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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深海,2

小说:暗色基沃托斯 2025-09-01 14:51 5hhhhh 6080 ℃

……………

头好痛。这是桃香醒来以后的第一个想法。

「……哦呀。应该是,睡得太久了吧…。」

夏莱地下室的灯原本是抗灾用的,因此功率很大。也许是因此,桃香睁开眼后,过了好一会才适应强烈的灯光。桃香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于是腾挪着四肢尝试站起来,却被不知来自哪里的力气狠狠拽倒。

「好痛?!疼疼疼…。」

因为用力过猛,被拽回去的桃香后脑勺碰到了坚硬的地面,钝器的猛烈敲击让桃香疼得呲牙咧嘴,双眼浮现出晕眩的漩涡,光环也若有若无地闪烁了一下。

「疼——为什么光环只能保护子弹的伤害啊,这一点都不合理…!」

剧痛袭上后脑,桃香竭力想要捂住后脑勺缓解疼痛,却也因为束缚而没有成功,只能继续挣扎。直到折腾得浑身酸痛,桃香才勉强看清,原来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后颈处用铁链与地面连接着,四肢上也都紧紧地绑着铁链,只留出了极为有限的活动空间,这也是为什么她明明能活动却会被铁链拽回地上。

「诶——?这是什么情况啊。」

桃香端详着自己的手腕,铁链在肢端狂野地缠绕了好几圈,几乎将整个小臂和小腿紧紧地裹了起来,让自己的四肢看起来就像炸虾一样。看到这尴尬的情景,桃香瘪了瘪嘴,抱着试图挣脱开来的想法,竭力地憋住气挣扎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桃香咬紧牙关,屏着呼吸竭力想要抬起手腕,用力得都面红耳赤起来——但铁链还是纹丝不动。

「噗哈…!哎呀,这东西是怎么回事,真是坚固啊。」桃香一下子泄了气,又无力地躺了下来,铁链被牵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单薄的身躯已经被折腾得浑身酸痛,桃香看出自己的挣扎都是无用功,索性放松了下来等待不知为何人的绑架犯来索取赎金。

原本锁链束缚肢体的触觉只是若有若无,但在亲眼看到之后就变得十分明显,毫不留情地不断夺走着桃香的体温。与此同时,桃香更是发觉自己的制度外套不知何时被拿走了,自己身上只留下了单薄的紧身衣,连地面的冰冷温度都变得无比明显,让人很不舒服。

疲惫和疼痛之余,桃香只能来回翻着身子,只求能让身躯不那么寒冷。不久后,后脑和四肢的疼痛逐渐散去,桃香发现自己这么闹腾也无人理会,终于明白了这里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别人,于是只能无奈地放弃通过来回翻身保存体温的想法,躺平开始思考。

但果然还是好冷…桃香麻木到近乎本能地这么想。

自己居然会遭到绑架。桃香仍然无法相信这件事,虽然她对现状一无所知,但桃香觉得毫无疑问是老师做了这件事。那个时候她亲眼看见了老师向咖啡杯里倒进了什么不明粉末,那个时候桃香有些窃喜:老师的真面目居然是这样被她率先抓住的啊——桃香如是想。

想到这里,桃香甚至不由得坏笑起来,心里得意和期待并存。可怜的老师,被摸鱼恶魔玩弄于鼓掌之中,结果居然这么容易就忍不住爆发了吗?

结果都做到这一步了,都没能敢强硬拒绝自己的摸鱼甩锅,老师也太不坦率了…或者老师也有一些隐藏的变态属性吧?桃香这么想着。

「真是意想不到呢,平时那么严肃正直又温柔的老师,居然还会有这样兽性大发的一面呢,呜呼呼~」

桃香毫不遮掩地笑了起来,双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就算被老师绑架了,也没有一丁点值得紧张的,毕竟那个人可是老师啊,在桃香的认知里,老师根本不可能会做出伤害学生的行为。

所以说,与其紧张,还不如期待一下。桃香已经期待这一刻许久了,她平时一直在暗戳戳地故意气老师,目的正是这一刻…虽然也不是说想要被绑架啦。…少女本人只是隐约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但期待心仍然是越来越剧烈,圆润的尾巴来回焦躁地摆动着,在地板上发出嗖嗖的声音。

「一会要怎么戏弄老师才好呢…。嗯,要是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就接着气他吧~啊哈哈,不过按老师的性格,把我绑起来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让我认错吧。」桃香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语,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该做什么,电动门开启的声音便突兀地打破了寂静,随即金属器具碰撞的脆响就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开来,划破了苍白的寂静。

「啊嘞,有人来了吗?」

桃香尽力想直起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结果却因铁链的阻碍没能成功,她便又摆烂躺下,轻松地闭住眼弯起嘴唇,等待着那个人——大概率是老师的那个人——自己走过来。而我也的确这么做了,推着一辆铁架车慢慢地走了过来,任凭各种器械发出叮铃咣啷的声音。

我冰冷地打量着躺在地面上的这具幼女身躯。桃香的这副姿态十分狼狈,被铁链毫不体面地束缚住了四肢,但那副悠哉悠哉的气质却丝毫没有改变,她不仅哼着歌,尾巴也仍然在灵活地来回摆动着。

嗯,所以桃香同学果然一点都没有悔改啊。倒也是正中我的下怀,不知她那时候是什么心情,恐怕还是侥幸和漠视占了绝大多数吧?这也有我的错处,一直以来太娇纵她们了。这一次,不会有温情了——我要用雷霆手段让她认识到错误。

「喂,老师你是在谋划什么坏坏的事情啊?」桃香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弯起眉毛戏谑地问道,一点也没有被束缚起来的自知之明。我只是沉默不语地在铁架车上收拾着我带来的各种器械。

铁锥、老虎钳、排针、小电锯、镣铐、还有柴刀,手术刀之类各种利器。当然,我刻意使用铁架车,是因为这样的话能让桃香从她的角度看不清上面摆了什么,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每一次操作都能是一次「惊喜」。当然…这些东西原本的用途只是用来吓唬她的。

…原本是的。

想来桃香看着我不同寻常地沉默了这么久,终于也有些心慌了,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但还是顽强地摆着那副屑笑。

「老师?…喂,老师?嗯哼哼,你现在一定在想着要好好教训我这个不听话的小鬼吧?不过啊,老师居然真的会绑架学生,我还是有些惊——诶呃啊啊啊啊啊啊?!」

啪!

我的耳光狠狠地抽上了桃香的脸颊,巨大的脆响响彻整个房间。

「——呃…呃诶啊啊…?」

应该是我发难得太突然了,桃香的右脸结结实实地挨上了这一耳光,脑袋一下歪到了左边,好久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可置信是我做出了这件事,眼角的泪花溢出,而且还在不断扩大。慢慢地,她的右脸红肿了起来,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大寿桃。

「噗嗤。」我被自己的这个类比想象逗笑了。

「老…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喂,你、你真的是老师吗?你的脑子没出问题吧?」桃香颤颤巍巍地转过脑袋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麻木地来回摇着头。

嗯,我怎么了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呢。我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手上还残留着刚才幼女脸颊那种柔软的触感,而我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再来一次。于是,我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挥起手,还是对准右脸,狠狠打了下去。

「啪!」

这一次,我用的力气更大了。我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桃香听来,这恐怕就像地狱恶鬼的笑声一样可怕吧。

「噫!」桃香的脑袋又被狠狠地抽到歪向一边,发出尖锐的叫声,竭力想要把脸躲开。但没有用,她的反抗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初衷已经在热血冲刷下被忘的一干二净,我狂笑起来,几步上前,一手抓住桃香的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霎时间清脆的耳光声不绝于耳。

「噫!呃!老师不要呃啊啊!!疼…!啊!我、我错了呃啊啊!停!停呃啊啊!!」

桃香惨叫了起来,我笑得更开心了。嗯,我一直藏在电脑里的内容其实是血腥残虐的电影之类的东西。打从一开始来到基沃托斯,我的这个爱好就从来没有变化过——不过之前的我是被责任束缚住了啊。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迈出了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过了很久,我抽打得有点累了,放下了右手,用左手揪着桃香的脑袋仔细欣赏起来。嗯,双颊红肿,涕泪横流,双目失焦,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小我听不太清楚。

「老师…。疼…。」我凑近了耳朵才听明白她在念叨什么,撇了撇嘴。我揪着桃香的头发,用力晃动了几下,她的脑袋就跟着一起晃呀晃——不过还是毫无反应双目失神。

「不过是抽了几个耳光,就变得像一条死狗一样,真是不争气。」我毫不客气地辱骂道,但还是揪着桃香的头发不放。

看起来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如果换成外行人的话,肯定会觉得这孩子已经到达极限没法再处置了。但我嘛,可是「经验丰富」的人。

所以我随即便握紧右拳抡圆胳膊,一拳打上了桃香的面门随即松手。一如既往地,我一点也没有留力气,是毫无保留地狠狠打了上去的。

「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骨骼折断碎裂的脆响和脑袋碰撞地面的巨响先后响了起来,随后就是桃香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鼻梁毫无疑问骨折了。

坏了,下手有点重了,基沃托斯的孩子都娇生惯养,恐怕对于桃香这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疼…可不要一下就坏掉啊,我擦着拳头上的血迹一边担忧地这么想着。

「喀…啊哈…?!咳咳、咳咳咳!!」

桃香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着,身躯抽搐,脸旁血流不止,光环隐约闪烁颤抖。我看着她这么丑陋地抽搐着,走近一步,蹲了下来,默默地盯着她的脸。

至于我的动机——我其实只是想欣赏一下桃香这副凄惨的模样而已,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美丽的东西变得楚楚可怜,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动机。除此之外,反而活生生的人甚至都没有尸体那么好。毕竟作为「美」的载体,死物才是最纯粹的吧?艺术品就应该好好地被陈列、瞻仰、赏玩才对,而活人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嘻嘻…。」我不由得兴奋地低声笑起来,眼中桃香凄惨的面容也变得更加可爱。桃香已经开始害怕,不仅是搞不清我接下来想做什么,以她的能力,现在也足以发现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了。

因为好奇接下来这个屑小鬼会作何反应,我暂时停下了动作,蹲下来饶有兴味地盯着几乎要哭出来的桃香,不发一言,只是这么静静地盯着她。

应该是发觉我不怀好意,桃香抑制住想要哭出声的冲动,尽全力摆出平时的那副悠哉模样,压低身子靠近了我一些,低声下气地道起了歉:「老师,我错了啦。呃…我不应该挑衅你的,我保证,一定好好工作,请你放了我吧…。」

此时的桃香笑得极为真诚,一副不计前嫌的模样,只是鼻青脸肿和横流的鼻血显得她的表情很滑稽。为了表示讨好,她还默默地把尾巴伸了过来,轻轻缠上了我的手腕,搞得我有些瘙痒。

桃香用清澈的眼神盯着我,樱口微张。过了一会见我毫无反应,桃香又试探着说道:「呐,老师,帮我把这些铁链解开吧?你有什么想做的,也可以告诉我嘛,何必用这种方式呢?」

我看着桃香的表情自顾自地逐渐舒展,不禁哑然失笑。这傻孩子,并没把我刚刚对她施加的暴行放在心上,甚至还在和我开玩笑。她完全不明白我想做什么,在她的心底,她可能都已经原谅我了。

但殊不知我的心底已经打定主意。

「…喂?喂,老师?好啦,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赶紧放开我——呜?!」

桃香不由得害怕地嘴角都颤了一颤,神色迅速胆怯下来。她还想要争辩几句,但在话音未落之际,我的嘴角露出笑意,猛然爆起抓住了她的喉咙——!

「呃?!」

桃香的鲜血洒落在我扼住她喉咙的手背上,她的表情再度变得惊异随即又转向惊恐,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嗓音却被堵在喉底,只能发出一点细弱的悲鸣。一只手扼住了桃香,我的另一只手伸向铁架车摸索起来,我的笑意越发难以控制,变得越来越狰狞。

「桃香,我喜欢你啊。你根本不知道,一直以来你的行为给我带来的是什么。」我麻木地念叨着。

我从铁架车上抓起了一把匕首,见状桃香的眸子顿时紧缩起来。终于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这孩子也是开始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四肢激烈地踢腾反抗着,哪怕肢体被勒出血痕也不依不饶,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但没关系,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占有你。」

我只是自顾自地念叨,不是和任何人对话,而是在直面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内心之中想做的「那件事」的容貌变得越来越清晰,我抬起匕首,利落地从上到下划开了桃香的衣服,伴随着桃香锐利的尖叫声,她白净的肌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话说回来,这小鬼居然穿的是粉白条纹的内裤——也太童心未泯了吧,我在心里调笑着。

尽管早有准备,但真正亲眼看到那种完美符合我的幻想的美丽身躯,还是让我久久地陷入了感动之中。如同雪一般纯白的胴体无比细嫩,我的目光扫过桃香身体从上到下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处不符合我的期望。那阴户的外表无比光洁,仿佛柔嫩而苍白的出锅馒头;在冷白的锁骨之下,柔嫩的肩膀和腋下兼具昂扬的肉感和含蓄美丽的纯洁,又流露出柔韧的线条美;从胸口到小腹,无论是比例还是线条都无比柔和,短短的人鱼线只能说聊胜于无,但我反而更喜欢这样含蓄的线条。

一转眼,我发现这小鬼根本没有穿bra,划开紧身制服以后胸部就露了出来。在胸口下,那一对樱粉色的花蕾的色彩更是堪称完美,令人着迷。打量着,我不禁俯下脑袋,轻轻地含住了桃香明显未经人事的粉色乳尖吮吸了起来——桃香喉底瞬间爆发出尖锐的叫声,两腿不老实地抽搐起来。不久我就放开了桃香的乳头,玩味地欣赏起她迷离的表情。

「怎么这么杂鱼啊…轻轻一吸就失神了吗?不会下面还偷偷高潮了吧。」我腹诽着桃香的杂鱼程度,悄悄低头瞟了一眼桃香已然被浸湿的内裤,干脆放开了已经无力挣扎的桃香,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桃香一丝不挂的身躯。看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啊…啊…。」桃香失神地躺在地上,间或抽搐一下,我并不知道那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不一会她就缓了过来,把目光重新聚焦在我的脸上,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我久久地盯着桃香的身躯,也能看到她眼神的复杂变化。恐惧、羞愤、惊异——这些东西不断地在她的表情上出现,又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扭曲混合在一起。我拉着匕首从桃香胯间的人鱼线轻轻划过,故意保持力度到刚好能略略划破让她感到疼痛,又不至于破坏整体的完整感。

完美。

「呃…!老师,你难道是想要,侵犯我吗…?只有这个,求求你…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在这里…。」桃香的嗓音终于颤抖了起来,不再强撑着那副神气十足的模样,老老实实地流出了坦诚的眼泪。她似乎还想哀求些什么,但因为害怕的缘故,已经再难以说出什么了。

哈,这家伙这不是也能露出可爱的模样吗?

「果然,选择你是没错的…。」我并没理会桃香的哀求。良久,我咽下一口唾沫,心满意足地盯着桃香透出恐惧的眼睛,用沙哑的嗓音这么说道。

不过也正因如此,我更不能止步。就算是完美的身躯,也不能抵达我在幻想中曾经塑造出的「美」和「快乐」的彼岸。我必须更进一步,在现实中完成我的理想,把我内心中长久的空虚填补起来!

因为——这就是我的爱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样?快乐吗?快乐吗?!」

我狂笑起来,狠狠紧握住拳对着桃香柔软的小腹,毫无理由地一拳拳用力捶打了起来,每一拳都用尽了我的全力。惨叫声如期而至,但随着每一个下一拳落下,每一声惨叫都会被在腹腔里被挤压而出,变得像被踩扁的青蛙叫一般滑稽而悲惨。随着我疯狂的殴打,桃香的眼白逐渐翻了起来,涎水随着惨叫而洒出,叫声也逐渐减弱。终于,我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站直身子瞻仰着我的杰作。

冰冷的地面上,被我划破扯碎的联邦学生会制服扔得四散,桃香两眼失神,艰难地呼吸着,玉体横陈。如果无视她腹部那可怕的黑红相间的淤青,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副无比淫靡的图景。而我自然也是如此,放纵的暴力并没有让我满足,反而让我进一步渴求更多。我咽下一口唾沫,心底的想法不在意间又突破了一层道德的底线。

干脆来做吧。

我没有再给桃香机会恢复神志,我放任自己被最恐怖的欲望吞噬,我的一切理性随之坠入深海。我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早已进入备战状态的肉棒随即得到解放,随即粗暴地扯下桃香的内裤,只前进一步,就轻轻松松地插入了——或者说滑进了——桃香早已准备万全的穴道,顺畅得我都难以置信。

「喂,你这小鬼不会已经不是处女了吧?」尽管桃香疼得尽力发出了微弱的喊叫,我还是凭借主观感受这么不留情面地发问。被用这种无比侮辱性的问题质问,桃香艰难地抬起眼睛试图狠狠地瞪着我,眼神悲愤交加,满面通红紧咬嘴唇,看起来简直是想要杀了我。但因为精神虚弱,那眼神最多只能像是娇嗔的调情一样,引人兴奋罢了。

她看起来并不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毕竟无论她是不是处女我都并不在意,反正她以后再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性伴侣了。接下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咧起嘴无声地笑着,举起匕首毫不犹豫地将其狠狠刺进了桃香的右臂!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手!!我的手啊!!」

我这一次没有故意压制桃香的叫声,果不其然身下是无比尖锐高亢的叫声迸发开来,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她放弃了装模作样。桃香的右臂被完全刺穿了,纤长的五指病态地颤抖着,鲜血横流,与口鼻中溢出的鲜血交融,又在地上被桃香抽搐着的身躯抹匀,变成深红色的一大片,而且血迹还在不断扩大…

我仍然紧握着刀柄没有松手,右手手指在重压下变得苍白,下体借力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桃香的腔内原本十分湿滑,抽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力,但很快变得又干又涩。我皱眉向下望去,才发现原本并非是淫水,而是处女血在润滑着动作,鲜血现在已经逐渐干涸。

「呃,老师!老师,我错了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到底怎样你才能相信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呜呜呜…。」

低头看去,桃香的悠哉自如心理伪装终于被我击穿,崩溃大哭起来哀求着我放过她。哈哈,桃香的反应正合我意,但是她根本不明白,我不放过她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原谅她,而是因为我喜欢她!所以还想要更多、更多地欺负她啊!

「你根本不明白…。这是我的爱啊。桃香觉得很疼吗?觉得很痛苦吗?——那就对了!!因为我的爱就是疼痛!就是折磨!就是要让你痛哭流涕,我才能快乐啊!!我爱你,桃香!」

我已经兴奋至极,高声这么吼叫着继续下体的抽插,盖过了桃香的惨叫。在桃香听来这绝对是史上最可怕最奇怪的怪味宣言,她根本不会理解这是我爱的告白。果不其然,桃香闻言畏缩地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念着:「这…这算哪门子的爱啊?爱不应该,是彼此都喜欢的人,要让彼此都幸福起来吗?」

啊,所以这话的意思是,桃香原来一点也不幸福吗?嗯,怪不得她不愿意配合我,那看起来只能我自己多努力一些了。于是,我只是更加用力地继续抽动下身,以克服干燥摩擦的阻碍。的确,这种体验对双方来说都并不好,这样粗暴野蛮的做法根本称不上做爱,而只是一种折磨。但是,这点困难对我来说不成问题。

我只是继续用着力进出,快感并不明显,甚至还不如我自助的时候快乐,毕竟还是自己懂自己怎么做最舒服,所以我只是单纯地在享受摧毁美丽、玷污纯净的过程。过了一会,桃香的小穴逐渐变得松弛,我不满地低下头检查她的状态。

桃香的惨叫明显地变得低沉,嗓音沙哑起来,挣扎也变弱了,伤口流出的血不断减少,变得干涸。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伤口要愈合了,还是桃香要失血过多死掉了。她并没有理会我,精神昏昏沉沉的。以桃香的体型,将要失血而死掉也不意外,于是,我决定加快进度,把我想做的都干完。

暂时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握住桃香的右手,把深深刺穿桃香右臂的匕首拔了出来,同时带出了许多粘稠的血液,血肉挤压的咕啾声响了起来。这一处可怕的大伤口看起来已经不怎么流血了,我把匕首放在一边,腾出了两只手。

——我随即用两只手狠狠扼住了桃香的脖颈,这一次是抱定了要终结她的生命的决心而掐下去的,几乎用上了我所有的力气。

「唔——呃…嘎哈…!?」

我死死地掐住了桃香的脖子,不仅阻断了血液流淌向大脑,还切断了她的呼吸,让桃香没能说出原本想说的话。这一下,桃香原本麻木的表情迅速变得惊恐,她仿佛知道我想做什么,终于倾尽全力开始挣扎,爆发出了基沃托斯居民的潜力。

她的四肢几乎要挣脱锁链的束缚,两只手差一点就要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还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抓痕。双腿乱踢乱蹬,一条腿居然真的绷断了铁链,却因为太用力把自己的鞋踢飞了,拼了命地踢蹬着我的背后,但毫无杀伤力。我只能感受到桃香的泡泡袜和背后皮肤摩擦的触感,但我很满足,对我来说可以算是额外的款待吧,少女的玉足和我的肌肤亲密接触什么的…

但我最满意的还是桃香的小穴终于绷紧了,我终于能放心地放任我的下体抽插起来。濒死的体验让桃香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大张着嘴想要竭力吸进一点点维持生命的空气却无法成功,嘴角无力地流出涎水,喉咙发出干涩的抽动声,脸色也因缺氧逐渐变得乌青。

在濒死的这个瞬间,桃香的眼中终于什么情感也不剩,只留下了那一份最本真的生命的本能——面临灭亡时爆发出的无与伦比的活力,正因为即将灭亡而达到巅峰。她的挣扎疯狂到巅峰,金属链条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我的快感也达到巅峰,不只是因为桃香的小穴因窒息而抽搐紧绷,也是因为我终于见证了一个最火热的生命,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终于在这一刻,我感到腹下一阵火热,射精的冲动骚动起来。我不再忍耐,手上加倍捏紧桃香纤细的脖颈,几乎将其捏碎,下腹一边前所未有地冲刺着,兴奋地尖叫起来。

「桃香,桃香——!和我一起达到幸福的巅峰吧——这是属于我们的,完美的Climax啊!!」

肌肉收缩,骨骼断裂,野兽嘶吼。

“叮”的一声——在脑海里仿佛有一根金属的弦断裂了。

伴随着我的射精桃香也前所未有地抵达了她人生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高潮。在最后一刻,我俯下身子紧紧地吻上了桃香,封堵住了她的樱唇,同时纯白色的精液以磅礴之态冲刷进了桃香濒死的小穴,量无比巨大,被子宫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尽力地吮吸着,吞食着,桃香娇嫩的小腹随之膨胀起来,隆起得就像一个数月的孕妇。我挤出最后一点残留,长舒出一口气,缓缓地抽出肉棒,松开了桃香的脖颈。

桃香原本清澈璀璨如绿宝石的眸子已然变得浑浊涣散,瞳孔放大,口角被二人交融的唾液涂抹得一塌糊涂,脖颈布满淤青,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表明我已经在刚才的高潮中拧断了她的脖子。原本洁白纤细的躯体已经伤痕累累,青紫交错,胯下原本已经干燥凝固的鲜血却又被溢出的精液化开,变成了粉红色,破碎的幼女身躯与地面上四散的破碎衣物和横流的血迹相得益彰,构成了一束引人入胜的血肉鲜花。少女身上的体温正在消散,最后一口气也已然呼出。

她死了。

眼见已铸成大错,我却出乎意料地一点也不紧张。我平静地坐在地上,端详着桃香已经失去生气的眸子,与她对视着。

我倒还不至于疯到要和死人对话的程度,我只是还有些恋恋不舍,不想就这么和桃香告别。换言之,只用一次就死了,也太不耐用了,至少多让我使用几次再死吧。——我若无其事地想着这种禽兽不如的病态想法,我都被我自己的变态逗笑了。

啊,不过,也好。我本来就是打算干脆杀了桃香,我心里也早有打算,有一个处理她尸体的计划。我轻松地提起手锯,干净利落地割下了桃香的头颅提了起来,从脖颈把血放了一会。血放干净以后,我抱着桃香的头,亲昵地合住了她的眼睛,放到了桌子上。福尔马林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放到一个罐子里,再装上福尔马林,我就能永远欣赏桃香的这份美丽。连同她那碧绿的眸子一同,成为我的所有物。

夜是基沃托斯的福尔马林,而我也有我的防腐手段。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桃香同学。」我喃喃地念叨着,又转眼看向了旁边的无头尸体。

剩下的…就要用一种更浪漫的方式了。你的那份美丽,连同你的一切,我都会尽数收入囊中。

……

次日,日光破晓。朝霞散去,微风吹拂,带走了一夜中滋生的所有黑暗。

我提着保温桶慢慢地走在联邦学生会的走廊里,凛迎面走来,我微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啊,凛。」

「嗯,早上好,老师。」

凛推了推眼睛,微笑着低了一下头。我转向她问道:「凛知道联邦学生会的厨房在哪里吗?我昨晚做了一些炖肉,想在中午的时候给大家都尝一尝。」

「厨房?…您亲手做了菜吗…这样吧,我替您带去厨房好了。」

凛的表情有些惊讶,略加思索后接过了我手中的锅,答应亲自送过去。我点了点头,说:「凛酱愿意帮我送过去的话就太好了。请告诉大家,这是我亲手做的,我已经尝过了,味道还不错呢。请大家务必都尝一尝。」

凛神色复杂地点了下头,随即走开了。我轻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这个故事还没结束。

地狱深渊的大门打开以后,便不会轻易关上。我的灵魂已经坠入堕落的深海,而欲壑难填,不知道还要多少个孩子的血肉…才能填平这黑暗的大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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