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些女人穿着那些精致的制服，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裙子太短，露出细长的腿，甚至有些女孩穿着超高的马丁靴，光是站着就已经很引人注目。那些雪白的丝袜紧贴着腿部，简直是高难度的“曲线艺术”，踩在高跟鞋或者厚底小皮鞋上，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诱惑。再加上这些靴子，简直就是一场视觉上的致命吸引，挺胸收腹的姿势，颈部的优美线条，哪怕只是一点小动作，都会让路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有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站在那儿，制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点性感的肩膀，细小的蕾丝花边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看起来像是随时可以走进任何一家餐厅，充当着“服务员”的角色。她的手指时不时在发传单，嘴里带着甜腻的笑容，眼神却有些冷漠。再看她的腿，几乎跟我差不多高，丝袜裹得紧紧的，裹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每天都得这样站着，身体肯定累得不行。你看她的姿势，明显有些僵硬，应该是站得太久，脚上的高跟鞋让她的步伐显得有些不自然。

另一边有个穿着圣诞女郎装的女孩，完全把节日气氛都带出来了，头上还戴着一顶小巧的圣诞帽，白色的毛边让她的脖颈看起来格外迷人。她的裙子超短，几乎遮不住大腿上的那一小段皮肤，勾勒出一副非常典型的“节日气氛”的画面。她的动作有点做作，时不时抬起手，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像是在迎接每一个潜在客户。不过眼睛里的精明却掩不住，估计她心里在想着怎么把这些顾客的钱袋给顺走。

“这就是资本家的精明吧。”我心里吐槽着，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她们的每一条腿，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似乎都是被精心设计过的，连这份“吸引”都成为了她们的“工作内容”。我敢打赌，这些女人可不是真的开心在做这个，能从这个行业赚到的钱，她们知道自己是“商品”，但却甘愿接受这种“商品化”。她们的身体，简直是被完全利用，没得选，资本家就是这样精明，知道怎么榨取每一分价值。

看着她们继续忙碌，我叹了口气。自己也许活得比她们更不值一提，但至少，我不用用我的身体去为别人服务。可要是能随便站着挣点钱，这种事情，谁不想呢？只不过，越是看着这些女人的肢体语言，我就越发不想踏入那个充满欲望和算计的圈子。

我的身体越来越疲倦，雪已经开始变得更加密集，冷得让我有些打颤。低下头，看着自己被脏雪和盐水弄脏的鞋子，我猛然觉得，自己也许会永远是个看着别人玩弄自己身体的人。

我站在街角，继续拖着已经疲惫的身体，眼睛不自觉地扫过那一排排站街的女人们。她们的样子，各种各样的制服、表情、动作，确实让人很难忽视。可是我看着她们，心里莫名地有些不爽。她们的目光投射过来时，总有种能一眼看透的感觉，带着满满的商业气息。其实，说实话，这种地方，我真不想多待。什么“节日特供”“假期优惠”，这些招数，听得我心烦意乱。更别提她们那一副穿得暖暖的，却看起来又妖艳得让人不舒服的模样了。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随意挥了挥手指，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些站街女，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就这么简单地随便选几个，看她们能做出什么变化。 所以，我点了几个中意的女人，她们站得比较前，穿着深色的大衣，黑色的丝袜下包裹着修长的腿，而高跟鞋微微闪烁着冷光。她们的动作都很刻意，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等着人来挑选。看到我点了她们，她们马上就乖乖地跟在我后面，动作非常迅速，仿佛这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一开始我觉得好像只是几个女人跟着，没什么特别的。可渐渐地，随着我再次挥动手指，继续挑选中意的对象，身后竟然排成了一个不小的队伍。一开始是几个，后来慢慢地，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进来，站街的、路过的、还有一些本来只是穿着OL装、JK裙的普通女性，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条“长龙”。我都快觉得自己像个领头羊，带着一帮随从，走在这条空旷的街道上，背后那些脚步声有规律地跟着我，脚下踩着雪，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音。

我低头看着这些跟随的女人，心里不免涌起一阵厌烦。到底在干嘛呢？她们都在做些什么？ 说实话，我并不想去关心她们每个人背后有什么故事，甚至也懒得知道她们是怎么成为这些“推销员”的。只知道，眼前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披着厚厚的冬装，穿着那些保暖的棉袄、羽绒服，脸上厚厚的妆容和粉底几乎掩盖了她们真正的面目。她们站在那里，用一种几乎是"服务员"的微笑，招徕过路人，递着传单。其实，最让人不舒服的是，那种深深的商业化气息，像是被人操控的机器，毫无灵魂。

“妈的，这种感觉真让人恶心。” 我低声骂了一句，心里生起一股不爽的情绪。她们一副摆脱不了命运的模样，个个脸上都写着“推销”二字。就算是穿着性感的兔女郎装，站街女、圣诞女郎装这些衣服，也被厚厚的大衣给遮掩了。她们不过是在利用这种“节日气氛”吸引路人的目光，然后趁机宰客，卖些不值一提的东西，真是让人看了烦。

这些女人，虽然貌美如花，身上有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魅力，但她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站在这条渐渐变长的队伍里，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她们的“老板”，带着一群莫名其妙的随从，走在这条雪雪的街道上。我也渐渐明白了，站街女的价值，从来都不是她们的身体，而是她们背后那个不见光的商业链条。

我抬头看着她们一个个走来走去，手里不断地拿着传单，笑容勉强而冷漠，背后的商家也许正等着她们把这些可怜的顾客收入网中。就这样站着、伺机而动，真是让我不禁怀疑，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身体被压榨，灵魂被彻底消费，这种感觉太可怕了。站在街角的我，忽然觉得她们的辛苦也不过如此，都是为了生存而“展示”，不过都是为了一点点的回报。

这时，队伍里混进了几个其他的女人——几个穿着OL裙装的女性，和那几个手里拿着购物袋的JK女孩，她们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专门“推销”的人，可能只是路过。一个看上去像是人妻的女人，背着个大包，手里拿着热乎乎的咖啡，表情有些呆滞，走得慢吞吞的，偶尔低头看手机。她的脸上看起来毫无生气，完全不像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推销员，倒像是被卷入了某种奇怪的局面。虽然不小心被我点中了，可我看得出来，她们的姿色并不差，至少眼前的这些女人看起来，都是可以打动人的。

可惜，这条队伍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在我的“控制”下，成了“商品”，被摆弄、被操控、被宰客。 我不禁叹了口气，心里烦躁得更厉害了。真是麻烦，根本没有什么特殊服务，也没有什么真正的“乐趣”，不过都是被迫维持这种人类与资本交换的关系。

“都他妈累了。”我低头骂道。

我停在了那家便利店的门口，双腿有些酸痛，鞋底已经被雪水磨得湿漉漉的，带着点冷气。我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皮沉重，整个人就像被拖着走一样。身后，那个已经堆成小山的女人队伍依然跟着我，不紧不慢，步伐一致。我随意地看了一眼，几位已经跟随很久的女人——其中有几个是刚才我点中的JK，有几个是看起来像是家庭主妇的人妻，还有那几个穿着OL套裙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些带着浓妆、看上去略显疲惫的站街女。她们几乎是齐步走得一模一样，仿佛都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便利店。店门口的暖气迎面扑来，空气中混杂着那种典型的便利店气味——冷藏柜里冰淇淋的甜腻、快餐的调料味，和零食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看着手里那包零食和避孕套，我有些莫名的满足。没有多说话，女人们几乎是自动地分散开来，走到各个货架前，开始自顾自地挑选东西。果然，作为“老顾客”她们的动作非常熟练，几乎每个人都拿着一些零食、饮料，甚至还有卫生巾、洗发水之类的日常用品。没错，这些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这些东西的“必要性”，她们习惯性地一边看着货架，一边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扫视四周，仿佛是在等待某个特定的信号。

有个穿着短裙JK的女孩站在我的身边，拿着一袋零食，似乎发现我在看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有些甜，但更像是已经磨练出来的社交技巧。她的腿还穿着长筒袜，丝袜被雪水弄得有点儿脏。她把袋子拿得有点重，可能是选了太多东西。我瞥了她一眼，心里忍不住想——这些女人，其实比我想象的还要熟练，熟练到有些可怕。她们总能精准地抓住我的需求，或者说——她们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这样被“选中”的。

这时，我注意到站在我身后的几位站街女，神情有些不耐烦地交换着眼神，其中一个穿着圣诞女郎装的女人似乎带着一点嫌弃的眼神扫了扫我旁边的几个女孩。她们站在那儿，微微撇嘴，不屑地交头接耳。大概是觉得， 这些“新面孔”都带着点“不正经”的气息。有一个穿着厚外套的女孩，似乎有点看不惯那些挑零食的人妻，她嘴里咕哝了一句，“真是丢脸。” 很难说她是嫉妒，还是觉得这种行为让她觉得有些反感。她们眼里闪烁的那种“算计”和“挑剔”，让我不禁有些恶心。

“他们也是在玩这种把戏，给顾客制造需要的东西，真是精明。”我低声骂了一句，嘴里充满了不屑的苦笑。

我顺手拿了几瓶啤酒，随便选了几袋坚果和糖果，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准备结账。这时，我看到那些跟着我的女人们渐渐聚集到一起，她们已经把刚才挑选的东西都拎进了购物篮，正准备排队结账。我随意扫了一眼，看到几位站街女走过去，拿着零食和那些“防护”用品，也走到结账柜台。她们的表情平静，动作麻利，看得出她们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有些麻木。拿着避孕套、情趣用品的女孩们看上去并不觉得尴尬，反倒是一副“这就是生活”的表情，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

结完账，我往外走，身后是一个女人接着一个地走出来，背着沉重的袋子，有的女孩脚步有些疲惫，双肩微微下垂，显得有些乏力。她们的动作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可我却能感觉到那种疲惫积攒的压迫感。就像是完成了一次“任务”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依旧站得笔直，依旧有着相同的步伐。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条长长的队伍，这些女人像一群无声的影子，默默地跟在我后面，仿佛无论何时，都在等待着我的指令。而我也不再去管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些小小的细节，反而让我有些微妙的满足感。她们既然愿意这么做，我又有什么理由反感？

我再度迈开步伐，走向街道的另一头，带着那几袋零食，背后浩浩荡荡的女人队伍继续跟随。这一切，似乎都变得理所当然。

“真是麻烦啊。”我忍不住再次吐槽。

路过那家咖啡店时，我下意识停了下脚步。那是一个典型的“奢华”咖啡店，装潢得光鲜亮丽，仿佛在告诉每个路过的人：这里的咖啡，贵得很，但也有它的味道。门口有着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和奶油混合的香味，配合着不远处街头小雪的飘落，仿佛能让人产生一种“温暖”的错觉。

可当我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那些顾客的表情，我心里只剩下不耐烦。这些人喝着昂贵的咖啡，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满足的表情。几个身穿时尚的年轻情侣正低头对话，旁边是一个中年夫妻，看上去很典型的“上班族”，女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羊毛毛衣，配上深色的长裙，长发散下，脖子上系着丝巾，眼神中透着些许的厌烦和焦虑。

“咖啡也就那样吧，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好喝，真是贵死了。” 我听见她们低声吐槽，一边端起杯子，一边皱着眉头。

“也就那个价格，连苦涩都不值。” 另一个穿着羊绒大衣的人妻接话道，显然对这家店的品质非常不满。

我懒得理会她们的抱怨，只是随意挥了挥手，点了几个目光有些无聊的女人。她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点餐式的“服务”，几个女店员和坐在桌子旁的顾客也立即站了起来，手里端着不同的咖啡走向我。她们的动作并不急促，每个人都带着那种职业化的微笑，仿佛我才是她们的上司，而她们只不过是在等待我的指示。

一个穿着蓝色毛衣和黑色长裙的女店员走近，我注意到她的皮肤有些苍白，脸上是那种不太自然的厚妆，虽然笑容甜美，但眼中隐隐带着一丝疲惫。她把杯子递到我面前，带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那股味道有些刺鼻，让人有些不舒服。我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立刻皱了皱眉头，苦涩得像是喝了液体咖啡渣。根本就不像是那种口感醇厚的精品咖啡，味道压根不好，喝不惯，真是浪费钱。

“这咖啡真他妈的苦，没喝过这么差的。” 我低声嘟囔了一句，嘴巴里残留的苦味让我忍不住想吐。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低头一看，是刚才那位穿着长裙、黑色长发的漂亮人妻，她没有任何犹豫地，拿起另一杯咖啡走到了我面前。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优雅，微微一笑，然后毫不介意地直接用嘴对嘴的方式把咖啡递给我。那一瞬间，我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她刚洗过澡的清香。她的肌肤似乎还散发着洗发水的味道，轻轻的、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虽然她的嘴唇轻轻碰触我的嘴唇，动作很亲密，但我内心并没有因此感到兴奋，反而有些不适。 那咖啡的苦涩感再次涌上我的口腔，喉咙几乎被灼伤。为了避免直接吐出来，我迅速转头，将剩余的苦涩吐到了旁边的纸巾上，吐得有点多，真的喝不惯。我简直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喜欢这种死苦的咖啡，喝一口就像是在吞下整个焦糖化的苦味一样。

这时，站在我身后的那些女人，看到我喝不下去的样子，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们站得比较远，有的撇过头不看，有的低声交头接耳，脸上带着些许的轻蔑。那些原本跟随在我后面的站街女们似乎也不在意这些——她们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冷漠，仿佛生活中的苦涩对她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她们像是早就看透了这种生活的本质——无论是咖啡，还是人心。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整个情况越来越麻烦，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好像有些不值得了。我懒得再去想这些女人的反应，只是转身，低头看着手中的咖啡，忍不住再次吐槽：“这味道，简直是过期的苦咖啡，谁TM会喜欢这种东西？”

队伍在我身后逐渐汇聚，她们继续默默地走着，脚步声在安静的街道上回荡。雪花在空中飘舞，和往常的情人节夜晚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路边情侣们依偎着走，互相低语，显得亲昵而浪漫。可我却只是低着头，身后的一长队女人们默默跟随，我知道，这种二手的廉价感觉，再怎么表现得浪漫也无济于事。

“真是他妈的麻烦，什么鬼情人节。”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站在汉堡快餐店门口，我的目光被店内的喧嚣吸引了进去。圣诞节的傍晚，店里满满当当的人，几乎没有一张空座。灯光刺眼、餐桌上堆着纸袋、炸鸡盒，空气中弥漫着快餐的油腻气息。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油炸的味道、煎饼的香气，还有那些放在桌上的奶茶、饮料的糖分味。冷风吹在我的脸上，稍微让人有些清醒，但这股油腻的氛围却让我又有些不想再呆在这里。

我刚想转身离开时，几位穿着不同校服的JK女孩突然从我身后走了过来，拎着手上的饮料和炸鸡，跟在我身旁有些拘谨地笑着。其中一个穿着百褶裙的女孩，脸上没有多少化妆，素颜的样子看上去有些青涩，腿上是淡粉色的丝袜，脚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显得既单纯又有些不合时宜的青春气息。她们的笑容有些生硬，却带着一股难掩的喜悦。她们走到我身边，显然是想与我分享她们的“幸福”，那种属于学生情侣的单纯幸福。

“呐，真好吃！炸鸡配奶茶，太棒了！”一个穿着校服外套的女孩兴奋地说道，显得有些兴奋过度，手里的炸鸡像是刚从热油中捞出来一样，热腾腾的，空气中弥漫着油炸的香味。她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身边的男友，那眼神里有些小女生的娇嗔，显得甜蜜又天真。

我看着她们，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这也能叫幸福？” 我有些厌烦地想。几个人聚在一起，手里拎着汉堡、饮料和炸鸡，显然她们的满足感来自于这种廉价的快餐式爱情。几位女孩的眼神里，虽然带着天真和单纯的光芒，但又有一种似乎被收买了的感觉。一顿汉堡，几杯饮料，或许她们就已经拿到了那些所谓的“幸福”，甚至是自己不曾珍惜的第一次。

“真是有点廉价啊，”我低声嘟囔，眼睛扫过她们的服饰。每个女孩身上都穿着不同学校的校服，虽然每个制服都看起来精致，但与她们搭配的鞋子和配件却很简单：白色运动鞋、粉色小皮鞋、浅棕色的小短靴。她们穿着百褶裙，搭配厚厚的小棉袄，样子虽然年轻可爱，却又有些过于“搭配得过于普通”。尤其是这些女孩身上毫无保暖意识，完全不怕冷地走在这大冬天的街头，显得有些傻乎乎的。我有些想笑，又有些不屑。

她们的青春看起来真便宜。 简简单单的几块汉堡和一杯饮料，仿佛就能让这些小女生满足，仿佛她们就能因此感受到爱情的温暖。这种青春的“快餐”，真的就能让她们心安理得地觉得自己活得充实、活得幸福吗？我看着她们那带着一丝憧憬的眼神，像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廉价恋爱，似乎没有经历什么波折，只是在这场“爱情快餐”中体验着属于自己的单纯。

我无聊地低下头，扫视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饮料，那是我随便点的可乐，喝一口几乎没有任何滋味。环顾四周，其他人也似乎沉浸在同样的环境里，所有人都在忙着吃饭、交谈，脸上的表情或是兴奋，或是满足，但那些幸福感也和这些女孩们手中的炸鸡一样，快速消耗、快速填补空虚。

我看着她们，感受到那种与我同样在寒风中站着的傻气，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真是麻烦，所有的东西都弄得这么廉价。”我心里嘀咕着，几位女孩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吐槽，依然开心地跟在我身后，彷佛和她们的男友分享那些炸鸡、奶茶和小零食。她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们的爱情就像是这些廉价的快餐一样，充满了被快速消费和放置一旁的感觉。她们的青春，似乎也在这种方式里被快速消耗掉，没什么特别，也没什么意义。

我目送她们走进快餐店，穿过玻璃窗，看着她们在座位上坐下来，开始一边吃一边聊天。她们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甜美，却也带着些许不成熟。那种单纯的、不知道珍惜的感觉，让我更觉得，这所谓的青春爱情真的是过于廉价。几杯奶茶、几块炸鸡，或许就能换来她们的第一次——那种从未经历过的、刚刚开始的“浪漫”，就这样被快餐式地消耗掉。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不想继续待下去。生活，真是让人觉得无趣又无聊。

在那家民宿门口停下来，我心里满是厌烦。看着门前贴着的“满房”通知，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年头，居然连个房间都订不到，圣诞夜真的是大打折扣的消费时机，不仅酒店房间被秒订，连这种看似“平价”的民宿都变得不可一世。真是可恶， 这些商家就是把顾客当成了钱包，完全不把消费者当人看，既然如此，我也懒得和她们客气。

队伍已经排到街区外， 我冷冷地看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些跟随在我后面的人一个个表情麻木，似乎习惯了这种从容不迫的“旅行”。身后的一群女人，姿态各异，穿着大衣、小棉袄、甚至有些显得不合时宜的外套，虽然天冷，但她们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完全不管外面的寒风。身边的几位人妻，戴着明显的戒指，手里提着房间的钥匙，显得有些急切，又不失优雅。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随便的生活——对于这些女人来说，爱情、婚姻不过是一场随时可以打破的交易罢了。

“真是麻烦！”我心里嘟囔，这种所谓的‘圣诞节’活动，简直就是让人迷失的消费陷阱，不过好在，我并不在乎这些。对于这些地方的商业行为，我只是觉得，人们真是太容易被收买了。 我挥了挥手，朝着前台的那个明显紧张的女招待点点头。她的脸上写满了吃惊与不安，但我不打算再等了，反正今晚我也没打算在这里好好住。

“我包下最后的几间房，”我冷冷地说，一边拿过她递过来的住客名单，瞥了一眼上面的一堆情侣照。那几个照片中的人，穿着普通，表情却大多甜美，有的甚至露出了些许娇羞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些刚开始恋爱的大学生。简直一群不知生活真相的傻子，不过也只能靠这种廉价的假期和约会来安慰自己内心的空虚。每年的圣诞节，无非就是送礼约会的节日，所有的商家都在这一天抓住你们的需求，连同所谓的浪漫气氛，狠狠地宰你们一刀。

“这些人，真是…”我低声嘀咕。

女招待还在愣神，我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赶紧处理。她一边愣愣地看着我，一边将那些名单和钥匙交给了我。不过不过，看到这些名字和照片，也不禁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单身狗的日子。 不过如今的我，早已不再看重这些所谓的情感，只觉得，这些感情不过是廉价的交换罢了。 这群年轻的情侣们，和我当初的那段单纯的感情相比，简直是像极了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吃饱的快餐，吃了就扔，没什么特别值得纪念的东西。

随便翻看着名单，我发现大多数名字都是大学生和上班族——这些人对圣诞的浪漫似乎只限于送个小礼物，吃顿便宜的晚餐，或者在酒店里找个地方安静地过个节。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她们把这当成一种仪式感，我却觉得这种廉价的消费根本无法填补她们心中的空虚。她们也许知道这个节日不过是一场商业骗局，可她们却乐此不疲地陷入其中。

“行了，房间安排好吧。”我把钥匙递给身后的几位人妻，她们拿着钥匙走向电梯，或是找到了楼梯口，准备带着其他人去挤进去。站在我面前的几位女人，穿着不太合适的短裙、棉衣，似乎不太在乎冷。她们的动作带着些许拖沓，但依旧像是典型的那些所谓“幸福”的人，反正即使是挤在一起，她们也总能找到一种不合时宜的满足感。真是好笑，这些女人也许从未意识到，爱情的真正价值早已被消费掉了。

我不屑地看着她们的背影，继续走到大厅，随意抛下了那些不想听的杂音。大厅已经坐满了人，一些早到的女客人已经吃喝玩乐，甚至有几个正在打麻将。我注意到几位姿色一般的女孩，似乎有些焦急地站在门口，她们终于明白今晚的结局——要么就打地铺，要么在大厅里就着座椅沙发睡觉了。

“今晚的安排就这样吧，”我随意指了指，不想再看这些女人脸上那种带着疲惫却仍然保持“欢愉”表情的脸。我让剩下的那些女孩锁上大厅的门，宣布打烊了。那些留在大厅的女人默默地坐下来，有的开始玩手机，有的则直接爬下盖着衣服睡觉，显然她们很缺觉。些许寒冷的空气与室内的暖意似乎无法让她们觉察到外面的冬夜，而她们自己的内心，却早已被这场充满廉价感情的商业活动所消磨。

“真是麻烦，真他妈的麻烦。”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种“圣诞快乐”的假象，真是让我想吐。

不过，至少她们可以在暖气下睡一觉，总比睡大街强，看她们一个个都挺安静的，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需求。 这让我觉得，这一切看似热闹，实际上也不过是徒劳的空虚罢了。

平安夜的第二天早晨，我在名宿酒店那间宽敞奢华的房间的大床上醒来。窗外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世界仿佛被厚厚的雪被覆盖，静谧得让人感到一丝不真实。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被窗外的白雪映照，散发出一种冷静、宁静的光辉。房间里暖气正开着，温暖的空气与外面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身处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躺在床上，手搭在柔软的被子上，感受着被子散发出的暖意。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沉重得像是被千斤重的铁锤砸过，四肢麻木，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盛宴。吃撑了，实在是吃得有些太过了。昨晚的晚餐简直是一场味蕾的灾难——海鲜的腥味和烧鸡的油腻味混杂在一起，满嘴吞下去的时候还没觉得太过，满足一射，才开始愈发显得沉重。甚至那几乎可以立起来的黑巧克力雪糕臭脚，虽然口感有点浓烈，吃到嘴里时依旧觉得太甜，像是把糖浆倒进了胃里。反正最后，整个肚子好像要炸开一样，愣是没忍住，肉棒塞进了最后一口粉嫩流水的白虎馒头。

“唉，真是受够了。”我自言自语着，嘴巴微微张开，想发出几句吐槽，结果却只得出了几声轻微的哼唧。那股腥臭味依旧困扰着我，脑袋里萦绕着昨晚那种恶臭油腻得让人想呕吐的口感，恍如有一根铅笔在我的胃里写下了“油腻”的字样。每当想到那个鲍鱼烧鸡骚臭的混搭，我就觉得嘴巴里胃里翻滚，简直没法消化。

我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自己还穿着的那件睡衣，已经略显皱巴巴的材质微微粘在皮肤上。睡衣的布料软软的，透着一股不太舒适的潮湿感——一晚上没怎么翻身，睡衣有些粘腻，仿佛和床单融为一体，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股雪糕溶化的冰凉气息还依稀挂在我背后。随便一动，肚子就会感觉到一种胀气的沉重，仿佛胃袋被灌了满满一大桶的油水。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到脊背有些僵硬，像是被厚重的物品压住了。又一阵阵的胃部不适袭来，胃酸在喉咙口翻滚，我忍不住低声咕哝：“这到底是吃了什么鬼东西，居然这么难受。”

眼前那几块黑巧克力的潮湿丝袜仍然躺在桌子上，虽然已经硬了，但那股恶臭仿佛依旧没有消失，连空气中都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白丝雪糕的味道也还在嘴里留下浓烈的余韵，真是麻烦极了，想甩掉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最让人抓狂的，是那海鲜腥臭味道，油光发亮茂密毛发森林，看着虽然有点诱人，实则腥得让人直皱眉。

“我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明明知道吃得这么油腻还要去吃，”我不禁感叹，“到底是哪个脑袋被门夹了才会选这些乱七八糟的食物！”

我的双手摸了摸肚子，试图安抚一下肚皮已经有点紧张的胃部，仿佛是想让它冷静下来。可是我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算赖在床上，再等一会儿，等胃里的“海啸”稍微平复一下，再决定能不能爬起来。随意抓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开关，电视屏幕上闪过几道清晰的雪花图案，忽然间有些莫名的疲倦感袭来，整个人又不自觉地滑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接着房间的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我懒洋洋地侧过头，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视线模糊地落在了那群人身上——她们的身影映入眼帘，清晰而又令人不禁感到一阵心累。昨晚早就准备好的夜宵，早已变成了此刻的“早茶”。昨晚太晚，吃得太撑，竟然忘了这趟“夜宵之约”。

那是几位穿着冬季制服的女孩们，穿着各色小棉袄，粉色、蓝色、黑色，各种混搭的款式在她们身上搭配成一种奇妙的景象。有些衣服上还点缀着皮草，羽毛一样轻盈的感觉，像是从某个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她们背着五花八门的小书包，像是出门的学生党，眼睛下微微的黑眼圈，显然昨夜并未睡得多好——不过谁也不在意这些，她们的步伐依旧轻快，气质不改。

小说相关章节：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