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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英雄纪——断章:「金织」阿格莱雅的公开挠痒处刑陨落悲歌与神格排泄彻底被命运遗忘的母猪末路,1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5410 ℃

传说的开端,世界是一团混沌。

而后神明投下火种,泰坦,自火中降生。

三者编制命运,三者开辟天地,三者捏塑生命,三者引渡灾祸。

泰坦的火光燃放文明,令万邦生灵生生不息。

但黄金的年代转瞬即逝,渎神的黑潮自天外降临,它的幽暗比死亡更深邃。

泰坦陷入疯狂,凡人举戈相向,纷争迭起,血色将黎明吞没,众神交战,太阳也为之沉默。

千年的神战,只留下一个破碎的世界 ,一个黑暗的时代。

火种将熄,神的时代已经结束......

翁法罗斯!我并非陡然地呼唤你的名字。

我来此,是为了讲述历史—— 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永恒圣城」奥赫玛、「千门之城」雅努萨波利斯、「贤者之乡」神悟树庭、「蛮都」悬锋城、「海畔明珠」斯缇科西亚、「雪城」哀地里亚......

在古老的黄金年代,翁法罗斯的大地上曾有万邦毗邻,如今绝大多数都已被黑潮吞没......

于危难中,天父刻法勒负日擎天,庇护圣城一方光明。

纵使这个世界已经破碎不堪,濒临毁灭, 仍有逐火的英雄,在创世的伟业中先行。

‌ 此世,他们将燃烧的金血熔进身躯。 但要重塑破碎的世界,英雄们必须搜集古老泰坦的火种——即便这意味着,狩猎诸神......

但来日的命运,可还会记得他们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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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圣城」奥赫玛,在「负世之泰坦」天父刻法勒的照耀下,整座城池不分白昼,终日笼罩在光明之下。只是这光明,在支离破碎的世界中真的能够做到永恒吗?

云石天宫,这是圣城中由司掌着大海与风暴的泰坦,「满溢之杯」法吉娜所赐福的巨大浴池。而满溢主池又是这天宫中规模最大的浴池。

相传道曾经法吉娜在此与凡人们共浴,令泉水如潮般翻涌,彼时的景象热闹非凡。受到泰坦赐福的浴池,不仅能洁净身体的污垢,也能清洗灵魂的伤痛。时至今日,沐浴已经成为翁法罗斯人不可割舍的生活情趣。千年来这里都不曾冷清,外邦到访的异乡人,本地的原住民,乃至非人的物种,大地兽都会来到此处净身沐浴,接受洗礼。

而目光聚焦到现在,奥赫玛近乎全城的人民都聚集于此,熙熙攘攘的人潮沸反盈天,堆挤在水池两边的空地上。此刻的景象与传说相比也不遑多让。

在主池中央,身着一袭白金色相间长袍的女性如画般伫立着,华贵的服饰上点缀着精致的花纹,整个人上下无不散发着一股高雅从容的气息。只是丽人儿双手上的镣铐实在是不解风情,破坏了这本足以令人窒息的美感。

“在那黎明照拂的圣城奥赫玛,织者应当抚弄金丝,连缀命运。 「金织」阿格莱雅啊,背负着「浪漫」火种的黄金裔,你要轻抚圣城的丝网,凝听命运的声息,召集世间的英雄,带领他们再度踏上这漫长的征程 ——击落众神,归还神火,予以几近覆灭的翁法罗斯新生!”

脑海中回响着的神谕,那是自己即使献出一切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完成的使命。奥赫玛的改衣师,黄金裔们的领导者,圣城的守护者阿格莱雅缓缓打开眼睑,用那深邃却又好似无神的瞳孔向上望去。她看向的是高台上的审判官,还是圣城乃至这个世界的未来?恐怕在场的人群中无一知晓......

“逆贼阿格莱雅!你可知罪!?”审判官那震耳欲聋的质问令熙熙攘攘躁动不已的人群顷刻安静下来,也将阿格莱雅的思绪拉回眼前。金黄的人儿不语,只是报以优雅的微笑......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回溯一点......

被黑潮侵蚀而堕入疯狂,早已毫无荣耀可言的「纷争之泰坦」尼卡多利,将无数的战魂注入悬峰城的巨剑,向「负世之泰坦」刻法勒射出“铲平天地的一击”,欲图彻底消灭天父与其庇佑下的圣城。

但这一击被『雅努萨波利斯的圣女』——缇里西庇俄丝,也就是命运的三子:缇宝、缇安、缇宁三人所开启的万径之门勉强抵御,同时「金织」阿格莱雅在圣城的每个角落布满了黄金丝线,免受其与人民被余波所波及。而开拓者与白厄一行人也趁机消灭了尼卡多利,令全新的伟业,再创世的第一章就此落下帷幕......

经此一役,奋不顾身战斗至最后一刻的众人精疲力竭地于圣城大门汇合,准备回到英雄浴池洗去疲惫并着手之后白厄接受纷争火种的仪式之时,城门大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并非是欢迎英雄凯旋的市民,而是步伐整齐划一,身着战斗装备的奥赫玛士兵。领头的人,与普通市民的装束不同,高档丝绸内搭上是灰金色长袍,象征着地位的高贵。来着正是元老院的长老之一——凯妮斯。

“凯妮斯阁下,您这是何意。若是欢迎我们回家,这阵仗未免有些不合适宜......”凯妮斯无视发出质问的阿格莱雅,径直来到众人面前,脸上带着笑容,那是常年来在元老院勾心斗角练就出来的假笑,“元老院凯妮斯,代表圣城上下民众欢迎各位英雄凯旋”

一旁的万敌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废话少说,有屁就赶紧放,我们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老奸巨猾的凯妮斯仍是不紧不慢地吐出话语“天父刻法勒在上,尊贵的黄金裔与异乡人,感谢你们,又一次拯救奥赫玛于水火之中......”

顿了顿,凯妮斯不怀好意地看向阿格莱雅,随即伸手指向了她“但是你!阿格莱雅!独断专行,刻意隐瞒圣城的渗透危机,将平民百姓置身于危机之中!方才尼卡多利的袭击也是,毫无提前知会元老院并疏散民众,这绝不是身为黄金裔领导者该有的作为!你应当接受审判!”

话音一落,众士兵举起长矛将阿格莱雅围住。

“简直是胡闹!”白厄愤怒地把手伸向巨剑。大战过后,即便是领受了神谕的黄金裔,要对付这个数量的凡人士兵军队也稍显麻烦。

缇宝张开双手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了阿格莱雅身前,“才,才不是这样的!阿雅,阿雅刚刚也用金丝保护了城里的大家呀!”当事人阿格莱雅却是从容不迫地抬手拦住了一触即发的众人。

“无妨,吾师。白厄,把剑收起来吧,大战刚刚结束,此时再起争端只会给民众带来不安。”

「金织」阿格莱雅优雅地转身,用那深邃望不见底的眼睛望向开拓者等人,微笑道“一场闹剧罢了,不过是些空洞无力的威慑,随他们走一趟便是。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随后阿格莱雅便随着冷笑的凯妮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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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议会——阿格莱雅站在圆环中央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审判”。

一众元老高高在上地环视着这个“罪犯”讨论着她应付出的代价。

“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阿格莱雅”凯妮斯嘲弄道,

“无论是你们黄金裔,还是我们元老院,其地位都是人民所赋予的。现如今你妄图僭越,超出本分,你的行为已将奥赫玛的无辜百姓置身于危难中。按理来说应当剥夺你黄金裔的身份,归还火种,流放出城。但念在你这些年来守城有功,倘若你能在试炼中证明自己,那么你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如何?你可愿意接受试炼!?”

“无妨,不论是什么试炼,我都将跨越过去以证明我对奥赫玛人民的真心”阿格莱雅从容地接下了挑衅,在凯妮斯的带领下来到了试炼的场地——那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满溢主池。

“号外号外!阿格莱雅大人受到元老院弹劾,将在满溢主池接受审判

!号外号外~”很快,消息在元老院的刻意流传下,传遍了圣城的大街小巷,几乎全城的民众都来到了满溢主池来看个热闹。

“快看!真的是阿格莱雅大人!”“怎么会!阿格莱雅大人!”“这臭女人!我早看她的态度不顺眼了!”“元老院这帮混蛋!你们要对阿格莱雅大人做什么?!”“阿格莱雅大人是我们的英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潮水般的人群议论纷纷,其中也不乏有人大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肃静!”奥赫玛的审判长厉声呵斥着人群,向主池中央的“犯人”质问道“逆贼阿格莱雅!你可知罪!?”

阿格莱雅缓缓开口,优雅端庄的嗓音中不失威严,令市民们无不屏息聆听。“我何罪之有?我所行之事,皆是为城中百姓所想。倘有流言蜚语,便以试炼证明吾心澄澈便是!”

“好!说得好!士兵,带她上来接受试炼!”审判长身边的凯妮斯急不可待地命令着士兵。

如此僭越,审判长与其他元老也并未阻拦。可见这一帮人早已串通一气。目的就是设计陷害阿格莱雅,迫使她交出对圣城的掌控权。

身处这场闹剧的漩涡中心,阿格莱雅也选择将计就计。她认为,若是在民众面前证明自己,必能使民心更加牢固,元老院的威信也将一跌千丈。

阿格莱雅在数百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婀娜端庄地来到了主池的二层高台上。在这满溢主池的高台上,领受了「满溢之杯」法吉娜祝福的泉水好似无穷无尽地涌出,经由高台边上的半圆型缺口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注入到最底部的巨大浴池当中。

现在,半圆型缺口跟前多了个本该不存在于此的怪异之物。一个形状怪异的......椅子?不等阿格莱雅疑惑,身旁的士兵便催促道,“请坐上去吧,阿格莱雅大人”

虽说是未曾见过的异样物体,但身为人民的守护者,阿格莱雅仍是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与其说是“坐”,实际上是半躺了上去。凹陷的靠垫只延伸到了尾椎骨处,臀部处则并没有支撑。“咔哒”两声,阿格莱雅双手的枷锁和椅被相连接,迫使她双手向后弯曲,固定在后脑勺后。

此时阿格莱雅屁股悬空,只能靠上半身与踩在池水中的双脚支持着全身的重量。随后顶层高台的士兵又在元老的示意下带来了一个更加奇特的枷具,将其与椅子底座相组合好后,在阿格莱雅面前出现的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石板,石板上有两个大小相同的圆孔。石板靠着两边的支架与靠椅相接,这就导致正对着阿格莱雅屁股的地方是完全腾空的。

两侧的士兵打开石板上盖,意图伸手去触碰阿格莱雅那从白袍下裸露出来的,纤细白皙的双腿。“无需碰我,我自己能来”。高贵的阿格莱雅不愿被触碰,自己抬起双腿想要放进面前的圆孔中。

可她发现圆孔的大小与自己的大腿并不相符合,反而应当将脚踝放进去才最为恰当。可是根据圆孔离自己的距离,想将脚踝放进去就不得不弯曲双膝,将双腿折叠至胸前才能放下。好在圆孔中有着柔软的内垫,不至于将双踝硌得生疼。

这样一来,阿格莱雅就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姿势,像是卷腹运动进行到一半时被固定住了一样。长袍的金色后裙也泡入水中。耷拉在双腿间的洁白下摆也勉强遮挡住春光,褐色罗马凉鞋那平坦的鞋底也彻底暴露在高台下民众们的目光之中。

“你们以为......这种姿势,就能羞辱到我了吗”

自从阿格莱雅与火种融合,成为半神之后,她的力量与意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然而,这股力量并没有给她带来内心的安宁,反而让她的内心愈发冰冷。她早已习惯了孤独与冷漠,那颗冻结成坚冰的心,仿佛连时间都无法在其上留下痕迹。

待到一切准备完毕,顶层高台之上的审判长开始一项又一项地念出给阿格莱雅扣上的“罪名”。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空气的宁静。

“奥赫玛的改衣匠,神谕中所谓的黄金裔,阿格莱雅!你的罪责有三。其一!你刻意隐瞒疯神尼卡多利对圣城的渗透,知情不报,独断专行。你以为这奥赫玛是你一人所有吗?其二!你将圣城人民暴露在遭受泰坦攻击的威胁中,倘若未能成功抵御,后果不堪设想。你把应当守护的生命当做了什么?其三!有民众目击到你曾多次不脱鞋履,直接踏入这蒙受法吉娜大人所祝福的池水当中,故意污染水源。身为圣城的守护者,你这是对人民的侮辱,对泰坦的大不敬!”

前两条罪名,阿格莱雅尚能理解,甚至可以接受。毕竟,她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为了这个世界更长远的利益,只是不被理解罢了。但第三条,却让她嗤笑不已。

自幼便出身于名门世家的阿格莱雅,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优雅。即使要处理的事务再多,在外奔波得多么劳累,她也从未疏于自身的洗净。这种无理取闹的罪名,简直是对她的极大侮辱,她相信,没有人会相信这种荒谬的指控。

然而,人群中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就是就是,我都看到过好多次!”“是啊,她上次直接踩过我家门前的浴池,那池水都变得酸臭发黄,弄得我们一家好几天都不敢净身!”这些声音,是元老院安插在其中的反串者,刻意煽风点火,引导民意走向。

“你的傲慢和自大已经触怒了泰坦与人民,必须接受严厉的试炼!!士兵,现在开始为犯人进行净足仪式!”审判长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侧的士兵缓缓走向阿格莱雅,他们的动作粗鲁而生硬。他们来到阿格莱雅的双脚前,开始着手解下她那双设计精致,带有金色的装饰和绑带的罗马特色皮革凉鞋。阿格莱雅本能地想要向后收回双脚,但她的双脚却被石板牢牢卡住,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不一会儿,阿格莱雅那双点缀着橘黄色美甲的裸足便彻底暴露在广大群众的目光中。即使是半神,阿格莱雅在经历大战后直接被领去圆环审判,再到现在的试炼,也未曾停歇过。她的双脚难免会滋生汗液。此刻,阿格莱雅第一次像个少女般脸上泛起了些许红晕,脚趾拼命抓紧,使脚肉堆叠出一层又一层的褶皱。

褐色罗马凉鞋的鞋面上,赫然有着五根脚趾与脚掌的汗印。士兵故意将凉鞋伸到鼻子前,用手扇闻后做出了捏鼻子的动作,仿佛阿格莱雅的脚臭得令人难以忍受。这种故意的嘲弄,加上人群中传来的唏嘘声,让阿格莱雅羞愤难当。

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何时受过这种羞辱?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脚板,还被人刻意捏造出脚臭的形象,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位半神内心的坚冰,开始出现裂纹。

士兵放下那双满是汗印、散发着“幽香”的凉鞋,手中各执一柄打满了泡沫的板刷。这种板刷是平时用来给大地兽洗澡的,毛刷材质偏硬,并不适合人类使用。士兵故意用这种刷子来刷洗阿格莱雅的脚,显然是为了羞辱她。

“这是平时用来给大地兽洗澡的毛刷,愿这圣洁的池水能够洗净您脚上的污秽。那么,失礼了,阿格莱雅大人。”士兵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咕呜……”阿格莱雅感到一阵强烈的痒意。这种痒感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抿紧嘴唇,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般,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来。她的双脚也开始难以忍受地扑腾起来,试图逃离刷子的“亲吻”。

两位士兵见状,立即用粗糙的大手钳制住阿格莱雅双脚的大拇趾,并使劲向后扳去。脚底被迫扳直,其余的四根脚趾无论怎么磕头求饶,还是挣扎乱动,都无济于事。刷毛上下左右勤勤恳恳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脚趾缝、脚后跟、脚心的每一条纹路都不被放过,接受着这种“洗礼”。

“哈哈,唔呃嗯呐,这种……就凭这种儿戏……就想令我出丑吗……嘻嘻嘻……痴人说梦呃哈哈呵呵呵。”硬毛刷在脚底的每一寸皮肤上摩擦,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脚底跳舞,那种痒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阿格莱雅的嘴唇紧紧咬在一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但她仍然努力克制着,不让笑声冲破喉咙。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但依然努力保持着优雅。

士兵开始有节奏地刷洗,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击中阿格莱雅脚底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双脚被牢牢钳制住,无法逃避,只能任由刷子在她的脚底肆虐。阿格莱雅的脚趾开始不由自主地蜷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尽管努力保持镇定,但那种强烈的痒感已经让她濒临崩溃。

“哈哈……唔……唔哈哈……”阿格莱雅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那种痒感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她的脸变得通红,汗水从额头滑落,但她仍然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终于,洗净完毕,阿格莱雅白嫩的足底像是经历了一场活血化瘀的洗礼,充满了健康的红润。不断散发的蒸汽也显示着她刚刚经历的考验之重。

而双脚的主人,金织的阿格莱雅微微起伏着胸口,尽力调整着呼吸的节奏,试图让自己在民众眼中看起来仍旧是优雅从容,无懈可击。

尽管阿格莱雅努力保持着表面上的从容,但内心的挣扎却愈发剧烈。她深知,这一切的羞辱都是有预谋的,是为了彻底击垮她的意志。

然而,她绝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让民众们看到自己的弱点。殊不知她内心的坚冰已经开始融化,一丝丝裂缝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开来......

“不愧是黄金裔,我就知道仅凭这种道具是无法撼动你的自尊。但是不必心急,真正的试炼现在才要开始。”凯妮斯带着轮换的士兵走了下来,她将手中装有淡粉色液体的小瓶子在阿格莱雅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神悟树庭的贤者们取用「裂分之枝」—泰坦瑟希斯所化作的圣树树液所调和而成的媚药。传说中「黄金之茧」—泰坦墨涅塔便是爱慕着理性的瑟希斯但从未得到回应......”

看着凯妮斯手中的瓶装液体,阿格莱雅顿时感到一股电流从身体里窜过。她知道,这份悸动并不属于自己。而狡猾的元老也是注意到了刑架上犯人微妙的变化,继续为她介绍着媚药的来历。

“而你,又拥有着泰坦墨涅塔的「浪漫」之火种。这药液,可以说是专门为了你所研制的。只要沾上这液体,便会对你的肉体造成不可逆的改造。我也很好奇,半神之躯是否可以违抗的了泰坦的本源冲动呢呵呵呵。”

阿格莱雅仍是回以优雅的微笑“无妨......此等把戏...不过是孩童间的玩闹,于我...无用...我才不会...屈服于这种东西!绝不...低头!!”

那微笑下有几分是从容不迫,又有几分是故作坚强,恐怕只有她本人知道。也无人注意到,阿格莱雅的背后开始冒出几滴冷汗,滴入身下的池水当中。

凯妮斯打开药瓶,亲自用笔刷蘸满药液后开始涂抹在面前阿格莱雅的两只玉足上。媚药接触到脚底的一瞬间,阿格莱雅顿感不妙。笔刷那微小的面积一下又一下重复地涂抹在脚底的软肉上,本来应该只是微弱的痒感却被药液无限放大。淡粉色的液体在阿格莱雅的脚心上散发出妖艳的粉光随后像是融入肉体般消失不见。

金黄的丽人儿拼命想要忍耐,但奈何这是来自泰坦本源的相性,正如凯妮斯所说,这媚药就是专门为了自己特制的。阿格莱雅的纤细腰肢开始不住地颤抖,感到一阵阵温柔的欢愉席卷全身过后于小腹处汇集。

“嘶...嗯啊..哈哈好痒...好舒服...不对...才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啊嗯哈哈哈......”阿格莱雅甩动着脚底,不时互相交叠着想要保护住脆弱的脚心,不时想用点缀着金黄色指甲油的脚趾夹住笔刷。但这都无济于事,凯妮斯不依不饶地一下,又一下蘸着药液,像是艺术家一般在面前的“画板”上绘制着作品。

也许是对阿格莱雅无用但也有些许妨害的挣扎感到恼火,凯妮斯向士兵使出眼色,两旁的士兵心领神会。走上前去默契地各自用一只手呈“U”形从下方握住了阿格莱雅细腻圆润的脚后跟,另一只手的指头爬上五根纤葱玉趾,微微分开后用力扳去。

在药液的侵袭下,阿格莱雅也无力驱使脚趾与士兵的手劲抗衡,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脚像艺术品般没有一丝隐藏彻底暴露在凯妮斯的面前。“艺术家”满意地将画笔伸进阿格莱雅的脚趾缝当中一边涂刷一边震颤。

前所未有的感受冲击着阿格莱雅的脚底神经,柔软的毛刷加上特攻的媚药,二者像是一把锐利的冰镐,重重砸向她内心的坚冰。

“不哈哈哈不行呀啊哈哈,脚趾缝里哈哈不行的啊哈哈哈太痒啦哈哈哈”阿格莱雅终究是第一次笑出了声音,但是坚于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只有身边的士兵与凯妮斯能够听见笑声。高台下的民众也只能看见元老在他们心心念念的阿格莱雅大人的裸足前忙活着什么,祈祷着她能过战胜“试炼”。

凯妮斯用笔刷耐心地在阿格莱雅可爱的脚趾肚上画圈打转,然后上下来回刷挠着趾根,再蘸上药液伸进脚趾缝中转动,确保液体被完全吸收后再换下一根脚趾。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阿格莱雅哪有过这种体验,本就是私密部位的双脚,脚趾缝更是深藏其中的隐秘,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被强行扳开侵犯,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令她难以忍受。

“呜嗯嗯,哈哈嗷嗷啊.啊啊...”终于,在刷到第二只脚的二趾与三趾趾缝时,阿格莱雅夹紧双腿弓起腰肢微微地高潮了。些微渗出的体液打湿了洁白长袍的下摆,使其颜色变深。

“哈哈哈堂堂黄金裔,「金织」阿格莱雅居然会因为玩弄脚趾而高潮,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圣城的脸都会被你丢尽!”凯妮斯一边戏谑着一边恪尽职守地对阿格莱雅剩余的脚趾完成媚药改造。

阿格莱雅不甘地闭紧双目,想用双臂遮住表情。几滴眼泪悄悄从她俊俏的脸庞滑落。彻底被药液侵染的双脚如今粉里透红,泛着秀色可餐的油光。

摆脱了士兵手指的十根脚趾也使劲挤弄在一起不断揉搓着想要缓解痒意。在「负世之泰坦」天父刻法勒那耀眼光辉的照耀下,阿格莱雅的窘状被高台下的市民们尽收眼底。她那摆弄脚趾的动作也引得群众里不少男性市民血脉喷张,弯腰下蹲。

然而试炼仍在继续。凯妮斯接过士兵递来的盒子,里面是一捆一捆叠好的金色丝线。“这是从你的金丝茧房搜刮来的丝线,其强韧度,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解。”金色的丝线一圈又一圈缠绕住阿格莱雅的每一颗脚趾跟部,再向后收束固定这石板足枷上。“如何?现在在民众眼前承认罪过,向元老院低头,我们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在经过自己的半身,墨涅塔所倾慕的神瑟希斯的媚药改造后,阿格莱雅如今绽开的脚掌感到敏感躁动不已。水池中蒸腾而上的水汽,轻轻拂过的微风,天父洒下的阳光,每一丝细小的感触都在她的脚上被无限放大。细微程度甚至远远胜于过去用金线感知万物的时候。

“呵,呵呵,我等...我等黄金裔的再创世伟业......不会就此停止...身为黄金裔的领导者...我......我「金织」阿格莱雅,绝不...屈服!”打从一开始,阿格莱雅就下定决心,无论试炼有多么的艰难也要克服,以击溃元老院控制圣城的贪念。她强行镇定,用含有泪光的朦胧瞳孔向下望去,那是她愿用生命去守护,追随着她,相信着她的人民......

“好!好啊!这才是神谕中的黄金裔,我倒要看看你能否坚持到最后!士兵!”凯妮斯拍手唤来又一组为阿格莱雅带来“试炼”的士兵。他们带来卷成筒状的浴巾,放在半圆孔两侧的台阶上缓慢平铺开来。

阿格莱雅用余光瞄到,从浴巾中展现出来的是在奥赫玛中随处可见的,每个居民都会用到的日常生活用品。掏耳勺,牙刷,发梳,撸猫手套......可就是这些再平凡不过的物品,如今在她眼中都是能够带来恐惧的刑具。

紧紧握住双拳,美丽的指甲都抠入肉中,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不安。阿格莱雅心想“这些工具...如果现在这种状态用这些工具挠我的脚心......我恐怕...吾师啊,愿您赐予我力量,挺过这次难关...”很快,她那散发出坚定目光的青绿色瞳孔,也被身后的凯妮斯一边冷笑一边用黑色眼罩遮住。

“开始吧”凯妮斯充满戏谑的声音仿佛宣判了阿格莱雅的死刑。新的一轮士兵站到了阿格莱雅动弹不得的双脚旁边。他俩头上带着的斯巴达式头盔掩盖住了表情,仿佛彻底化作了无情的行刑机器。他们并没有选择一上来就使用工具,而是用最原始的双手给予阿格莱雅磨难。

士兵那常年从军握矛习武的双手布满了老茧,他们只是将手贴上阿格莱雅的双脚温柔的摩擦,感受这两只美脚的柔软,便引起双脚主人一阵阵娇嗔。

视线与感知都被彻底剥夺的阿格莱雅现如今,这双脚就是被放大化的接收器,无法预料士兵手上动作的她内心已经被恐惧与不安填满。士兵手掌中,那脚心的柔嫩肌肉组织传来的不断抽动便是最好的证明。

待到士兵手指滑上泛红的脚底,轻轻勾动。这样简单的动作就令刑架上的忍受不住失声叫停。“等......等下...不要这样挠.......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等等啊嘎嗷嗷哈哈哈哈哈!”

不等阿格莱雅说完,行刑的士兵就迅速的变化了动作。他们将两只手的手指一左一右的放在她脚上。除去大拇指,剩余的八根手指交叉抠挖着这双敏感玉足的杂鱼怕痒脚底心。

八根手指的动作毫无规律,要么一下向左挠去一下向右挠去,引得阿格莱雅金黄色的秀丽短发随着她那曾经高贵的头颅疯狂左右摆动。后脑勺上的金色银杏叶头饰也被甩落,沉入池水当中;要么同时向左右耕耘,要将这双脚的足穴扒开展示给底下民众一般。

“呜嗷噢噢噢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不要这样挠哦脚心啊哈哈哈哦哦哈哈,痒!太痒啦啊啊哈哈哈哈!噶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阿格莱雅的爆笑声响彻于耳,士兵也毫不怜惜。反而,这笑声回荡在满溢主池偌大的场地当中,激得池水中的水面也荡漾起涟漪,更是令圣城百姓听得脊背发麻......

“听,听到了吗?这笑声,是阿格莱雅大人?”“怎么会?那么温文尔雅的阿格莱雅大人,怎会笑的如此放浪下流!?”“我就知道这婊子,天天装的举止娴雅实际上早就饥渴难耐了哈哈”阿格莱雅的大笑声如同一点火星落入到人堆当中,底下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阿雅......我们相信你可以的...坚持住啊......”教导黄金裔们的老师,缇宝、缇安、缇宁三人也在人群当中。虽然她们很想冲上去解救阿格莱雅,但是阴险的教会故意将全城的百姓召集起来,此时如果贸然对元老院武力相向,只会让活在这个破碎末世的人们丧失更多的希望。一心同体她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将小手拉在一起,为阿格莱雅祈祷。

奈何无论是怎样虔诚的祈祷,都传到不到阿格莱雅身边。如今她对外界的感知,只有那双孱弱不堪被改造到极度怕痒的废物大脚。元老院旨在彻底摧毁阿格莱雅,所以完全不会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待到双手交错抠挠脚底的士兵撤下后,下一批士兵立即上前将其围住。

不同于上一轮,这一批士兵足足有七八人,他们或许蹲在阿格莱雅脚板心面前,或许在两旁俯身弯腰,或许两两直立在脚背后。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手中都有若干闪烁着银光的掏耳勺。

与手指毫无章法的粗暴挠法截然不同,每个士兵分工明确,各自负责着归属于自己的区域。阿格莱雅的大脚立马被十几根掏耳勺占据。

细长尖锐的头部精准地刺激着痒穴,每次不重复的划动都在这粉嫩的脚底勾勒出一道道白色的痒痕,让“高贵”的阿格莱雅女士如同刚出生的小宝宝,呜哩哇啦地放声大叫又哭又笑。

士兵们已经不满足于归属自己的区域,他们将掏耳勺集中在阿格莱雅最为柔嫩的脚心处,四面八方的扒开足穴,露出其中的痒筋软肉,随后想是要将其玩弄到彻底松松垮垮一般将剩下的挠痒勺伸进去搅动点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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