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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乐大典前的「净身」仪式与鸟儿无声的哀鸣,1

小说: 2025-09-01 14:50 5hhhhh 4820 ℃

“滴答—滴答—”

  时钟内齿轮间相互碰撞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老旧的表盘中央印着名为“钟表小子”的卡通形象。古朴的时钟似乎与这位匹诺康尼的“明星”有着相近的年龄,但它的指针却依旧在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准确且坚定地完成每一次转动。与此同时,房间中侧对着阳台的木质扶手椅上正坐着匹诺康尼另外一位家喻户晓的“明星”……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纱温柔地洒在了房间的木质地板上,纱帘在微风中来回荡漾,一下又一下地遮掩着那把扶手椅,房间主人那刚换下的浴衣被随意的搭在椅子上,还沾着水汽的衣服只有一角勉强挂在了椅背,余下的一大半如流水一般淌到了坐垫上,层层堆叠在一起。但显然它们的主人此刻并没有闲心将它们收拾整齐。

  “呼……”

  在那坐垫之上,只着睡衣的知更鸟正翻阅着一沓装订好的文件,时不时叹息着。她那洁白的耳羽因受潮而缓缓垂在耳旁,刚刚沐浴后的脸颊浮现起淡淡的红晕,为那原本充满神性的面庞添加了一丝知性的美,上衣的扣子被随意扣上,露出些许洁白无瑕的肌肤,朦胧的水汽凝聚成水珠挂在胸前那饱满的圆润之上,随后顺着那恰到好处的曲线缓缓滑落,丝质睡衣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的根部,而在那之下则是不着一缕的修长玉腿和点缀着晶莹水珠的洁白脚丫……橘黄色的晚霞细细描摹着她那响彻寰宇的五官,却始终抚不平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

  “为「同谐」奏响的诵曲为何会容不下我这串小小的音符呢?真的是因为我离家太久,所以不能被匹诺康尼的「同谐」所包容吗?哥哥……这冰冷的规矩又是何时定下的?”将手中那已经看完的纸张放在桌上,知更鸟将身体靠在了椅背,随着木质椅背发出的吱呀声闭上了自己的双眸,思绪随之放空,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与此同时,朝露公馆,会客厅——

  “怎么?你是来为你那妹妹辩解的吗?橡木家族的……家主大人?你应该知晓她在我们计划中的地位不是吗?”有着皮皮西族特征的小男孩发出了与长相不相符的年迈嗓音,他背对着向自己走来的星期日,似乎并不惊讶他的来访。

  “歌斐木先生,在我们的规矩确立之时,知更鸟并不在匹诺康尼。而且我认为此次她身体出现的问题错不在她。如今的梦想之地与她离开时的样子天差地别,我们不该这么草率的决定……”对方的称呼让这位一向沉稳的话事人感到了些许压力,但他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尽自己所能为那只许久未归家的“鸟儿”辩解着。

  “你说得对,因常年不在匹诺康尼,所以她没能向我们一样受到潜移默化的洗礼。如今盛典在前,而她的身体却在排斥这里。家主大人,你认为错的是我?是你?还是如今笼罩在匹诺康尼之上的……秩序呢?”「梦主」将身子转向星期日,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喜怒。

  “我当然没有向您问责的意思,歌斐木先生。「秩序」还未降临,我们依然有时间来修改这些尚未完善的规则,也还有机会选择一个较为温和的方式完成舍妹身体的转变。”星期日轻叹一口气,从面前这位匹诺康尼实际掌权者的举止来看,此事恐怕是没法商量了。

  

  “无妨,这些规则是你一手拟定,而受到规则排斥的人也是你的血亲。你,星期日,自然有修改它的权利。但你真的想好了吗?秩序的屏障一旦被撕开了一道裂缝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而且你应该也不想让她以后都被这座乐园排挤在外吧?”歌斐木缓缓走下台阶,抬头仰望着这位家族名誉上的话事人。

  “我明白了……我会按照我们原有的规则,执行对知更鸟的「净身」仪式。但有个条件,这场仪式将由我也只能有我一人做见证。这是我的底线。”星期日握紧的双拳渐渐松开,转过身向着会议室的大门走去,似乎并不担心对方拒绝他的要求。

  “当然,家主大人的妹妹如今是响彻寰宇的明星,她的仪式确实不适合其他人的旁观。为了你们兄妹二人共同的梦想,我想我们橡木家系的家主大人应该也不会徇私的,对吗?”在得到星期日肯定的答复后,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对计划更近一步的喜悦,又或是对面前这位家主顾全大局的赞赏。而回应他的只有会客厅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次日清晨,

  咚咚咚——

  “妹妹,你醒了吗?”指节与木门的敲击声回荡在房间中,只有短短三下,看得出来星期日的本意并不想打扰到妹妹的休息,但仅仅是这般轻微地叩门声也将那彻夜未眠的小鸟从意识的无边黑暗中惊了出来。

  “呜……是哥哥的声音?”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向室内,照在了趴在桌上的小鸟身上。她缓缓睁开眼睛,布满血丝的双瞳空洞而迷离,还带着几分脆弱与无助。从桌上费力爬起后,知更鸟努力无视掉响彻在耳边愈加嘈杂的嗡鸣向着房门走去,但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束缚着,仅仅从座椅上站起便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不得不用泛白的指节叩住木桌,一点一点的向着声音来源处挪去。

  伴随着木门打开时发出的吱呀声,屋内的阳光越过知更鸟照在星期日脸上,这让他不得不微眯起双眼,待他适应了光亮看向开门之人时,他看到了妹妹那还在努力聚焦的瞳孔、失去血色的唇瓣以及额间晶莹闪烁的细密汗珠……在这一刻,他的心跳仿佛都慢了一瞬,怔怔地望着那副让人疼惜的面容。

  “哥哥……”沙哑的声音从知更鸟口中传出,将星期日从出神中惊醒,若不是因为妹妹此刻就现在他面前星期日绝不相信这如同老旧风箱般毫无美感的声音会从知更鸟的喉咙中传出。他快步上前扶住了妹妹那柔弱的身躯,随后将手伸向妹妹头顶轻轻抚摸着,淡淡的光晕顺着发丝向下,小心地呵护着如今这副遭到规则排斥的娇躯。

  “我好多了,谢谢哥哥。”不过片刻,知更鸟那憔悴的面容便恢复了往日的红润,就连嗓音也大致恢复到了以往的音色。她不舍地从那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随后将目光投向哥哥,静静等待着他来宣告昨日那尚未确定下的“判决”。

  “我……家族已经决定为你举行仪式,时间定在明天,待仪式结束后就没事了。只是那仪式……还要辛苦你再忍忍了。”星期日低下头去,似是不敢与妹妹那再度恢复明亮的双眸对视。

  “嗯。我不要紧的。都会有……”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知更鸟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再度恢复笑容,只不过那抹笑容略带苦涩,她昨日已从哥哥给她的资料中了解了仪式具体实施的方法,说实话,她有些不敢相信这类似与私刑拷问般的仪式竟然出自于哥哥之手,但她依旧毫无芥蒂地接受了。只是一想到仪式的内容,她脸颊不禁有些泛白,耳羽也悄悄垂了下来,不安的抖动着。

  “只有我一人。”似是猜到了妹妹想要询问的话,还未等知更鸟询问出声,星期日便抬头回应道。此时的他眼底写满了懊悔与自责,他从未想过由自己亲手拟定的规则第一个排斥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如今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将知更鸟送离匹诺康尼,但之后呢?计划被打乱,协乐大典将被取消,自己被软禁的同时妹妹也将被家族秘密通缉,再也不复安宁……与此相比,委屈一下妹妹完成那该死的净身仪式似乎是最优解。但他讨厌委曲求全,尤其那受委屈之人还是自己的妹妹。

  “呼……那明日就拜托哥哥了。”面前那刚恢复精力的小鸟并不知晓此刻兄长那复杂的心境,听闻此言的她终于放下心来,随后将那抹对于仪式的恐惧隐藏在心底并再度扬起笑容,她将脑袋轻轻倚靠在兄长的胸前,洁白的耳羽隔着布料在星期日胸口摩挲着,似是想要抚平哥哥那躁动的心跳。

  “昨天走得急,还没有询问你最近巡演是否顺利?我听说公司愿意开高价与你长期合作?”感受着胸前那似是被小猫抓挠般的酥痒,星期日搀扶着妹妹走进了房间中随后略显僵硬地转开了话题。

  “嗯,不过我拒绝了。”知更鸟将双手反撑在床板,脑袋高高昂起,随后毫不在意的说道。由于两人都忙于工作,使得这对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小鸟兄妹在成年后向来是聚少离多,所以她十分珍惜能与哥哥一起面对面说话的机会。

  “相比公司的资助,我还是更喜欢凭借自己的翅膀飞向天空。”知更鸟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望向似乎在思考的兄长,修长的脖颈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白皙,她的耳羽轻轻煽动着,似乎真的想带着这具身体飞向蓝天。

  望着那憨态可掬的妹妹,星期日的唇角不禁上扬了几分。纵使遨游了诸多世界,见识了诸多尔虞我诈,她依旧是那么纯粹,那么明亮;如同太阳般温暖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这一天,他们聊了很多,从白昼到黑夜,从往昔到今朝,直到一缕星光悄然爬向夜空……

  星期日看着妹妹那在星光中恬静的睡颜,眼神愈加温柔。如今的她沉睡在梦的摇篮,一次次清浅地呼吸如月光下花瓣的阵阵轻颤,温柔地抚平他那埋于心底的因自责留下的道道伤痕。他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妹妹的额头后将一直藏于口袋的某个小物件放在了知更鸟的床头。随后悄悄走了出去,待他关上房门后眼底的犹豫尽数褪去,妹妹花了一天时间帮他抛去自责与懊悔,他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心意,在心底默默做出了某个决定后,他便向着明日将要举行仪式的祷告厅走去。

————————————————

  “呜……”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鸟儿,这是自知更鸟归家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熟悉的不适感再次袭来,但她明白今天的哥哥不会再如昨天一般温柔地替她除去不适,今天的他是自己净身仪式的执行人……

  知更鸟费力地从床上挣扎起身,视线缓缓定格在床头的一件亮晶晶的小物品上,晶莹透明的淡蓝色水晶饰品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精美。若是先前没有看过有关仪式的详细流程,她一定想不到这个外观惹人喜爱的小东西有着多么羞耻的用途。她望了望房间内老旧的钟表后红着脸将那物件拿起,然后缓缓地向浴室挪去。

  待浴室的水声停歇,朦胧的水汽中面露潮红的小鸟正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在身后摩挲着。光洁白皙的臀儿向后撅起,修长的玉腿为了方便手中的动作微微分开,那从未像任何人展示过的秘密之地正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出来……

  “嗯~”虽然有着沐浴露的润滑,但从未有过这类经验的知更鸟还是无法掌握要领,指尖不断触及菊穴产生的怪异感觉让她心中阵阵发颤,待终于寻到合适的位置后,她将那已经充分润滑过的小东西轻轻抵了上去,随后贝齿轻咬红唇一口气推入……

  

  “嗯啊~”菊穴被填满瞬间的刺激让知更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终于完成任务的她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镜中那与自己平时完全不相符的模样——湿润的眼眶、通红的脸颊甚至连被咬出红痕的唇瓣处还留有一丝晶莹……她赶忙再度低下头去,耳羽自脑后抬起悄悄遮住了宝石般的双目与绯红的脸颊,似是羞于面对那镜中的自己一般。

  “该出去了……哥哥应该马上就来了。”

  身后那被填满的肿胀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知更鸟的神经,不知是沐浴后的水滴还是些什么其他液体自她大腿根部滑落,腿间黏腻的感觉甚至让她有种再洗一遍澡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没那个机会了,由于某些“技艺”的生疏,导致在清洁体内时花费了太多时间。她只得取出新的毛巾,简单擦拭了一番后换上提前准备好的衣物,颤颤巍巍走出了浴室。

  等待的时间对知更鸟来说实在是过于难熬,仅仅只是坐在床上,后庭处传来的怪异感觉依旧让她双腿间一片滑腻,那感觉甚至盖过了规则对她的影响,她只得红着脸用纸巾不断擦拭着,此时的她不知是否该庆幸仪式要求她不能穿着内衣。

  “咚咚咚”

  依旧是三下敲门声,只不过相比昨天沉重的多。

  在等待了一会后,门缓缓向内打开,星期日的目光越过将头低下的妹妹向内望去,在看到床前那个他昨日留下的小东西已经消失不见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妹妹比他想的要坚强得多。

  “跟我来吧,仪式已经准备好了。”在看出妹妹行动不便后,星期日用一只手轻轻搀扶着她随后步调尽可能慢的向外走去。

  “嗯~”知更鸟轻咬红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在哥哥面前发出不雅的声音,但每迈出一步她便能感受到那来自菊穴的刺激,每走一步都是对她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此时的她甚至能感到有液体自腿间缓缓流出,经过大腿、小腿最终滴落在地板上,缓缓渗透进地毯中留下一块小小的水渍……她只得将头重重低下,祈祷这一路不要有除哥哥外的其他人出现。

  “我们到了。”就在知更鸟双腿发颤到快要跪倒时,身前的拉着她的哥哥停下了。随后她慢慢抬起头,“祈祷室”的金色铭牌镶嵌在木质的双开大门前。随着哥哥推开大门,超乎想象的巨大空间映入眼帘。

  知更鸟好奇地打量着这所谓的祈祷室,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演奏厅,巨大的幕布隔绝着演奏台与观众席,名为「往昔」的艺者手持各类乐器分立在舞台的两侧,而在演奏席中心,一个木质十字架静静地躺在聚光灯下,两只人偶在十字架旁安静地等待着它们的使命……一想到接下来的仪式内容,知更鸟那本就绯红的脸颊颜色更深了几分,臀儿也不由得绷紧了几分,菊穴处那本已经适应的肿胀感再次被激活。

  星期日轻拍妹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随后关上大门,拉着她来到了舞台中央的十字台前。木质的十字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羽毛,不过周围四角与那束缚用的丝质布料和中间突出的软垫也象征着它并不是一件用于演奏的普通木台。

  “委屈你了。”星期日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妹妹看向他的目光。

  “没关系的,哥哥。”沙哑的嗓音自知更鸟口中传出,她伸手抚摸着哥哥的脸颊,将他的脸转向正在微笑着的自己,仿佛在传递着一种安慰与信任。随后便放开了哥哥的手,自觉地趴在了那木台之上,臀部被那软垫高高垫起,乖巧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一声响指打破了台前的寂静,星期日缓步走到了观众席的第一排,望着那已经行动起来的艺者们,平静地宣告着:

  “仪式开始,勿闻。”

  木台前的人偶先是将知更鸟的双脚与双腿并拢后再用一旁的布料紧紧固定住,在人偶那冰冷的金属表面触碰到知更鸟肌肤时带起了她一声小小的惊呼,随后人偶缓缓褪下她新换上的短裙,将她那不再有一丝遮掩的白皙臀瓣暴露在了空气中。

  “呜……”知更鸟感受着一丝凉气自臀间掠过身体不禁一颤,虽然知道只有哥哥一人,但绯红的色彩还是从脸颊浮现并瞬间蔓延到那洁白的耳羽上,被束缚着的双腿紧紧并拢着,似是想要将腿间那湿润的秘处隐藏起来。可她的动作却导致后庭处那塞着的小东西更好的挤压她的穴肉,受此刺激后腿心间那缝隙也闪烁着晶莹,不断渗出液体打湿了压在身下的洁白羽毛……

  就在四肢被束缚的同时,另一个人偶将她那不断颤抖的耳羽压在脑后,连带着耳朵用一条特殊的布料缠住,随后知更鸟便失去了对周围一切声音的感知。她将头垂下等待着仪式前的布置,直到她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缓缓贴在她那颤颤发抖的臀肉之上……

  “啪!”

  闪烁着咒文的长板在星期日眼中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了她妹妹那光洁的臀瓣上,瞬间带起了小鸟一声沙哑的哀鸣。随后那来自其他艺者的演奏也开始了。

  优雅的小提琴声伴随着知更鸟时不时的痛呼响彻在只有一位观众的舞台上,星期日双拳紧握,瞳孔颤抖地看着那处于舞台中央的妹妹,长木板随着乐声的起伏不间断甩落在那因遭受痛责而不安扭动着的屁股上,带来一声声脆响的同时也带出受罚者的一阵阵呼痛。不过那小小的呜咽声很快便被淹没在乐曲中,只有那长木板离开后臀瓣浮现出的道道红痕无声地诉说着少女的痛苦。

  

  “啊!”一下又一下的疼痛灼烧着知更鸟的神经,红色的板痕伴随着毫不留情的击打迅速浮现在臀肉上,从未受过这种疼痛的她抬起脑袋注视着眼前那正处于演奏中的艺者们,但由于听觉被封闭此刻的她连转移注意力都无法做到,只能望着那金属的身躯机械般演奏着不同的乐器,而她那白皙的臀瓣也在演奏中由洁白变成了浅红,又由浅红逐渐转化为深红。

  “啪!”

  “啪!”

  .......

  仿佛不会终结一般,长木板接连不断地亲吻向那布满红痕的臀肉,负责执行仪式的人偶没有丝毫怜悯,机械般的执行着设定好的命令。随着乐曲逐渐进入高潮,人偶挥落长板时的力度也在不断加重,再加重。知更鸟那原本断断续续地呼痛声也变为了不间断的哭叫,从前被细致呵护的隐私部位如今却暴露在空气中并遭到如此严厉的痛击,生理与心灵的双重刺激让她在饱受疼痛折磨的同时还感受到了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

  星期日微微侧过头去,不忍再看妹妹此时的惨状,但他依旧能从乐声中清晰地识别出木板击打在妹妹屁股上的声音以及妹妹的哭声。即使闭上双眸那景象也不断在脑海中浮现:长板与臀肉的每一次接触都会将知更鸟那已经深红的的臀肉压扁,待臀肉恢复后下一板又会如期而至……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从前和妹妹犯错后被母亲教训时的场景,母亲总是先惩罚身为兄长的他,待他褪下裤子趴在母亲腿上时那凌厉却又饱含温柔的手掌便会落在他臀瓣上,但惩罚每次进行不了多久便会在母亲的不忍以及妹妹那泛红的眼眶中走向结束。但此刻的他只能看着那冰冷的人偶却将长板一次又一次毫无怜惜地甩落在从未接触过惩罚的妹妹身上,心中不断祈祷着能演奏能快一些结束。

  “叮——”

  随着琴键在乐师手中奏响最后一个音符,人偶终于停下了那不断挥舞的长板,再次静立在木台旁。星期日快步走向台前查看妹妹的状态,此时知更鸟那雪白的臀儿已经找不到一丝白皙,凸起的肿痕规则地排列在两瓣臀肉表面。他将那被束缚住的耳羽从布条中解放出来,并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替她擦干脸上残存的泪水。

  “哥哥……我的听力恢复正常了……”被解放出的耳中传来哥哥那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知更鸟感受着那耳中一瞬间的通透,唇角不禁上扬,仿佛之前受到的苦痛都是值得的一般。

  “嗯,仪式还没结束,你要不要在休息一会?”看着妹妹那带着一丝满足与安慰的笑容,星期日的心中却想被巨石堵住一般憋闷。

  “不用了,我没问题的。请兄长继续吧。”知更鸟缓缓摇头望着那同样双目泛红的兄长,尽量让自己沙哑的声音显得平和一些,但隐隐作痛的臀瓣依旧让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分颤抖。

  “我知道了,你……”星期日嘴唇开合,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仪式只会更难挨,他只能尽量温柔地用刚才封住知更鸟耳朵的布条再次遮住妹妹那通红的双眸。然后再次走回了观众席。

  “仪式继续,勿视。”

  随着星期日的宣告声,木台前的另外一只人偶走到台旁,并将手中那细长的桦木枝条放在了那布满肿痕的臀上。桦木条在匹诺康尼还是边陲监狱时期曾一度作为惩罚管教囚犯时使用的刑具,但如今却在这梦想之地成为了净化仪式中用到的教具。一想到这刑具马上就要打在自己妹妹身上后,星期日那放下的双手再次紧握起来。

  悠扬的小提琴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人偶的手并没有急着挥落,反而是用桦木条缓缓摩挲着臀瓣表面。如猫抓般的酥麻感不断刺激着知更鸟的神经,恢复听觉的她自第一个音符起便听出了演奏的曲目是自己早已熟知的《谐乐颂》,传说在这包容一切的韵律中,宇宙中缤纷多彩的文明终将亲同手足,齐声合唱团结与欢愉的颂歌。届时,宇宙将成为和谐的整体,不在有逆耳的杂音戳破美妙的和弦……

  就在被剥夺视力的知更鸟伴随着那谐乐声情不自禁地附和时,她感到那臀上的冰凉消失了,随后一阵破空声响起,再之后桦木条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便强硬地插进了这象征包容的乐曲中。

  “嗖——啪!”

  “啊!”知更鸟痛呼出声,垂在耳边的耳羽如触电般立起。她只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从臀瓣处传来,然后迅速扩散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剧烈的喘息着,随后紧咬住唇瓣,握住木台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这才止住了那即将决堤的哭声。她不想恢复视力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哥哥那因为担心而泛红的双眸。

  谐乐声并没有因为这一个并不算和谐的插曲而停止,而那根桦树条也似无事发生一般再度放在了她那已经隆起一道紫痕的臀瓣上,若有若无的轻点着。就在知更鸟的臀肉再度放松后,桦树条的触碰再次消失随后便是那再度响起的破空声和强行插入谐乐中的脆响。

  “啊!”惨叫声毫无疑问地再次响起,星期日站在观众席旁注视着那“受刑”中的妹妹,在看到她受击后手指与脚趾都痛到蜷缩在一起却还紧咬唇瓣不发出哭声的模样后,他的指节隔着手套的布料缓缓刺入掌心,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选择错了,他不该让自己的妹妹受到这样的痛苦,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此刻的他只有将目光移开,如同逃避现实般不去看妹妹那受罚的样子。

  “嗖——啪!”

  “嗖——啪!”

  ……

  桦树条的破空声与击打在皮肉上的响声不断回响在星期日耳畔,每一声惨叫都如同遭受凌迟一般痛苦,他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便是知更鸟那红肿不堪的臀瓣上刺目的六道平行的紫痕,还有那在角落中一直注视着仪式进行的隐夜鸫。只不过此时先前萦绕在它双眼前的紫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嗯?”星期日困惑地望着那如同普通雕像一般的隐夜鸫,心中的疑惑升起但很快便被那桦树条的抽落声以及妹妹的惨叫声打破。

  乐声渐渐停歇,星期日回过头便看到了妹妹臀瓣上缓缓浮现出第七道平行的紫痕,他望着那往日只会出现在罪犯身上的痕迹出现在了自己那心爱的妹妹的身上,拳头逐渐收紧,再度看了眼那死气沉沉的雕像,内心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后走上了舞台。

  并没有如同刚才一般用手怕擦拭知更鸟脸上的泪痕,星期日的手划过妹妹那被束缚住的手腕和脚腕,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去看妹妹那已经被咬到鲜红的唇瓣和逐渐肿起的眼袋。

  “哥哥?你……”在感受到束缚住四肢的布条松动后,知更鸟不解地望向身侧低着头的兄长,刚刚重获光明的她尚未找到兄长的身影,询问的话语也还未问出口便被那布条封堵在了口中,星期日避开了那询问般的眼神后迅速走向台下。

  

  “勿言。”

  剪短的两字便宣告了仪式的继续进行,再度响起的谐乐颂伴随着熟悉的木板下落声继续响彻在舞台上,只不过这次的乐声中少了那只小鸟的哀鸣。

  “呜呜呜……”沉重的木板击打在泛起紫色的皮肉上带起的已不再脆响,被布条封住嘴巴的知更鸟感受着那在身后不断炸裂的痛苦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手腕处的布条也在不经意间松落,她只能用力抓紧木台的边缘,指节因受力而泛白,尽管身体在一次次抽打中不受控制的左右扭动,她还是强行将自己固定在木台之上接受着这刑法般的仪式。

  指甲隔着布料刺进星期日的手掌中,但他好似没感受到一般继续望着台上知更鸟固执地抓住木台受罚的样子,看着那泛紫的臀瓣在木板的抽打下颜色越来越深,心中不断祈祷着那个时刻能快些来临。就在他忍不住出言干预仪式的进行时,他期待的意外终于发生了。

  “咚!”

  被封住嘴巴的知更鸟在那残酷的责打下终于还是没有抓稳木台而跌落台下,伤痕累累的屁股与舞台接触的瞬间她便如同被咬了一般迅速弹起,然后又因为双腿的馒麻木再度跌坐回去,最后双手撑在木台边缘无助的看向周围向她逼近的人偶。

  “停下!”正当人偶准备执行备用方案将知更鸟的手脚用铁链束缚住时,威严中透露着一丝慌乱的声音自观众席间响起。

  “由于知更鸟的反抗力度过大,为确保仪式顺利进行,将由我来执行对知更鸟的仪式。”星期日微微低头向着那隐夜鸫行礼道,在看到那双目空洞的塑像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后松了一口气,随后缓步向着台前走去。

  “呜……”嘴巴被带着咒文的布条贴住的知更鸟湿润着眼眶望向哥哥,快速地摇晃着脑袋,她知道兄长这么做必然会违背规矩,可能还会祸及自身,所以她想告诉哥哥自己还可以忍受,但苍白的唇瓣前那若隐若无的布条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星期日走上台、将她抱起放在木台上,温柔地将那已经被她挣脱的布料轻轻束缚在她手腕处。

  “呜!”就在星期日的掌心轻轻划过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时,知更鸟清晰地感受到那指尖温柔地分开她那已经肿起的臀瓣,轻轻触摸在她娇嫩的菊穴处,随后那一直从后庭处传来的肿胀与刺痛便消失了。

  将那菊穴处的东西不留痕迹地取出后,星期日便从身旁的人偶处接过长板,并宣告:

  “仪式继续。”

  暂停的乐章再次奏响,一如那再次开启的惩罚,星期日望着妹妹那布满紫痕的臀瓣,将沉重的木板高高举起后又迅速下落。

  “啪!”

  “呜?”一声闷响后,熟悉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知更鸟不禁感到疑惑,随后侧过头去找寻哥哥的身影,但随即而来的第二下便带着疼痛向她袭来,也打断了她想要回头的动作。只不过相比于之前的板责,这份疼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木板击打在臀肉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偌大的舞台上,虽然声响与之前别无二致,但带来的疼痛已经可以算是极其“温柔”了。知更鸟缓缓闭上了双眸,安静地感受着那几乎如同安慰般的拍打。

  

  ……

  “啪。”

  木板伴随着最后一个乐符的落下,轻轻放在了知更鸟那饱受折磨的臀上,带来的疼痛微乎不记。星期日甚至还没宣告仪式结束便抱着妹妹离开了大厅返回她的住处。

  

  在房间内,下身不着片缕的知更鸟平趴在床上,光洁的小腹下垫着枕头,将那受伤处高高耸起。脸颊上的泪痕早已被兄长温柔地拭去,但紧握床单的小手以及脸颊上散落的几缕碎发依旧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与惹人怜爱。

  “忍着点,这药是我先前从一位丰饶民手中换来的,很有用,休息一晚上就会没事了。”沾着药膏的指腹温柔且细致的划过臀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痕。星期日感受着每次触碰时那臀儿上传来的轻微颤抖,懊悔之色自眼中一闪而过,随后再度变得冷静与坚定。

  “嗯,哥哥,可我的声音还是……”略带沙哑的声音自知更鸟口中传出,星期日还是为最后的心软付出了代价,由于他在仪式上的扰乱行为,知更鸟的声音仍与之前有着较大的差别。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安心养伤就好。”似是已经想好对策,星期日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为妹妹上药这件事上,指尖轻轻蘸取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在伤处,每一下触碰都充满了温柔与谨慎,似是对待一件易碎品一般,将爱无关坏融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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