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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乃花(最终版):铁锁迷情,与幼女小乃花的禁断之恋(完整版20万字,应约稿作者要求只发布试阅版,完整版请前往作者主页找作者自行购买)——(AutoianO)著,13

小说:我的小乃花 2025-09-01 14:51 5hhhhh 1370 ℃

第十二部分

  突然有足足两天没有碰过她俩了。

  晚饭后,我在厨房里洗着碗,客厅的电视声隐约可闻。

  

  不对啊,她俩不是一般爱看动画片的么,怎么在放新闻?

  

  『啊叔叔……』

  见到我打开门,纱织不自在地站起身来,向我迈来两步。

  “怎么了?”

  『没、没事。』

  我有点疑惑,隐约感觉她有点不想要我过去,但又不敢明确阻拦的样子。

  

  我还是踱步到客厅中央,全神贯注盯着电视看的小乃花,这下才注意到我的到来。

  “你在看什么?”

  我扭头看向电视,里面的新闻,赫然直播着小乃花母亲的镜头。

  “有意思……”

  “这有啥让我看不得的,”我笑着看着过度敏感的纱织,“当初我可是把小乃花酱按在萤幕面前,对着她妈妈的视频狠狠折磨了一番呢。”

  “你的妈妈恢复得不错……看吧,我说了她不会难受太久的。”

  

  似乎是和一旁记者的谈话结束了,那女人的眼睛突然转向镜头,缓缓开口:

  

  ——我是宫本明穗,宫本小乃花的亲生母亲。

  

  那荧幕上的女人,容貌似乎已经比以前恢复了很多,但又有气质上的大变化,可我又说不上不同在了哪里。

  

  ——我的女儿在四个多月前遭人绑架,下落不明……

  镜头突然给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是纱织的母亲。其实我并不太记得她的容貌,但她那比当初小乃花母亲失色更甚的神态,让我得以轻松辨认出来。

  ——小乃花的朋友,江藤纱织,一个多月前也失踪了。尽管失去线索有一段时间了,但警察和我们有理由确信,她们还活着。

  我不屑地歪歪头,一个多月了,还一口咬定“还活着”吗。我能捕捉到她的眼神,一直在盯着稍偏的另一个角度,应该是在看提词器。

  这俩女人去通报媒体的目的,应该是为了用舆论造势,继续给警方施压,要他们参与调查吧。可为什么不在容易找到线索得多的更早时候这么做呢,难道是突然良心发现心血来潮了?真是笨蛋啊……

  ——我想对绑匪先生说一些话:我不管您曾经做……做了什么、现在在对她俩做什么。

  曾经?呵呵呵那只是一场噩梦罢了宫本太太。而且上来就叫我绑匪,这有悖您如此隐晦描述我所作所为话语的情商啊。

  

  可突然间,女人的眼神颤了一下,至此便一直只盯着镜头了,所吐露的言语也开始溢出颤抖。

  ——试想一下你的母亲,如果丢失了年幼的你,她此前数年、数十年人生的全部努力付之东流,成天只有窝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样子吧!

  ——我不知到您有多久没见到您的母亲了,但请想想她衰老的容颜,她这辈子的皱纹与艰辛……

  我没有说话,我是该承认自己的心态比起几个月前真的大不相同了,黑暗面真的不复存在了。我没有感到可笑,而竟然真的有点心情沉重了。这该归功于两位天使的治愈吗?

  那我应当更珍惜对她俩的拥有,冷面不再去打理关于那女人一切,还是该愈发珍重她俩的存在,将她们交还回去呢?

  

  ——小乃花是我、和我丈夫的全部,纱织也是稻垣太太的全部。我们都是被各自的母亲生育、养育大的,应该都能体会到失孤的痛苦。

  纱织的母亲也缓缓地走上台来,被小乃花的母亲搀着肩膀,但一言不发。

  ——稻垣遥香太太,还是一位贫寒的单亲妈妈,她刚才还在向我哭诉,如果她连女儿都失去了的话,那真的就不如去自杀……

  纱织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向我靠近,扯了扯我的衣角。我与她对视,她的眼眶里已经很久没有蓄满悲伤的泪水了。

  我摇了摇头。

  

  ——你在听吗?绑匪先生!

  我在。

  

  ——我在这里,郑重地请求您!求您把我们的两个女儿还给我们吧!不管用什么方式!又或者您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们不会再向您追究责任的!

  ——拜托了!绑匪先生!

  那女人深深地鞠躬下来,面对着镜头,面对着我。我能看见她脑袋低下时,从眼眶里甩下的泪珠。

  

  「妈妈……叔叔!!」小乃花再也忍不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纱织也一只手不停地拽着我的衣角,另一只手掩面哭泣着。

  

  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萤幕里的另一个女人、纱织的母亲,此刻竟也和我一样,呆呆地站立着,嗫嚅着嘴唇。

  

  ——稻垣太太……!

  躬下腰的明穗低声呼唤着遥香,在暗示她和自己站到一起,鞠躬下来表达诚意。

  可她还是没有动弹。

  

  她动弹了。

  她干涸的双唇轻启、张开,逐渐张大,露出里面的两排牙齿。

  ——我们都有孩子,你的母亲也有你这个孩子。

  ——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可爱的孩子……你母亲的孩子,又是个什么贱种呢?

  

  “……”

  她的牙关在颤抖着,在积蓄着不明的情感。那牙关又闭合上,她的胸部抬起,贪婪地深吸着周围的空气,又重新放下。

  

  牙关再次颤抖着打开,带着怒骂的音节从里面如滔天巨浪般涌出:

  ——你这个……恋童癖……变态的强奸犯!!!    

  

  ——稻垣太太!!!

  包括小乃花母亲在内,周围突然冒出多个异口同声的呼喊。

  

  ——竟然把我女儿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放到暗网上卖!!!

  ——够了!住口!

  镜头外突然闯进好几个人,其中不乏穿着警察制服的,而明穗将遥香一把抱住,拽向镜头外。

  

  ——你他妈完蛋了!我们发现你了!

  ——得意忘形到什么程度啊,竟然把整个房间的户型大大方方地放在视频里?!

  ——我知道你就在东京!排查不了几天,你个傻逼就要蹲大牢!

  

  纱织也吓坏了,但她的反应竟然是抱住我不住地颤抖,对上我同样震惊的眼神后,才一把把我松开,退到一边。

  ——等着我拿刀到审判庭里,把你的鸡巴亲手剁下来吧杂

  

  那女人还在怒骂着什么,但直播信号被切断了。下一个画面里,连主持人都没反应过来,捂着嘴唇盯着镜头外的屏幕。

  适时的一瞬间,外面大街上的警笛高调地鸣响,我第一次如此剧烈地浑身激灵!

  

  「叔叔?!」

  『叔叔……』

  两只小萝莉也惊魂未定地看向我,我一时间甚至也分不清她俩究竟只是单纯被直播的场面吓到了,还是在与我共情、替我担忧。

  

  “没……没事。”我吞咽了一口口水,“叔叔有信心不被他们找到,叔叔会和你们永远在一起的。”

  我的大脑还在急切地分析着局势,顾不上观察她俩的反应。

  “该睡觉了……”

  我带两人去洗漱,早早地就进了卧室里,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叔叔……』

  “什么事?”

  我把捂着眼睛的手拿开,看见纱织疑惑地盯着我。

  “——哦抱歉,我差点忘了。”

  每晚例行的身体爱抚调教,竟然被我完全地抛到了脑后,而向来不乐意接受这些的两人竟然开始习惯性地提醒我。

  

  「唔嗯……」

  『啾啾~』

  我一边吻着纱织的香唇,一边将并拢两指插进跪趴在床上的小乃花的蜜穴中努力捣弄着。

  

  很奇怪,小乃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面红耳赤,喘得非常起劲,反倒是不时奇怪地转回头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竟开始偷偷地主动扭动自己的腰肢,将蜜穴的四周尽可能地剐蹭在我的手指上,这才稍稍进入了状态。

  「唔……叔叔……啊~」

  「唔嗯…唔嗯…」

  

  就这样磨蹭了很久,我才终于如同完成了任务一般,给她俩盖好被子,搂住睡下。

  我被外面鸣起的警笛惊醒,身旁的两只天使倒是睡得安稳。

  我起身摸黑走向门口,确认了门锁完好,门链完整后,才回到卧室,一看钟表,竟然才过两个多小时。

  这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是来了啊。

  

  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后,我走到桌前,打开电脑,暗网的论坛里一下子炸开了锅,我没想到我的这些事竟然在这里如此受到关注。

  

  ——老哥你是不是要完蛋了啊?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芜湖那么多被控制住的萝莉,就这货的最可爱,还仗着这一点把东西卖得那么贵。这下倒台了可太好了,天天见不到,也不会心糟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嫉妒心作祟落井下石?

  ——这老哥为了造福大家就要舍身取义了,白嫖盗版视频的给他磕个头不过分吧www

  ——需要帮助吗?我这里可以帮你联系到一些方法……

  ——磕头?也是东亚人?

  ——是我现在就赶紧润了,虽然估计也插翅难逃就是了哈哈哈ww

  ——你野爹就看他不爽你也配管这么宽?那新闻都说要剁掉他的鸡巴了。

  ——要不要拿枪和条子干一仗啊!我们这边习惯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反正我光是看视频就真的爱上这俩小可爱了绝对不希望那老哥出什么事,有的神经病键盘侠心理扭曲的,就等着精神内耗而死吧

  ——岛国的那帮二刺猿以后是不是又要多一例著名反面教材啊?等等这家伙是二次元吗……

  ——草,刑侦大片吗?

  ——好像射在那小萝莉的幼穴里……

  

  各国语言错综复杂的情绪,在这里百般绽放,而我只是默默关闭电脑,面对着屏幕上反射的黑影陷入同样复杂的沉思。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嘴脸了,一副吃定我、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找到我的线索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一样。明明布设好了一个可以骗过我的障眼法,却被你给捅出破绽来。也难怪她丈夫会弃她而去了。很难想象纱织这样有家教的女孩子竟然是她的女儿,也不知道父亲究竟是多么有修养。

  至于小乃花的母亲?大概是对我怀恨在心,才会表现得这么天衣无缝吧,竟然还备了提词器,虚伪啊。再怎么真情流露,也打动不了我了。

  我的黑暗面似乎又在回归。

  

  

  凌晨02:37,思定了以后,我将电脑和存储着那些视频的所有硬盘、收藏品、以及小乃花和纱织的所有衣物、银行卡和现金、备好的食物打好包。

  

  “起来。”

  我打开灯,沉着脸,分别推搡了一下两只萝莉。

  『唔?』

  「叔叔……这么晚干什么?」

  “起来!!!”

  我直接掀开两人的被子,连衣服都不让她们穿上,就将她们强硬地塞进两只旅行箱内,任她们怎么挣扎都完全不搭理。尽可能地打扫完屋里的痕迹后,我艰难地将这一切的大包小包塞到了车里,按照之前规划的路线,驶往了海边,那里停着我一直租好没用的中型私人游艇。

  其实那些痕迹都无所谓了,找到又能如何呢?又无从得知我的去向——因为哪怕我自己都不知道。

  

  此时的海边,哪怕是渔民们都没有起床,海岸无人又畅通,我驾驶着游艇,从江东区出去,沿着东京湾的海岸线向南驶去。

  路上还有网络,很好。

  我戴上头套,启动摄像机接上电脑,将暗网上疯传的两个女人演讲的视频下载下来,放在镜头的范围内循环播放。

  “我要走了。”我对着镜头嘲笑着,“那帮警察可能现在还在熟睡中,看不到直播吧,那么其他的朋友们,你们有福了,来看看这个免费的直播。”

  

  说罢,我转头将旅行箱里的两只萝莉拽了出来。

  “稻垣遥香,你要为你的愚蠢、自大和鲁莽付出代价。那就先从你的女儿开始吧。”

  『叔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怎么了,叔叔别……』

  我将纱织狠狠地按倒在船尾的地板上,撩起她的睡裙,掏出硕大的阳根,在纱织的面前炫耀似地上下捋动着。

  『呜啊…叔叔别……』

  纱织坐在地板上,也不顾被海风吹起的睡裙是否会暴露出她真空的下缘,只是不断地向后退着,终是抵到了边缘的护栏,犹豫不决地看向下面冰冷的海水。她似乎怕的并不是我这根熟悉的肉棒,而是从未见过的、阴沉沉的我。

  “你敢的话,倒是往下跳啊,我保证不追你。”

  她又伸出头看了看一片乌黑的外面,又终是把头缩回来,彻底地将身子缩成一团,含泪委屈地看着我:

  『叔叔……你来吧……』

  “呵。”

  

  我也如她所念将我的凶狠形象更充分地兑现,把她的身子180°地猛力翻转,然后未经任何的润滑,阳根狠狠地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好痛!!』

  

  我也忍耐着这份干涸带来的晦涩疼痛,沉着脸一下下凶狠地挺动着腰身。

  “咚!”

  “咚咚!”

  在我偏执的撞击和抽插中,厚实的木板发出沉重的呻吟,那是纱织的肩膀和手肘不断撞击在上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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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过头,闭着眼长嘶一声,将白浊注入纱织的体内。

  

  “我对你们的回应就是这样,”我从纱织体内抽身出来,转头将摄像机拿在手里,对准纱织的蜜穴拍了个特写。液体正从两片微微红肿的唇瓣间淌出,形成一道白浊的瀑布,被船只行进的力量颤动着。

  “瞧你女儿这紧窄的蜜穴啊……等她有一天来了月经,她会怀上我的孩子的,会怀上很多很多的孩子的!”

  

  说罢,我将直播关闭了,也懒得进船舱里收拾,只是转过身将两人搂在怀里,取来两张被子」」毯子打了张地铺,盖上被子后,就这样躺在船尾的地板上。

  左手边的纱织疲惫地气喘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扭过头看向右边的小乃花,她深邃的灵眸,正被倒映着的夜空和大海,衬托得愈发澄澈。

  

  「叔叔……我们去哪儿啊……?」

  “对啊,我们去哪儿呢?”

  

  

  这位人生第一次出海的船长,竟连天气预报也没看。

  不管前方是晴朗万里,还是狂风雨骤,都只是向前驶去了。

  我们慢慢在船上漂泊着,后来上岸整顿的时候,我想起了暗网上,那个自称能“提供帮助”的评论。我联系到那位,他竟然就是当初高价买下小乃花和纱织雏毛的金主,似乎也是囚禁着一些萝莉的外国人,他提供给我了一些避开海关的方法,告诉我,可以去找他帮忙。

  我将信将疑,信的是他的财力和能力,不信的是他的动机。但我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我只好备好足够的食物和燃料,一路穿越过太平洋,向着南美大陆驶去。

  那期间的日子里,我和两只萝莉依偎在一起,吃着干粮,小乃花向我哭诉,说她想念我在家里给她变着花样做的饭了。

  而纱织并怎么记恨我那个凌晨在床尾对她的欺凌,似乎夺走她初夜时对她说的那些话,都被她听进去了。一次靠岸的时候,她求我给她买了两本书,之后的好几天,她都耐心地将书里的故事讲给自己的妹妹听。百无聊赖的我,偶尔也会接替她的工作。

  

  不时沐浴在日光下,我一次又一次地享用着她俩的身体。

  我有时抱着纱织在船舱里不输家里尺寸的床上与她交欢,她承受着我的后入,脑袋抵在窗户的玻璃上,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身体的兴奋让她阵阵失神,将热热的气息,于喘息间,一口口地将玻璃呼得变白。

  有时候,我又将小乃花的整只娇躯抱在怀中,在船舱与甲板间来回走动着操干她。阴影和明晃晃的日光间,她的眼眸时睁时闭,不知是为了适应强烈的光线,还是因为被我撞击出的强烈得多的快感而冲得眼神迷离。

  甚至有时的夜晚,在海面上明亮得多的月色和强烈海风下,我与她俩进行例行的性爱调教。在小乃花被我的爱抚捣弄得娇吟连连的同时,一旁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的纱织,下缘都还在湿润的状态下,便捧着书,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的小乃花娓娓道着故事。

  

  我对她俩切切实实的关怀,令两人都逐渐接受了我的存在,毕竟异国他乡,还是在一片汪洋大海上,我已经成了她俩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了。令我意外的是,纱织与我关系的好转,要远远快于小乃花,甚至和我关系最亲密的时候,她每晚睡觉都会捧住我的脸颊,轻轻摩挲,不知道是什么癖好。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更愿意去摸小乃花的柔软脸蛋。

  

  如果说她俩对我的接受里,纱织更多地是在心理上认同了我的地位的话,子宫发育走在姐姐欸前面的小乃花则愈发沉沦于和我的欢爱中。

  甚至在某次,甲板边三人的温存后,小舌主动地在我的口腔里窜动着,虽说感官上并无太强烈的刺激,但她那份色情的心意让我的阳根开始躁动。她兴奋地将热气通过鼻息蒸腾在我的脸上,我将她抱起,口腔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衔着她的唇舌,按照熟悉的记忆踢开船舱的门,一路在舌尖的吸吮中,走到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纱织慢吞吞地跟在身后,海风吹起她的丝质睡裙与长发,她伸出指尖轻理鬓发,脸红透到了耳根。

  我便公平地将纱织也揽过来,啃咬着她们全身的皮肤,滑入凝脂,到齿间又变得宛如能挤出水来。我不知对那贫瘠乳首的肆虐能给她带来多少的快感刺激,但她俩永远都只是尽可能地抱紧我,各有一只腿被我压在身下,另外两只都盘在我的身后,清亮的声线淫靡地向我渴求更多。

  带那两只黑白丝的曼妙纤腿将我的腰锁得前所未有地紧时,我知道时候到了。两根中指分别从她俩已经湿透了的穴道内出出进进,玩着对称的色情艺术。屁股也向后轻顶示意她的嫩足为我腾出更多空间、双腿也分得更开一些。

  我将自己的阳根顺次没入她们,在发泄之余尽可能展现出我的温柔。她俩也顺次地向我引诱、发出魅惑,诱我深深浅浅进进出出,如胶似漆。

  

  

  后来那金主并没有露面,只是指导我该怎么做。我凭借一直以来赚取的那些钱,在南美大陆的一座岛屿上租下了一片角落,那里有一座前主人留下的别墅。再后来我做了点投资,花费了一大半的资金积累,才将这片区域完全买下。

  我请来装修队,将地下室扩建了一下,做了暗门、上了锁,增加了一个超大的浴池,还可以输入热水,而外面花园里的泳池,为了避人耳目则暂时停用了。这个地下室变成了我继续隐秘囚禁小乃花与纱织的大本营。而日子渐渐过去,她俩也确实渐渐与我产生了情感上的牵绊后,我也逐渐放宽了她们的自由,不再限制她们的活动。除了泡大池子,那地下室,更多地成了我们玩绳艺等花活时才会特意去使用的地方。

  我还在关注日本那边的新闻,可是已经没有传出任何的消息了。大概看到我那晚在海上直播的回放后,那俩女人已经崩溃绝望了吧。我也不知道警方有没有真的查到我的住所和身份去,但毕竟已经破案无望,影响力这么大的案子,后续消息肯定得一压再压。

  

  我后来也才知道,原来内射怀孕的概率,又特别是对于小乃花和纱织这样的幼女而言,远远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高。来到岛上不久后纱织就来了初潮,而过了快两年,她们才先后有了怀孕的迹象。

  

  

  『开、开始咯?』穿着和小乃花同款婚纱的纱织挺着微微鼓起的孕肚,白丝的长筒袜脚矗立在我腰的两侧,蕾丝手套按在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嗯,我期待着呢,你俩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么说着,平躺在床上的我,还是伸手往自己身上的纱织的蜜穴里,轻轻抠弄了一下。

  『咿呀~叔叔!』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太急了,请纱织酱加油~”

  

  「我来帮忙吧……」一旁的小乃花调整一下位置,让自己的孕肚避免被压到后,趴到我俩即将交媾的缝隙间,樱桃小口微张,在马眼处轻轻一吻,然后舌头绕着龟头轻转一圈,让我在酥酥麻麻间接受一层唾液的润滑后,牙齿轻轻叼着我的根部扶正,便于纱织的雪股慢慢坐下,阳根渐渐稳固地没入其中。

  「叔叔真是的,一副心急的样子,动作上却完全不肯配合呢。」

  “这是在全权交给你们表现哦。”

  我以前一般很少让她们给我口交,但如果是主动的话,那自然必须得抱着受宠若惊的态度郑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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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的今天,我搂住两个今后一生的伴侣,任由浓浓的白浊溢满床单,我用手蘸起一道道,涂抹到两人的婚纱、白丝足心。

  

  

  我不是坏人,真的。

  或者说至少,我在偏执的两面挣扎,并非永远是一副坏人模样。

  这飘洋过海,在海角天涯终是找到了世外桃源。我真就是那个所有幸运点偏执地都满足了最阴暗面的人。所幸小乃花与纱织,最终都还是全身心地归属于我了,让她们不至于抱憾终身。

  偏执的我,赌上了我的全部,也毁掉了她俩人生的诸多可能性,但我们还是共同构建了最缠绵的那一个可能性,构建了一个独属三人的世外桃源。这里以后也许会有更多我们的血脉,更多一个、两个、三个,一直持续下去。

  那天,两只小天使,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展览厅的台阶上。小乃花让纱织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俯身下去,轻柔地吻了片刻。

  两人不时就会藏在无人的角落里偷偷接吻,可舌头往往是矜持在后面,从没试过主动探出,这次从上到下的吻,让两人的丁香不经意间地相互点触了一下。

  「送姐姐一个吻,姐姐可以不哭了吗?」

  『呜……』纱织将脸往小乃花的怀里埋得更深了,难得反过来像个妹妹一样,直用脸颊蹭着她学生制服的裙摆。

  

  『可是小乃花酱……我还是想问……』

  「那纱织姐姐说吧。」

  『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去国外找到了爸爸,嫁给了他的话,小乃花酱会跟我一起嫁给他吗?』

  「啊?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会不会嘛?!』

  「嗯…我想想……」

  

  小乃花将纱织的身体扶起来,又趁她不注意,狠狠地拽了一下她的头发。

  『啊!好痛!小乃花!!』

  纱织嗔怒地举起粉拳对准小乃花,却又被对方一下字将弱弱柔柔的拳头架开,又一下子拥入怀中:

  

  「小乃花的话……会永远跟着纱织姐姐的哦!」

  『小乃花酱!!真的是……』

  「听见了吗?我只会永远跟纱织姐姐一起追随幸福的哦!」

  『听到了啦……』

  「那姐姐答应我,以后不准因为爸爸的事情哭鼻子!」

  『嗯……』

  「那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起身了。

  

  她们的脸蛋、她们的嗓音、她们的步伐、她们互相拉着的手;

  她们踏着玛丽珍皮鞋,小学生的黑色制服被风儿吹着,裙摆的边缘微动。

  那些都无一不散发着她们的生命之光,她们的青春之火,她们的圣洁,她们的灵魂。

  

  自我的年华入豆蔻始刻的天真,外来的欲念染进身之前的稚气。

  是生命之最初始,人性之极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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