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风，有时是热的，但吹起来暖洋洋的，倒是很舒服。秦崇酆拉着陈希梦的手，走出房间，走出小区，一路到河边，不顾对方的反应，将她推在栏杆上，然后探过头去，亲了一口。

“你发什么疯？把我硬拽出来就为了……”

“散散心吧，我们也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了。”

“好吧，但我很不喜欢你这样把我拽出来……”

话虽如此，陈希梦却主动挽起秦崇酆，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沿着河边的小路，溜达了起来。热风拂过二人，脸颊上多出几滴汗水，随着步子滴落在地上。

“待会儿喝点酒吗？”秦崇酆开口，“喝到酩酊大醉，然后好好休息休息。”

“不行，你本来就没有什么钱，不能这样挥霍。”虽然很期待，但陈希梦也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虽然遭到拒绝，但他并没放弃：“我希望今天能作为一个新的开始，用几瓶酒水告别以往的事情。如果有人能陪我，自然是再好不过，而你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那看来我只好同意喽。”陈希梦终于答应下来。

“我看之前那家饭馆就挺不错的，等下过去？”

“听你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秦崇酆加快步伐，才十几分钟，就把对方带到了上次一起喝酒的地方。走进屋内，找了个紧贴着墙角的位置，便坐下来。他拿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才看两眼，就传给陈希梦：“你看看想吃点什么吧，别太贵就好。”

“嗯……那就来一份锅包肉、一份糖醋里脊。”

“再弄个凉拌的素菜吧。”

“那就再加一份拍黄瓜？”

“嗯，感觉可以了，再来四瓶啤酒。”

服务员在确认后，便走开了。四周的人并不多，二人便没什么顾及，也算是为了打发等菜的时间，于是聊了起来。

“你昨天说要疯一场，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陈希梦直接步入正题，“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秦崇酆立刻收起脸上的原有的笑容：“还没，所以我需要你。”

与此同时，有两名服务员，其中一名提着四瓶啤酒，另一名端着一盘拍黄瓜，陆续站到了桌前。秦崇酆开了两瓶，将其中一瓶递给陈希梦，自己则拿起另一瓶，仰起头，直直灌了下去。大概灌了三分之一，这才停下，将酒瓶放在桌上。看对方没什么动作，于是打趣：

“你怕不是连啤酒也喝不下了吧？我记得你之前可不是这样子。”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直接对瓶吹……”

“也是，刚刚有点莽了。”秦崇酆的语气突然弱了几分，“等菜上齐了再喝吧。”

陈希梦嗯了一声，随后站起身，换到了秦崇酆身旁的座位上。刚一坐下，就抱着他的胳膊，略微仰头，把嘴凑到耳边，悄咪咪地告诉：“真的好想离你近一些，好想以后就这样和你在一起。”

“你还没喝呢，怎么就开始说这些了？”秦崇酆没理解情况，于是发问。

陈希梦反问：“谁告诉你喝了酒以后才能说心里话的？”

秦崇酆萌生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那你如果喝了酒呢？”

说罢，他拿起刚刚打开的啤酒，要求她张开嘴，然后直直灌了下去。陈希梦没有丝毫挣扎，哪怕根本喝不下了，也只是任由啤酒从嘴里涌出来，洒在衣服上。透过被淋湿的短袖衬衫，少女的玉体依稀可见，而秦崇酆的欲望也在这一刻开始增长。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不断拨弄、挑逗着，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快乐似的。

即使如此，陈希梦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顺从秦崇酆的意愿。他将手伸进她的裤子中，将手指探入小穴里，然后搅动、抽插，直到满手仅是少女的分泌物，才将手抽出，塞进她的嘴里。

“你自己的体液，当然要自己清理干净，所以一定要舔得干干净净的。”

陈希梦吮吸着对方的手指，舌头反复舔舐上面有些酸涩的液体。一根结束后，又是下一根手指，直到整只手都被“清理”干净，上面便只剩下少女的口水。

“你喜欢被这么对待吗？”

“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也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听见这话，秦崇酆突然想开个恶趣味的玩笑。他贴近陈希梦，嘴里发出了几个声音：

“你不会真觉得我爱你吧？”

她万没有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毕竟在外面，便没有哭出来，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白已经布满了血丝。强忍着情绪，她问道：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意识到秦崇酆只是在开玩笑，陈希梦终于放了心，可几滴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握紧拳头，用力地砸向他的臂膀：“混蛋，以后别说这种话了，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崩溃了！”

秦崇酆本想辩解，可看见那满是泪水的眼眶，说出口的话便成了：

“对不起，梦儿，以后绝不会了。”

恰好这时候，刚刚点的菜也都已上齐。秦崇酆拿出一双筷子，夹起一块锅包肉，递到陈希梦嘴边。她张开嘴，接着一口咬下，嚼了嚼，咽了下去。

“菜上齐了，陪我喝点吧。”

“嗯嗯。”

二人一边吃着，一边喝着，过了许久，秦崇酆只觉一股困意涌上心头，于是沉沉睡去，而陈希梦则是默默地买了单，随后便依偎在他的身旁。等到秦崇酆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下午的太阳无疑是最烈的，回家的路上，炎热的空气令二人清醒不少。秦崇酆与陈希梦的手握得紧紧的，仿佛害怕弄丢了对方似的。终于打开家门，脱下满是汗水的衣服，在浴室里冲了个凉。二人是一起洗的澡，但却没发生什么过格的事情，至多也只是亲一亲，抱一抱。

换上一身清爽的睡衣，躺在卧室的床上，二人相视而笑。陈希梦抻了抻身子，然后侧过身，一只手搭在秦崇酆身上，整个人倒了上去。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抬起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

“梦儿，待会儿就该起来做些事情了。”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

窗外的夕阳泛起红光，秦崇酆站起身，走到窗前，欣赏着天边的晚霞。太阳终于彻底落下西山，月亮渐渐升上去，天色也黑了下来。良久，他转过身，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少女，开口道：

“天已经黑了，该想想正事了。”

“造武器吗？”陈希梦支起身子

“对，如果要做大事，手里总要有些枪杆子。”

“另外再弄些炸药吧，杀伤力与威慑力都有，而且制造难度不是很大。”

“怎么弄？原材料都是被管制的， 精细设备也都搞不到。”

“其实有些化学底子的话，还是可以弄的。”

“这样啊……那你手里能掏出来多少钱？”

“大概两千多。”

“我手里还能掏出一千多，够吗？”

“完全足够了。需要现在上网把那些东西买来吗？”

“等到暑假的时候再买吧，现在还有些早。不过……”

“怎么了？”

“嗯……没什么。这学期快结束了，所以就先做些计划，下学期再正式开始吧。”

说罢，秦崇酆快步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准备查询一些需要的信息。陈希梦从床上下来，几步到门边，点亮电灯，接着轻声开口：“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他正全神贯注地查着资料，丝毫没在意这些。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出现些许困意，于是关上电脑，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见秦崇酆上床，陈希梦关了灯，也跟着躺在床上，将他抱紧。很晚的时候，她说起了梦话，嘴里嘀咕着“主人”一类的词。声音很近，令秦崇酆醒了过来。听着身旁少女的呢喃，他愈发兴奋。

这一次，终归是理智战胜了欲望，秦崇酆并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在心里念叨了几句，便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陈希梦就起了床，走出卧室，顺手关上了门。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回到卧室，亲了秦崇酆一口，接着凑到耳边，用温柔的语气将他叫醒过来。

秦崇酆被陈希梦拉下床，到洗手间洗漱。几分钟后，秦崇酆戴上眼镜，推开门，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吃饭吧，早上起来做的，吃完了就准备回学校吧。”

“真短暂啊，看来又要下周再见面了。”

“那有什么的？一周而已，我一直等着你呢！”陈希梦歪着脑袋，对秦崇酆露出一副笑脸。

“也是。”

……

整理好书包，确认无误后，二人手牵着手，出了门。在公交站前等待了几分钟，一辆公交车终于缓缓驶来。秦崇酆走上车，陈希梦就在路边看着。随着公交车开走，她走向另一边，等待着反方向的车。微风徐徐，吹在她的脸上，洋溢出的笑容肉眼可见。

回归学校生活，秦崇酆只得先把事情都放下，投身学习中去。另一边，陈希梦在学校里，没有哪怕一个朋友，身边的同学与她并无交谈，有的只是茶余饭后的黄谣。如此环境下，她也终于是习惯了，便习以为常，不再觉得有什么不爽。

不少时候，陈希梦会有给秦崇酆发消息的念头，但衡量一番后，又会保持沉默。自然，她不想打扰他。有的时候，他会想起她，于是说些什么，聊得还算开心。这种消遣，是二人在学校生活中唯一的情绪发泄口。

这样的生活无疑是枯燥且乏味的，虽然二人的学习状态都还不错，但总归并不喜欢这种拘束的环境。时间逐渐推移，每逢周五，便见上一面，周日再各自返回，一直到六月底，情况才有所变化。公交站台前，陈希梦的脸上洒满阳光，一滴滴汗珠反射出独特的光泽。公交车上走下一人，那人提着大行李箱，背着早已被塞得膨胀起来的书包，在看见陈希梦的瞬间，收起脸上原本的疲惫，仅展现出最开心的笑容。

“哎呀，终于放假了。”

“嗯，这下可以好好陪你了。”

陈希梦接过秦崇酆手中的行李箱，转过身，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看着对方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幅景象：那是在礼堂中，伴随着主持的话语，他捧着一束花，交到陈希梦的手上。在周围人的欢呼声中，两人相拥在一起，亲吻对方的嘴，直到一缕银丝划过半空，方才停下……

“秦崇酆！”一声叫喊声，他被拉回现实，“你想什么呢？”

“没事，刚刚愣神了。”

“问你好多遍了，待会儿去哪溜达溜达？”陈希梦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急躁。

秦崇酆一向是不喜欢做选择的，所以草草回复：“你定吧，我随意。”

“那就……”少女停顿一下，仿佛思索什么，“逛逛商场，买些吃的？”

“嗯，走吧。”

她挽起他的手，一边走着，一边感受对方的温度。来到商场，这里看上去很宽阔，一排排货架上排列着许多商品，周围有零星几个人，或是推着购物车，或是提着购物筐，正逛着。进到里面，陈希梦推了一架购物车，走在前面，秦崇酆则是紧紧跟在后面。路过蔬菜区的时候，陈希梦一转方向，拐进了深处，回过头，看向秦崇酆的脸。见对方没有回应，这才开口：

“你想吃点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秦崇酆丝毫没有犹豫。

“真的？包括姜丝炒土豆丝？”说罢，陈希梦露出坏笑。

秦崇酆无言可答：“你能不能别举这种极端案例？”

“对不起嘛，”陈希梦嘟着嘴，“晚上就吃青椒炒肉，怎么样？”

“好不容易放假了，想喝些酒，还是弄个比较下酒的菜比较好吧……”

“不行，总喝酒，身体还要不要了？”陈希梦义正言辞地打断了他。

秦崇酆仍不放弃：“整个暑假只喝一次还不行吗？”

“好吧……”陈希梦最终还是妥协了。

“梦儿最好了，嘿嘿。”

陈希梦抿了抿嘴唇，略微皱眉。很快，再次开了口：“下酒的话，做个酱牛肉吧。”

“嗯，可以！”秦崇酆已然按耐不住兴奋。

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来回穿梭，不时说笑。秦崇酆跟在后面，看着陈希梦挑选晚上的食材，仿佛一桌做好的佳肴正摆在眼前。恍惚间，秦崇酆脑中又浮现了一幅画面，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晚上，他在餐桌前等待着，她在灶台前忙活着，而在客厅里，一个小孩正在玩闹着。

“崇酆，你想喝什么酒？”

秦崇酆回过神来：“就和以前一样吧，毕竟因为上学，已经好久没这样喝过了。”

所谓的“和以前一样”的喝法，其实就是啤酒与白酒兑着喝，好处是更容易喝醉，坏处则是对身体的损害很严重。曾经有一次这样喝酒的时候，秦崇酆喝得断了片，陈希梦则是将腹中消化到一半的糊糊都吐了出来。除此之外，二人还头疼了整整两天，期间几乎完全没有食欲，甚至睡觉都睡不着。可即便如此，秦崇酆依旧对这种喝法情有独钟，陈希梦也每每都愿意陪他一起“折磨”自己。

到了卖酒水的区域，陈希梦扫视着货架，从中拿出了一瓶“二锅头”，放进购物车，又再走了几步，拿起两瓶啤酒，也放进了购物车。接着，她抬头看向秦崇酆：

“两瓶？”

秦崇酆并不知足：“再拿两瓶吧，要不然根本不够喝。”

“那就再拿两瓶吧。”陈希梦转过身，又往购物车里放了两瓶啤酒。

商场并不很大，二人也没什么一定要买的东西，需要的无非一些牛肉、香料，还有几瓶酒。因此，不过半个钟头，两人就结束了购物，来到收银台。

“一共八十七块六。”收银员伸手示意付款。

陈希梦打开手机上的付款码，扫了上去：“我手里钱多一些，我付吧。”

下午的太阳无疑是最烈的，这时候的街道并没有多少行人，大家毕竟不希望在这么热的天里出门，寥寥几个路人也大都打着遮阳伞。相较之下，回家路上的二人就“艰苦”得多了。滴答，滴答，秦崇酆的汗水开始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他用手擦了擦额头，防止汗水流进眼睛。

“唉。”

听见秦崇酆的叹气声，陈希梦停下步伐，转过头：“怎么了？”

“没事，”秦崇酆迅速回应了她的关心，但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只是觉得天有些热。”

“这天确实很热，”陈希梦附道，“不过再坚持坚持嘛，很快就到家了，之后再给你买根雪糕。”

转眼到了楼下，陈希梦将行李箱推给秦崇酆：

“你先上楼吧，我去买几根雪糕，顺便处理些家事。”

“你家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秦崇酆很显然只注重最后那半句话。

“总之就是一些私事，”陈希梦搪塞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用担心。”

秦崇酆知道自己说不上什么话，在“嗯”了一声后，便接过行李箱，上了楼。

回到家里，秦崇酆先是把购物袋放到柜子上，紧接着就脱下书包，把行李箱推进卧室，整理出需要洗的衣服，又把带回来的各种杂物挨个放好。做完这一切，就将那些衣服与身上穿的衣服一同丢尽了洗衣机，而后开始洗起了澡。

另一边，陈希梦来到河边，确认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打开了手机的备忘录，从中找出一个电话号，拨了过去。这号码是前几周在学校的卫生间的门板上发现的。

“您好，请问您这里是有偿捐卵的地方吗？”

“是的，这边要求是成年无疾病的女性。”电话那头回应。

“嗯……价格和相关信息可以介绍一下吗？”

“这个比较复杂。这样吧，改天面谈一下？”

“那就面谈吧，地点在哪里？”

“云峰小区7号楼2单元3楼1户，周六周日来就行，最早上午九点，最晚下午五点。”

“嗯，我抽空过去一趟。”

电话挂断，陈希梦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去便利店买了四根雪糕，其中两根是巧克力味的，两根是奶油味的。

她拿着雪糕回了家，刚放下书包，见卫生间的灯亮着，就知道了秦崇酆仍在洗澡，于是将雪糕送进了冰箱，又去阳台摘下来一套他的睡衣，如往常一样挂在卫生间的门把上。接着，拿起柜子上的购物袋，掏出里面的酒，放到餐桌上，又拿出里面的牛肉，到厨房处理了起来。

等秦崇酆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时，看到陈希梦独自在忙活，便开口问道：

“需要帮忙吗？”

随之而来的是陈希梦的婉拒：“不用，你就等着我做好吧。”

见此，秦崇酆没再坚持，而是进入卧室，支起笔记本电脑，筹备着暑假的假期计划。事实上，他准备在这个假期完成基本的武器的制作，以及编撰用于辅佐宣传工作的小册子。良久，卧室门被推开，陈希梦拿着两根雪糕走了进来。她将一根巧克力味的雪糕递给了秦崇酆，自己则撕开了手中的奶油味雪糕。

“牛肉已经炖上了，大概还要三个小时。”陈希梦“报告”了做饭的进度。

“那看来还早呢，”秦崇酆拉住她的手，“正好，你帮我看看，我的假期计划制定得怎么样。”

陈希梦放下了刚送到嘴边的雪糕，转眼看向屏幕，开始分析起来。

“每周留一天作为休息吧，要不然会遭不住的。每天的学习时间可以减少一些，作业时间可以增加一些，少看多做……”

秦崇酆一边吃着雪糕，一边按着陈希梦的指示，删改和补充着计划的内容。等到规划完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随着电脑被合上，二人都伸了个懒腰，把疲累甩掉。

“我洗个澡去，”陈希梦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的睡衣，“你要不要来帮我？”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在打趣。

秦崇酆出奇地拒绝了：“还是算了，我还要学习，《资本论》到现在都没读完。”

“真的不吗？”陈希梦的言语中多了些失落。

“不了，”秦崇酆拿起书桌上的《资本论》，“我这个假期不打算碰你了。”

陈希梦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事业心不允许自己沉迷女色。”毫无疑问，秦崇酆犯起了中二病。

“噗嗤……”陈希梦强行憋住笑意，“好好好，未来的大革命导师，您就看您的书吧，我自己洗澡去了。”

“嗯。”秦崇酆回应了一声，就翻开资本论，拿出书签，接着上次的进度看了起来。

刚洗完澡的陈希梦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衣，吹干的头发并没有去梳，但并不显得杂乱。她走出卫生间，身上散发出一股少女的清新香气。若是放在以前，秦崇酆定然会忍不住将她抱上床，狠狠“翻云覆雨”一番，但当陈希梦推开卧室的门，秦崇酆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甚至连手都没拉一下。

仔细想想，自上次哭过以来，她就再没与秦崇酆做爱了。他最后一次抚摸她的私处，是那次下馆子喝酒的时候，之后最多不过亲亲抱抱，没有更多的接触。

“现在的你可真比以前好多了。”陈希梦感叹。

秦崇酆不明所以：“怎么说？”

“我都洗完澡站在你面前了，你还无动于衷的。”陈希梦只得解释。

秦崇酆的语气略带自豪：“都说过了，我的事业心不允许我沉迷女色！”

陈希梦笑了笑：“要是这样，我还更喜欢你了呢。”

“为什么？”

“因为……怎么说呢……”陈希梦突然涨红了脸，“反正就是更喜欢你了，哪有那么多原因。”

秦崇酆替她做了回答：“是不是因为有事业心的男人更有魅力？”

“可能吧……我焖饭去了，你等着吃饭就好。”说罢，陈希梦迅速离开卧室，并带上了门。

天色渐晚，陈希梦打开餐厅的灯，将牛肉装盘放在桌上，又盛了两碗饭，拿了两个杯子，打开两瓶啤酒。最后，拧开白酒，倒了一点在杯子里，再倒满啤酒，拿筷子混在了一起。她嗦了嗦筷子，感觉味道还可以，于是放下筷子，去推开卧室的门：

“崇酆，吃饭了。”

“来了来了，吃饱了就有力气干正事了。”

“正事？”

“就是买原料，学技术，造武器。”秦崇酆一边往餐厅走，一边回答。

陈希梦率先坐下：“这些也不用着急吧，毕竟就算现在买了原材料，也要过几天才能送到这里。”

秦崇酆坐下后抿了口酒：“所以我也说了学技术的事情。”

“这几天，你打算先学习吗？”

“对，理论指导实践。”

陈希梦将杯子举过头顶：“愿好运。”

“好！”秦崇酆紧随其后，与她碰了杯子，“一杯庆祝放假！两杯祝愿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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