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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糖期偷吃甜品被儿子管教的父亲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7330 ℃

前情提要:

原本只是因为缺钱而答应了MMspank剧组的邀约,身为直男的凌赫却莫名在疼痛消退后对被打屁股产生了食髓知味的感觉。可是凌赫又不愿随便出去实践挨打。为此,他只能在寻找伴侣时就寻找一个能够满足他的女主。幸运的是,他的确找到了。从此,凌赫的婚后生活便充斥着单向的管教,即使生育了孩子之后也依然不变。严厉的妻子消磨了凌赫的个性,让他变成了一个痴迷于被管教、乖顺听话的“好丈夫”。

至于他们的儿子凌书阳,虽然犯错时也会被妈妈打屁股教育,但更多时候他是旁观着爸爸被妈妈打屁股。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对哭喊求饶的爸爸产生了莫名的情愫。终于,在十二岁那年,得到妈妈首肯的他,也开始加入了管教爸爸的行列……

目前,凌赫的爱人因为一些原因,需要离开家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离开前,他们的养子凌书阳被委以重任:负责对凌赫的管教和惩罚。如果爸爸犯了任何错误,儿子凌书阳都可以对凌赫进行打屁股惩罚。

正文:

藤条在掌心敲出清脆节奏,凌书阳歪头看着沙发上的父亲。凌赫正襟危坐的模样像被钉在刑架上的天使,白衬衫下摆随着不安的扭动掀起一角,露出蜜色腰线。

**「听说爸爸今天又偷吃冰激凌了?」**

*喉结滚动的声音真可爱啊。*

凌赫猛地揪住抱枕穗子,布料在指间皱成团云。常年握画笔的指节泛着青白,整个人像被钉在画布上的蝴蝶标本般僵硬:「只、只是路过便利店的时候......」

**「三十七岁的人还管不住嘴。」**少年突然俯身撑住沙发靠背,阴影笼罩住成年人的身躯。沐浴露的雪松香混着年轻荷尔蒙扑面而来,他故意让温热的吐息拂过对方耳垂:「该不会故意犯错等着挨揍吧?」

藤条尖戳在真皮沙发发出吱呀声响,慢慢滑向那截紧绷的腰线。凌书阳满意地看着父亲衬衫下摆被冷汗洇出深色痕迹,布料摩擦臀肉的沙沙声像是某种求饶的前奏。

*要忍住啊,现在扯掉皮带就前功尽弃了。*

「去把惩戒枕拿来。」指尖突然重重戳在尾椎骨位置,凌书阳直起身时工装裤发出金属搭扣碰撞的轻响,「还是说爸爸想趴在茶几上?玻璃凉快倒是真的。」

凌赫踉跄着起身时膝盖撞到茶几,水晶烟灰缸震动的嗡鸣声里,少年突然用藤条挑起他的下巴。黑色瞳孔里翻滚的暗涌让成年人瞬间屏住呼吸,十七年朝夕相处的孩子此刻陌生得令人心悸。

**「别让我说第二遍。」**

当凌赫抱着绣满紫藤花的惩戒枕回来时,少年已经翘着腿坐在扶手椅上。藤条在掌心弯成危险的弧度,手机正在播放上周家庭会议录音:「......小阳要好好监督爸爸的饮食作息......必要时候可以采取任何管教措施......」

**「脱。」**

皮质手套缓慢摩擦的声响中,少年歪头欣赏父亲解皮带时颤抖的指尖。金属搭扣坠地的脆响像是某种开幕铃声,当深灰色西裤滑落至脚踝,晨光正巧穿透纱帘照亮那两团饱满的软肉。

*比上周又丰润了些,果然没好好做塑形训练。*

藤条尖突然抵住腿根软肉,凌书阳感受着皮革传递来的战栗:「撅高。」他故意用命令宠物的口吻说道,看着那具成熟躯体在羞耻中逐渐染上绯色,「自己掰开,还是我帮你?」

「小阳...别......」

**「啪!」**

藤条撕裂空气的尖啸与臀肉震颤的闷响同时炸开,凌赫猛地抓住沙发靠背的手指关节几乎要刺破皮肤。少年歪头看着那道迅速浮起的红痕,喉结上下滚动着摘下右手手套。

**「看来爸爸更喜欢用手。」**

带着薄茧的掌心突然覆上滚烫的伤痕,凌书阳俯身时银链从领口滑出,吊坠在凌赫眼前晃出细碎光斑。指尖顺着臀缝危险地游走,在感受到身下躯体骤然僵硬时恶劣地轻笑出声。

*这么敏感还敢偷吃甜食,果然是故意的吧?*

藤条从汗湿的掌心滑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凌书阳突然用膝盖顶开父亲试图合拢的双腿。晨光透过纱帘在凌赫脊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伤痕,少年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最新鲜的那道红肿。

**「躲什么?」**

凌赫的喉结在凌书阳手掌下剧烈滑动,后颈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少年指缝。当他试图蜷缩身体时,工装裤金属扣突然硌在尾椎骨,激得成熟躯体触电般弹起,又被更用力地按进沙发靠垫。

*腰窝在发抖呢,像淋雨的小狗。*

皮质手套擦过臀峰时带起细小绒毛,凌书阳突然俯身咬住那截泛红的耳尖:「上周才保证过会控制糖分摄入对吧?」犬齿恶意厮磨软骨,满意地听着破碎喘息从齿缝溢出,「惩罚翻倍没意见吧?」

「等...小阳...哈啊...」

**「啪!」**

凌书阳的右掌毫无预警地掴上臀腿交界处,看着雪白软肉瞬间泛起珊瑚色的涟漪。凌赫的脚趾猛地蜷缩进羊毛地毯,左手胡乱抓住沙发扶手时碰倒了玻璃水杯,飞溅的水花在少年裤脚洇出深色痕迹。

**「二十七。」**少年舔掉溅到唇边的水珠,左手突然探入对方汗湿的掌心,「抓紧,要是松手就重头开始数。」指尖暧昧地划过生命线,突然发力扣住颤抖的手指。

凌赫的呜咽被新一轮掌掴击碎在喉咙里,臀肉晃动的频率逐渐与挂钟秒针重合。当数到四十三时,少年突然停手抚摸起发烫的伤痕,指尖在股沟上方危险地画圈。

**「爸爸知道现在像什么吗?」**凌书阳用戴着皮质手套的左手突然掐住对方下巴,「刚出炉的铜锣烧,淋了太多枫糖浆的那种。」鼻尖凑近绯色肌肤轻嗅,「再不管教的话,会变成奶油泡芙哦?」

「混账...别用食物比喻...嗯!」

凌书阳的虎牙突然陷进肩胛软肉,在凌赫的惊叫声中留下月牙状齿痕。右手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在尾椎骨处打着旋按压:「惩戒枕都被汗浸湿了,爸爸还真是容易兴奋的类型。」

凌赫猛然挣扎着想要翻身,却被少年用体重牢牢钉在皮质沙发上。布料摩擦声中,凌书阳的卫衣下摆蹭到腰际,露出腹肌上细密的汗珠,随着呼吸起伏的年轻肉体散发着危险的热度。

**「看来需要点降温措施。」**

少年突然伸手捞过打翻的玻璃杯,将剩余的水缓缓倒在通红臀瓣上。水流顺着股沟蜿蜒而下时,凌赫的脚尖猛地绷直,脚踝银链在地毯上刮出凌乱痕迹。凌书阳欣赏着水珠在伤痕上折射出的细碎光芒,突然俯身用舌尖卷走一颗将坠未坠的水滴。

*咸的,混着白桃味沐浴露的甜。*

「小阳...停...」凌赫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哭腔,手指几乎要抠破沙发真皮表面,「那里...不能...」

凌书阳的瞳孔骤然收缩,犬齿狠狠碾过方才舔舐的位置:「现在说不能?」右手突然掐住两团软肉向两侧掰开,暴露出从未被责打过的隐秘区域,「犯错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

藤条破空声响起瞬间,凌赫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翻身抓住凶器。湿润的黑发黏在泛红的脸颊,素来温润的眸子蒙着水雾:「至少...别用工具...」

少年怔忡片刻突然轻笑出声,松手任由藤条坠地。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掌抚上对方后颈,指尖插进发丝温柔摩挲:「好,听爸爸的。」下一秒突然拽着凌赫跪坐在地,将人禁锢在双腿之间。

**「那我们就用手,打到您学会诚实为止。」**

凌书阳扯掉汗湿的卫衣扔向一旁,肌肉线条随着扬臂动作舒展如猎豹。当凌赫试图后退时,少年突然抓着他的手腕按在自己鼓胀的裤裆上,滚烫温度透过布料灼烧着掌心。

**「感受清楚,」**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父亲颤抖的唇瓣,「这才是管教者该有的状态。」

皮质手套扣住凌赫后颈的瞬间,少年屈膝顶开对方并拢的双腿。凌赫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势被迫改成跨坐,后腰撞上坚硬扶手时闷哼被吞进喉咙,臀肉隔着西裤布料贴上少年鼓胀的裤裆。

**"抖得真厉害啊。"**凌书阳用戴着皮手套的拇指摩挲父亲泛红的眼尾,双腿猛然发力夹紧成年人的腰肢,"上次被按在腿上挨打还是我十五岁生日?"指尖划过痉挛的腹肌,在肚脐周围恶意画圈,"那时候您还能把我掀翻呢。"

凌赫的指尖深深陷进少年大腿肌肉,挣扎时鼻尖蹭过对方汗湿的腹肌。工装裤金属扣随着动作硌在尾椎骨,激得他仰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喉结在晨光中划出脆弱的弧线。

*脖颈动脉跳动的频率比秒针还快呢。*

**"啪!"**

皮手套裹着风声砸在右臀时,凌赫的膝盖猛地撞上扶手椅雕花。少年顺势抓住他乱蹬的脚踝,将人摆成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第二掌精准覆盖左臀的瞬间,绯色掌印在蜜色肌肤上绽开,如同雪地里怒放的寒梅。

**"三十九。"**凌书阳报数的气息喷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背脊,指尖突然探进凌赫紧咬的牙关,"咬伤舌头的话,惩罚要延长到午饭时间哦?"皮革摩擦舌苔的触感让凌赫瞳孔骤缩,涎水顺着少年指缝滴落在真皮座椅。

当第四十七掌落下时,凌赫突然抓住少年手腕,濡湿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翳:"够...够了..."被唾液浸透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已经...记住教训了..."

凌书阳的犬齿刺破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忽然扯着凌赫的头发迫使人抬头,鼻尖相抵时呼吸缠绕成网:"真的记住了?"拇指重重碾过红肿臀瓣,满意地感受掌心传来的战栗,"那告诉我,便利店冰柜第三排左手边是什么口味?"

"香草...和巧克力..."

**"啪!"**

突如其来的掌掴打得凌赫向前倾倒,额头撞上少年胸膛时发出沉闷声响。凌书阳顺势将人箍在怀里,皮手套抚过对方湿透的后背:"错,是您最爱的白桃乌龙味。"指尖顺着脊椎滑进尾椎凹陷,"看来打得还不够深刻。"

凌赫的挣扎突然激烈起来,手肘撞到茶几边缘时水晶花瓶应声倒地。少年却趁势扣住他手腕反剪到背后,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上红肿臀肉:"再乱动的话——"犬齿叼住泛红的耳垂厮磨,"惩戒枕可要换成更刺激的刑具了。"

*腰窝的汗珠快把工装裤浸透了。*

当数到六十二时,凌书阳忽然停手托起那两团滚烫的软肉。晨光透过纱帘为伤痕镀上金边,少年用鼻尖轻蹭父亲颤抖的肩胛:"像不像您昨天烤焦的舒芙蕾?"指尖突然掐住臀峰摇晃,"表面焦脆,内里还是流动的奶油状。"

「别...别说了...」凌赫的抗议闷在少年胸口,脚踝银链随着抽搐发出细碎悲鸣。凌书阳却变本加厉地揉捏伤痕,看着绯色肌肤从指缝间溢出:"下次再犯的话——"掌心突然拍在腿根未受伤的肌肤,"就把您绑在餐桌上,当着全套餐具的面打到奶油馅流出来。"

挂钟报时的鸟鸣声响起时,少年突然松开钳制。凌赫瘫软在地毯上的身躯弓成虾米,臀瓣随着抽泣起伏的模样宛如暴风雨后的海浪。凌书阳摘掉皮手套甩了甩手腕,卫衣下摆掠过对方潮红的脸颊。

**"去冲个澡。"**少年用脚尖勾起凌赫的下巴,"下午茶要是敢偷吃马卡龙——"膝弯突然压住对方试图合拢的双腿,"您知道惩戒枕的紫藤花能吸多少眼泪吧?"

蒸腾的水汽裹着雪松香涌出浴室缝隙,凌书阳用脚尖拨弄着滚到门边的沐浴露瓶盖。磨砂玻璃映出凌赫模糊的轮廓,氤氲水雾中能看见他正踮脚去够置物架顶层的浴巾,臀峰在光影中晃出令人牙痒的弧度。

**“需要帮忙吗?”**

指尖突然叩响玻璃门,惊得凌赫手忙脚乱扯下浴巾。少年憋着笑听里面传来瓶罐倾倒的声响,直到门锁发出咔哒轻响。凌赫裹着纯白浴袍出现的瞬间,发梢滴落的水珠正巧坠在锁骨凹陷,顺着胸膛滑进松垮的领口。

*刚煮熟的虾子都没这么红。*

凌书阳晃了晃手中的药膏,卫浴暖光灯在他睫毛下投出小片阴翳:“转过去。”指尖戳了戳对方潮湿的后腰,“还是说爸爸想让我用嘴帮忙涂?”

凌赫抓着浴袍系带的指节骤然收紧,转身时布料擦过少年膝盖。红肿臀瓣在浴袍下若隐若现,惩戒留下的掌印如同落在宣纸上的朱砂,随着呼吸在衣料褶皱间明灭。凌书阳挤药膏的动作突然加重,冰凉的膏体激得年长者浑身一颤。

**“现在知道疼了?”**掌心覆上伤痕缓缓打圈,少年故意将呼吸喷在对方尾椎骨,“偷吃冰淇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挨揍?”指尖突然陷进臀缝,满意地听到凌赫倒抽冷气。

凌赫的膝盖微微打颤,指尖扣住洗手台边缘的力度让骨节发白:“...下次不会了。”

**“嗯?”**药膏管被捏出清脆爆鸣,凌书阳突然拽着浴袍腰带将人拉近,“不会什么?说完整。”鼻尖抵上对方泛红的耳廓,“需要我把藤条拿过来帮您回忆吗?”

“不会...再偷吃冰激凌...”

水珠顺着凌赫颤抖的睫毛坠落,在瓷砖上溅出细小银河。少年突然用浴巾罩住他滴水的黑发,揉搓力度大得像在给大型犬擦毛:“早这么乖多好。”指尖隔着毛巾捏住后颈,“抬头。”

凌赫条件反射般仰起脸的瞬间,少年突然将薄荷糖塞进他微张的唇间。冰凉甜味在口腔炸开的刹那,凌书阳的拇指重重擦过他下唇:“奖励。”卫衣布料摩擦着浴袍发出簌簌轻响,“要是能保持三天,就带您去吃那家新开的法式甜品店。”

*喉结动得好快,明明很开心吧?*

凌赫含着糖块含糊道谢的模样取悦了少年,凌书阳突然揽住他后腰往怀里带。沐浴后的暖香混着药膏的清凉扑面而来,他故意用鼓胀过的裤裆蹭过对方大腿:“抱紧。”下颚抵在凌赫肩窝轻笑,“惩戒后的安抚也是管教者的职责呢。”

挂钟指针走过三格时,怀中躯体逐渐放松下来。凌书阳垂眸看着凌赫在自己臂弯里打瞌睡,浴袍衣襟滑落露出半边肩头,惩戒留下的齿痕在暖光下泛着暧昧的粉。他忽然屈指弹了下对方额头:“回床上睡。”

**“要是敢偷偷涂止疼药——”**少年突然咬住凌赫的浴袍系带缓缓拉扯,看着纯白布料在眼前寸寸绽开,“就把您绑在飘窗上晒月亮,让全市夜猫子都欣赏凌大画家熟透的蜜桃臀。”

(大馋猫吃不了冰淇淋就想吃巴掌,还没到晚上呢,就又期期艾艾蹭到严厉的儿子旁边,用水光粼粼的眼睛盯着儿子。)

晚风掀起米色纱帘,凌书阳的铅笔在纸页上勾出凌赫臀形的速写。药膏薄荷味混着水蜜桃沐浴露的甜香突然飘来,铅笔尖在"今日惩戒次数"的表格上戳出小洞,他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光着脚蹭到了藤编地毯边缘。

**"地暖坏了?"**少年屈膝挡住试图贴近的热源,运动裤布料擦过对方浴袍下摆,"还是说..."铅笔突然戳进凌赫试图合拢的膝弯,"某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又馋了?"

凌赫的脚趾在羊毛毯上蜷成贝壳,沐浴后泛粉的指尖拽住少年衣角。湿漉漉的黑发垂落肩头,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袍领口,在暖光下划出晶亮的痕:"就...就一口..."

*睫毛沾着水珠装可怜这招用了十七年都不腻啊。*

凌书阳突然用膝盖顶开他虚拢的双腿,惩戒记录本啪地摔在地毯上。铅笔滚到凌赫脚边时,少年俯身捏住他后颈:"上周三偷吃布丁,上周五偷喝奶茶,昨天是白桃乌龙冰淇淋——"犬齿擦过泛红的耳廓,"爸爸的保质期比鲜奶还短呢。"

**"啪!"**

藤条不知何时出现在掌心,凌书阳用凶器末端挑起凌赫下巴。年长者被迫仰头的姿势让浴袍系带松垮垂落,胸口尚未消退的齿痕在暖光下若隐若现:"这次想要什么口味?"藤条尖滑向红肿未消的臀瓣,"香草?巧克力?还是..."

凌赫突然抓住少年手腕,喉结在月光中滚动出吞咽的弧度:"...薄荷。"

*居然学会抢答了?*

凌书阳的瞳孔微微收缩,藤条破空声擦着凌赫耳畔掠过,最终轻轻搭在他颤抖的肩头。少年突然从裤兜掏出颗薄荷糖,糖纸撕开的脆响惊得凌赫睫毛乱颤:"张嘴。"

**"含着。"**指尖将糖球推进湿润口腔,凌书阳满意地看着父亲被凉意激出眼泪,"等会要是哭出声,这颗糖就会..."藤条尖危险地点在喉结,"从这里捅进去哦?"

凌赫被拽着腕子拖上飘窗时,月光正巧照亮惩戒枕上的紫藤花纹。少年盘腿坐下时运动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他拍着自己膝盖轻笑:"这次允许您挑个舒服的姿势。"

**"不要...别用那个姿势..."**凌赫揪着浴袍下摆后退的模样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后腰撞上窗台时震得多肉盆栽簌簌发抖。凌书阳却趁机用藤条缠住他脚踝,稍一用力就将人拽得踉跄扑进怀里。

*沐浴露果然偷用了我的白桃味。*

凌书阳掐着凌赫腰侧翻身的动作行云流水,浴袍下摆飞扬的瞬间,薄荷糖从对方唇间掉落在自己裤裆。少年屈指弹了下暴露在月光下的臀瓣:"偷藏零食罪加一等。"掌心覆上未消的肿痕,"五十下,报数。"

**"啪!"**

第一掌拍在臀峰时,凌赫的指尖深深抠进少年大腿。凌书阳感受着肌肉传来的刺痛,另一只手却温柔梳理对方汗湿的发尾:"报数。"第二掌精准覆盖旧伤,"还是说爸爸想含着糖块挨揍?"

"一...哈啊..."

藤条突然横进凌赫齿间,凌书阳俯身时T恤领口扫过他泛红的脊背:"咬紧了。"掌心重重掴上腿根嫩肉,"敢松开的话..."少年突然用膝盖顶开对方并拢的双腿,"就换这里挨打。"

月光在凌赫绷直的脚背上流淌,每当报数声带起哭腔,凌书阳的掌掴就会刻意偏离伤痕。打到第二十七下时,惩戒枕突然被踢下飘窗,少年顺势掐住父亲脚踝按在窗玻璃上。

**"这么想让对面画廊的人看见?"**凌书阳的拇指摩挲着凌赫抽搐的小腿肚,"听说新来的策展人最喜欢后印象派..."掌心突然拍在臀腿交界处,"不知道对写实主义的人体艺术有没有兴趣?"

凌赫的呜咽被藤条堵在喉间,臀肉撞在玻璃窗上发出令人脸红的闷响。少年突然拽着他翻坐在自己腰间,滚烫的掌心捂住对方湿润的眼睛:"还剩最后十下。"嘴唇贴着汗湿的耳垂呢喃,"要是能忍住不哭..."

**"就喂您吃薄荷冰淇淋?"**

当最后一掌拍在腿根时,藤条终于从凌赫齿间掉落。凌书阳接住他瘫软的身躯,指尖抹去对方睫毛上的糖霜:"明天早餐是蔬菜沙拉。"少年突然咬住凌赫通红的耳尖,"敢偷加沙拉酱的话——"

窗外突然掠过野猫的叫声,凌赫触电般蜷缩进少年怀里的动作取悦了施暴者。凌书阳用浴袍裹住颤抖的躯体,拾起滚落在地的薄荷糖塞回对方口中:"含着止疼。"指尖划过凌赫痉挛的腰线,"毕竟..."

**"惩戒枕的紫藤花还没吸够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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