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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債肉償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7200 ℃

我叫蕭凌浩,今年29歲。

由於算是有唸書天份,父母對學習環境亦頗有要求,願意大花金錢,故此我自少就入讀國內排名前列的學校,大學畢業後開始在外貿公司工作,收入相當不錯,勉強可以用「一帆風順」來形容。

經歷好幾年努力,儲蓄了一定資金,加上父母相助與銀行借貸,我終於能夠付房子首期,有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也正式進入新階段,——成為表面光鮮亮麗,手拿新款手機,平日用名貴汽車和機車代步,內裡卻負擔債務,沒什麼閒錢的「新型窮人」。

雖然變得沒有過往輕鬆,卻還能夠堅持下去,只要稍為省一點就行,然而一年後卻出現了狀況,———我失業了,確切來說是公司倒閉了。

即使疫情結束,市道亦不見起色,經濟嚴重下滑,很多外資都撤出R國,我的公司亦是其中之一,雖然有給予員工合理賠償,比其它拖欠工資的本地公司好上不少,但單憑這一筆賠償,又怎能面對每月的龐大開銷?

說實在的,我完全不敢跟年邁的父母和遠房親戚說出真相,每當問起總是裝作如常,依舊上繳家用。

雖然有拼力尋找工作,求職信卻全部石沉大海;即使加入外賣車手大軍,也只不過是杯水車薪。

才沒過半年時間,汽車已經低價賣掉抵債,眼見房子也因為還不了利息快被收走,存款卻只快跌至三位數,連飯都快沒錢吃,我這個走投無路的「可悲窮人」,只好低聲下氣向人求助。

接下來好一段時間,不論知心還是不再熟悉,我都一再致電詢問,但朋友不是一口拒絶,就是通話後封鎖了我。

哈哈!唉......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各家自掃門前雪」吧?我明白各有難處,所以選擇了原諒,然後找上通訊錄最後一個人,——黃智富。

我自問人脈不差,但就屬他最為富有。由於家族世代在政壇位高權重,故此各行各業的如履薄冰,恍如跟他亳無瓜葛。

只不過彼此之間的關係.....現在顯然有點生疏和微妙。

還記得在大學時代,為了陪伴朋友壯膽,偶爾會踏足男同性戀酒吧。剛好某次被駐場繩師的智富搭訕,在他和朋友推波助瀾下,我眾目睽睽被矇眼吊綁,這也是人生的第一回。

雖然影視作品裡綁架橋段多的是,瀏覽成人網站也不時見到,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卻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智富綑綁時洽到好處的温柔和強硬,讓我相當安心和舒服,願意能把一切都交給他;與此同時,矇眼讓感官變得感銳,輕撫傳來的温度、耳邊的輕聲呼吸,以至下體隔著褲子的觸碰,都令人感到興奮。

在那個幸運時刻,我不自覺閃起「希望能夠被他佔有」的念頭;也終於明白為何沒有想要結交女朋友的想法,——原來我喜歡男生,喜歡BDSM。

自此我就像被惡魔耳語洗腦,順從烙印基因的性慾,不再是為了朋友,而是為了他而來。

隨著學綁、當繩模、調教,直至被正式收編,改稱他為主人,一起參加大小圈內活動,甚至是爭取權益遊行,......想當然為了保護自己,心怕被人認出,活動全程都會帶著狗頭套。

我的社交生活,不對,是性愛生活變得無法沒有他。

其實我很想繼續下去,但社會太過守舊,對同性戀和BDSM帶有歧視和偏見,所以大學畢業以後,害怕會影響求職和工作的我,主動結束這段主奴關係。

......其實主人很在乎我,在好幾個狗奴之中,最喜歡就是我,但是由於我的「背叛」,一瞬反轉成為恨意。想當然我是知道,也早有心理準備,所以接著都沒再見面,我也從那個圈子完全脫離。

然後直至現在。

想不到他願意接我電話,還願意單獨面談。

2039年5月7日,我首次來到他的豪華別墅。

才剛按下門鈴不久,大門緩緩打開,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孔又再次映入眼簾。

兩對咖啡色寶石的眼眸互相對望,視線雙互交纏。

共度的回憶的美好,以及離別的不歡而散,都在我的腦海之中浮現。

帶著這份愧疚,我向主人,......呃,是向智富再度詳述經濟險境,希望能夠出手相助。想不到他二話不說就答應,更早就準備好金錢和文件,不過我必須付出「代價」。

——他願意借我300萬元應付燃眉之急,也不需要支付利息,但必須半年內償還。而且這段時間裡,必須鎖上他提供的貞操鎖,週日都要當狗奴,供他調教和滿足性需要,如果任何一樣做不了,就必須連本帶利立刻還錢。

對著這個份「賣身契」,我本想一走了之,但為了經濟壓力卻遠勝尊嚴。

我選擇了簽字。

———他的復仇,以及我的報應,也終於正式算清。

***

那筆金錢猶如雪中送炭,解決累積好幾個月的房貸和月供,搞定父母家用,甚至終於能好好吃飯,但我的「日常」卻出現了變化。

現在每逢來到星期日,我都會自動自覺來到指定地方,整天成為專屬主人的所有物;他也不會叫我本名「蕭凌浩」,而是昔日犬名「零號」來呼喊我。

有時候我會穿戴只有嘴巴有洞的乳膠狗頭套、臂環、拳頭手套、後空內褲和長袜,頸繫項圈、前鎖後塞,變成一條狗示奉主人,跪下用嘴巴感受,或趴下用肛門享受主人的大屌。雖然嘴裡說不,肉體還是性興奮得高潮。可惜貞操鎖一直阻撓,而且沒有鎖匙解開,讓我的屌無處容身,在小小的彎曲金屬管道裡覆雨翻雲。

在平安夜那天,主人更有在別墅開辧「聖誕晚會」。

那裡開著微暗紅燈和微熱暖氣,在貝多芬知名交響曲伴奏下,每個狗奴都把自己化作送給主人的「聖誕禮物」。

有的反覆舔含主人皮鞋,有的被脫得清光,前鎖後塞,都被矇眼封口塞耳後吊綁,成為了高空點綴。

而我則被智富主人被紅色膠帶包裹成木乃伊後,又用上綠色膠帶貼出蝴蝶結形狀,搖身一變成為全場觸目的禮物。

我嘴巴塞進主人剛脫的袜子後,又用上好幾層膠帶嚴密封起,讓我只能用鼻子呼吸,以及品嘗主人袜子的味道。

接著他坐在我的肚子,把鼻子用膠帶封住,在快撐不下去才撕開,呼吸快要平伏後又再次貼上,就這樣反覆撕貼,控制著一呼一吸;當然另一手也沒有閒著,一直玩弄插著導尿管尿袋的舉天大屌,不讓它有軟下來的機會。

主人要我好好記住,即使是簡單的呼吸、移動和軟硬也要經過允許。

雖然很痛,很羞恥,但覺得很爽,想被玩弄。

畢竟只有當狗奴時,我才可以放下凌浩的人類身份,以及承載的那份重壓,盡情滿足缺失多年的性慾。

不過我的人性沒有被性慾完全壓跨,明白長久下去不是好辦法,所以仍然努力找工作,一直送外賣。

然而,上天並對我努力不屑一顧。

時光飛逝,期限不斷接近,卻儲不到半個毛錢。「主人財雄勢大,如果還不到錢的話,我會被處理掉嗎?」的擔憂聲音在內心越來越響亮,讓我變得相當焦急。

被恐懼佔據心智的我,在最後一天決定放手一搏,下了一個愚蠢的決定。———把全副積蓄拿去賭場。

不過連規則都不太懂的我,結果自然顯然易見。

看著剩下不足五十元銀行存款,我感到相當害怕,只好在東藏西躱,連電話都不敢接,但是我太過天真了。

***

…………………

「嗯?嗯哼?」

雖然從睡夢中甦醒,卻發現自己趴在地上,嘴巴被硬物塞住,保持一直開口的狀態,卻連半句話都說不出,口水更流滿一地。

我低頭望向身體,發現衣服全被脫光,而且手掌被套上手套,手腳都各自被摺疊著,緊得本來就像黏在一塊,如果想要走路,就只能用鋪上厚厚護墊的肘膝。

「什麼時候被弄成這樣的?」帶著這個疑問回想,但記憶只停留在公園熟睡時,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之後就沒有印象。

我還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片灰黑的獨立牢房,沒有半個窗口,亦被閉路電視監控;除此之外,還發現一堆拘束具和刑具,以及一面落地全身鏡。

(我到底被弄到什麼地步了?)

雖然有股莫明擔憂,但我還是深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鏡前。

鏡中映照的自己,手腳被拘束袋和拳頭手套嚴密摺疊包裹,頭戴狗頭套,頸繫項圈;下體除了原有貞操鎖,肛門更多了一條矽膠狗尾把。

當留意到掛有「零號」的狗牌,我就推測到現在的處境。——主人派人把自己綁架了。

不過我不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但肯定不是主人的別墅。

或許是從閉路電視裡發現我已經醒來,突然牢門響起「嗶嗶」一聲就自動打開。

我把臉朝向牢門,為能夠離開而感到喜悅,但未知前路卻同時喚來恐懼。

……

一直待在原地也沒法子,只好見步行步了。

一路上見到各處裝有閉路電視,而且看似四通八達,實則大多死巷,明顯放下閘門,想誘導我去指定地點。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終於來到截然不同的地方。

X架、乳膠床、狗籠、龍門架、打炮機,以及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情趣道具,全都有條理地擺放在這個寬闊空間的每個角落。

在場有三個男人。

其中兩個身穿全包乳膠衣,袜子和球鞋,頸上繫有項圈,除了白袜以外統一黑色,頭套雙眼是網眼設計,雖然有露出嘴巴,但我認不出他們;不過坐在中間梳化、穿著黑色皮革制服的男人,我可不會認錯。

畢竟他是我的債主,我的主人——黃智富。

他以冰冷如霜的視線筆直朝向我,用手指輕輕一勾,示意要我過來。

我本想掉頭逃跑,兩個乳膠人見狀卻立馬跑來,項圈被套上狗鏈後,就這樣被拖到主人面前。

「零號,你覺得自己還逃得掉嗎?」

主人揚起嘴角,泰然自若地低語著。

「嗯......嗯嗯嗯!」

「你們,把他的口球拿走。」

「是!」

二人不敢怠慢,立刻把我的狗頭套輕輕上拉,把後腦扭環鬆開,拿走染滿唾液的口球。

「咳~!咳咳咳咳~!........主人,我......」

「你知道找了你多久了?難道以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不......我......」

「半年時間到了,該還錢了吧?」

「主人,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還的!」

「所以你想再去賭場?還是賣器官或打劫之類?」

主人如獅子般銳利的雙眼,把我的想法完全看穿了。

「......」

「還不了的話,你知道會怎樣的。」

主人臉上浮現一張殘酷陰深,卻又無比駭人的邪笑,笑得我心裡發寒。

「......請放過我,我不想死,我還有父母要照顧啊!」

「是嘛?那好吧!」

「主人的意思是......?」

「我每個月會替你給家用;當然房子和起居飲食也會處理,你也不用愁找工作了。」

「真的???」

「但是你今後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你從內而外永遠都屬於我。」

「這......」

本來聽到主人寬宏大量,才剛感到如釋重負,但知道要承擔的可怕代價,把我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你還能夠選擇嗎?零號。」

「......沒有。」

「明白就好,你,把文件拿來。」

「是!」

一個膠衣人走向不遠處一張桌子,回來後就拿著文件和枝原子筆。

他把文件放在我前面地上打開,筆則放在旁邊。

我目不轉睛地環顧文字,內文跟開出的條件一模一樣。

眼見我一直沉默不語,等得不耐煩的主人劃破沉默,低聲說道:

「看完了嗎?把他右手鬆開。」

「是!」

拘束袋和手套被拿走後,右手暫時告別身不由己的狀態。

我緩緩拿起原子筆,手卻因為恐懼不停氈抖,……最終我選擇閉上雙眼,快速簽上名字。

當再次張開雙眼仰望主人,只見他露出滿意的邪笑。

他輕輕點頭示意,一人重新把我的右手「還原」,另一人則把文件交到主人手中。

「不用怕,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身旁的兩個狗奴可以作證。」

二人聽到主人話語,卻沒有用語言回應,而是保持標準的稍息姿勢,同步默默點頭,仿如沒有自我意志的機械人。

「對喔!今天你一整天都沒有好好吃個東西吧?你們兩個,給他點吃的!」

「是!」

主人一聲令下,把本來放在桌子的鐵製狗盆放在地上,裡面分別是清水和狗食。

我明白的,從剛才那一刻起,自己不再是人了。

沒有猶欵太久,我就默默地吃下去;與此同時,主人則跟二人交帶工作,之後就頭也不回離開,但我並沒有感到如釋重負。

用膳時間結束後,二人把我拖行到洗澡房,他們沒有說明就把我的狗頭套脫掉,然後用電剷把頭髮和眉毛一拼剷光。

眼見我一臉平靜沉默,全盤接受,他們就把我身上東西脫光,要我洗澡和便便,——不過全程不能關門。

雖然被兩雙眼眸默默緊盯,但我又能夠怎樣?

手無搏雞之力的我,打得過身材健壯的他們?

就算用機智躱過二人,我又能逃出這個地方?

即使僥倖找到出口,我又能夠一直躱下去嗎?

———這是不可能的,連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

我放空了腦袋,在沐浴乳、洗髪乳與潔面乳的合奏之下,花灑温水把骯髒身驅洗得乾淨,也把無謂想法給沖走。

當洗澡和大小便都處理好,他們拿來了一個箱子,把潤滑液塗滿我全身,接著為我帶上貞操鎖。

這個貞操鎖跟剛才只有鎖屌的略有不同,當被潤滑液滋潤的鋼珠肛塞進入肛門,屌又被套進鋼管,接著整個挎下和腰部都被包裹鎖上,成為一個T字的狀態,如果想要尿尿就只能像女生般坐在厠所,經導尿管排尿,不過大便就沒法子了。

被前鎖後塞後,他們又為我穿上乳膠衣。

我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們熟練地把它從腳尖慢慢套上。

才沒過幾分鐘,衣服已經從腳尖調整到腹部位置,連大型貞操鎖都覆蓋。

當衣漸漸上提,連上身的肉色肌膚都陸續被掩沒,隨著後腦拉鏈跟頸部拉鏈碰撞鎖上,

它成為了我第二層肌膚,我把眼睛朝向遠方鏡子,光滑緊緻的乳膠衣把我全身包裏,輪廓亳不修飾地展現,連乳頭和貞操鎖的凹凸㾗跡都看得一清二楚,感覺十分色情。

不過可惜的是,我平日沒有運動習慣,雖然不是胖子,卻沒有什麼肌肉。

接著他們又為我鎖上項圈,脫上白袜和黑球鞋。

說實在的,被兩個男人這樣擺弄真的有點害羞,不過現在我們裝扮變得一模一樣,而且因為頭套只有露出網眼、鼻孔和嘴巴,只能透過項圈名牌來記認。

不過這份「相同」只維持了很短的時間。

換好衣服了後,我被帶上乳膠拳頭手套和手銬,項圈扣上鐵鏈,就這樣拉去下一個地方。

一路上彼此沒有說話,顯得相當安靜,連腳步聲都聽得十分清楚。但由六隻腳掌交織而成的冷酷樂章,卻讓我感到有點不安。

因為我不知道正被帶去哪裡。

不過幾分鐘過後,答案終於揭曉。

眼前所見的房間有近五百呎左右,牆身全都蓋上了黑色乳膠布料,部份更有人型鼓包。他們的口鼻和屌的分別連著幼身膠管,下方的牌子則寫著名稱。

——亳無欵問,他們是人,而且還沒死去。

其中一個乳膠人見到我一臉目定口呆,就用像機器人的冰冷聲調說道:

「這是你今後休息的地方,主人不需要你的時候,都要待在裡面。」

「!!!」

「你慢慢就會習慣,來吧!過來躺下。」

我微微點頭,就平躺在一張乳膠床上,他們把我的手銬解開,在貞操鎖的管道駁上更長的幼管,嘴巴則咬著一個有洞的長管口塞。

隨著口部留有洞穴的乳膠布蓋上,視野被完全剝奪,

不消一會,我聽到像吸塵機的「打打」聲,接著空被慢慢抽走,整塊布亦開始跟乳膠衣貼合,最後緊密得完全動不了,就像整個人黏貼在床上,完全無法移動和翻身。

我很想呼喊救命,卻因為口塞阻撓無法做到。

不過他們絲亳不在乎我感受,更自顧自的把食道管插入喉嚨,讓我感到相當辛苦。

……我很想吐出,卻又亳無辦法。

接著二人把我的床上抬起,把四側緊扣在牆上,讓整張床都保持垂直;不過乳膠異常黏貼,我絲亳沒有受到影響,一直維持在相同位置。

最後他們把從那條幼長尿管放在排水道,在床下名牌上寫上犬名,就這樣話也不說徑自離開,呆剩下我和房間裡素不相識的好幾位「夥伴」。

(主人什麼時候才會放我?…..不,他會一直把我封在床上嗎?)

(如果大學畢業我沒有選擇解除狗奴關係,那現在他會這樣對待我嗎?)

(為什麼我肯幹肯做,不怕辛苦,一直苦讀,卻找不到好工作,更導致這個收場?)

(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待我?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

雜亂無章的思緒接續而來,未知恐懼使心跳和呼吸加速,更忍不住尿起來。

我曾經跟大多數上班族沒有什麼分別,每天上班等下班,期待放大假,幻想有一天可以不用上班,有人願意包養自己。

不過想不到這個幻想,今天居然有實現的一天,但形式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

***

我感覺自己墮入了無比黑暗的深淵。

在這裡的時間無比漫長,不,其實我不知道待了多久。

我明白的,這是主人的復仇,是我的自食其果。

我曾經想用中午晚的灌食來計算,但數到快一週後就已經記不住了,甚至連醒著和睡著都分不清。

身心崩潰許久以後,某天他們終於把我放了出來。

看著我無比空洞的眼神,以及被折磨掏空的軀殼,主人顯得十分高興滿意。

他相當明白,我也十分清楚,人類的「蕭凌浩」經已死去,活下來的只有名為「零號」的狗奴。

主人,接下來請盡情使用我吧!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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