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女，畜

外面有人按响门铃，此时包厢里的商讨刚好有了一些进展，焦灼的博弈氛围得到缓解，开始放松下来，有说有笑。夏雅婷按了解锁包厢门的按钮后，唐朝阳看到那位前台少女推着一车饭后点心进来，总经理跟在她的身后，一边帮忙分盘，一边又和唐深和宋强夫妇聊了起来。分完点心后总经理有心搭了搭少女前台的香肩，突然说要让她献身给大伙加餐。夏雅婷询问唐深的意见，语气似乎在牵引唐深同意。事情谈到现在，唐深也没心情多吃一顿，他看了看唐朝阳让他打算，结果唐朝阳摇了摇头，用还有一只肉蟾蜍没宰杀的理由拒绝下来。

朝阳带着张艺娜这只肉蟾蜍出了包厢门，自己换了一身防血服后，上了楼梯到转换层坐4号电梯直达酒店后厨。张艺娜催着朝阳带自己去屠宰场，但朝阳坚持要先见一下自己的师傅刘志昌。

此时的刘志昌正在厨房处理送过来的食材。他身子发福，头戴一顶白色长筒厨师帽，帽口处露出的头皮光秃秃的，刘师傅为了行政总厨这份工作，早就剃光了头发。他轻车熟驾地切割一只肉畜的躯干，肉畜的脊髓骨被完好无损地剔下来。

“师父，冇得闲啊！”厨房的剁肉声连绵不绝，一进到后厨，唐朝阳就不自觉抬高声量。刘师傅放下刀，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看了一眼朝阳和他身边赤裸的张艺娜：“朝阳，这次怎么把肉畜亲自带到这里啊？”

“这位是大学的学姐，今天酒店的肉蟾蜍，吵着要让我带去屠宰场。我想着路过这，就先过来看看。”刘师傅点评道：“这只肉蟾蜍不错，比我刚宰掉的那些都要好不少！”

张艺娜羞涩地低下脑袋，第一次见到鼎鼎大名的刘大厨，她十分激动。不知为何，周遭剁开美腿肉的闷响让她格外兴奋，每一刀剁下，都如同敲击自己的心脏一样。又想到自己待会儿的腿应该也会在这里被砍刀跺出闷响，她的双腿开始软了下去。

“酒店安排肉蟾蜍的数量很多吗？”唐朝阳问道。刘师傅点头：“这只是要点名交给我处理的部分，还有一部分肉蟾蜍宰掉之后直接挂冷藏库储备了。不仅是肉蟾蜍，要处理的自带肉也多了起来，反正，最近一些日子，可有得忙了！”说完，刘师傅苦笑了一声。

自带肉多了起来...看来最近几天是有很多像宋妍妍一样的女人被用于宴请了。这些自带肉可能是那些政客商人的女儿，或者妻子，或者亲戚，为了达成招商引资和项目合作，他们不惜献出这些关系亲近的女人，来展示自己的诚意。至于为何肉蟾蜍的处理也跟着多了起来...很可能也是东道主为了表示诚意，顺道令酒店宰掉加餐的。

“要不下午我过来帮衬帮衬，减轻一下师父工作？”唐朝阳拍了拍胸膛说。

要是有其他人说要帮自己减轻工作，刘师傅只会笑笑不会搭理，毕竟自己拥有炉火纯青的美肉料理技艺，在美肉料理界有着说一无人说二的话语权，最新开设的美肉系屠宰专业的教材，都是自己全程参与编写的，谁有资格大言不惭说要帮自己的忙？壹海市的天香饭店如此火爆，很大原因便是有刘志昌这个顶级美肉行政总厨作为镇楼大厨，有很多人挤破脑门都想要一品刘师傅做出来的珍馐上品，更有不少女性排着队掐着点把自己的一身美肉全心全意地贡献给他，愿意让他自由发挥。他自认谁都不能赶上自己天赋加汗水再加经验造就的厨艺——唯独唐朝阳。

刘师傅第一次见朝阳想要拜学时，他权当只是一个富家子弟图个新鲜，叶公好龙，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估计连尸体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敢学料理美肉的厨艺呢。但这是唐家花重金要求刘师傅收入门下的，刘师傅不敢不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教授他厨艺。这一教，便使他重新认识了唐朝阳。见识了唐朝阳对美肉有条不紊地精妙处理后，对这个小年轻的偏见彻底打消，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年轻的身影，直呼朝阳是一位可教之才，是理想的传承者，于是将唐朝阳诚心看作第一徒弟，认真且毫无保留地传授他料理美肉的技艺。后来帝都的大酒店来壹海市重金挖人，给出更为丰厚的奖金和待遇，但为了教导唐朝阳这个和自己一样天赋异禀的高徒，刘师傅谢绝，坚定地留在壹海市。

这是唐朝阳第一次提议要来天香饭店后厨帮忙。刘师傅没有犹豫，十分兴奋地说：“好啊，朝阳你长进飞快，估计早就能应付各种顾客的需求了。也好也好，连续处理美肉需要一些实践经验，来这里锻炼锻炼，正好！”

唐朝阳想起身边的艺娜学姐，对刘志昌问道：“师父，你看娜...那这只‘肉畜’适合怎么处理？”提到“肉畜”二字时，唐朝阳在张艺娜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张艺娜娇嗔一声，有些生气地跺了跺脚，同时，也期待刘师傅对自己的评价，脸温热起来。

“你不是对这小姐熟悉吗，你觉得如何？”刘志昌笑着反问，他的眼神看着唐朝阳显露得意，似乎早料到唐朝阳会给出一个满意答案。

唐朝阳认真观察了张艺娜一番，把张艺娜看得眼神闪躲起来。他说：“我觉得是个穿刺烧烤的好材料！”

刘志昌笑着点头：“嗯，不错，这种身材的肉和烧烤的匹配度很高，多上点凉油，加大火候，多烤上一些时候！”他激动说着，眼神的光彩更亮了，对待美肉相关的事情上，他总是有无穷的热情。又想到了什么，刘志昌继续补充：“这位小姐要是不怕痛，可以体验活体烧烤，这样的处理方法绝对适合你的肉质。而且活烤还是一项高难度的处理项目，正好可以为唐朝阳积累积累经验。”

唐朝阳又上下打量了艺娜学姐，捏着自己的下巴，用调情般的眼神盯着张艺娜：“而且这样的身材，在穿刺杆上蠕动娇颤，一定最性感......”

“哎呀还想要我活着烤！坏死了，我才...”张艺娜娇嗔抱怨了一句，粉拳轻轻落在朝阳的肩膀以示抗议，但她的媚眸已经迷离，脑袋不断映象出自己的身体在炭火中翻滚蠕动的样子......

唐朝阳很中意这样处理张艺娜，但还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下午还有课，只能委屈娜姐你掉脑袋了，不过你放心，我先预购下你的美肉当作晚餐，晚上好好烧烤一番。”

唐朝阳刚想离开带张艺娜去屠宰场，正好一位屠宰员带着一只肉蟾蜍过来，说这是包厢顾客点名要刘师傅处理的，名叫林文欣，带过来给刘师傅过目一下，看看怎么宰杀才符合料理要求。

“斩首，最好能在宰杀前提供足够的性兴奋，让肌肉紧绷一些，这样不会太软。”刘志昌看了一眼，立马给出了屠宰建议。林文欣听到对自己的判决，只是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但唐朝阳看到，她下面那双修长性感的美腿已经在颤抖了。林文欣咽了咽喉，想用手指撩一下肩上的秀发，忽然瞥了眼唐朝阳，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放下手。唐朝阳觉得奇怪，难道在哪里见过她吗？直到和屠宰员一起到了屠宰场，注意到林文欣脚上穿的白金银带高跟凉鞋时，他才想起来，原来是不久前在大厅碰到的那位撩拨波浪秀发的贵妇。

那位屠宰员带着唐朝阳和两只肉畜到了最新开设出来的10号屠宰间。唐朝阳还不认识他，目测他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应该是最近酒店因人手不够而扩招过来的新屠宰员。天香饭店屠宰员的服役年龄段是18到35 岁。干屠宰员做这份工作，不看学历，不看知识，也不看工作经验，只要敢屠宰女肉，且有一定能力的屠宰手段，以及充足的体力和卓越的性能力，就可以去应聘。这份工作薪资高待遇好，竞争压力小，而且还有便利的绿色通道，总之福利多多。但并不意味着这是一份轻松的好差事。屠宰员除了要长时间忍着血液狂飙的味道，重复屠宰漂亮女畜外，还要满足女畜的临宰要求，在一些情况下，要进行贴心的临刑安慰和耐心劝导，比如倾听遗言并答应转交，或者倾听肉畜讲自己的心事，时不时还要递给纸巾擦擦泪什么的。但这只是一小部分职责，而且这种工作可以交给天香饭店配备的心理医生处理。更麻烦的是另一部分，屠宰员要满足她们的性需求，帮助她们克服恐惧，安分享受被宰杀带来的快感。因此负责宰杀工作的屠宰员，每天要像做鸭子一样和十几名肉畜做爱，直到全部满意为止。不停歇地透支自己的身体，导致屠宰员年纪越大，体力下滑越严重，最后因为满足不了待宰肉畜的需求而被提前辞职。这份工作的平均离职年纪只有27岁，最老的不到31岁。

眼前这位年轻的屠宰员应该是初来乍到，还对屠宰肉畜这一事留有新鲜，活力四射，完全不像他的一些老前辈精神萎靡，身体消弱。

“小兄弟，委屈你和我挤在一间屠宰肉畜了。”那个屠宰员笑了笑，他胸牌上标有10号数字，看来这一间是他负责的。唐朝阳摇摇头说：“毕竟我不是这里的屠宰员，还是得麻烦借用你的屠宰间。”

屠宰员摆摆手：“没事没事~”又打量了一下唐朝阳身边的张艺娜说：“你这只肉畜身材不输我的这只，不过看起来更娇嫩一些，应该还是大学生吧，我最喜欢宰大学生了，不过不怎么有机会轮到我宰。小兄弟这只肉畜是你同学吧，要不让哥们我帮你宰？”

没等唐朝阳答应，他独自感叹道：“女大学生最容易冲动献身了，同时也是最容易后悔的，一反悔就要胡闹，闹起来了就麻烦得很。这只贵妇肉畜就不一样了，”一边说，屠宰员笑着拍了拍林文欣的丰腴翘臀，只见她有些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表情还处于兴奋和激动之中，“这种二十七八岁的成熟女人，正到饥渴年纪，只要用肉棒捅一捅，就能让她们不哭不闹地趴在处刑台上，无怨无悔，是不是？”屠宰员又揉了揉林文欣的一只娇乳，林文欣轻咬下唇，表情显得亢奋，沉浸在搓乳的快感之中。

“不过毕竟是大学生，上几年班就老实了，用不了多久，也会像这只贵妇肉畜一个样，褪去那层青涩，有了强烈的献身欲望，就甘愿在工作应酬中献身了，哈哈！”说着，屠宰员的眼睛盯着“大学生”张艺娜，有些猥琐地笑了笑，仿佛口中的大学生说的就是张艺娜。张艺娜对他不太感冒，悄悄翻了个白眼。屠宰员的手中挑逗着贵妇，不断调戏着，但林文欣除了有种被说中的尴尬外，完完全全沉浸在屠宰前的安乐之中，没有任何反驳的心思，心甘情愿地认可屠宰员的话。

唐朝阳没答应，摇着头拒绝了。屠宰员沮丧了一会儿，又提起兴奋说：“要不，我们来一场斩首挑战赛吧，紧张刺激，正好这样屠宰，可以满足刘师傅提出的处理建议，想必两位肉畜也会很乐意这样吧。”

唐朝阳看了眼张艺娜，见她很感兴趣却又不直说想要的样子，便同意下来。

唐朝阳整理了一下张艺娜的长发，原本湿漉漉的头发开始变干了。他把头发拂至艺娜的侧脸一边，随后“咔嚓”一声扣上挡板，把撅着性感雪臀的张艺娜固定在斩首架上。紧接着又一声挡板闭合的声音响起，对面的屠宰员也把林文欣固定好了。

处刑两人的斩首架是传统的木质机械结构，由一根缰绳吊起单薄却沉重的斜刃刀片。两位屠夫打开固定缰绳的纽扣，手用力牵着缰绳，感受到手中的拉力。只要他们手一松，刀片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迅速滑落，瞬间让两只肉畜身首异处。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唐朝阳和那位屠宰员把缰绳牵到张艺娜和林文欣的面前，让她们努力咬紧不要松嘴，一松嘴游戏就结束了。

两位屠夫的比赛很简单，谁先把面前的肉畜肏到松嘴就算赢。

唐朝阳站到张艺娜的美臀后面，掏出肉棒，没有前戏，没有渲染气氛，也没有蓄力准备，肉棒膨胀起来，便直冲云霄。

张艺娜咬紧缰绳，感受到缰绳的强劲拉力，仿佛咀嚼肌稍微放松，缰绳就能从嘴里滑出。一旦滑出...就没有任何获救的办法，脑袋就会直接...搬家！张艺娜突然激动起来，心中燃起一丝想要松嘴的欲望，但又因身体求生的本能，打消了这个念头。就在这时，唐朝阳毫无报备地将肉棒插了进来，张艺娜一感下体的猛烈胀痛和敏感的刺激，下意识地伸直了娇脖，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如果叫出来，就完蛋了吧。张艺娜喘着气，一刻也不敢放松嘴巴。她的眼睛湿润起来，抱怨唐朝阳没有提前打点让自己做好准备，差点就不行了。她想发出呜鸣以示抗议，但还没开始叫，唐朝阳的肉棒便迅速在张艺娜的淫穴中来回抽插起来。

肉棒在紧致的淫穴中快速摩擦，一下一下，把张艺娜的蜜穴干得兴奋舒张，适应了肉棒的体型，子宫腺也开始分泌淫液，喷出一股水来湿润阴道。朝阳的肉棒沾上淫水开始变得晶莹反光，抽插的动作逐渐顺滑起来。肉棒在张艺娜水越来越多的阴道里持续抽插，每一次进入并拔出，都会发出类似拍打水洼的“噗叽噗叽”的声音，随着这样的声响越来越有动静，唐朝阳的肉棒每一次插拔，都或多或少从淫穴中带出淫液，水滴喷溅，像踩了积水坑一样。

“呜呜...呜呜呜......~~！！”肉棒抽插的速度一刻都未放缓，张艺娜紧皱眉头，俏脸被肏得通红，靠着声带不断挤出娇喘呻吟，咬紧缰绳不放，不敢弄出需要张开口型的发音。唐朝阳在用肉棒抽插的同时，胯下还不留余力地拍打张艺娜的翘臀，让张艺娜不间断地感到了一浪接过一浪的火辣阵痛，同时又因为这一丝辣痛感，让她的娇躯更为敏感起来，对性的刺激愈发没有抵抗力了。唐朝阳的攻势过猛，张艺娜在收获快感之中，不经意把双腿岔开了些，用来更稳固承受肉棒的侵袭。同时为了迎合肉棒的位置，张艺娜又悄悄掂高了脚，帮助肉棒抽插更加顺畅。

唐朝阳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很快察觉到了张艺娜的细节，拍了两下白中透红的美臀，以示感谢，随后搂住张艺娜的纤腰，开始更为猛烈的攻势。

肉棒像是要擦出火来一样，在张艺娜的肉穴疯狂输出，张艺娜感到自己的肉穴酥酥软软，性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催促着她放开矜持，放荡呻吟起来，即使代价是夺取自己的生命，也完全是......张艺娜感到自己的后颈像是被断头刀的刀刃视奸一样，隐隐酸痛，很不自在，但这种别扭的酸痛又让她十分兴奋，仿佛很想知道真的被切开时的感受，以及身体失去大脑控制后的反应...一想到自己要掉脑袋，张艺娜的淫穴忽地一紧，淫液忽然大量涌出，在肉棒的疯狂抽插中喷溅出去。

她很想呻吟，很想放开嘴巴来尽情浪叫，不想被口中的救命稻草压抑下去。她感到压抑，总觉得不够尽兴，有点讨厌这种处刑玩法了，讨厌到想要松开缰绳结束掉。但她决定再挣扎一下，至少还能充分享受下朝阳肉棒带给自己的快感。

牙齿好酸好痛...好像要被扯掉了一样......这个朝阳...肉棒太...厉害了...呜...怎么能~插这么猛...巴不得你娜姐...被砍脑袋吗......还以为...能驾驭得住...好凶啊......不行了...这么急...看来朝阳...很喜欢我被斩首的样子？那种样子的我...一定超级性感吧~~

张艺娜被快感冲击得思绪飘散，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边默默抱怨唐朝阳不顾情谊把自己往死里干，一边又在心底里考虑要不要松掉绳子满足他。

张艺娜的瞳眼有些迷离，思绪又飘散开，期待起唐朝阳看到自己身首异处时的反应......

就在这时，她听到对面的屠宰员高喊一句：“小兄弟，我这只肉畜干不动了，你来？”

张艺娜心底里笑了一声，这屠宰员也忒没脑了，不就是想换我这个女大学生肏吗，也不再编点好理由，朝阳他怎么可能舍得换啊。

就在张艺娜心里美滋滋想着的时候，发现肉棒的抽插缓了下来，在自己的肉穴停了几秒后，愤然拔出，张艺娜不禁发出一声娇吟，差点把绳子松了。没等反应过来，朝阳已经走过去对面。

朝阳你！张艺娜好想喊住他，但马上想到嘴中的缰绳，又闭嘴了。这个朝阳想干嘛？说走就走啊！

张艺娜心里一阵难过，原来自己的魅力还比不过对面的贵妇？她看到朝阳兴奋地绕到贵妇的屁股后面，顿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还不如直接松嘴算了......

这个时候，那个屠宰员兴冲冲的走过来冲张艺娜惆怅的俏脸得意一笑，也绕到了她的屁股后面。一想到自己的脑袋可能会被他砍去，张艺娜又突然不想松嘴了。

唐朝阳的肉棒尚未疲软，抱着贵妇林文欣的成熟美臀插了进去。林文欣绷紧了肉臀，仰起脑袋悲鸣一声，咬紧了绳子再次作忍受被肉棒抽插的准备。

林文欣的身材虽然不能和张艺娜一较长短，但在历经社会的洗礼后，林文欣在气度上有了档次，她身上的这种优雅贵妇到淫魅肉畜这两幅面孔对比形成的落差感，让整个人更为妩媚性感，更具感染力。唐朝阳忽然好奇，如果给张艺娜多一些时间发展，她在整体气质上会不会比现在的林文欣更加妩媚性感呢。

林文欣早已紧翘肉臀迎合朝阳的攻击，娇躯颤抖的幅度更剧烈，嘴巴发出的娇吟更为大胆放荡。她的淫穴虽然比张艺娜松弛、出来的水更多，但林文欣胜在更会控制下体的扩缩，吸吮抽插的肉棒，给予肉棒不亚于紧致淫穴带来的快感。

唐朝阳能明显感受到林文欣的淫穴会根据自己抽插她的幅度调整夹紧的力度，该加速的时候会吸吮泌水，该深入的时候就会扩张喷涌。不单是主动配合了唐朝阳抽插，还能让她的下面更加敏感，感受更多的刺激，哪怕这些刺激随时都会迫使她呻吟出去。但她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彼此配合带来的极致快感，砍脑袋什么的...都随便了。

随着朝阳抽插的加速，林文欣的喘息声也愈发频繁，比刚才由那位屠宰员抽插时还要兴奋急促，好像突然上了强度一样。朝阳肉棒带给她的快感令她感到尽兴和满足，精致美妆的脸完全放开来，露出销魂堕落的淫笑，双眼失去了对焦的本事，迷离、晕颤，向上浮进性感的眼睫底下。

不得不佩服，成熟的贵妇真棒，成熟的身子淫荡起来销魂至极，抽插起来，性感裸体的娇颤反馈十足，给予足够的情绪满足，诱导出唐朝阳释放更充足的干劲，肉棒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一样，用更为强劲的速度运动起来。

林文欣握紧双拳，闭着眼完全享受这最后的冲刺。她已经尽可能地稳住自己的娇躯，可身体还是被唐朝阳肏得前后晃荡起来，香肩不断撞在斩首台挡板上，让吊在上面的斜刃刀片轻度飘荡，好像随时都会像落叶一般飘飘落下。想到这里，林文欣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拍，好像因为这个，导致全身上下的节奏打乱了，下体不受控地忽然一紧，一连串酥麻酥麻的泄欲快感将林文欣的头脑冲击得一片空白，她再也忍不住了，随之一阵惬意的娇颤抽搐，她忘情般张开了檀口，发泄地浪叫出来：

“我...啊啊~！！”带有一丝惊恐的淫叫尚未断绝，便被刀片迅速划过边框和缰绳迅速摩擦滑轮的噪声掩盖。一声畅爽的切割声干脆利落地响起，林文欣的淫叫戛然而止，她的娇脖被瞬间切开，在斜刀落下瞬间产生的推力作用下，林文欣的螓首滚进铺满稻草的箩筐中。

贵妇的娇躯忽然一紧，努力扬起，又突然下倾，上下反复几遍，断颈射出的血线随之摆动，变成了几道波浪线。林文欣的血随着香肩的抖动次数，开始断断续续的抛吐血线，浇在地上化为血水。不过没吐几下，林文欣的香肩开始放松下来，断颈的血喷不高了，紧接着整具艳尸仿佛一下脱力一般，向下倾颓，莫不是双手还被斩首架扣住牵拉起尸体，不然整个艳尸都要倒在地上去了。

艳尸肌肉上下开始松弛泄力，唯有被填充着的淫穴有余力吸吮着肉棒。唐朝阳抽插了几下艳尸，感叹林文欣都死了，淫穴还是欲求不满，孜孜不倦渴望赏赐，差点把唐朝阳夹射出去。但唐朝阳还不想交代在这具艳尸上。

“我赢了。”唐朝阳努力平缓呼吸恢复体力，并对着对面肏着张艺娜的那个屠宰员发出胜利结算提醒。

刚才唐朝阳把注意力都放在贵妇身上，抬头才发现，屠宰员按着张艺娜的翘臀疯狂输出着，表情显露狂怒红温，见到唐朝阳已经斩首了林文欣，似乎着急了，更加奋斗抽插，看他的表现，似乎想抓着难得的机会把张艺娜宰了。

而张艺娜还在努力咬紧牙关，脑袋向着拉力的反方向撇去。此时她已经汗流满面，疲惫困乏的眼神在告诉唐朝阳，她马上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张艺娜感到下体迅速酥软，性刺激将她的大脑冲击得头昏眼花，一双丽眸上翻，视线被咸泪盐汗浸得眼球灼辣模糊不清，面部表情因为高潮的莅临而淫荡扭动，精致下巴颤抖不已。

“呜呃~~！”一阵凄惨悲鸣从张艺娜的檀口渗出，意识到自己叫了出来后，张艺娜才发现缰绳从嘴巴中迅速滑出，一阵急速摩擦下坠的声响在她的后颈上方轰鸣盘旋，仿佛下一瞬间就能砸到她的后脑勺。

登时，她感到自己后背发凉，身后全是冷汗。一阵强劲的横风刮在张艺娜的后颈上，短促又冰冷，让张艺娜的娇躯为之一紧，下意识地闭上双眼，此后她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

正当她以为自己已经被断头台斩首了的时候，只听见耳旁一阵男人的急促喘息声，张艺娜忍着灼痛张开双眼，模糊看见唐朝阳的身影。当她再仔细看清，发现唐朝阳正在用力拉着一根绳子。她立马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

唐朝阳咬着牙，双手同时抓紧缰绳生怕从手中滑落。他拉着绳，把张艺娜后颈上的斩刀缓缓往上提到归位，然后把缰绳重新绑定在固定扣上。

“你干什么？”原本期待张艺娜被斩首处刑的屠宰员看着唐朝阳的一通操作，不乐意起来，这斩刀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斩断张艺娜的脑袋了，为什么他还要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拉绳，功亏一篑？

屠宰员十分气愤，想着唐朝阳要怎么跟自己解释，却见唐朝阳没好气，就差指着自己鼻子。唐朝阳说：“你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想挨宰了？”

屠宰员一愣，刚才张艺娜还是有点抗拒的感觉，只是咬着绳子没法诉说。他摊了摊手，呵呵一笑说：“那又咋了？砍了脑袋就死了，死人难道会投诉我？”

唐朝阳没有打理他，弯下腰帮张艺娜解开扣住脖颈的挡板，贴心地扶着还未缓过来的女孩坐起来。

屠宰员见到嘴里的鸭子飞走了，叉着腰指着张艺娜，抱怨了一句：“我说什么来着，女大学生就是这个样子，死到临头就反悔！”见唐朝阳找了白毛巾披在张艺娜的身上，屠宰员急着说：“不宰了？劝导一下啊。她是不是包厢客户点的加餐肉，就这么放了？”

唐朝阳扶着张艺娜的香肩，牵引着她慢慢向着门外走去。屠宰员想要再叫住他们，只见唐朝阳回头瞥了一眼，说：“她是我的肉，你不配宰。”屠宰员呆愣原地，唐朝阳指了一下右边的林文欣的艳尸说：“快点把那头肉畜带去后厨，耽误了容易影响肉质，让顾客不满意。”

经过这么一提醒，屠宰员才想起林文欣这头被宰杀掉的母畜。该死，这头原本是要自己宰杀掉的，结果因为贪恋女大学生的身体选择交换，结果不仅女大学生没宰着，成熟的美丽荡妇也丢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朝阳扶着张艺娜到走廊的侯宰椅休息，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润润喉。张艺娜缓了过来，意识到自己这个待宰女畜被应该屠宰自己的人救了下来。作为一个常年幻想献身挨宰的女人，张艺娜竟感到一种有惊无险的感觉。这种逃脱险境的释然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幸福，颤抖的娇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唐朝阳的身体，嘴角溢出甜美的笑容。唐朝阳任由她贴着自己的身躯，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唐朝阳感到一种莫名的惬意，如同在享受着被女孩依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满足起来，同时，心里情不自禁地把这种满足感和屠宰女畜的满足感进行了比较，发现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却又说不上来它们的区别是什么。

张艺娜在朝阳的肩膀上依偎良久，忽然想起刚才唐朝阳把她用来和林文欣交换的事，不由得心中扶起一阵醋意，于是迅速从唐朝阳身上挪开，用手掌不重不轻地推了一把，赌气道：“你怎么不要我？”

唐朝阳的身体向左一倾又马上回正过来，他疑惑着说：“什么不要你？难道不乐意我救你？”

“谁要你救？我只是一只肉畜。”

“那、回去宰你？”唐朝阳底气不足地说，他还未摸清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张艺娜张着嘴，不知道是不是要答应，但很快又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斩首了。”

这个时候屠宰员抬着林文欣的艳尸，拎着林文欣的螓首从屠宰室出来，听到这句话得意地说：“你看，女大学生就是这心理素质，嘴上说要献身，真宰了又不乐意。”

“滚！”张艺娜翘起腿，双手抱胸没好气地喊道。那屠宰员被吼了一句，眼神在艺娜的身上游移了一会儿，显然在惋惜刚才没有宰掉她。最后发现真没有什么希望了，只好抬着美肉悻悻离开。

“还有你，唐朝阳，为什么要和他换？”

唐朝阳这才知道，原来张艺娜是在抱怨刚才被肏掉脑袋的不是她。只见唐朝阳嘿嘿一笑，用自信的眼神看着张艺娜说：“哎呀，我知道娜姐你只乐意被我宰杀的，我看那个屠宰员肏着下面的，看着对面的，一心想要宰杀你，得陇望蜀。为了林文欣在挨宰前不受委屈，我只好假装答应交换，先去把可伶的林文欣宰了，再轮到你，来个空手套白狼。”

“呵，得陇望蜀，你不也是？别的女人委屈了，我就不委屈啦？”张艺娜依旧翘腿抱胸，把脑袋瞥向一边去。唐朝阳贴近张艺娜的娇躯，见她不怎么抵触，又更进一步地揉动她的双肩，怀着一种想要补偿她的心情说道：“要不...”要不再重新回去斩首？唐朝阳觉得这么问有些不妥，只好小心试探道：“你接着想要的话，我可以晚一些回学校。”

张艺娜静静坐了一会儿，轻轻回头，说：“算了，我不想被斩首了，你回去上课吧。”

唐朝阳以为自己被张艺娜讨厌了，的确，刚才自顾自地跑过去肏林文欣，完全没有请求张艺娜的同意，“我错了娜姐。”

唐朝阳还在思索怎么得到艺娜的原谅，却发现艺娜嫣然一笑，语气平和地说：“你这屠宰员当得不称职啊，当屠夫的哪有像你一样心软的？”

“还得是因为娜姐你嘛，要是让娜姐你死不瞑目，那我会愧疚一辈子的，毕竟献身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怕我变成厉鬼找你？”

“其实我还挺怕鬼的，当然要是像娜姐这么漂亮的鬼钻我被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张艺娜被逗笑了：“明明只是个高中生，却像个大人一样油腔滑调的，真害怕你去当屠宰员，你要是当了，怕是随随便便把女孩子骗到屠宰间。”

“我不想当屠宰员，一天要宰几十只肉畜不得累死人？”

张艺娜同意地点点头，“我也觉得你不适合当屠宰员，太优柔寡断了，一点效率都没有。”唐朝阳说：“那你喜欢我什么样的？”张艺娜想起刚才的那个屠宰员，对唐朝阳说：“无论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只肉畜，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又温柔又绅士，不像刚才那个屠宰员，真的很下头，我还没死呢，就当着我的面品头论足，真的很讨厌。要不是想着马上要被你宰了，就不去计较，没想到朝阳你，你还去跟他换我！”张艺娜说到这里又激动地用粉拳锤在朝阳的肩膀上。

唐朝阳没敢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张艺娜打完又心疼地揉了揉，看着唐朝阳有些委屈的表情，不禁笑吟吟起来，说：“朝阳，喜欢我吗？”

唐朝阳被这么突然一问，有些愣神，随后不敢怠慢地恭维说：“喜。喜欢啊，娜姐这么一个年轻漂亮身材又好的女生。”张艺娜忍不住呵呵笑了，芊指在朝阳肩膀上掐了一下：“少贫嘴了，这么公式化的夸词，我还听不出来？”又把话题转到唐语嫣身上说：“那你喜欢你亲姐吗？”

唐朝阳又愣了一下，紧接着不假思索地说：“不喜欢，有什么好喜欢的？是不是语嫣又跟你们胡说什么了？”

“不瞒你说，你姐在宿舍谈到献身话题的时候，比我还要兴奋呢，而且啊，一谈到宰杀处理时总是离不开你的名字。上次我们去外面喝了酒，语嫣醉后一直说她是你唯一舍不得宰杀的女生。”

“我真不知道，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觉得她远远没有娜姐你好看。相信我娜姐。”唐朝阳义正言辞，坚决反驳。

“哼哼，我们早就观察出来啦，也许只有唐语嫣一个人臆想你舍不得呢。其实你不是舍不得，只是完全对自己的亲姐姐唐语嫣没有兴趣呢，更别说谈到秀色话题了，唯恐避之不及~”

唐朝阳认可地点点头，又转回刚才的话题，疑惑道：“娜姐你是不是以为我舍不得你？你放一百个心吧，只要你愿意，我保证不心软，一点不愧疚，哪怕让我强迫一点，我也可以做给你看。”

张艺娜微笑点头，十分满意唐朝阳的表现，但她并没有表露出要继续献身的意思，而是再问：“朝阳你上学的时候有过白月光吗？”

“白月光？”朝阳仔细想了想，脑海中好像确实没有这种形容的女人的印象。

见朝阳苦恼的模样，张艺娜玩笑一句说：“怕不是能称得上白月光的女生，都进了你的肚子里了吧？”

“可能吧。”唐朝阳挠了挠头，尴尬回应。从上初中开始，唐朝阳接触的漂亮女生数不胜数，而且心动的次数不在少数。但唐朝阳对这些有感觉的女生，都用来磨炼自己的屠宰技艺了，女生多，心动多，宰得也多，久而久之，唐朝阳养成了一种以屠夫的心态看待自己心动的女生，缺少了青少年该有的那种青春梦幻般的荷尔蒙情愫。

被张艺娜这么一问，唐朝阳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身份和手段，大多数女生都是以肉畜的身份和献身的目的接近自己的，而那种正常的、爱恋似的爱情少女反而少之又少。不仅如此，因为宰杀的漂亮女生太多而心态麻木，对青春恋爱的悸动越来越不敏感，导致唐朝阳从青春期发育到现在，还未品尝过青春恋爱那份珍贵的、甜美的禁忌又迷人的果实。他还未明白那个果实是什么味道，也可能现在虽然一直在品尝，但他完全不清楚第一次品尝这份果实的感觉是什么。

见唐朝阳开始对白月光的感觉迷茫起来，张艺娜打算指点指点，对唐朝阳讲讲自己的事情：“我上高中，喜欢同班的白月光整整三年，刚开始对他感到心动的时候，我还不怎么接触秀色，后来听说献身给挚爱之人是一种莫大的幸福的说法，我的脑海里就一直想着要献身给他，一发呆就开始发春，发到下面流了一节课的水...高考前我一边努力学一边幻想打算，熬过高考之后就献身做他的肉，场景我都想好了，什么毕业聚餐啊、升学宴啊，或者用来做年夜饭什么的......后来高考成绩出来，报了壹海大学，高兴地和他电话分享，最后下定决心跟他表了白。”

张艺娜顿了一下，唐朝阳急忙问：“然后呢？”“然后他拒绝了，只是说不耽误我前程什么的，就挂了电话，到现在都没有联系。”张艺娜表情浮现些许委屈又羞涩，“被拒绝之后心跳得很厉害，可当时心里想的不是被拒绝了，而是他说的不耽误我前程的话，我当时就在想，我哪里泄露了自己想要献身的想法了？献身做肉的想法都泡了汤。”

唐朝阳拍了拍张艺娜的香肩以示安慰，心里琢磨起那个男生拒绝的原因。不耽误前程，怕不是因为张艺娜考到了壹海大学，而他没有考好自卑了，认为自己配不上张艺娜的表白，主动拒绝？

张艺娜可能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但唐朝阳没有选择去究根问底，而是安慰她说：“没事的娜姐，至少他为你提供了整整三年的情绪服务，拒绝你，可能是他觉得自己还配不上你呢。”

张艺娜并不忧惆，反而笑着说：“三年过去，我早就对他释怀，模样都快忘了。但是我想表达的是，那种只有中学生才有的美妙悸动，我到现在都无法释怀，仿佛它一辈子都无法忘怀，这是只有你们这个时期才会有的东西，我到了大学，就完全没有那种青涩的感觉了。”

“大学又不是什么很遥远的东西，娜姐你没比我大几岁，却认为比我苍老许多？”

“哎呀，这不是年纪的问题，这是感觉的问题，这是只有在特殊的时期才会发生的特殊的东西，如果没有把握住的话，就再也感受不到了。你听过一句话没有，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唐朝阳不以为意：“那你都这么说了，我现在哪能感受青春去？”张艺娜摇摇头，眼神坚定地说：“不，我是希望，你能‘拥有’青春。”

唐朝阳搭不上话，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脑海徘徊着“拥有青春”这四个字。见唐朝阳有些不明觉厉的模样，张艺娜扑哧一笑，接着说：“除了这种悸动以外~我还有另外一种一直都在的感觉~”“是什么？”“一种想要被宰杀吃肉的冲动~这种奇怪又奇妙的感觉，一旦迷上了就让人欲罢不能呢~”

“我是一位屠夫，你是一头肉畜，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要不...机不可失？”唐朝阳还在试探张艺娜有没有献身的想法。没想到张艺娜还是拒绝了：“...再说吧，我很好奇，如果我是你的白月光，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舍得宰杀我呢？”

唐朝阳完全回答不了。张艺娜也不为难他，笑着说：“好啦，我也不耽误你前程了，快回去上课吧，祝愿你也能找到自己的白月光。”唐朝阳起身的时候，张艺娜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嗯...谢谢你阻止我被宰杀，我也不希望自己就这么被宰杀。反正朝阳你挺有人文关怀的，但我希望这不仅限于对肉畜的临终关怀，在平时我也乐于看到温柔又绅士的你。女人是肉畜，但肉畜的前提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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