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中关于疼痛的描写，其实有一小部分是我的亲身体验。

当然，并没有约束环那么离谱的东西，而是胸肌抽筋。

就在之前没多久，因为天气寒冷，我又穿得太少的缘故，我的胸肌抗议了，忽然开始抽筋，小半个身体都在疼，疼到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全身使不上力气，以及剧烈的呕吐。

所以疼到呕吐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希望大家没有体验的机会。

自从那天被李晴阳她们堵住过一次以后，金牧屿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她们。

直到半个月后，才听说她被她爸打了一顿，转学去了其他城市。另外那些小妹们，也全都消失无踪。至于那位西城龙哥，更是被打成截瘫以后送进了监狱。

而金牧屿听到以后却没有感觉丝毫舒爽，反而是头疼无比。

没办法，她身上还戴着她们留下来的“礼物”。

那群人非常坏心眼地拿走了说明书，害得她当天尝试了很多次，才摸清楚这东西的使用方法。而后来她在网络上搜索，没翻几页就发现了售卖官网，在里面找到了说明书。

更糟糕的是，李晴阳给她用的似乎是放了很多年的第二代产品，无时无刻都在疼痛的三点已经证明了这一切。说明书上明确写着，信号中继器，也就是四叶草挂件，电量是有限的，在开始闪烁红光时，代表只剩能支撑七天的电量了。

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了。

金牧屿必须想办法更换这个东西，或者给它充充电。

而恰好这两种办法她都做不到。

更换，她不知道它的密码，更何况她买不起。

充电，更是不可能做到，因为这个四叶草，只要拆开就会损坏，脆弱无比。

李晴阳你给我等着，老娘非要你付出代价。

默默在心底发完狠，金牧屿又是一阵沮丧。

因为她发现，她被戴上的这一套，不仅没有破解或者复制信号的办法，而且还不能像第三代那样联网。

无法联网，也就是说，她甚至没办法使用【87】来控制它们。

一旦四叶草电量耗尽，三枚约束环就会瞬间开启惩戒模式，她肯定会活活难受死。

想到这里，金牧屿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不想割掉，因为如果割掉的话，她以后就再也不能快乐了，而且很痛。

她没有钱，不可能支付高昂的手术费，只能自己购买一些麻药，然后自己动手割掉。

这种隐私位置，她也不可能告诉其他人，哪怕是父母都不会。

因为她的母亲在监狱里，还有三十多年才会被放出来，父亲吸毒吸死了。

而她也只是个在公立学校混日子等成年以后去打工卖血凑合活着的废物。

钱，当然是没有。

或者说，是只有几千块，来源于东城区的黑餐馆，去那里当一天服务员，能到手一百二十块钱。

这几千块钱，还是她攒了几年的成果。

唯一说得上幸运的，就只有不会被征收房产税了。

她住在奶奶留给她的一套老破小里面，一卫一室的鸽子笼，只有不到四十平大小，一个人住刚好合适。

现在她正皱着眉头，在手机上翻着网页。

这个，真的靠谱吗？

金牧屿看着网页上提供的安装包，提示说安装密码需要付费700块。

然而翻了几百页网页，这是唯一一个她能负担的起的，而且看上去靠谱的。

金牧屿咬咬牙，付了这七百块钱。

还被扣了132.61块的大额交易税。

于是，颤抖的手指带着心疼，保存下来网页提供的图片，这就是安装密码。

很快，安装包成果展开，蓝梦logo一闪而逝，专为二代约束环定制的蓝梦87自动开始运行。

“请输入设备编号。”

“校验中……服务器连接成功……校验完成。”

“提示，您可购买智优健康手环，安装信号中继器模拟程序。”

“请输入管理员身份ID。”

“请输入被管理员身份ID。”

“管理员身份ID错误，请输入正确ID。”

“管理员身份ID错误，请输入正确ID。”

“管理员身份ID错误，请输入正确ID。”

“提示，若您因意外或被迫佩戴约束环（二代），可前往制定地点付费摘除，手术费50万元。”

金牧屿咬了咬牙，又不死心地输了两次自己的身份ID。

“管理员身份ID错误，请输入正确ID。”

“提示，本设备绑定的管理员已1711天未登录，是否强制解锁（是/否）。”

是！他妈的是！金牧屿狠狠点了几下“是”

“请刷脸登录被管理者信息。”

“登录完成，错误，缺少智优健康手环，惩戒模式开启。”

日！！！

“啊！！呜……”

身上三点忽然开始剧烈疼痛，猝不及防之下漏出一声尖叫，随后金牧屿反应过来，用被子堵住自己的嘴。

疼，仿佛要裂开一样的疼，忍不住让她抓狂，在床上翻滚，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来太多声音。

疼到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最终无力的躺在床上。

然后还没安静十秒，约束环忽然开始发冷，又忽然开始发热，在一冷一热之后，竟然使小豆豆忍不住膨胀起来，一时间，在这种诡异的变化中，金牧屿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什么，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搐、痉挛，她居然就这么到达了高潮，然后又是一下剧烈疼痛。

然后就是迅速的第二轮、第三轮，短短三分钟之中，她不由自主地被推上了七次高潮，又都在短短几秒之后被剧痛打断，这种毁灭性的高潮方式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快乐或者舒爽，反而无比空洞，随之而来的，是一颗小豆豆与两颗小葡萄的肿胀、麻木、酸痛、针刺感。

还没有放松多久，身下的麻木感刚开始消退，针刺般的疼痛感又接踵而至，而且是越来越痛，很快，就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操！别弄了……你别弄了……我错……我错了！我现在就去买！！！疼啊！！！！！”

金牧屿哭着对手机认错、求饶，放肆地尖叫着，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她甚至感觉到好像有一根大头针，从小豆豆的左边穿刺到右边，然后第二根从上穿刺到下，不断在里面旋转，两根针组成一个十字架，然后开始顺时针拧动一圈，又逆时针拧动两圈，随后拔出去，再刺进来，再来回拧动。手指贴上去，就感觉放到上面的不是手指，而是一颗带着无数细长锋利尖刺的仙人球，狠狠刺到上面。往日柔软的内衣在这时也仿佛变成了粗糙的砂纸，不断摩擦着身体。于是金牧屿三两下踢掉湿透的裤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尿湿了一块的床上，坚持了没多久，又跳起来冲到冰箱那里，拖着无力的手臂掏出来一瓶冻得梆梆硬的饮用水，夹在双腿之间，在零下十几度的冰镇之下，阴豆变得麻木，疼痛也减缓了不少。好受了没多久，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失禁，连带着乳尖也开始产生针刺般的疼痛。她只好又丢掉冰瓶，脱去上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忍不住扭曲、翻滚，剧烈的针刺疼痛连带着小腹和胸口都开始抽筋，痛到开始呕吐，胃酸混合着还没有彻底消化的土豆食糜冲进口腔、鼻腔里，就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瞬间减轻，只剩下相对来说微不足道的刺痛，金牧屿两眼一黑，陷入昏迷。

……

“咳咳……”

随着一阵咳嗽，金牧屿从昏迷中醒来，她虚弱的爬进卫生间里，对着马桶又是一阵干呕，等终于感觉舒服点了，才爬起来，用冷水冲洗干净身上和嘴巴里的污秽。

至于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想回忆，也不想有下一次。

那种惩戒模式的强度和模式，与遥控器上的大紫色按钮预设的惩戒模式完全不同，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更不用说她才14岁。

好消息是，至少证明那个定制版【87】，确实能干涉她身上的二代约束环。

金牧屿定了定神，又拿起来手机，看着上面税务局发来的噪音税扣费提醒，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狗日的，接着放声大哭，反正噪音税都扣了。

2153.94元。

被扣了500块的噪音税，这是单人单日噪音税的上限，可想而知刚才她叫得有多惨。

而距离她安装这个定制版【87】到现在，也只是过了二十多分钟而已。

傍晚，高层老破小开始热闹起来，这是底层人难得的放松时间，因为这个时间段有两个小时不收噪音税。

金牧屿把新买的智优健康手环戴在手腕上，然后与定制版【87】连接在一起，再次使用解绑功能。

“解绑成功，感谢订购BDFB-87，剩余使用时间：69天23小时59分。”

“剩余使用时间耗尽后，可充值延长使用时间，收费标准：30元/天。”

“用户为在读初中生，无稳定收入来源，可在此期间通关【优等生管理计划】延长使用时间，是否接受。（是/否）”

金牧屿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选择了“是”。

因为她没钱，今天购买这个定制版【87】和智优健康手环，以及被扣除的噪音税，已经掏空了她的积蓄，现在她还有634.50元。

这些钱里面起码有300块要用来缴纳网络使用费，还有300块用来缴纳水电费。

实际上她能支出的，也就34.50元而已，只够她吃四天盐水煮土豆的钱。

还好这些都不会扣税，否则她还要倒欠税务局的钱。

欠税务局的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例如第一天欠100块，利率50%，第二天就会变成150块，第三天就会变成225块……直到系统判定无法偿还，所有财产会被拍卖，就连人也会被税务局吃干抹净，身体有疾病的会被卖去做人体实验，身体健康的会被肢解，器官用于医疗，天赋异禀的会被分配到特殊职业打一辈子工，据说想死都死不了。

续费每天30块，70天就是2100块，如果加上税，估计要花2700块左右，而她之前的三千多块钱，攒了几年才攒到。

所以她只能接受。

“请在每周选择三天作为学习日，选择一天作为健康活动日。”

“用户已选择周一、周三、周五为学习日，周日为健康活动日，计划更新中。”

“计划更新完成，知识库权限已开放，用户可任意阅读使用其中的教材、练习题，学习计划制定完成，请阅读以下规则。”

“前言一，被管理人需严格遵守此规则，违反任一规则将受到约束环（二代）惩罚。”

“前言二，被管理人必须穿着智优体态服（由广智公司提供两套，请填写身体数据），更衣需在30分钟内完成，否则将开启惩戒模式（一）。”

“前言三，被管理人在学习日、健康活动日的限定时间，必须位于特定摄像头（由广智公司提供三套）下，否则将开启惩戒模式（一）。”

“前言四：被管理人必须在每日0:00前回到摄像头下，进入睡眠，否则将开启惩戒模式（二）。”

“学习日规则一：被管理人必须在早上6：00前起床，6：15准时开始早读，7:00-7:30为早餐时间，7:35-9:30为第一节学习时间，9:35-11:30为第二节学习时间，11:30-12:30为午餐时间，12:35-14:30为第三节学习时间，14:35-16:30为第四节学习时间，16:35-18:30为第五节学习时间，18:30-19:30为晚餐时间，19:35-21:30为第六节学习时间。学习时间必须位于制定位置，否则将开启疼痛模式（一）。”

“学习日规则二：学习时间不得走神，否则将开启疼痛模式（一）。”

“学习日规则三：学习时间必须学习指定科目内容，否则将开启疼痛模式（一）。”

“学习日规则四：若处于疼痛模式（一）超过十分钟，将默认为消极学习，将开启疼痛模式（二）。”

“学习日规则五：若处于疼痛模式（二）超过十分钟，将默认为抵抗态度，将开启疼痛模式（三）。”

“学习日规则六：若处于疼痛模式（三）超过五分钟，将默认为强烈对抗态度，将开启惩罚模式（四）。”

“健康活动日规则一：被管理人必须在早上6:00起床，并在6:30前完成1000米慢跑，超时将开启惩罚模式（一）。”

“健康活动日规则二：被管理人必须在7:00-11:00完成预设动作（30个），动作不标准或不符合预设时间将开启惩罚模式（一）。”

“健康活动日规则三：被管理人必须在13:00-15:00完成预设动作（30个），动作不标准或不符合预设时间将开启惩罚模式（一）。”

“健康活动日规则四：若处于惩罚模式（一）超过五分钟，将默认为消极活动，将开启惩罚模式（二）。”

“健康活动日规则五：若处于惩罚模式（二）超过五分钟，将默认为消极活动，将开启惩罚模式（三）。”

“健康活动日规则六：若处于惩罚模式（三）超过五分钟，将默认为消极活动，将开启惩罚模式（四）。”

摸不着头脑的十六条规则，金牧屿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选择了接受，填写好了身体数据和地址。

于是BFDB-87说道：“【优等生管理计划】将于三日后正式开始，请提前按照使用说明穿戴好智优健康手环与智优体态服，并按照规则配置好摄像头，否则将会每小时启动一次惩罚模式（四），希望你改过自新，独立自主，成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为实现此目标，本系统将监督你的日常言行，并启用约束环作为干涉与奖励手段，请做好准备。”

“提示：约束环预载程序已更新。”

金牧屿感觉有些奇怪，但来不及细想，乳尖与豆豆的刺痛就瞬间消隐无踪。

总算有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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