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回来了～”

“罗宾，欢迎回来。”

离开送货车走进店内，迎接我的是春田店长的笑容。

“人好少。”

“毕竟这是工作日，也过了高峰期啦……”春田无奈地笑笑，“你回来了，就跟桑朵莱希换一下吧，让她出来休息，你帮他把下午用的菜切一下。”

“好。”

一走近厨房就看见桑朵莱希正在工作。

“店长让我来替你，你去休息吧。”

“嗯。”依旧是冷淡的反应。

昨晚的一切，她热情的侍奉就像是梦。

“……”

“？罗宾你看着我做什么？”

“可以跟我做吗？”

双目对视。

首先移开视线的是桑朵莱希。

“中午吧。”说完这句话，她就离开了房间。

“哈……”我也终于咽下了卡在嘴边的口水。

……

“啾…吸溜，吸溜，噜——”

一楼的女厕所里，我弯腰朝后高拱着屁股，屁股死死贴着桑朵莱希的脸颊。

她在给我专心致志地舔肛。

她的舌苔快速地上下舔弄我的屁眼周边，脸颊被我的臀瓣夹住，戴着白手套的手抓着我的鸡巴和睾丸，她没有配合舌头的快速地上下撸动榨精，只是一直认真温柔地握住用手指给予按摩。

肛门，色素沉积的褶皱、肠道、肠壁，一处不落的细细抠挖，舔舐。

不断给予刺激，却又控制在我射精边缘。

根本不知道这是给多少个男人服务过得到的技术。

我爽的只打哆嗦，这是多美丽的死肉都无法做到的快乐。

“可以了。”感觉差不多的我扒开桑朵莱希的脸。

“可以让我射前辈你嘴里吗——顺便让我撒个尿。”

桑朵莱希皱起眉头，但好一会儿还是乖乖张口，神情放松下来。

我也不客气，抓着她的后脑直接把鸡巴塞进她嘴里狂怼，也不管她怎样，怼爽了就盖住她的头往我下体压去，往她的嘴巴射精。

射爽了也不急着松开，继续抓着她的头发等被口水和舌苔托住的鸡巴开始疲软能够舒服地往她喉咙放尿。

尿完后抽出鸡巴把龟头贴住桑朵莱希的嘴唇，用她的嘴唇擦干上面残尿和浊精。

过程中她一言不发。

到了晚上，我应约来到春田提到的咖啡馆内的二楼私人餐厅。

虽说是私人餐厅，但场地并不大，中间只有一个两人用的餐桌。空间氛围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多么奢侈，更多是我以前看杂志时写的那种传统，古典之类的调调。

头上的氛围灯发着昏黄的暖光，房间的一边有着落地窗，可以观看到街景。

嘛，虽然无论是哪种都是老土没钱的我平时不可能接触得到的东西就是。

“你很惊讶呢。”

转头，看见春田正慢慢朝我这边踱步，她并没特别打扮，仍穿着平时咖啡馆的工作常服。

不过这点反而让我感到心安就是了。

“嗯，毕竟我一般可没这个机会，另一方面，我想不到二楼还会有这个地方。”

“呵呵，那就麻烦你尽快适应了——因为今晚和未来你需要适应的事还有很多呢。”

“今晚？”

“嗯哼？你不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晚宴吧？”

“额…我以为又是‘值得纪念的第一餐’之类的东西。”我尴尬地笑了笑。

“昨晚已经让你爽够了吧？还不满足吗？”春田妩媚地浅笑，下一秒又收起笑容转了下眼珠子，“不过……你说得也不算错。”

“而且——”春田俏皮地眨了下说不定跟昨晚一样，你意外得好接受呢。”

……有不好的预感。

一直站着聊终归不自然，我们很快就坐到了彼此对面，这时我才发现我还是没看见夏克里。

“店长，夏克里呢？”

“哦，她去忙别的事了。”

“这样。”

没多久，桑朵莱希便推着餐车迎面走来。

她端庄地把用大盖盘盖住的菜碟放到我们面前，然后轻轻打开——

“这是烤肉？”我皱了皱眉。

菜碟上是一大盘精致的烤肉。

“不喜欢？”

“倒也不是，只不过没想到一上来就端这个。”

“嘛……毕竟这是今晚的主菜。”

“烤肉当主菜？店长你比我想的要狂野。”

“真要说的话，其实是根据客人口味来的，”她浅笑道，“毕竟这个地方其实是我陪客人来吃的啦。”

嗯，这么说的话这空间确实很有那种情侣约会的氛围。

“……这么说，你这打扮也是配合我的？”

为了一穷二白的我不那么尴尬吗？

“啊，被发现了？”春田做作地做惊叹状。

“说到这还不发现有点困难。”我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即又呆呆地眨了眨眼，“你说客人口味……我说过我喜欢吃烤肉吗？”

“没说过呢——不过我觉得，这是今晚最适合你的晚餐。”

春田笑容逐渐变得捉摸不透，让我开始背脊发寒。

“……怎么说？”

“这是闪电小姐的肉哦。”

？！！

不理会表情变得畸形的我，春田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把闪电小姐玩得这么残我们也卖不出去了，让你收拾干净也正常吧?”

这时桑朵莱希打开餐车上另一个大盖盘，里面是——

那是我昨晚舔舐，亲吻无数次的闪电小姐的头颅。

“呕——！”我忍不住朝地上猛吐，但根本吐不出什么，更多就像是在干呕。

这时我才想起春田她们中午特意不让我吃多少东西，说是晚上好好招待我。

原来是这个招待吗？！

“我原本还想过让你吃几口再告诉你的，不过仔细一想，那样再让你吐出来就太浪费了，就算是我也会替闪电小姐感到可怜呢。”

“……”我惊恐地看着她们，说不出一句话。

“考虑到你的接受能力，我让桑朵莱希留下了头部让你当纪念，身体的烹饪方法选择烤肉。”她耸耸肩，“因为想了想，清蒸和那些保留太多鲜味的方法你应该也接受不了，烤肉似乎比较好……至少外表上好接受吧？”

她温柔地苦笑着，似乎是真的全心全意在为现在不断作呕的我担心。

她随即又看向一旁的桑朵莱希：“我原本是想着让你整个吃下去的，不过桑朵莱希说让你先吃不明显的部位，看你的接受能力再做打算——桑朵莱希也很关心你哦？”

桑朵莱希仍低头不语，只是默默给我拿来毛巾，然后乖巧地擦拭地上的秽物。

她们真的在“关心”我。

虽然这关心让我不寒而栗。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办法。

我不断深呼吸，待呼吸平缓后重新直起腰，审视着餐车上闪电的头颅。

容貌跟我第一次看到时一样精致，金色的秀发盘在脖子切口处，估计是好好处理过了。

其实冷静想想，也确实如此。

已经亵渎过别人的尸体，现在还想爽完就收手吗？

痴人说梦。

我转过头认真地凝视桌上的那盘烤肉。

拿起刀叉随便扎起一块，放进嘴里仔细品尝。

不得不说桑朵莱希的手法确实精湛，一口咬下，能感到肉结实却不韧，咬到底能感受到肉的脂肪却不会让我感到肥腻反而让我想多吃几口。

被炙烤得看不出原本颜色外皮也极大减弱了我视觉上排斥，看不出放有女体重要部位的烤肉又进一步减轻了这点。

如春田所讲，确实让人容易下口。

看到我能吃下去后，春田也配合一起进餐，桑朵莱希则默默退下。

虽说想让她坐下一起吃，但基于女仆的礼仪想必她一定会让她坚决拒绝。

“好了，是时候下一个节目了。”

待我吃个半饱，春田突然开口，我见状也放下餐盘仔细倾听。

“桑朵莱希！”

春田朝门口呼喊，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桑朵莱希推着一个盖着棕色布料的……担架车？

在我疑惑的视线下桑朵莱希把担架车推到我隔壁，然后看向春田。

“这是今晚第二个节目……桑朵莱希，打开吧。”

桑朵莱希点点头，一把掀开担架车上的布料——

那是一个失去四肢的少女。

她闭着眼睛，面容是比起美丽更接近于俏皮的可爱，有着一头黑色的双马尾让她即便不懂也让人感觉是个活泼的孩子；身上不是全裸，而是穿着一套像是源自中国的功夫服，但胸部的隆起告诉我这孩子发育不差。

不过最重要的是，胸口和嘴巴细微起伏告诉我她是活人。

我没有大呼小叫，事到如今，结合春田的身份，我多少也能猜到这孩子的来历。

“以防你误会我还是澄清一下——这孩子是我们的敌人。”

“敌人……”

“她叫绛雨，是我们敌人——一个叫季风帮下属的杀手。”春田娓娓道来，“别看她这样，她可是能轻松杀死数十个像罗宾你这样的人哦？”

“这次抓住她可是花了很大功夫呢。”

“所以这是惩罚？”我指了指少女缺失的四肢。

“惩罚？”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春田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也算吧，桑朵莱希。”

“是。”桑朵莱希应了一声，高高抬起拳头，随手地往少女的腹部砸下。

“噗哈！！”

少女从昏迷中惊醒，她连连喘气，稍稍平静下来后她很快就发现站在她附近的桑朵莱希和春田，霎时间怒目圆睁：“春田！我要杀了你！！！”

说着便从床上一个打挺起身往春田扑去，但根本无济于事。

爬虫一样的四肢只能让她抓到空气，担架床上没有束缚带，身体没有被束缚的她，一个猛扑只会让她重重地摔到地上。

“啊呀？！！这……啊，啊啊啊……”

名为绛雨的少女掉到地上发出痛苦的闷哼，不符合她想象的发展终于让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体的问题，随后开始不断地隐隐啜泣。

但很快她又猛地抬起头怒骂：“春田！你这畜牲有种杀了我！！”

春田阴冷地笑了：“不急，后面还有……不过桑朵莱希，先简单教训一下吧。”

话音刚落，桑朵莱希便一脚将人棍少女踢飞，少女背后刚落地吃痛地惨叫一声桑朵莱希就已经跨坐到她脸上，开始简单重复的踢打。

面部，胸膛，腹部，残肢，下阴。

从感觉上看，桑朵莱希有想法的话应该也能简单将我杀死。

人棍少女一开始还像翻到的蟑螂一样不断挥舞爬虫般的四肢，疯狂地叫骂嚷嚷，但随着不断的殴打，她慢慢停下了反抗的动作，叫骂也骂骂变成尖声的哀嚎。

最后，归于平静。

人棍少女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乖乖地承受打击，不过从时不时颤动的躯体可以看出她还活着。

“好了，拿椅子来，把她放到椅子上吧。”

闻言桑朵莱希便抽过一张椅子，放到我们方形桌的隔壁，将失去反抗能力的绛雨放到椅子上，为了防止她乱动或者扑向我们啃咬，桑朵莱希又用束腹带将她绑好固定。

“杀了你，杀了你……”脸上多出大量淤青的少女做到位子上后便一直低头嘟囔。

“杀了我，你就看不到你的朝晖队长和黛烟姐了哟？”

“黛烟……姐？！”听到熟悉的名字，少女眼中有了亮光。

“桑朵莱希。”

“是。”女仆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终端，轻轻一按，从上次一样，远处关闭的投影屏亮了起来。

画面上一个我熟悉的少女站在桌旁，身边是一个偏体鳞伤女。

“夏克里？”

像是听到我的呼声，画面上的夏克里转向镜头。

“哇！店长来看了呢！那罗宾你一定也在吧！”夏克里嬉笑着说道，下一秒又表现出装可爱的哭脸，“呜，可惜夏克里有事再说，不然今晚一定给你跳几首舞曲啦～”

“黛烟姐……你们把黛烟姐怎么了？！”看到一旁受折磨的黑发裸女，绛雨大叫起来。

“怎么了……这不是很清楚吗？”春田可爱地歪歪头，“电椅，拔指甲，水刑，切手指脚趾……就常规的这些吧？”

“恶魔……快放了姐姐!”

“别说梦话了，你姐姐快死了，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那又怎么样？！我和姐姐死也不会屈服！”

绛雨像孩子似的大喊大叫，疯狂地宣泄情绪。

从外表年龄看她应该不大，加上来到之前估计就已经受到种种折磨……

估计她只有像现在这样跟傻子一般疯狂宣泄情绪才能保持精神吧。

“你的朝晖队长已经死了，你要看看尸体的惨样吗？”

简单的一句话，便让绛雨陷入沉默。

见绛雨没反应，春田点点头继续细声说道：“黛烟接下来会怎样，就看你的表现咯？”

“我的……表现？”绛雨颤抖着看向春田。

“嗯，表现好的话至少你能让黛烟有个有尊严的死法。”春田眯起眼。

“有尊严……”

“变成人棍被打死，亦或凌迟切死，”春田店长悄然一笑，“再或者吸药上瘾变成厕所把她扔去轮奸最后被男人玩死——这个应该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吧？”

“肉体的折磨堪能忍受，但看着心爱的姐姐从精神上变得畸形失去自我……这样真的好吗？我记得没错的话……黛烟她不仅知书达理，琴艺似乎也不错。”

“停手吧。”我忍不住开口。

“……”春田眯起眼看着我。

我舔了舔嘴唇，努力压抑压制心中的恐惧徐徐讲道：“玩弄尸体还可以，但对活人，不如手下留情一点？互相留点颜面，可能以后都……好见面一点嘛，哈哈……”

讲到后面连我都有点讲不下去了，理由既牵强，又廉价。

“你同情她？是因为你那可笑的，朴素的正义感吗？明明已经做出那种事？”

“你也因为这个救了我，不是吗？明明我并不重要。”

春田皱紧了眉头，瞳孔里带着愤怒：“你……应该知道你没有跟我谈判的价码和权力吧？”

“……我知道，对不起。”

我想了想，决定乖乖点头道歉。

辩解没有意义，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嗯，不过我同意。”

“哈？”我震惊地抬头，只见春田悠哉地用汤勺搅着眼前的汤碗。

“她们现在也失去用处了，火也发泄过了，答应你也没什么问题，“

“是，是吗！谢谢你！”

“不过你打算要怎么处理她们？”

“我……”

放了——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把这种蠢话直直地讲出口。

“对不起！！我求求你了大哥哥！！”我还在思考时绛雨突然朝我大叫。

“救救我姐姐！救救我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我姐姐！！！”

她再一次疯狂地哭喊，热泪不断涌出，疯狂地朝我磕头。

“……我还没想好，先关住她们，让她们活下去可以吗？”我试探性地提问。

春田眯起眼：“……也不是不行。”

“！谢谢！！谢谢！！！”过于意外的答复让我连忙道谢。

“那这女孩交给你处理了，夏克里，听到了吧？”

“嗯……好吧？反正我也腻了。那罗宾，等会回头见！”唰地一下，投影屏再次黑掉。

“谢谢大哥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绛雨的表情欣喜若狂，全然不见刚才的阴霾。

“啊啊……之后再说吧。”我如释重负，整个人疲累地靠在椅背。

咕噜噜——

绛雨的肚子恰到好处响了起来。

“额……”

“噗……罗宾，你喂她吃烤肉吧，又哭又嚎这么叫换成我也累了。”

“……”可这是人肉啊？

“可，可以嘛，大哥哥？我很饿了……”绛雨看着我尴尬地笑着，自从我提出要求后这孩子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得又删了不少。

我又看了眼春田，她仍旧面带微笑。

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抗议的余地了。

“好。”我就这么在春田面前，把闪电小姐的尸肉一口口地喂给大张着嘴的绛雨。

“哦哦哦！！好好吃！！！”绛雨夸张地大叫。

“吃慢点，满嘴都是。”我苦笑着拿纸巾给她擦嘴，绛雨配合地朝我嘟起嘴巴，春田看着我浅笑桑朵莱希在一旁看着我随时等候服务。

整个场面就像一个温馨的小家子在享受烛光晚餐。

……

一路上抱着绛雨把她放到我床上，正欲准备起身离开发现她仍用残存的四肢紧紧抱着我。

“大哥哥，你，你要去哪？”

“我还有点事……”

“一定会回来的吧！”

“……会的。”我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叫罗宾……你以后都叫我罗宾就好。”

以后——

像是听懂我的意思，她一下笑起来，手舞足蹈地在床上扑腾：“好，好！罗宾哥！”

“那你乖乖等我，别把我搞乱，我晚点还会回来睡的。”

“好哦！”

真是的……

我苦笑着给她盖上了房子离开了房间。

“店长。”

“哟？罗宾。”

一楼熟悉的吧台，熟悉的身影。

一切跟那时别无二致。

说完那番话，我下意识觉得她会待在这里。

她也会等我找上她。

“今晚我很抱歉。”

“你指的是？”

“今晚你本来是想看我能不能接受这些吧？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春田坐在吧台抿了口茶，徐徐开口：“也没什么……备着几套不同方向的方案也是我的习惯——每个人都适合不同的事而且……”

春田话锋一转，嘴角扬起：“今晚我也有骗了你的事。”

“什么事？”

“你吃的那些肉，不是闪电，其实是绛雨的四肢——那孩子被我们审问时被砍下来的四肢，就在我们嘴里。”

“……为什么？”

“因为实际上做成性用玩偶的尸体根本就不能食用，里面可是加了各种各样的化学成分。”她哼笑了下，“绛雨是我们最近抓回来的，她的四肢还挺新鲜，加上原本也没打算当成商品，就随便做来吃了——不过味道不错吧？那孩子身材不错，平时也一直锻炼，作为食材而言非常优秀。”

这么说，我就是喂一脸开心的绛雨吃下自己的肉。

真是扭曲。

“……那闪电的尸体呢？”

“烧掉埋了，反正修不好也不能用了——你这表情，我都看不出是遗憾还是高兴了。”春田看着我无奈地笑笑。

“……我也不知道。”庆幸和可惜在我心中交杂。

“绛雨的事，目前就按照你的要求吧，别给我更多的麻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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