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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雇主开除你时可以省去遣散费——女杂鱼世界观下的职场女性悲哀,2

小说:女杂鱼收容所 2025-09-01 14:51 5hhhhh 8470 ℃

肖宇哲赶紧把手抽了出来,温热的鲜血随着他挥手的弧度在无人的地铁座位上划出来一道红线,把前面站在车厢连接处正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的胡青青吓得当场跪地,手机摔在地上也顾不得捡起,当时就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朝着肖宇哲大喊。

“我投降!我只是个用ps做美工的小职员今天只是来站岗赚外快的,不是女战斗员您不用这么对付我们…那是…您拿的那是岳姐的手指头吗?”

肖宇哲怔了一下,随即低头打量了那几节东西…好像真是。

说时迟那时快,胡青青直接从她的挎包里抽出了左轮,然后把黑洞洞枪口顶在自己白瓷般的尖下巴上。虽然她还没开枪,但肖宇哲认为以她手指抖动的程度,她的天灵感绝对会在三十秒内被子弹掀翻。

“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吧!我会自己了断自己的,您不用这么折腾我,至少别在我活着的时候这么折磨我啊!”

肖宇哲想反驳什么,但他觉得自己手上拿着三根长短不一的女人手指的时候,反驳自己不是个虐待狂,会显得特别没有说服力。

……

我们先不管肖宇哲是怎么处理这一团糟,并且避免又得求着卫生队接手指又得求着技维部让搞时空回溯的囧境,看一看另一辆车上发生了什么吧。

卫季青其实这边倒是,挺和平的。非通勤时间的地铁上稀稀疏疏的站着几个人,基本上都是快要下车的,因为这里的座位甚至没有坐满。但这没坐满的座位,也让卫季青麻烦大了,因为他不管往那边坐或者往那边躲,都躲不过这个试图把自己乳房从毛衣的沟里挤出来蹭到他胳膊的女人。

“那个,这辆车上的位很多,你用不着非得挤到我旁边吧?”

这个女人,绝对说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国色天香。修长的白发披在她自己露出来的肩头柔嫩的皮肤上,像是最高级的丝绸披在最高级的羽毛枕上,柔顺和软和进行了极致的糅合,难以想象如果可以靠一下,将会是怎样的享受。就是现在从她头上散发出的不知道是洗发水味还是香水味的阵阵幽香,加上包裹在薄薄毛衣下整个压在卫季青胳膊上的丰满修长的女体已经让卫季青气血上头了。女人的美丽的脸上始终抱着柔和的微笑,无论是靠在卫季青身上的时候,还是被他甩开的时候,她都是温柔的笑着,似乎这一切只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朋友之间的游戏。

“这车上的位置这么多,但我就不能坐在你的身边吗?为什么呢?”

女人把下巴压在卫季青的肩头,这让他根本不敢侧头去看她的脸——他担心一转头就会亲到对方的嘴唇或者脸颊,这也是他没有对女人的身材进行过多欣赏并描写出来的原因。如果不是对方的双手攥住了自己的左手,不管这辆车上有多少个穿着和她类似的女生,卫季青绝对会直接把麻醉匕首架在对方肩膀上,虽然他现在手上就攥着麻醉匕首的柄了。

“我觉得,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卫季青梗着脖子看着前面,轻声对女人说:“你是恒安公司的女战斗员是吧,你们的任务是社么,难道只是用你的身体拖住一个行动队员吗?”

即使被对方直接戳穿了自己的身份,女人的微笑也没有半点减损,反而显得…更灿烂了。

“那是有什么规定说,安保公司的女战斗员不能抱紧收容所的行动队员吗?”

直白的反问让卫季青哑口无言,现在他反而不能做什么。用麻醉匕首划她?太激进了,现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掀起不必要的战斗。那把她普通的甩开?未免有点不近人情了,而且也可能会激起不必要的反抗。抽身离开?能甩开她卫季青早甩开了,而且他的任务就是到这趟列车上压制可能的战斗和混乱。那现在有个女战斗员已经被他“压制”了,岂不是说明他的工作…开局顺利?

“如果你的任务是用身体拖住一个行动队员的话,我的任务可不是用身体拖住一个女战斗员,恕我不能奉陪。”

但总不能让对方感觉得计,至少卫季青是这么想的。

“那你可以把我消灭呢,用什么都行。麻醉针,电击棒,甚至直接勒晕我,我不会反抗的。”

“那你这是图什么?抱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甚至让他消灭你,只是因为他是行动队员?”

“这不就是正义的行动队员和邪恶的女战斗员之间的互动关系吗?”

女人朝着左边歪了歪脑袋,确保卫季青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卫季青撇了一眼,心跳瞬间加速,于是下意识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地铁车厢连接处的无障碍位上靠着扶手站着,还没把女人甩掉。

“原来你们收容所的行动队员,不是看到女战斗员就冲上去把她们全部打到半死,再抱回收容所当成玩具上下其手的吗?”

“这是谁给你们灌输的错误观念?我该代表收容所向你抗议污蔑诽谤了。”

“互联网信息检索到的都是这些哦。而且,说来也奇怪。昨天我还是公司高级文书,以你的身份,想见我可能都不容易。而今天我就要贴在你的胳膊上乞求饶命的女战斗员,这就是神明大人的恶作剧吗?”

“你的之前的身份如何与我无关,我只负责收容,甄别有政治处。我不会杀你,你也用不着在我的胳膊上感慨身世浮沉。”

卫季青甩了甩胳膊,果然没有甩开,现在她的长乳房从毛衣的洞里被扯着露出来的更多了,就不该尝试的。

“真是铁面无私啊,那大公无私的行动队员,一定不在乎我这个油嘴滑舌的女战斗员,再多几句嘴吧?”

“你看我像是能甩开你的样子吗?”

“这个确实”女人点了点头,随后又把脸颊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接着说:“你是大概不会杀我,但是敌人呢?我们接到的命令是警惕可能的敌对组织潜入这些地铁,并尽可能迟滞待援。收容所当然不是公司的敌对组织,但我也不是专业的战斗员。我除了小包里的一把折刀和手枪,我根本没有任何战术装备,也不知道怎么‘迟滞’敌人。所以很明显了,对我而言最安全的选择就是抱上你这个行动队员的大腿,至少在开打之后可以保证我被快点安全收容退场…喂,你在听吗?”

女人想戳一戳卫季青的脸蛋,确定他有没有在听,可没想到卫季青直接转头过来了,她的手指差点戳进卫季青的嘴里。

“所以,你只是个在这里站着,警惕有没有其他组织的人员潜入,没有任何作战计划的闲棋冷子?”

“是啊,绝对不包括投毒炸车屠杀乘客之类的,你可以检查我的包,里面的东西除了打死自己,什么多余的坏事都干不出来的。”

男人哑然,默默的看着女人,这下倒把女人看的有点发毛,她把脸侧了过去问:“我需要道歉吗?是一个很没用的,只会用身体…”

“好好好我明白了,你稍等一下。”卫季青抽出了防摔手机,开始对着它输出,女人好奇的凑过去想听,卫季青也没拦着。

“那个,我觉得我们上套了,这是调虎离山。”

“上套我能理解,但调虎离山,虎?哪有虎。”

“你后半句话是有道理,但我们得小心恒安有什么别的……”

“安啦,反正恒安这闷罐车里塞了那么多女杂鱼,我们也不能不看着是吧?再说我看监控你这是纯赚到啊,这女的我觉得比你之前从月华的妓院里搞的那个老野鸡有气质多了,好好发展一下,挂了。”

随着电话变成忙音,卫季青放下手机,撇了一眼抱着他胳膊的女人,叹了口气。

“你可以放开我了,既然你没有什么计划危害社会的企图,只是站岗的话,到一边呆着就行。”

“收容所难道不会把每一个看到的女战斗员都抓走吗?”女人没有放开卫季青的胳膊,反而不解的问道。

“真那样的话,收容所早就挤满找不着工作的女人了。”卫季青苦笑一下,随即用力试图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成功的把女人甩了个踉跄,并看到了连体毛衣在女人后背和腰臀部勾勒出的夸张曲线。

也许这么让她抱着,也不是件坏事?

“但我这是主动请求您保护我的,我没有战斗的动力和意愿,也都已经把自己的情况交代的清清楚楚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您心软一些吗?”

“我们是收容所,想找人保护你的安全的话,不该找你们吗?”卫季青用手戳了戳女人的斜挎包,发出咚咚的声音:“如果你真的想直接被收容,也不是不行,抽枪出来随便打两枪,比你把奶头在我胳膊上搓硬了都有用,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女人楞了一下,双臂僵住了,小声的说:“我这是想确保你能在我身边,保证在出事之后可以第一时间帮到我。”

“那她们呢?”

卫季青指了指车厢几乎是和他成斜对面抓着小包正襟危坐的一个女人,她的穿着除了鞋子和包的款式和卫季青胳膊上挂着的女人有细微区别,别的几乎一致。

“让我猜猜,你在赌。你其实是知道收容所不会见到女人就抓回去,至少我们这不是,于是你就自己主动挂到我身上。这样就算出事了,你有我罩着,最坏也就是被打的半死但能确保被收容所保底。如果没出事,你拍拍屁股下车回去恒安领钱,大概如此?”

女人恬淡的笑容早就凝固在脸上,她松开了卫季青的胳膊,转身向车厢另一头走去,但她走了还没两步,就被卫季青一把揽进怀里,力度之大,几乎让女人的屁股拍扁在他的大腿上。

“放开我,要不我就喊流氓了。”

“你在逗我,你现在再喊大家只会以为是小情侣调情呢,而且你忘了你包里有枪?”

女人其实没有挣扎,被男人搂进怀里之后,就变得像是个白色的玩偶,一动不动。男人戳她或者用搂着她胸口的胳膊晃她,她都没有动静。

“你生气了,饶了我吧,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哄你们。”

女人摇了摇头,但还是朝着外面说:“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我的。说实话,我比小早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小早?是你的同事?”

“是的,是和我一起接受动员公司文员来这里进行警戒任务的,组织处的会计。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正在这条线路上和我们相向而行的第16号列车的5车厢里,一边用脚尖撵着车厢的地板,一边焦急地检查着手机信息吧。”

“你和她很熟吗?”

“也不算很熟,也就是熟到一起被公司委派着哄骗同事们来当人肉铁丝网而已。”

女人稍稍回头,露出一个苦笑,接着说道:“就这么个抱住行动队员大腿报名的方案,还是我冥思苦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保命小诀窍。但我在琢磨这些事的时候,小早在担心组织给职员们承诺的加班费能不能到付,在联系紫罗兰确定如果真的有战斗的话紫罗兰能不能到位。甚至她都找了好几个匿名电话准备向收容所集体举报我们今天有行动好让你们来保护了。嘛,搞不好她真的打了,我这点小聪明能派上用处,也得谢谢她呢。”

“正常人很难有希望白白送死的,你的行为没有超过正常人的逻辑。”卫季青严肃的回答说。

“但她们呢?你知道我知道,这一辆车上就你一个裹着大衣的行动队员。我把你拉过来,很大程度上就是在牺牲她们的安全。这是纯粹的损人利己,不是吗?”

卫季青不能反驳,尤其是他还在搂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如果他是纯粹的秉公执法追求效率,那他应该把女人的武器收走之后放走她,而不是把她反手搂在怀里。于是两人就这样陷入了这样的平静,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对儿小情侣换了个姿势。但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剧情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推进,虽然他们俩这边知根知底了,也没什么用。

突然,女人包里传来了手机的响声。女人下意识的想要伸手,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触碰到拉链扣前一厘米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腕轻轻一转,就抓住了卫季青的手,把它拉到了包上的拉链边上。卫季青心领神会,为她拉开了拉链,并从手枪弹夹折刀绷带之中抽出了手机,递到了女人的手上。女人接住了手机,但并没有直接接通。她先是把手机的铃声关掉,然后左手后伸,手指轻轻地环住卫季青的后脑,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耳边,然后才把手机插进了两人的脸颊中间,接通了电话。

焦急的喘息扑面而来,随后便是如释重负的轻声疾呼。

“秋雅姐你总算接电话了!出事了!岳姐被好像是…噫!”

“怎么了,青青你没事吧…”

对面没有回答她,应该说没有直接回答她,取而代之的是手机摔倒地上的清脆响声,以及更加悲惨的女性呼喊声。

“我投降!我只是个用ps做美工的小职员今天只是来站岗赚外快的,不是女战斗员您不用这么对付我们…那是…您拿的那是岳姐的手指头吗?”

“什么!”

卫季青没有傻听着,也抽出了自己的防摔手机联系了上级:“喂!16号列车出什么事了!我记得肖宇哲不是在那上面吗?”

“啊?我看着没事啊…”

“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吧!我会自己了断自己的,您不用这么折腾我,至少别在我活着的时候这么折磨我啊!”

“我听着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唉不是…这他妈是什么…卫季青!你控制住你们车上的女杂鱼,不许让她们下车。”

卫季青撇了一眼怀中的白发女人,她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任何一点笑意,也不管手机在不在卫季青的耳边了,已经是对着手机开始喊了。

“小青?小青!”

“为什么不能让她们下去?再说我怎么看住她们这么多人?哎你怎么又挂了?您能不能有一点用?”

“在16号车上的,还有晓红,丽婷…怎么都打不通?等一下,这个是…你放开我!”

女人的表情在翻看了几条信息之后,彻底转阴。而没有更清晰指令的卫季青,也只能勉强的拦住她说:“你要打电话问的话没关系,但是我不能让你下车,这是命令。”

就在卫季青说出‘这是’这两个字的时候,女人直接从包里抽出了手枪。卫季青赶紧松开她同时甩开手机,想要从身上抽出麻醉匕首,但他还是慢了一步。在他抽出麻醉匕首的时候,女人的手枪已经顶到了他的肚子上。

两人还是站的极其接近,近到一米开外的乘客都看不出两人之间隔着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这种情况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是平局,但对行动队员来说就是输了。麻醉匕首发挥效力通常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这时间够女战斗员把行动队员打成筛子了。至于发狠直接捅死对方,那对行动队员来说,也是输了。

武秋雅完全没有在意一根湿漉漉三棱钢条贴在了自己上乳的肌肤上,她的脑袋垂下来,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停的呼叫着,但她得到的只有忙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直接和在那辆车上的行动队员打电话,虽然他不一定接…”

回答她的是一发子弹,穿透了他的肚肠,嵌进了车厢壁。卫季青也进行了反击,麻醉匕首在武秋雅的双乳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血痕,从上面结合着女人的乳沟看,简直就像一个十字。

卫季青本来以为对方会追击,所以故意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往稍远一点的位置倒下,好尽量少吃几颗枪子。但出乎他所料的是,武秋雅居然直接抱了上来,然后身体后倾,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做了垫子。可惜腹部的疼痛过于剧烈,以至于卫季青完全没法感觉出对方身体的不同位置有什么体感差异,就疼得昏了过去。

……

岳早琴和肖宇哲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但并没有躺在两边,而是奇妙的叠在了一起。体型小了一圈的岳早琴叠在肖宇哲的身上,把自己用夹板固定好的右腿和右臂毫不客气的压在对方的右腿右臂上。她被绷带缠的死死的左手放在肖宇哲左边的手掌里,而她健康的左腿则不停的抬起来再踩下去,持之以恒的用肉嘟嘟的雪白脚掌打击着肖宇哲的左膝盖。

“不是,后面的部分我都可以向你道歉,但一开始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你那是惯性啊!我还以为你后脑勺挨那么重一下都没事呢…”

“那你就直接折我关节啊!你那么大力气,直接夺枪不就行了?你不怕折我胳膊的时候走火伤人啊?虐待狂行动队员闭嘴!好好抱着我,直到我让你走了再说。”

“你躺着舒服,但我不舒服啊,你全身那儿我都不敢动,你为什么非让我给你当床垫啊?”

“谁知道呢,人家别人被行动队员抓女孩的时候都是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该电击电击该用麻醉匕首用麻醉匕首,怎么我就直接被废了俩关节切了三根手指?我还不能有意见了是吧?我现在是伤员!是因为收容所的残暴收容而出现的伤员!麻药劲还过了,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我还怎么宽容你这个贫嘴精啊?你都骑我身上了…哎哎哎别喊别喊,我让您躺,您随便躺我身上行了吧。”

“知道就好。”

岳早琴说着,又把缠满了绷带的脑袋架在了肖宇哲的脸上,让对方根本不敢扭头。然后还用左脚脚趾不停地扣着肖宇哲的小腿和脚踝,发泄着她的不满。

“真是的,我就是图几件衣服啊,你至于吗?还好同事们都没事,不管我这身伤也算是个好事,被抓了的同事看到我这个样子了,都不好意思说我坑人了,毕竟我连自己都坑。”

“到这时候还关心别人,一般的女杂鱼应该先关心自己的手指头接上去了能不能正常使用吧疼!你砸到我牙了!”

“让你多嘴,用不了能怎么办?反正公司不提供这种程度的医疗保险,也把我们这下被抓的都开除了,以后我就赖在你们收容所了。你可别嫌我这个残废烦哦,在被某个变态行动队员废掉之前,我可是国际大公司的顶级会计呢。看起来,这就是收容所对女性的拯救与重塑的代表吧。”

肖宇哲自知理亏,便不再言语。只是收回了右臂,把手放在了岳早琴的平坦的小腹上。

“变态你干什么。”

“怕你着凉,你这个样子蹲厕所拉稀会很难受的。”

“假情假意,你想摸直接伸手进去就行了,反正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你真摸啊!嘛,算了,随你便吧,我想睡了。等一下,在我睡着之前,你能不能给我多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专门追着我折腾了一路?”

“这个,一见钟情可以吗?”

“恶心,这下只能做噩梦了。”

……

在另一个病房里,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没有这么焦灼了。这次负伤躺在床上的是男人,虽然并没有带着呼吸机贴着电极贴,但输液柱子上挂满四个钩子的玻璃瓶,依旧证明了卫季青的情况并不算太乐观。而旁边只用了自己大白屁股三分之一双腿并拢端坐在四方椅上的武秋雅,简直就是不成体统。上面说她用大白屁股是真的大白屁股,因为这个家伙现在只穿着一件黑色文胸和同款类似内裤。周身在病床的白灯下反射着绝美的曲线和能把男人眼睛闪瞎的光。她正朝着病床稍稍前倾,好把和自己乳沟垂直的那一条血痂漏给卫季青看。同时她还端着一个平板,上面的内容正是她正在清声朗读的内容。

“…根据第十一收容所的官方公告,此次地铁突击收容一共收容恒安公司违规携带武器的女性战斗人员共一千一百四十九人,其中重伤九十五人,轻伤轻微伤一百六十二人。恒安公司方面的发言人则表示这些人员虽然是恒安公司的正式雇员,但并非注册的战斗人员。恒安公司没有也不会随意命令非正式战斗人员投入作战,同时抗议收容所方面为了业绩攻击无关人士,并未相关雇员所受伤害表示悲痛。面对社会各界的质疑,恒安公司甚至公开了近期一周的受委托以及行动记录,受政府相关部门认证的记录上,确实没有显示有涉及这些人员的行动。但也有对pmc公司行为有研究的社会人士表示,政府认证的记录只不过是pmc公司逃税行为失败的集合罢了,如果信了这个东西,还不如信收容所真的只是收容女杂鱼。话题转回收容所,根据部分现场人员的匿名信息,此次行动确实是收容所方面的主动行为,并且在行动中伴随着及其粗糙和暴力的不专业行为。本栏目认为,缺乏有效的社会化监管,是导致收容所以及pmc公司进行无意义的对抗…”

“好了好了好了,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大美女穿着内衣和我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只是为了复读某个只会掺私货的政论短视频?还有这一切都有必要吗?我不是说了你随便打两枪就能被收容吗?你有必要给我肠子开俩孔吗?还有你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露个胸罩摆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我在你乳房上划了一道但你有必要这么强调吗?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们准备的制服是变态露胸服吗?”

“原来如此,是需要我把内衣脱掉吗?但我担心这样会有损您的清誉,当然,如果这是您的命令的话”

“脱你个头,我和你说了那么多话,你就这句?还有你不是刚被收容吗?怎么就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全裸着端着联网的平板跑到刚被你开了个肚脐眼还把你收容了的行动队员的病房里?第十一收容所是怎么个事?连一只知道安全和保密条例的大脑都没有了吗?”

“所以我要穿成这样啊。”武秋雅边说,边站起来走到了床头踮起脚尖旋转了一圈,把自己身体上除了股间和胸尖所有的光滑和起伏都展示给了卫季青看:“我和政治处那几位交代完之后,她们一致认为我的问题不严重。但出于安全考虑,确实不能让我随便行动。于是我就脱到只有内衣证明自己没有任何危险性,再告诉她们说我想找你道歉,于是她们就告诉我你在哪了。”

“所以这一路上,也没人拦你?”

“有啊,但我就直接告诉他们我要来看你,他们就放行了,不行吗?”

“你不是前面还担心我的清誉吗!我这还有什么…算了,我看看能不能申请一下转到九所吧。话说,你想和我道歉?”

“是的。”武秋雅点了点头,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洁白双手并贴在同样洁白的大腿两侧,向着卫季青深鞠一躬:“我必须承认,我有侥幸心理。虽然我下定决心要被你收容了,但我还是想自己去看看早琴的情况。您这边不让下车了,于是我赌了一下,赌了一下我能不能把你放倒。当然,结果就是自以为是的坏女人遭了天谴,要在收容所里度过余生了。但我能接受这个结果,我认为这是合理的制裁。”

“你奶子要顶到我头…哎,钻姐你回来了啊,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对某个贱人有初步认识了。”

还没等武秋雅转身,李金钻就站到了她的身后,直接把双手食指插进乳罩和乳房之间的缝隙中,指尖直插武秋雅的乳头。武秋雅硕大如提子般不设防的乳头就这样先吃满了李金钻的指甲冲锋伤害,又被手指钩住,受到持续的缠绕伤害。

“说实话,你条件挺好的,但作为过来人,我要给你个建议。如果非要把矛盾的属性堆在自己身上,很有可能是芝麻和西瓜都没有得到哦。刚才端着个平板装专业,还要漏着个奶子当荡妇,你人设冲突了你知道吗?再说了,要露奶子的话,要不要露的更彻底一点,在你仍然在拉扯废话的时候,那边的男人已经深入的了解我的身体了呢。”

“这就是人设叠加的美了,某些只能把贱卖身体作为个人特点的可怜女人,是不能理解可望而不可即的文学少女的身躯现在可供你随意欣赏亵玩,会有多大的冲击性和反差感的。说来也是可悲啊,把自己的身体过早的拱手送出,之后只能一次一次接受对方愈发过激的玩法,任何玩法上的缓和都会让对方对自己失去兴趣。即使是敌人,我作为女人也对这样同胞感觉可怜呢。”

“你们在这说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坛子话之前,能不能不要在我的头顶捏乳头玩,还在下面来回动手指?”

“阿拉,对了,我得告诉你这个新人,躺着的这个家伙,别看他外表软糯说话客气,但可是个远近闻名的虐乳狂哦。当时和我说两句话不对付,就差点没有把我的奶头拽下来。想要靠近这个变态,可得把你这大的离谱的葡萄好好磨砺一下哦。”

“那是你以为我是四所的人于是把奶子送我手上想白嫖我一万块钱吧。”

“原来如此,感谢前辈的教导。你对我的乳头的磨练,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呢?”

“哦,很有觉悟吗,那就做好自己的乳腺被从乳头生生挤出去的觉悟吧!我会把我当时的痛苦一点不差的还到你身上哦。”

“能不能别在我脑袋上挤人奶?再这样闹我就拔针叫护士了。”

“十分抱歉!”

……

闹剧过后,武秋雅裹上了李金钻的迷彩斗篷,依旧端坐在四方椅上。而李金钻则站在了床边,语气平静地交代着事情的后续发展。

“既然你说你已经签了加入收容所的协议了,我就不让你回避了。整体而言,这是一次很失败的收容活动。”

“失败,是因为这是一次成果辉煌,但完全没有必要的收容吗?”

“正是如此,看来要么是你比较聪明,要么是卫季青告诉过你什么。”李金钻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因为肖宇哲那个神经病看上了你的好姬友,收容所莫名其妙的就得养上两三百伤员和上千人吃饭。和这个比起来,遭受社会质疑或者你们公司抗议…”

“前公司。“

李金钻撇了撇嘴,觉得没有必要和这个微笑的白毛女在这事上较劲,便跳了过去。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事在生意上是大失败,在情报上更是。我们到最后也没搞清,你们公司这么大阵仗的佯动是为了掩饰什么,总不能是想裁你们又不想掏n+1,便借了收容所的刀把你们全抓了吧?说不定正在总所手忙脚乱的把这座城市里所有能动的行动队员往四号线六号线七号线里面填,拼命收容这些本来根本没有危险的人的时候,已经有数不清的女人死在了我们不知道的角落里。总而言之,这一切烂透了。”

李金钻抬头看了一眼卫季青,而后者只是看着天花板,不做言语,没有表情。

“我还有个问题,是因为我不知道收容所的规矩,但现在来看,那位肖宇哲先生惹了这么大麻烦,会被怎么处理呢?”

白毛女正视着李金钻,声音和缓地提出了疑惑。

“他?他已经是行动队长了,不好升职。应该会被加薪然后调到九所流放,也有可能去七所之类的地方,但那种地方的惩罚意味不够浓。话说你不会为了追着你的朋友,一起跑到九所吧?”

“那是不会的,我再偿还完我犯的错之前,是不会轻易的离开的。”说完,武秋雅从凳子上站起来,朝着李金钻深深的鞠了一躬。

“所以在共处的这段时间,还请您好好的训练我的乳房了呢。”

“你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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