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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花火变成各种大姐姐来调戏我这件事,1

小说:穿上开拓者后的后宫生活穿上开拓者后的后宫生活 2025-09-01 14:50 5hhhhh 8420 ℃

在太阳系第三行星上生存的智慧生物,在他们研究他们所发明的用于理解数量、结构、变化、空间以及信息等概念的工具(数学)的过程中,其中的一名研究员(哥德尔)证明了一件事:他们所发明的这个工具并不“完备”:他巧妙地构造了一个意为“此命题不可被证明”的命题,而证明这个命题为假的过程就是证明这个命题不能被证明的过程,从而导致“自指循环”,迫使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一工具中的结构性问题。

这一“自指涉”固然是他们所构建的所谓“逻辑王国”中的一处致命纰漏,但这同时也是一种结构性的幽默,“有没有一个问句会莫名其妙地提到‘折纸小鸟’这个词?”总能令我们会心一笑——

身旁三月七的说话声将我的意识唤回了拍摄现场。

在拿到了芮克导演颁发的“最佳新人奖”后,我和三月七收到邀请,来为一名即将退休的老教授拍摄生活照。在面对镜头时,他总是会正襟危坐,端着一副严肃的表情,三月七只能一遍遍地要求他“放轻松”、“自然一点”。

然而,如果这名老教授本就是一个很装的人,那么此刻他应该“真实”地去装,还是应该装出一种“真实”呢?我不禁想到。

永恒之地翁法罗斯,一个宇宙中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其存在的、被三重命途纠缠的、前途未卜的世界。为了给星穹列车注入新的燃料,我们决定去开拓那片未知之地,而为了开拓那片未知之地,我们决定在「白日梦」酒店再停留一段时间,用这段时间更充分地调研信息。

就在刚才,黑天鹅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她从忆庭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了一些关于翁法罗斯的情报,想找我单独讨论一下。既然是单独找我讨论,那多半是有关星核的事了。难道这回我这个“星核精”要被禁止入内了?那就太可惜了,我还蛮期待接下来的开拓之旅的……

房门外适时地传来了敲门声。

走到房门前,从门镜向外看去,果然,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留着白紫色长发的忆者,黑天鹅,正微笑着站在门前。

“所以有什么事?需要你专程来找我?”

毕竟我和她已是一起打周天哥的交情,为她打开房门后,我便不再寒暄,直接问道。

她也是不客气地直接走进房间,坐到沙发上:

“我想说的事,和你的身体相关……”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她的留白所指代的东西,以我这些时间来的冒险经历来看,已经足够明显:

“星核。”

她点了点头。

我轻叹一口气。

“……”

然而,对话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以她解释星核为何无法进入翁法罗斯而进行下去。她依然没有开口,只是以一种平静的表情看着我。

“果然,不是所有世界都欢迎我这么一个怀着星核的人。”我用无奈的语气补充道,想让对话按平常那样发展下去。

——“你似乎没有考虑过,自己如果不能参与后续行程的情况下,应该做些什么。”她却如是反问道。

“毕竟这确实是头一回……”

“即便你知道‘不是所有世界都欢迎你这么一个怀着星核的人’?”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拷打呛得不知该如何应答。

——“好啦,知道你很难过。”她又换回了今日初见时的微笑表情:“只是提醒你一下。”

“嗯,确实是我考虑问题考虑的不够全面……”

“那么,回到刚才的问题:如果你没法跟随列车组进行接下来的开拓之旅,那么你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做什么?”

“嗯……”

总感觉有一个先决条件被我和她下意识忽略了,但是是什么呢?但越是看着黑天鹅小姐的笑颜,这个条件就越是往我的大脑深处躲藏……算了,既然想不起来,说明这个条件也不是很关键,还是认真地考虑一下她的问题吧。

不过,如果没有开拓任务的话,我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明确想做的事……也对,一个人怎么能在刚“工作”不久就规划好自己退休后的生活呢:“我可能需要思考一段时间,现在我还没什么打算。”我回答道。

“既然如此的话……”她将右腿搭在左腿上,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继续你过去的生活不好吗?”

“你应该也知道,直到反物质军团入侵黑塔空间站后,我才被星核猎手所创造。所以与列车组同行的生活,便是我全部的‘过去的生活’。”

——毕竟我如今的身份来自一个“非法组织”,我已经养成了“过去”“之前”之类的词格外敏感的习惯,所以当她说完那句话后,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念出了我先前准备的措辞。

“真的是这样吗?”她示意我在她身旁坐下。

“什么意思?”

虽然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还是坐在了她的身边。

话又说回来,虽然我只认识两名忆者,但黑天鹅小姐的形象与列车上的那名信使的形象相差得也太大了:那名信使用毫无特征的蓝色忆质盖住自己的脸,衣装也是那种“非玩家角色”那般的普通,以至于我现在回想起来,都差点以为她的身体也是被忆质所覆盖;而黑天鹅小姐则是大方地露出了自己的俏脸,被束身上衣所聚拢的胸前的宏伟也无比引人注目,以及她下身的黑色裤袜与两条长短不一的过膝长靴,更加强化了她的美貌与色情。

如果说前者的目的是防止被他人所记忆,那么后者的目的大概就是被他人所记忆了……

我的视线逐渐被“后者”大腿处的黑色丝线所吸引。

“即便我还未曾窥视你更深层的记忆,但在我看来,你的‘出厂设置’,并不像是白纸一张啊~”

“你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将身体微微前倾,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你又是在哪个地方学会的,鉴赏别的女生的‘绝对领域’的呢?”

我的手心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我……”

——她却突然握住了我无处安放的手,微笑着对我说:

“幸好,你遇到的是我——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没等我缓过神来,她便已经将双臂绕过我的肩膀,将身体俯靠过来。她的手指仿佛带着某种渴望,拂过我背后的头发,然后按在我的耳廓上。我感觉后背起了个激灵,但还没等我发出疑问,她的脸就贴了过来,我的嘴就这么被她的齿与唇封了个严严实实。

“停…等等…黑天鹅小姐……”

我按住她的肩,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按回能正常说话的距离。虽说我俩还没舌吻,但无论是我还是她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虽说在我不算长的开拓生涯中,也遇见过突然喜欢上我、想要与我做爱的美丽女性——将“同性深度交往”视为禁忌的医生,娜塔莎——但和那次相比,黑天鹅小姐明显更为热切,也更为急切。

“怎么了,开拓者?”

她的声音中明显带有幽怨的情绪。看得出她确实正在兴头上,只是被我不合时宜打断了。

“可能……”虽然我此刻仍满腹疑问,但我没有理由抗拒这样一名美丽女性的主动投怀送抱:“我们应该先洗个澡之类的……”

而她再次吻上了我的唇,用实际行动把我给驳了回去,仿佛在说“就这?”再度地缺氧令我的手指也随之麻痹,可这酥麻的感觉竟也让我感到畅快。

她始终没有伸出舌头,我也不愿先她一步撬开她的唇,仿佛我们都把这件事当作压轴。即便如此,我的唇也宛如被一团融化的蜡包裹住一般,滚烫而又黏腻。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她总算舍得松开我的身体,眼神中却满是留恋。

——“噗……”她突然笑了出来。

我也反应过来:“融化的蜡”并非比喻,她化了妆,刚才的一番亲吻导致现在她的嘴唇外侧也沾上了口红,看起来有些滑稽。所以我的脸上想必也是一片狼藉。

“所以我说要先洗个澡嘛……”我装出经验丰富的样子总结道。

不过,虽然我也和涂过口红的女性——卡芙卡——接吻过,但这一回的感觉却更加……真实?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调转了我准备摸向黑天鹅的丝腿的手,转而将它们伸向她的脸。

当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脸庞时,一种不同于裸肤的、细腻、光滑、而又带有一丝冰凉的触感从我的指腹上传来。是粉底的触感,我很快想到。

“怎么了,是在对我的妆容感兴趣吗?”她意识到了我所在意的点,微笑着问道。

对啊,妆容也是形象管理的一环,涂粉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问题是:明明我都已经与六名不同的美丽女性接过不少次吻了,除却卡芙卡扮演的“我自己”与那晚的希露瓦,其他人应该都或多或少地化了妆才对,为什么唯独面前的黑天鹅小姐,她的妆容会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呢?

“看你满脸受到冲击的样子。倒不如说,我才该为你一直素颜而惊讶呢。”

她又将身体贴了过来,用她胸前的丰满狠狠挤压我的胸口。一股淡淡的、类似迷迭香的香味从她的发丛钻入我的鼻腔,驱走了我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再无念头顾及那些疑虑,我用力环抱住她的后背,对准她的香唇吻了下去。

从忍耐中解放了的香舌,毫不客气地缠了个淫靡。杂乱的呼吸、燥热的唾液,都被彼此一一接纳。

尝试着解开她衣服背后的拉链,当我摸到某种金属质感的凸起时,却被她用手拍开。我本以为她是想自己解开,没想到她却突然站了起来:

“真是可惜,这么快就到时间了。”

“到时间了?”

“我玩的很开心哦,旅行者‘小姐’,”她刻意重读了“小姐”这个词:“很快我就会再来找你的。”

“什么……

——“你是花火!”我反应过来。然而只在我因思考而愣神的一瞬间,这个假冒的黑天鹅小姐便已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而后,房门外适时地传来了敲门声。

透过门镜看去,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留着白紫色长发的忆者,黑天鹅,正一脸阴沉地着站在门前。

“如果我在外边没有听错的话,”她向刚洗过脸的我质问道:“刚才花火又一次假扮成我的模样接近你,而且你还与她做了些涩涩的事,是吗?”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再一次扮成你的模样接近我。”我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而且我和她只是……那个……也就……亲了个嘴,真的。”

“我倒不是怀疑你和那个假面愚者有什么勾结,”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她将语气放缓了些:“我只是无法理解那个假面愚者的所作所为。

“虽然假面愚者做事并不需要逻辑,但是她为什么要再一次假扮成我……”

“这个的话,或许是因为她上一次假扮成你被我识破了吧。”我突然想到。

“有道理——你的意思是,她是觉得,只要她在扮成我时选择和你涩涩,你就没法识破她的伪装了?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形象吗?”

我只能将自己的双手再举高一些。

“算了,还是不要聊那个疯批乐子人了。”她轻叹一口气,在花火进屋后坐的位置上坐下——而后似乎是感觉到这个位置上残存的热量,她有些厌恶地换到了沙发的另半边——“就像我在短信里说的:我又打听到了一些关于翁法罗斯的情报,想与你单独讨论一下。”

“你该不会也想说,我体内的星核的事吧。”

“你说的‘也’该不会是……算了。总之,我确认到了一条情报:在翁法罗斯内部有一股势力想要颠覆他们的世界,而星核,正是最好的武器。所以,这趟行程对于你来说并不安全,搞不好真的会丢了性命。

“当然,开拓之旅自然会伴随风险,我想你在登上星穹列车之前,就应该明白这一点。只是如果我把这件事告知给整个列车组,他们一定会选择改变行程,所以我决定单独告诉你,由你自己来定夺。”

原来不是因为我是“星核精”所以禁止入内啊。我用充满自信的口气回复道:“那还用说吗?我——”

我突然有些恍惚——

“我”是这样的人设吗?

“当然,列车的目的地,最终是由你们决定。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抛下这句话后,她离开了我的房间,留下我一脸阴沉地坐到沙发上。

如果把我在空间站上获得新身份视作故事的开始,那么在故事开始前,“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

在故事开始前,“我”都只是一名平凡的研究员。当时课题的研究陷入了瓶颈,使“我”萌生了想要逃离那样的生活的想法,这才有了故事开篇的“成就不凡”。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被两名星核猎手强迫着穿上了这身皮衣。之后,我被认定为星核猎手用星核创造的全新生命,跟随姬子小姐登上星穹列车;而曾经的“我”则被认定为反物质军团入侵的遇难者,然后被遗忘在了员工数据库的角落里。

为了避免自己原先的身份被人识破,以及避免自己身边总是有同伴跟随——尤其是我这种随时会被星核猎手找上门的状态——我为自己设计了这么一个喜欢干抽象事情、经常语出惊人的脱线少女的形象。得益于此,我与列车组顺利地开拓了三个世界,同时很好的隐藏了自己与星核猎手的奇怪关系,顺便还和好几名美丽女性卓了艾。

问题是,“我”是这样的人设吗?

如果有人告诉曾经的“我”,“我”的课题不好做,可能湛蓝星(*黑塔空间站所处的星球)转完三个公转周期,“我”的课题都不会有什么进展,那么曾经的“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换个课题。

——而不是像刚才的我那样,不假思索地同意这段行程。

是“我”入戏太深了吗?

即便我如今扮演的这个形象完全出自“我”的胡思乱想?

我想起了我曾看过的一篇科普性文章中的内容:

在太阳系第三行星上生存的智慧生物,研究过语言对人思维的影响(沃尔夫·萨丕尔假说),例如在两种语言习惯中,对于某人碰倒了花瓶,有着“某人碰倒了花瓶”和“花瓶掉地上碎了”两种叙述方式,这导致两种语言的使用者对这一事件有着不同的记忆方式,进而导致两种语言的使用者的思维结构分化成了意图导向和结果导向。

——是啊,此刻在脑海中为我叙述这段话的声音,正是我如今所持有的,脱线少女的声线。

思绪的繁乱并没有在洗澡的过程中得到缓解。从浴室中走出来时,我仍然在思索刚才的那些问题。

——如同等待着我从浴室走出这一时机一般,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印象里有说要来我房间找我的,应该只有黑天鹅小姐一人,那么现在敲门的人会是?

裹上浴巾,走到门前,通过门镜,我惊讶地看到:此刻站在房门外的,是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小姐。

“我听说,出于某些原因,黑天鹅小姐劝说你不要参加接下来的行程,是真的吗?”

一进门,姬子便向我说明了来意。

“啊,你已经知道了……”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能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吗?”

“这个……”

我并非不懂得变通的人:即便黑天鹅所言非虚,但只要我们列车组在翁法罗斯始终保持一起行动,那我大概率还是安全的;但是,假如我说出事由,然后要求他们始终同我一起行动,会不会显得我有些窝囊?可话又说回来,我之所以会感觉自己说出事由会显得窝囊,是不是因为我的“人物设定”是如此要求的?我必须要遵守这样的人设吗?但假如我不遵守自己的人设,会不会破坏他们眼中的我的形象……

“星?你还好吗?”

“因为这个原因稍微有些难以启齿,我还需要考虑一下措辞……”

——她突然在我的耳边拍了两下手,打断了我的思考。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但请放心,”她用温柔的语气安抚道:“星穹列车不会强迫一个不愿继续旅程的人上车。”

“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不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你是在迟疑什么呢?”

“因为……”

她的双臂环过我的肩膀,从背后抱住了我。

“因为你在害怕接下来的行程,不是么?”

她的脸颊贴在我的发顶,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那熟悉的咖啡豆混合着佛手柑的淡淡芳香。透过我与她身上布料的间隔,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丰满、以及在她丰满之下的心脏的鼓动。

“就像我说的:星穹列车不会强迫一个不愿继续旅程的人上车。探索未知的世界固然激动人心,但取悦自身的方式绝非只有‘寻求刺激’一种。如果你真的很担心自己在翁法罗斯遭遇不测,那为何还要强迫自己继续冒险呢?”

我轻轻抓起她放在我胸前的手。明明我的掌心温度要高于她手背的温度,我却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她的手中注入到我的手上。

我终于克制不住,开始向她吐露实情:“刚才黑天鹅小姐和我说,在翁法罗斯……

“——花火,是你吗?”

“花火?是你在匹诺康尼遇到的那个假面愚者的名字吗?”

“被揭穿了还装傻,可就有点死皮赖脸了。”

“……厉害啊,小灰毛。”

虽然她没有变回原来的样貌,但从她对我称呼的改变来看,她已然放弃了伪装。

她松开我的身体,走到她不久前坐过的位置前,大大咧咧地坐下。

“能和‘姬子姐姐’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我可以如实告诉你,但你得先答应我,你会如实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好啊,我答应你——”她用姬子的脸做出一个奸邪的表情:“假如你真的指望一名假面愚者会信守承诺的话。”

“不,我相信你。”

“哦?”

“同样的,解释这个问题,换取你的一个真实的答案。”

“呵……可以啊。来吧。”

“那么,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我发现了你的能力的真相。

“诚然,你可以使用你的变身能力变成其他人的样子,你也可以通过事先详尽的调研来扮演他们的语气、动作之类。但这些调研终究是有极限的——你毕竟无法像那些忆者那样钻到别人的脑子里,搞清楚为什么那个人会在卓艾时喊‘抚里巴斯’这个名字——所以为了更好地扮演你所变身成的角色,你还会使用你的另一种特殊能力。

“这大概是一种,可以抑制他人对某一信息的思考的能力,比如先前你扮作黑天鹅小姐与我交谈时,抑制了我对‘可以更改目的地’的思考,从而让对话顺利进行;以及当你吻上来时,抑制了我对‘黑天鹅小姐不会突然拥吻我’的思考,害得我被后来的真正的黑天鹅小姐误会。

“当你扮作姬子与我交谈时,你大概是抑制了我对‘姬子无从得知黑天鹅与我交谈的信息’的思考。在对话过程中,我确实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我准备向你扮演的姬子吐露实情时,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我在此前只能支支吾吾?为什么我的对话框中没有弹出整活的选项,好让我用开玩笑的方式试探‘她’?

“于是我便意识到,面前的姬子是由你假扮的。”

“精彩的推理。”似乎是为了奖励我,她将右腿伸出开叉的裙摆,翘在左腿上,露出她的半边丰臀,其上的黑色蕾丝内裤清晰可见。

“咳……”我不得不移开视线:“至于第二个问题,是我突然间想到的:当你扮演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去维持那个人的人设,而非用其他人的样貌瞎搞——在忽视你用黑天鹅和姬子的形象色诱我的情况下。

“所以我认为,你虽然声称自己没有下限,却并非真的没有下限。所以我认为,你值得信任。”

“说的太好了,我都有些感动了。”她装模作样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不管你怎么想,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然后,现在到我的回合了:

“你为什么能热衷于扮演他人?”

“相比于你的推理,你的问题也太无趣了。”她将自己的右腿收回裙摆里:“被遗弃的孤儿、受诅咒的少女、人偶一族的末裔……取决于你喜欢哪个版本吧,我都可以编~

“哎呀,差点忘了,我好像答应过你要说真话来着。那……我不想满足‘大他者’对自己的要求,这个答案够‘真实’吗?

“你或许想问的是,假如我所扮演的对象,与我自身的喜恶冲突该怎么办——这又有什么所谓呢?难道我非得在面前的美丽女性向自己露出内裤时移开视线吗?为什么我不能抱着‘你上去扣她,她受不了的’的想法去掀她裙子呢?——难道我非得遵守‘我自己’的人物设定吗?

“行了,快说你的下一个问题吧。”

她的“义正言辞”反而让我有些踌躇起来:“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为什么你会劝阻我不要去翁法罗斯?”

“这个问题提的倒是不错:‘我喜欢你’,这个答案如何?”

“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一直在扮演一个与此前的自己完全不同的形象的人。我在你的身上看出了我的影子,所以我想让你同我一起‘游戏尘寰”,有什么问题吗?

“顺便一提,‘姬子姐姐’的这身晚礼服裙非常适合 ‘上边扒开直接吸,下边扒开直接干’哦~”

说着,她将手伸向礼服裙的腰带,我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她——

我为什么要阻止她?

虽然姬子小姐是我所尊敬的列车领航员,但平心而论,她的颜值与身材都是我所喜欢的那一类。如果花火愿意以姬子的模样同我卓艾,我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才对。

又是我现在的“人物设定”在作祟吗?

——就在我犹豫间,她收回了解开腰带的手。

“看起来你内心的想法很杂乱啊。可惜,花火再怎么好心,也没有当你的心理医生的业务哦。既然你没有卓艾的心情,那就算了吧~”

“我……”

“放心,小灰毛,之后我还会再找你的。”

她的身边闪过一阵炫目的火红色光效,刺得我不得不遮住眼睛。待光效消失,再朝她的位置看去时,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及,黑天鹅今天的内裤是紫色的哦~”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曾经的“我”得知,有一个拥有变身能力的女孩子一直喜欢他,还想拉着他一起去各个星球玩乐,甚至变身成他所喜欢的形象想要同他卓艾,那他想必会直接“一对车灯两手抓,三个孔位用力插”,哪里管得了什么有的没的。

而不是像我这样,望着花火刚才坐过的位置发呆。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又又又一次地,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在两个系统时之内,我的房门被敲响了四次。“还有谁啊……”我走到门前,看向门镜——

“卡芙卡?”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为这名“和卡芙卡长得别无二致的女性”开了房门。

是啊,按照原计划,几个系统时后,星穹列车就该出发去翁法罗斯了。考虑到卡芙卡的性格,她确实有可能在这个时间点亲口向我交代一些事情——而考虑到花火的性格,她也确实有可能在这个时间点伪装成卡芙卡的样子再来捉弄我一番。

“怎么了,洗完澡之后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表情,她一边将肩上的风衣挂到门旁的衣架上,一边询问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没有印象中的那么富有危险感——也可能只是我的心里作用。总之,这些不够成为证据。

“因为刚才被一个假面愚者强迫着玩了她的推理游戏,所以现在觉得脑力有些枯竭。”斟酌一番后,我试探性地抛出这句话。

“假面愚者……你是说花火吧,银狼和萨姆都和我提到过这个名字。”

她认识银狼?——哦对,花火也认识银狼,就是银狼把她喊来匹诺康尼的。这仍然不是证据

“可惜,我也没有什么应对假面愚者的好经验可以教给你,也不知道银狼是怎么和那个小姑娘沟通的。”

说着,她很自然地走进房间中央,在花火刚才坐过的位置附近坐下。

“说回正事吧:你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仅从刚才的几下交互中看不出异样,我尝试着进一步试探道。

她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一般扫视了我一圈,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没什么要紧事,主要是想表扬一下你在匹诺康尼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你,想必萨姆也没法那么顺利地迎接她的‘第二次死亡’。”

——银狼曾将流萤的‘剧本’透露给了花火,并雇佣她以让流萤的“第三次死亡”以最安全的形式收场。

“那还真是荣幸了。”我干巴巴地应道。

“然后,据我所知,你们的下一站,是一个只能被忆庭之镜照映出来的世界。当你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应该就联系不上你了。所以,我想趁这个时候与你告个别。”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我刚想指认她一定是由花火假扮,但转念一想,“这么简单”的对话仍然算不上证据。也罢,对话进行到这里,她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那就愿我们在下一次……”

我刚想拿一句公式化的告别词搪塞她,却发现她不仅没有走的意思,而且还准备摘下手套。

“你这是要?”

“临走之前,不想再做一次吗?”

她微笑着说道。

这句话表达了“面前这位卡芙卡”怎样的思想感情呢?

是卡芙卡确实对我有好感,所以真的想在我临走前和我打上一炮?还是花火准备在我和她做到一半时变回真身,以此狠狠地嘲笑我?

我当然不会忘记,在「罗浮」仙舟上,我使用卡芙卡的身体戴上假几把与使用我的身体的卡芙卡进行的激烈性爱;我也当然不会忘记,不久前花火扮成的黑天鹅小姐与我的热切拥吻

——银狼是知道我和卡芙卡的那场错乱性爱的。即便“面前的卡芙卡”能答上什么细节,也有可能只是来自银狼的无心透露。

——花火可以通过“思维抑制”的能力,模拟出卡芙卡的言灵能力。即便“面前的卡芙卡”用出言灵术,也有可能只是花火的简单模仿……

“似乎在你看来,那个假面愚者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啊。”

她牵起仍杵在房门旁“罚站”的我的手,将我拉回房间中央。

她说出这种话,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吗?

“也不知道你是在心里已经有了预设的答案,还是忘记给自己设置中止判断的问题——”

“啊!”

她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腰,中止了我的精神内耗。

“听说那个假面愚者小姐有着变身成其他人的能力,所以你在怀疑我是由她假扮的,是么?”

“……”

“而且你之所以如此在意这个,好像还有别的原因——但在我看来,这都不关键。”她伸出手,将我额头前一些凌乱的碎发梳到耳垂后方。

“之前你和卡芙卡在仙舟上的那次做爱,你觉得舒服吗?”

脑海中浮现起的“我”骑在我的假几把上的场景,令我的脸开始微微发红,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热。

“是么。”她微微一笑:“那么,现在你想和‘我这名卡芙卡’做吗?”

“我……”

是啊,如果我还是“我”,面对这种情形,即便之后可能会被雌小鬼嘲笑,此刻也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

“……想!”

就等着我说出那个“想”字一般,话音刚落,她便解开了我背后固定浴巾的结。浴巾于是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将我的裸体展露在她的面前。

“不过,难得今天起了些兴致,结果还要我主动么。”说着,她站到我的面前:“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嗯。”

我走到她身前,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膀,然后绕到她的背后,解开背后的腰带带扣。“咔哒”一声响后,我轻轻向下拉动,这条皮裤便顺着她穿着锦葵紫色裤袜的丝腿上滑落。

然后,我抓住她的衬衣下摆,缓缓地向上提起。她也配合着举起双臂,好让我把这块碍事的布料从她丰盈的身上彻底拿开。

“这可真是……”

在她的点头默许下,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抵达她背后的胸罩搭扣。稍一用力,尼龙搭扣便自行分开,被拘束的胸部呼之欲出。我顺势拉下肩带,让它顺着她光洁的手臂缓缓滑落。

“这可真是!”

我并非没见过卡芙卡的胸部,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但是这种拆礼品盒一般的体验——也不是头一回,只不过和娜塔莎做的那次,我一时没能看懂她连衣裙的结构,最终以她自己解开拉链告终——还是给我带来了不小的新鲜感。

“来感觉了么?”

她捧起我的脸,指尖轻轻滑过我的下巴,我心领神会地环抱住她的纤腰,然后轻启嘴唇,向她涂了口红的红唇凑去。

似乎是因为对彼此的身体过于熟悉,她没有张开嘴唇将她的香舌送出,这个吻只能点到为止。回想起刚才和“假黑天鹅”拥吻时的感受,我意犹未尽地吻向她的脸颊,然后用舌尖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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