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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封闭

小说:AI作品 2025-09-01 14:50 5hhhhh 5250 ℃

月岛凛第一次登上魔术杂志封面时,穿的是浸透冰水的蕾丝衬裙。摄影师要求她跪坐在铁笼里,手腕缠着装饰用的银链,锁骨处缀着将坠未坠的水钻。那期专题标题写着《死亡与美的临界点》,内页却用六张连拍特写记录了她表演「水牢脱缚」的全过程——双手反绑沉入注满冰水的亚克力箱,嘴唇咬断藏在发丝间的刀片,割开绳索时的血丝在零度液体中凝成珊瑚状的絮状物。

业界真正记住她的名字,是在「活体蜡像馆」企划。那场演出被录制成四十七分钟的实验影像:凛全身涂满低温蜡液,仅靠鼻腔两根吸管维持呼吸,被塑造成一座等人高的「自缚少女像」。蜡层凝固的九小时内,她的睫毛每隔三十二分钟颤动一次,胸廓起伏幅度精确控制在五毫米以内。最终破蜡而出的瞬间,融化的蜡油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聚光灯下折射出蜜色的光晕。有匿名论坛讨论过那卷录像带的黑市价格,传闻某位收藏家为获得母带拷贝,开出了足以买下一栋别墅的价码。

争议始于「钢索十字架」公演。舞台中央竖立着特制的人形铁架,凛穿着仅能遮盖乳尖与腿根的皮质拘束衣,四肢被八组交错钢索固定成受难者的姿态。表演说明书注明「所有锁扣均配备压力感应装置,肌肉收缩幅度超过临界值将触发警报」,但真正令观众屏息的是她挣脱时的姿态——钢索崩断的瞬间,拘束衣肩带应声撕裂,汗湿的皮肤在冷光灯下泛出珍珠母贝的光泽。次日社交平台流传着一张后台偷拍照:凛倚在更衣室角落,手腕脚踝缠满渗血的绷带,膝盖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中世纪刑具图谱》。

「她不是在表演魔术,是在拍卖自己的死亡权。」某位以毒舌著称的魔术评论家在专栏写道,「那些钢索只要偏移一厘米就会切断颈动脉,而我们的蔷薇姬连保险绳都没系。」另一位匿名逃脱师在播客中冷笑:「你们还没看懂吗?她享受被捆成礼物的样子,那些锁链不过是情色游戏的延伸道具。」

最新一期地下表演杂志用整个扉页预告了「琉璃棺窒息之吻」。版面设计充满隐喻:凛的剪影蜷缩在玻璃棺内,手脚缠绕的麻绳在排版上恰好构成日式绑结「后手缚」的纹样。内文采访中,她对着录音笔轻笑:「这次会让大家看见最真实的窒息反应哦,比如失禁的模样。」配图是强化玻璃棺的剖面图,标注着「40cm×30cm×30cm」的狭窄空间,却刻意隐去了安全装置说明。

「纯粹的自杀行为。」某资深逃脱师在行业聚会中摔碎了威士忌杯,「那具棺材连放置缓冲海绵的余裕都没有,她根本是想当众展示自己被压碎内脏的过程。」更恶毒的谣言在后台走廊流窜:有人看见凛的经纪人私下联系殡仪馆,定制了带观测窗的水晶骨灰盒;还有化妆师发誓瞥见过她锁在保险柜里的遗嘱副本,受益人栏填着某家濒危动物保护组织。

场馆顶灯渐次亮起时,月岛凛正站在舞台侧幕的阴影里。纯白蕾丝裙摆扫过小腿肚的淤青——那是上周测试液压螺栓时,助手失手让棺盖提前闭合留下的纪念品。她将珍珠choker调整到恰好遮住喉结处的旧伤,耳麦里传来导播的倒计时。黑发垂落肩头的瞬间,追光灯刺破黑暗,将蕾丝面料照得近乎透明。

舞台的穹顶灯骤然暗下,仅剩一束冷白追光斜斜刺破黑暗。月岛凛踩着细碎的光斑缓步登台,黑色绑带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响清脆如冰棱碎裂。她停在光圈中央,垂首静立三秒,及腰黑发流水般滑落肩头,遮住了小半张脸。再抬头时,深褐色瞳孔映着灯光,像浸在泉水里的琥珀。

"晚上好。"她屈膝行礼,蕾丝裙摆扫过膝窝,露出缀着珍珠链的脚踝,"我是月岛凛。"

嗓音轻得像是怕惊散空气。纯白蕾丝短裙裹着单薄身躯,锁骨处缠着两圈银链,末端坠着泪滴形红宝石,随呼吸在颈窝轻轻摇晃。裙摆蓬松如初绽的山茶,却在下摆突兀地收成锋利直线——那是缝了铅块的暗层,为了压住布料不被通风口的气流掀动。

"接下来要表演的魔术,可能会让各位不安。"她指尖抚过胸前蝴蝶结,蕾丝手套与雪肤几乎融为一体,"我会被锁进那个箱子。"

纤白的手指向舞台右侧。强化玻璃棺静静矗立在铁架上,40厘米见方的空间被黑色天鹅绒衬得愈发逼仄。棺盖边缘的液压螺栓泛着冷光,像野兽龇出的利齿。

"没有暗格,没有替身,连呼吸都要计较毫升。"她忽然向前半步,追光在珍珠choker上撞出细碎光晕,"若三分钟后还没出来..."睫毛颤了颤,唇边浮起虚弱的笑,"大概会像溺水的猫一样抓挠玻璃,最后失禁在这么漂亮的棺材里呢。"

观众席传来倒吸气声。少女却已转身走向道具台,蕾丝手套勾住后颈系带。啪嗒轻响,珍珠choker坠入绒布托盘,露出脖颈上一道淡红勒痕——上周彩排时锁链留下的纪念品。

"请看清楚。"她背对观众解开腰封,缎带蛇一般滑落在地,"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

蕾丝裙如褪下的蝶翼堆在脚边。纯白吊带袜箍住大腿,袜口蕾丝掐出浅浅肉痕。当手指搭在内衣搭扣时,前排有人碰翻了矿泉水瓶。她停顿半秒,突然侧过头,被黑发半掩的眸子闪过一丝小动物般的惊慌。

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清晰可闻。黑色比基尼布料少得惊人,勉强遮住樱色尖端,后颈系带在脊椎凹陷处打了个颤巍巍的结。她抱起手臂转向观众,膝盖微微内扣,肩胛骨在背肌牵拉下凸起锐利线条。

"现在,"沾着汗水的碎发贴在额角,声音却稳得出奇,"我要开始赌命了。"

追光骤灭。

月岛凛赤足立在舞台中央的圆形铁台上,冷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她的影子压缩成脚下漆黑的一团。强化玻璃棺在她身后泛着幽蓝的光,液压螺栓的螺纹在光线下折射出细密的银线。两个戴着黑胶手套的助手从阴影中现身,像被磁石牵引的铁屑般精准地围住她。

第一根浸蜡麻绳贴上后颈时,她本能地缩了缩肩膀。蜡油在体温下微微发黏,粗糙的纤维刮过锁骨,勒住咽喉的力道让珍珠choker留下的红痕愈发鲜艳。助手的手指像解剖刀般精确,麻绳绕过脖颈在后颈交叉,分作两股向下切入腋窝。月岛凛配合地抬高双臂,蝴蝶骨凸起如折断的翼,任由绳索在胸廓上方收成菱形的网。

"唔......"

浸蜡布条塞进口腔的瞬间,她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助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推,布条顺势滑进食道浅层,唾液立刻浸透了亚麻纤维。第二块布条横向勒过嘴唇,在后脑勺打上死结,将她未能出口的痛呼封成鼻腔里细弱的嗡鸣。

双腿被踢开四十五度角时,膝盖窝撞上铁台边缘的棱线。麻绳像毒蛇缠住脚踝,助手单膝压住她的小腿肚,将绳头绕过脚掌向上疾抽。绳结卡进脚背与脚趾的缝隙,每收紧一寸,趾骨便发出轻微的错位声。当绳索攀至大腿根部,蕾丝袜口的刺绣花纹已被勒进皮肤,在雪白肌肤上拓印出扭曲的玫瑰纹样。

钢扣锁的寒光闪过视网膜时,月岛凛的瞳孔骤然收缩。第一道锁环卡住脖颈处的绳结,锯齿状边缘咬进麻绳,碎蜡簌簌落在锁骨凹陷处。助手扳动锁舌的咔嗒声像是子弹上膛,第二道锁扣随即钳住腰际的纵横绳,第三道则圈住脚踝处鼓胀的绳结。三重钢锁坠在绳索间,随着她的战栗相互碰撞,奏出细碎的金铁之声。

折叠身体的过程像在折叠一柄钢尺。助手按住她的后颈向下压,脊椎在掌心下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被反绑的双手抵住后腰,膝盖撞向胸口时,比基尼下缘勒进腿根软肉。另一名助手抓住她的脚踝向外掰,趾尖几乎触到耳垂,整个人被对折成紧实的肉块。

强化玻璃棺的内部空间突然变得无比辽阔——这是月岛凛被塞入箱体前最后的错觉。助手的膝盖顶住她的肩胛骨向下施压时,她听见自己某根肋骨发出枯枝断裂般的轻响。黑色天鹅绒衬布吸走皮肤的温度,鼻腔挤满化纤布料特有的刺鼻味道。手肘撞上玻璃内壁的闷响在颅骨内震荡,脚趾蜷缩着擦过棺盖内侧,留下十道模糊的水痕。

液压机启动时的嗡鸣像是巨兽低吼。六枚螺栓同时旋转着刺入棺盖,螺旋纹路与棺体严丝合缝地咬合。助手指节敲击玻璃的震动传遍月岛凛全身,那是确认密封完成的暗号。倒计时器在棺外亮起猩红数字时,她正试图用舌尖顶开浸透唾液的布条——这个动作让颧骨处的绳索又陷进皮肉半分。

03:00

02:59

02:58

血珠从大腿内侧的绳结渗出,在黑色衬布上绽开细小的梅瓣。月岛凛的睫毛扫过玻璃内壁,在每一次战栗中留下转瞬即逝的雾痕。棺外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像是隔着一层沸腾的水幕,唯有倒计时数字始终锋利如刀。

倒计时器跳至02:30时,玻璃棺内壁已布满蛛网般的雾气。月岛凛的侧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鼻尖挤压成苍白的平面,比基尼肩带滑落至肘弯,黑色布料被汗水浸成深灰。前排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扶了扶镜框,喉结随着少女胸口的起伏上下滑动——那对起伏正变得越来越浅,像被海浪逐渐吞没的礁石。

“要开始挣扎了吧?”后排穿碎花裙的年轻女孩攥紧男友的手,美甲嵌进对方掌心。她记得纪录片里缺氧的鸽子,翅膀总会抽搐着拍打铁笼。可棺中少女只是安静地蜷缩着,散乱的黑发随每次微弱的呼吸在玻璃上拖出蜿蜒水痕,仿佛有人用蘸满墨汁的毛笔在书写遗书。

倒计时01:45,第一颗汗珠顺着凛的下颌坠落。汗滴在下坠过程中拉长变形,在棺底天鹅绒衬布上洇出铜钱大小的深色圆斑。穿中山装的老人掏出怀表,秒针走动声与倒计时的电子音微妙重叠。他的镜片反射着棺中景象:少女脚踝处的钢锁在挣扎中磨破皮肤,血珠沿着玻璃内壁缓缓爬行,像一条寻找出口的赤蛇。

“呼吸频率下降了。”中年男人突然出声,声音黏腻如蛇信舔过玻璃。他前倾身体,鼻尖几乎贴上棺盖,瞳孔里跳动着倒计时的红光。年轻女孩松开男友的手,转而揪住自己裙摆上的雏菊刺绣,织物撕裂声混入观众席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01:10,月岛凛的膝盖无意识抽搐,脚趾在玻璃上刮出刺耳锐响。比基尼下缘被扯得歪斜,露出半弯新月状的淤青——那是入棺时助手的膝盖留下的印记。碎花裙女孩猛地捂住嘴,却发现身旁男友正用手机放大拍摄那处肌肤。舞台灯光扫过观众席,照亮无数发亮的屏幕,像黑暗丛林里饥渴的兽瞳。

00:30,血珠在棺底汇成小小的泊。凛的腰腹出现规律的痉挛,仿佛有隐形的手在揉捏脏器。中年男人解开一粒衬衫纽扣,喉间发出浑浊的叹息。怀表老人终于露出进场后的第一个表情——唇角神经质地抽动,如同嗅到腐肉的秃鹫。

00:10,比基尼彻底脱离身体,如褪下的蛇皮堆在腰际。年轻女孩的指甲掐进掌心,却见男友将手机画面放大到局部特写。月岛凛的瞳孔此刻应该已经涣散,但在观众席看来,她只是安静地侧着脸,睫毛在玻璃上投下蛛丝般的阴影,仿佛沉睡在琥珀里的远古昆虫。

00:05,怀表面板蒙上老人呼出的白雾。中年男人扯松领带,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整个剧场突然陷入绝对寂静,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月岛凛的腰肢在这时剧烈震颤,像是被电流击中的鱼。深色水痕从她腿间晕开,顺着玻璃内壁流下,在倒计时猩红光芒中泛着诡异的釉彩。碎花裙女孩的尖叫卡在喉间,化作一声呜咽——那摊水渍正缓缓漫过少女腿根尚未消退的玫瑰绳痕,在黑色衬布上勾勒出扭曲的树影。

倒计时定格在00:05的瞬间,观众席像被按下暂停键的录像带。金丝眼镜男人的喉结卡在吞咽到一半的位置,碎花裙女孩的指甲在男友手背剜出新月形血痕。怀表老人浑浊的眼球映着玻璃棺内漫延的水渍,嘴角神经质的抽动蔓延至整张面孔——那摊液体正顺着棺底纹路蜿蜒,在倒计时红光中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

“死了。”中年男人突然笑起来,笑声像是生锈的齿轮摩擦铁皮,“这么漂亮的尸体……该泡在福尔马林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画圈,仿佛在勾勒少女标本瓶的弧度。前排穿貂皮大衣的贵妇用蕾丝折扇遮住下半张脸,扇骨下的红唇翕动:“听说黑市收新鲜尸体制成人偶,眼珠要换成翡翠……”

碎花裙女孩的男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机镜头仍对准月岛凛腿间的湿痕。“这种大小正好能塞进定制保险箱。”他调亮屏幕,让那抹水光在像素间流淌,“富豪们会抢着收藏的。”女孩猛地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掌心同样渗出黏腻的汗。

怀表老人用袖口擦拭镜片:“颈动脉搏动停止需要四分钟,现在开棺或许……”后半句淹没在四周突然炸开的声浪里。后排穿连帽衫的大学生揪着头发:“绝对死了!绳子捆得那么紧,肺根本扩张不了!”他的女伴却盯着棺内纹丝不动的身影:“说不定是假死状态?我爷爷临终前也……”

倒计时归零的蜂鸣撕裂空气,猩红数字炸成雪花的刹那,六枚液压螺栓突然迸发白烟。烟雾像是从地狱裂缝钻出的幽灵,顺着玻璃棺边缘螺旋攀升,转眼吞没整个舞台。中年男人撞翻座椅扑向台前,鼻尖撞上防暴护栏的瞬间,烟雾中传来清脆的玻璃叩击声。

两秒后,排风扇的轰鸣撕开雾幕。

月岛凛赤足立在玻璃棺旁,湿漉漉的黑发贴着肩胛,比基尼上衣滑落至肋间,右手虚掩胸口,左手垂在腿侧。大腿内侧的水痕尚未干透,在舞台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却不见半点绳索勒痕。她微微弓着背,像是被人抽掉三根肋骨的猫,睫毛低垂遮住眼底的雾气。

观众席爆发的惊呼声浪撞上天花板。怀表老人的镜片摔碎在过道,折射出无数个摇晃的月岛凛。碎花裙女孩的男友僵在原地,手机镜头里只剩一具空棺,天鹅绒衬布上留着人形汗渍,宛如褪色的拓印。中年男人扒着护栏的手指节发白,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少女锁骨处本应存在的钢锁勒痕,此刻光滑如初雪。

月岛凛的脚尖动了动,沾着水渍的足弓在铁台上拖出蜿蜒痕迹。她屈膝行礼时,腿间水痕顺着肌理滑落,在地面溅开细小的星芒。起身时一个踉跄,左手本能地扶住玻璃棺,指尖在强化玻璃表面留下转瞬即逝的雾斑。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是摔裂的瓷器,勉强拼凑出微笑的形状。

液压螺栓的螺纹间渗出冷凝水,顺着棺盖边缘滴落。六道水痕平行坠落,在舞台地面积水坑荡起涟漪,倒映着无数张扭曲的、亢奋的、失神的脸。月岛凛转身走向幕布的阴影时,比基尼系带从肩头滑落,黑色布料飘然坠地,像一片被暴雨打落的鸦羽。

倒计时归零的余音还在穹顶盘旋,月岛凛的指尖已划过玻璃棺边缘。强化玻璃映出三千双充血的眼球,那些瞳孔里跳动着相同的困惑——少女瓷白的肌肤上找不出一丝绳痕,锁骨凹陷处本该被钢锁撕裂的伤口化作平滑的曲面,唯有腿间未干的水渍反射着诚实的银光。

掌声像暴雨前的第一滴雨,悬在观众喉头迟迟未落。穿貂皮大衣的贵妇折扇坠地,蕾丝边扫过前排中年男人发亮的皮鞋。他保持着双手撑住护栏的姿势,喉结上下滚动十七次,视网膜仍残留着六分钟前的画面:麻绳勒进大腿根的玫瑰纹、脖颈处暴起的青筋、钢锁在喘息中摇晃的弧度。可此刻立在聚光灯下的胴体,分明是刚从大理石中凿出的维纳斯。

"感谢诸位见证。"

月岛凛垂首行礼,湿发扫过腰窝,在聚光灯下甩出细碎星尘。她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丝绸,每个音节都裹着未褪的颤意。右手仍虚掩胸口,左手却已垂落身侧,任由汗珠顺着指尖滴落。脚背弓起的弧度宛如绷紧的琴弦,十趾蜷缩着藏进阴影,仿佛羞于展示趾缝间残留的水痕。

当她的指尖离开胸口时,剧场响起成片的抽气声。

双乳像是上帝失手倾倒的牛乳,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乳尖泛着缺氧后的淡紫色,犹如雪地里冻僵的樱蕾。肋骨轮廓在薄汗下若隐若现,左侧第三根处有道新月状凹陷——入棺时助手的膝盖曾在此处留下淤青,此刻却光洁如初。腰肢收束的曲线让人想起沙漏中央最纤细的玻璃管,肚脐下方两寸处,淡青血管在皮肤下游走如春溪。

"下次会挑战更小的容器。"她抬起右腿踩上玻璃棺,足弓绷成满月,"二十五厘米立方体的铁箱,刚好能塞进一团会呼吸的肉块。"

膝盖内侧的软肉随着动作轻颤,腿根处未干的水迹顺着肌理滑落,在黑色铁台上拖出蜿蜒小溪。碎花裙女孩的男友突然干呕起来——那抹水痕经过少女光洁的耻丘,稀疏的银丝挂在紧闭的阴唇皱褶间,宛若晨露缀在合拢的贝母壳上。

掌声终于决堤。

声浪掀翻屋顶吊灯的水晶坠饰,怀表老人匍匐在地摸索镜片时,看见三百米外少女的脚踝在声波中微微战栗。月岛凛旋转足尖,水渍在地面画出一道珍珠色的弧。她的耻骨像被刀削过的象牙,稀疏的绒毛浸透体液后贴在皮肤上,在聚光灯下折射出蛛丝般的光泽。当大腿内侧的水珠滚落至膝窝,前排观众能清晰看见那道水痕如何在肌肤纹理间分岔,如同树根在大理石上生长。

"请期待......"

最后的尾音消融在骤亮的顶光中。月岛凛张开双臂向后仰倒,腰肢弯成濒死的天鹅颈项。汗湿的黑发在铁台上铺开,双乳因重力向两侧摊开,乳晕边缘泛起缺氧后的淡青色。腿根完全敞开的刹那,紧闭的阴唇终于显出一道细缝,粉褐色皱褶间渗出晶亮黏液,在灯光下像融化的蜜蜡。

欢呼声达到沸点时,她突然收拢双腿翻身跪坐。膝盖并拢的瞬间,腿间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右手随意撩开黏在背肌上的发丝,脊椎骨节如珍珠项链般浮出水面,尾椎处一滴汗珠正顺着臀缝滑落,消失在幽暗的阴影里。

月岛凛起身走向幕布时,脚掌在铁台留下十枚湿润的梅花印。被汗水浸透的比基尼布料不知何时已完全脱落,此刻正躺在玻璃棺旁,像两片被碾碎的蝶翼。她的肩胛随着步伐起伏,腰窝积蓄的汗水汇成浅洼,在迈步时溅落在小腿肚上。当幕布完全吞没那道身影时,最后消失的是她微微发颤的足尖——脚趾仍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如同受惊的贝类紧紧闭合。

魔术师协会的月刊酒会上,水晶吊灯将香槟塔照成琥珀瀑布。穿燕尾服的男人晃着酒杯,杯沿残留的口红印像半干的血迹。“听说那小贱人尿裤子了?”他冲着同伴挤眼,喉结随着吞咽酒液上下滚动,“要我说,下次该让她穿开裆裤表演,省得弄脏道具。”

隔壁桌的短发女人用银叉戳着鹅肝酱,刀尖刮过骨瓷盘发出刺耳锐响。“自杀表演?呵。”她将沾着脂肪的餐刀竖在眼前,刃面映出扭曲的红唇,“不过是高级妓女求关注的把戏,你信不信下次她会让观众排队操她?”围坐的男女爆发出黏腻的笑声,有人把餐巾折成绳结形状扔进香槟杯,液体立刻爬上纸面,晕出浑浊的暗黄。

匿名论坛的深夜版块跳出新帖时,月岛凛正蜷在公寓飘窗上。笔记本屏幕蓝光爬上她赤裸的脚背,十根脚趾悬在二十三楼夜风中晃荡。帖子标题用加粗红字写着《母狗速死指南》,正文详细描述如何用渔线勒住她脖颈吊死在舞台桁架,附带二十张AI合成的凌辱照片。她咬住左手虎口,右手点开高清大图——画面里“她”的膝盖被P上淤青,乳头挂着带倒刺的夹子,像是即将被解剖的青蛙标本。

浴室镜面蒙着水雾时,那封实体信从门缝塞进来。信封用经血般暗红的蜡封缄,信纸浸过麝香味香水。钢笔字像手术刀划出的痕迹:「我们会用钢缆把你捆在垃圾车后拖行,让野狗把你啃得只剩会喘气的肉洞。」月岛凛的指尖在“肉洞”二字反复摩挲,指甲刮破信纸纤维,碎屑沾在汗湿的指腹。

花洒突然迸发的热水烫红肩胛,她贴着瓷砖下滑,膝盖撞在防滑垫凸起的颗粒上。右手食指顺着小腹滑向腿间,左手攥着淋湿的信纸按在胸口。水柱冲开信纸上“轮奸”二字,墨迹在皮肤上晕染成生殖器形状的污痕。当指甲抠进阴蒂时,她想起玻璃棺内失禁的瞬间——那种膀胱失控的灼痛,此刻正以倒逆的方式从下体炸开。

抽搐来得比高潮更快。小腿撞翻沐浴露瓶子的瞬间,后脑勺磕在金属置物架边缘。热水持续冲刷着瘫软的身体,失禁的尿液混进水流,在瓷砖缝隙汇成蜿蜒的浅溪。月岛凛仰面望着雾气蒸腾的天花板,右手仍卡在腿间,指尖保持着抠挖的姿势。

苏醒时浴缸积水已漫过耳廓。她趴着呕出几口热水,湿发黏在背上的触感像无数蛞蝓爬行。镜中人影浮肿苍白,唯有锁骨处被信纸边缘割破的伤口新鲜红润。月岛凛用染血的指尖抹过嘴角,对着镜面拉扯出夸张的笑脸——那是海报上练习过千百次的弧度,眼尾皱纹却泄露了痉挛般的欢愉。

协会公告栏新贴出的警告函正在晨风中飘荡,胶水未干处粘着只垂死的苍蝇。路过清洁工用拖把柄戳了戳纸张,嗤笑着将“禁止煽动暴力”的标题捅出破洞。三小时后,这张千疮百孔的公告会被拍下来发到匿名论坛,配文是:「猜猜母狗能活过下个月吗?」

月岛凛把威胁信折成纸船放进马桶,看着漩涡将它卷进下水道黑暗的喉管。冲水声响起时,她正对着手机镜头调整颈链角度,确保遮住那道新鲜的勒痕。

也许月岛凛很快就能让她的同行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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