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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管教日常(番外)生产队尥蹶子的驴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9930 ℃

作者:生产队尥蹶子的驴

 

 字数:6202

 1公主落尘埃(母狗调教,排泄控制)。

 “父皇,您找我。”灵溪长公主向着皇位上的人飞奔过去,边撒娇道。

 “皇儿,你近日要过生辰了吧?”皇位上的人揉了揉灵溪长公主头。

 “是啊,父皇要为儿臣举办超大的生日宴嘛?”灵溪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是啊。”皇位上的人闻此,却是扯出一抹让长公主看不透的笑容,“到时候皇儿就知道了。”

 乾元十五年,帝长公主十八岁,高武帝大喜,大摆宴席三日不绝。长公主灵溪端庄秀丽,艳美异常,群臣观之喜。

 生日宴后,高武帝选了数位大臣之子入宫伴公主。

 “殿下,公主殿下。”卯时,刚被派给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小言轻唤着灵溪。

 “小言你干嘛啦,还好早呢~”灵溪睡眼惺忪地嘟囔着,说着翻了个身。

 “殿下,礼部的人已经来了。”小言看着赖床的公主,着急道。

 灵溪闻言,终是坐起了身,然后由着小言为之梳洗打扮。

 “大胆,小言,这衣服成何体统!”被小言伺候完毕,灵溪才睁开惺忪睡眼,结果便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薄纱大怒道。

 “公主,这,这是陛下的旨意。”小言跪下颤声道。

 “怎么可能,这,这衣服,衣不蔽体,有辱斯文,父皇怎么可能让我只穿这个出去!”闻此,灵溪愕然。

 “公主殿下,这确是皇上的旨意。”或是在门外听到了争执,礼部侍郎萧凛然推门而入道。

 推开门的瞬间,萧凛然看着门内的曼妙身姿,却见灵溪公主浑身着粉色轻纱,就是连亵裤都是露了出来,不可避免的红了脸庞。

 “臣礼部侍郎萧凛然,奉旨调教公主。”

 “你,你出去!”灵溪红了眼眶,慌乱的遮住身体。

 “这是陛下的圣旨。”

 灵溪接过,短短数句,却是被其读了一遍又一遍,方才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喃喃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还请公主移步至前院,今日便是公主第一天调教的日子。”萧凛然拱手,接着便让太监将公主拖到外面。

 “你们放开我,放肆,父皇!父皇!……”灵溪法接受的大声呼喊。

 五岁入学堂,至此十八岁,她以为她接下来会以长公主嫁人,未成想却是被皇帝贬为母狗公主,赐名灵奴,委礼部调教后,嫁与万民。

 “灵奴,圣旨已下,请认命吧。”萧凛然特意叫长公主奴名,以提醒其现今身份。

 说完,也不管崩溃的灵溪,命太监将公主的亵裤拔下。

 “不要!啊!”灵溪奋力挣扎,却被萧凛然一掌打在脸上。

 “灵奴!”萧凛然厉声,“从今日起,你便不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而是地位低下的灵奴了,希望灵奴早日适应新身份。”

 说话间,灵溪的亵裤便已被扯下,灵溪光裸着下身,站在自己长公主的前院里,北自己原先的和后赐的奴才直视着。

 萧凛然拿着皮鞭,一鞭抽在灵溪脚下“灵奴,跪下听训!”

 周围的小太监,瞬间便将灵溪按到地上,让其动弹不得。

 “灵奴,腰塌下,臀翘起来,腿分开与肩同宽……”萧凛然一边说着一边用皮鞭抽打在灵溪身上,帮助其修正跪姿。

 “此为跪姿。”调整好后,萧凛然沉声,“灵奴谨记,如若做,会受到惩罚。”

 而灵溪,以母狗姿势跪在地上,不停的抽泣着。

 “此为候姿……”

 “跪姿……侯姿……”

 长公主殿鞭打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女声的尖叫和啜泣声,直到日暮西垂。

 “灵奴戌时已到,你该准备就寝了。”萧凛然看着夜色,之后便让小太监拿来早已准备好的灌肠用品等。

 经此一日,灵溪疲惫不堪,浑身都是鞭痕,手脚在地上摩擦早已磨破,洇出了鲜血。听闻终于可以休息,喜不自胜。

 “去准备吧……”

 2排泄控制(扩张尿孔/失禁痛哭)

 自从被罚做灵奴后,灵溪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行走坐卧都有了不同的规矩,便是蹊下的孔洞都是调教了起来。

 睡前,灵溪需含着塞入尿孔的药棍入睡。药棍所用材料均为御医所配,煮好后放入制好的器具内凝固冷却,待每日灵溪就寝时,经由灵溪贴身侍女小言插入灵溪尿穴内。

 “啊哈……”是夜,灵溪自行掰着双腿,自小服侍自己的侍女埋在自己腿间,将细长的药棍塞入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尿孔内。

 未开发过的尿孔含的极紧,小言需小心缓慢地将药棍旋入。而因着过程缓慢,灵溪只能抽泣着掰着自己嫩白的双腿,清晰地感受着尿孔被药棍慢慢顶开的感觉。每每这时,灵溪被春药调教成熟的女穴总会翕合着,慢慢吐出透明的淫水,直将股间连同胯下床榻都给浸湿,倒像是被药棍捅失禁了一般。

 晨起,灵溪需掰着双腿,羞红着脸被萧凛然检查尿孔中药棍的情况。如若孔内药棍仅剩一小点,便说明灵溪半夜时有紧缩着尿孔含着药棍。若还剩下大半,则说明灵溪未有好好完成『课业』,便需由萧凛然责打。而未完成的责打竟然是鞭挞灵溪娇嫩的下体。

 最开始尿孔刚被调教,塞入药棍尚且困难,含化药棍当然十分简单。每每除了检查的羞赧外,倒是不必受到责罚。而随着尿孔开发,孔洞愈发松弛,反而法完成含化药棍的『课业』,灵溪便只能跪趴着,纤手掰开自己嫩白的臀部,将整个娇嫩的下体展示在外男面前,由男人鞭打至桃红。

 而被调教的熟烂的下体往往会在鞭挞中自行寻到快感,每每被鞭挞完淫水都会顺着腿根流下,半拉丝地滴在地上,反而叫灵溪更加羞愧难当。

 白日锻炼时,尿孔内也是簪子,羊肠等器物不断。

 有时簪子直达尿道内部,直直顶开最里面的窍孔,却排泄不能,灵溪便只能捂着尿孔忍受着尿道打开却法排泄的酸楚。

 有时羊肠穿过注入药水,又器具堵住,灵溪只能抽泣着自行掐住羊肠尾端,等到药水在尿孔内待够时辰,方能红着眼松开羊肠,感受着尿液连带着药水喷泄的快感,忍受在众人面前失禁的羞赧之感。

 有时又会先灌入药水,再插入金簪。便又只能捧着被灌大的尿包,完成萧凛然布置的任务。完成后才能被赏赐拔出金簪,获得排泄的奖励。但,往往还未将药水排尽,便又会被重新堵住。这样一天内,灵溪都会红着眼,乖顺异常地完成任务,只求能让自己排泄干净,免受法排泄之苦。

 如此般调教数月,配合着春药,往日端庄的长公主灵溪,终是可达到,尿孔被插入玩弄时,女穴淫水直流收缩不停。日后,若真正操弄肉穴时,一同玩弄尿孔,可享受不一样的快感。

 同时因着药液的倒灌,灵溪尿包可存尿液亦是达到了常人的两倍之多,日后更是可让灵溪挺着尿包被操弄,或是开发许多新奇的玩法。

 而那药液除了扩张灵溪尿包之外,亦是有增强敏感度的作用,之后每每排泄都如达到一次女穴高潮一般。

 至此,灵溪尿孔的调教终是告一段落。

 3自慰被罚(春药调教/夹腿自慰/打肿穴口)

 针对长公主阴蒂的调教终是提上日程。

 宫人捧着熏穴的香炉,放置在灵溪蹊下,炉口对着灵溪女穴口,细细熏着。

 灵溪早被固定在没有椅面的椅子上,被穴底腾起的热气熏烤着,也只能疯狂摇晃头颅,半分躲闪不开,只能含着泪受着。

 上升的香气直往穴孔内钻,灵溪只觉女穴内好似有千百只虫子在爬,只想伸手进去好好挠一挠解痒。

 “公主的淫蒂太小,需好好调教才好。”

 另有宫人拿毛笔蘸取药罐内的淫药,细细涂在灵溪阴蒂上。

 “嗯……啊啊……好痒……”

 本就敏感的阴蒂被毛笔刷弄着,灵溪只觉阴蒂又胀又痒,直想将那骚蒂扣烂。穴口本就被熏得起了淫欲,再加上阴蒂的侍弄,女穴饥渴地翕合着,吐出一滴淫液,半拉丝地滴落在香炉上。

 小巧的阴蒂被宫人粗糙的手指扣弄出来,本便是折磨,又被涂上厚厚一层淫药。一时间,娇小的阴蒂肿胀到之前的两倍有余,透着熟烂的红,一时缩不回唇瓣内。

 灵溪被放开后,只觉得下体好似着火一般,迷蒙的脑海中全是磨一磨下面,不论什么都好。

 夜半,灵溪双手握拳被固定着扶到榻上——防止其自慰。

 “啊哈……”

 难耐地夹住被子,灵溪浑身汗津津,忍耐着蒸腾的欲望。

 “嗯……啊哈……”

 淫水越流越多,将灵溪夹在腿间的绒被微微浸湿,夹弄间,粗糙的锦被摩擦着肿起的骚籽,虽然隔靴搔痒,但到底聊胜于。

 阵阵快感袭来,灵溪跨间配合着嫩白大腿用力,一时间便是连殿外的鸟儿啼鸣都好似远去,只剩下蹊下那骚籽传递着快感涌上脑海。

 长公主殿内,烛火慢慢燃烧着,影影绰绰照映着殿内,看不真切。烛光下,本该寂静的床榻上不时传来压抑着的呻吟,旖旎着一室春光。

 “殿下,你在做什么?!”

 “啊啊……啊哈……”

 被突然的惊呼声吓到,灵溪狠狠蹭过锦被,竟是被这一下直接送上高潮!

 奢华锦被上用金丝勾勒出的凤凰被淫水浸湿,本是展翅翱翔着的金色凤凰翅膀以及身体,被浸染成暗金色,一时好似天际的凤凰跌落凡尘,被浸染玩弄。

 刚刚睡下的宫人奔走,本已熄灯的殿内再次变得灯火通明,夹腿高潮的灵溪被拖拽跪在地上,身上的纱裙胯下附近湿淋淋,好似能拧出水来。

 “灵奴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呢。”萧凛然怒极反笑。

 被这一声呵斥唤回了被欲望笼罩的神智,想到对方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灵溪跪扶在地上的身躯不由得轻颤一下。

 “萧……”

 “既是管不住下面,那便责打女穴吧。”萧凛然说着打了个哈欠,被从被窝唤起,总是有些疲懒:“打肿吧”

 说完,便是用手倚着头,半阖眸,懒洋洋地观刑。

 令下,灵溪便被宫人从地上拽起,褪去纱裙,拉开双腿近乎平直,将骚浪的穴口对着萧凛然。另有宫人拿着一指厚的戒尺站在一旁行刑。

 “不要!萧主我了!饶了我!”

 “啊啊!好痛!”

 “求您饶了我!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戒尺狠狠扫过穴瓣,颜色浅淡的肉瓣颤动两下,慢慢腾起艳红色。

 灵溪被这一下终是抽清了神智,痛到叫喊着,疯狂摇晃着想要逃离。上身和美腿皆被固定着,灵犀的挣扎反而像是自己挺着骚穴迎向鞭责。

 穴瓣被鞭挞着,慢慢从艳色便的鲜丽,好似下一刻便会滴出血来。娇嫩的唇瓣肿起,透着热气。

 “好了。”摆摆手结束惩罚,萧凛然伸手摸了摸肿起的花瓣,满意于手中滑腻肿胀温暖的手感,深夜被吵起的郁结消散。

 “请灵奴谨记此次教训,不可再犯。”

 4封后大典

 随着先帝驾崩,灵溪长公主登基,封后大典也该提上日程。

 按照礼数,礼部需得提前昭告天下。萧凛然捏着封后的单子笑着吩咐,周身却笼罩着怨念黑气。

 按照礼数,君后本应提前三日斋戒沐浴。但顾筠作为宰相,新旧君王更迭本就事务繁重。故女帝大手一挥,打算直接免除了此项。

 但礼不可废,群臣进言,女帝也只能妥协。宰相又着实辛劳,群臣商议后,便决定由女帝代劳。

 故此,这日女帝下朝,便被宫人领去殿内,褪去衣衫,按入水中。

 那水颜色怪异,透着粉色。女帝刚刚进入只觉清爽,随着浸泡时间愈长,浑身慢慢腾起热气,恍然间好似在被温水慢煮。

 “啊哈……好热……放朕出去!”女帝刚刚挣扎起身,便被重新按回。

 “陛下忍耐下,这药汤需得浸泡够时长方可有效。”说话间,竟有一大盖从女帝头顶盖下。固定好后,除了头颅,女帝浑身都被禁锢在水下。

 “啊哈……”

 因为药汤的作用,女帝只能身子酸软的被扶出。擦拭干汤水后,却见本就嫩滑的肌肤更加细腻光滑,吹弹可破,莹白中透露着健康的樱粉。

 三日下来,女帝全身肌肤娇嫩比,便是轻轻掐上一下,都可留下明显青紫。

 转眼间,封后大典如期举行。

 钟鼓三响,君后与众位大臣按庭仪站立。鸣鞭响,礼乐奏,礼部尚书萧凛然牵着女帝出阁楼。

 女帝跪爬着跟着萧凛然的步伐,眼睛紧盯着萧凛然靴子,生怕影响礼制。锁链扣在脖颈上的项圈上,女帝身着沉重华服,不得不踉踉跄跄的跟上。

 爬动间,小腹轻微晃动,满满的尿水疯狂想要冲破禁锢。要不是塞着金簪,女帝可能会在这重要日子,在群臣的见证下失禁。

 顾筠朝南站立,女帝跪趴在其脚下,乐毕礼成。

 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女帝,顾筠只觉漂浮的心慢慢沉下。

 「不论如何,陛下的帝君是我。百年后也是我与陛下同寝穴。」

 夜半,月朗星稀。

 女帝双手被上拉捆在床梁上,双腿大张着对着床外固定,让人揭开帷帐便可直面穴口。女穴翕合顺着臀缝流淌着淫水,直将股间床褥浸湿。

 “陛下……”

 顾筠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美景,不禁喃喃低语。

 转眼看到今日庆典时,女帝膝盖跪爬留下的青紫。顾筠不禁心疼皱眉,挥手取来药膏,细细化开涂抹。

 “顾主……”

 “陛下,今日可算咱们新婚之夜。只今夜,陛下便叫臣姓名吧。”

 “顾…顾筠……”

 看那红唇轻启,唤着自己的名字。猩红染上顾筠双眸,甩开药膏,一时猴急的拨开亵裤。

 “啊哈……进来了……”

 女帝眼眸沁着泪水,眼尾好似胭脂轻抹,看着顾筠的硕大进入自己的体内。

 早就被春药调教的穴肉立刻饥渴的缠绕上肉棒,吮吸讨好,只求其帮助解脱。

 “陛下……”

 肉棒好似进入了一汪温泉,又好似被千万朱唇吸吮着。舒爽感直达大脑,在头顶炸开,冷淡如顾筠也是不自觉喟叹。

 “啊哈……顾……顾筠……”

 “慢点……求您……”

 女帝觉得自己好似一叶扁舟,正在经历惊涛骇浪,浑身力地承受着顾筠的顶弄。

 “便依陛下。”

 话毕,顾筠放缓了攻势,轻轻研磨。

 “啊哈……不……”

 马上要攀上云端,骤然下落。女帝眸中将落未落的泪珠终于滚下,朱唇轻启,低声哀求。

 “求您……求您帮我……”

 “顾筠……”

 “顾筠……快一点……啊哈……求您……”

 “遵命。”

 “啊哈……啊!!!”

 女帝竟是直接被骤然加快的顶弄送上高潮。

 “不要……”

 解开女帝手腕的束缚,顾筠肉棒还插在里面,便抱着女帝换了个姿势。

 女帝坐在顾筠跨间,随着顾筠顶跨的姿势上下起伏着,只觉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好似直顶到胞宫。

 “啊嗯……哈……啊哈……”

 “轻一点……”

 “啊!!!”

 姿势的转变让肉棒次次敲击胞宫口。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在百来下后,好似听到『噗呲』一声,肉棒直直顶入更销魂之所。

 娇嫩的软肉含弄着龟头,不停歇的吐露淫水。

 顾筠猩红着眼,发狂般狠力操弄着。随着女帝的娇喘精门大开,一股股乳白的精液射入胞宫。

 “顾筠……拔出来……”

 柔若骨的小手拉着顾筠的大掌放在腿间,粗糙的指尖好似被细腻的嫩肉含住,滑腻的蹭了顾筠一掌心淫水。

 “想尿……求您……”

 看着顾筠毫反应,女帝薄唇轻咬,凄凄开口。

 这三日,尿孔都被堵着,只有今日侍候得当,帝君准允,才可泄出。

 看着女帝打着尿颤,凄凄哀求自己,顾筠刚刚射精软下的肉棒再次挺立。

 随着肉棒的再次插入,金簪同时被拔出。女帝一边承受着汹涌的快感,一边低泣失禁。

 夜还很长,一室春光旖旎,帝君殿内娇喘声直至天明才堪堪停歇。

 5女帝的生育

 将军回归:

 大将军征战四方,凯旋而归。

 女帝宴请宾客共贺。

 觥筹交间,众大臣总是不由得看向跪侍在将军一旁的母狗。

 莹白似雪的肌肤泛着艳红,美丽的眸子被黑布遮盖着,红唇被玉器撑成圆形,涎水止不住从缝隙间流下,端庄的面容变得淫乱,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神武大将军一手端着酒杯与众人谈笑,另一大手不时抽动女帝穴内器具,或是并指为掌抽在女帝臀尖。

 粗糙的指腹从蹊下花瓣向下,直直摸向花蒂,粗大的手指插入金环,拽的女帝好似母狗般摇尾乞怜。

 时不时扔下一块糕点,按下女帝头颅让她舔舐干净。

 后大概觉得玉器太短不够尽兴,一把拔出换上自己佩剑。

 凹凸不平的剑身磨的女帝咬着玉器哀鸣。

 宴毕更是掏出西域奇药涂在女帝胸乳上,直言不孕仍可泌乳,到时可请百官一同赏玩。

 多年行军,神武大将军更喜在床上鞭挞女子。

 母狗后入的姿势打的女帝哀叫声仿若宫外都能听到,直将雪臀打至艳红,肿了一圈堪堪停手。

 为褒奖将军,女帝上朝时亦是跪趴在将军脚边,时不时仰躺下被御赐的靴子玩弄。

 喜爱丰腴女子,女帝更是日日被灌满,挺着如四五月的孕肚被肆意玩弄。

 怀孕:

 被三人轮肏后,女帝终是受不住小病了一场,祸兮福兮,反而换来几日休息。

 初愈后却还是胃口不佳,唤来御医诊治发现女帝竟是有孕在身。

 一时之间满国庆贺。

 前三个月为保胎儿,调教和性事均是减缓,反倒让女帝日日浸染在淫欲下的身子饥渴难耐。

 三月期满,着御医首肯后,女帝夜半求欢未果,偷偷寻出玉器自我满足。

 被巡夜太监人赃并获。

 三人围坐,奈满足女帝。

 自此,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怀胎七月,本就泌乳的酥胸再次发育,产乳量骤增,每日需堵住乳孔,不然随时打湿衣衫。

 怀胎后期,肚子愈大,欲望反而愈强,三人害怕伤到胎儿反而束手束脚,被欲望支配的女帝只能用女穴奸淫后宫。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女帝灵溪诞下龙凤呈祥,满国庆贺,解宵禁月余,直至皇子公主满月。

 女帝乳汁日日供给后宫,“牛乳糕”一时成为后宫最爱糕点。

 乳汁研磨,乳粒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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