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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是最适于死亡的动物

小说:旅行者旅行者 2025-09-01 14:50 5hhhhh 19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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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可以说是很好吃,安娜大吃了一顿——女仆就是这种东西,什么都能干,吃掉也很不错,拿来虐杀也可以,干活更是好手。安娜用面包蘸肉汁吃掉最后一块肋条肉,然后用毛巾擦嘴。她坐在位置上等着侍者收拾掉盘子,然后拨通有希子给的电话号码。她本来以为是电话女仆接电话,但是接电话的是有希子自己。听着电话那头有些陌生的声音安娜愣了一下。

“怎么了?”有希子拍拍麦克风。

安娜若有所思:“按照流程报告我的行程和用钱的记录。”

“不用。我们不兴那个。”

“我猜得出。所以我要问了,寄点东西给你们如何?”

显然有希子来了兴趣:“是什么?”

“一位可爱的苦修士,她把腿送给我了。显然我一个人是吃不完的。”

“那很不错。你寄到之前给你的地址就行。”

可以听出有希子的兴奋之情,苦修士们在这个年代越发稀少,价格大都很贵。

“那我挂了?晚上就寄出来。”

“别挂。我要猜猜,是不是雷德家定的那位苦修士小姐?我见过她。”

“对。”

有希子笑了:“如果你没吃掉的话把右腿给我。她答应我如果不是被雷德家那个小孩子宰掉的话就把腿给我。”

安娜点点头,然后反应过来是在打电话。

“我吃不掉。就吃了点肋条肉。两条腿都寄给你们吧。等我回去应该是有机会吃的。”

有希子踟蹰了一下:“这看你自己了。”

她把电话挂掉,安娜站起来慢慢走回房间,目送两个女仆走到回收站里,然后以奇怪的角度折叠进车底盘里的储物间。她们幸福么?人吃饱了总是会想些奇怪的东西。安娜又想,如果自己老老实实去考试的话,其实大概也是过现在的日子。人生总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可能辛苦一些,但那对她不算什么。

但往好里想,安娜的某一个同学可能会免于死亡。课业越来越紧张,安娜很难说熟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总归是多一个人活下来了。

不好说这是不是好事——安娜推了一下房间门,一个待命的女仆用力帮她拉开,然后另一只手扶安娜上楼梯。安娜握住女仆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这位女仆把安娜拉上来之后呆了一下。

“您是有什么需要么?我这就去做。”她微微躬身。

“啊没有没有,只是想到我的同学了。”

女仆抽出手,看看自己。

“是我像您的同学么?”

“不是,只是在想她们手上会不会有茧子而已。”

女仆摸了摸自己的手:“毕竟火车只能用廉价的次等品女仆。要我说他们应该把我这样的垃圾女仆都扔到垃圾桶里才对。”

安娜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女仆想了一下。

“他们给的运动量不算多,但是我们那里人少,摊到每个人头上就很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那一届他们一年就宰掉了一半人。”

“唔,所以你一个人得干两个人的活?能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嗯,大概是一点八个人吧,我和几个朋友算过。当然你知道的主要是她们——我如果花太多时间在这种事情上可等不到今天才死。”

女仆状似随意地笑了笑。

“也没错。”安娜同意:“那你们最后有多少人毕业了?”

“就我一个。其他人帮我多干了一点。她们很照顾我。”

注意到自己可以平视这位女仆,安娜意识到她肯定已经是被照顾得很好的那一个了。她自己也有这样的经历:一个喜欢她的女孩为了让安娜不因为分数太差被宰掉而选择故意考低。但戏剧性的是那一次安娜考过了,那个女孩则毫无疑问地在当晚的厨房里出现,安娜记得她不是很好吃。而且记得的主要原因是,学校虽然是淘汰制,但是是有最低标准的——只是大部分人不知道而已。

女仆看了看表:“你知道的…帮个忙行么?”

安娜点头,女仆从旁边拿来一个小凳子坐下,轻轻地把鞋子脱下来放在一边,安娜抓起她的脚,把她左腿上较长的那条丝袜褪下来捆在她的脖子上,她自己把另一条较短的丝袜叠起来打了个结,张开嘴含住。

然后,她协助安娜用她围裙后面的蝴蝶结捆住她的手,站起来拜托安娜帮她拉开阳台的门。

安娜拉开大门,在这里找到另一个女仆,由于是安娜的头先探出来女仆略微有些慌乱。

“您刚刚用过我了——在进门的时候我帮您脱了外套。”

安娜摆摆手:“没事。你可以再呆一会儿,等我来处理你。”

“唔。非常感谢。”

另一个女仆紧咬着嘴里的丝袜,以前女仆们会用自己的丝袜堵住嘴,避免自己的喊叫打扰到别人,但现在的女仆训练有素,很少需要了,丝袜反而成为一种装饰品,用于提醒女仆们在死的时候要优雅。顶级的女仆被割喉也能保持嘴里的丝袜仍然是白色的。

但这位女仆不行,安娜想要把她直接割喉,因为这比较简单,但她用动作告诉安娜把她勒死。这让安娜很头疼,因为她力气很小。

“我来帮忙吧。”另一个女仆收起手机:“您不介意吧。”

安娜点头,被处刑的女仆跪到地上,施刑的女仆轻轻凑到她的耳边,安娜听到她说“低速绞刑”。

大概会很痛苦吧。安娜莫名想。

“等会儿也这么处死我行么?”处刑者问。

安娜想了想:“只要你没意见就行。”

被处刑的女仆跪在地上,另一个女仆用一只穿皮靴的脚踩住她的背,一只手拉住黑色丝袜打成的结,另一只手拉住丝袜的一头用力往后拉。很快被处刑的女仆就喘不过气,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以免倒下使绞索放松。安娜上去扶住她的身体,看着她的脚趾无力地抽动,被捆住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至少你死的时候很不错。”安娜点头道。她回想起自己也有练习类似的课程,不过要求更严苛很多,老师要求她们主要练习被枕头闷死时候的姿势,这是公务员主要的死法,但安娜更希望自己如果要死是被乱枪打死,这个比较简单,她实在克服不了枕头捂住脸失去视野时的恐惧感,幸好唯一一次测试的时候控制住自己了。

那次她比较幸运,没有真的被闷死。从随机数的角度看在座的两个人都是幸运儿。

被处死的女仆彻底失去了力量,她在死前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勉强做好了不会瘫倒的姿势,因此现在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另一个女仆让开位置,为安娜拉开阳台的栏杆,安娜架住死者的上半身把她扔了出去。她的尸体跌过三层楼高的火车,跌进月亮照射着的湖边草丛里。

“让水边的动物们饱餐一顿吧。”安娜把栏杆关上,不知怎的,她总觉得会有吸血的小飞虫,但是那种东西其实不存在。

另一个女仆点点头开始脱袜子。她把皮靴用力扔出阳台,然后把自己的两条丝袜递给安娜。安娜摇摇头,从旁边取下一条绞索。

“我力气太小了,你又比刚刚那个女仆高些,我绞不动你。”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么保护男人。”女仆抱怨道:“那怎么办?”

她低头让安娜把绞索挂到她脖子上,然后抬起头把绞索的另一端挂在滑轮上。

“在架子上打个结,把你挂到外面去吧。”

“行吧。总比被你勒个半死还得想办法自杀好。”

这位女仆伸出手打结,然后跨过栏杆坐到外面。

“推我一把。其实我没想过会是个女孩子帮我。这辈子我都没见过第二次男人。”

“抱歉有点虎头蛇尾。”安娜不好意思道:“要不喝点什么吧。”

“好啊。拿气泡水就行,我不想喝醉。”

安娜回房间开了一瓶气泡水,倒了两杯拿出去。女仆接过其中一杯喝了一口。

“我有点担心等会儿失禁飞出来的尿会溅到你的窗户上。”

安娜看了看风向:“让人来擦就好了。”

“那样新的女仆不也会么?”

“直接把她们扔下去就好了嘛。”

这位女仆想了一下点头:“也是。一个女仆比气泡水还便宜不少。我算是占便宜了吗?”

她的思维显然有些飘忽了。安娜故意没打算催她,但是她一口把气泡水闷了下去。

“——其实不是。我是第一名毕业的。占便宜的是你哦。看好了,肯定不会有东西溅在玻璃上的。”

女仆一蹬腿直直地向前落下,然后被绳索拉住。安娜见到她在空中优雅地舞动,努力地保持姿势。她的身体几乎没有无计划的抽动,但确实在不断地失去力量。安娜回想起学校里的时光,受惩罚的女孩一般都是绞死而非缢死,并不需要注意这样的在空中阻止自己乱舞的技术。但安娜听说最好的女孩们甚至能对抗追求呼吸的本能,一两分钟就能让自己完全断气而非次等女孩的五分钟以上。

说老实话安娜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这样——用死掉的时候的姿态区分女孩,这可能更类似一种钞票面值的区分:十块钱的硬币和五块钱的一样都是用女孩的顶骨做成的,区别仅在于上面的数字,然而十块钱的硬币却要求被做成硬币的女孩质量比五块钱的高很多,尽管实际上不会有区别。

下雨了么?安娜想了想,发现此刻挂在绳索上的女孩已经被吊死了。她告诉新来的女仆把她解下来两个人一起扔掉——那根绳子可以支撑新的女仆爬过去的重量——然后帮她关灯。

晚安。她想,并且祝女仆们好运,因为她们活不过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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