫,我的双臂被拉向两侧,紧贴着十字形的木桩,被她们用粗麻绳捆绑在一起,我的双腿在她们的控制之下紧紧并拢,被扣在木凳上,她们先是用麻绳捆绑住我的膝盖,让我双腿伸得笔直,紧紧绷住,随后再用麻绳将我的膝盖和木凳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我的下半身就被绑在木凳上完全没办法动弹。

警裤的裤腿被向上拉起,露出了我那粘着精斑的肉丝脚腕,最后的束缚就是对脚腕的捆绑,麻绳缠了几圈,她们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一拉,疼得我发出一阵哀号。

“呜呜!”

可这些女孩全当没听见,她们将我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到一边,我的丝足上黏满了男人的白浊,我裤子上的纽扣突然被解开,裤链被拉开,让我那带着鸟笼的肉棒露了出来。一个戴着蓝色口球的女孩拿出钥匙,解开了我那肉棒上的禁锢,我的宝贝终于是从拘束的疼痛中获得了解放,可那女孩却死死盯着我的下体,皱了皱眉头,似乎我的肉棒令她不太满意。

难道是我的肉棒太小了吗?不能吧……虽然有一点点小,但应该和正常大小差不多才对。

我在心底本能地为自己的象征辩解着。

这女孩自己拿掉了嘴上涂满香津的口球,像项圈一样挂在自己的细颈上,估计是戴了很长时间,她的嘴巴没有办法立刻合拢,可谁知她却蹲了下来,将脑袋埋进我的裆部,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呜呜呜呜呜!”

这突然的口交让我猝不及防,不禁发出惊恐却又舒适的呻吟,我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嫌弃我的阴茎太小,而是因为我没有勃起,在村民的大鸡巴抽插时,我的小鸡巴早就想本能地挺立,但是碍于阴茎锁的囚禁,带给我的只有疼痛,它早就处在高度敏感之中,在女孩的口中被那滑滑腻腻的小香舌不停舔弄,立刻就硬了起来。

好……好舒服……

跟小夕这种青涩的女孩比起来,这些早就对性爱轻车熟路的女性,给我带来的生理上的刺激更加强烈。

“哎哟,你这儿媳妇被伺候得还挺舒服嘛。”

广依白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性爱,我“名义”上的婆婆不知何时进入了这座地窖,身旁还有陈丁父子以及她的儿媳妇们,这老太婆正一脸笑意地盯着我,但那绝对不是发自内心的开心,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深处,绝对还在思考如何折磨我。

那给我口交的姑娘见到来人是广依白,没有丝毫留恋,立刻停止了口交,退到一边,那樱桃小口和我的阴茎分离时上面还拉出了唾液的细丝。

她甚至乖乖地把口球重新塞回嘴里,由此可见这些家仆的奴性都被调教到了何种程度。

只留下我的小鸡鸡被她舔弄得高高勃起。

“韵丽啊,你看,嫁给我们家当村媳多好啊,平时村里那么多大肉棒都能把你插爽,不想伺候男人了,这家里的丫鬟就来伺候你,这不比你当个男人,每天忙碌养家糊口舒服得多”

“唔唔唔!”

我扭动着身子否认这歪理,在这里当村媳生不如死,我刚才被轮奸的时候都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那些混蛋操死了。

广依白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根棕色的小皮鞭,只见她将皮鞭抵在我的马眼上轻轻摩擦,着那粗糙的皮鞭刺激我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我不由得发出妩媚的呻吟,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看到我这种反应,广依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手握皮鞭向下折磨我的肉棒,皮鞭划过我那勃起的花茎,上下摩擦,来回反复,我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重,那根皮鞭又进入了我的双腿之间,开始寻找我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丰满大腿藏起来的玉袋,皮鞭的前端终于抵达了娇嫩的所在,广依白手里的皮鞭开始在我的双腿之间进进出出,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假鸡巴反复摩擦阴户的女人一样。

“呜……唔……”

很快,广依白抽回皮鞭,顺着我的大长腿向下,划过我的迷人脚背,然后是被丝袜包裹的精致足尖,上面早就被男人的精液污染,那小皮鞭还在精液浓厚的地方反复摩挲,整个皮鞭的前端都沾上了男人们的精液。

广依白用皮鞭玩弄我的丝足让我不由得感到瘙痒,尤其是当她用皮鞭挠着我被白污浸染的足弓时,我颤抖着,发出控制不住的呜笑声。

好痒!快住手!

“看起来你很舒服啊,那这样呢!”

啪!

“呜呜呜呜!!!”

突然响起了短暂的破风声,我只感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本能地想要缩在一起,却被四肢上的绳子牢牢地固定在老虎凳上,广依白居然毫无预兆地用皮鞭抽了我的肉棒。

尽管是调教用的道具,但广依白却丝毫没有收力,我感觉肉棒都被抽断了一样,自己那可怜的小鸡巴正不停颤动。

“舒服吗,小贱人,敢骂我?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作为儿媳妇,首先得学会孝敬公公婆婆,你这都不懂吗?我这就让你知道不守妇道是什么下场,给他加两块砖头!”

身边的一个姑娘听着广依白的命令,从木凳底下拿出一块儿红色的砖头,只见她用力抬起我的脚腕,将板砖垫到了我的脚跟下面。

好痛!

因为膝盖被固定在长凳上,抬起我的脚腕让我的双膝有了一种逆向掰折的痛感,一块砖头,还不够,那女孩又往我的脚下垫上了第二、第三块砖头。

“呜呜!呜呜呜!”

好痛!好痛!好痛!

第二块砖头带来的疼痛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随着第三块砖头的插入,终于到达了剧痛的巅峰,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放大了腿部痛感,双腿都快要断掉了!

豆大的汗珠再次落下,疼得我既想大声喊叫,又想咬紧牙关,但都因为口球的堵塞无能为力。

“哎哟,看起来还能再来一块儿?”

“呜呜呜呜!!!”

看到广依白向那个女孩使眼色,吓得我不停摇头哭喊,不可能的!再垫一块砖头我一定会变成残疾的!

即便已经到了近乎脱力的程度,我还是拼命发出求饶的呜鸣,身体都因为强烈的恐惧抖动着。

见我如此狼狈,广依白用皮鞭止住了女孩拿砖的小手,同时让她拿掉了我脚下的第三块砖头。

她亲自上前,摘掉了我的口球,似乎是想听听我对这酷刑的感想。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婆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膝盖处传来的疼痛直接让我从刚才淫乱的混沌中彻底清醒过来,面对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所能做的,只有哭着求饶,这不是在网上看过的那些绳艺片子里玩闹性质的老虎凳,即便现在只有两块砖头也能让人疼得龇牙咧嘴。

“哎呀?刚才不是还挺厉害吗?”

广依白用皮鞭抬起我的下巴,即便处在这个年纪了,依然像是女王一样鄙视着我,我意识到这女人要比其他人都为可怕,她是真的因为我的辱骂想弄断我的双腿!

“对不起,婆婆!是我嘴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当村媳,当村媳!我给村里所有男人操,我好好伺候您还有公公!我好好伺候我老公,对不起!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话到最后,我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泪水中估计还混合着脸上残留的精液,我虽然依旧想要逃跑,还没有完全屈服,但我刚刚的求饶几乎将我心里残存的男人的尊严彻底地碾碎殆尽,尽管我不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当那些违心的下贱语言脱口而出时,我还是因为强烈的屈辱感哭了起来。

“哈哈,明白就好,韵丽啊,你婆婆我呢,是在帮你改掉坏习惯呢,当媳妇的,满嘴脏话可太没有教养了,你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甚好甚好。”

广依白收起鞭子,满意地笑着,那种恶毒的笑容和我的无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毫无疑问,她从虐待我的过程中,也获得了强烈的满足。

“行,今天就先放过你,你要记着,你就是一个长着下贱鸡巴的村媳,连家里的仆人都比你高贵,明白吗?”

“是!是!婆婆说得是!”

“好孩子,房慧啊,给我把篮子里的夹子拿过来,给你妹妹夹上。”

“唉?”

为什么?不是说了要放过我吗?

似乎读懂了我眼神里的错愕,广依白那恶毒的笑容更甚。

“我说了不给你加砖头了,但是人啊,总得为自己的言行付出点代价,你那么诅咒你的公婆,我打断你的腿都不为过,不过看你认错态度这么好,稍微给你点教训,咱俩之间也就过去了。”

潘房慧拉开我那纽扣早就被扯掉的蓝色警用衬衫,我的巨乳立刻弹了出来,她拿着两个木质夹子,夹住了我那两个早已勃起的乳头。

“疼,疼!”

“别叫!把你这奶孔夹死,别一会儿把奶水甩出来,你还别说,你这贱鸡巴打扮成这样被玩,还挺像个落难的骚女警的。”

潘房慧说得没错,我现在就像是被人贩子抓住的女警,一阵轮奸之后正在接受她们的酷刑拷问,而最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女警居然长了一根男人的鸡巴,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女警会被囚禁在村里,当淫荡的性奴隶。

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前端居然流出了透明的淫水,因为被锁住,加上那些男人太过粗暴,我在轮奸的派对中并没有被操射,可也处在射精的顶峰,一想到自己作为女警被折磨的下贱样子,我的小鸡巴居然想要射出来。

尽管我不想彻底堕落,但是我的身体,果然在这一次次的调教和强奸之中,越来越病态。

“我操了,这能流水啊,你真是下贱到极致了。”

乳夹虽然没有脚下板砖带给我的痛感强烈,但还是令人难以忽视,这两个夹子让我产生了一种酥麻感,从乳头传导到下体,我的身体,已经下贱成这样了吗。

“再给你把这个戴好。”

“呜呜?”

一根木质的假阳具插进我的口中,似乎和老虎凳上的木质阳具是同一款式,潘房慧使劲推着假阳具想要将它塞进我的喉咙深处,一时间让我有些窒息。肉棒末端被麻绳穿过,潘房慧将绳子绕过我的脑袋,在后面系好,防止我将这根木棒吐出来。

“妈,给他弄好了,还请您好好教育一下这讲脏话的妹妹。”

“方慧,还是你最乖了。”

听了广依白的夸奖,潘房慧退到一边,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盯着我。

“兰雪啊,艳艳啊,你们这妹妹老是疼得龇牙可不行啊,让他笑笑。”

杜艳艳和巧兰雪在我的丝足前蹲下身子,二女不知从哪里拿出两副木质指甲套,像是清宫剧里那些娘娘佩戴的长长指甲,只不过没有那么雍容华贵,通体就是木头的颜色。二女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上戴好指甲套,开始用尖尖的前端,骚弄我的脚心。

“呜呜哈!呜呜!哈哈!”

即使嘴巴被木质塞子堵住,我还是不由得笑出声来,二女手法很轻,却总能挑逗到我最敏感的部位,指甲划过之处,留下的只有钻入心底的瘙痒,浑身发麻,但最要命的是,每当我本能地想要活动双脚躲避她们的玩弄,就会在被垫在脚下的砖头刺激膝盖,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更别说我的屁股里还塞着木质阳具,愉悦和疼痛齐头并进,完全是我以前无法想象的酷刑!

住手!快住手!好快乐!好难过!

“呜呜!嘻嘻!呜呜!”

我被痛苦和快乐反复刺激着大脑,却几乎要到达了高潮。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也得好好惩罚你一下了。”

啪!

“呜呜呜呜呜呜!”

又是一鞭子抽打在我的小鸡巴上,我仰头发出惨叫,在整个地窖里清晰地回响着。

啪!

“呜呜呜!!!”

啪!啪!

“呜呜呜呜!!!”

鞭子抽打肉棒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我的惨叫,挠脚心的折磨也从未停止,难过与快乐连绵不断,双膝痛得几乎麻木,我已经涕泗横流,不只因为快乐,还是因为痛苦。

啪!

又是一发重重的鞭抽,我不停抽搐着,几近昏死,直到我翻着白眼快要背过气去,广依白才满足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兰雪,艳艳,停手吧,别真把你这个肉棒妹妹给弄死了。”

她抓住我的小鸡巴把玩着,在一次次的鞭笞中,我的阴茎上早就布满了淡红色的鞭痕。

“我还以为能把你抽射呢,看来下手有些重了,居然给抽小了。”

这老太婆只是在单方面地施展暴力,根本没有给我带来一丝快感,在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中,痛苦终究处在上风,我的鸡巴也在一次次抽打中,从挺拔的肉棒变成了娇弱的软肉,整个身体抽搐不止。

脚下的板砖被取出,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折磨似乎结束了,可还没等嘴里的木棒被拿走,我的视野便逐渐模糊,失去了知觉。

砰!砰!砰!

什么……声音……

砰!砰!砰!

是谁……

我在一阵拍打声中,逐渐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很虚弱,很饿,很渴,我试着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大概是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吧。

“呜……”

耳边传来了一阵可爱的呜呜声,我虚弱地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仍然在那满是刑具的地窖内,刚才惩罚我的老虎凳就摆在一旁。我此刻正躺在一个木制的笼子里,浑身上下除了戴着一个鸟笼型的贞操锁之外,一丝不挂,隔着鸟笼都能看到肉棒上面淡淡的鞭痕。

囚禁我的木笼子又窄又矮,感觉坐着头都能触顶了。

笼子外,唐小夕依旧穿着那身薄纱似的裙子,但是嘴巴和那些家奴一样被口塞堵住,她正端着食物,一脸担忧地望着我,刚才的砰砰声似乎正是她拍打笼子的声音。

唐小夕松了口气,她将手中的馒头和用竹筒盛着的热粥通过笼子的缝隙递给了我,早已虚弱不堪的我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我其实很想问问小夕我昏迷了多久,我的膝盖处和后穴肉依然残留着清晰的痛感,估计昏了没多长时间,但看她带着口塞,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也只好作罢。

她为什么不摘掉那金属口球,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醒了吗,妹妹?”

果然,潘房慧就在不远处那缠满了绳子的木椅上坐着,但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尤其是广依白,我打心底里害怕这个老女人。

“快点吃哈,可别饿死了。”

我完全没心思理会潘房慧,依旧吃着自己的东西。

“被操傻了是吧,贱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愤怒,似乎是因为我无视她的缘故,但我依然沉默。

“行,你就继续吃你的吧,这两天你给我好好补一补,过段时间我带你在村里找份‘好工作’,还有你这小丫头给我听好了,你的任务就是给这长着鸡巴的人妖送食物,明白了吗?”

唐小夕可不敢像我一样无视这疯女人,连忙点了点头。

“你跟着我出去,别老盯着这贱货,这地窖修了通风口,憋不死她。”

潘房慧转身离开,唐小夕将小手伸进笼子,在我凌乱的头发上摸了摸,似乎在安慰我别难过,会没事的。

我冰冷的心终于又有了一丝暖意,我也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点了点头,告诉她我自己待在这里没有问题。

似乎是害怕潘房慧大呼小叫,唐小夕跟着那女人离开了,整间刑房,只留下我独自一人。

接下来我度过了漫长无比的时间,每天只有待在笼子无所事事,别说娱乐了,连调教与性爱都没有,每到三餐时间,唐小夕就会进入地窖给我送来食物。我也并不是被一直囚禁在这里,每到固定时间我就会被带出地窖,在厕所里灌肠,排泄,然后会被送回笼子,也只有这段时间我会远离那股地窖发霉的味道。

说起来和刚开始的食物不同,随着囚禁天数的增加食物也逐渐丰盛起来,很好地补充了我虚弱的身体。

整整七天,除了必需的生理需要我都没有离开过笼子,无聊快要将我逼疯,我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废掉了,从来没戴过这么长时间的锁。

这段时间还是在一直服药,但他们明令禁止我进行自慰和手淫,尤其当广依白威胁我,一旦我没有听从这个命令,她们就会将就会折磨唐小夕后,我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七天过后,我被高蓉等人拽出笼子,她们将我带去浴室,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擦干身体后,她们甚至还给我化了浓妆,紫色的眼影,深色修长的眼线,被口红涂抹出的烈焰红唇对男人充满诱惑,说难听点,我感觉这是会所小姐才会画的妆容。

我的直觉告诉我,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你把这个给我穿上!”

在巧兰雪帮我扎好头发之后,潘房慧将一些衣物扔在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一片白色,好像是一套护士装。

之前让我穿成女警,这次又是护士吗?

“别磨磨叽叽的,快穿!”

潘房慧朝我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吃痛之下我只能听从她的命令,乖乖将制服穿在身上。

先是白色的蕾丝胸罩和白色蕾丝三角内裤,这些内衣都是情趣用品,感觉一撕就能撕开,两个胸罩中心正巧有能将乳头伸出来的小洞,而那脆弱的内裤中间也有一道缝隙,我戴着锁的小鸡鸡能从缝隙中探出头来,大概原本是为了跟女人性交设计的,三角裤的结构让细绳勒压着我的阴囊,将我的两个蛋蛋勒向两端。

这套内衣完全没有遮挡私处的作用。

接着我穿上了超薄的白色开裆裤袜,这双袜子非常薄,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怀疑我穿的肉色或者灰色的丝袜,我穿着白丝的美脚伸进一双白色的鱼嘴高跟鞋中,鞋跟大约有十二厘米高,鞋底是一片红色,通过高跟鞋的鱼嘴能看到我被白丝包裹精致脚趾,非常性感。

巧兰雪帮我穿好护士裙,系好了每一个扣子,她还是那般安静,什么也不说,尽管是性虐我的一分子,但我还是对巧兰雪抱有一丝好感。

这身制服和其他的衣服比起来正常许多,就和普通的护士服装一样,裙子不长不短,刚好能露出穿着丝袜的膝盖和小腿。

巧兰雪甚至还帮我戴上了护士帽,不过在高跟鞋和浓妆的衬托之下,此刻我看起来确实像穿着护士制服的站街小姐。

我这才发现,潘房慧不知何时也穿上了护士制服,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看什么看,你姑奶奶我就是当护士的,我让你穿和我一样的衣服,你这贱货就应该跪下把我舔舒服了。”

说话还是如此令人厌恶,不过,我虽然非常讨厌潘房慧,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是个美女,身材玲珑有致,胸部和屁股虽然不如我丰满但也相当精致,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和我相比毫不逊色,至少,我自认为自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对了,妹妹,蒋大夫要求的精液和尿液,今天的弄完了吗?”

面对潘房慧的疑问,杜艳艳只是摆了摆手。

“哎呀,放心吧,姐姐,家里的小女奴早就处理好了,都给蒋医生送过去了,那些男人这两天可累得够呛。”

蒋大夫?精液?尿液?她们在说什么?

“靠,我真是羡慕死这个死人妖了。”

潘房慧愤懑地咬着指甲,似乎很不爽。

杜艳艳则是慢慢抚摸着潘房慧的胸口,安慰道:“别生气,姐姐,这妹妹今天不是要被蒋大夫弄弄嘛,正好给你出出气。”

“也是。”

这几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打算?

未知的恐惧让我愈发不安。

潘房慧将目光转向我,发出一声冷笑。

“一会儿啊,就给你治疗一下你那勾引全村男人的淫荡病。”

“我才没有……唔唔唔唔!”

高蓉将一个白色的口球塞进了我的嘴巴,新的调教,似乎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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