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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大贤者神技的我随意调教玩弄,1

小说:随笔 2025-09-01 14:50 5hhhhh 6460 ℃

午夜,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油腻气息,空气闷热湿滑,仿佛随时都能被浑浊的空气给吞噬掉。我躺在那张早就失去舒适感的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猛地被一阵闹钟的刺耳响声吵醒。手伸过去摸了摸床头柜,想关掉那个烦人的铃声,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半空中的空罐子,发出一声“啪”的响声,罐子就从桌子上滚了下来,撞到了脚。痛,但也不过如此。反正每天都在这种醒来的过程中摸索着过活,脚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空虚早已习惯,甚至都没力气去咒骂一声。

我支起身子,靠在沙发的背面,眼睛睁开,周围的环境一目了然——墙上的污渍已经积了几层厚,发黄的墙纸裂开了,露出下面发霉的灰白墙壁。门口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快递盒、外卖袋和过期的方便面包装袋,几只空啤酒瓶也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是我的“家”,我也不太清楚为何叫它家,或许是因为四面八方的孤独都把我赶到这里。

我摸了摸自己下巴,胡须又长了,黏糊糊的,仿佛可以从脸上挤出一团油。还真是,三十岁了,活得这么窝里横,也不争气。刚刚醒来,我发现自己一身臭汗,身上的衣服黏在皮肤上,湿漉漉的。肚子一动,沉重的肉感让我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青春挺拔的小伙子了。往肚子上一捏,肉还挺厚实,顺着肚脐下去,整个人就像一块被压扁了的咸鱼。算了,管它呢,肚子就是肚子,早就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了。

我把眼睛重新闭上,脑袋里开始回想着今天的日期——是的,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三十岁了,依旧是个单身狗,还是个失业的咸鱼。无业游民,肚子越来越大,心情越来越差,连懒得努力的心情都失去了。我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肚子上的赘肉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像被老鼠咬过的破布。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扔到床上一角,伸了伸手去拉开床头的小衣柜。里面堆满了快递盒和干净的衣物——有时候看着这些衣服,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买了好几件新的衣服,最便宜的那种,想着一穿就能变得不那么油腻,但始终没有穿过。今天,可能又是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一天。看着镜子里那张满是油腻、胡渣的脸,心里恶心得像是吞了块烂肉。

“你倒是长得还挺像个中年男人了。”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嘲笑,嘴里弥漫着昨晚吃的泡面味。想象着自己未来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一直坐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吃着方便面、喝着便宜啤酒,做着自己从未做到的梦想,脑袋里想的永远是别人的成功,自己的失败。过去的日子似乎在告诉我:“你永远也不会改变,永远都是这么个失败的样子。”

我想起了一下手机上的通知——几条社交软件上的信息,但是没有一条是来自某个女性的。事实上,从我记得自己开始,我就一直没有真正的恋爱过,或者说,根本就不配。失业了这么久,想要自我找回一些自信,似乎也成了奢望。

看着自己的脚,我觉得脚气又犯了,脚趾间那股酸臭味让我忍不住皱眉。得了,反正什么都不在乎了。起身去浴室准备洗个澡,但最终也只是对着镜子发呆,空气中的蒸汽越来越多,只有自己逐渐模糊的脸庞映照在镜子里,那一刻,我突然有点庆幸。至少没人看见我这么丑陋。

心情越来越低落,我突然想大声吼出来,却也没有力气了。回到沙发上,继续闭上眼睛,迎接又一个漫长的空虚的夜晚。

那声音又来了——低语般的、空灵的、熟悉而又陌生的——仿佛就在我脑袋的最深处盘旋,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召唤。每次它响起,我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一震,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感,混杂着恐惧、迷茫、以及一点点无力的期待。

是她,曾经的童年女神——那种温柔冷漠的声音,不再是我小时候记得的轻柔呢,而是带着些许无奈和疏离的味道。脑海里那段曾经的回忆,像破碎的玻璃一样,拼凑成碎片,不断在我思绪中交织和闪烁。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懒散、颓废、单纯的“单身狗”了,似乎被什么力量改变了,变成了某种...大贤者?不对,魔法师?还是说我只是个得到了某些超自然能力的普通人?

“你现在,拥有了无数神技,能量体质魔法能力大幅增强。催眠、洗脑、操控、隐身……这些都不算什么了。”那声音再次响起,言语中没有什么感情色彩,甚至有些冷漠,却依然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自己都像个废物,怎么听起来像是在颁布一个超级英雄的任务书?体质?体能?这些都是被迫改变的东西,难道是某种转变后的副作用吗?我眯了眯眼,脑袋已经有些不听使唤,还是继续听下去。

“你能随意操控那些曾经让你感到无力的东西。看看面板,它会告诉你如何使用这些新能力。”

我低头一看,眼前的虚拟面板突然亮了起来,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界面,上面写着一串我不太熟悉的字眼——

[能力面板]

- 催眠:通过言语或眼神影响目标,使其进入梦境状态,接受潜在命令。

- 洗脑:通过潜移默化的心理控制,使目标对你产生极高的忠诚或依赖。

- 传送:瞬间转移到任意地点,需能感知到该地点的位置。

- 附身/夺舍:控制他人的身体,替代其意识进行操控。

- 记忆操控:改动他人记忆,抹除或植入新的记忆。

- 隐身:完全隐藏自己的存在,感知不到你的位置。

- 存在无视:令周围的生物无法察觉到你的存在。

我伸手去擦了擦脸,顿时感到一股油腻感沾在手上,顺着脖子流到了衣服里,仿佛和我的皮肤已经融为一体。我看着面板,嘴里忍不住吐槽:“这些花里胡哨的能力,我真是嫌弃,老子就这水平,能把它们用得像个屁吗?”一边嘀咕着,我的手已经伸向了旁边的脏衣堆,随意地抓了一件皱巴巴的T恤扔了上去。那衣服沾着几滴快餐汁,闻起来一股子泡面味混杂着汗臭,简直是恶心到极点。

我有点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虽然这些能力听起来确实有些牛逼,但想想自己也只是个依靠着这些能力的废物而已。甚至心中泛起了一个想法——如果我能随便使用这些能力来操控他人,或许可以在这个破烂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可惜我现在的模样,真是丑到没朋友,脏到没人愿意靠近。把自己藏在这些能力背后,是不是逃避现实的一种表现呢?

“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感觉到发根已经油腻得像刚炸过的炸物一样。我的肚子微微下垂,衣服紧贴在上面,轻轻一动,肚皮上的赘肉几乎能拽下来一层。穿着这些破衣服,脸上长着胡渣,双眼无神,连动作都懒得做,感觉自己根本不像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而是一个拖着所有垃圾生活继续过下去的废物。

忽然,我对着面板上的催眠功能感到一丝兴趣。我随口念叨了一句:“催眠?呵,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操控一个人。”说着,我心里开始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女人,穿着整洁的衣服,坐在咖啡店里,眼神中闪烁着理智和独立的光辉。假如我能用催眠让她变成我的随从,是不是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些孤独和空虚了?我脑海中逐渐形成了那个场景,自己的魔法能力好像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不过,随着想法的展开,我不禁哑然失笑:“嘿,你丫能不能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说?”不管能力多强,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家伙,完全没有资格去驾驭什么命运。于是,我嘲弄地摇了摇头,嘴里不自觉地骂道:“就这?我也敢瞎想这事,真是丢人。”

最后,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算了,慢慢来,先练练这些花里胡哨的能力,或许有一天,我能从这个脏乱的房间中走出去,去寻找一个真正的改变的机会——不再是那个活在梦中的失败者,而是一个能真正掌控自己命运的人。

真是麻烦呢,感觉自己每天都像个废物在这里窝着,随随便便又懒得动弹。我伸了个懒腰,啤酒肚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反正也没人听见。站起身来,肚子微微前挺,虽然看起来与平常的身材没什么两样,但体内的变化却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轻盈的奇妙感觉。明明肚子上的肥肉软软的,双腿也变得有些沉重,但却似乎并不妨碍我的行动,反而是更加无拘无束。就像是身上的赘肉变得和空气一样,几乎看不见却又真实地存在。也许是因为那些所谓的“能力”赋予了我某种超越肉体的轻松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现在的我仿佛无所不能,体内的变化已经远远超过了肉体的范畴。

无聊啊,真是无聊透顶。我踱步到旁边,随意拿起了遥控器,按了几下,电视机的荧幕很快亮了起来。新闻联播的画面映入眼帘,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主持人又出现了,声音温柔清脆,语调平稳得让人不由得有些放松。不过,我知道了,她已经是别人的人妻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每次看到她,心底都会涌上一股不太舒服的情绪,那种感觉,像是被社会无形中拉开了差距,让我明白自己和这些所谓的“成功人士”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懒得再去想这些了,随便把视线移开,忽然眼角瞥见面板上闪烁的一行字,冷酷无情的提示音随之响起:“拟态伪装启动——制服身材,高跟鞋,包臀裙。”我顿时一愣。啥?这是什么鬼?拟态伪装?怎么突然让我变成了一个穿着包臀裙和高跟鞋的女人?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突然改变,整个人似乎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包裹了起来,黑色的包臀裙紧紧贴着我下半身的曲线,几乎让我动弹不得。裙子的质感异常柔软,丝滑的面料勾勒出我腰间的曲线,忍不住让自己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然后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细得如同钢针一样的鞋跟让我站立起来时都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仿佛在某种奇异的束缚中。

镜子里的“我”变得格外陌生,似乎不再是那个油腻的、懒散的、邋里邋遢的男人,而是一个挺立着身姿、妆容精致的女人,尽管心中依旧满是肮脏的想法。脸上涂抹着浓烈的化妆,眼影微微上扬,嘴唇涂着深红色的口红,皮肤细腻光滑,看起来与镜头里的女主持人几乎如出一辙。可是,怎么说呢,虽然外表看起来完美无瑕,但内心却是满满的不适,仿佛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在身体每个细胞之间不断蔓延。

这感觉真的不对劲。穿着这种衣服走路,脚尖一踩,鞋跟就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而这种声音不断在脑海中回响,让我觉得有些烦躁不安。高跟鞋的设计让我的步伐变得有些不自然,每一步都得格外小心,担心一不小心摔倒。身体变得挺拔,气质似乎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可是这幅模样对我来说太不习惯了。包臀裙紧紧勒住我的臀部和大腿,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布料摩擦肌肤的感觉,虽然不算难受,却又不怎么舒服。更重要的是,这种“拟态伪装”到底是什么鬼?是给我制造了一个女性的外壳,还是某种伪装让我去迷惑别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法适应,根本无法理解这些超越现实的“花里胡哨”的能力。

我甩了甩头,心里不由得吐槽:“搞什么鬼?我又不是想穿成这样。干脆让我做回原来的我,别逼我穿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但我知道,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种能力虽然赋予了我某种“伪装”的力量,但它显然并不允许我摆脱自己被赋予的“角色”。说白了,就是一种困扰——我感觉自己好像被自己创造的能力锁住了,完全无法挣脱。

我转身走向窗边,拉开窗帘看外面的世界。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些许潮湿的空气,拂过我的脸庞,仿佛在提醒我,自己再怎么改变,也无法逃避内心的空虚和无力。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我却仿佛成了一个外人,站在这个属于别人的世界里。

“真麻烦,真是麻烦死了。”我低声嘟囔着,心里没有丝毫的愉悦。或许在未来,我会适应这种状态,习惯这种不属于自己的身份,也许会把这些能力用得更加娴熟。但现在的我,依旧深深困在这个不属于我的伪装里,像个被束缚的玩偶,随时可能被改变,被操控,甚至被遗弃。

感觉脑袋里有个地方,深深地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是一种奇妙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自己被困在了某个死结中,始终无法逃脱。我突然回忆起她的样子——那个曾经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那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存在。每次想起她,我的脑袋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一种又气又恼的感觉充斥在胸口,无法呼吸,却又莫名的有些兴奋。就像她那种“调教”的方式,总是充满了挑逗和玩弄,仿佛她天生就知道如何掌控一切,而我,只能甘愿被她牵着走。

“你真是个废物。”我开始有些迷糊地自言自语,这口气完全是她的口气。每当她对我这么说,我心底的那股不甘和愤怒就被引发出来,但又忍不住低头,默默接受着她的每一根手指的摆布。她总是那么冷漠、那么理智,仿佛做什么都能游刃有余。可我呢?只是个低头哈腰的傻逼,沉浸在她为我设计的世界里。她总是以一种玩弄的姿态,像是把我当做自己的一件艺术品,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了她自己的审美和控制欲,而我,始终只是被她“训练”的一个小丑。

我坐在沙发上,身体略微倾斜,感受着身体的沉重与赘肉,自己那副懒散的模样和曾经的“我”渐行渐远。手中的啤酒瓶随意地晃了晃,瓶口已经和我的嘴唇贴得很近,冰冷的液体顺着口腔滑下肚,带着一种麻木的清凉感。看着眼前的面板,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体——穿着那条紧身的包臀裙,虽然看起来勉强合身,却依旧让我感觉不自在,裙子的布料有些摩擦感,像是强行在我的肌肤上做着某种不愿意的亲密接触。

“真麻烦啊,穿个裙子都得这么不自在。”我低声抱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用她那种口气说话,仿佛已经完全融入了她的世界。而我最不习惯的,莫过于这些高跟鞋。每一步走过去,脚腕的痛感几乎让我忍不住跛行,而我又不能表现出来,必须像个“完美”的女人一样,保持那种优雅的步伐。每次走几步,脚底就会传来一种异样的紧绷感,好像整个脚都被束缚住了,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这不就是个装逼的游戏嘛。”我用她那种冷酷的语气吐槽着,感觉自己被她的一些习惯完全塑造了,不仅外形被改变,连话语也开始逐渐模仿她的风格。好像她留给我的,已经不仅仅是她的身影,而是她的一切——她的冷漠、她的操控、她对我生活的深度介入,连我的习惯、我的嘴巴,似乎也开始不自觉地变得和她一样,带着一种刺人的讽刺感。

我摇了摇头,心中却不免泛起一阵荒谬的自嘲:“就这?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傻逼?”看着面前的镜子,我那一身被塑造出来的女性模样,几乎要把我逼疯。尤其是那精致的妆容,眉眼如画,仿佛在无声地嘲笑我——这就是我现在的模样吗?和她那些控制我的手段一样,我开始慢慢地放弃了抗拒,接受了这一切,甚至觉得有些奇怪的满足感。她曾经给我施下的“调教”,让我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改变,像个玩偶,顺从地做着她的游戏,而现在,这种变化似乎已经无法逆转。

“操,真是丢人。”我突然狠狠地低骂了一句,心底的自尊已经被她踩得粉碎,剩下的只是她给予的那些表象和习惯。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摆弄着自己身上的包臀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我忍不住皱眉,身上这副衣服让我变得又不自然又不舒服,可是又无法脱下,只能继续扮演这场荒诞的戏。

“真是个麻烦。”我叹了口气,心底的空虚和无奈开始蔓延。这个伪装的身体,这副表面的美丽,已经将我和过去的那个懒散的宅男彻底隔开。似乎从一开始的那个油腻男人,到现在穿着高跟鞋、身着包臀裙的女人,我的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不管怎么变,我始终不忘的是那种习惯,习惯了骂骂咧咧,习惯了碎嘴,习惯了对自己的不满和对她的深深的依赖——即使是这样,我也无法摆脱她给我的印记。

“你当初调教我做的这些,都是些恶心的游戏吧?”我低声咕哝着,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影像在脑海中闪现。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孤独的宅男,而是完全被她主宰的一个人,既痛恨,又迷恋,既失望,又欲罢不能。

凌晨的空气湿冷而刺骨,湿气弥漫在这间狭小的破旧公寓里。沙发上散发着霉味,我的身体陷在它的老旧布料中,像是被某种不可言说的脏东西吞噬了一样。头晕脑胀,酒气还未完全散去。胃里翻滚着沉重的酒精残渣,酸涩感让我的胃部不时地收缩,仿佛在抗议我昨晚的荒唐。四周的环境让人窒息:昏黄的灯光下,满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卖盒子,桌子上有几包薯片和几根已经变软的香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仿佛这些垃圾已经融入了空气,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坐起身,脖子一阵酸痛,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长时间的扭曲挣扎。腿上的肥肉因长时间的压迫感到麻木,动作也显得笨拙无力。我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湿,衣角随意地贴在皮肤上,难受得让我本能地撇开了它,顺手抓起旁边那瓶半喝完的啤酒,嘴里轻轻吐出一口恶臭的空气,酒瓶已经不再新鲜,表面泛着油腻的光泽。喝口酒,咕嘟咕嘟地吞下去,麻木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脑袋里充斥的只有一种空洞的声音——自嘲。

“真是他妈的滑稽。”我低声嘀咕,声音沙哑、带着醉意,“三十岁生日,居然这么过了,连个特么的蛋糕都没有,酒瓶和烧烤为伴,单身、失业,连个正常的朋友都没,整天就这死样,活该他妈的这么惨。”

我扭头看了看沙发旁的镜子,看到那张略显肿胀的面孔,眼睛有些浮肿,胡子长得杂乱无章,嘴角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扭曲,完全看不出什么朝气。简直像是个中年危机的典型,整个人的气质和这堆垃圾一样,失去了往日的光鲜,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油腻的、难闻的沉闷气息。

“妈的,三十岁了,什么都没有。”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眼神无力地扫过这堆凌乱的东西。沙发上依旧有点湿气,我能感觉到屁股下的布料和湿漉漉的皮肤摩擦的感觉,潮湿的冷气从外面渗透进来,让我的后背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脑袋有些晕眩,回想着昨晚的情景。酒吧里倒是热闹,一杯接一杯地灌,最后我喝到什么程度自己都不记得了。然后就这么被扔在了这该死的沙发上,彻底脱离了人群,孤独地在这个小角落里慢慢堕落。

我伸手去拉沙发上的一件脏T恤,试图擦擦脸上的汗水和酒渍。衣服已经变得发黄,有些地方甚至粘在皮肤上,整个身子似乎都跟这张沙发连在一起,动弹不得。外面的世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窗户上挂着些许灰尘,光线从外面渗进来,斑驳的影子在我身上游走,像是一只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拨弄着我的疲惫和无力。我的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无力地敲打着,似乎在寻找一点点什么,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刺激,能让我从这死气沉沉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呵,”我自己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我怎么不死在酒吧里算了,死在这破地方连个屁都没人放,等死?等个毛。”我低笑一声,笑声听起来带着几分颓废和不屑,仿佛想要去反抗什么,但那种无力感早已吞噬了我所有的反抗意志。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抗议,特别是腰部的酸痛感,感觉像是有人用铁锤狠狠地敲打过一样。我的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摸,里面空空如也。连根烟都没了,唯一的安慰,可能只有那瓶啤酒剩下的最后一口了吧。

“完了,真是完了。”我捏着眉头,感觉脑袋有点要炸开,心里一片混乱,却又无能为力,仿佛一切都已经结束。

在这空荡荡的公寓里,我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浑身上下都仿佛陷进了一种恶性循环之中,什么都不想做,却又无时无刻不被这种无力感折磨着。突然,我的心情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刺激了一下,脑袋一片清明。差点忘了,我可是拥有大贤者神技的人——能随意传送、支配别人做事的能力。现在,这个世界就跟我玩一样。

“呵,活该。”我低声嘟囔了一句,眼神开始变得狡猾。我一指向窗外,手一挥,便启动了神技。空间在眼前轻轻扭曲,周围的空气开始有些波动,我甚至能听见低沉的嗡嗡声。接着,传送光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张开了,几个身影瞬间从光圈里被带了进来。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穿着松松垮垮的宽大睡衣,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朦胧,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她好像还没完全清醒,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旁边的OL也没睡好,穿着一条紧身睡裙,外面套着一件薄外套,显得有些慌乱,随意披散的头发垂在背后。最后,一名穿着短裤和T恤的女路人也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显然是刚下楼去买点东西,却被我这莫名其妙的神技给卷进来了。

“嘿,你们几个。”我嘴角一挑,恶趣味十足地开口,眼神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学生女孩的睡衣已经被她自己拉扯得有些歪斜,露出一小段肩膀,脚步还有些踉跄,显然是被吓了一跳。那名OL虽然保持着一丝职业女性的镇定,但眉眼间的愕然已经出卖了她的困惑。至于那个女路人,则显得最为狼狈,她正站在原地,双手拽着自己的手机,嘴里碎碎念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晚上不睡觉,居然敢被我传送过来,活该辛苦点。”我冷笑一声,轻轻地挥了下手,嘴里含着一口酒,低声吐槽:“就这水平,还敢不睡觉跑出去买零食,竟然敢耽误我消磨时光,活该给你们一点事做做。”

她们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纷纷低头,看着自己的姿势,有些愣住。你能想象她们穿着这些衣服,低着头,表情却极为复杂——惊慌、困惑、憋屈,甚至有些愤怒,完全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她们的反应,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微笑。她们每个人的打扮和我眼中的形象似乎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学生的睡衣皱巴巴的,明显是为了迎合某种懒散的气质,而那OL的睡裙下摆微微晃动,一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拖动着。女路人则因为刚刚从楼下回来,穿得最为随意,短裤和T恤简单得几乎可以忽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似乎感到一丝冷意。

“我可不是来和你们聊天的。”我用力搓了搓手,空气中隐隐地传来一股压迫感,“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在这地方打扫,清理一下这里的脏乱,收拾收拾。”

看着她们微微张开的嘴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我心情更是愉快了几分。我晃了晃酒瓶,拿起来轻轻喝了一口,凉意在我的喉咙中蔓延,喝完后,才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一点清醒中。接着,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任由我的目光继续在她们身上打量。我完全没有打算给她们解释的机会,反而是更加享受她们那种被束缚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毕竟,既然拥有了这种神技,为什么不狠狠地“利用”她们一番呢?

“哎,别光站着。”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赶紧开始动手,“全都动起来,不能让你们在这里闲着,晚上一点事不做怎么睡得着?”

她们依旧有些犹豫,但我的神技带着强制性,直接逼迫她们开始动起来。学生女孩愣了一下,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垃圾堆,最后垂头丧气地开始弯腰捡起零乱的物品。OL则显得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默默地走向了桌子,开始擦拭起桌面的灰尘。而那个女路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开始捡起地上的快餐盒和纸屑。

我眯起眼睛,靠在沙发上,手肘支撑在沙发扶手上,望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微笑。“嗯,真不错,连个正常的休息都不敢有,这才符合我对你们的期待。”我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手臂,享受着周围的一切,身体依然有些沉重,酒精的微醺感还在我的血液里游走,但这一切的操控感,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愉快地意识到,手中的“大贤者神技”简直就是我这一刻的救赎——它让我不再陷入那种无力的自怜,而是充满了操控一切的快感。传送的范围逐渐扩大,周围的空间像是被打开了一个新的口子,一个个刚刚下班的女路人、加班族陆续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的脸上大多数带着疲惫,身穿各种工作服、职场装束的女性,走进来时眼神迷离,显然是刚从忙碌的工作中抽离出来。特别是那个刚刚下班的OL,身上还穿着深色的裙装,头发高高束起,略显凌乱,显然是刚从办公室脱身。她的丝袜有些滑落,裸露出纤细的腿部,鞋子也不小心脱了下来,扔在地上。另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女孩,外套随意披在肩上,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看上去疲惫不堪,但她的步伐依然显得干练。她们在我面前显得如同无头苍蝇般迷失,甚至开始慌乱地四下张望。

“哼,加班族,真是挺辛苦的嘛。”我冷笑着低声嘀咕,环视着这些新“加入”的人,她们的身影在我眼中,简直成了某种猎物,等待我随意操控。我随手摆了摆手,启动了神技。瞬间,她们都被分配到不同的区域,有的开始低头弯腰整理散落的物品,有的开始按我的指令低头捡起地上的垃圾和衣物,丝毫不敢有任何反抗。

她们的身影逐渐聚集在我的周围,我的眼神愈发贪婪,心中享受着这种支配的感觉。我不急不慢地坐回沙发,靠在破旧的沙发背上,伸出一条腿,把它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手里握着那瓶快要空了的啤酒,偶尔啜饮几口,酒精的麻木感仿佛在加剧我内心的冷漠与享受。再看那堆积如山的衣物和鞋子,光是这一幕,就让我心中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

眼前是一堆堆杂乱的衣物,黑色的高跟鞋被随意踢到了角落,丝袜被拖得不成样子,褶皱的裙子散落在地上,一些带着办公桌气息的衬衫也被丢在了地毯上,像是一片刚刚被撕裂的纸张,凌乱不堪。每个女孩的姿势都不同,有的正弯着腰捡起东西,衣服随意地拉扯在身上,有的则像木偶一样被迫做着我要求的动作,眼中透露出不甘和无奈。她们有的脚步匆匆,有的动作迟缓,衣服与脚步的错乱与笨拙让我不禁放声一笑。

“真麻烦。”我低声抱怨着,嘴角带着一丝讥讽,“一堆堆的衣物和鞋子,真是丢得乱七八糟的,还得让你们一个个来收拾。加班加得倒挺勤,怎么都不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呢?”

我的眼睛从她们身上扫过,目光逐渐变得更加贪婪与挑剔。那个穿着衬衫的女孩低着头,拾起掉落的鞋子时,动作有些笨拙,丝袜微微滑落,露出了腿部那条细腻的曲线。我看到她的鞋跟脱落,鞋底已经磨损,显然已经穿得有些久了。我不禁皱了皱眉,轻声笑了出来:“真是个不修边幅的家伙,连自己的鞋子都不注意,是不是都没时间顾上自己啊?”

接着,我又看向那些仍在打扫的女孩们,细细观察她们的衣服,动作,甚至连她们脸上的神情我也一一不放过。我发现,那些穿着休闲裤的女孩们,大多数动作更慢一些,可能因为白天刚经历了一整天的工作,现在已经是完全的疲惫状态,连整理自己的衣服也做得极为随意。

一名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孩,显然已经累到极点,她的裙摆已经向上卷起,露出一段白皙的腿部,她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用手轻揉着额头,似乎想借此来舒缓疲惫。我轻轻地笑了笑,感觉这种身影充满了某种异样的美感,仿佛她身上的每一寸疲劳都成为了我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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