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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止箸,而后行箸,1

小说:延续的歌 2025-09-01 14:50 5hhhhh 2660 ℃

(其实想过不少副标题,比方说“神秘岁岁工具之大家都干了”“年夕笑传之菌子锦绣袋”啥的,但还是用了个比较正经的)

(宁茵这姑娘好就好在那种微妙的纠结感,具体的放在简介里了)

(色色内容在中间偏后)

天空湛蓝如宝石,几缕轻纱似的白云悠悠地飘浮着,像是被微风轻轻吹起的松软棉花糖。在无人的荒野中行驶的罗德岛,今天也是一片和平。

和往日不同的是,从外界看,这头灰色的钢铁巨兽身上突然多出了一小块漆黑的污点,不大,但在明媚的冬日阳光下足够显眼。

每一个熟悉罗德岛楼层分布的干员都能惊讶地发现这个“污点”就是博士的办公室。或者说,在被墨水爆破前曾经是。

“所以是你干的?”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内,黑发青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被墨水浸透的办公桌五米开外,食指节律性地敲着放在腿上的便携终端,目光往下瞟了一眼从行箸打开锦绣袋子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画面的监控回放,便移到了面前的白发红角少女脸上。

“是,但夕也干了——”年正对着黑发青年,也搬了个小板凳……

“谁让你坐下的,站起来。”柔和的声音裹挟着难以忽视的压力在她的耳后响起。

“哦。”年乖乖的站了起来。

“呵。”夕鄙视地看了年一眼。

她就不一样了。

她一直乖乖的站着。

“我刚去试验田没多久,怎么你们又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了。”带着母亲一般气质的温柔美人闭上淡紫色的双眸,揉揉自己的眉心,“年,博士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夕,后面怎么处置你看你表现。”

黍自称监护人,是她把年夕押过来的。

“疏于管教,实在抱歉,等那位宁姑娘醒了,我就带着她们一起去赔罪。”黍向李桦带着歉意点点头,“还有博士你的办公区域,我们一定会整理复原的。”

“我倒是没什么,文件在晓歌那里都有备份,至于电脑什么的就从她俩工资里扣吧……年,你先说说这个锦绣袋子的功能吧。”注意到年夕求饶的眼神,被称为博士的男人打了个哈哈。

“它能把袋子里装的食物变成自己当天想的最多的那个,虽然本质上还是原本那个东西,但是又附带了一点对现实的影响,也能影响身体机能。”年老老实实地解释了一遍,“你越相信是那个东西,它就会越贴合想象,而且对当事人来说就越诱人。不过我为了整夕把它的输出频率调高了,可能会夸张化。”

“夸张化?”

“口味会很浓,特别浓,浓到呛人的那种。”

“……说到底吃啥东西能吃成这样?”青年一脸稀奇地问。他推开门看见动筷子小姐倒在地上时那个表情又陶醉又痛苦还带点幸福的,难道是吃辣?

“我啷个晓得,我一直看到的都是红油毛肚……”年同样一脸稀奇地回答。

“算了,夕?”男人起身走到桌前拎起被墨水废掉的文件,丢进同样被墨水染黑的垃圾桶,本想一边整理桌面一边问,被黍走上前示意她来处理后,就继续看向外表冷淡的黑发少女。

“哼……”看到年也跟着把目光投向自己,双手抱胸的少女下意识一扭头。

“嗯?”正好对上正在擦桌子的黍笑眯眯的脸。

“对不起。”夕果断低头认错,“我在更早之前给这个袋子上画了一点陷阱纹路,能把盘子里的东西和模拟的画卷产物调换,等吃完了再变回来,让人吃满嘴墨水……”

“好妹妹,那可是你难得送我的礼物啊,我还以为你终于懂事了——”年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过细看就能发现她根本没有觉得意外。

“呵,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有多特别吧?这样的袋子我给行箸就送了好几个。不过她的袋子上我画的纹路就不一样了。”

“还不一样?”

“你的陷阱我画了一秒,她的花纹我画了三秒。”

“哼。”

“小夕又交到新朋友了啊,真好。”正在擦椅子的黍轻笑一声。

“她不是我朋友,还有什么叫[又]!”

“嗯?我记得这个袋子是绩因为拍卖夕的画作用了赝品,向夕道歉时织的。”无视夕的嘴硬,黍留意到留在现场作为“犯罪证据”,仍一尘不染的锦绣袋子,又发现了华点。

“他送我的东西,我嫌没品位。”

笑话,通体土黄色的,上面为数不多的装饰还是冷不丁出现在中间的黍(指谷物),她夕会喜欢就怪了。

“哎呀,真可怜呢……”

“这样就能解释动筷子小姐身上的墨水了,但为什么会满房间都是?”这墨水质感甚至有些粘稠,味倒是不难闻,而且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知道……”夕也表现得一头雾水,“按理说只应该在嘴里有啊,哪有食物能溅得人一身的……可能是我和年的改装叠加导致了一些超出预期的变化吧。”说到这里,夕又瞪了年一眼。

都怪你!

“嗯,我大致明白了。”青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点点头。

首先是夕委托行箸带点百灶的糕点回来,然后年趁着行箸休息的时候把放糕点的袋子掉包想整蛊夕——顺便还吃了三分之一——但行箸给自己也买了一袋,年实际上换错了。等行箸带着糕点来他办公室,边等边吃,就中招了。

黍默默地听着,对权能的运用更加熟悉的她逐渐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算了一卦——与此事有关的不止这两个家伙,不过除去年夕,应该都是机缘巧合罢了。

总之,这袋子约等于能把里面的食物变成没做熟的菌子,而年和夕的碰撞又让“菌子”产生的幻觉真能一定程度上影响现实,只是最后留下的痕迹都会变成墨水……

“……哎。”她的两个聪明妹妹,联手制造出了一个用途微妙又可怕的东西。一手握着玉琮的黍轻叹一声,看着又开始互相推卸责任的傻妹妹们,忍住了一人一下把她俩种进土里的冲动。

有点累,想去田里看看了。

不像她们两个活宝,小余多乖啊,昨天还特意在食堂那里参观提建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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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临近年关,但兴许是因为今年气候暖和,又或许是因为百灶的烟火提早唤醒了春天,迎春花开得好极了。

“谢谢您。”已经到了饭点,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传入翻新过一遍的余味居二楼,坐在窗边等候了小半个时辰菜品的宁茵接过店家赔偿的礼品——一个小巧的灰色香囊,布料平平无奇,有一些简单的传统花纹点缀,中间绣了“团圆”二字。

“宁小姐实在抱歉,今天后厨耽搁了一会,菜品马上就来!”体格肥硕的红发青年挠着头,蓬松的灰尾巴在身后摆来摆去,不断地道歉。

“没事,我不赶时间,就是有点饿了……咦?”

桂花的味道……是用源石技艺事先储存的么,还有这个片状的,当归?

当归,当归。

少女轻轻抬手半遮住正午的阳光,从窗外俯瞰百灶街景,她下意识看向了昔日宁府的所在。那里如今又换了什么名头,有什么人在里面居住,她不知道,也无意了解。

“……”少女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抚着着香囊,摆摆手示意老板可以去忙了,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您好?”

“诶,您还有什么吩咐?”红发青年连忙回头。

“我很喜欢这个香囊,请问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我可以付钱的。啊,如果是黑色的就更好了。”白发菲林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我想给我的妹妹也带一个。”

“来咯来咯,客人您点的蒜香排骨、地三鲜和荠菜豆腐羹。”这次端上菜的不是老姜,是一位蓝发的少女,身上还隐隐带着点酒气,而且是比较烈的类型,不过配合少女潇洒的气质倒是恰到好处。

只是看这人这半眯着眼睛,分明还没完全醒酒的样子,多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突然倒下。

行箸这么想着,却见那人真的朝着她这边倒下来了!

啊,我的菜……

由于不像她的好妹妹有那么好的体能,也因为实在太饿了有点没力气,宁茵释然地准备迎接撞击。

就是可惜又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吃饭了。

过了五秒,闭上眼睛的灰发少女迟迟没感觉到痛意,便迟疑着睁开双眼,只见那低垂着脑袋的蓝发少女凭着极好的核心力量将腰固定在了45º,双手端着的菜盘稳稳当当,一点也没有洒。

“……呼。”蓝发少女缓缓起身,把菜放在了饭桌上,“抱歉啊,没吓到您吧?”

“啊哈哈……”宁茵摇摇头,右手默默抚平背后有些炸毛的大尾巴。

吓到了。

“我其实不是这里的员工,本来想帮老板做点事情赔酒钱,哈哈,如果有差评请打在我头上。”蓝发少女稍微撩开自己的长发,让自己看得见眼前的事物,“……嗝。”

“您是……这里老板的朋友吗?”宁茵斟酌着用词,打量着这位奇人。

平心而论,这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洁白无瑕的脸庞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玉器,却没有丝毫庸俗胭脂味,甚至有种说不明的金戈之气。

“算是吧,本来是想来看看我弟的,但我忘记他这段时间不在这里了。”蓝发少女耸耸肩,又逐渐像具被融化的泥塑般“流”了下来,靠在桌子边,“我叫令,辞令的令。”

“令小姐叫我宁茵就好啦。”

“任翠幄张天,柔茵藉地,酒尽未能去——好名字,好名字。”令哈哈一笑后突然闭上了嘴,英气的淡紫眸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

“……要是您有空的话,要不就和我一起吃吧,我正好想找人聊聊天,我有预感,您的故事一定很适合写入书中。”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的灰发少女无意再等待下去,主动打破了沉默。

“好,多谢。”令一屁股坐在了宁茵的对面,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坛酒,“那我与宁姑娘分享我弟藏在后厨地板下的佳酿,权抵一点饭钱了。”

要是让老姜看到的话,他指定会吐槽一句:好一招借花献佛。

酒过三巡——宁茵吃菜伴点酒,令喝酒伴点菜,从诗词歌赋到美食美酒,从天文地理到家里长短,两人聊的还算投机。

“宁姑娘的祖父是个不错的长辈。”

“是啊。”宁茵微微低下头,笑容变得复杂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却还是很想爷爷……很想很想。”

“宁姑娘是在担心,自己会走不出来?”

“……嗯。”

令给自己夹了一块排骨,等吃完了排骨,她再次开口道:“我们家里和常人不太一样,没有长辈,都是兄弟姐妹,我排老三。

“我的弟弟妹妹们啊,可爱是可爱,但有的时候又让人操心,不过那主要是大哥二哥的事了。”令把玩着酒杯,里面盛着被她称为“余酿”的酒,双眼微阖,“我这小弟很懂事,最惹人喜爱,也最惹人心疼,这次过来是想找他吃顿饭,不曾想睡了一觉再起来后,晚了点。”

“若是前脚刚走的话,兴许还来得及呢?”宁茵舀了一勺豆腐羹,轻轻启唇,将勺中的美味含进嘴里,舌尖先触碰那柔软的豆腐,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随后轻轻一抿,汤汁和豆腐在口中交融,那细腻独特的味道弥漫开来,足以让她暂时忘记内心的郁闷。她的眼睛轻轻眯起,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喉咙微微蠕动,慢慢咽下那口豆腐后,又抿了一口酒——说来奇怪,这酒确实淳美无比,可居然教她品不出是用什么酿的。

灰发少女擦擦嘴,认真地说:“天各一方的亲人难得聚一聚,多好啊。”

“是啊,可惜他走的匆忙,我今天是追不上了。”蓝发少女又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一头湛蓝的秀发如瀑垂下,“况且那时的我又和现在心境不同,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

“唔……”

“哈哈,就像对此刻的我来说,宁姑娘是个熟悉的朋友,但对过段时间的我来说就不一定了。总之,每时每刻都不一样,于我,顺着此时的心意来就好。”

“令小姐喝的有点多了……

“不过,顺心意吗……”虽然话题越来越难以理解,宁茵还是抓住了自己在意的关键词。

“嗯,此刻是此刻,每一刻都有各自的形状。你看这余酿,之前幺弟一直舍不得开封,但酒酿好了就该喝,再怎么藏也有坏掉的时候咧。酸苦甘辛咸,怒喜思悲恐,情绪怎么就不是酒呢?”蓝发少女捧起坛子给自己满上,又用眼神询问宁茵要不要添,见她摇头便作罢独饮。

“不过他肯定也一直在算着可以开封的时候,那时的酒自然才是真正的极品。呵呵,这样一说又是我打乱了他的计划。”令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呃……令小姐是说,珍惜当下,顺其自然?”灰发少女夹起一片土豆,咬了一口才发现是生姜,但不挑食的她还是把生姜吃掉了。

“是了,任何一刻都不可能被人抓在手里捂一辈子,但宁姑娘对祖父的怀念又有什么错呢?”令夹起一块茄子,看了一眼就把这块生姜丢进垃圾桶,“只是想必他也是希望你以后从心所欲地活着,而不是一直都念着他吧。怀念就怀念,没什么好纠结的,别一脑袋扎进去就行。”

“……谢谢。”行箸抿了抿嘴。

“好说,”令洒然一笑,将手往脸上一撑,向楼下喊了一声,“老板,再来碟花生米!”

“好嘞——诶你怎么又喝上了!”老姜有点绷不住的声音迅速传了上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端着花生米上楼后全程在给令小姐打眼色,但宁茵并不在意,毕竟他俩想讨论的事一看就和自己没有关系。

“对了,宁小姐,这是您要的香囊。”老姜见令一副滚刀肉的模样,索性也摆了,不去理会她,“我再帮你打包一下吧。”

“哟,不错。”令见到香囊,眼前一亮,“这是幺弟亲手做的吧。”虽然是问句,但语气上听不出一点疑问。

“是啊,那时候他和我想着怎么招揽生意,他从街坊邻居那里听来了送小礼物招客的方法,熬了几天夜做了几千个。”老姜无奈掩面,但嘴角微微上扬,“可是他那手艺做饭没的说,做手工就没那么惊艳了,自然没拉到多少人。我嘛,早就想到会这样,在他开始做香囊的时候就多花了点工资,造了一个储藏室。”

两位少女看着不禁露出笑容的老姜,也相视一笑。

“好。”令伸手拍拍老姜宽阔的臂膀,“幺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欣慰。”

“哈哈,那您把酒钱结一下吧。”

“哈哈,谈钱多生分呐。”

“那作为大清早非法入侵后厨的人,帮忙把地板修一下吧。”

“哈哈哈哈,我不去。”

最后,令站起来用尾巴在墙壁上题了篇词,说是用这个来抵酒钱和维修费。

《清平乐·灶友》

厨房小处,二人同甘苦。相伴多年情无数,共把鲜香留住。

炉灶烟火相迎,菜香弥漫欢情。难忘并肩忙碌,此谊岁月长铭。

“我先走一步,不过既然是幺弟亲手做的东西,而且宁姑娘也请我吃了饭,我还是帮点忙的好。”临走前,令这么说着,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木制礼盒,里面是装得妥妥当当的一黑一灰两个香囊。

灰发菲林少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腰包,却发现原本早已放在里面的两个香囊不知何时不见了。

不过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奇人搞出的“惊喜”,行箸不知怎的早就有了心理预期。

“谢谢招待。”望着一溜烟没了影的令,她回头看向老板,笑着点点头。

“您慢走,谢谢惠顾!”老姜挥挥手,转身就回了后厨,碎碎念着要继续修理地板的窟窿。

把木盒放进夕小姐送的锦绣袋子里去,再检查一下,东西都在,夕小姐委托的糕点也买好了,那就回去吧。

说来她和夕认识的过程也很好玩,夕无意间从路过的炎国干员那里听说了行箸“行箸散人”的身份,有些吃腻了食堂菜的她又被年一句“反正你又不敢找她,不如和我一起吃火锅”刺激了,便主动“偶遇”了来罗德岛看望煌的行箸,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悉了。

在街道灶火的相伴下,宁茵踏上了归程。

迎面的凉风吹起刘海,少女不禁紧了紧衣服,一手伸进衣兜,握住再也用不上的旧钥匙,她心里轻叹一声,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安心的暖流。

谢谢你们。

——————————————————

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终于在第二天半夜回到罗德岛后,身为大家闺秀的宁茵实在太累,连衣服都没换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待她重新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又抱着抱枕赖了二十分钟的床后,灰发菲林少女才起来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身便装。

午后的阳光透过拉开暖色调窗帘的窗户,洒下一地金黄。少女站在落地镜前,轻轻捧起叠放整齐的衣裙。上衣是白色的露肩对襟衫,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轻薄柔软的纱质面料透出穿戴者些许细腻的心思。她将衫子穿上,手指灵活地系上扣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下身搭配的是一条蓝灰色的短式百迭裙,裙身轻盈飘逸,遮住了一半的大腿,宁茵提起裙摆,慢慢穿上,系紧腰间的丝带,丝带的末梢自然垂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百迭裙的褶子线条流畅,行走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少女的双腿则被洁白的丝绸包裹。半透的长筒袜质地柔软,贴合着她修长的双腿,为整体的古典装扮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现代甜美气息。微微勒肉的袜口与裙摆相映衬,膝盖的肉色若隐若现,既保留了大家闺秀的典雅,又多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其实就是加了个透肉白丝,这个是个人喜好)

她对着镜子看了一圈,觉得没什么问题,再习惯性地套上了一件蓝灰色大衣便出了门。

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概过了十分钟,她便走到夕的“寝室”门口,敲了敲墙上的水墨壁画,里面很快就探出了一只红色阿咬的脑袋,“嘎?”

阿咬见来者是主人的朋友——虽然夕本人是不会承认的,就欢喜地张开嘴,等待她的投喂,漆黑的小尾巴摇的别提有多欢了。

宁茵轻笑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糯米糕丢进小家伙的嘴里。

“嗯!”它满意地点点头,又面对灰发少女朝水墨壁画内晃晃脑袋,询问她要不要一起进去。

阿咬自然没有这样的权限,是夕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来访,让阿咬替自己问一句。

“这次就不啦,我打算把另一袋伴手礼带给博士,和他分着吃。”

“噶欧~”阿咬的语调突然有点暧昧,虽然行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出来的。

“啊?不是的,我只是觉得确实味道不错,想特别向博士推荐一下啊,他平时也忙,没什么空离舰看看……”本来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少女,被阿咬这么一搅和之后突然有点支支吾吾的。

“嗯!嗯!”你说得对。

“顺便……给他看看我的新稿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再改一改的……”

“嗯!”就是啊。

“……总之,我去了啊。”行箸哭笑不得地拍拍阿咬的大脑袋,又揉了一阵子,便走向了前往更高层的电梯。

“博士,下午好,请问您有空吗?”灰发菲林少女敲了敲门,身后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

“……不在啊。”等了半分钟,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房门,发现压根没有上锁,就连电脑都还开着,只是里面的人暂时离开了。

那就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吧。这么想着,宁茵的肚子突然“咕”地叫了起来,引得少女俏脸微红,迅速环顾一圈都没有人在,这才松了口气。

平时一天吃五六顿的她,今天居然只吃了凌晨的零嘴,现在饿也很正常。

边吃边等吧。她想了想,打开锦绣袋子,拿着里面的糕点吃了起来。

……糖好像放得太多了?

或许是疏忽了,下次在点评里提一嘴吧,希望店家能改进一下。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被黄色书签标记的一页上写了几笔。

——虽然她自己没注意到,但其实有不少店家觉得她的点评既富有攻击性又阴阳怪气,要是她这篇点评写出来,想必又有一家店会将她拉入黑名单。

这时,年夕的神秘岁岁工具开始发力,不过由于她此时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所以并没有留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

真是……李桦先生可是有妇之夫,我怎么可能,怎么能有那种想法呢?晓歌小姐是个好人,他们俩郎才女貌的,听说前些阵子还在尚蜀收养了一个孩子……

他总是那么沉着冷静,那么令人看不透,令人着迷,摘下兜帽后脸庞很有吸引力,身材也很好……嗯?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难道,一直都是这么看博士的吗?

突然,少女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拍着自己的肩膀,抬头一看,是博士来了。

“下午好啊。”英俊的黑发青年一手插兜,露出笑容,“是有什么事情吗?”

“下午好,博士,您吃了吗?”感受着面前男人那股让凯尔希和M3都直呼邪门的亲和力,灰发的菲林全身都逐渐酥麻了,“咳咳,我本来是想过来和你分享糕点的,这是我之前很喜欢的一家传统百灶手工糕点,但今天这份太甜了,可能——”

她还没说完,青年就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毫不客气地往袋子里拿了一块糕点丢入嘴中。“唔,还好啊,谢谢你,我挺喜欢的。”

见状,行箸这才把担忧咽下。

“您喜欢就再好不过啦。”她笑道,“既然如此,这袋糕点您要是不嫌弃,就请收下吧。”

“那就多谢了,不过我也才刚吃午饭,要不我们一起分着吃吧?”

“唔,我——”她正欲拒绝,肚子却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去食堂就行……”

看着男人的双眼,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脸却越来越红。

怎、怎么回事?

“是觉得太甜了吗?我有个办法。”博士也坐在了沙发上,他将糕点掰开,掏出了一半的馅料,重新递给行箸。

但是这款糕点制作时外皮才是加糖的主力,馅料反而是用来中和表皮的腻味的呀……

行箸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糕点,放入嘴中。

——怎么会?真的变淡了?

“您是怎么做到的?”宁茵睁大了眼睛,这简直是在冲击她的世界观。

“想知道吗?”面对相当好奇的灰发菲林少女,男人坏心眼地卖了个关子,只是对着她招招手,示意她再过来点。

对他近乎完全信任的宁茵点点头,把自己的身子往博士的位置又挪了挪,但她没留意到放在地上的电脑电源线,一下子就被绊到了。

“小心。”然而,少女预期中的摔倒并未发生,准确的说,她倒在了博士的怀中。

“————”灰发猫猫的脸“唰”地红了。

“博、博博博士,”猫薄荷一样的气息几乎填满了她的鼻腔和脑袋,让平日里落落大方的少女难以思考,大失方寸,白丝包裹的脚趾在短靴内不安地紧绷着,“放开……放开我,好吗?”

——等等。

少女感觉到自己逐渐离开了那个温暖而富有吸引力的怀抱,失落之余又有了种身体重回掌控的安心感。

“外面的生活很累吧。”但就在这时,眼前的人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就让她的防线彻底失守,虽然在“外界”的记忆已经逐渐模糊,泪水还是瞬间决堤了。

她难以克制地呜咽起来,似乎变成了连话都不会说的稚童,不成型的话语使得其所寄托的情感也变得不知所措。

但随后,她又感觉到青年温暖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头发。

“头发都乱了,我帮你理一下吧。”话音未落,她感觉到自己精心梳理的发型已经彻底散开了。

舒服是舒服,但是这手法怎么跟自己逗弄菲林兽亲时一样?

不对——

“博士,请您……”身为大家闺秀的尊严让行箸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想要发出抗议。

“怎么了?”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配合娴熟的手法,从肉体到心灵都生不出一丝一毫的不适,碾碎了她一切的反抗。

“……轻点……”

——这不是她写的《被催眠后沦为兽亲的大小姐3》里的内容吗?!

行箸尚在负隅顽抗的内心发出最后一声呐喊后,她的意识终于彻底陷入了沉沦。

“呼噜噜……”不知何时甩掉了外套的灰发少女彻底融化在了青年的腿上,白丝包裹的肉感双腿像随处可见的兽亲一样随意地摆放在沙发上,忍不住发出了撒娇一般的声音。她的脸蛋亲昵地贴在他的腹部,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男人抬起披散着一头秀发的少女的下巴,手掌轻柔地从上至下梳理胸部内侧线条,被白色露肩对襟衫束缚住的果冻般柔软的双峰任由男人的手掌摸来摸去,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瘙痒感引得少女不由得轻笑出声。

要是她原来的意识没有下沉到梦境之中,想必现在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是宁府的中央庭院,周围还站满了呆若木鸡的仆役。

“哼,终于成功了,退下吧。”男人示意其他人离开,只留下除了黑色吊带袜外全身赤裸,人偶般站在原地的黑发菲林和黄发麒麟。

“宁小姐,难得我一片好心,提前把你的好妹妹和好朋友一并驯服了,就是怕你成为我的玩物后太孤单,只可惜啊,你不领情。”黑发青年唏嘘地摇摇头,“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而且以后你们三个也会一直在一起。”

我是……谁来着?

男人将手伸向行箸的背部,顺着脊椎的方向下滑,用上了按摩的技巧,近期疲于写作的少女顿时感觉全身一松,仿佛放下了所有的重担‌。

“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享受吧。”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给少女带来了无尽的安心感,将她试图复苏的自我意志又一次压了下去。

“是啊,什么都不用想……”黄发麒麟再也不见平日的认真严肃,呆滞地重复着男人的话语,“毕竟我们只是主人的宠物罢了。”

是啊,我是……这个人的宠物……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魔爪剥开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摸到了她挺翘的臀部,稍稍用力地抓揉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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