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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砂狼白子,1

小说:真实系的蔚蓝档案真实系的蔚蓝档案 2025-09-01 14:50 5hhhhh 2180 ℃

夜晚,在白子的房间里,我们躺在床上。白子依偎着我,枕于我的上臂。她不喜欢开灯,也没开空调,她说过,在暗处她的眼睛能看得更清楚。夏季的阿拜多斯,炎热不会随着落日离去。即使我已经脱去了衬衫,打底背心依然渗满了汗,西裤也粘着腿,有些刺挠。

白子没穿衣服。汗水湿润了她的肩膀,贴合我手臂的后颈处发丝也湿漉漉的。她的气味漫入我的鼻腔,熟悉,带给我一种难以形容的,懒洋洋的惬意。她闭着眼,表情很平静,如同往常。随着呼吸,她弧线优美的侧乳缓缓起伏,她的光环也如呼吸般闪烁。

“在想事情吗?”我问。

“嗯。”

“是什么呢?”

“可以不说的吗?”她转头,蔚蓝的双眼看着我。

“当然。”

“嗯。”她的狼耳微微翕下。

我伸手抚摸她烟灰色的秀发,食指略过她的鬓角。白子就是这样的女孩,话少而直接。并不是因为冷漠,我想,只是她习惯于将话考虑清楚了再讲。

就在我思绪停留的片刻,白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老师,如果我把头发留长了,会好看的?”。她问。

我的脑中倏然浮想出白子灰色的柔密长发垂及臀际的模样。她在轻风中转身,长发飘曳,仿佛水纱泉涌。我侧身,看向她:“会好看的。”

“嗯,那就留长吧,”她将额前的一缕发丝捋至耳后,“如果老师喜欢的话。”

未及我反应,她的嘴唇已贴上了我的脸颊,温暖,柔软。而那张时常平静的漂亮小脸,此刻在嘴角处显出了笑意。

“这就是刚刚在想的事?”我问。

“一部分吧,”她说,同时将手伸向我的裆部,揉了揉,“勃起了,在想色色的事情?”

我不好意思地回笑。

“我帮你口交吧。”她的语义不轻,语气却很平和,我听不出挑逗的意味。未等我回覆,她就已起身,随后匍匐于我的腰际。她一向直接。

“还没洗澡呢。”我告诉她。

“嗯,这样气味更浓,”她边说,边将我的皮带抽出,然后是拉链,内裤。她的手指环住我的阴茎根部,鼻尖轻轻细嗅阴茎和睾丸的连接处,“很浓烈,嗯。”

白子的嗅觉也很敏锐。和迷恋异性气味的我不同,与其说白子喜欢气味,不如说她根本无法忽略异性气息中的信息素。

“说到气味,白子今天的体香也有些特别呢。”我用食指指节蹭了蹭她的鼻梁。

“在排卵期,排卵期的费洛蒙是有些不同的。”

“是会变化的?”我大概知道白子的月经周期,但关于费洛蒙变化的概念,倒是第一次听说。

“嗯,看过一些科学报告,是因为雌甾四烯。”语毕,她已将我的龟头含入口中。

白子仍看着我,表情很认真,像是长跑时的那种需要控制每一次呼吸的认真。漆黑中,她的蓝色双眼显得更加润洁。她的左手搭在我的腿面,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扶着阴茎根部。龟头和冠状沟传来她舌头触感和温度。随着舌头的绞缠,她的狼耳也微微垂下。

白子的口中作业精准而专注。我能感受到她用舌尖托住我的阴茎下沿,嘴唇则贴合茎体,频率恰到好处地滑动。每当我的阴茎要滑出口腔时,她的舌尖便柔勾龟头下沿,精妙地击中敏感带,同时将阴茎再度纳入口中。每过一阵,她会开始一段持续不断的吮吸,舌头随之搅缠,仿佛是用力吸吮母乳的牛犊,带给我漩涡般的巨大快感。

白子的眼神里没有挑逗,她也没有发出任何伴随性的诱惑呻吟。但对我而言,她平静而素雅的专注,是更色情的意味。这是一种去符号化的美学。如同某位茶道宗师的茶碗,素朴,无色无光,却蕴含着阴翳而隐匿的强烈美感,比外放的艳丽更具力量。更多的血液涌入我已经膨勃的下体。

“不舒服吗,老师?”想必是看到了我脸上流露的神情,白子停下了,将阴茎滑出口中,问道。

“有些太舒服了。”我说

“嗯,那就好,还以为弄疼你了,”她笑了笑,再度箍起我的阴茎,“继续吗?”

“好。”

白子的口交继续进行。我感受着她口腔中的温暖与舒适,与此同时,一些想法不意间涌现。这不是白子初次帮我口交了,相比之前的磕磕碰碰,她进步了很多,学会收敛牙齿了,舌头的运用也更加自如。基于我对白子的认知,大概,她应该做了不少资料研究,然后借由某种棒状物体进行模拟练习吧。是什么物体呢?香蕉?还是香肠?这就不得而知了。我喜欢她这样。重点不在于是什么物体,而是她学习的过程,对此我很清楚。但我不清楚的在于,究竟是花蕾迈向绽放的过程让我痴迷,还是她的认真。

“白子,可以含住我的睾丸吗?”

“嗯,可以啊。”

说罢,她的腰下得更低了,随后反腕掀起我的阴茎,张嘴,将我紧绷的阴囊没入口中。

“这样吗?”她含糊不清地问,与此同时,我的阴茎下脊正搭在她柔和的鼻梁上,感受着她呼出的缓缓热气。像永冰岛屿的火山,我想,在冰壳之下,是星核的炙热。

我望向白子,这个让我违背作为夏莱老师自我准则的少女。她柔顺的灰发,白色绒毛点缀的可爱狼耳,她的可口气息,她去符号化的性张力,她没有一丝赘肉的青春胴体,她含苞待放的双乳,她缺少波动的怡人脸庞,以及隐逸其下的热切。这一切组成了阿拜多斯高等学校的砂狼白子。我不知道,如果缺少了某些,我是否仍会痴迷于她。但事实就是如此,白子就是这样的少女,我遇见了她,也做出了选择。今晚,溯因没有意义。

“对。”我说。

一个周中的上午,在阿拜多斯校舍,我的临时办公室里。我和白子并膝坐在旧沙发上。白子脱去了衬衫,剩下灰色的少女式内衣。

并非我饥渴难耐。是白子说想要的。她说,在这里更有感觉。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夏莱总部,阿拜多斯别馆,乃至柴关拉面店,这些空间的非私密性无疑强化了亲热行为的禁忌感,让一切更具色情意味。

‘凡是被禁止的,都是令人兴奋的。’某位古代奇普托斯的伟大人物曾这样说过。我时不时在脑中论证这条古则,因为这阐述了我和白子的关系,却又无法解答。

这兴奋是先验的还是经验的?又会否因为先验和经验而不再兴奋?没了兴奋,又剩下什么?在那之后,我和白子,会剩下什么?

我看向白子,在她那蔚蓝之海般的平静双眼之下,是否也有疑惑的涡流呢?

“怎么了?”她的狼耳侧下。

“没有,只是觉得白子的眼睛真好看。”我做出微笑。

“谢谢,嗯。”

我暂停思绪,凑转向白子,拎起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上抬。她的腋下一览无余。光滑,毫无色素沉寂,细看之下,有一些微小的汗滴附着肌肤。

“今天也骑了车?”我放开了手。

“嗯,骑车来上学的。”她的双臂仍微曲地抬举。

“太好了。”

说罢,我将鼻尖埋入白子的腋窝,深吸一口气,让气味分子充分接触鼻腔。她还没有洗澡,腋下的自然气息还没有被沐浴露掩盖;汗的气味,皮肤的微微涩味。衣物柔顺剂的残留气味,以及木质调的体香。在白子的美妙气味以及腋下温暖的抚慰之下,我的下体逐渐膨胀。

“可以舔吗?”

“嗯,可以哟。”

我伸出舌头,舌尖试探地勾了勾她胸小肌和三角肌前束的连接处。

“嗯,”她的身体微微抽动,“有点痒。”

“还没到腋下呢。”

“有些害羞呢。”她的脸颊似乎有些红晕。

当白子主动时,她并不会羞涩,但如果是由我主动触碰她,她时不时会流露出一些少女特有的娇羞。而对于主动说出自己在害羞一事,她却毫无顾虑。

她的可爱反馈助长了我的欲望,我靠得更近了,舌面像野鸭滑降水面般,剐过她的腋窝。顿时,一小股麻麻的温暖抵达舌面,一阵微微的咸味也降落在我的舌蕾上。非常美妙的味道。

我看向白子,她幅度很小地点点头。

我搂着她,贴得很近,即使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她炙热的体温。我的嘴唇触碰她的腋窝,与此同时,舌头也不断地撩拨。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这温热的颤抖仿佛成为了我的动力。我搂住她的腰肢,开始吸吮她的美味腋下,一边吸吮一边抖动舌头,故意制造出不必要的淫靡声响。

“嗯……呜。”她的声线不再平缓,“老师果然很色呢。”

看着她鲜有的羞涩,我忍不住逗她:“因为白子很美味啊。”

“老师就喜欢说这种话呢。”

“白子不喜欢吗?”

“喜欢。”

看着白子熟悉的,直率的表情,我恍然领悟。在这些之上,还有更高的存在。

我和白子的初次见面,是在阿拜多斯沙漠化的荒废市区内。我收到阿拜多斯自治区的求助信,从夏莱外勤至此。尽管A.R.O.N.A已事先提醒,我仍在阿拜多斯规模巨大的市镇中迷了路。太阳很猛烈,我脱水了,实在迈不动脚步了,只得靠着电线杆坐下,准备拜托阿洛娜求援。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白子。低着头的我,首先看到的是她公路车的车轮。然后是她的声音,平缓,带着一种很悦耳的共鸣。

“还好吗?”她问。

“有些脱水,但还好。”我抬头看向她,进入眼中的是一个留着灰色中短发的少女,有一对狼耳, 一双蓝色的眼睛,一个双层的浅蓝光环,和一张即使逆着阳光也能感觉到漂亮的脸庞。

“不是阿拜多斯本区的人?”

“不是,是来工作的。迷路了。”

“这个区域已经荒废了,要往那边走,才是市区。”她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太过口渴,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回应。

“噢,稍等,”她拉开挎包的拉链,找了找,“给,这个是能量饮料。身上只有这个了,运动用的,但用来补充能量是没问题的。”她将一个浅蓝色的吸嘴运动水壶递给我,“杯子在……”

急需水分的我,没等她将话说完,就咬开吸嘴,大口吸取水壶中的液体。壶中的能量微甜而清凉,我干枯的口腔仿佛活了过来。

“啊,那个……”

我放下水壶,看向她。她抿着嘴,似乎有些难为情。这时我才意识到,这是她自用的水壶。我相当于和她间接接吻了。

我刚想开口道歉,“不,没什么……不用在意。”她便打断了我,脸也恢复了平静。

“谢谢你。”我赶忙道谢。

“嗯,”她看向我胸前。“好像,这是夏莱的牌子?您是从联邦学生会来的大人?”

“是的。”

“辛苦了,您是要去学校办事吧。但这附近只有我们的学校,难不成,您要去阿拜多斯学校吗?”

我点头。

“是吗?是久违的客人。那么我来带路吧,这边走。”

“我有些走不动了,可能要休息一会儿。”我如实告知。

“呼,怎么办呢?再等一会儿,就要迟到了。”

“能麻烦载我过去吗?”我指了指她的公路车。

“但,这是单座的车啊。”

“那扶我过去?”

“不如让我背着您骑车吧,这样更快些,嗯,只能这样了。”她点点头,似乎就这样决定了。她将公路车架好在电线杆下,随后背朝我蹲下,示意我上去。虽然让一个女学生背着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已经是最快的方法了。我没有多想,靠向她,双臂环绕她的颈前,她的手托向我的后腿,将我背起了。我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我能清晰感觉到她身体散发的温热,以及,她后颈散发的怡人气味。薰衣草沐浴露被汗水晕开后的革质气息,肌肤被汗水洗刷后的海洋气息,白衬衫后领吸纳汗水后的森林气息;丰富而独特,恐怕难以忘却。

就当她背着我,要跨上车座时,她停下了。

“啊,等等。因为刚才在骑车,虽然也没有流很多汗,但还是……平时会回到学校洗浴,然后换衣服,”她仿佛是自言自语般,音量渐弱,到结尾才再度响亮,“所以,您会在意吗?”

“不如说是很美好的气味。”

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搞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然和初次见面的女学生说出这样轻浮的话。是因为我确实喜欢从她后颈处嗅到的带着青春气息的美妙气味吗?是因为我缺水过度,大脑短路了吗?还是因为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缓解我被女学生背着的尴尬场景。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和白子跨过那条线,是之后的事了,我当时并没有这种念头。但是,这话就是说了出来,她也确确实实听到了。

这大概是一切的起点。超越经验和先验的,奇迹的起点。

“白子,能帮我腋交吗?”

“那是什么?”

“就是……那个。”我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再指向白子的腋下。

“哦,可以啊。”

“真的吗?”

“毕竟老师也帮我舔了腋下。嗯,舔得很舒服。”

“是吗?”

“是啊。很温热的痒,有一种直上脊椎和头皮的快感。”

“如果白子喜欢的话,那就是太好了。”我点点头。

我站起身,走到沙发扶手旁,白子的左手侧。解开皮带和裤子的拉链,掏出阴茎。白子坐着,面朝我,稍微抬起右臂。我将阴茎放入白子的腋窝。

湿润的温暖环绕了我。我站定不动,就这样在静止中感受她腋下的美好。她的腋后褶包裹我的龟头,温软而柔滑。白子是喜爱运动的女孩,得益于此,她的腋前腋后皆无多余的脂肪,肌肤紧致,腋下柔软而不过度摊散。她的胸小肌和手臂内侧轻轻地夹合我的阴茎侧柱面,她的心跳越过胸腔,传来微微的震颤。随着她的心跳,我的阴茎似乎也泵入了更多的血液。

“我去拿一下润滑液,不然会有些痛。”我说。

“嗯。”她抬起手臂。

我走向办公桌,拿起台面的公事包,拉开拉链,将薄荷味的润滑液从内格取出。

我回到白子身边,挤出少许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在并拢的指节间,搓揉阴茎,直至完全裹覆。我再度将一些润滑液挤于指尖,手指探入白子的腋窝,轻轻涂抹。

“凉凉的,是薄荷味吗?”她看向正被我抚揉的腋下。

“是薄荷。”

“嗯,是好闻的味道。”她的狼耳轻颤。

准备完成了。我将龟头贴合她被润滑的皮肤,顺着她的腋前褶,滑入她的腋窝中,龟头挤开她的柔软,从她手臂和大圆肌的贴合中钻出。

我撑着沙发扶手,开始抽插。在进出中,她腋下美妙的肌肤、脂肪以及肌肉共同抚慰我的阴茎。渐渐的,清爽的润滑液也变得温热,快感如同蜂蜜一般渗入我的身体中。

我放缓抽插,侧弯躯干,握扶白子的右肩,亲吻她的额头。她抬起脖子,嘴唇迎向我,吻上。在片刻的唇间吸缠后,她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绞缠我的舌头,瞬间,酥麻从我的口腔中扩散,直至侧颊,颧骨。

湿吻之后,我看向白子,她轻轻地回笑,白皙的面颊似乎泛上了些许红晕。

我加快抽送。随着阴茎的进出,她的腋下愈发温暖湿润,强烈的快感顺着阴茎,进入腹腔,再到脊柱,直至后脑。

我抬起白子的左臂,龟头抵住她的腋窝顶,快速抽抖。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意,我将精液射在她的腋间。

“老师射了好多,嗯。”

“抱歉。”

“不用道歉,这说明,嗯,老师很喜欢我。”

白子直率地看着我,嘴角平直,那蓝宝石般的美丽双眼仍如内海般宁静。在那之下,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无论她怎样想,无论如何开始,无论如何结束;和她所说的一样,我真的很喜欢眼前的,名为砂狼白子的少女。

在夏莱的地下制造室,白子穿着骑行服,坐在沙发上。她的肩上搭着一条蓝色小毛巾,灰色的发丝湿软,少许的红润覆于脖颈和面颊。

“不愧是白子,从阿拜多斯骑车到夏莱,真厉害啊。”

“嗯,就是因为远,才想骑的。”

“不会很累吗?”

“不会,”她微微晃荡小腿,双足赤裸,“只是脚有点酸,骑行鞋有点压脚,嗯。”

“要帮你按摩一下吗?”我问。

“但还没洗澡。”

“没关系的。”

“嗯,麻烦老师了。”

我在白子双脚前盘腿坐下,托起她的左脚。白子的双足非常好看,尺码适中,足背肤色均匀,隐于肤下的蹠骨形态怡人,趾节褶皱也无色素沉积。我扶着她的脚踝,将左脚向上扳正,她的足底显露于我眼前。弧度非常优美的足弓,不高也不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红润;脚趾细匀而不过分骨感,前掌趾丘则有一种少女特有的肉感,足跟饱满而光润。

“白子的脚很好看,尤其是足弓。”我抬头望向白子。

“是吗?嗯,谢谢。”她微微点头,表情依然安谧,眼角嘴角皆无起伏。

“足弓对长跑很重要,是必不可少的缓冲和反作用力反馈。”

“是吗?”她的双眼倏然明亮。

我迅速用拇指指腹按压她的足心。

“啊,痛!”白子叫出了声。

“现在呢?痛完之后,感觉怎么样?”

“渐渐的,嗯,很舒服。”

“是吧?”

“老师很狡猾,嗯。”

我咧了咧嘴,没有回话,开始用右手食指指关节刮蹭白子的趾丘。她的趾丘紧致而光滑,肤路细腻,即使没有润滑精油,我的手指也无禁仄烧肤之感。

“老师也长跑吗?”

“是啊,但肯定不如你。”

“为什么跑步呢?锻炼身体?”

“其实说不上呢。只是觉得长跑有一种愉悦全身的快感。”

“嗯。”

“嗯?”

“我也是。开心。”她点了点头。

我回给她一个笑容,低下头,继续按摩。趾丘之后趾腹,然后是下脚掌,再之后是足跟。左脚结束后是右脚,也是同样的步骤,前前后后大概用了二十分钟。

“感觉怎么样?”结束时,我放下她的右脚,问道。

“很舒服,嗯,感觉血管都通畅了。”

“对吧?”

“但还少了什么,嗯。”

“是什么呢?”

白子顺着膝盖,缓缓抬起右脚,足尖伸向我的面前。

“可以舔我的脚吗,老师?”再一次,她缺乏波动的直率,看向我。

迟疑间,我托起她的足跟。

“为什么要这样,可以问吗?”我看向她的眼睛。

“老师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在那之上,还有必须要弄清楚的问题。”

“因为愉悦的快感。”

“只是这样吗?”

她的双手撑着沙发,别开了脸。转瞬间,我看见了她流露出的,对她来说,极为罕见的迷茫。

“我不知道。嗯,只是感觉很想要这样做,却不知道那感觉从何而来。这样可以吗?”她看向我,蔚蓝的双眼中泛起些许细微的涟漪。

我垂颈,轻轻亲吻她的脚背,随后再度交汇她的目光。

“可以的。我也不知道我对此的答案。但也许,原因并不重要,也许永远无法把握原因。但我想听到白子的回答,无论到底是否有真正的回答。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她点了点头,脸庞的波动仍未散去。

“对我来说,确确实实地知道,白子是我最珍视的存在,这就足够了。”

在刹那的惊讶后,她的嘴角不再平直,眉毛舒展出可爱的弧度,双眼中的涟漪被粼粼波光所取代。

“嗯!”

看着白子的笑容,我的脑中浮现出她第一次来到我D.U.住处的场景。白子有了很多改变。

我将白子右脚捧至鼻唇沟前。骑行袜所留下的衣物柔顺剂气味,她被骑行鞋包裹而微微变化的汗味,以及足肤原有的轻轻涩味,随着吸气,顺着鼻腔进入额窦,充分地与嗅球接触,带给我熟悉而安谧的酥麻。我张嘴,将她的拇趾含入口中。吸吮间,她细腻的足肤,她残留的微咸汗迹,她暖呼呼的体温,仿佛渡鸦归巢般,再度降临我的脑海。白子从未改变。

我爱抚她的足背,将她的食趾也纳入口中。我的嘴唇已经湿润,夹含间溽触她的趾节褶皱。我用上唇裹覆门齿,轻轻磨咬她平滑的趾盖,与此同时,舌面湿舔她柔软的趾腹。

“白子的脚真美味呢。”我含糊不清地吐字。

“嗯。”她表达认同似地点了点头。

我的舌尖钻入她拇趾食趾的趾缝间,更多的咸味降落味蕾。我抖动舌尖,白子趾间的肌肤非常细滑,舌尖几乎感觉不到摩擦阻力。

“好痒。”

“但舒服吗?”

“嗯。”

我依次探入她的每个趾缝,润湿,撩拨。 到达小趾时,我卷曲舌面,将她完全包裹,嘴间轻吸一口气,“吸溜”的声响随之发出。当她的脚趾离开我口重时,已浸润满我的唾液,在室内灯的映照下,透出晶润的光。

我托着她的足跟,展露足底。我下倾颈部,露出舌面,从她可爱的足跟开始,舌苔一路向上,经过她的足弓、前掌,直至脚掌脚趾分界的缝隙间。

我双手托握她已然湿润的足弓,看向她白皙而骨感的足面,低下头,以她肤下隐隐若若的蹠骨为起点,舌面缓慢而轻柔地拂过足面,直至藏匿于肌肤于肌肉之下的距骨上端。再以舌底贴合她的足肤,从距骨处向下迁行,抚触她形体美观的外脚踝。

“老师舔得很认真呢,嗯。”

“因为是白子想要的,必须认真呢。”

“嗯,很开心。”她点了点头,时常平直的嘴角,此刻浅浅翘起,眉毛也微微弯曲。

之后是左脚。我握着她的脚趾和足跟,舌尖轻舔她嫩滑的足弓内侧。她足弓几无褶皱,仿佛玉子豆腐般无瑕,些许静脉若隐若现于肤肉之下,毫不突兀,反而增添足部形体的质感。我的舌头下行至足心,舌尖抖动的频率也随之加快。与此同时,我看向白子。她无声地笑,漂亮的眉眼稍稍下垂,双唇微张,门齿轻咬下唇。

片刻之后,我下移至她的足跟。和其他的部位一样,她的足跟也非常细滑。

“白子的脚真光滑呀。”我不禁感叹。

“嗯,我平时的运动鞋有放贴合脚型的鞋垫,运动之后也会用磨砂滚轮去角质。”

“很认真的护理呢。”

“嗯,姑且也算对自己的双脚有一点自信吧,所以要护理,嗯。”她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看到白子特有的可爱言行,我也显出了笑容。我再度将她的拇趾含入口中,这一次的吸吮也更加用力,同一时间,舌头不断旋绕拇趾。吸吮之后,我再度一一钻入她的趾缝,没有遗漏任何一毫寸的足肤。最后,我双手捧着她的足弓内侧,双唇包裹上下门齿,顺着她的足外侧水平移行,仿佛吹奏口琴。

一切结束后,我缓缓放下她沾满湿漉漉唾液的左脚。

“双脚感觉舒服一些了吗?”我问。

“嗯,感觉很好。谢谢。”

“不用道谢的,无论白子需要什么,我都会做的。”

“真的吗?”

“真的。”

“嗯!我知道的。”

在那之后,白子去休息室洗了澡,随后去夏莱图书馆借了几本关于单车和运动的杂志,最后在我的陪同下,去夏莱咖啡厅喝了杯冰咖啡。

“拜拜。”我站在夏莱大厦门口,向她告别。

“嗯,之后见。”她推着自行车,回首挥手,走向列车站。

我回到地下制造室,在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屏幕,开始检查夏莱的预算计划。我拿起浸泡着绿茶包的马克杯,喝了一口。

“老师,打扰了,有时间谈一下吗?”

什亭之匣中传来A.R.O.N.A的声音。

“嗯?可以啊。”我开启什亭之匣。

黑色的水手服,白色的长发,深灰色的眼瞳,娇小的身躯。A.R.O.N.A的身影浮现于粉色的虚拟空间。

“有什么事吗?Arona酱?”

“是的。是关于砂狼白子这个孩子的事情。”

“她怎么了?”

A.R.O.N.A短暂地看向地面,随后再度交汇我的目光。

“那个孩子的神秘非常难以捉摸。实话说,存在非常大的不确定性。或许会走向危险的一端,也未可知。”

“她是个好孩子。”

“问题不在于她,而在于老师。”

“我不太明白。”

“因为和老师的关系,或许会使得她的神秘走向反转。”

“Arona酱的意思是,我不该和白子产生连系吗?”我有些惊讶。

“不,”A.R.O.N.A摇了摇头,“老师的一切行为都有必然的理由。老师不是一直在疑惑,为何会与砂狼白子产生连系吗?”

我默默点头。

“老师是特别的存在,只要老师做出选择,这种连系就必然会发生。至于老师为何会做出选择,以及选择之下必然的理由,这是以我的算力也无法解答的问题。”

“我明白了。”

“老师是特别的,只要老师存在,一切都是合理的。问题在于,如果老师不存在了,砂狼白子的理型将会完全拓展。而她的神秘所具有的力量,可以将一切否定,将一切毁灭。”

“白子不会这样做的……”

“不,她会的。因为老师对于她来说太过重要。‘砂狼’,也就是沙漠中的胡狼,是死亡的抽象代名。死亡本不存在特别的意味,是生存赋予了它特殊的意义。死亡和生存像是天平的两端,等重而均衡。但如果‘生存’不复存在,天平必然会失衡。失去特殊意义的‘死亡’要如何回归它本身呢?唯一的途径就是将天平本身毁灭。使一切回到被赋予意义前的状态,回归到‘无’。”

“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没有。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唯一的办法就是预防天平的失衡。也就是说,唯一的办法就是确保老师一直存在。”

我走向A.R.O.N.A,将手搭在她小小的肩膀上。

“不用担心,Arona酱。我会一直在这里,不会有事的。我也会照看好白子,不会让那些事情发生的。”

“嗯,我知道的。老师是不会违背承诺的。而我也会保护好老师,避免任何意外的发生。”

“谢谢你,Arona酱。”我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我关闭什亭之匣,放至一旁。我坐在办公椅上,久久望着白子所坐过的米色沙发。

“可以不戴套的吗?” 白子问。

“不行,排卵期的风险太高了。”我回答。

“嗯,知道了。”她的狼耳向后折下。

我将背心脱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包避孕套,撕开,握住阴茎根部,将套环箍上龟头,向下搓伸套膜。

白子躺在床前侧,线条优美的双腿略微分开,膝盖弯曲,脚掌撑触床单。

我膝盖跪撑,俯下身,双手握着她的膝盖,顺着她紧致而光润的大腿外侧,直下至她的臀小肌,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揉捏,感受她恰到好处的肌肉和脂肪所带来的美妙触感。白子身体颤抖的反馈,令这触感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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