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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穴洗淫枪,18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5320 ℃

  赵江波道:「你猜呀?」

  杨娇也替通灵翠钻做过珠宝模特,想了想,不由瞪大一双媚眼问:「不会是翡翠的吧?也不对呀!通灵那么多翡翠,我也没见过这么一串通透的珠子呀?如果翡翠做的珠子真是这样子的,那是什么种水呀?那得值多少钱哟?俞朝晖那个骚狐狸还敢没事人似的戴在手腕上?不怕手被人砍了去吗?」

  宝庆银楼的营业员是认识赵江波的,见他来了,立即点头问好,一个领班问:「要叫吴总过来吗?」

  赵江波道:「随便买个玩意,叫芳姐来做什么?这个!对,就这个镯子,拿出来看看!」

  营业员把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镯子拿了出来,赵江波替杨娇戴在手腕上,看了看道:「你手腕白嫩雪润,戴着真的好看!」

  杨娇白了他一眼,她们公司三十四个模特,没有一个手腕不白嫩雪润的,夸了等于没夸,把戴着沉重镯子的手腕在眼前晃来晃去,纯金的镯子映着雪一般的肌肤,自己也感觉很漂亮。

  「喜欢吗?」赵江波问。

  「喜欢!太喜欢了!」杨娇似是在喃喃自语,这个镯子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的。

  赵江波道:「营业员,买单!」

  「真的送我啊?」杨娇兴奋的满脸通红,情不自禁的抱住赵江波,在他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再把小嘴送上去给他亲,然后钻入他的怀中,一手搂住他的腰,再也不想放开。

  杨娇自从事这个行业以来,为了得到商演机会,陪过不少人,老的小的都有,从来没有人这么大放,且赵江波生得又高又帅还年轻,交往起来自然的很,就算带回家跟父母说是男朋友,父母也不会怀疑,现在赵江波就算把她操死她也心甘情愿。

  吴顺芳在监控里看得发笑,这个小子,每次来都带不同的女孩,每个都非常的漂亮,出手又这么大方,这样下去,得害死多少女孩子啊,但既然赵江波不想麻烦她,她也不方便出来做电灯泡,那点点钱,他花得起的,忽然想起四月份的平州翡翠公盘,立即打营业厅的电话,叫人喊住了他。

  赵江波尴尬的道:「芳姐!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呀?」

  吴顺芳望着杨娇笑:「又带了一个漂亮女孩?当心情债难还哟?」

  赵江波好想讲都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实在不关他的事,但他对每个女孩都很好,决不会不顾杨娇的面子,只有傻笑。

  吴顺芳也笑:「好了!不逗你了,叫住你是当面问你一下,九四年四月二十号,平州翡翠公盘你有没有兴趣去呀?」

  赵江波把头直摇:「什么公盘?我真的不懂,不过四月二十号我没事,要上班得到四月底五月份呢,要是好玩的话,你叫我一下,我去玩玩也不错!」

  吴顺芳叹气:「没见过你这样整天昏头昏脑的,算了,你回家把身份证号码发给我,我替你订机票,安排宾馆,你就跟我们公司一起去怎么样?」

  赵江波道:「身份证号码我记得,我马上报给你320104……你帮我订,多少钱我一并给你!」

  吴顺芳在柜台拿了只笔记了,听他说钱,笑了笑:「不要你付钱,这点钱我们宝庆还出得起,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你赌赢了料子后,可得优先考虑卖给我们公司!」

  赵江波道:「这是自然,不找你们销脏,我还能找谁去?」

  吴顺芳微笑:「怎么说话的呢?带你小潘西玩去吧,四月份十七、八号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心里想:这小子真没见过世面啊!不管哪个公盘,只要有人能开出好翡翠来,各大珠宝商都是打破头的抢,我们只是小公司,真是用钱砸的话,怎么可能砸得过那些大公司?

  那边有人喊:「吴总,这位老板要看这对冰种的镯子!麻烦您过来一下!」

  赵江波立即道:「你生意上门了,我们不打扰你了,四月份见,拜拜!」

  杨娇被赵江波搂着,不时转头亲他的嘴,她身高一米七五,又穿着高跟靴子,所以和他亲嘴不用抬头,两人腻歪着去影视百花园看电影去了。

  吴顺芳看着他们两个边亲嘴边走,不由把头直摇,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由脸上发烧,那边营业员又喊,她答应了一声,立即快步走了过去。

  吴顺芳看到人就是一愣,这个他认识,竟然是周大福珠宝公司的执行董事长郑华,旁边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头不认识,看样子是郑华的员工。

  以前在香港珠宝展销会上还听过郑华的讲话,只是吴顺芳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她这个小珠宝公司的小经理。

  郑华指着柜台里那对葱绿的中冰种满色镯子道:「这三个镯子我全要了,种不是很老,打个折吧?」

  吴顺芳一看,是赵江波之前卖给他们的那块4.6斤的料子掏的镯子,为了省料精算下来,排了四个镯子,但口径不符合江南或者北方人的手腕。

  通常江南女人的手腕都要内圈62MM的镯子,山东、东北女人身高腿长,手腕也粗,要内圈65MM的镯子,这种内圈56、58MM的镯子,只在两广、福建那一带卖才是更好,那边的女人身材矮小,相应的手腕也细。

  这种精稀的贵重物品没有哪家店会明码标价的,宝庆银楼因为前些时候从赵江波那里进了九公斤的高端料子,才有这种高货摆在柜台里给人看的。

  就在昨天,一个日本游客花了三百九十万人民币,买走了一只最好的,所以现在柜台里只有三只,吴顺芳微笑:「郑总能开多少钱呢?」

  郑华一愣:「这位女士认识我?」

  吴顺芳一笑:「周大福珠宝的郑华郑少总,珠宝界哪有不认识的?贵公司在缅甸公盘上是连续几年的标王,怎么能看中我们这种小店的货?」

  郑华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请教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叫我小吴好了!」吴顺芳一笑,递上自己的名片道:「想来郑总比我们更识货,我也不藏着腋着了,这三块都是一块原石中取出来的,四百万一只,郑总您看呢?」

  郑华笑道:「中冰无棉,底子好、色辣、水头足,满色、达到了二级绿,唯一不足的是种嫩了点,四百万一只贵了点,不如这样,三只我出一千万人民币,吴总您看呢?」

  吴顺芳对这个价格很满意,立即点头同意,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郑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扫货了,把宝庆银楼柜台里摆着的所有冰种料子的首饰一扫而空,包括那块正鹅蛋黄高冰做成的、标了自认为是天价的戒指和耳坠,前后花了四千七百多万人民币。

  吴顺芳立即就感觉不对了,内地珠宝公司没有香港珠宝公司消息灵通,郑华这样疯狂的扫货,肯定是国际翡翠市场风云突变,只是他们这种内地小公司不知道罢了。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价格议好了后又不卖的道理?郑华这样狂扫,她们得自赵江波的冰种料子,十停倒去了六停,加上某些大人物看中订购的,手上冰种原料已经不到一成了。

  其实做成品翡翠的,豆种以下都不赚钱,只有冰种以上才是最赚钱的。一、两吨的原石花天价拍来,只切出十多公斤的翡翠是常有的事,出高绿冰种的概率更是凤趾麟毛,就算出了高绿冰种,还是裂多肉少。所以冰种以上的高绿牌子都很难得,更别说镯子了。

  送走了郑华,吴顺芳立即找云南那边的人打听,直到一个星期后才传来消息,缅甸那边又打战了,非但如此,密支那有几个矿已经开到四、五层了,说到底就是挖空了,现在老缅那边暂时也是无石可采,缅甸的各大翡翠巨头正在发疯似的寻找新矿。

  而新坑种不比老坑种,新坑翡翠种嫩、裂多、棉多,底子发灰发暗,色不够辣,满色的更少,象宝庆银楼店里摆着的那批全满色冰种高货,一次公盘上也开不出那么多,也没有几家珠宝公司能摆出来这么多,难怪郑华扫货了。

  第038章

  影视百花园在碑亭巷里,不同于南京传统的电影院,它分成好几个小厅,放映不同的电影,全是欧美、港台最新的电影,那时还没有扫黄,什么电影都能放。

  每个小厅都设有情侣座,就是一张双人沙发,背很高,相邻的两个位置间相对隔开,方便情侣亲热,当然电影院门口也有时髦女郎,大冬天的袒胸露乳,诱惹单身男人看电影的。

  赵江波自然没这个需要,身边就是一名绝色大美女,两人搂抱着走进电影院,买了两张票后,又买了许多零食,然后早早的进了放映厅等着。

  坐下来后,杨娇用嘴拱起赵江波的下巴就来亲嘴,芬芳的小嘴带着香甜的味道,浑身上下香香软软的,一对大奶子挺在胸前,弹跳柔韧。

  杨娇亲嘴时就把一对滑腻的小手探到赵江波的衣服里面,在他炽热的后背上滑腻腻的抚摸,凉滑的小手并没有替赵江波减少皮肤上的炽热,相反的,她越摸,赵江波就感觉越热,这要死的冬天,不正常呀,数九寒天不是最冷的时候吗?怎么就这么热呢?

  杨娇摸着摸着,一只小手就摸到赵江波的裤档处,悄悄拉下他的裤档拉链,入手处就是一惊,一条硕大的鸡巴跳了出来,足有十七公分长短,握在手里好大的一条,手握在鸡巴的中段,龟头从手掌后面透入足有一寸半,露出好大的一截,油光锃亮,马眼处已经有液体溢出,一股好闻的年轻男人的气息钻入她的鼻间,让她心旷神怡,感觉下面湿漉漉的,握住鸡巴的手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动起来。

  赵江波按住她雪白的手道:「不能再来了,再来我要死了!」

  杨娇低声呢喃道:「舒不舒服?」

  赵江波给她套得确实舒服,两条腿不由分开,把胯更向前挺了挺,方便鸡巴更方便的被那只凉滑的小手套动,低声嗯嗯:「舒服!但真的不能再来了,我感觉下面可能已经肿了!」

  杨娇笑:「不是肿,是自然的膨胀!我也不要你怎么样,我替你慢慢的口交,你闭眼好好享受就是,睡一觉也行!」

  赵江波见她不逼自己,感觉松了一口气,由她伏下身来,张嘴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缓慢而温柔的口交,那条滑软的舌头一点一点的顺着龟头朝下舔,如小猫喝水,细致的舔到鸡巴根时,再向下舔蛋蛋,大腿内侧也不放过,然后再向上舔,直到龟头,返返复复,每次速度都出奇的慢。

  杨娇心道:小子!跟我斗?这种舔法,七老八十的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小杆子?我倒要看看你给不给我?

  赵江波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加上昨晚、今晨又连翻大战,竟真的睡着了,睡梦中梦到和一个绝色性感的女人性交,射的一塌糊涂,然后就醒了,睁眼一看,杨娇跨坐在自己身上,背对着自己,黑暗中白光剌眼,却是她露出的一段雪白的屁股,分开的两条修长大腿间,骚穴翻开,正含着自己已经射过精的鸡巴进进出出,这时她到了最后关头,低低的闷叫一声,一股热烫的液体从交合处排出,流得他大腿上到处都是。

  赵江波感到戒指的介子空间又裂了一条缝,低声道:「我睡觉你都不放过我啊?」

  杨娇也不把他半硬的鸡巴拔出来,由着鸡巴插着骚穴,慢慢的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嘴,边亲边道:「你早晨看光了人家,下午插过了人家,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可要罩着我啊?」

  赵江波道:「我还不知道要找谁罩着呢?照你的逻辑,早晨我三十四个裸体我都看过了,那又怎么说?」

  「花心──!」杨娇亲着他的嘴笑:「你要是有胆色,信不信我把姐妹们全叫来?」

  赵江波连忙求饶。

  杨娇道:「你睡了半个多小时,电影都快放完了,不如你送我回家?以后你只要想我,我随叫随到,哎──!要是我在俞朝晖之前认识你就好了,包管你会更喜欢我!」

  赵江波道:「送你回家没问题,你家在哪?」

  「在蓝旗街!」杨娇说完,抱着他的脖子,又缠了好久,把他的手机号码要了过来,又强行把自己的BB机号码输入他手机里,这过程中她始终光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他的腿上,直把那条铁似的鸡巴磨软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下来,又要再吹时,被赵江波死活挡住。

  电影散场,两人手挽手的往外走,男的高大俊秀,女的修长娇美,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赵江波的摩托车很快,那年代街上也没什么机动车,来回也就十多公里的路,所以很快就回来了,摩托车头一转,想从大板巷口钻进去,去笪桥买章云鸭子,不想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嘎──」的一声,急刹了摩托车,寻声看时,发现大板巷口竟然新开了一家古籍书店,喊他的是一个矮瘦的老头。

  老头道:「赵江波!慌慌张张要到哪去?」

  赵江波想了半天,才不确定的道:「你好象是教我语文的老师吧?叫什么来着……?」

  老头怒道:「整天慌慌张张,昏头昏脑,这当口和你一般大小的,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学,就是你满街乱跑,一看就是不学无术,我初中教了你三年,三年里你就没一天上课不睡觉的,连我姓什么都忘记了?不是找打吗?再想想?想不起来不要走了!」

  「噢──!刘老师!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老好!您也知道我脑子不好,千万不要见怪!」赵江波连忙点头哈腰,从摩托车上下来了,把车支在古籍书店门口,乐呵呵的道:「刘老师!你不在二十八中教学生,跑到这儿来开书店?是犯了什么错给学校开除了吗?」

  刘老头一个老混拍在他的后脑上:「胡说八道,我退休了,犯什么错?你个小子什么都不好,就是字写得好,对古文理解也不错,上初中时我教你的乐器,你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赵江波苦笑:「刘老师你别打人啊!我现在都多大了?还拿我当小孩子教训?您老退休没退休工资呀?怎么学小贩摆起摊子来,您老一向清高?这样有辱斯文哟!乐器?我妈叫柳阿姨教我钢琴,叫冷叔叔教我吉他,那才是高大上的东西,您逼我学的那也叫乐器?全是要饭的玩意,我早不练了!」

  刘老师道:「钢琴、吉他全是洋人的东西,你学那玩意干嘛?笛子、二胡才是国粹,在旧社会确是要饭人乞讨时的玩意,不过我也是为你好,你个小子不学无术,每门考试就没超过70分过,为人师者,量体育才,你每天这种样子头脑昏昏,将来不要饭还能干什么?有辱斯文?我这是发挥余热,把以前收藏的古籍善本,找同好交流,借也行买也行,也不争价格多少,你家要是有什么古籍善本,拿来给我看看,若是中意,价格合适我都可以收的!」

  赵江波道:「老师您这是收书还是卖书啊?这样做生意,是会亏本的!」

  刘老师道:「我本来就没想赚钱,就是没事闲得慌,家里地方太小,有朋友来交流不方便,这里好,有朋友来聊天也方便,切搓乐器也方便!」说话时,不由分说,把赵江波拉到店里来,从墙上取下一支竹笛道:「来来来,大阴天的一个人蹲在店里怪闷的,你吹一首,就是我教你的古曲春江花月夜,我来指点指点你,记得初三毕业时你已经吹得很好了!」

  赵江波苦笑:「那时您老是假公济私,仗着老师的身份压我,我要是吹不好,您能叫我站一天,现在我再也不受您老管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以要饭为职业,告诉您老,我现在是二化机技术员,堂堂正正的国企职工,您老教的那玩意真的用不着,您老放我走吧!我还要赶着回家吃饭呢!」

  刘老师笑道:「好不容易碰到个认识的熟人,还是我的学生,不虐待你虐待谁?前段时间我听到一首香港那边传过来的曲子,叫做沧海一声海,我听两遍就把谱子记了下来,这样,你吹笛子我拉二胡,我们合演一遍乐呵乐呵?」

  赵江波道:「说我头脑不正常,老师您头脑更不正常,怪不得大冬天的不在家蹲着,就你这种疯疯颠颠的样子,师娘肯定追着你骂!沧海一声笑是琴箫合奏,您老要用长笛和二胡演奏,不是笑掉人家大牙?再说了,那是令狐冲和任盈盈情侣合奏,我跟你个老头合奏什么?」

  刘老师道:「那就拉一段二泉映月!」

  赵江波心想:得找点费工夫的事给这个老不死的做做哟,否则大板巷这地方就别来了,正想着呢,店外有人喊:「老刘,老刘!」

  刘老师答道:「我正教育学生呢!哪个喊我?」

  店门外走进一个老头,嘿嘿笑道:「你看我淘到什么好东西了?哎哟喂!这小子真是你学生?愣头愣脑的!长得倒是俊!你想招女婿啊!」

  「老不正经,我只有两个儿子,哪来的闺女,有闺女也不能嫁给这小子,整天昏头昏脑的,要是做我女婿,迟早得给他气死!赵小子,来来来,认识一下,南京博物馆主任施中延,记住他的脸,以后去博物馆玩,可以报他的名字赖票钱。淘到什么东西了?我看看我看看!」刘老师见猎心喜。

  赵江波感觉自尊心大受打击,红着脸道:「施主任您好!我就是路过,你们聊,我走了。再见!」

  刘老头叫住他:「站住!这是二十块钱,去章云鸭子店,替我买点鸭子来,剩下的钱归你,算是跑腿费!」

  赵江波道:「您老看我骑的车就不是缺你这二十块钱的人,孝敬您老是当然的事!」说完跳上车跑了。

  施中延道:「这小子额头低斜,耳高过眉,眉长过眼,眼神清辙,明亮秀美,面相上看是极聪明的人哟!」

  刘老头道:「谁说不是?乐谱古文,一教就会,一学就熟,就是心智未开,整天昏头昏脑,不知在想什么,你看这不节不假的,这小子这点钟满街的晃,不学无术,真是浪费了他的良质美才!」

  施中延道:「天意不可违,顺其自然吧!」

  工夫不大,赵江波兜回来了,替两个老不死的买了半只烤鸭,半只盐水鸭,花生米、猪头肉等等下酒的菜,当然还有一瓶洋河大曲。

  刘老头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赵江波道:「有人要翻译几本古书,说是可以给酬劳,我看老师您学问好,不如我拉个迁,由您赚这份酬劳?」

  刘老头把酒开了,倒了两杯翻眼道:「只要不是黄书都可以,至于钱对方看着给吧!」

  赵江波乐了,王家的《精鉴杂谈》全是繁体竖排版,正好拿来给这个老头翻译,左右只不过花点钱罢了。这老头疯是疯了点,但学问真的好,总比王西瑶那个小丫头翻译的靠谱吧?于是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去拿!」

  刘老头道:「站住,下次来时,我要考你的乐器,免得你以后混不下去,要饭都没地方去!」

  赵江波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这老头要求严格的紧,轻易是混不过去的,斜眼看到了墙上挂的竹笛和墙角桌上靠着的二胡,立即就有主意了,下次来时,替老头买两件好的乐器来,老头一高兴,说不定就放过自己了。

  回到糯米巷,立即感觉乱了套了,肖莉被各种补品、衣物包围,不准她乱动,不准她乱吃,不能受凉,不能受惊吓,不能化妆,还特意请了一个有经验的保姆来。

  赵江波问:「你们这群老的疯了吗?」

  赵初十乐道:「你老婆有身子了,我将要做太爷了!」

  张裕红用手点了点他脑门道:「你媳妇有了身孕,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能行房事,不能气她,不能给她做重活,不能……」

  「天呀!就是怀了个孩子了不起吗?」赵江波目瞪口呆。

  赵家大小四个老的一齐道:「当然是了不起了!」

  赵四九乐道:「我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小子的恶梦了,你儿子生下来之后,我们要吸取你这个失败的教训,好好教育,千万不能再象你这样了,老天保佑啊,我赵家有后了!」

  赵江波道:「我儿子要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教育?我自己不会教育吗?保佑个毛,我还活的好好的呢,想生还不容易?」

  赵初十哼道:「给你教育?那又是一个废物,你儿子生下来后,你要正经点,给你的儿子做个榜样,不能再这样整天疯疯颠颠,刀三不足两的。」

  肖莉望着他苦笑,她三个孩子都生过了,每一个都是平平淡淡的,纵算怀胎七、八个月时,还是该下地干活下地干活,该上山打猎上山打猎,没有一个象这种样子闹得人死人疯的,有了身子后,赵家连冷水都不给她沾,生怕动了胎气,再生一个赵江波这样头脑不正常的货来。

  为了照顾肖莉,赵江波被剥夺了和老婆同房的权力,肖莉跟赵母张裕红睡在一个房间,方便时时照顾。赵初十、赵四九父子两个,到处寻找安胎的补品,赵郑氏每顿必炖大荤,下午还要肖莉吃红糖鸡蛋,晚上要喝牛奶吃点心,每天必要吃个五顿方才罢休。

  赵江波根本就叉不上手,看四个老的这架式,在孩子出生前,想要回老婆是不可能的事,只得丢了五万块钱下来,拿着九册《精鉴杂谈》跑出去了,伤心的是根本没人管他吃不吃晚饭,想他一个大活人,还会被饿死不成?

  第039章

  赵江波今天累了一天,任何人连续不断的被四个大美女搞都受不了,晚上跑到工作室,才打了几件东西,十点钟都不到,就给奶奶赵郑氏臭骂了一顿,叫他不要吵着肖莉,要忙死到外面忙去。

  第二天清晨,五点钟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拿起来一看是葛玉,哪敢不接?葛玉要他立即骑车送他去驾校练车,他就不懂了,哪有人练车要这么早去的?这些教练都不睡觉吗?

  葛玉要上班,时间非常的紧,休息天人又多,只有抽大清早的时间,她自己也累,驾校离家又远,所以只能叫赵江波了,反正那家伙整天又没事。

  赵江波现在是严重被忽视的人,看见葛玉学车,于是也报了个名,他不象葛玉上班时间紧,还要积极往上爬,他就是闲人一个,也不缺钱,报了一个VIP班,整天泡驾校,那时候学车还没有现在这许多花花肠肠子,只要找找熟人,舍得花钱的话,十五天就出来了,反倒是葛玉,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直到年底才拿到驾照。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赵江波拿到驾照早早就回来了,想想回家也没事干,于是摩托车一转,想从八爪金龙巷钻进去,去七家湾吃牛肉锅贴。

  以前老妈张裕红上班的地方就在八爪金龙巷深处的标准件厂,二十几个人的街道工厂,占着一亩左右的地,那地方本来是一座喇叭庙,是民国时西藏诺拿活佛的驻首都办事处,解放后活佛变死佛,喇叭寺也被街道收走,办了工厂,效益一塌胡涂。

  现在紧闭的大铁门被贴了一张告示,大冬天的也没人看,赵江波好奇,把车子靠过去看告示,原来是街道办公室启示,租买都行,条件是要安排好十一位街道办公室没法安排的闲散人员。

  赵江波看了一下,租是八千一年,买是五十万可以拥有五十年的产权,这地方既不靠街又没人气,还是老城区,哪有人会租或者买?不过这两天家里人不准他在家敲敲打打,工作间里的机床、电炉布置的也是杂乱无章,这地方他来过,好歹有两间大殿改成的厂房,正好买下来,一个做工作间,另外还有一个厂房,可以改造一下,弄个录像放映厅什么的,摆几台老虎机,卖点酒水吃食,只不过十一个人而已,应该也不会亏本,录像机都是小日本产的,小姨那个老女人应该有办法。

  至于两侧的僧房,弄一下做仓库也不错。是凡寺庙,大多数都有地下室,喇叭寺也不例外,这处的地下室有五、六百平方米大小,高有三米多,原来是个地下配殿,供奉着地府诸神,现在只有空空的四面墙,所有东西在文革时早给人搬空了,正好可以放些重要的东西。

  赵江波也没多动脑子,想到风就是雨,也不和家里人商量,直接就把这处工厂,或者叫喇叭庙似的作坊买了下来,街道工作人员热情的一米,这个烫手的山竽终于丢掉了。

  第二天,赵江波把这十一个人集合起来,都是没有文化的男女,年龄都在三十多岁,没一个长得象样子的,不老不少,退休不可能,找工作没人要,就是要口饭吃。

  在他们中间随便找了个看起来还算象点人样的,叫做李新国,小学二年级文化,由他带着其它十个人,在这段时间打扫卫生,看守场地,盯着农民工改造厂房,这些人都是没脑子属算盘珠子的,拨一下动一下,不拨就不动,好在没人偷懒也听话,但说多了记不住,赵江波摇头呀!原来老妈跟这群憨货混了十几年,难怪自己的头脑不正常。

  赵江波先给小姨张裕蕙打了个电话,得到答复是她就在月牙湖,这几天那日本鬼子回国去了,她正闷着呢,赵江波去的话,正好陪陪她。

  这个女人明着是赵江波的小姨,实际上就比他大了四岁,68年生的属鸡,自小仗着小姨的身份,没少沾过他便宜,对他摸摸捏捏的从来就没断过,赵江波每次给她摸的时候,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赵江波把那串十八子的和田羊脂青玉的珠子带在身上,摩托车冲过标营门,向左打弯,在朱雀的铜像下,和看门的保安说了小姨住的别墅门牌,保安打了一个电话证实后,把赵江波放了进去。

  张裕蕙住的是一处临水的二层花园洋房,赵江波把车停在铁栅栏门前按喇叭,张裕蕙从二楼窗子探出头来:「门替你开着呢,你自己进来,冷死了,我不想下楼!」说完就把窗户关了。

  赵江波也懒,直接用摩托车撞开打开锁的铁门冲进院子来,发现小楼的门厅下,停着一部帕萨特,车型非常漂亮,想不到就是一段日子没见面,小姨这个老女人已经有车开了,现在自己也有驾照了,是不是应该也买一部?

  张裕红住的这处别墅可能是这小区位置最好的几处之一,安静而不偏僻,小楼后是一处院子,还有一处水榭飞驾在碧波粼粼的月牙湖上,这要是夏天,满湖的荷花,站在这处水榭上,岂不是心旷神怡?

  院门的锁是自动的,他一进来,门就自动关上了,停好了摩托车,绕过那部黑色的帕萨特走进大厅,全是西式的布置,和糯米巷的古色古香风格迥异。

  大厅玻璃门自动打开,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足有一百平的大厅里,一部39寸的松下大屏幕电视放在一侧,几个人高的大音箱,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空调或者火炉什么的。

  赵江波也不客气,把头盔放在大厅的沙发上,边叫着小姨,边走上楼来。

  空间里传来张裕蕙慵懒的声音,音色柔媚:「叫什么?还小孩子呢?我在二楼主卧室!」

  赵江波左找右看,就是找不到声音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

  空气里又传来张裕蕙的声音:「看什么呢?想做贼呀?」

  赵江波道:「小姨!麻烦你别用这种腔调说话,怪肉麻的,听得好不舒服,你看孤男寡女的,要是引起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你要死了!头脑里想什么呢?我是你小姨呀!不管我用什么腔调说话,你都不能瞎想,快上来,我要死了!」张裕蕙还是那种娇媚入骨的声音。

  赵江波纳闷了,什么要死了?好奇心起,急跑上楼来,推开主卧室的大门,发现豪华的卧室里,张裕蕙坐在安乐椅上,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叉开放在写字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秀发披散,手上拿着一个遥控器不停的动。

  本来张裕蕙就是个绝色的美人,这种姿式更是诱人,还不拿赵江波当外人,根本就没设防,感觉赵江波进来,头也不回的道:「我打完这局再说,怎么想起来看我啊?」

  赵江波凑过去,就在她旁边坐了,嗅着她身上传来的百合花的香味道:「想来就来呗?玩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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