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摩顶受戒之法，竟如此狠绝，生生将你的发根都去除干净了，不过枫儿，至少这戒疤，应当还有机会解决。”

伊枫轻抚着光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无妨，这也是我为了光明正大重回你身边，所付出的代价。”她湿润的双眸微弯，看向水竺的目光柔情似水，双手环上水竺的肩迎合亲吻，吻毕接着道：“若真能去掉，自然是好。”再亲了亲，又道，“不过，若是去不掉，我也……认命了。”

水竺手掌摩挲着她的光头，细细感受那光滑中九个不完全平整的触感，“若是去不掉，那我们就让自己也喜欢上它们，瞧这可是我家娘子独一无二的配饰，我都已经看的挺顺眼了呢。”

伊枫眼眶微红，双手捧起水竺的脸。“水竺……”声音微哽，感动之情溢于言表。“此生有你，是我之幸。”光头和戒疤此刻也不再显得突兀。

趁情意正浓，水竺趁胜追击。

伊枫闭上双眸感受着水竺的对自己女性部分的疼惜，同时不大的男根被用丝带完整包裹缚住吊紧控制住不许吐，双手逐渐搂紧她的腰，雌蕊成了唯一的抒发通道，再次在她手里作为女人而绽放。“水竺……”片刻后睁开双眼深情地望着她。——以后，就请你多多包容这样的我了。

红烛燃尽，窗外偶有虫鸣鸟叫，第二日，伊枫从水竺怀中醒来，望着水竺恬静的睡颜，嘴角勾起温柔浅笑。

不知过了多久？鏖战一夜的疲惫得以平复，水竺睁开眼：“早啊。”

伊枫食指轻点水竺的唇，眼含羞涩。“早……”起身着衣，回头见水竺还在床上，打趣道：“怎么，还想再赖会儿床？”

“不了，只是看你看出神了，这就和你一起起。”

已经穿戴整齐女子服饰的伊枫替水竺整理好衣衫，轻抚你的脸庞，“昨晚睡得可好？”窗外阳光正好，映得二人的身影相依相偎。

“很好，你呢？”水竺坏笑着看着她。

伊枫垂下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嘴角挂着一抹羞涩浅笑。“亦是。”稍顿片刻，抬起头与水竺四目相对。“以后的每一个清晨，都能如此便好。”

一把抱住她，揉揉她清洁溜溜并无遮挡的小光头。“会的。”

“好，”伊枫略微退后一步，眷恋地从水竺怀中离开，面上带着未褪的红晕。“今日，也同往常一样便好。”与你并肩而行。

“你真不戴假发了？”

伊枫下意识摸了摸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如常。“左右已经成婚，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好。”看出她略微的不自然，但尊重她的选择并没有进行戳破。

伊枫唇角微扬，故作轻松地打趣道，“难道……你是嫌弃我这光头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

“哪有，我就是怕你昨日喜酒喝醉了，今日反悔了但又强撑面子。”

轻轻捶了一下水竺的胸口，嗔怪道：“我可不是那般反复无常耍赖后悔之人。”深吸一口气，坦然道：“这便是真实的我，你可要一直喜欢。”

“好好好。”在她带着戒疤的光头上猛亲一口。

被水竺的举动闹得有些不好意思，伊枫用手捂着光头。“你呀……”眼中却满是甜蜜，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

与水竺来到洗漱处，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明已经成婚恢复了俗家女子打扮，但光头和戒疤清晰可见存在感强烈，就像个刚还俗的尼姑，伊枫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这戒疤，当真有些碍眼……”

“喏，试试这个去疤膏。”

伊枫接过水竺手中的去疤膏，心中一暖，眉眼间的忧愁散去几分。“你何时寻来的？”挤出一点药膏，均匀涂抹在戒疤上。

“我让人从宫中宝库取的，刚送过来，先试试，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再换别的。”

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带着期待，“嗯，有劳你费心了……”想起昨晚水竺说的话，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若去不掉，你也会喜欢我的这副僧不僧俗不俗的模样，对吗？”

“对啊。”

伊枫转身面对水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光头埋进她怀中，“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抬起头，冲爱人甜甜一笑。

“嗯。”水竺静静地体会着这番岁月静好的感觉。

伊枫也静静地拥抱着水竺，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与宁静，仿佛时间都已停止。“以后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了，我的夫君。”语气带着几分俏皮。

水竺禁不住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好的，我的娘子。”

听着水竺对自己的称呼，伊枫脸颊染上红晕，又像鸵鸟般将一颗浑然光滑的肉脑袋埋进她怀，“这般叫我，还真是……”虽害羞，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

“你先叫我夫君，现在自个儿又害羞了。”戏谑的盯着她调侃。

伊枫在水竺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故作娇嗔，“还不是你……”，声音渐低，透着几分羞涩与甜蜜，“以后，可要一直这样唤我。”

“遵命，娘子大人！”

洗漱完毕，伊枫与水竺十指相扣。“也不知这去疤膏何时能见效，”轻抚着自己的光头，眼含期待地望向水竺。“若真能去掉，我也能安心许多。”

“不急，我陪你慢慢试。”

时光飞逝，已经用了好几种祛疤膏尝试去除戒疤。

伊枫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眼中难掩失望之色，“这戒疤……似乎一点都没淡，”语气低落，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难道真的去不掉了吗？”

沉吟一番，推测道：“恐怕当时烫印的香柱里边也有些佛门秘药，所以虽然平整了，但仍旧留着这圆点般的印记，好了没关系，你就是光着头有戒疤也一样好看。”

伊枫看着镜中的自己，光头在阳光下有些刺眼，戒疤更是显眼，心中一阵酸涩。“可我总觉得……不够好看，配不上你。”声音越来越低。

“你不要这样想，不管旁人如何再好，我只要你一个。”

伊枫眼眶微红，转身扑进水竺怀中。“有你这句话，我便知足了……”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强颜欢笑，“只是，我这光头，实在是……”

看她这般实在委屈失落模样，水竺心一横，拔剑出鞘。

伊枫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抓住水竺的手，“你这是做什么？”美眸圆睁，满是惊讶与不解，“为何突然拔剑？”

水竺不语，只是以实际行动刷刷的用快剑将自己的飒爽的满头青丝剃个干净。“这样你就不用在意了吧？我们都一样了。”

看着水竺从长发英气女侠一下变成不伦不类锃亮光头的崭新模样，伊枫又惊又喜，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你……你这又是何苦呢？”抬手轻抚水竺新鲜出炉的光头，声音有些哽咽。

“这样你就不用再想配不配什么的了，咱俩都是光头，绝配。”

伊枫双手环住水竺的脖颈，一青一白两颗光头额头相抵，“傻瓜，你又何必做到这般地步……”唇角微扬，眸中却泛起了泪光。

“哼哼，我早就想试试剃光头的感觉了，看你这样挺清凉的，摸着也挺舒服的呀。”水竺嘴硬道，按下心里轻微的不舍，更多的是新鲜感和释然。

伊枫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一下水竺的胸口。“你呀，总是这般会哄我开心。”指尖摩挲着水竺光溜溜的脑袋，心中五味杂陈，“只是，这样真的好看吗？”

“好啊，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就不好看了？”水竺故作不满道。

伊枫抿唇轻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你，“有些不习惯罢了，不过，”伸手与你十指相扣，“只要你觉得好，便足够了。”

“好，那咱们就当一对儿光头鸳鸯。”

伊枫轻轻靠在水竺肩头，嘴角含笑，“这称呼……还真是别致。”抬眸望向你，眼中满是深情。“以后，便真的要与我一起顶着这光头了？”

“嗯！”

伊枫心中涌起暖意，踮起脚尖在同样变成光头的女人脸颊轻啄，“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话语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光头在阳光下反着光。

多年后，玄女宫在兴起了几波互相剃发的热潮后，每任宫主均是剃发光头的模样这一传统便延续了下去。

两大神功均已大成的两名罪魁祸首因为深厚的内力延年益寿，仍旧是年轻的模样。

时光流转，岁月如梭，看着一代代玄女宫宫主传承着这一传统，伊枫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初你为我做的这件事，竟成了玄女宫的传统……”

“是啊，谁能想到呢？”水竺习惯性撸着对方手感绝佳的光头回应。

伊枫握住她的手，面上飞霞。“这传统能延续下去，想来也是众人认可了我们的……”眼波流转，唇角微扬，“独特模样。”

“是啊。”看着她如今完全接纳自己，彻底放下心结，还能开玩笑的样子，水竺打从心里为她感到开心。

伊枫想起这么多年的相伴，心中满是柔情蜜意，“其实，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不在意这戒疤了，”轻抚着自己的光头——“只要有你在身边。”

“是啊，云游的时候，好多人还以为我们是尼姑师姐妹呢，不过就算是被上错了素斋我们也不曾在意。”

伊枫忍俊不禁，抬手轻掩唇角，“那些年的云游时光，还真是有趣……”眸光潋滟，香舌微吐透着几分俏皮，“毕竟我这正宗的佛门戒疤，被错认也是常有的事。”

她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心中满是幸福。“不过，只要与你在一起，无论怎样的经历都是美好的。”侧着浑然一体有着九个整齐的暗色圆点的白嫩光头倚在青色光头的女子肩上，眼中满是眷恋，两颗有着色差的光头，远远看去分外和谐。

“是呀，对了，该帮我剃头了，这光头留惯了，还真不习惯有点发茬在外面。”水竺最近倒有些羡慕她的秃头小娘子剩了这道勤剃头的工序。

“好，”伊枫从随身携带的香囊里取来剃刀，动作轻柔地为水竺剃头。“这么多年，我也算是练出一手好手艺了，”但她还是仔细地剃着，生怕弄疼了对方。“你感觉如何？”

“舒服，娘子的手艺还是一样的棒！”水竺舒适的眯起眼发出喟叹，不遗余力地称赞道。

伊枫耳根微红，手上动作不停，“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油嘴滑舌……”将水竺的头剃得干干净净，满意地端详着，“好了。”

水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也很满意。

伊枫也抬手摸摸她的头，眼中满是温柔，“光滑得很，”凑近那颗几乎快要看不见淡青色的光头，打趣道，“和我的一样了。”

“是啊，和你一样。”水竺宠溺回道。

伊枫不住轻抚着水竺的光头，眼中似有春水，满是柔情蜜意，“这样一看，倒更显得我们是天生一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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