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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未来1999】维尓汀、槲寄生、斯奈德开银趴,但是十四行诗推门而入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01 14:51 5hhhhh 2460 ℃

一推开门,暧昧的低吟就断断续续地传来。

“已经约定过,等我回来再开始做的吧?”槲寄生没有露出恼怒的神色,只是惯常地关上门、脱掉外套,走向身体交叠着的两个人。

“哼哼~没有打破约定哦?为了等你回来,她可是一直忍着没去呢……”斯奈德低低地笑,温柔地抚去维尔汀脸上的汗珠。“真努力呢,老爷~”

感受到触碰,维尔汀张开半眯的眸子,在斯奈德脸上停留片刻才悠悠转开。

“唔……槲寄生还没来吗?”嘶哑的声音,听得出欲望灼烧的痕迹。

“我在这。”槲寄生坐到维尔汀身后,将那张滚烫绯红的脸扳过来,不出意料地看见那双翡色的眸子已然染上情欲的媚色。维尔汀止不住地低喘着,吐息打在槲寄生的耳侧,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感受到槲寄生的抚摸,维尔汀倦怠地将脑袋往她胸口蹭,看来确实被折腾得不轻。

“你们做了多久了?”

“大概也就四十分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看,她现在状态很棒,不是吗?”斯奈德弹了一下维尔汀挺立的粉嫩乳尖,伴随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一阵阵淫液从身下喷涌而出。维尔汀剧烈地喘息着缓释刺激,而方才遭罪的乳头反而肿的更厉害了,颤颤地挺得昂扬。

槲寄生蹙眉,叹了口气。双手覆上饱受摧残的两朵蓓蕾,给予温和的快感。

“少玩点寸止,对身体不好。”

肌肤泛起潮红,积蓄的快感让维尔汀很快就对槲寄生的触碰起了反应。于是她更进一步,右手朝少女的隐秘之地探去。

“你下手也不轻,可没资格说我。”

槲寄生轻轻哼了一声结束这个话题,她打算直接进入正题。中指指腹已经抵在阴蒂,那里异常兴奋地肿大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自己从包皮内挣脱出来。在腿根处沾了些滑液,轻轻揉动那颗硬挺的肉粒。

“里面就交给你了,斯奈德,别使坏。”

“哼哼~我有分寸的”斯奈德将维尔汀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摆成方便动作的姿势。持续的刺激却不得释放早已让维尔汀湿成一片,小穴一缩一缩地期待着入侵者的造访。舔了舔入口作为造访的问候,舌钻开小口,侵犯内里更深的空间,四处开拓研磨,迅猛如蛇,带着征服与占有的狂欲。

“呃啊……”虽然经过长久的调教,已经淫乱得能主动迎合入侵者的形状,但斯奈德的风格无论尝试过多少次都无法适应,维尔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抗拒异物的入侵,这当然是徒劳的抵抗,毕竟还有一个伏在身后的‘帮凶’。

槲寄生给予的刺激温吞却厚实,一开始上手可能不会察觉什么,带等到它强烈到无法忽视时,基本上已经迟了。

要论寸止,对挑逗手法和阈值控制最有心得的就是槲寄生了,只是她不太常用这种玩法。但这也意味着,她非常擅长控制高潮。斯奈德毫不懈怠的口交提供了大量快感,而引爆器则是槲寄生隔着小腹按住子宫的掌心和捏住提起阴蒂的两指。

“唔!……”猛地弓起腰,维尔汀颤抖着迎来高潮。大量爱液喷洒而出,径直落在斯奈德的脸上,后者则笑吟吟地照单全收。

“去得太快了。”槲寄生抽回沾满淫液的手,插入维尔汀口中示意她舔净。

“毕竟忍了四十多分钟呢~是该让老爷好好爽个够……”斯奈德以食指探入穴内,咕噜咕噜地搅动着,高潮的余波中,仍有源源不断的爱液汩汩流出,很快就把她的指根乃至掌心都打湿了。

“不要着急,斯奈德,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司辰,你在里面吗……司辰?”十四行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伴随着礼貌的三下敲门。虽然维尓汀给了她办公室的钥匙,也说过她可以随时进出,但十四行诗并没有使用过这份特权,她仍然循规蹈矩敲门问候。

“老爷,看来有意外的客人呢?十四行诗正在呼唤你,要好好回应她,对吧?”

斯奈德轻咬着维尓汀的耳根絮语着,声音低软而蛊惑,像缠在颈上的蛇,亲昵却危险。

维尓汀猜想这是个陷阱,斯奈德总是很喜欢在做的时候玩一些叫人羞耻的小把戏。但她仍得往这明晃晃的陷阱里跳——她没法冷落十四行诗。

“怎么了,十四行诗?”真叫人惊讶,维尓汀竟能在这种情况用平日那般冷静泰然的声音回应。听不出情欲的嘶哑,听不出难耐的呜咽,只是稍显沉闷压抑。

“稍感挫败呢,老爷~明明刚才还是一副朦胧的样子,却一下子恢复清醒了……难道说之前的情动都是演技吗?”斯奈德的吐息似乎更炽热了几分,粘腻的吻覆上维尓汀的耳根,偏偏脑袋被对方的手掌箍住,没法逃开一分。

“还是说,太在意十四行诗了呢?”斯奈德绕过耳侧,去索求一个吻,却被维尓汀隐晦地避开了。

“唔……斯奈德,别做的太过分了”

这是司辰的命令。虽然因为夹杂着色情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低吟而显得不是很有威信力,但司辰的命令仍是必须遵守,尤其是当她完整地唤对方的名字时。

令人遗憾,维尓汀并不是那种会浪荡地淫叫的人,一般来说她在床上的风格偏向于冷淡克制,如果没有床伴的要求,决不会大声发出下流的呻吟,连高潮也只是从喉咙里憋出细碎的低吟。当然,维尓汀也不会情动地呼唤对方的名字。无论床伴的风格如何,温柔或粗暴,慢热或迅疾,维尓汀的态度都是如出一辙的淡漠。

所以,当她在做的时候以严肃的口吻喊某人的名字,那大概说明对方的行为已经稍稍超出她的忍耐了,这是个温和的警告,如果再不收手,维尓汀就会强硬地终止,扫兴地离开。

但维尓汀对性的态度非常宽容,即便很过激的玩法也能忍受,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上一次惹恼维尓汀,是坦南特试图强行索吻。

“看来我们给你的还不够多,哼哼~”

斯奈德是试探维尓汀最多的人,但她对维尓汀的情绪非常敏感,总会在维尓汀推开她之前恰到好处地停下,这次也不例外。

她放弃了对唇的攻势,但并不意味着她会放过维尓汀。一如既往,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维尓汀的克制和忍耐,除此以外,还有往常不曾有过的隐晦的兴奋。这兴奋应该不来自于槲寄生或是她,她们做的事和往常别无二致。

那么它应该来自……斯奈德将目光瞥向那扇门,门后传来的十四行诗的声音略显焦急。

“只是普通的例行文件……司辰,发生什么了吗?”

往常司辰总是会很快打开门迎接她,两人会一起批阅文件,商讨事宜,结束工作后一起去享受一杯下午茶。

今天,维尓汀回应了她,却没有任何动作,也没再解释什么,实在有些反常……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令人生疑。

“不,只是……十四行诗,你把文件放在门口吧,我待会儿来处理。”

维尔汀的声音似乎比之前压得更低了些,十四行诗放心不下,将耳朵贴在门上,果然捕捉到了一些压抑的呻吟。

“恐怕只有十四行诗没见过你这副样子了吧,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斯奈德的吻从下颌蔓延到颈项,刻意地留下鲜红的印记,张扬地宣誓占有。

槲寄生沉默着,她对于这些稍显过火的play没有太大兴趣,只是专注地贴合着维尓汀肌肤的温度。不过,沉默亦是一种表态,枝蔓从莫名的地方钻出来,箍住维尓汀的四肢,方便了斯奈德的动作。

她没有责任也没有立场制止斯奈德,如果维尓汀不想要,没人能强迫她。所以当维尓汀张着雾蒙蒙的眸子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她时,她选择了无视。

一个人在床笫欢愉之时的话往往是不可信的,难以判断维尓汀究竟是真的不想要,还是欲拒还迎的象征性反抗。

槲寄生将主动权抛回给了维尓汀,她吻了吻后者的眉骨,语气温润:“如果不想要的话,就推开斯奈德吧。”

维尓汀的挣扎停滞了一会儿,并不清明的大脑迟钝的思考片刻,她终于还是没有拒绝斯奈德。她对斯奈德的容忍度格外的高,这大概也是斯奈德会得寸进尺的原因。

听到维尓汀的回复,门外的十四行诗安静了下来。就在维尓汀以为她会听话地离开时,带着一丝歉疚却格外坚定的声音响起:“抱歉,司辰,我要开门进来了。”

“不!等等……”

“司辰,你还好……”

门晃动的嘎吱声伴随两人的话语一同响起,然后在门外的光照到维尓汀身上时,一瞬沉寂。

十四行诗哑然,睁大眼睛打量着维尓汀,甚至忘了随手关门。

两人的视线只对上一瞬,维尓汀便迅速地移开了目光。沉默的当下,维尓汀急促的喘息声显得分外吵闹。

“哼哼~看来闯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呢”斯奈德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朝十四行诗扬眉,眸色恣意而放肆。

“十四行诗,要加入吗?”

这算得上一种大度,通常来说,斯奈德不太乐意分享维尓汀,如果在属于她的时间段里撞上了其他想要分一杯羹的人,她会礼貌但果断地拒绝对方。维尓汀则默许了这片刻的占有。

十四行诗看了看低着头眼神被发丝遮住的维尓汀,又看了看斯奈德朝她伸出的手,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她上前拨开维尓汀被汗打湿的鬓发,将它们拢至耳后。

维尓汀那双漂亮的翡色眸子瞥开视线投向虚空,避开了十四行诗眼中的问询。

十四行诗的手从耳侧滑至下颌,抚上铺满痕迹的颈项,赤红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还是太过显目,她大概明白维尓汀最近为什么总是穿着厚实的高领了。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当然,不仅如此,你甚至还是最后一个加入的——虽然槲寄生和斯奈德也可以给出回答,但她们都明白这不是该说话的时候,十四行诗不仅仅是在寻求答案,更是在探寻维尓汀的态度。

维尓汀微微抬起头,对上十四行诗的眼睛。逃避没有意义,她迟早要面对十四行诗的。

“是。”

“你喜欢这样做吗?”

“我必须这样做。”

“……我明白了。”

十四行诗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你希望我加入吗?这无关责任,我只想知道你本人的意愿。”

沉默维持了许久,就在十四行诗以为得不到答案,准备就此离开时,维尓汀用一个吻回答了她,短促却足够深情。

“来吧,十四行诗。”

“呜啊……十四行诗……嗯……哈啊……”

“老爷还真是喜欢你呢,十四行诗,不过可以更用力点哦?她喜欢粗暴些的做法呢~”

斯奈德眯眸低笑,侧头轻咬维尓汀的耳垂,指尖却用力掐了一把乳头。维尓汀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却因着正和十四行诗接吻,硬是咽了回去。

“维尓汀,湿的很厉害哦”槲寄生的脑袋从跪伏的维尓汀的臀后探出,她的脸都被淫液打湿了,一些汁水挂在她的眼睫上颤颤地滴落,更多的则是顺着下颌线凝聚到下巴,或是顺着颈项流入衣襟。

那里太过泛滥,溢出的液体盈满了整个腿心,埋头动作时几乎无法呼吸,槲寄生不得不抽身换气。舌再次侵入时,带着比之前更为迅疾的攻势,槲寄生大口吞入爱液,淫靡的水声阵阵不绝。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维尓汀几乎无法跪稳,斯奈德察觉到她的颤抖,好心地伸手托住腰腹帮她稳住身形。

十四行诗能感觉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维尓汀不会拒绝她,如果她不停下,这个吻恐怕直到维尓汀窒息失去意识为止都不会停。

十四行诗叹了口气,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她捧起维尓汀的脸,低头吻去眼角的泪珠。

“与那无关,只是我想要用温和的做法而已。”

“呵呵,当然,你做什么都是最合适的。”斯奈德拨开维尓汀颈后的发,在平日里看不到的地方也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毕竟,拥有着老爷的爱呢……”声音压的极低,大概只有她自己和维尓汀听得见。

维尓汀忍耐着耳根传来的质问般的责难,她知道斯奈德索求的是什么,但她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既然十四行诗喜欢温和地做,那么就由我们来补上必要的刺激吧”

斯奈德托住维尓汀腰部的手卸了力,失去扶持,维尓汀的跪姿明显变得吃力起来,连大腿都微微打颤。更甚,斯奈德坏心眼地用食指指尖戳弄脆弱的肚脐,不紧不慢却分外磨人地细细扣挖。中指则移至肚脐下方的软肉轻轻画圈打转。

“子宫在发烫哦,老爷~”刻意地在那处按压,体内的搅动配合体外的压迫,逼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看来槲寄生侍奉得你很舒服嘛~”斯奈德的视线暧昧地在埋头侍弄的槲寄生、维尓汀潮红的脸和神色复杂的十四行诗身上流转着,并不轻佻但满是媚意。

“不,”槲寄生从一片淫靡银亮的水色中抬起头来,她精致的面容像是落了水,湿滑而粘腻,色气又稍显狼狈。

“我只是做着和平时一样的事……维尓汀,你太兴奋了。”槲寄生蹙眉,伸手抹去鼻尖快要滴落的淫水。

“哼哼~看来不是槲寄生的功劳呢……老爷,为什么这么兴奋呢?”

斯奈德捏住维尓汀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不出意外地看到那双翡色的眸子正陷入一片混乱的漩涡。

视线被强行从十四行诗面前移开,维尓汀茫然地望着正愉快地欣赏着她的表情的斯奈德。后者怜爱地在维尓汀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

“是因为被十四行诗看着吗?”滚烫的唇擦过耳际,轻飘飘留下一句话。维尓汀的呼吸加重几分,她垂下眸子避开十四行诗的视线——斯奈德是对的,她无法否认。

“我都不知道司辰还有这样一面……不论是作为同窗多年同学,青梅竹马的友人,还是司辰的助手,都有些失职呢……”

十四行诗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维尓汀的唇,因为刚才激烈的吻,唇瓣异常鲜艳地红肿着,还沾染着不知属于她自己还是十四行诗的唾液。

“真是深厚复杂的情谊。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只满足于这些关系吧?”

斯奈德拉过十四行诗的手,将她朝危险的领域引去,动作很慢,足够十四行诗挣脱或是维尓汀开口制止,但她们都没有作出反应。十四行诗愣愣地看着维尓汀裸露的背、泛着粉红的腰、以及再往下的……视线被遮挡,无法窥见全貌。槲寄生的脑袋埋在那处上下动作,她的发丝垂落在维尓汀的腿弯,因为沾染淫液而连结成一绺绺的细辫。

直到掌心传来湿热的触感,十四行诗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覆在了少女隐秘的私处,那里的软肉猛地一颤,抽搐几下后,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伏在她肩上的维尓汀闷哼一声,险些摔倒。

“来吧,不必顾忌,老爷可是等了你许久呢~”斯奈德的唇贴着十四行诗的耳朵低语着,蛇抛出的苹果,恶魔的蛊惑。

“箱里的女神秘学家基本上都碰过她了,但大家都不被允许接吻。想来想去,老爷在等的人恐怕只能是你了吧?”

“司辰……”纯情的小狗实在经不起撩拨,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着维尓汀寻求答案。

维尓汀没有回答,只是低低地喘息。她确实一直在等十四行诗,但期待的时刻在这时到来却不是她所期待的,无论是她还是十四行诗都没有做好准备。不过她也没有余裕在这时拒绝十四行诗了,她将决定权交给对方。

“你们平时是怎么做的?”

“嗯?哼哼~嫉妒了吗?”

“不,我只是……没什么经验……”

“那么,要来试试吗?”槲寄生从泛滥的水色中抬起头来,她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这情事热烈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明明沾满了淫靡的痕迹,神色却不为所动。欲望切实地燃烧着,与风格张扬的斯奈德相反,槲寄生不习惯展露它们。

槲寄生伸手将十四行诗揽至身边,另一手扒开维尓汀的阴唇,将她方才沉醉的美景尽数展现给十四行诗看。后者呼吸一滞,身体也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很漂亮,对吧?”槲寄生的声音月光织就的丝绸,温软却清冷,即便说着荤话也听不出一丝邪念,就好像她不是在品评她人的私处,而是鉴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这比刻意的撩拨更为羞耻。

尽管听起来像是调情的荤话,但维尓汀的性器确实漂亮得像件艺术品。稚嫩的阴蒂半缩在包皮里,颤颤地探出半个头来,这脆弱的幼芽竟不懂得保护自己,明明是致命的弱点,却还生的这样红艳,又从阴唇的保护中钻出,生怕外头哪些贪求的目光注意不到它。

两片阴唇恰到好处地贴合着,轮廓不会太过平整像块刻意雕琢的玉器,也不会太过凹凸像块原始粗糙的石器,曲线优美从前到后划出圆润的流线型,光是看着就叫人想要上手摸一摸。

被充分开发调教过的穴口不再是稚嫩的粉红,而是更深的艳红,明明被玩弄得肿胀充血却反射性地收缩着,勾引着撩拨着侵略者,助燃肆虐的欲望。

连一向纯情的十四行诗都被这份媚色煽动了。

槲寄生牵着她的手覆上那张正吞吐的小口,指尖微微陷入便能感受到内力强大的吸力,热烈焦急地邀请入侵,不顾一切地想要吞纳。

“不用担心弄疼维尓汀,更激烈的体验她也曾有过,你可以更大胆些。”

槲寄生循循善诱,正如一位慈爱耐心的教师——如果她们不是在谈论这种情色的话题的话。

为了鼓励勤学好奇的幼犬,槲寄生以两指撑开穴口,轻松地一拨就毫无反抗地袒露开来,将内里脆弱的甬道暴露在二人灼烫的视线下。

是维尓汀天性如此?还是深受调教的结果?亦或是因为被特殊的人注视着?十四行诗不知道,她也没有余裕思考维尓汀为什么拥有这么一副色情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视线仿佛被钉死在那片泛着粉色不断蠕动的软肉上了。

“来吧,更深地感受维尓汀”

鬼使神差地,十四行诗目光越靠越近,直到鼻尖触到了一抹潮意。理所当然地,她吻上了那张颤颤地吐息的小口。

“唔!”维尓汀低吟一声,再也撑不住身子,伏倒在斯奈德身上。

“哼哼~真是不得了呢……”斯奈德眯起眸子,张扬的赤色如蛇吐出的信子。目光满是侵略性,但动作却很温柔,斯奈德撩起维尓汀额前的碎发,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又将自己的鼻尖与她相碰。

只是身后的动作却不像眼前人那般温柔,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开始四处探寻,粗糙的舌苔毫无自觉触碰穴壁上的每处软肉,软肉被蛮力压倒,却又贪恋被压迫的快意,争相去向那舌簇拥而去。

十四行诗的舌技相当青涩,今天之前,她甚至不知道后面的穴也可以用来做这种事。饱经调教的穴肉乖顺地贴合她的

原本只是被半分好奇半分贪欲怂恿着踏入密地的幼犬被这份热情激励,于是更加卖力、更加专注,因为有槲寄生帮忙托着,十四行诗没注意到维尓汀的腰软的都快直不起来了。

“司辰,好温暖……”幼犬沉醉于金蜜,喃喃自语。

“不必拘束,十四行诗。在这里,你可以直接叫维尔汀的名字。”槲寄生俯身去吻维尔汀的腰,因为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皮肤沾染了凉意,此刻被滚烫的唇覆盖,本能地瑟缩想要逃离,但被槲寄生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箍住了。

“维尔汀,多么美妙的名字,尤其是当你亲口呼唤它时。”槲寄生念着维尔汀的名字,深情而纾缓,宛如颂诗。她的吻也如授圣的仪式般庄重。

“不过,‘司辰’这个称呼或许也别具情趣呢……老爷,你喜欢哪个呢?”

这种问题是没有正确答案的。

“唔……随你们喜欢就好。”维尔汀回答。

“呵呵,真是狡猾的回答呢”虽然这么说,但斯奈德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颇为愉快地挑起维尔汀的发丝捻玩着。

“你总是问些为难人的问题,斯奈德。”槲寄生的指尖从脊骨划到腰腹落在肚脐,圈着那可怜的小眼打转儿。

“有什么关系?不论得到的是怎样的答案,都很有趣呢~”

这是不约而同的片刻休憩,两个人一起上比一对一地做要辛苦的多,时间还很漫长,她们不能让维尔汀这么快就耗尽体力。

但稚嫩的幼犬显然不知经验丰富的两位前辈的规矩,她太沉迷于维尔汀了,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对话。

舌蜷曲舒张,搜刮着内壁的汁水,掠夺对方最炙热的温度。多年的情谊默默地发酵,将对方酿成彼此最着迷的滋味,先误打误撞地尝到这滋味的十四行诗无从抵抗。她贪恋,她沉醉,无法自拔。

“哈啊……嗯……十四行诗……轻点……”维尔汀亦用她自己的方式拥抱着十四行诗,并非刻意谄媚,穴肉似乎明白来者是谁,更为热烈地簇拥上去,用它们被调教开发的经验取悦着对方。

维尔汀有着令人惊叹的稳定的理智,这不仅体现在日常作风和危机关头上,床事亦是如此。明明看起来被弄的一塌糊涂神志不清,其实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能时刻守住底线。如果有人想用快感把维尔汀灌晕去偷吻,那是绝对行不通的。适当的失态就是余裕的证明,维尔汀明白每个人的喜好,并能给她们最想要的反应。

断断续续的呻吟听起来极为晦涩低沉,并不是一下就能让人联想到激烈的情事和四溅的淫爱液的那种浪荡的淫叫。但和维尓汀已有多次经验的斯奈德清楚,这对维尓汀来说几乎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哪怕是快乐到痛苦的连续高潮调教,维尓汀也不会发出类似的声音。

即便意识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模糊不清身体敏感地几乎碰一下就要去了,维尓汀也从没有恳求过对方停手。现在不过是和初尝禁果的十四行诗打几个照面,竟然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总觉得,稍微有些挫败呢……

斯奈德眯着眸子打量着维尓汀的脸,看她脸上不断攀升的潮红,听她口中逐渐变得混乱急促的低吟。没想到还能在维尓汀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这种情难自已的表情。

维尓汀总是能把情绪控制地很好,不会太过冷落床伴,让对方困扰;但也不会给床伴过多的反应,以免对方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今日之前,没人见过维尓汀动情地投入性事的样子。

得见此幕的斯奈德无疑是幸运的,她第一个欣赏,值得高兴,但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恼怒和焦躁。

她伸手抚上维尓汀的唇,温软湿热的触感,还残留着和十四行诗接吻后的一丝粘腻。

好吧,她在嫉妒。斯奈德承认,她嫉妒十四行诗,早早地与维尓汀相遇、长久地共事、见证彼此的成长与伤痕……最重要的,十四行诗享有维尓汀的爱。前面的姑且都可以接受,最后一点真是叫人没法不在意。仅仅是因为更早遇见,更久地陪伴,就能占有对方的心吗?太不公平了……

“唔……斯奈德?”察觉到停留在唇上的手指迟迟没有动作,维尓汀投来问询的目光。

瞧,维尓汀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她人的情绪,哪怕是在自己也被快感搅得混沌不清的情况下,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和她做呢。

蛇结束休憩,将狩猎的目光投在面前瘫软的人儿身上。

赤色的瞳仁闪过一抹亮光,如蛇露出的利牙。维尓汀翡色的眸中闪现一瞬的困惑,但她很快便收起它,主动低头吻斯奈德的指尖。这是一种示好,尽管维尓汀不知道斯奈德的情绪从何而来,但在床上,她会无条件地包容神秘学家们的任性。

斯奈德想起从前的某个夜晚,她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维尔汀,而后者用困惑的眼神注视了她一会儿,便下定决心似的舔上枪口,一如舔舐她的手指一般,尽职尽责地做着润滑。

“今天要用这个吗?”翡色的眸子淡的看不出情绪,她似乎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将斯奈德的动作理所当然认作是新的play。

她知道维尔汀为了维持箱内的安定付出了多少,所以她毫不客气地索取,反正维尔汀会给的,不是么?

大拇指强硬地顶开牙关,食指和中指夹住舌搅动,像揉捏一块布丁一样肆意随性。指甲好好修剪过了所以并不会划伤,但硬物在柔软的舌苔上扫荡的体验无论多少次还是无法习惯。

为了避免咬伤斯奈德,她不得不张大下颚,这让吞咽唾液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变得艰难,而对方丝毫不顾及她的辛苦,手指抵着舌根作乱,异样的刺激直达喉咙深处,身体本能地干呕。

“咳……呃……唔嗯……”

连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她被动地承受斯奈德带着怨气的玩弄,却仍曲着舌卷住手指安抚对方。

还是纯粹的混乱的呻吟更为动听。斯奈德心想。她不太喜欢维尔汀在她面前呼唤十四行诗的名字。

好吧,但她似乎做的有些太过分了,间或的咳嗽和手指的阻挡让呼吸的效率变得极低,剧烈的体力消耗又需要大量氧气,维尔汀的脸因为缺氧涨红得有些不自然。

斯奈德餍足地将手指抽出,舔了舔指尖垂落的银丝。“味道很不错哦?老爷~”

“哈啊……呼……呼……”维尔汀垂着眸子,伏在斯奈德胸前大口喘着气。

“老爷,这就不行了吗?才刚开始呢……”

“呃!……呜啊啊……”

维尔汀突然伸手揽住了斯奈德的后颈,神色迷离,脸颊泛着情欲的桃红。斯奈德一惊,来不及拉开距离,维尔汀的神情就如细石入水荡出的波纹那般破碎开来,露出极乐的欢愉和难言的苦闷。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从下颌滴落,唾液也失去管理溢出唇角。

维尔汀高潮了,她已极力咬牙忍耐,仍无法克制快感的宣泄。斯奈德最是清楚这份忍耐的深沉,维尔汀揽住她后颈的力道大到钝痛。

“抱歉,斯奈德……”维尔汀从迷乱的高潮中稍稍恢复意识,“来得太快了,我来不及反应。”

斯奈德这才意识到维尔汀指的是给她口交的十四行诗。“没关系,老爷,”斯奈德拭去维尔汀眼睫上挂着的泪珠,爱怜地替她整理凌乱不堪的面容。“我很欢迎你投怀送抱。”

维尔汀不太喜欢被人看到自己高潮时的脸,除非床伴要求,她从不会主动展露这一面。而刚才,她竟然主动抱住斯奈德,在其面前高潮。难得一见的失控,过于诱人了。

湿漉漉的十四行诗从维尔汀的股间懵懂地抬起头来,带着歉疚和一丝瑟缩看向维尔汀。

“抱歉,司辰。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幼犬满心忐忑又期待。

“不……你做得很好,十四行诗。”还未从情潮平息,原本清冷的声音带着灼耳的热度。维尔汀伸手摸了摸对方蜷曲的发,它们刚刚因为兴奋而挺立着,但很快就在维尔汀的安抚下温顺地伏倒。

客观来说,十四行诗其实做得非常小心,但这副身体太过偏爱十四行诗,爱欲与渴求突破了经久的压抑喷薄而出,尤为剧烈,让维尔汀没办法再保持理智。

“这只是入门哦,十四行诗。要试试更有趣的么?”斯奈德上前,将维尔汀的腿向上推,吊缚起来锁在柜子边,私处的风景避无可避的暴露在三人面前。阴蒂和小穴因为过度使用而肿胀得不堪入目,好像再折腾下去,那颗脆弱的小豆豆就会脱出包皮掉落在地,甬道内的软肉已隐隐脱出一小截,小小地探头的粉嫩催动着某种暴虐的欲望。

斯奈德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漆黑如死神的枪口对准被玩弄微微开合的穴口。

“!?你要……”十四行诗下意识地上前阻止,却被槲寄生抓住了手腕,后者摇摇头,示意她看下去。

斯奈德轻笑,扣动扳机。

“唔!”

震雷的枪响,但没有硝烟,有的只是维尔汀痛苦中夹杂一丝欢愉的闷哼。

射进穴内的是一颗跳蛋,射出的瞬间开启了最大功率,趁着枪管给的动能肆意闯进深处,还肆意扭动着责难它触到的每一寸肌肤。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这次的跳蛋没有启动,钻入深处后就安静地埋在内里。

“维尔汀轮盘赌,这个左轮一共有六发。只有一发子弹射出的跳蛋是会震动。谁先射出它,谁就享有今晚的维尔汀。如何,要来玩吗?”

虽然是朝两人发出邀请,但斯奈德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十四行诗。

稚嫩的幼犬会作出何种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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