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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绞刑处死后,误打误撞拯救了世界, 还有银趴玩?,1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7700 ℃

“吊死她!吊死她!”

台下,激动的民众们高声齐呼,而艾尔芙只是静静地站在绞刑架下,看着他们。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死会这么受欢迎。明明不久前,大家还在给她送花,向她嘘寒问暖……

如果自己不是穿着这一身芭蕾舞服,而是和其他死刑犯一样的破囚服,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让人兴奋呢?更何况,这身芭蕾舞服虽然很显身材——尤其是紧身的白色裤袜,但该遮挡的隐私都能挡住。

正当她分神时,刽子手把麻绳绞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那一刻,她不禁打了个寒战。艾尔芙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踏板,前所未有的对死亡的恐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刽子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收紧了绞索。粗糙的绳圈勒着她的喉头,贴在她的下颌线下。只需要拉动拉杆,就能彻底堵死艾尔芙的喉咙。

话说回来,大家明明是更喜欢看着女孩子光着脚被吊死,为什么到了她,就允许穿一双芭蕾舞鞋?是因为自己舞者的身份吗?城里的居民们可是看着自己在舞台上长大的,从萝莉舞者到少女舞者……这样一想,平日里大家温柔的态度和此刻的兴奋对比过于鲜明,以至于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罪犯艾尔芙,你因谋杀贵族小亚雷斯,并试图藏匿遗体以求逃脱罪名而获罪,现将你绞刑处死,愿神能宽恕你的灵魂。”刽子手把写着台词的卷轴卷起来,揣进兜里,双手握住拉杆。

看到刽子手的手碰到拉杆的一瞬间,艾尔芙混乱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是他醉酒后,试图强暴我,我在舞台后台,我无处可退,用演出的道具……然后……不小心——”

艾尔芙立刻为自己辩解起来,虽然同样的说辞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她直到最后都在为自己辩解,可惜当时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着把句子说出来,结果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刽子手没听她再说,直接拉动拉杆,打开了她脚下的踏板。艾尔芙下坠了一点,绞索卡死了她的喉咙,把她还没说完的话被永远留在了肚子里。

“呃——”下坠时裙摆飞起的瞬间,观众们都盯着她的私处和臀部,尽管裹着一层白丝,却依旧轮廓分明,凹凸有致的下身线条短暂地完全暴露了一瞬间。也正因如此,没人注意到她吓了一跳的表情,也算是给她留了点脸面吧。

和其他被绞刑的女孩一样,在最开始的几秒,艾尔芙能试着克制自己的痛苦。就像是在舞台上一样,轻轻地旋转着。但也很明显,艾尔芙皱起了眉头。

趁着自己还剩最后几秒自由思考的时间,艾尔芙在想什么呢?如果昨天没有主动去认罪,而是把他的遗体藏起来,或许她现在还在台上接受掌声吧。又或者,现在正在监狱里和狱警做爱——在漫长的牢狱生涯中,她会适应这些被迫的性爱。不过,她终究没有这样选,于是被吊在了这里。

可很快,她控制身体的尝试就失败了。她的全身止不住地抽搐,痉挛着,双脚前后踢蹬,捆绑在身后的双手也试着挣脱束缚。刽子手故意把绳子捆得很紧,一是为了听她疼痛的叫声,而是为了让她吊起来之后不要惹麻烦。

艾尔芙挺着胸脯,低胸礼服下的双峰显得更加性感。当然,她只是在试着呼吸,或者调整身体的重心,让自己能以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死去。

就在一天前,艾尔芙还在舞台的聚光灯下翩翩起舞,灵巧的四肢配合着苗条的躯干,伴随着优雅的音乐,旋转着,伸展着……

可现在,艾尔芙只能在观众们淫秽的欢呼声和口哨声中,失控地扭动身体,双腿毫不协调地踢来踢去,就连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也慢慢变得潮红,肿胀,甚至毫不知耻地把舌头吐了出来。

观众们注意到,她丝毫没有要把舌头收回去的意思,反而还越吐越长。口水沿着舌尖滴了下来,滴在她雪白的胸脯,沿着乳沟流进礼服,引导着观众们眯着眼睛朝那个方向看去。

“这家伙以为自己的舌头很漂亮吗?”

“跳几年舞,还真以为自己吐吐舌头就能勾引人了是吧?”

艾尔芙亚麻色的马尾辫甩来甩去,就和她的裙摆一样。

要说有什么美感的话,恐怕就只剩下艾尔芙的身材了——她的身体扭动着,让她的腰臀曲线游动着。与其说是美,不如说是淫荡。甚至不少观众躬下腰,抬头看向她的裆部,毫不留情地意淫起来。和刚刚下坠时不同,现在,伴随着她身体每一次扭动,裙摆都时不时飘起来,给了观众们充分的机会欣赏她的白丝腰臀。

此时,谁还记得,这个艾尔芙曾是大家众星捧月的舞台天使呢?

有人注意到,艾尔芙翻白的双眼中流出了泪水。不过很快,这些泪水就和鼻涕,口水混在了一起,让她精致的脸更加狼狈不堪。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甚至让一些观众怜香惜玉起来。

此时的艾尔芙在想什么呢?是临死的绝望,还是对众人的失望?

随着她的挣扎渐渐减弱,大家屏息宁神,盯着她裙摆后的私密领域。当水渍从那里扩散下来,甚至水滴滴在地上时,众人再次欢呼起来。失禁的尿水捂在了艾尔芙的裤袜里,兜在裤裆里,或是沿着双腿内侧流下,不少闷在了鞋子里,还有些漏在地上。

尿完之后,艾尔芙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歪着脑袋,身体只剩下微弱的抽搐与痉挛。不到两分钟,她全身的动作就全部停止了。

昨天的这个时候,她正在舞台上迎接剧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今天也一样,不少人对着她欢呼起来。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再也没法恭恭敬敬地做芭蕾屈膝礼了。

根据法律,艾尔芙要在原处示众,以示羞辱。广场上人来人往,就算是没来得及看她被绞死的,也能好好欣赏她死后的丑态。由于最近天气暖和,她黄昏时就会被放下来安葬。

在接下来的半天里,不少人纷纷过来玩弄可怜的艾尔芙,甚至拿走了她的鞋子。要不是因为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她全身的衣物,甚至她的贞操可能都保不住。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不停有人围上来打量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撩起她的裙摆,戳戳她的白丝臀,等等。

艾尔芙静静接受着人们的羞辱,歪着头做着鬼脸,在风中轻轻摇晃,转动,逐渐冰冷下来。

当太阳半边埋没在西边的远山下时,收尸人来到了绞刑架下。广场上已经几乎没人了,只有两个流浪汉站在艾尔芙脚下,对着她打手冲。收尸人不耐烦地赶走了他们。

夕阳下,一身洁白的艾尔芙被映成了橘色,除了青紫的脸颊。两只乌鸦站在绞刑架的横梁上,呕哑嘲哳地嘶鸣着。一些苍蝇和细小的黑色飞虫出现在了她青紫的脸上。

仔细观察她苗条匀称的双腿。在薄薄的一层白丝下,隐隐能看到紫色的皮肤——长时间悬吊导致她的腿脚血液淤积。艾尔芙的双脚痉挛地绷得笔直,脚尖直直指着地面。

经过半天的悬吊,艾尔芙的表情已经放松了不少,双眼半睁着,眼皮间透露出翻白的眼珠,舌头软绵绵地伸在舌头外面,经过半天风吹日晒已经干巴巴的了。

收尸人站在板凳上,松开反绑双手的绳子,让她久经束缚的双手一下子垂落到大腿两侧。隔断绞索,让她一下子摔在地上。收尸人撑开麻袋,把艾尔芙装了进去,用原来束缚她双手的绳子给麻袋口封上,抬上驴车载走了。

照理说,逝去的市民会被安葬在城外的公墓,这样,他们的家人偶尔还能来找找墓碑,看看他们。但艾尔芙是个孤儿,还是个死刑犯,随便找个地方扔掉,也不会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也省的他再花力气挖坑了。

就算真的给她安葬了,真的会有人在偌大的墓园里找一个无亲无故的死刑犯吗?更何况死刑犯都是没有墓碑的,而且单独埋在墓园的一角,无人问津。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孩,不过是被镇上的慈善家收养,学会了芭蕾舞自谋生路,因为跳得好看而受欢迎罢了。她还真以为碰了亚雷斯家族的人还能全身而退吗?死到临头还在辩解,还搞得自己那么狼狈,蠢死了。收尸人这样想着,来到了井边。

这口井在城外已经荒废很久了,里面的水在一百多年前就完全干涸了,故被遗弃在这荒溜溜的草地上。对收尸人来说,这下面就是个地下墓穴——可能有些市民也知道,大家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收尸人看了看四周,把麻袋推进井里。

“扑通——”

深处传来沉闷的落地声,收尸人骑回马上,转头向已经亮起星星点点灯火的城池走去。

其实,这口井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无人问津的死刑犯,那些男女老少都被胡乱扔在了这里。加上常年的风吹日晒和地下河的影响,井底乱七八糟的无数白骨已经堆成了近乎平整的平地。艾尔芙重重地摔在了这里。

收尸人一直在想,在这种把男死人和女死人随便扔在一起的地方,如果人死后有鬼的话,这些地方是不是天天开银趴?井下岂不是很热闹?

不管怎么样,艾尔芙也算是可以享受一番了。生前是处女之身,死后就玩个痛快吧——如果她能从袋子里爬出来的话。

不过,收尸人想不到的是,这一草率的举动差点毁灭世界。而市民们也想不到,自己白天狠狠意淫过的艾尔芙,竟然会起死回生,甚至在地下闹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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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普缇娅……你终要付清代价……”

“妮普缇娅……你终要付清代价……”

“……”

艾尔芙睁开眼,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像是没睁开眼。摸索一下,一层粗糙的布料贴在身体周围,背后是无数疙瘩似的起伏,硌着她很不舒服。

她猛地想起来,自己最后记得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膀胱不受控制了——她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裆部,虽然还有些湿,但已经半干了。艾尔芙敏感地收回了手。

愣了一下,她又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摸到了脖子上拿到被绞索缢进去的痕迹。

“……?!”

艾尔芙难以置信地喘了喘气。带着腐臭气息的湿冷空气顺利地流入了她的肺部,又顺利地从她的口鼻呼出。绞刑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窒息感完全无影无踪了。她长舒一口气,试着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里是地狱吗……还是天堂?”

她的四肢试着伸展了一下,发现她的全身周围都围绕着麻布……或者说,她被束缚在了一个麻袋里。撑了撑麻袋的内部,里面的空间很是狭窄,甚至不足以让她岔开双腿。但艾尔芙毕竟是个芭蕾舞舞者,凭借身体的超绝柔韧性,她躬起背部,扭动着蜷起右腿,让脚后跟贴着屁股,右手摸下去,在舞鞋的侧面找到夹层,摸出折叠刀片,猛地将面前的麻布切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她的视野里不再是一片纯粹的黑暗——很远很远的高处,有一个圆形的口子,月光从中斜照入洞穴,在远处打下一个光斑。当然,在艾尔芙的视角里,那个井口不过是一粒黄豆大小。

掀开身周的麻布,艾尔芙缓缓坐了起来,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眨巴眨巴眼睛,试着把视野从红红绿绿闪烁着的晕眩光点中恢复过来。深呼吸几次后,她渐渐回复了理智,冷静下来,缓缓站起身。

她试着走几步,脚下突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下来。从刚才开始,她就有种感觉,地面像是由什么零零碎碎的碎片构成的,而不是一个整体。借着极微弱的月光,她隐约看清了,脚下是无边无际的白骨。让自己都感到诧异的是,她并没有为此感到害怕,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平和。

突然,她感受到一阵诡异的性欲,一团火苗似的温热快感从她的裤裆晕染开来,抚摸着她的下身,让她一下子跪倒下来,双手伸向小穴,玩弄起来。

“呃……是中毒了吗……嘶哈~”

“你终于醒啦~”

“!什么?!谁在那里?”

“别担心哦~这是复活的副作用~”

空气中响起一个魅惑的女声。艾尔芙警觉地四周环视,试图在黑暗中找到说话人的身影。遍地的白骨都没有让她吓到,这个女声却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哎呀,我把你救活了,你非但不感谢我,反而还对我这个态度吗?”女声不像是在斥责艾尔芙,更像是在戏弄她。

“还是说,我让你留在原地,傻傻地对着天上做鬼脸,然后慢慢烂掉会更好一点?”

艾尔芙停下忙活的双手,闭起眼睛,深呼吸,放空自己的头脑。性欲很快减弱下来。不过她能感觉到,这只是暂时的,应该用不了多久,性欲就会卷土重来,甚至更加旺盛。

“哎呀~看来这个副作用还不是一般的大呢~得亏你能忍得住~”

“……你想干什么?”

“还真是开门见山呢。不打算问问人家什么别的问题吗?比如人家的身份之类的~”

艾尔芙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意识真的被牵走了,抑或是二者皆有,她咽了口口水,“所以,你是谁?”

“哼哈哈哈哈……之后会告诉你的~”

对方装腔作势故弄玄虚的态度让艾尔芙很不爽。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帮我一个忙就好了,就当作是我复活你的回报吧~”

“为什么还在卖关子?!快告诉我该干什么!”艾尔芙已经不耐烦了。

“好啦~别急嘛~按照我给你的方向,去找个人就好啦~”

艾尔芙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道闪光,指着黑暗深处的一处不明地点。过了几秒,这道闪光就消失了。这也太远了吧,目测至少有几公里远。

“去那个方向吗……”艾尔芙向着闪光的方向走了几步,摸索着大概走出五十多米,白骨渐渐消失了,看来她已经走到了死人堆的边缘。脚下踏实的岩石质地让她轻松不少。没走出几步,艾尔芙突然被叫住了。

“喂喂!当心脚下~可别在这里再死一次,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艾尔芙赶紧停下,什么都看不到,蹲下来摸摸脚下的地面,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现在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啊……那我再消耗点力量,给你一双夜视眼好了~”

艾尔芙眨了一下眼睛,眼前突然明亮起来。她看到,就在自己前脚不出几厘米的地方,是一片左右向无边无际的悬崖。她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去,下方是一条看不见河底的地下河,看不见源头,看不见下游。

“本来还打算辛苦你一下,给我留点力量的~可既然你差点死翘翘了~我只好辛苦一下自己,给你一点能力咯~”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类吗?”

“事成之前,暂时保密呢~跳下去吧~”

“欸?”

艾尔芙看着下方的地下河,又看了看对方在自己视野里标记的闪光地标,环顾四周,确实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让我继续当个吊死鬼,躺在白骨堆里慢慢烂掉算了……”

话还没说完,艾尔芙反应过来——如果不顺着对方的意思,自己就真的只能被留在这片死人堆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着几天后被活活饿死在这里。

“好,反正我死了也就没人回帮你了——”艾尔芙深吸一口气,纵身跳下了悬崖。她忍着叫出来的冲动,顶着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把刚刚吸入的空气憋在嘴里,而四肢还保持着优雅,平展双臂,双腿并拢,不愧是芭蕾舞高手。

脚尖的冲击感直贯脑门,她一下子被浸入了冰冷的地下河中。慢慢地,她浮了上来,浮上水面的瞬间,她紧张地大口喘气起来,双臂张开在水面,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漂浮。艾尔芙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感受到自己正被河流裹挟着前进。

“哈啊……然后呢?”

“人家还以为你会多犹豫一会来着~你先漂着,到地方我会提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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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看到那边的建筑物了吗?”

艾尔芙从闭目冥想的状态清醒过来,看到了远处的河岸,以及河岸边的低矮平房。

“哎?为什么这里会有房子……”

“是地震啦~因为地震而沉入地底的城镇~”

艾尔芙赶紧挥动双臂,在水中游动,尽快到了岸上。全身的芭蕾舞服都湿透了。幸运的是,贯穿全身的冰冷让她的性欲减轻了不少。

“过去的河边小镇,肯定会有小船什么的吧~再顺流而下一阵子,就到地方了哦~”

好巧不巧,岸边的地上正好就有一艘小船,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年,这艘船还能不能用。

“建筑物基本完整,个别损毁的也不像是因地震而坍塌,连地砖都还保持着平整铺满地面的状态,看来是整个沉没到地下的……什么地震这么神奇?”

艾尔芙把船从岸边拖进了地下河,坐了进去。她的屁股和船板只隔着一层白丝,冰冷的触感让她站了起来——虽然湿透了的白色连裤袜本来就很冷。

……

“这里原来是座城市吗……”艾尔芙看着两岸的建筑物。一开始,只是一些平房的小楼,随着小船越漂越远,两岸逐渐出现了大型的建筑物。要不是地下那夜视眼都无法忽略的黑暗环境,艾尔芙肯定觉得自己正在一座古城里,沿着一条穿城而过的河流顺流而下。

沿途看看废墟的风景,艾尔芙不知不觉间把注意力从全身湿透的衣服中转移开来,没那么难受了。

说起来,越往城中心走,被破坏的建筑物就越多。奇怪的是,一些建筑物被破坏,但仍有一些保持完整,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这里发生了什么?

艾尔芙注意到,闪光的标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那道闪光就在城中央山丘上的城堡中。

“对,就是那座城堡~快进去吧~”对方的声音激动起来。

艾尔芙没法把船移到岸边停下,只好找准河堤边一处小港,跳下船游到对面。刚刚好不容易被体温焐干了一点的衣服又湿透了。从水里爬出来,艾尔芙打了个寒战。

从小港的平台沿石阶爬上河堤,进入古老的城市。这座城市虽然有不少冲突和破坏的痕迹,但总得来说比她想得还完整。走过死气沉沉的街道,随处可见的白骨和散乱的盔甲兵器,乱糟糟的街垒和一座座简陋的绞刑架,都在暗示着这座城市过去的故事。

走到城堡山前的城市广场,艾尔芙坐在花圃的石台边缘,休息起来。她已经记不清时间了——从自己在绞刑架下羞耻漏尿,到被那个神秘的东西复活;从自己跳入地下河,到到达地下城市的边缘;从坐在漂流的船上,到河堤边的小港,再到这处广场……到底过了多久了?

“呼——继续吧。”艾尔芙休息一会,起身继续前进。

山顶的城堡远看就已经很宏大了,走近了更是壮观。艾尔芙花了好久才气喘吁吁地爬上台阶,推开吱嘎作响的厚重宫门,跨过遍地横陈的白骨与兵甲,来到了大殿前的巨大走廊。闪光标记到这里就消失了。

爬了长长一截阶梯,艾尔芙刚出了一点汗,就被全身湿透的衣服冷却下来。要是平常像这样,她肯定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感冒。

“听我的哟~沿着走廊往前走八十步,左转,有个小房间,进去~”

艾尔芙忍着充斥全身的寒冷,继续前进,来到了沉重的大门前——和其他形同虚设的大门不同,这扇门被一道厚重的锁链锁了起来。

艾尔芙取出舞鞋中暗藏的折叠刀刃,伸展开,将刀尖刺入锁孔,很快就让锁打开了。沉重的大铁链坠落下来,发出刺耳的噪音,让这座死寂的城市里热闹了一点点。

“我刚刚还在发愁,你应该怎样开锁呢~哈哈~”

艾尔芙迟疑了一下,推开了门。

刚推开一道缝,就闻到了薰衣草香薰的芬芳气息。门内温暖的空气和明亮的灯火让艾尔芙一下子精神起来。她立刻把门推开,冲进去,反手把门重重关上。艾尔芙整个人沐浴在晚春般的温暖气氛和冬夜壁炉般的暖光中,倚着门坐了下来,大口大口享受着湿热而芳香的空气。房间里和外面阴冷死寂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简直就是万丈深渊中的一团火花。

“啊啊~”艾尔芙立刻起身,观察房间的布局。房间内的空间很大,从门口铺出一条栈道,通向房间中央的高台,高台上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个人——由于距离太远,艾尔芙看不清那个人的体征。栈道外,假山,花圃和小树错落有致,灯笼,蜡烛和香薰随处可见,甚至还有一条小溪环绕着房间内部,里面甚至还有活金鱼。房间里简直就是个小园林。

艾尔芙认出来,这是东国标志性风格的园林。房间中央的高台正好在一棵樱花树的树荫下,走近了,看到洁白的床上躺着一个少女。少女躺在床中间,床上四角以对角线绑着两根绳子,交叠在少女胸口。少女双手捂住胸口,按在绳子的相交处。

在床前,放着一尊陶制小神像,神像上贴着符咒,上面写着看不懂的东国文字。

“打和这家伙做爱!快!”对方激动起来,原来那种挑逗似的语气也急躁起来。

艾尔芙犹豫了一下,“既然已经到这里了,迟早要按你说的做,先等我一下好了。”她不明白,对方居然会要求自己和一个陌生女孩做爱。尽管刚才自己起过性欲,可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见人就超的地步。

“嗯哼?~”

艾尔芙来到一盏放在地上的明灯前,双手靠近了,感受到一阵暖意。起身,脱下自己全身的衣服,裙子,平铺在明灯周围,鞋子也脱下来。自己也蹲下来,贴近明灯,感受着炽热的灯火散发出的热度。

“其实呀~我建议你不要这要暖身子哦~”

很快,艾尔芙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着自己皮肤的水分慢慢蒸干,慢慢地,下身那股诡异的快感再次升起——起初,她只是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当她意识到这股不可阻挡的快感时,自己的性欲已经急不可耐了。

“啊——嘶哈嘶哈……”

艾尔芙赶紧跳进了小溪里,一脚踩在了底下的鹅卵石上,吓得两条小鱼掉头就跑。不幸的是,溪水只漫到她的小腿肚子。更何况,这些溪水只是清凉,远远达不到减轻性欲的“冰冷”的状态。她试着躺进溪水中,余光却瞥见了床上的少女。

艾尔芙像是失去理智一样冲了上去,扑倒少女的床上,爱液不停地从她的阴缝里漫出来,她胡乱地解开床四角的绳子,握住少女的双手,十指相扣,把她的双手按在头两侧的床上。少女手心里原来按着的币飞了出去,掉进溪里。

“坏了,这下真按她说的做了!”艾尔芙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手上稍稍用力,感受着少女手上的温度和热量。果不其然,少女活得好好的,手上热乎乎的,还有一层薄汗,就像是刚刚在这个房间里睡着一样。艾尔芙十指轮流发力,感受着那肉乎乎的娇嫩手心。

艾尔芙喘着情欲的粗气,盯着面前的少女。少女面容清秀,肤色皎白,鼻子和嘴唇小巧温和,大眼睛静静闭着,粉色长发理在脑后,垫在背下。少女身穿一身下装巫女服,只不过绯绔被换成了红色短裙。

看着少女一动不动,楚楚可怜的样子,艾尔芙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少女的嘴唇,突然察觉到少女还有呼吸,性奋压倒了惊奇,她大口大口舔舐起少女的丁香薄唇,手则不自觉地伸向了少女的裙底的衣领,扒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露出娇嫩的处女小白虎,敞开她的上装,撕下文胸,露出她微微发育的鸽乳。

不知不觉,艾尔芙已经流了一身的汗,下身的爱液也流了不少。

“刚刚还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饥渴了呢~”那个神秘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再次挑逗起来。

“闭嘴……嘶哈♡~”艾尔芙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了少女的胸膛,感受着她乳房的淡淡体香,接着吮吸起她的粉嫩乳头,舌尖在她的乳尖来回挑逗,一会用舌头按压乳头,一会整个含进嘴里舔舐,一会用嘴唇轻轻夹住。

“你还真会玩呢~不出我所料~能被我的灵魂共振上的,果然也是个骚货呢~”

艾尔芙不再理睬她,全身心地投入进性爱中。少女依旧保持着沉睡,不管如何刺激,都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只是轻轻呼吸着。

看着那对宛如艺术品般的娇小乳房,艾尔芙用双指轻轻捏住乳头,向上提起,带着少女的整只乳房都微微抬起。艾尔芙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感受着那处私密肌肤的温滑口感。

尽管本能地想再做一会前戏,艾尔芙却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趴下来,贴在少女的躯干上,搂住她的后背,把自己的阴唇按在她的阴阜上摩擦起来,自己丰满的乳峰贴着少女起伏着的柔软胸脯,弹性十足的少女皮肤贴着她硬硬挺起的乳头。

“明明是第一次做爱~技巧居然这么熟练~”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在起哄,但无论如何,艾尔芙已经没有余力去管那个喋喋不休的下流调侃了,她认真地和少女舌吻着,吮吸着她的香舌,左手从背后腾出来,按在了她娇小的左乳,揉捏起来。

“你这可是强奸哦~她可没有同意让你上,你居然就这样厚颜无耻地交欢起来了~”

“闭嘴——”艾尔芙轻轻地骂了一句,但就像是被身下的少女勾走了魂一样,根本反应不及自己说出的话语,又被全身心拽回了性爱中。

伴随着艾尔芙的一前一后的剧烈动作,少女的身体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就连那双微微发育的乳峰也颤动起来。

“嗯~嗷~”艾尔芙闭上眼睛,娇喘起来。下身摩擦少女阴阜的动作加快了,爱液越流越多,把少女的裤裆糊的乱糟糟的。

“要是有和假阳具就好了——”艾尔芙这样想着。

感受到自己即将高潮,艾尔芙挺直身子,抱紧少女,双腿将少女并拢的细腿夹住,抿住嘴唇,全身颤抖起来。“嗷~~♡”艾尔芙把头埋在少女的肩膀上,发丝的清香涌入她的鼻腔,让她的性奋加剧了不少。

“嗯——嗷嗷~~”艾尔芙的下身抽搐了一下,爱液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小穴,甚至弄到了少女的膝盖上。

结束性爱的艾尔芙气喘吁吁地趴在少女身上,大口呼吸,放松身体。尽管有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少女的胸脯依旧上下起伏着,丝毫不影响呼吸。

“哈啊~~好累……”

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性行为,居然是个一个女生发生的,而且还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贤者模式的艾尔芙不禁感到惭愧——她这真的是强奸啊!

艾尔芙站起身,从床上撕下一块布料,蘸上溪水,好好擦拭了自己的身体。但她没有注意到,少女身上也被她搞得一团糟。明灯的热量很给力,衣服差不多也干了,穿起来,还热乎乎的,让艾尔芙很舒服。

“完事了吧?快把神像打碎吧~”

由于进入了贤者时间,艾尔芙一下子反应过来,对方让自己千里迢迢跑过来,只为了和一个女孩做爱,并且砸一个神像,实在是有点不合理,甚至是有点诡异。

“如果我拒绝呢?”

对方一改之前的态度,冷笑了一声。艾尔芙的喉咙突然像是被一根绳子勒住了一样,她本能地把手伸向脖子,却什么都没摸到。

“呃呃!—”艾尔芙几乎发不出声音了,那股力量向后拉扯,让她一屁股摔坐在地,又躺了下来。

就像是一根铁丝绞进了喉咙一样,这种痛苦比之前绞刑时的痛苦更加强烈,艾尔芙的眼珠微凸出来,直直翻白,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直勾勾吐出一大截。

她在地上拼命打滚,蹬着地面,扣着自己的脖子,就像是一条刚离开水的鱼一样抽动着。很快,她的眼里只剩下眼白,脸颊也开始发紫。

突然,勒住脖子的感觉突然消失了。艾尔芙一下子瘫软下来,咳嗽,喘气,眼泪不停地从眼里淌出。

“咳啊……是你干的吗……“

艾尔芙还没说完,又感觉到绳子贴上了自己的脖子,她立刻把手伸上去,却什么都没摸到。好在,这次没有勒紧,但却更让她慌乱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收紧。她想到了在绞刑架下,被吊起来之前,刽子手收紧绞索时的情景。

“明明刚才一直很配合来着~为什么现在不听话了?人家和你说过了吧~你随时可能被人家变回吊死鬼~大不了人家再等上几百年,等到下一个灵魂能共鸣的死者出现……”

“……怎么做到的?”

“借尸还魂的低级法术罢了~只可惜力量不全,导致还是你的灵魂在支配你的身体~不过也足够让人家折磨你了~”

“我是说…你是怎么勒住我的?”

“小法术啦~好了~快打碎神像吧~”

艾尔芙一手捂着喉咙,双腿颤抖着走过去,拿起神像,往地上一摔,只发出一声脆响,那个神像便支离破碎,陶片迸裂开来,碎片到处都是,那张符咒则迅速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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