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你们几个胆子很大啊，嗯？孤儿院的人，都敢随便动了。我还以为，我们在这城里已经没面子了呢。”

“城里的几个老大，有谁不是从我们孤儿院出来的。还有不长眼敢咬我们的？”

　　 院长梳着头发，看着浑身伤痕，在地上乱扭的几人。

　　“对不起，对不起，放了我们吧。”

　　“我们错了，我们以为她是接私活的......”

光头低着头带哭腔

　　“接私活...要处理也是我来处理，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只要我没说赶一个人走，那他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也是你们这帮野狗能碰的？”

　　 院长把光头踹倒，高跟鞋踩住他的头，半张脸在地上碾来碾去。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哥仨真不是故意的...更何况，我们也没干实事...您...您就放了我们吧，我们赔钱...您说个数...”

“砸锅卖铁我们也给……”

光头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手拍打着院长踩头的小腿，流着口水说

“是啊是啊，您就放了我们吧。”

　　“求您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小弟也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院长冷笑一声　　

　　“呵...赔钱？我的孩子，是你们那几个臭钱能比的？”

“我们孤儿院能熬到现在，就单纯靠钱吗？”

　　“呵呵，你们不是喜欢让别人吹鸡巴吗，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自己的鸡巴是什么味”

　 　院长朝旁边站着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别！！！不要！！！！你们别碰我！！！！！”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不要！！”

“啊！！！！！！！！！！！”

　　三个人试图反抗，但被一棍子撂倒在地

　　几人被依次架起来绑在床上，有个甚至已经尿了裤子。

　　“求求你！！！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唔！！唔...!”

看着自己的小弟被脱下裤子，用他自己的内裤堵住嘴，光头彻底崩溃了。

　　“操你妈的！！你个臭婊子，烂鸡巴贱货！！”

　　“我们是毒蜂帮的人！！！你敢动我们！！我们老大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的兄弟们会把你这个老人妖操的屁眼乱翻！！！然后再把你扔到街上！！被流浪汉操的肠子拉出来都塞不进去！！！！”

　　“唔！唔！！唔！！！”

院长摆了摆手，示意暂时停下。

“毒蜂帮？我怎么没听过有这么个东西，从哪跑出来的野种。”

　　 “你们有谁知道的吗。”

“阿天，你在街上跑的多，你知不知道这什么毒蜂帮。”

叫阿天的人把最后一个人的嘴堵上，想了想，挠了挠头。

　　 “呃……好像……最近是有听说这么个东西。但是我听春巷的人说，其实就是一群年轻的无业游民小混混，总人数加起来好像也不超过三十个。”

　　 “貌似本来想投奔那些大组织，但是那些组织人家有自己的规矩。看不上这群只会欺负老弱妇孺的流氓地痞。”

　　院长笑出了声

“哈……”

　　 “原来是一群野种。继续吧，给他们留一颗蛋当纪念，做好止血，缝好后弄晕，把切下来的塞嘴里扔到他们那个什么帮门口。”

“知道了院长。”阿天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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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看着对床熟睡的小妹，轻微的呼吸声传到我耳朵里。

我翻过身，看着天花板。举起受伤的手，微微用力握拳，疼痛让我感觉我还是个活着的人。

""在这里的人都是无依无靠，互相扶持过来的，昂。""

从我来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生分，但是院长今天说的话，让我不在吧自己当外人，彻底坚定把这里当家生活下去的意愿。

我要让妹妹在这里安安稳稳的成长下去，战争也结束了，一切都在向好发展

听着窗外的风声，我闭上眼睛，等待清晨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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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已经结束了...没必要去做这些危险的事了。""

　　""咱们离开这个地方...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好吗.........""

………………………………………………

　　“嗬...嗬...”

我扶着洗手台喘着气，往自己身上泼着凉水，脑子里不停浮现她说的话。

　　“普通人……普通人哪是这么好当的。这世道这么乱，当个普通人只是任人拿捏罢了。”

“只有加入‘公司’这种有大背景的，才让我比以前生活更好。”

“操他妈的‘管理层’！操他妈的‘集团’！操他妈的‘公司’！操他妈的战争！！操！操！操！”

我不停的捶着洗漱台，看着镜子里面目狰狞的自己，停了下来。　　

“呼……”

　　我用发抖的手向后捋了捋头发

也许从一开始我加入‘公司’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当时的我，不想在春巷里当个被抓住就打断腿的小扒手，更不想像死在战争中的那些人一样，消失的毫无价值

但是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不...我不确定...我待在‘公司’是不是对的，但我唯一肯定的是，‘公司’是不会就这么让我走的

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甩到一旁。

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房间的布置，和窗外路灯旁的绿化树——这可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得到的。这一瞬间我又庆幸自己加入了‘公司’。

打开电视，闭上眼，听着里面播放的广告。盖过了我脑子里轻微的耳鸣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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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周围一片漆黑

　　“孩啊，爹在这，孩……”

“爸？”

　　“爸！！”

我顺着声音跑过去，看见地上趴着一个人

　　“爸！”

我冲上去，想把他扶起来，一使劲却把他举了起来 　　

我就这么举着半截身子愣在了原地，看着肠子缓缓往下坠落

　　“啊啊啊啊啊！！！！！！！”

我吓得松开了手，半那半截身子掉在地上，两只胳膊用力向我爬来

“孩啊，你受苦咧。看见你跟你妹妹过的好，爸不疼咧，爸走咧，昂。你要照顾好你妹妹，她还小，不懂事...”

“爸...”

画面一转，我身处在曾经的小房间中，坐在床上，周围被翻的乱七八糟　　

　　“...？...”

我坐在床上有些呆滞，还没从刚才的环境中缓过来

“我看你挺漂亮，就去卖身把你老子欠的钱还上吧”　　

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出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开口

　　“但是之前，还是让我们哥俩先爽一爽……”

我被床边的男人抓住手腕控制住，另一个则扒开我的衣服，把我压在了床上

“不！！！！”　　

　　“不要！！！！放开我！！！！！”

　　“啊！！！！！！！！！”

　　……………………………………………………

　　梦被窗外的鸟叫声啄破，枕头上还有泪痕。

　　妹妹推门而入。

　　“醒了吗哥哥，吃早饭了。大家都在下面等你呢，院长说有事要说。”

　　“知道了，我等会就去。”我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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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院长正在主位上坐着，看见我进来，站了起来。

　　我端着食物，在妹妹旁边拉开椅子落座。

　　“静一下，静一下。”

院长拍着手大声说到，餐厅内随着几个人接力的传话，不到片刻便安静了下来。

“昨天，有一群自称毒蜂帮的几个人，欺负了咱们的家人，被阿天处理完，扔到大街上去了。”

　　院长说出了昨天的事。

…………………………

　　“好！干的漂亮！”

　　“动咱们家人的傻逼就该把鸡巴塞他们屁眼里啊！！”

　　“别乱说脏话，还有弟弟妹妹在这”

　　“啊...哈哈...”

……………………………

　　下面的人开始嘈杂起来

　　“咳，我昨天也问了一下。”

　　 院长清了清嗓子

“这个毒蜂帮虽然是不入流的渣子，但是不排除他们敢报复。”

　　“大家出去的时候最好还是注意一下。年龄小的不要独自去小巷之类的地方，你们哥哥姐姐的区域活动......”

　　 我听着院长在前面交待嘱咐，对今后和妹妹的生活感觉有了盼头。

　　“对了，今天是小七的生日。”

“就是上个月刚加入我们大家庭的小妹妹”

“她是咱们家里最小的一个，等晚上，咱们就在自己的餐厅里给她办个生日晚会。”

院长从前面下来，走到我旁边。摸了摸我和我妹妹的头，对我说

　　“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今天你就好好陪你妹妹玩吧，哄着她开心。”

　　“嗯！”

我用力点了点头

院长笑了下，回到主位继续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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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在街上，哼着歌。穿着店长送我的衣服。虽然天是阴着的，但心情与之前的我大不一样。

“看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坏事。我和妹妹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在街头流浪，我们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关心我们的人。”

　 “还有店长...”

想起店长握住我的手，给我上药的画面，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嗯.........”

我下定了决心。

　　走了很久，驻足店前。透过玻璃橱窗，看到店长戴着单片眼镜，修着什么东西。

　　店长往窗外看了一下，看到我在外面站着。店长摘下眼镜冲我笑了一下，做了个口型。

　　我推开门，店长正在把桌上的零件都收拾起来。

“店长，你在干什么啊”

“啊……没什么，昨天把口琴在桌子上敲坏了，修一下”

　　他尴尬的笑了笑

　　“今天来这么早啊，还卡着中午饭点来,又来蹭饭了？”

店长擦了擦桌子，对着桌子吹了一下。

　　“喝水自己去倒，我就不起身了。”

　　 他把一只手表带在手腕上

“没有...我不是来蹭饭的...”

　　我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直接就喝了一口。

　　“那是我的杯子，你就这么不讲究啊。孤儿院不教礼仪的吗”

他把杯子往他那边挪了挪。

“听说，今天上午有几个人被扔在大街上了，浑身是血”

　　 “还有，最近可能会有点不太平，你少往我这边来，孤儿院离这有点远。”

他起身从后面架子上拿出来一个小礼盒。

　　 “等会我把口琴修好再打包给你。”

　　 “布偶有点大，盒子在你椅子旁边。拿回家走路的时候慢点，别摔倒了。”

店长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杯口，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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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显示器上的地图，还有今天上午新发送来的邮件，回车打开。

新邮件说，今晚九点会在我昨天的餐厅，举办一场晚宴。这样的话，我就能直接见到目标了。

　　我嚼着口香糖，抬头看了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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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八九岁的时候啊，我跟你一样胆小，跟个老鼠似的，见人就想躲。”

“连学校厕所都不敢去，人一多我就害怕。”

　　店长点了根烟，做了个偷偷摸摸的姿势。

　 “呼……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憋得住的，大小便都只敢在家里上。在学校里我连水都不敢喝，生怕自己想上厕所。”

　 “中午放学时间再短，我也得赶回家。不仅是吃饭，更是为了上厕所。”

　　“啊？...那你受得了吗，一上午都不去一趟厕所。”

　　 我撑着桌子托着脸

“总不可能每次你都憋得住吧。”

“那肯定会出意外啊。”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将一盘零食推到我面前

　 “有一次早晨，我有点口干，也称不上渴，从家里走的时候喝了两口水，就坏事了。上午还没过半，我就想上厕所了。但是谁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想的，就是不敢去，就硬憋着。”

“还有一小时放学的时候，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还上着课，我又不好意思举手，但再不解决我就得当堂尿裤子了。”

　 “坐我旁边的好兄弟，看我扭扭捏捏的，别着腿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跟个蛆似的，问我咋了。”

“我说我想上厕所，快尿裤了。”

　 “现在想想，他也不知道帮我举个手报告老师，真是个憨货。呼……”

他吐着烟笑骂。

“接下来就更是小孩才有的蠢操作了，他妈的，那憨货居然递给了我个饮料瓶。”

　　“真操蛋啊。”

“那我的操作就更是蠢了，我真接过饮料瓶，就这么趴桌子上装睡。下面一只手拿瓶子对着尿啊。”

　　“那憨龟还不傻，怕我被从桌子下面空档看见，拿书包帮我挡上了。”

“现在想想，要是尿一半被老师点名上课睡觉站起来，那不就完犊子了”

他拍着大腿，忍着笑。

“还有后续呢，想不想听？”

　　他趴在桌子上，神神秘秘的看着我。

　　 “想！”我笑着

　　“想听就去给我倒杯水，水喝完了，我口渴了。”他对着我的头敲了一下。

　　我捧着杯子，屁颠屁颠的跑去装水。

　　“然后呢然后呢？”

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跳坐在椅子上。

“然后我……”

　　“噗...咳咳”

他喝水被呛到了，扭过头去一边咳嗽一边摆手。

“然后……咳...然后我就放学了嘛，瓶子总不能直接扔教室里。”

　　“我就把瓶子塞书包里，想着带回家倒掉再把瓶子扔了。”

“结果回到家，光顾着吃饭，就把这茬给忘了。”

　　“呼......”

　　他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打上了火。

　　“这瓶尿，在我书包里待了好些天。被书压在底下，我也看不见。直到有一次……”

“那时候小孩也没啥玩的，我们几个男孩玩书包大战，四个人就拿着书包抡来抡去。”

边说边做了个甩东西的动作

　　“估计是抡的时候，把盖子抡松了。也可能是尿在里面发酵了，把盖子顶开。”

　　“呼......反正就，尿被抡出来了”

“尿从书包里渗出来，甩了我们几个人一头。”

　　“一开始大伙都以为是谁杯子里的水漏了，抹抹接着玩。等那股腥臊味上来的时候，我摸我书包湿漉漉的，我突然就明白坏了事了。”

　　“那段时间我交的作业都他妈的有尿骚味啊。”

“我妈回家给我洗衣服的时候，把我训了一顿。把我书和作业在外头晾了好些天，味才降下去。”

　　“那几天只能跟我好兄弟拼书上课。”

　　他笑着，深吸了口气，端起杯子喝了口。

　　我笑的趴在桌上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出气不接进气。

缓和了好一会，我问道

　　“上次过来给你送东西的那个人，就是被你甩一头的兄弟吗。”

　　“……不...不是他...”

我盯着他，他目光注视着天花板的吊扇

“他在战场上，就在我旁边...”

他做了一个爆头的手势

　　“所以你们这些小孩，一定要珍惜现在这和平时光。”

“虽然现在战争刚结束，秩序混乱。但好过那时候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没命的感觉。”

　　 他俯在桌子上，拉近距离。把手放在我脑袋上，揉搓着我的头，我头发都炸起来了

　　“我语气好像老头啊，突然感叹起来教育人了。”

他干笑两声，想把手缩回来。

我拉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捂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他的笑容有点变僵了，有点没想到

　　“我明天...就要去接客了，毕竟我值钱的也就这个了”

我和他手指交叉，在自己脸上摩挲着。

“我想...把第一次给你...至少...让我报答你一下...”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作出这种大胆的事，说了这种话。

　　“你啊，小孩才多大。怎么脑子里想法奇奇怪怪的。”

他摸着我慢慢发热的脸，掐了一下，抽出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也是孤儿院出来的，知道一个人孤独时，被人拉一把是种什么感觉。不是什么事都求回报的，也不是什么事都要回报。”

“你只需要学会接受就好了，不用把别人的一点善意当成自己的负担。但是一定要记得这是种什么感觉，因为它能让你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他望向橱窗外，看着外面浑浑噩噩走路的人们，吐了口烟

“而不是变成他们那种，没有目标，麻木的行尸走肉一样。”

　　 “那并不全是他们的错，经历了这么些年的事，他们光是活着就已经把勇气耗光了。”

“我小时候，大家走路可都是正视前方的啊。呼...”

　　店里已经烟雾缭然，他半转着椅子，只剩下抽烟和呼出的声音。

　　“不，我是认真的……”

………………

我走到柜台内，把他椅子的方向转向我，跨坐在他腿上。

叼着的烟从嘴中掉落，滚到怀里，在我大腿内侧烫出了红印

“嘶！……你干什么，下去下去。小女孩能不能矜持一点，回头我得给孤儿院写信，让他们多注意素质教育了。”

他慌张的用手拍掉烟，推着我的肩膀，脚向后蹬，让椅子往后退抵住身后的墙，想让我从他身上下去。

“够了！”

　　我按住他的胳膊，按在扶手上。

“自顾自的关心别人，给别人散发善意！”

　　 “然后又说不求回报什么的！”

“你是什么大善人吗！”

“让一个一无所有，没有价值的人接受你的善意！却什么也回报不了你，难受的当然不会是你！而是我啊！”

　　我在他身上哭喊着，捶打着他的肩膀。

　　 “没事了，没事了。是我的错，自顾自的把我的思维，强加到你身上，别哭了...”

　　我趴到他身上，他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慰我。

　　 “亲我。”

我直起腰，捧住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

“这种事还是等你长大了跟你喜欢的人做吧，咱俩不太合适。”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我。

　　 “我再说一遍，我是认真的！！”

我的脸朝他靠的更近了些。

“不不不，这种事不太好，咱们...唔！唔！！”

他打着哈哈，手上慢慢发力想把我从身上赶下去，却又不敢太使劲

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亲了上去

我的嘴唇贴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想更近一步，却被他紧闭牙关挡住了。我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他吃痛，我趁机把舌头探了进去。

我们两个的舌头就这样交织在一起，不过我的舌头是主动的一方，他的舌头被我被动的引导。　　

一边亲吻，我的手也没闲着，拉住他的手，顺着我的肚子往下。另一只手生疏的解开了他的上衣的扣子，伸手往里面探去。

“够了。”

　　他抓握住我的手腕，我感受到一种我抵抗不了的力量，把我从他自己身上撬开。

　 　“已经闹够了吧，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他扶住我的身体，喘着气，有些慍怒。

　　 “你自己的身体就这么廉价吗，动不动就用自己的身体报答别人。”

“你是个人，身体不是什么道具。”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贬低自己的事了。”

　　看着他的皱着眉头的脸，我慌张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别讨厌我......”

　　 我用双手捂住脸啜泣着，我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面对他。

他扯下我捂住脸的手，手放在我脸颊上，帮我擦着眼泪。

“别怕，我不会讨厌你的，我知道你只是一时间没想明白。”

　　 “没事的...没事的”

　　 他轻声安慰着我。

　　 “那我还能来店里吗...”

我像只宠物一样，挂在他身上，头靠在他的肩膀，在耳边问到。

“我有说不让你来了吗？”

　　 他拍抚着我的背

“吃完饭再走吧。”

“嗯....”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答应。

我鼓起勇气，决定说出来。

　　“那个...我...其实...是个男生...”

“对你做出这样的事...很恶心吧...”

　　“没事的……我知道你是男的……”他拍着我的肩膀，依旧很平静，一点都不意外。

　　“你刚才起反应了…………”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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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对科技带来进步，给上层带来财富，但给平民带来的只有悲痛

我走在去往孤儿院的路上，这才八点半，见到的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大家兜里没了钱。只能放弃娱乐，干完活，在家里吃饭，然后睡觉。

但也跟孤儿院位置比较偏僻有关。　　

　　走到孤儿院旁的餐厅前，里面亮堂的灯光和装潢，一群人热热闹闹，和外面的萧瑟格格不入。

　　看着外面竖着的暂休告示牌，我推门进去。

　　“叮——”

门铃响了，一名服务生走了过来笑着对我说。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我们餐厅不营业的。”

　　“帮我接杯潘趣酒，谢谢。”

　　我没有理他说的什么，找了一个空桌坐下了。

　　“是这样的先生，今天是我们老板自己的晚宴，没有邀请是不能进的。”

“您登记一下您的姓名，下次您来的时候可以给您打七折，您看这样可以吗？很抱歉让您白跑一趟，希望您能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非常抱歉。”

　　 服务员拿来登记本，用抱歉的语气低着腰

　　“没事，我和你们老板很熟。你去把他叫下来，他一定会非常愿意跟我聊的。”

我向后挪了挪椅子，有点太挤了。

　　“记得跟他说，有位老朋友来见他了，有很重要的事和他说。”

“哦对，再加一杯。我请你们老板喝。”

　　我顺手从兜里掏出火机，操了一声，又放了回去。

　　“这……”

服务生有些为难，走到楼梯口和两名服务生交流了一下。

　　一位服务生点了下头，走上楼。

　　一会刚才的服务生端着杯子，走到桌前对我说

　　“我们有员工去跟老板汇报了，请稍等片刻。这是您要的酒，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嗯，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

我喝了一口

“好的。”服务生应了一下，转身离开。

看到他走远，我用脚勾了下桌底的垃圾桶，把酒吐了进去

“操，里面加了肉豆蔻和肉桂粉啊，呕。”

我整个人脸都扭曲了，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漱漱口

……………………………………………………………………

　　过了一会，一个高挑的女人从楼梯上下来，身后跟着一名服务员，旁边跟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

　　高挑女人带着女孩走到我桌前，女孩帮她拉开椅子，女人坐了上去

　　“您就是院长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如别人传的一样，是名美妇人啊。”

我侧身搭着椅子，随意奉承了一句。

“怎么？不合口味吗？”

“去拿两杯饮料过来，谈正事可不能喝酒。”

院长笑着看了看桌上的酒，对身后的服务员吩咐到。

　 “是。”服务员应声。

　　院长收起笑脸，蹙着眉发出疑问。

“那么，你是我哪位年轻的老朋友呢。我印象里可没见过你啊，要不然详细和我说说，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院长牵起了旁边女孩的手抚摸着。

　 　服务生端着盘子重新上了两杯饮品，放在桌上，抱着盘子站回院长身后。

　　 “唔嗯，这饮料不错……”我抿了一口

“咱们两个老朋友，好容易又见面。不能单独聊聊吗？”

　　我把杯子放下，点了点杯子

他看着我，过了一会开口说到

　　 “阿平，你先忙你的去吧。”

　　 “是。”叫阿平的服务生离开了。

　　 “现在能说了吗？老朋友。”院长用手指敲了几下桌子。

　　 “你旁边这位，不是还没走吗”我把胳膊搭在桌子上

　　 “她不是外人，是我的...女儿，以后我老了，大小事务都要交给她。”院长对着女孩笑了一下。

　　 既然这样，再要求下去就有点不礼貌了。

　　 “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

　　 我把另一只胳膊也搭在桌上，向前探身，压低声音。

　　“有人让我杀了你。”

他摸女孩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抚摸

　　 “啧...哼...你说有人要杀我？你是毒蜂帮那群杂碎派来的？...”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哼出几口气，眯起眼睛，勾着嘴角问我。

毒蜂帮?我知道这个名字。

“我不Shi......”

“砰！！”

我还没说完，一阵响声打断了我。

“哐！！！”

后门被撞开，一个人拎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孩，男孩被拖着走进来，那人手里还举着枪。

　　 “是谁他妈了个屄动了我们毒蜂帮的兄弟！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没人说话。　　

　　 “妈了个臭逼!都鸡巴不说话是吧！昂？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这个没爹没妈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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