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立东，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此刻的我，只想给几分钟前的自己一巴掌。

简单讲下前情提要吧：为了赶早课，我每天得花两分钟到巴士站，然后花大约七分钟坐车去学校。

登上巴士的时候，正好赶上早高峰。车厢里挤得像装了过多馅儿的包子，空气中充满了一种“社交距离是什么东西？”的无奈气息。稍微呼吸一口气，都能闻到混杂了汗味、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荷尔蒙气息……

不过好在，我还是在一片人肉墙中找到了一块小小的站脚之地。虽然只能勉强站直，但聊胜于无吧？

不得不说，总感觉政府的那个“再生计划”好似有什么魅力似地，这趟车上的孕妇粗略一数都至少有三个，而且这还只是那些肚子明显大起来的。就例如我前面那个，看起来是跟我同校的同学，不过我不认识。

她穿着一身修身的校服，裙摆刚刚好到膝盖上方，隐约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腿。她的脸庞带着一种高冷的气质，微微蹙眉，似乎在对身边的拥挤感到不快。可最引人注目的，毫无疑问是她那挺得圆鼓鼓的孕肚，几乎将校服撑开了，显得尤为显眼。

由于巴士的拥挤程度，我们已经被迫“亲密接触”，我几乎是贴在了她的背上。随着车子的轻微颠簸，我们的距离越来越小，小到几乎连空气都挤不进来。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那被校服包裹得紧绷绷的身影上，心里居然冒出了几分奇怪的兴奋。胸口被她柔软的长发扫过，鼻尖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又夹杂着些许属于她的自然气息。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早上发生的那场离谱闹剧——姐姐、婴儿、接生……所有这些画面猛地涌上脑海，直接给我泼了盆冷水。我下意识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提醒自己“不能乱想！”

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准确来说，是某个部位不听话。我越是想平静，越是没法忽视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那被裙摆遮掩下的大肚子离我越来越近的事实。

然后，最尴尬的事发生了。

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居然已经高高地竖了起来！

完蛋了，这下真特么社死了！

哪成想……

“诶嘿嘿嘿嘿~~~❤”

前面的女生突然发出了一阵带着奇怪意味的笑声，音调甜腻得过分，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顿时心里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连呼吸都僵住了。她……她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果然，她慢慢地转过头，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即，那张原本清冷、带着些许高傲的脸庞竟然逐渐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潮红从她的脸颊蔓延开来，眼神里泛起一种奇异的光彩，嘴角还挂着一抹暧昧的笑容。

“小哥哥，也喜欢孕妇啊？❤”

她的声音甜美得有些过分，带着几分调侃和捉弄，宛如羽毛般轻轻撩拨着我的耳朵。

“没……没有！”我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拼命想要摆脱这个诡异的局面。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但话到嘴边，却像被卡住了一样。我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盯着她那逐渐变得更加“戏精”的笑脸，嘴巴张开又闭合，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般狼狈。

与此同时，车厢里那过分拥挤的状态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巴士一个急刹车而变得更加夸张。我身体猛地向前一倾，胸口直接贴上了她的背。那柔软的触感隔着她薄薄的校服传来，热度通过布料直接传递到我的皮肤上，让我的大脑瞬间短路。

“哎呀，小哥哥，别害羞嘛~❤”她轻笑着，声音像带了勾子，软得让人心里发痒。她的身体竟然微微向后靠了靠，背部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而那高高隆起的孕肚也在这一瞬间显得更加存在感十足。

“我……不是！”我终于挤出几个字，但语调破碎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不是吗？”她故作疑惑地歪了歪头，嘴角扬起的弧度却越发放肆。然后，她竟然轻轻扭了扭身子，那微妙的摩擦感直接透过衣物直击我的神经，让我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哪成想……

“诶嘿嘿嘿嘿~~~❤”

前面的女生突然发出了一阵甜得发腻的笑声，那音调宛如一瓶蜂蜜被暴力倒进耳朵里，黏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笑声在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有人突然打翻了一碗“我已经发现你的秘密”的醋。

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刷地从额头往下流。她……不会是发现了吧？！

果然，她缓缓转过头，一开始还维持着一副淡定的表情，但很快，那张脸像按了戏剧按钮似的开始变脸。清冷的面容逐渐染上潮红，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深，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捉摸不透的光芒。

“小哥哥，也喜欢孕妇啊？❤”

她的声音甜腻得过分，拖长的尾音像是在拉小提琴，却又不失几分揶揄和挑逗。

“没……没有！”我下意识地想否认，一句话憋到嗓子眼，却怎么都吐不出来。我整个人就像卡机的播放器，嘴巴张了又闭，结果愣是没能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巴士突然一个急刹车，整个车厢都随之一晃。我没站稳，身体直接向前撞去，胸口重重贴在了她的背上。

糟了！这下彻底社死了！

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后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校服，柔软的触感和那圆鼓鼓的孕肚直接压得我心跳狂飙。更要命的是，某个不听话的部位早已高高挺立，现在更是近距离地“宣示存在感”。

“哎呀，小哥哥别害羞嘛~❤”她娇笑着，声音甜得仿佛在耳边撒糖。她竟然微微向后靠了靠，背部更紧密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而那孕肚的存在感在这一刻简直冲破天际。

“不是！”我终于挤出一个字，语气急促得像被风吹过的塑料袋。然而，她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反而用那种极度戏剧化的表情，眯起眼睛盯着我，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真的不是吗？那为什么……”

她话没说完，却突然微微扭了扭身子。

完了！

那种轻微的摩擦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宛如打翻了整瓶辣椒油。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瞪着她那张带着戏谑的脸，嘴巴微微张开，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被夺走了。

“哎呀，小哥哥，人家可是很期待哦~❤”她的声音再次响起，甜腻中带着调侃，几乎把我拉进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旋涡里。

等等……

不知为何，刚刚从鸡巴传来的触感让我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那种温热又带点湿润的感觉，竟然让我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违和感。

“……你不会生了吧？！”我下意识地小声问出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盖的恐惧。

她转过头来，露出一脸甜得腻人的笑容，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让人摸不透的光彩。“诶小哥哥看起来很熟悉嘛❤”

熟悉？！这话听得我后背一凉，脑子里自动播放起了早上那场荒诞闹剧的回放——静西、胎头、接生……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像一场高速翻滚的泥石流，瞬间把我整个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废话，早上那事谁来谁能忘得了？！

我的脑袋飞速转动，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等，她这句话里好像暗藏玄机……她是不是默认了什么？！

“你、你刚才说什么？！”我颤抖着问，试图从她那看似无害的笑容里找到答案。

她却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愈发暧昧，语气拖长，含着几分戏谑：“小哥哥，不用害羞嘛人家可是很需要你呢”

我彻底懵了，整个人呆在原地，脑子一团乱麻，只剩下一句不断回荡的内心咆哮：

这到底是什么神展开？！

“看起来小哥哥有过经验嘛~❤” 她回过头来，声音压得很低，但那抹暧昧的笑容却像一盏警报灯，直直地照进我的脑海。

“我毕竟是第一次怀孕，”她眯着眼睛，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仿佛在炫耀什么，“不试试在公众场合偷偷分娩，岂不是太可惜了？”

什么？！你刚才说啥？！

我的脑袋瞬间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车子轻微的晃动都没法让我回过神。可紧接着，余光瞥见她的裤子时，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她的裤子腹部下方竟然鼓起了一块，形状不规则，看起来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向外顶。

车厢里的环境依旧安静，只有发动机的嗡鸣和人群轻声的交谈，其他乘客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样。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眼前的场景死死吸住了，根本挪不开视线。

“你……你不疼吗？”我小声问，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

她眨了眨眼，眼里带着几分故作天真的迷惑，仿佛没理解我的问题似的。“疼？❤什么疼？❤”

我嗓子发紧，下意识地补充道：“生孩子……不是应该很疼吗？”

她突然轻笑了一声，声音压得低低的，但语气里的那股得意让我浑身不自在。“疼？那是那些自私的前人故意编的啦，他们不想让我们享受分娩的快感！”

享受？！你认真的吗？！分娩能享受的话，那网上那些哭天抢地的经历全是瞎编的？！

等等好像早上我姐也是那样……管她的，我姐那时也不正常。

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可内心已经在疯狂翻滚了。几分钟前我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不小心“顶”到了她，而现在……我怀疑我的鸡巴可能真的被卷入了一场离奇事件。

她微微向后靠了靠，动作轻得几乎察觉不到，但那种隐秘的接触却清晰得让我头皮发麻。我屏住呼吸，强行挪开一点距离，可她似乎不打算放过我，嘴角那抹弧度越发暧昧。

“别紧张嘛，小哥哥，”她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边说，热气轻轻扫过我的耳廓，让我的神经一阵抽搐，“真的很舒服哦~”

“等等，你……你不会真的……”我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裤子上，那块凸起的形状越发明显，甚至像在缓慢地向外推进。我额头冒出一层细汗，语气里多了几分急促，“你这是要生了？！这里可是巴士啊！”

她抿着嘴笑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说“那又怎么样？”接着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喘：“唔好像真的快出来了呢”

我的心跳直接加速到警报状态，拼命克制着不要发出惊叫。车厢里的其他人依然在各忙各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而我却像被拉入了一场隐秘又荒唐的剧本中，进退两难，只能死死盯着她那越来越离谱的裤子，耳边回荡着自己绝望的内心独白：

老天爷，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我还怎么活？！

“哎呀，这宝宝搞得我欲火焚身了，小哥哥愿不愿意贡献一下呢~❤”

她的声音甜得过分，像蜜糖兑了开水，软绵绵地钻进耳朵里，却让我的脊背一阵发麻。

然后，更让我崩溃的是，她的手悄悄地往后摸过来，像带着某种明确目标似的，直接贴上了我的鸡巴。那触感隔着裤子传来，轻轻地揉捏了一下，仿佛在试探，又像是故意吊着我。

等等，这不是剧情不对劲的级别，这完全是物种不对劲了吧？！

我努力往后退，可车厢狭窄到连空气都显得奢侈，我只能硬生生僵在那里，眼角的余光甚至看到其他乘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奇怪互动”。

她的手指缓缓动了动，仿佛带着某种恶意，又带着一点痴迷。她甚至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你逃不掉”，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

“小哥哥别害羞嘛~❤”她用一种无辜的语气说，脸上的表情却不见丝毫真诚，“人家可是很需要你的帮助呢~”

帮助？！帮助你个头啊！

我感觉到额头上的冷汗刷刷往下流，连心跳声都变成了背景的鼓点。我张了张嘴想阻止，却只能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停……停下……你……”

就在这时，她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子，手往裤腰处伸了过去。

等等，她要脱裤子？！她真要脱裤子？！

我的脑袋瞬间炸了，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可车厢里其他人依然安静，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样，甚至有一两个乘客开始打盹，气氛宁静得让我抓狂。

“不要啊！！！”我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却死活没能喊出来，心中疯狂咆哮：这是公众场合啊！我们能不能有点人类的最基本自觉？！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想法突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等等，她在这生孩子，跟我有啥关系？！我为啥非得陪她一起社死？！

思考到这，我的恐惧瞬间转化成一种纯粹的求生欲。我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喊道：“TM的，有人……有人生了啊！！！”

这一声喊得无比响亮，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车厢里爆开。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边，眼神里写满了“发生什么事了？”的疑问，而那女生则呆了一瞬，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这里有医生吗？有助产经验的也可以！”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着，虽然内心早已兵荒马乱。车厢里的视线纷纷投向我们，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个女生。

几位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性迅速围了过来，显然想帮忙。她们一边语气紧张地交谈，一边开始七手八脚地指导：“赶紧让她坐下来！”

“是不是羊水破了？胎头呢？”

而实际上，胎头早已经出来了。我扫了一眼她下方，那个圆润的轮廓直接从裤子撑开，几乎触手可及。而她呢？表情并没有丝毫惊慌，甚至还有点……享受？

“诶……诶……好痛呀~”

她娇滴滴地捂住了肚子，眉头紧皱，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像是疼得难以忍受。然而，配合上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那略显娇媚的音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果然，她在宫缩时还是会感到快感啊。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毕竟早上才刚亲身经历过类似的一幕。无论是姐姐还是眼前这个女生，她们似乎对宫缩有着与常人完全不同的感受——那分明是痛苦的过程，她们却像是在享受某种特殊的体验。

她的声音里带着轻颤，额头微微冒汗，身体随着每一次腹部的用力而颤抖。看着她的表演，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疼个鬼啊，你那表情也太假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倒是能骗过车上的这些人了。

几位阿姨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仍然在指挥着：“再用力一点！已经看见胎头了，没事的，稳住！”

女生依然咬着嘴唇，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嗯……呜……真的好痛哦……”

但在我听来，这痛苦里夹杂的那股奇怪的愉悦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真搞不懂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不，这种事情还是别去琢磨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阿姨们忙得团团转，而她则在假装挣扎的同时偷偷享受那“与众不同的体验”，内心一时充满了荒唐与无奈。

“啊…出~出来了~❤”

伴随着她带着奇怪尾音的呻吟，一阵微弱的啼哭声传来。胎儿被成功推出，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浮现出一抹解脱般的笑容。而此时，车厢里的阿姨们已经一片沸腾，七嘴八舌地忙着给新生儿清理和包裹，场面显得热火朝天。

而我？

我瞥了一眼窗外，发现巴士刚好到站，正是我的目的地。

我松了一口气，略过人群，没有再多看一眼，径直挤出车门走了下去。

不管怎样，还是上课更重要。

站在车站的阳光下，我理了理衣服，顺了顺呼吸，试图把刚才的离奇一幕抛到脑后。

我相信，这过后应该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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