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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惊梦——老骚货死得再凄惨绝美,也只是淫靡江湖路上的一条死狗而已,2

小说: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2025-09-01 14:50 5hhhhh 8460 ℃

鹤蓉捉住一头恶狼,将之高高举起,欲砸飞后继者,可怎料左右又猛扑来两头,猝不及防,径直撕咬鹤蓉腋窝,好似撕咬鸡翅,要撕碎她的臂膀。鹤蓉腋下被狼牙撕得直喷热血,浓密的腋毛被血水粘成了一簇,不禁发出惨绝人寰的哀鸣。

被鹤蓉的惨叫所吸引,柳子歌一望,恰见鹤蓉身躯倒下,栽入狼群中心,如高塔坍塌,激起千层水浪。两头恶狼费劲功夫未撕碎鹤蓉厚实坚挺的肩臂,转而咬其小臂。又闻“嘎啦!嘎啦!”两声清脆爆响,鹤蓉一对手肘反向扭曲,骨碴刺出皮肉。

“呀啊啊啊啊!!!!……………………”

鹤蓉爆发歇斯底里的尖叫,张得嘴角撕裂,长舌直立齿间。恶狼恶意大盛,一口狼吻式咬下,正叼住鹤蓉直立的舌头,遂而硬生生将之撕扯出口腔,极力咬断,只留半段外翻的筋皮,引得鲜血如柱,喷涌如泉。

满天雨丝无法冲散浓烈的兽腥与血腥,徒增鹤蓉弥留之际的悲惨。

断了半条舌头,鹤蓉痛苦挣扎,可于事无补。折断的双臂尚未挥动,便被四五副狼牙撕下臂膀,血涌翻腾。双臂尽断,她空舞光秃秃的半截大臂,该如何能赶走来敌?

“干娘!”柳子歌杀尽了身边狼群,欲救鹤蓉。可包围鹤蓉的狼更多数倍,一时间无法突入,唯有眼睁睁看着鹤蓉惨遭虐杀。

“重在丹田一口气,一气分五形,五形化五气,旋中有直劲,劲中有旋力。要使枪劲贯彻天地间,顶天立地……”柳子歌想起鹤蓉最后的教导,眼中浮现的是她强忍剧痛,施展“天下兼爱”的娇艳身姿。

“我定要做到……”柳子歌眉头一紧,全神贯注,“要救出干娘!”

倏忽间,空气凝滞,又忽而卷起一两阵微风。

柳子歌抡起枪杆,手中灼轮缓缓回转,五道内力灌注枪头,六道锁缨随枪杆一同回旋,如裙摆般展开。

“干娘不能死,我要杀尽这群畜生!”

一声怒吼,真气大盛,如一道汹涌的龙卷。

狼群似是意识到了危机,纷纷暂停撕咬香艳的嫩肉,转头望向柳子歌,微笑似的龇牙咧嘴,獠牙毕露。

“嗷呜!——”

退居狼群后的头狼一声长啸,引得一群恶狼再度前仆后继。

倏忽间,环绕柳子歌的狂风犹如千万把利刃,不见刃之形,却见刃之利。狼群里,有的皮开肉绽,有的身首异处,有的挨了腰斩,黏糊糊的肠子淌出了五颜六色一大坨。万般风刃将狼肉绞得粉碎,血沫激起了一片红雾。

直至杀到鹤蓉跟前,刀风才渐渐平息。

“干娘……”望着脚跟前伤痕累累的肉体,柳子歌脑袋空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将这具遍体鳞伤的肉体与最爱的干娘相联系。

健硕的肌肉块仍保留着充血时的饱满形状,可渗人的爪痕、咬痕却将充血的肌肉块划得血肉外翻,满身赤红,犹如披了件朱砂衣。若只是皮肉伤,那也过得去,可鹤蓉双臂尽毁,白森森的骨碴裸在肉外,残存的大腿更是被啃得坑坑洼洼。她微微张开嘴儿,呜咽声将血泡吹得似眼珠大。

“歌儿……”鹤蓉吐字模糊,残存半截的舌头抽搐不止,“干娘……好疼……”

剩余的狼群不敢正面应对。头狼一声号令,其余畜生似狗一般灰溜溜散去了。

柳子歌抱起鹤蓉,雨水洗净雪白的胴体,却洗不去即将到来的命运。

“干娘,为何会如此?为何搞成如此惨样?我不要你死,干娘……”

鹤蓉虚弱不堪,无奈以断肢捧起柳子歌脸颊:“干娘……不能陪你了……地震时……干娘丹田受损……积压的余毒……散入了五脏六腑……干娘早知自己……油尽灯枯……最后的光景里……有歌儿相伴……好幸福……”

“不,不,一定有救的……干娘,我带你爬上山崖,我们找同门。干娘,你说过他们医术神奇,定能起死回生……”

鹤蓉无力的摇头:“干娘死得好累呀……歌儿……再肏干娘一回……行吗?……”

柳子歌下望,却见鹤蓉的下体被撕咬过,已血肉模糊,大小便失禁。鹤蓉似是早已知晓状况,拨开被豁开的肉脐孔,乏力淫笑:“如今是……最后的……脐奸哦……”

人心深处尽是兽性,鹤蓉拨开肉脐的刹那,柳子歌才察觉自己早已硬得百折不挠了。奄奄一息的肉体竟令他联想起开胃菜的酸甜可口,指尖沾上的血液更叫他心跳加速。他踟蹰中抓起鹤蓉的肥乳,在掌心中把玩,榨得满手乳汁。

“歌儿……最后……满足一下干娘吧……”

“好。”

阳根没入鹤蓉最后的渴求,眨眼被腹肌交缝间的肉洞吞噬。她依旧紧绷八块傲人腹肌,虽然痛楚难当,却始终保持不屈的硬度。柔中带刚、外弹内实的肉感,令插入脐中的阳根爽得无法自拔。粘腻的肥肠一拥而上,缠住阳根,湿润的血液在两者间作润滑汁。

脐奸,乃是人世间绝美的虐杀艺术。

如此怀念的触感,叫柳子歌不虚此行。面对鹤蓉绷如磐石的腹肌,他使的腰劲,加力推动腰胯,一进一出,疼得鹤蓉喘息愈发粗重。

“嘶~干娘的骚脐眼子~真是回味无穷~”

“呜……歌儿的阳根……又在……干娘肚皮里……游龙戏凤了……”鹤蓉微微昂起头,舒服的吞下唾沫,肌肉似微醺般透出桃红。

“啪!——啪!——啪!——”

大雨中,肉体与肉体的冲击激起片片水花。鹤蓉的腹肌浸泡得晶莹剔透,柳子歌弓腰托起她的腰肢,又加了把劲。残存的娇躯在摧残之下,如风中摇曳的鲜花,花瓣徐徐凋零,为残余的生命倒计时。

“干娘的肥乳沾满了水~大得抓不住了~”柳子歌忘我的亲吻艳肉,“这副艳丽的肉,是我永远的挚爱~”

鹤蓉有气无力的谄笑:“无论干娘……是死是活……永远是……歌儿之物……这身淫靡下作的贱肉……也是独属于歌儿的玩物……等干娘凉透……仍能做你发泄的玩物……”

两人切切相吻,柳子歌忽感雨水炽热,才发觉自己早已以泪洗面。

“好舒服……”

阳根在鹤蓉肚脐眼子里肆意进出,一潽一潽带出大片血水。鹤蓉陶醉的品味着自己的死亡……高潮来袭,天昏地暗……

“干娘,来了~”

大股精汁涌入鹤蓉腹腔。与此同时,鹤蓉破烂的股间同样浆汁混溅。绝顶中,她挺直的身板阵阵乱颤,两坨肥乳无法控制的上下飞甩,喷射的乳汁凭空画出两道乳白色波浪线。

“嗯……嗯……呀啊!……死竟如此舒服……真想日日夜夜都能被歌儿虐杀呀!……啊啊啊啊!!!!……………………”

这应当是鹤蓉一生中最绝望、又最畅快的高潮。

垂死骚货,浑身上下,该喷血的不止喷血,该出水的奋力出水。

“干,干娘?”柳子歌拔出阳根,滴了几滴白汁,淋在鹤蓉肚皮上。不知为何,他觉得神清气爽,世界有如轻飘飘了许多。他暗怀疑惑,抱起鹤蓉,小心翼翼道:“干娘,感觉好些了吗?”

“呼……”鹤蓉还未作答,却先吐出了一口血泡,不由得呛了几口,才有力气说道,“干娘都要死了……怎会好些……哈……不过……满肚子都是……歌儿的精华……干娘心满意足了呢……”

怀抱濒死的鹤蓉,柳子歌欲言又止。眼泪越发难耐,落在鹤蓉肥硕的胸脯上。

“嗯……”最后时刻,鹤蓉以悲伤终结,她忍痛笑道,“干娘撑好久了呢……说不定……尚能再撑一阵子……哈……歌儿……你瞧……太阳露头了……歌儿……陪干娘说说话……便能好了……”

“干娘,方才脐奸时,你将内力传给我了?”柳子歌问。

不知何时,雨停了,一抹阳光落在鹤蓉面颊。

“歌儿发现了呀……哈……干娘五十余年的内力……趁交欢的工夫……都留在歌儿体内了……”

“可……干娘,你若内力尽失,只会死得更快啊!”

“干娘只想你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好好的……”鹤蓉费力的吞了口热乎乎的血,眼神迷离,“干娘想明白了……你莫要去找什么劳什子的明鸾……干娘不图你救谁……莫要管什么纷争……什么你死我活……凭你如今的本事……在这世道……安然无恙的活……悠然自在……就好……现在……走吧……干娘不行了……干娘就是累赘……”

如此一长句话,说得鹤蓉已无余力。

“走……”鹤蓉吐出最后一个字,“走。”

柳子歌回望,捏紧拳头,不愿弃鹤蓉而去。光影斑驳,令他不由得记起某天晌午,鸟鸣正聒噪……

在那悠然的日子里,鹤蓉拾起一段树枝,孩童般比划起剑招,又问:“歌儿,你说,怎样的武道最为高深莫测?”

“歌儿愚钝,想不明白”

“既然不明白,便毋须多想。”鹤蓉剑指云霄,“感受穿过指缝的阳光,感受轻抚脸颊的清风,感受流过脚板的涓涓细流,感受暗藏土壤下的新生。万物之理便在其中,在于被人忘却的自然,在本源中。武道,当然莫过于此。艳阳可以是武,清风可以是武,溪流可以是武——武,便是生命的流动。”

“干娘……”

回过神,柳子歌面前的鹤蓉血肉模糊。微张微合的口中,已吐不出半点声响。柳子歌忽感体内一股温暖,才想起鹤蓉已将内力全传给了自己。鹤蓉会与他同在,与他的生命一同流动。

“干娘,歌儿走了……”

听闻柳子歌留下一句辞别,鹤蓉微微颔首。她欣慰,至少柳子歌能逃出生天,而她终于能合眼,与已故的同门再会。

泪水止不住流淌,视线却愈发模糊。鹤蓉深吸一口气,浑身的疲惫令她昏昏欲睡。她想亲眼目送柳子歌走远,可疲惫感愈发沉重。不知何处寒意袭来,叫一身美肉打起了哆嗦。

“如此就好……”

柳子歌越走越远,不知不觉便消失了。

“如此就好……可惜……我死得有些难看了……”

鹤蓉苦笑,无边的孤单与寒意袭来。她未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凄惨又丑态百出,好在她还剩与柳子歌的回忆作伴,足以令她含笑九泉。

困倦似铺天盖地而来的乌云,鹤蓉再也无法支撑,没有柳子歌的天地逐渐昏暗……

死了也罢……如此就好……

……

“干娘!”

一声呼喊,唤醒了垂死的神智。歌儿不是走了吗?莫不是死前幻听?——她将信将疑的睁开眼睛,却见到柳子歌正站在她面前。

“干娘,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弃你而去。”柳子歌背起鹤蓉,纵然他明白,鹤蓉之死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我们一起走!只要离开此地,外头定有能救你的神医。”

前路渺茫,鹤蓉已是如此,又有谁能起死回生?……

“原来如此……是命运……呵呵……与你我……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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