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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王占友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7660 ℃

王占友腰里别着一把柴刀,在门口钉子上挂着的那块破手巾上擦了擦手,又使劲擦了擦前襟和裤子,但是无论多使劲蹭,蹦上的血点子都蹭不掉。

地上的王大柱还在不断抽搐,他的眼珠子血红血红的,瞪得像牛一样大。他捂着自己的脖子,黑红的血从指缝里汩汩地涌出来,他张大嘴巴,被割断的声带发出“嗬嗬”的声音。

王占友撇了他一眼,俯身摘下他裤腰上挂着的那串钥匙,走到他身后的那个大铁皮柜开了锁。

铁皮柜不大,里面的架子上摆了几支五六半,一支大黑星,还有用油纸包的几盒子弹。

王占友拾起一支枪,刷啦一声拉开枪栓,把黄澄澄的子弹一发发压入弹仓,然后把枪跨在身后。然后他又把那只手枪塞到后腰里。剩下的子弹,他就都倒在了自己胸前的挎包里了。

王占友心里盘算着,这些武器差不多就够了,他正想着,一低头却看见有出气没进气的王大柱还在呼哧呼哧地倒着气,往门口匍匐爬行。

王占友掏出手枪,抵在他的后脑勺上,心想一枪给他个痛快。但是他转念一想,要是现在开枪打死他,枪声可能惊动熟睡的人。

他心一横,拔出柴刀,奋进全力劈在王大柱的脑袋上。

他框框连剁三刀,王大柱的脑袋像个西瓜一样被劈开,红白的脑汁迸出,热热地涂在王占友的脸上。王大柱抽搐了几下,彻底消停不动了。

王占友此刻像个杀神,脸上涂满鲜血,旁人看见非得吓死。王占友热血上涌,还没过瘾,站起身又猛踩了几脚那颗破碎的脑袋,直到王大柱的脑袋完全没了形状,只剩了一堆乌糟糟涂在水泥地上的血肉泥。他这才解气,站起身啐了一口,踩着黏鞋底的脑浆走出了值班室。

在他身后,保卫处的宿舍里已经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六个保卫处的男人浑身是血躺在各自的被窝里,只是喉咙都被一把锋利的柴刀割断了。

厂区办公室现在没人,王占友摸着黑摸到了那个小房间里面,他想把电话线都剪了,但那一大卷线他也分不清,索性快刀斩乱麻,都切了了事。

这下,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他哼着小曲,独自迎着月光走在厂房外面的雪地上,在雪中留下一段沾着血的脚印。

家属住的筒子楼就在不远的地方,王占友借着月光分辨方向。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楼,三更半夜住在这里的家属和职工都睡熟了。他轻而易举地就摸进了一户。

屋里很黑,没开灯,很安静,只能听到规律的鼾声。他寻着鼾声的来源,摸到了里屋。

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黑黑地看不真亮。王占友凑近床头,听见了两个呼吸声,一轻一重,应该是一男一女。

王占友手按到一张长着胡茬的脸,他慢慢地把刀锋抵住脸的主人的脖子,他毫无察觉,仍然在香甜地睡着,全然不知死期将至。

王占友手上一使劲,刀刃一下子切进了他的脖子,顿时一阵温热的血涌了出来,把被子都打湿了。身下的男人惊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王占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发出声响。

男人像条大鲤鱼一样挣扎,压得床咯吱作响,双手胡乱抓着。一旁的女人无意识地嘟囔着,抱怨老公大半夜瞎折腾啥呢,孰不知他老公脖子上正插着一把锋利的柴刀,鲜血整一点点染红他们盖的那床绣花被。

王占友以刀为锯,一手压着男人,一手攥着刀把,前后拉锯,鲜血像开闸的洪水喷在王占友脸上。

垂死的男人拼劲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猛地反弓,力气之大让王占友几乎被他顶起来。然后又重重摔到床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诶?先国?大半夜你要——”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给惊醒了,睡眼惺惺地正想查看。话还没说完,黑暗中突然一只手猛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她感觉那只手上黏糊糊地沾满了液体,手指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她感觉呼吸困难,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的力气大,王占友没有把握能直接掐死,所以用刀抹脖子比较保险,但要是掐死个娘们儿,对于他来说,还是没啥问题的。

他的屁股骑在女人肚子上,两手运劲,劳改农场繁重的劳动让他的手像铁钳子一样有力。他能感觉到女人不断地挣扎着,胸脯剧烈地起伏,但被死死捏住咽喉气管让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吸不进一丝空气。

身下的女人手乱抓,想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摸点什么砸王占友,但乱抓了一通什么也没抓到。

她的两条腿乱蹬,想用膝盖顶痛身上不明来历的男人,但是她无力地大腿拍打在王占友后背上,一点用也没有。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变得缓慢,最后她手也不乱抓了,轻轻地搭在王占友肩上,大腿也重新服帖地躺在了床上,只是偶尔如同刚死的鱼一样,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王占友心思缜密,怕她假死,又掐了几分钟,直到确定女人彻底断了气,才筋疲力竭地翻身下来,四肢张开,躺在刚死的两夫妇间,大口大口喘着气。口鼻闻到了一股子血腥混杂着尿骚气。

他正缓口气的工夫,却听到耳边脚步声音。他一个起身翻下床,浑身绷紧,判断着声音来源。

那脚步声音很轻,好像光着脚,由远及近,从旁边的小屋过来,一直到了床前几步之遥的地方。他耳听得一个小孩儿的声音,轻声呼唤:

“妈,妈,我睡不着…”

那孩子一边小声叫妈,一边用手摇晃床上的女人,但毫无答应。

“这是啥味儿啊,妈,你咋睡得这么熟?”

那孩子好像察觉到不对劲,脚步声音,往门口方向走过去。王占友也蹑手蹑脚跟着,确保那孩子没离开自己身前一米。

“咔吧”一声,突然亮灯,那孩子原来是去开灯了。灯泡亮起的瞬间,王占友知道自己藏不住了,一个暴起,那个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一双大手钳住,反剪双手,狠狠按到了地上。

王占友这才看清,被自己膝盖压住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身穿睡裙,头发披散,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压着自己的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呜…呜呜”,她嘴巴被捂住,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发出意义不明的响声。

王占友嘿嘿笑着,这可真是一家都落在他手里了,现在她的命可由不得她自己了!

他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卷电工胶布,把小女孩手脚缠了个结实,嘴也用胶布粘上,丢在那张满是血污的双人床上。

他搜刮了一会儿,从一个梳妆匣里翻到了一个金镯子,还有一些钞票,看他们的家境,也翻不出来更值钱的了。

小女孩侧身扑倒在床上,脑袋正贴在她母亲的胸前。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母亲睡衣前襟咧开,袒胸露乳,脖颈上有几道黑紫的手指印,原来圆润的脸庞变得肿胀青紫。她双眼血红圆睁,大张着嘴,吐着舌,面容极端痛苦扭曲,已经没了呼吸。

她怎么也想不到,睡前还好好的妈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想哭,想尖叫,想逃跑。无助和恐惧充斥着这个孩子的全身,但此刻她手脚被牢牢绑住,一切也都是徒劳。

王占友走到近前,狞笑着用柴刀背挑起女孩的下巴,威胁着:

“看清楚你妈是咋死的了吧,不用着急,一会老子就送你们娘俩儿团聚!”

女孩漂亮的眼睛盯着他,泪水夺眶而出,胸脯剧烈起伏,无声地哭泣着。

王占友刚才一直没看清他们的面目,现在刚好趁着灯光打量:那个女人青紫着脸吐着舌,上半身漏在外面,下半身跟被子缠在一起,脚趾头勾起,还保持着挣扎的姿势。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掉下床了,他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俯身趴在地板上,脖颈处流出的鲜血已经汇成一个小水洼。

王占友刚杀了人,内心躁动还没完全平复,心还在突突跳,那种病态的兴奋竟然让他觉得抢劫得到的那点钱给他带来的快乐,还比不上眼前泪光朦胧的小女孩。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女孩裸露在外的小腿,女孩颤抖了一下,本能地缩回脚。他大怒,扬起手,狠狠甩在女孩的小脸蛋上,打得女孩栽倒在床上,呜呜地哭泣。

王占友爱怜地抚摸着女孩的小脚,她的脚掌小巧圆润,脚丫底部透着淡淡的粉红,五颗小巧的脚趾精致,好像珍珠一样。

他忍不住抱起她的脚,把她的脚趾贴紧鼻子,狠狠嗅闻,小女孩的脚丫那股淡淡的酸味让他欲望大增,忍不住张开嘴,用舌头去舔她娇嫩的脚心。

小姑娘被舌头舔着,吓得一动不敢动,任由着男人一边舔她的脚,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

在王占友手里,女孩好像一只小羊羔,只有被他玩弄的份。他把女孩按在床上,撩起她睡裙的下摆,翻身骑上她的腿。

女孩穿两条棉内裤,淡粉色的布料上点缀着可爱的草莓图案,贴在她的圆润的小屁股上。

王占友迫不及待地把她的内裤褪到大腿上,双腿用力夹紧身下小女孩的腿。小女孩微微颤抖着,无力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

“啊呀呀,这小屁股真他妈软。”王占友粗糙的、沾着血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身下小姑娘的屁股蛋。那嫩豆腐一般的屁股蛋在王占友手下一会被挤出来一道深深的臀沟,一会被扒开,露出来她小小的肛口。

王占友恶趣味地用大拇指按住小姑娘的肛门,她的肛门小小的,均匀的褶皱围绕着肛口,颜色比她的肤色微深一点。

小姑娘感觉下面十分不适,本能地收紧肛门,王占友看着她一缩一缩的肛门更加兴奋了,竟然把他粗大的手指头怼在女孩的肛门上,用力往里插。

小女孩感觉一阵剧痛,她哪里被这么对待过,顿时感觉屁股里憋胀疼痛,好像一只蠕动的大虫子想要钻到肚子里,搅合得肠子都在疼痛。

王占友感觉女孩的紧实的臀肉挤压着肠壁,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头。他用手指头使劲儿地抽插,每进一次小女孩就剧烈地颤抖一下。最后,王占友猛地抽出手指,女孩的屁股一抖,被戳成一个黑洞的屁眼里拉出一小截棕黄的大便。

王占友盯着小姑娘的肛门,那里已经红彤彤地肿起来了,还在一张一合,好像在呼吸。灯光下他的手指头沾满了滑腻腻黄乎乎的粪便,他不嫌弃地张大嘴巴,舌头卷着手指头吮吸着那股难以想象的屎臭,好像那是最棒的美食一样。

他用女孩腰上的睡衣擦擦手,女孩疼得倒在床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王占友把软塌塌的女孩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

女孩还没开始发育,下体粉嫩圆润,好像一个粉桃子,一掐都能流出水。王占友的手抚摸着她两腿间光滑的阴瓣,手指头摩挲着她滑嫩的小肉口,欲火腾腾地上涨。

他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胯下那玩意儿早就高高翘了起来,紫黑的龟头油亮亮的,跟身下娇小的嫩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占友像提小鸡一样拎起女孩,死死抱住女孩的身子,女孩身上的小睡裙早就不知道哪去了,任由这个浑身是血的歹徒抱着,她惊恐地看着自己两腿间抵着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拼命挣扎。

王占友可不管那些,他粗野地掰开女孩的腿,把肉棒对准了逼口,下身一挺,他那粗大的阴茎“咕叽”一声,生生挤入了女孩未发育的阴道里。

“斯哈斯哈,这小逼…真他妈的紧!”王占友宽大的屁股卖力地蠕动着,“啪啪”地拍在小女孩瘦弱的身躯上,他的每一次冲刺,每一次深入都让小姑娘一阵阵剧痛,阴道和子宫被蛮力撑开,撕裂,流血。她在痛苦中昏死过去。

王占友最后猛地一抖,下身一阵酥麻,把浓浓的一泡精都射进了小姑娘未发育的阴道里。当他拔出来的时候,小姑娘那红肿的不成样子的小逼还在痉挛收缩着,每一次收缩都挤出一大坨混杂着血丝的精液。

王占友玩累了,也解决了生理需求,盯着床上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小姑娘,抽出了柴刀。

“嘿嘿,我玩的挺爽,那就送你一个痛快吧!”

他像拖死狗一样把小姑娘拖到地上,小女孩奄奄一息,下面还在流着血,无力地祈求者王占友别杀她。王占友高举起柴刀,猛剁下来,小姑娘的头颅被一刀斩飞了出去,鲜血喷涌溅满了大半面墙。

她的头颅骨碌碌滚在地上,最终在房间中央停下来,眼睛还大睁着,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瞳孔孔慢慢散开。脑袋不远处,小女孩无头的尸体还在不停抽搐,脖颈断口露出粉红的肌腱,她断开的颈动脉还在有规律地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鲜血。

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就这样死不瞑目。

王占友甩甩刀刃上的血,可血太多了,黏糊糊地沾满了整把刀。他拽过被子擦刀,露出了女人结实肉感的大腿。

王占友一般只喜欢年轻的女人,还有小孩,这种生过孩子的他都看不上。

但他的目光却被这个女人吸引了,她那膨大丰满的奶袋像两个大肉坨,挂在她的胸前。紫色的乳头翘起,点缀在大大的乳晕上。王占友捏起她的一只奶子,柔软就像果冻。

王占友掀开尸体身上的绣花被子,被子被血泡透了,原本鲜红的被面被染成了暗红色,掀起来还在滴滴答答流着血珠。

女尸的下身穿宽松的衬裤,是那种常见的家里手工缝制的四角短裤,比较宽松肥大。女尸的裆部那里的布料发黄,王占友用手一摸,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的尿骚。

“真是个臭婊子,哈哈,尿了!”

王占友麻利地扒掉了她的裤子,让女尸大喇喇地岔开大腿。她的两腿间长着密密丛丛的阴毛,王占友分开她乱糟糟的毛,才看到她的逼。

女人有一点胖,相较于一般这个年纪的女性来说,她丰腴的臀部挤出了一道深沟,肥厚的阴唇上长着茂密的黑毛,王占友翻开阴唇,里面流出来一股又腥又黏的分泌物。

“真他妈恶心,臭母猪!”

王占友顿时没了兴致,骂了一句,一巴掌扇在女尸的大奶上,她肥硕的肉袋摇晃着,乳尖泛着油花。

王占友玩得开心,但没忘记正事,他已经耽误了时间,要在天亮之前完事才好。

他整理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一栋楼的人太多了,要是一户一户踢门,鬼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所以王占友提早做了计划。

他取来汽油,泼到各个楼层里。筒子楼里本来就环境复杂,每家每户门前都堆着不少杂物,各种废品和垃圾填充了每一个空子。

李老头住在三层,今年刚退休,和老伴一起住。老年人睡眠不好,半夜总是起夜,他正起床尿尿,却闻到了一股汽油味。

他皱皱鼻子,还以为是错觉,但是那股味道越来越浓烈,他打了个哆嗦,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味道是从门外传来的,他怕吓到老伴,所以自己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走出去。

走廊里黑乎乎地看不清,但是他隐约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个人,那人猫着腰,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壮着胆子,走到那人身后,低声喝到:

“诶!你干什么的!”

那人没动,但这回李老头看清了,这人竟往自家邻居的门上泼汽油。他刚想惊叫,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把刀捅进了他的左胸。

老李头意识消失之前,眼中最后一幅画面是一阵光。

那个陌生人划燃了一支火柴,火光照亮了他狰狞的笑脸。

“着火了!!着火了!!!”

“咚咚咚咚咚!!!”

孙小琴被一阵嘈杂和叫喊吵醒了,楼下有人喊有人哭,还有敲锣声。

着火了!

她赶紧爬起来,发现对面床的王雪也醒了,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宿舍一共八个人,还有两三个人还没醒,正躺在床上熟睡着。

“大丽!大丽!!快醒醒!”

孙小琴推着上铺的王大丽,后者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趴在床栏杆上向下看。

“咋的了…小琴,这大半夜弄啥幺蛾子啊…”,言罢还打了个哈欠。

“着火了,着火了!”,孙小琴急得不行,简直要蹦起来了,肯定是着火了,她敢肯定闻到了一股呛人的味道。

“妈呀!!快逃啊!”

王大丽大惊失色,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来开始穿衣服。宿舍里的人都醒了,姑娘们乱成一团,都在混乱中摸黑找衣服。

孙小琴几人挤出门外,发现筒子楼里浓烟滚滚,走廊里挤挤插插堆满了人。

女职工单身宿舍在顶楼,虽然没有看到火光,但是浓烟都窜了上来,刺鼻的烟雾呛得大家都在拼命地咳嗽。

有人在哭,还有人在叫骂,孙小琴被人推搡着,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她披散着头发,死死抓着摸到的栏杆,保持着身体平衡,随着人流往前一点点挪动。

拥挤的人流推着她前进,她也不知道这个方向对不对,但是她别无选择。

她突然感觉脚下有个软软的东西,她一个趔趄,差点失去平衡摔倒,一只脚踩上那个东西。

没想到脚底那个软软的东西蜷缩了起来,发出来一声绝望地尖叫。

那是个人,是个被挤倒的女职工。

她被人群挤倒,再想起身却已经被人踩在身上了。她吃痛叫出声,不知道是谁竟一脚踩在她脸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更多只脚胡乱地踩在她的身上。几声清脆的断裂声,她的肋骨脊椎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压力,纷纷开裂变形。

她绝望地张开嘴,却呕出一股黑血,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王占友隐蔽在家属楼大门口对面的石子堆后,此处地势略高,视野开阔,正好将大门的情况尽收眼底。

他目睹筒子楼内人声鼎沸,浓烟滚滚从窗户缝隙中溢出,几户人家的窗户里火舌肆虐,显然火势已侵入室内。

王占友眯起双眼,瞄准那些在大门口拥挤推搡、企图逃生的人群,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枪声响起,跑在最前面的几人应声倒地,子弹穿过他们的身体,继续击中后面的人群,现场瞬间陷入混乱。

“有人开枪!杀人了!!!”

“救命啊!杀人了!”

王占友冷酷地扣动扳机,用猛烈的火力迫使逃生的人群退回大门内。逃生者与试图进入者相互拥挤,造成十几人踩踏伤亡,尸体和伤者堆积如山,堵塞了大门,无人能出。

王占友并未就此罢手,他身边还摆放着几枚自制的燃烧弹。他瞄准一二楼的窗户,猛力掷出,瞬间火光冲天,惨叫声与爆燃声交织,震撼着耳膜。即便距离如此之远,他仍能嗅到空气中皮肉烧焦的气息。

眼见正门无路可逃,被烈火逼得失去理智的人们开始不顾一切地从窗口跳下。那些从三四楼跳下的人还算幸运,虽骨折但尚能哭嚎,而从五六楼跳下的,只能听到他们在空中发出的绝望尖叫,以及肉体砸在地面的沉闷声响。

这场屠杀派对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嘈杂渐渐平静下来,整座楼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静,只剩燃烧的寂静。

王占友起身,越靠近大楼,就越能感觉到那股热浪,他的眉毛简直都要烧着了。

工厂大门塞满了正在燃烧的扭曲人体,数十只烧得焦黑的手徒劳地伸出,那些黑炭一样的脸孔还保持着惊恐的表情,但已经被大火炙烤的分不清男女。

楼四周的地上还零星散布着一些跳楼的逃生者,他们大部分都在痛苦地匍匐在水泥地上,发出绝望的哭嚎。

王占友毫不留情,举起枪,挨个点名。

他转到楼后,愣了一下。

楼后面是一个小变电站,旁边有一些晾衣服的铁架子。一个从高处掉下来的的人头朝下砸在变压器上,脑袋在铁壳子上摔得稀碎,身体还在有规律地抽搐着。

还有个年轻的女工挂在晾衣杆上,她身上就有一条内裤,赤条条地仰面挂在铁杆子上,后背脊椎窝成了一个活人难以做到的反v形,手脚不停地抽动。

王占友走上前,发现那个女工还没死透,大睁着眼睛,口鼻流血。

王占友把她拽下来,她神志还没完全模糊,张大嘴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真惨啊…”

料是王占友这样的杀人魔面对这样的惨状也是感慨良多。他凑近她脊椎断裂的地方,女工已经无法平躺了,从前面就能看见她折断脱位的脊椎在肚皮上的凸起,王占友用手按压,她的下半身无力地抽搐了几下。

他起身,不再摆弄这个濒死的女工,任由着她痛苦地等待着死亡到来。

他被不远处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走进才发现,那是一个烧得浑身皮肤皲裂的人形抱着一个被子卷,佝偻着趴在地上,还散发着焦糊的白烟。

烧得太厉害了,尸体已经分不清男女了,连五官都烧得融化焦糊了,尸体那还冒着白眼的手臂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掉下来一块焦脆的皮肉。

他抱着的被子被水浸湿,但也烧糊了一角。王占友费力地把被卷拖出来,摊开,里面摸起来有些烫手。

把被子揭开,原来里面裹着一个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闭着眼睛裹在被子里,身上光溜溜的,浑身热的通红,应该是热的昏了过去。

这时候,那些伤得不重侥幸逃出来的幸存者已经开始聚集起来了,他们很多都不知道有人开抢了,只知道着火了。

“啊啊啊啊!老天爷啊!!栓子啊!我的栓子啊!”

“谁去找主任啊,快灭火啊”

“刚才是不是保卫处的人开的枪啊,到底是咋回事啊…”

王占友知道再呆下去就要暴露了,他把步枪往被子里一卷,把男孩和被子卷在一起,从焦尸身上抹了两把黑灰,涂在脸上身上。

王占友学着那些幸存者,也哭嚎着:

“呜呜呜,顺子妈啊!你咋就这么没了呀!!”

他那演技逼真至极,简直以假乱真,旁人哪能想到这样一个面相老实巴交,哭得伤心欲绝的男人,会是这起大屠杀的幕后黑手。

还能动弹的人组织起来收拾现场,大楼里的火烧的正旺,没人敢冲进去,只能任由大火烧干净那些留在里面的人与物。

受伤的人挤在一间空库房里,王占友和他们一起坐在地上,耳边充满了伤者的哀嚎和幸存者的哭声。他用被子裹着自己还有男孩,男孩还没有恢复意识,只是窝在王占友怀里,不时惊厥抽搐一下。

枪被他趁乱埋在雪堆里了,等会他走的时候带上。

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对大难不死的父子,儿子正在父亲怀里沉睡,只露出个脑袋,但其实王占友的手正搁在男孩的胯下,拨弄着他的小鸡鸡。

男孩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胸膛,岔开大腿,小鸡鸡软垂在两腿间。王占友轻轻拨开包皮,揉捏着男孩圆圆的龟头,指肚抵在他的小小尿道口上敏感的位置来回摩擦摩擦。

男孩虽然还在昏迷,但在手淫的刺激的作用下还是不由自主收紧下身,在王占友的手指上留下了几滴温热的尿滴。

这时,一个年轻女人从他们面前经过,她脸上还沾着黑灰,身上穿的衣服也烧出来几个洞,但她却很幸运没受重伤。

她眼神空洞,跌跌撞撞地走过他们身前,嘴里念叨着死去亲人的名字,已经是半疯了。

王占友斜眼瞧着她,棉被下握着小男孩阴茎的手上动作加快。他能感觉到男孩未发育的小鸡鸡感受到了刺激,嫩嫩的龟头充血,阴茎直直挺立了起来,两颗小篮子也一抽一抽地收紧。

最后男孩狠狠抖了两下,浑身绷紧,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他可爱的阴茎抵在王占友手心里,泄出来一股黏腻温热的童子精。他的小屁股上都是汗,下半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下不停颤抖。

这小杂种,还真让他舒服了一把!

王占友邪恶地笑着,把那只盛满了精液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借着灯光去看那手心里精液的样子。

灯光下那精液晶莹粘稠,微微发黄,里面还有一丝白絮。王占友伸鼻去闻,倒是有股淡淡的尿骚,但比起自己精液那作呕的浑浊骚臭,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了。

童子精这东西最补身子了,王占友伸舌一舔手心,精液尽为所吞。他砸吧砸吧嘴,嘴里倒不腥臭,只是微微发咸,残余的童子精黏黏地挂在唇齿间,好不有趣。

要是把这小男孩开膛取肾,割下篮子同食,那才是真补,但是这次第一户碰见的是个女孩,也就没这待遇了。这小男孩已经泄了阳,现在他的篮子和肾已经没了药力。

王占友手掌张开,把怀里小男孩的小鸡鸡抓成一团,用力一捏,竟然生生把男孩的阴茎和篮子捏碎了!男孩发出一阵惨叫,双腿猛然夹紧,然后一松,竟然疼的昏死了过去。

王占友松手,男孩下体被抓得血肉模糊,彻底的绝育了。

四周人听见叫声看向这里,关切地看着这一对父子,王占友装出一副悲恸欲绝的作态,抱着被自己弄残废的孩子当着呜呜哭了起来,看得人无不心疼落泪。

一个大姐抹着眼泪走过来,拍着王占友肩头:

“同志,都是一个楼的,孩子有啥困难我们帮你”

王占友假惺惺地抹了一把泪水,带着哭腔:“孩子没妈了,现在吓得不轻,我得去找顺子妈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呜呜呜”

随即他就恳求那个大姐临时照顾一下男孩,托辞说自己要去寻找“顺子妈”。大姐心善,就抱着昏死的男孩答应了。

王占友心里窃喜,脸上还是不变悲痛颜色,偷偷溜出门去,捡了步枪,在太阳升起前,逃走了。

王占友一直往北跑,中间又干了两票小的,还弄死了一个南方来的老板。靠着抢来的钱他一路从边境逃到了俄罗斯,后来坐着黑船去了日本北海道…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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