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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乃花(最终版):铁锁迷情,与幼女小乃花的禁断之恋(完整版20万字,应约稿作者要求只发布试阅版,完整版请前往作者主页找作者自行购买)——(AutoianO)著,6

小说:我的小乃花 2025-09-01 14:51 5hhhhh 9930 ℃

第五部分

  我回到家中,小乃花正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见到我时的眼神飘忽不定。白色的童袜在脚踝之上、被镣铐所束缚住的部分遍布破碎的纤维,像是趁我不在时经历了很狂乱的挣扎。

  “小乃花酱…你做了什么?”我向她走进,俯视着她,她躲闪的眼神,也是说明自己知错了。

  「我没有……」

  “嘴硬。”

  我打开另一个卧室的锁,那里陈列着一些未来可能会对小乃花使用的道具,以及一台电脑。我把她摁在电脑的荧幕前,调出前几个小时的监控画面。小乃花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我,惧讶于我的控制欲竟然强到这种地步。轻轻摇曳、或者说颤抖的小腿,带动着上面的锁链叮当作响。

  画面中的小乃花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的屏幕,然后渐渐地贴近屏幕。突然间,她将手里的东西丢掉,嚎哭出声,然后跑向门口,手还没来得及接触到玻璃,便被脚链拽倒在地面。一向温柔的小乃花突然发了狠,使劲地撕扯着脚上的铐环,又跑向墙边奋力敲打着,希望能让邻居听见。可她的粉拳,终究只是锤到了隔音棉上,发出不能再绵软无力的声音罢了。

  「呜哇哇哇哇哇——」

  小萝莉格外尖锐刺耳的呼嚎声从音响里传来,衍生出毛毛剌剌的震颤声,渐渐连“谁来救救我”之类的发音都模糊了。听得我心发毛,听得小乃花内心颤栗。

  我将音响静了音。

  

  “我记得小乃花答应过我什么来着?”我沉着脸转过头,摸着她的发梢。

  「要听叔叔的话不…不…许呼救……」

  当初在我的逼迫下默认的承诺,在我更加高压的态度下,渐渐变成了小乃花“答应过”的东西了。

  “那你又做了什么?”

  「对…对不起……」

  “跪下。”

  「呜叔叔……」

  “跪下!!!”

  几乎是被我突然发狠的嗓音击穿了膝盖,面前的小萝莉身体瞬间瘫软在我的椅子前,精致的脸庞面对着我的胯间。

  我捏住她的后颈,像提起一直小奶狗一般将她的身子转了个角度,左手环抱住她的纤腰,撩起她的短裙,食指粗暴地插进她的幽谷里,右手抓住铐环上童袜的裂口,凶狠地撕扯开,整只诱人的光滑左腿毫无保护地将背面的一半乍现在我的面前,而覆盖住足底的天鹅绒部分,依旧死死地卡在铐环内。残破的萝莉天使,即将接受恶魔的惩罚。

  「叔叔!求求你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伸出巴掌,正要对着她的雪臀挥下,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想挨打的话,就老实告诉我,你在电视里看到了什么才哭?又是你妈妈的画面吗?!”

  「不是……我只是……」

  “只是?”

  

  她噙着泪别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说出一个让我颇感意外的答案:

  「只是再也看不到有关我、和爸爸妈妈的新闻了。」

  “叮咚”

  脑海里回荡着小乃花的话,我再次按照纱织给的地址,来到了宫本家门口,只不过这次,我大方地按下了门铃。

  

  给我开门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不过通过胡茬的布局规模猜测出,他并不是长期不修边幅的类型。他的眼白有些泛黄,更是有数道血丝把他的神情渲染得呆滞而狰狞。那不太灵活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脸上,打量了我半秒,又移动到我手中的录影机,脸色瞬间变得暗沉,然后才开口:

  “请问您是?还有这个录影机?”

  “宫本先生你好,我是东京电视台的记者,听闻你们的女儿离奇失踪,警察不太上心,事件整体又缺乏足够的曝光度,所以想来做一期访谈,看看能不能帮到你们。”

  “啊……”

  “——请让他进来!!”  

  男人还在组织语言,里面一个妇人的声音响亮起来,像是从嗫嚅中挣脱出一般,在第一个音节处破了音。

  “……请进吧。”

  “谢谢。”

  

  “宫本先生、太太你们好。”我佯装尴尬地跨过地上碎裂的盆景,却不经意间给了它们一个特写,然后向他俩出示了我的记者证——尽管他们都不太在乎的样子。“我知道本地的媒体和警察似乎在寻找无果后,都对二位…当然还有令爱的境况不太重视了。”

  “——就是啊…”女人手里拿捏着被揉皱和沾湿了的纸巾,无所适从,“那帮媒体似乎只想着去扩散自己觉得能火的事情,它们的记者先生也来过好几趟了……好像一开始他们的来意,是以为可以揪出个绑架大案、甚至是有恋童癖好的变态来,后来警察先生那边肯定看小乃花是被拐卖走的后,就开始对我们不闻不问了……哎……”

  说到这里,刚刚被放置在桌面上的纸团,又被女人拿了起来,却又像是顾忌着什么一般丢进了垃圾桶,重新抽了一张出来,捏成新的一团攥在手里。

  

  “那警察呢?”我问道。

  男人艰难地咳嗽了一声:“警察先生那边似乎觉得……觉得案件的侦破遥遥无期,为了这季度可怜的侦破率,原本立好的案子竟然说撤就撤了,唉……”

  

  “是啊……”女人接过话,“我和丈夫又去了几次,还试着找局长,可每次他们都只安排两个警员天天办公室开会糊弄我们,他们简直是……”女人突然站起身来想要发作,但万千的话语终是化作了一声难忍的啜泣。

  “这样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那女人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死死按住我的胳膊:“记者先生啊求求你一定要把这些报道出去,哪怕对您而言,不为我们夫妻俩的怨念、不为了我的女儿,哪怕只是为了媒体从业者的正义观也好,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不作为……这样,也算是能为我们的女儿,增添一丝希望啊!!!”

  “太太…太太您可以坐下说……”她的眼泪开始落下,上次我见到的优雅从容尽皆消散,即便是她过人的容貌,也不能掩盖蓬头垢面的颓丧带给我的不适。

  “明穗……”

  男人倒是很理性,毕竟外科医生,什么极端场面没见过,只是带着一丝身为丈夫的责任感,想要上前把自己的妻子扶起来。

  

  “不必……”

  女人甩甩胳膊,挣脱出丈夫的双手。我在他们中间窥见出了一丝微妙的味道。联想到门口破碎的盆景,这就是失去女儿的连锁反应吗。

  ——不过我根本不尴尬,见到小乃花的父母变成这样,反倒有一种他们终于得到了报应的爽快感。那种将小乃花从我身边夺走、让我晚遇上这样的天使十年的报应。我知道这是很扭曲奇怪的想法,但某种程度上、抛开暂时性的理性,我就是这样想的。

  

  “记者先生,求求你…要问什么都可以问,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那……到时候访谈的录像,我对外公开可以吗?”

  “当然可以!请你一定要——”

  “明穗……”

  男人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被女人撇到了一边。

  “——记者先生,请你必须要……务必要公开访谈,扩大影响啊……”

  女人渐渐顾不上溢上眼眶的泪水,那一丝维持体面的理性随着泪水的流出崩溃了一丝。“还有!还有!小乃花酱的照片——”

  

  女人像是把重心移到了脑袋上一般从男人的怀里走出,对女儿的执念稍微拽住她的脑袋,把她往女儿的房间牵引过去。

  “照片,记者先生,这些照片请全部带走。拍过小乃花的各个角度,希望能帮助你、帮助你们辨认。”

  “这……这不合适吧?”我艰难地捧住女人塞给我的数丛纸片,不时有两张从我手臂的缝隙里划下,又被她第一时间捡起来,排列整齐,卡进我的怀里。我连录影机都难以维持住了,只好拴在脖子上,用胸口抵住,保证镜头大致对准了她。

  “噢!等等!!”她又像是反悔了一般从我的怀里半拿半抢地取回了一丛,在里面扒拉着,“就一张……对就这一张!请给我留一个念想就好!其他的都让你带走吧!”

  那一丛又被她塞了回来,与我对望的眼神出现了一丝闪烁,似是在为自己方才的失礼道歉。

  

  身为人父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搂住女人的双手:

  “明穗!那可都是我们最后的回忆了!万一小乃花真的找不到……”

  “万一?不,没有万一……”女人苦笑着对着他摇头,“如果整天想着什么万一,你还是不要当小乃花的父亲好了。”

  女人推着自己丈夫的肩膀,低声半央求半诘难地要他离开房间,然后把我带到阳台边,简要地理了一下发型,一口一个记者先生,然后将她对小乃花的思念、对其他记者和警察们愤恨,想把“人贩子”或者“绑架犯”千刀万剐的心理。我都一五一十地录了下来。

  当然,当我提出是否有意愿录制一段对犯罪嫌疑人说的话,以唤起他“可能存在”的良知时,她却又把丈夫拉了进来,组织了片刻语言,便语无伦次地对着镜头,对着尚不明确的对象苦苦哀求起来。

  她偶尔会抑制不住情绪地哭泣出声,一两分钟后又强忍着悲恸,哽咽着请求我记得剪掉这一部分,我也只是表面意义地点头答应罢了。

  老实说,当她完全相信警方一口咬定作案者是人贩子或者绑架犯的观点时,我费了点功夫才让自己不流露出违和的表情。

  

  “那……夫人你有没有想过……”对犯罪嫌疑人要说的话录制结束后,我保持着录影机对准她的姿势,但偷偷关闭了机器,“虽然有些冒昧,但我想问问,在日本现如今的人口国情下,绑走小乃花的人也迟迟没有和您联系,绑走她的人其实是恋童癖……的可能性,会不会有?”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故我确定她是听清楚了的。

  “我是说,只是‘可能’,那些对幼女抱有性欲乃至性幻想的危险分子,有可能对您女儿下了手……”

  

  “嘭!”又是盆景落地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应该不是故意所为。我一直专注地观察着女人的表情反应,以至于没有留意到她在不自觉地缓缓后退。

  “啊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毕竟一切都还没查得水落石出就断言出如此离奇的可能性……”

  “没事…您说的有道理,我…记者先生请先回吧,我能提供的都提供给您了。我需要……清理一下这间屋子,打扫一下这些…瓦片。”

  “啊抱歉,我来吧!”

  “不…不用,请您慢走……”她伸出手拒绝了上前的我,“我没事…我只是需要……打扫一下这些瓦片……”

  “那……请多保重。”我向她鞠躬,离开了房间,也向小乃花的父亲道了别。

  

  直到我已经迈出家门好几步时,女人才突然记起什么一般闪到门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不知大好的晴天怎么开始瓢泼放雨,连积累阴云作个征兆的时间都没有。这女人过于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专注了,竟忘了一些待客的礼节。倒是宫本先生从房门里出来,难堪地轻柔推开自己鞠躬的妻子,递给我一把伞。

  

  我表示感谢,向他们作别后,在下一个街区,借着伞的遮蔽,饶有兴致地翻阅着手中的照片。它们记录了小乃花从出生到逐渐长大的全部过程。我相当小心地用腋下牢牢地夹着伞,生怕淋湿了小乃花的可爱:从呆萌的婴儿时期,到眼神里逐渐有了灵气,再到矮墩墩的体态逐渐长高,变得纤细苗条、诱惑力十足。在沙滩被海风撩起长发,思索着什么时的恬静;在母亲看书时,偷偷从她的手边钻进去,亲吻母亲脸颊时的定格;她长到勾人的睫毛的特写;她小学的校服;她弹钢琴时比例修长的手指;她夏日祭的浴衣和苹果糖;她小脚够不到地,便在空中摇摆的、被洁白童袜覆盖的脚踝;她满嘴的奶油;写真摄影里在摄影师精心调整下,身着汉服襦裙、以及天使装,可爱度翻倍的小乃花;甚至还有她哭泣时的模样,委屈娇嗔的小表情,是被我欺负时所没有的。

  她也不会像亲吻她的母亲那样笑着吻我,真是可恶啊……

  

  第二天,我将录影带复刻出来,分成一二两盘,将第一盘们分别寄到全国几家中大型的媒体,附上标题《诡异的幼女绑架案、和勾结着共同不作为的地方媒体与机构》,同时附上了我伪造记者证的复印件,反正各媒体没有同属一套的编制,第一时间查询验明我记者证的难度相当之大,倒不如拿出来获取信任。

  邮封里的信件还强调了第二盘的存在,并规定了对应所需的报酬价格。几天后,源源不断的资金向我汇来,虽还不能称之为巨款,但也相当不菲了。

  仔细一想,其实比起“诡异的幼女绑架案”,那帮媒体更在乎的是后半句标题吧?没什么比戳同行的所谓“黑料”更能唤起广大群众的“义愤填膺”了,这比不知谁家的小萝莉失踪要有用得多。

  我揣着各路媒体中大概是最后一家塞给我的钱,回到了家中。

  

  捏着手里信封中分量不小的钞票,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常做的白日梦:在东京最高的电梯公寓的中层,雇佣着一只又一只豆蔻不及的白毛萝莉在我家里。她们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而我则亲手负责她们的衣着和“成人化管理”。穿着最能朦胧肤质和凸显身形的连体白丝,每天轮流一只守候在门口,鸭子坐着等待我回家。待我开门时,能看见她虽然疲惫、但因我的到来而由衷感到兴奋的表情,以及小小足丫旁,因为等候我的久坐而压得发红的小翘臀。她艰难地站起,牵着我的手到客厅的大家中去,屁股上一只塞入穴内的小兔尾装饰格外灵动和显眼——那是萝莉们都无比艳羡、唯有当天在门口“守候值班”的女孩子才能插上的可爱装饰。

  嘛,是青年时一个无脑又二次元的梦罢了——虽然现在也不错。

  只不过家里那只被我掳来囚禁着的小家伙,是绝对不可能在门口守候着我回家就是了。

  

  我将钥匙插入孔中,反复扭转,这是我特地换上的、可以反锁三次的门锁。出门的时候钥匙可以扭上四圈,每扭转一下到尽头,指尖传来敦实厚重的金属手感的同时,那种沉闷的“咔嚓声”,总会加剧我下意识里“门的背后是我囚禁着的一只小女孩”的实感。而对于被封锁在另一头的小乃花酱来说,咔嚓的闷响每发出一声,大概就相当于被宣告一次“你无路可去”了吧。同样的,回到家开门时,每响起一声,就相当于向小乃花酱宣告一声“你的梦魇回来了”吧。

  我将门拉开,急不可耐的视线还来不及眺望向卧室寻找我那小公主的位置,便在近在咫尺的面前发现了她:

  

  她蜷缩着身子,像只挨冻的小猫咪一样,瘫软在门口的地毯上熟睡着。

  

  在我的囚禁下,完全顾不上打理自己的小乃花,维持着我睡前向她要求的,棉绒睡衣裙加连裤白袜的奇怪搭配。赤裸的足底泛滥着比下缘外,其他任何部位都更多的粉红色。只不过稍微沾染了一点点尘灰。绵延着小腿肌,我向上看去,即便阴雨天已经足够昏暗,那棉质的睡裙底,还是在负责任地竭力地在为主人遮蔽尽可能多的光线,但下缘的内裤,在我蹲下身子观察后,还是尽览无余。那是原本至纯的白色,被白丝朦胧一层后,稍显迷离的色彩。

  我趴着,稍微跪着一直膝盖,捏住那弹软的小腿肌,身子向她靠近,渐渐把她压在怀底。

  她一下子被我惊醒,连忙半坐起往后退了一步,被捏住的腿抽抽一下,童袜滑溜溜的纤维帮助她从我手里逃走。

  

  「叔叔……」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窗外的灯光横横地映射上她的脸庞,照耀到她的泪痕。

  “是不是又不听话啦?”我稍微压低声音,展现一点点威严。

  「对、对不起……」

  

  “还困吗?”我把她抱回床上,然后往门外走,“在这儿睡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把内裤脱了,裤袜穿上,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加衣服。”

  小乃花怔了一下,然后脸稍稍发烫起来,大概在思索我是如何得知她裙下的变化的。

  

  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锁,在电脑上查看监控。果然,她又尝试着奔向门口,挣开锁链,再次被现实告知不可能的打击,令她又瘫软在地上,啜泣了好一会儿,直到沉沉睡去。

  我记起之前对她的惩罚,“再试图逃走,就怎么怎么样”的恐吓,现在我倒没有什么性质,想来下次开门时逮到她现行,才比较好动手吧。不过有那需要反锁三次的门在,我真的能抓到她现行吗?

  

  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小乃花并没有睡过去,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用手撑住身子,脖子沉着,看到我的到来,也就还是那样,怯生生地看一眼。

  这种弱气胆怯、又能任我欺负的样子,似乎才是更能取悦我的存在啊!我愈发觉得,以前做的那些雇佣萝莉女仆的梦,是中二可笑的了。

  

  “小乃花酱不想睡吗?”

  她点点头。

  “行,我去做饭。”

  

  

  油锅滋滋地响,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刚把她关起来的时候,那么想要变着花样给她做饭了。只是在用最熟练、最不需要过脑子的方法,做出也还算无比可口的家常菜。

  小乃花最近很是萎靡不振,完全没有一个正处欢乐童年的样子。

  这当然是我的错,没想到心理上的打击,不仅会深深影响到成年人,连小乃花这样理应是无忧无虑的幼女,都会被摧残得不轻。

  我尝试陪伴她、给她讲故事、讲笑话,把那天书包里的课本拿出来讲给她听、做花样更多的美味佳肴,我甚至尝试一整天不去爱抚她的肉体,但收效都甚微。

  少经人事的小乃花,似乎并没有特别地在意自己的童真遭受侵犯的事,她只是想回到父母身边,做着和那些照片里一样的事。

  或许可以……?

  

  我将晚饭和水果摆到餐桌上,将小乃花抱过来,但不急着将她放在餐桌上。

  “叔叔给小乃花酱看个好东西!”

  本来打算在昏暗的房间里播放录影,方便衬托出氛围,但仔细想想,还是不要伤害小乃花的眼睛了。

  我打开客厅的灯,抱着小乃花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坐着,水果盘也放在地毯上,在她狐疑的神色中,我先将录影倒在我离开时的片段。

  镜头映射着一个男人双足的行动,突然转向门口,一个女人才突然记起什么一般,被深深的执念拉到门口,向我深深地鞠躬。

  “一切都拜托于您了!记者先生!”

  

  

  “看啊,这是谁。”

  「妈妈!」

  

  荧幕前熟悉的身影比上次的新闻里还要清晰,我怀中的萝莉突然间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摸着脑袋按了下去。

  「妈妈!妈妈!这是哪里来的啊?!」

  

  一个简短的镜头,便能把无神的小乃花拉回一个活泼孩子模样。

  

  “当然是叔叔亲自拍的咯~”

  我观察着小乃花的反应,眼睛里闪烁着不只来自于荧幕的光,其中流连处的兴奋感,很明显,夹杂着一些积极的妄想。是的,她能认出荧幕中的裤子,正是我现在穿着的那条。见到母亲向我一个劲鞠躬、说着拜托的她,大概会对我抱有更加积极的期待吧。她又跪直了身子,又被我按了下去,然后又跪起来。在反复的博弈中,小乃花不时躁动地看着我,嘴里“哈、哈、”地出着气,两眼放着光,老实说,真的很像见到一根骨头的小奶狗。

  「叔叔!你是不是终于!!」

  

  可怜的孩子哟,第一反应竟然是以为我去和她的母亲谈判了。

  

  “是的哦~为了能让小乃花酱的爸爸妈妈开心,”我故意放慢着语速,欣赏着她的反应,“我转成为了小乃花的事去拜访了他们。”

  她依旧两眼放光竖着耳朵听着,迫切地想要听到更多的消息。而我趁她的注意力全在我和我的话语上时,不紧不慢地抓住她身后的两只脚,扯到身前,然后分来她的双腿,成一条放荡的M形。

  “叔叔去采访了小乃花酱的爸爸妈妈,然后……”

  「然后!!?」

  

  

  然后我借着她的毫无防备,又或者说比起我可能即将向她展示的期待而言,被玩弄一下身体,是完全无所谓的、完全必要的一种交易吧。

  

  ★★★★★★★★★★

  (以下为需要赞助解锁的9k字中,在父母的录像前对小乃花的调教部分

  不过依旧不影响全文架构,大概?后面还有H戏,请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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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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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乃花被我玩弄到凌晨,在疯狂挣扎不能的精疲力尽后,睡意在我的侵犯彻底结束前便被睡意裹挟住了意识,甚至在我给她完全松绑前便昏昏睡去。

  周一早,上班的我状态很糟。

  或许是因为周末谋划的事情太多,又一时兴起玩到了深夜,今早在公司时都很难打起精神。

  我从赖在桌子上的趴姿挣扎起身体,怕了拍脸颊,平冈阳优面对我走过,在我不经意地瞥向她时迅速躲开视线。这位大小姐前两天已经离开这里,把组长交还回我,自己调去当隔壁的美宣组的组长了——虽然我不知道她这个日本语师范毕业的人能有什么艺术素养,不过好在可以不被她下号施令了,甚至不用见到她本人从而引发尴尬——大概她也是这么想才要求调过去的吧,可真不愧是关系户。

  至于这上下腐坏的烂流水线还能被蛀虫啃食多久,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了。

  

  周围的同事似是又闲聊起来了。摸鱼?那就摸呗,我现在也就指望着每个月的薪水,然后回去好好享用我的小乃花酱了。

  想到这里,我默默打开电脑上的本地新闻,看看是否还能找到有关小乃花新闻的蛛丝马迹。

  

  小乃花…

  宫本小乃花……

  我脑海里重复着需要搜索的关键词,身旁同事口中蹦出的“Miyamoto”音节却不经意间撞上了我脑海里所想的事。

  我顿时一惊,努力让自己反应不要太激烈地环顾四周,寻找说话的人。

  “想不到宫本家的绑架案还能再度火热起来呢,而且好像被炒作往奇怪的方向了……”

  “再度?”

  “是啊,之前的新闻你不知道是吧?反正媒体现在就在疯狂地炒,像是要把我们这儿的电视台闹倒闭、警察局长闹下台才罢休似的。”

  原来事件已经炸了锅。我也在同一时刻看到头版头条的下面,就有着对应的新闻。一股说不出的微妙情绪在我心里酝酿了起来,那是和抱着装有小乃花的包裹和路人擦肩而过、以及假装暗访她父母同等的微妙情绪。

  

  “——明明事件都无人问津了,竟然被神秘侦探翻出来了内幕,还把证据送给了其他媒体呢!”

  等等,侦探?送?

  “是啊,不求名利的神秘侦探、还有绑架了却不要勒索金的绑匪……这是什么悬疑小说里的桥段啊!”

  不求名利?绑匪?

  掌握舆论口的媒体,会玩出来的花样竟然比我预想的还要离谱。我站起身来面向他们。

  

  “喂我说你们啊,媒体炒成小说,你们还真就当小说看啊?”我笑着喝道,“难道不应该关心孩子的去向这一最重要的事吗?”

  “但是我们又帮得上什么忙呢?话说小川君怎么看绑匪的动机?”

  “绑匪?我不是看到有新闻稿说‘存在作案者是拘束癖、恋童癖的可能性’吗?”

  “啊?那可又是更一级爆炸的新闻啊!话说真的有恋童癖这种奇怪的物种吗?”同事似乎是觉得公开提及这个词有点不太合适,收小了声音。

  “毕竟天下之大嘛,”我耸了耸肩,“比基尼和胸部都不喜欢的异类,也是挺奇特的——帮我接一杯咖啡,谢谢。”

  

  我接过咖啡,坐下来晃了晃脑袋继续工作,舔了舔嘴唇,确认上面没有小乃花体香的残留。

  

  大隐于市。

  暗爽着的我想到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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