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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皓 上床总在分手后2,1

小说:叶皓 上床总在分手后 2025-09-01 14:50 5hhhhh 4310 ℃

刘皓一家没和任何人告别,匆匆去了B市。

S市才买的、专门为嘉嘉准备的学区房便宜了其他人,这导致刘皓在之后的几年里拼命挣钱,有点过度代偿了。

李建钢是最早发现刘家走了的人,当她敲开门,发现屋主变成其他人之后,那种伤心绝望在某信上有很好的体现。

李建钢不敢质问刘妈,打给刘皓,该手机号已停机,切换到某信语音炮轰刘皓。刘皓默默听完,回了一句:对不起。

对方显示正在打字中。

刘皓发了下一句:

但我们以后真的别再联系了。钱我会还的。

打字停止了。

刘皓觉得他又狠狠伤了一个人的心,导致李建钢没再找过他。

如他所愿。

刘家在B市自己找的房子,租的厨房改造的一居室,祖孙三挤在那里,也不愿意住江家宽敞的大别墅。

刘皓主动去找恩公那次,是把自己洗刷干净,准备“献身”。

结果对方明白他的来意后,来了一句:

“可你妈来过了啊。”

刘皓在那一瞬间脸没绷住,扭曲了。

“哈哈哈,为你这表情也值了。“对方随后解释是在开玩笑,还说不愧是两母子,被骗的表情都一模一样哈哈。

刘皓回去后也没勇气和他妈确认是真是假。

倒是刘妈看出了,暗叹一声,和他说了实情,她确实去了,也被耍了。而且她猜到是小赖的主意。

刘皓对他妈的话,现在是一个字都不信,表面随和淡定,“妈,知道了。”

当刘爸脱离急性期*后,刘皓赶紧给他爸转了院,再也不消受那贵人恩了。但逢年过节的问候不会少,虽然人家不一定看上他这点礼,但心意总要到。

*脑出血一般根据时间分为超急期 (发病6小时内)、急性期 (发病6小时至2周)、恢复期 (发病后2周至6个月)、后遗症期 (6个月后)。

刘皓把嘉嘉交给某家亲自待过的、混得滚瓜烂熟的托育机构后,有前同事们照料着,刘皓放心下海了,没有退路那种。

他不相信避孕套,也不知道避孕药对他这种严格意义上不算女人的有没有用。

他想起为什么留下嘉嘉。

鱼与熊掌二者皆要,皮埋上环不可或缺,刘皓寻思干个5-7年,正好退休取出。

刘皓正式出道,这次不是在职业赛场,是风月场。

艺名:山村贞子。

懂的都懂,不懂的刘皓也可以给他科普。

刘皓第一次感谢上天给予他这样一副身体。

让他在无路可走时,找出条活路来。

人总是有活路的。

泰戈尔说,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 asking for its return in songs.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刘皓用身体践行。

世界把我变成一个妓女,那我就把世界变成一个妓院。

刘皓是个很有本事很有毅力很有手腕的人,当他发了狠心要干某事时,还真没他办不到的。

而且他不挑客人。他第一单就挺搞。

那客人喜欢看人全身皮肤被热水烫得宛如樱花绽放一般,刘皓一听这要求就想起某部岛国花魁片。

在和老鸨确认了不是开水,只是花洒刚打开那种“好烫好烫!“让人想躲开的温度,再说了人家赔得起,刘皓一咬牙,应了。

刘皓就这么默默站在那滚烫的花洒下淋浴,水汽氤氲中,全身的肌肤都变成鲜嫩的粉红色,脸上还能摆出那副营业性的微笑,对方很满意。

刘皓迎来了开门红。

第二单客人也有怪癖,喜欢看人哭。

刘皓一开始哭得真情实意,哭得实在累了,开始假哭,谁料这也买账,刘皓觉得赚了,哭得更卖劲了,就是眼泪总也挤不出来,急得刘皓疯狂想不开心的事,想到叶修,不小心露出张死妈脸来,搞得客人不快活,刘皓急得真哭了,客人才回转心意。

第三单客人喜欢砸人,不过他砸人是用钱砸,后来改用珍珠砸,刘皓给他砸得眼角出血了,赶紧护着眼睛,也没舍得喊停,砸到他身上的全是他的,砸,使劲砸,没砸死就行。

第四单……

第五单……

太多了,刘皓记不得了。

避孕套让男人的感觉更加不敏锐,要达到高潮,用的时间比内射还要长。每次结束都让刘皓欣慰,但会感到疼痛,也觉得厌烦。

可这是工作,没办法。

刘皓的敬业态度让他水涨船高,客户层次越来越高。

当他混到在B市一堆纨绔里曲意逢迎迎来送往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带给他不小的打击,甚至生出金盆洗手的想法。

刘皓那时跟着的金主常带他去一家高档会所,刘皓只去过两次,第二次去的时候,刘皓一个人出来上厕所,还给一个迷路的服务生指了路。

刘皓作为一个只来过这里两次的客人,比会所新招的服务生都认路。

刘皓看着那孩子清亮的眼神,寻思这孩子怎么跑这来打工了。

刘皓回去以后,纨绔们正在打扑克牌,打到一半,那个迷路了的服务生走错路,一进房间他自己先“呀”了一声,也没打招呼就退了出去。

就这一面让他被人惦念上了。

像刘皓这种明码标价出来卖的人家不稀罕,人家就喜欢这种天然去雕饰洁身自好的。

刘皓那时候才知道,他的金主是想把他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好基友的。

变成那服务生了。

那服务生农村出来的,家里没钱才出来打工,被经理威逼利诱送进了房间,进去后就反悔了,把自己反锁进浴室,求外面的好心大哥放过他。

好心大哥答应了,等服务生出来就把人强了。

两人扭打得激烈,好心大哥的手机都给踢到床底下了,好心大哥完事以后留下不菲的票子,拍拍屁股走人了,结果发现手机没了,以为是那服务生偷的。

手机是不值钱,重要的是念想,这可是好心大哥的初恋送的。

刘皓的金主听了以后非常不高兴。

服务生抵死不认,被人按着跪在地上,两只手摊开,两只手都被废了。

据经理所说,砖头拍下去的时候,那小子的眼睛眨都没眨。

客房清洁工还了服务生清白,手机在床底下找到了。

可是两只手要怎么还?

刘皓在经理绘声绘色描述服务生的铁骨铮铮时,看到周遭这些纨绔们的表情时,就知道……

这孩子要完。

金主渐渐对刘皓兴味索然,刘皓没有死缠烂打,麻溜地拿着打赏圆润地滚了,又不能让金主觉得自己毫无留恋。

每次跟这些纨绔好散,比爬上他们的床还难。

刘皓后来跟着别人时又遇上一次金主带着服务生逛街,服务生对着金主一口一个“大哥”亲切,根本不知道是谁害得他这么惨的。

服务生还认出了刘皓,很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再次表示感谢。

刘皓觑着正在和别人聊天的前金主那言笑的模样,一句话不敢多说。

服务生说,认识的都喊他小梦,梦想的梦。

对不起,小梦。刘皓只敢在心里说。

刘皓后来听说小梦被人玩死了。

“玩死了?”刘皓听到的时候不敢置信,和人确认。

“是啊,玩死了。”对方毫不在意。

“怎么……玩死的?”刘皓还是想知道答案。

“老兄……”对方很无语,“你做这行的,你不知道怎么在床上被人玩死?”

“他们九个搞一个,想怎么玩死都行啊,好像用了药吧。“

刘皓不说话了。

“喂,待会人进来了你别摆这种表情啊。”

“知道。“

“嘿,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同情心。”

“唉,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同情心,但干这行,太顾念别人……”对方没有再说下去。

点了双飞的客人进来了。

刘皓和同行立即一秒换脸,摆出了最专业的笑容。

刘皓做了个噩梦,梦里是他被人按在地上,一屋子的人在那里冷漠看着,为首的人穷凶极恶,叫他交出手机。

刘皓努力分辩,但冤枉一个人容易,想自证可就难了。

刘皓眼睁睁看着那腥红的砖头被人高举在半空。

他的目光扫到了什么,往旁边看去,是一脸冷漠、穿着服务生黑白套装的叶修。

刘皓想要求救,可是声音还没从嗓子眼里发出就被他硬生生扯断。

不需要。

他在梦里也硬气了一回,抬头对那为首的人叫唤道:

“我没拿。”

十指连心,刘皓从梦里惊醒。

他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但他只记得最后一点,梦里叶修是如何对他见死不救。

那种仇恨焚烧了他的内心。

刘皓有过一个客户,要求在只有2㎡的榻榻米上搞,所以刘皓知道这家冷门的日式旅馆,不需要通行证就能入住。订好房间后,他就把门窗紧锁,躲在客房里,足不出户。

刘皓原本是靠着墙壁,后背放着被子,脑袋枕着枕头,这么坐了一会实在不舒服,就改坐为躺了。

地方太小,睡觉时脚要伸到桌子底下,憋屈死了。

刘皓就这么憋屈着憋屈着睡着了。

大梦一场,醒来打开电脑,浏览新闻。

新闻没那么快出来吧。

那两个蠢货旗鼓相当。

而且明叔应该装了监控吧。

刘皓的脑子里纷乱复杂。

报警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而且……真的会报道吗?那满屋子南珠。

刘皓在旅馆躲了几天,这么小这么贵,素鲍鱼是用面皮做成鲍鱼的外形,就敢卖鲍鱼的钱,老板怎么不怕天打雷劈啊?

刘皓都不记得这些年自己睡了多少张床,才努力把欠的钱全都还了,江神经的、唐昊的、李建钢的、N市帽子们的,连呼啸战队都没落下,无他,5000万追回来了,说没有江神经的出力刘皓是不信的。

刘皓觉得,江神经唯一正眼看他的时候,可能就是自己还他钱的时候。

以后见到他,腰杆能稍微挺直点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果呼啸没换老板,他可能就不还了,给孩子留的钱是再多也不嫌多的,他妈也叫他别还,但刘皓仍然还了,事后他也觉得自己傻,5000万不退回去他能早退休好几年呢。

但怎么说呢?就不想以后见到呼啸的人抬不起头来。

刘皓自己还的钱,自己又后悔了,老想这件事,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才稍微劝服了自己,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哪怕在B市有套房,供得起儿子去最贵的幼儿园、小学,刘皓还是改不了小家子气的消费习惯,能省则省,自己吃的是粗茶淡饭,省到牙缝里给儿子用。

俯首甘为孺子牛*,可能是中国式父母的通病。

孺子牛:春秋·左丘明《左传·哀公六年》:“冬十月丁卯,立之。将盟,鲍子醉而往。其臣差车鲍点曰:‘此谁之命也?’陈子曰:‘受命于鲍子。’遂诬鲍子曰:‘子之命也。’鲍子曰:‘女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而背之也!’悼公稽首曰:‘吾子奉义而行者也,若我可,不必亡一大夫。若我不可,不必亡一公子。义则进,否则退,敢不唯子是从。废兴无以乱,则所愿也。’鲍子曰:‘谁非君之子?’乃受盟。”

春秋时齐景公跟儿子嬉戏,衔绳装牛趴在地上,让儿子牵着走,不小心摔倒,折断牙齿。

刘皓是很有耐心的人,他原本打算在日式旅馆躲到通行证快到期再退房。

可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只有家里人知道这个号码。

“妈,怎么了?”

“皓皓啊,你赶快回家吧……”电话那头女人泣不成声。

刘皓不想听他妈废话,直入主题,“妈,是爸还是嘉嘉?”

“你爸没事,就老挂念你……”刘妈好像很难以启齿。

“没事我挂了。”

“嘉嘉和同学赌钱,赢太多了,有家长找上门了!”刘妈生怕刘皓挂电话,高亢的一嗓子险没把人震聋。

刘妈其实是富家千金出身,当年为爱私奔。原本笑不露齿的淑女愣是被生活磋磨得沾染上市井的泼辣气。

“赌钱?”刘皓在消化了这句话的信息量后暴跳如雷,“他才多大?”

“8岁……”

“他赌什么?他怎么赌?妈你打他啊!”刘皓恨铁不成钢。

“我哪敢啊……“刘妈只哭了一声就赶紧继续,”你爸护着呢……“

“啊?我爸能起来了?“刘皓的声音带着欣喜,狂怒的心态得到了些许安慰。

“不……他就……“刘妈哀叹一声,”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往你爸床边躲,你爸就那么凶巴巴地盯着我,好像我把他老刘家金孙怎么了似的,我跟他那么多年……“刘妈嘤嘤嘤哭诉起来,这次是真委屈。

“这小兔崽子!“刘皓气得狠狠锤了下榻榻米,就恨现在打不到人。

刘皓听他妈呜咽听得心烦,“多少钱啊?”

“退给同学了吗?”

“退了,闹到警局了,有民警同志见证,所有收到退款的都让签字了,都退了……加起来总计12万……”

“12……”刘皓蹭地站起来,脚趾撞到桌角了都来不及喊疼,“万?!”

“是啊……”

“他怎么……”刘皓扶额,“妈?小学生赌博赢12万?妈,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不是?12万?“刘皓还是难以置信。

“没有……”刘妈很委屈,“可能还不止12万呢……“

“到底怎么回事?“刘皓暴躁了,”叫刘嘉世过来接电话!“

“嘉嘉,爸爸叫你。“刘妈的声音从那边遥远地传来。

刘皓度秒如年地等着,过了几年,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皓皓啊……”刘妈无力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他又跑你爸床边去了。“

“这小兔崽子!“刘皓气得手都捶墙捶得疼。

“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赢了……那么多?“

“害,还不就是玩你们那个什么破游戏,荣耀。“

“打游戏赢的?“刘皓不可思议道,”他手握得住鼠标吗“

“不是电脑上玩的,是手机……“

“手机?“刘皓现在真后悔了给儿子买手机,”妈,你把他手机没收啊!“

刘妈继续习得性无助地嘤嘤嘤。

“知道了,妈,我回来管。”刘皓撑着额头。

“太好了,皓皓,你啥时候回来?”刘妈破涕为笑,一点哭腔听不出来了。

“这两天吧……”刘皓已经醒悟过来被算计了,他已经猜到是谁布的局了,他妈究竟是执行者还是入局者就不得而知了,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不然小小年纪有这份心机……

“回来回来赶紧回来!我早叫你回来嘛,你爸的身体再治还是那样,我也想开了,我伺候他一辈子也挺好,你给嘉嘉念书存的钱都够他念到博士了。”

“妈,你不知道……“刘皓和他妈大谈B市的教育前景,他是多么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他妈一句”你再不回来他可能连小学都念不完!“彻底打破了刘皓的幻想。

“皓皓啊……你不知道……战队的都找到家里来了……“刘妈哭得心胆俱碎,但对刘皓并没什么用。

”他玩游戏那么厉害?“

“是啊……“刘妈长吁短叹,”哎呦你是不知道啊?一场100,连赢1200场,那群小赤佬打不过不就算了吗?还请援兵!校外的都有!你儿子现在不得了!人送外号1236哥!我问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全B市1236所小学你儿子打遍无敌手!别的小孩子玩手机都是十根手指玩,你儿子两根手指捣啊捣,稀里糊涂就把人给赢了,唉,我好不容易才把葫芦这头压下去,这没心数的小傻子被人拿话一激,就什么话都往外冒:

‘PK也要看等级,你们这种我两根手指就够了。’两根食指还竖在那点啊点!

那样子……唉!我看着都来气!更何况人家!”

刘皓心里一激灵,仿佛看到了叶修那副嘲讽的模样。

“哪只战队啊?“刘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答案,B市,要论下手最快那必属……

“微草!“

我就知道。刘皓捏了捏晴明穴。

“我怎么可能答应!“刘妈痛心疾首。

刘皓知道他妈这么赤裸裸的恨意是想到了谁。

是啊,他妈怎么可能答应?

“再说了那大小眼一看就不老实,我就算真让嘉嘉去那劳什子训练营,我也绝不让嘉嘉去他们家!”

“大小眼……”刘皓愣住了,“妈,微草来的人不会姓王吧?”

“是啊!他盯着你照片看,明显认识你却一个字不透露,我问他他也不说!“

“我就说他是个不老实的!一点没错!你爸原本都被他说动了呢!我一说你爸才醒悟过来!”

“不老实的主!我怎么敢把嘉嘉交给他!”

“皓皓?”

刘皓订了最早一班机票,立刻把房退了启程回B市。

刘皓刚走没多远,忽然有个男声喊他。

刘皓一听声音还有点熟,回头一看,嗬,认识。

“胡哥?”刘皓和那个明显是退伍军人的男人打招呼。

“好久不见。“对方冲上来就给了刘皓一个大大的拥抱。

刘皓一怔,反射性想要推开,但是对方在耳边的密语止住了他的举动。

“有人在跟踪你。“

B市,叶家。

现在还有座机的人家很少了。

“什么?“叶父不敢置信地举着听筒。

“报告军长,目标和不明男子汇合后,就甩开了我们的追踪,不明男子有很丰富的反侦察经验,我们正在重新追寻目标。“汇报的人两股战战,但还是大声汇报,无他,越露怯这位长官会越生气。

“跟丢了?“叶父终于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口气可不是那么好。

“出去别说是我的兵!丢人!”叶父的暴喝声即使隔着门板都能传到外面。

"不个个自诩兵王吗?"

“跟个普通人跟丢了?”

“别找了,找什么呢?能指望你们干什么呢?”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回来去炊事班报道吧!!

“让你们这群饭桶一次吃个饱!”

叶父对着电话发了好大一通火,火发够了,终于听到了敲门声,“进来。”

“长官,您让我收集的资料我都收集好了。”副官抱着一摞装订好的资料走了进来。

“嗯。”叶父拿出老花镜,接过那详尽得过分的资料,一目十行“咦?”。

“长官,这个是……”

副官将刘皓退役前的过往交待了一番,这资料不是他整理的,是现成就有的,是作为案件资料保存起来的。

“贩毒?”叶父的表情凝重起来。

“查清楚了,他是被冤枉的。”

“哼,和毒贩子打交道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长官……“副官欲言又止。

“说!“

“他之前在XXXXX会所工作!“副官一口气说了出来。

“什么?“叶父不明其意。

“他是鸭子。”

“鸭子?什么鸭子?”

“就是……男妓。” 耿直的副官实话实说。

叶父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不可置信地看向副官,“你确定?”

“是……”副官面有忧色,“我乔装去他工作的地方调查过了,那里的老板和我保证刘皓在这里工作过,还是……”副官觑着叶父愈加冷峻的脸,硬撑着说完,“业绩最好的那个,照片我也……”

叶父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副官收声。

“你和小武说一声,更改任务目标,接叶修回家。”

“是。”副官看着面色平静的叶父,意识到这回修少爷难逃一劫。

他们这位长官像刚才那样发火时还行,还能兜得住,这种拥有稳定情绪的反而最可怕。

副官是看着叶修长大的叶父身边的老人了,叶父除了和他是上下级也是多年的老友,叶修和刘皓的关系他略有耳闻,心有不忍,又不敢违背长官命令,只能在心里默念祈祷:

修少爷,你好自为之吧。

“胡哥,你确定有人在跟踪我?“刘皓再一次确认这个问题。

“真的!“胡哥被问得都有点不耐烦了,”你不信我现在就带你找他们去,他们应该正找你呢。“

“别!“刘皓立马拒绝,他已经猜到可能是叶修的人,只是不敢相信。

“你这是惹到什么人了啊?”胡哥好奇地看着刘皓,“我看那几个可不是一般的小毛贼,像部队里出来的。”

刘皓支支吾吾。

“算了,我就随手一问。”胡哥挥手。

“胡哥,你怎么来H岛了?”刘皓赶忙转移话题,“走,我请你吃饭去 !”

眼前这人刘皓还真认识,但并不熟,他跟着明叔时见过一次,这人就是明叔口中有大能耐的干女婿。

不止胡哥,刘皓还见过他太太,一个非常漂亮的中美混血儿,以及一个满嘴跑火车的胖子,和那胖子一比,明叔都算老实的了。

当时刘皓以为明叔又要把他介绍给客户,目光在胡哥和胖子之间来回打量,后者那吨位,刘皓估摸着能把自己撞“破甲“了,赶紧向胡哥示好。

刘皓还以为两口子是买家,刘皓不是没接过这种促进夫妻感情的单。

刘皓不由得盯着那带着点鹰钩鼻、眼睛带点蓝的混血美人想入非非,比苏沐橙漂亮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女人都是很敏锐的,在刘皓对着胡哥笑时,胡太太就疑惑地望了过来,此时对方表情更困惑了,还去看明叔,刘皓不敢看了。

结果明叔只是和他们三人组简单地吃了个饭,丝毫没有拉皮条的意思。

席间,明叔向三人组介绍刘皓是自己的干儿子时,三人齐刷刷地望过来,胖子问得最直接,“你能看到啥不?“

刘皓懵了。

事后,刘皓才从明叔那里知道,这三人都是金盆洗手的盗墓贼,那胖子那么问是因为明叔的干女儿阿香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刘皓当时装作震惊,实则半分不信。

但现在,他知道面前这位真下过地。

“害,说来话长。”胡哥明显有难言之隐,不愿多提。

刘皓好说歹说拉着胡哥一起吃饭去了。

一顿饭工夫,刘皓就摸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胡哥说得很委婉,但刘皓明白他说的“探险”意欲为何。

三人组是从“伟大”的事业退下来了,夫妇两还有了爱的结晶,但架不住胡哥那满嘴跑火车的发小总是在祖国的花朵跟前吹当年的辉煌战绩,把小朋友那颗心撩动得静不下来,终于离家出走,顺带搭上阴阳眼的干姑姑一枚,回国倒腾来了。

再一问小朋友的年龄。

嗬,8岁!

刘皓一听心里就平衡多了,我儿子8岁赌钱,他儿子8岁盗墓。

胡哥这次来H岛就是找他儿子的,阿香虽然和明叔父女情已断,但终归是父女,他就想着来碰碰运气。

果不其然,扑了个空。

刘皓听说胡哥去过明叔那,心里咯噔一声,装作不在意地问,“那怎么我干爹没陪你一起出来找呢?太不够意思了,我可得好好说说他。”

“害!”胡哥喝得满脸酡红,刘皓一听就知道有事,赶紧给他满上一杯,胡哥一饮而尽,感叹道:“明叔家里事多着呢。”

“怎么说?”

“这不好说。”胡哥明显不想多谈,刘皓以为没戏,就再劝酒。

酒过三巡,胡哥才意识到桌上的酒基本都被自己干了,笑着指刘皓,“你小子……”

刘皓赶紧赔罪喝酒,他原来酒量就可以,经过这几年的千锤百炼,更是有了质的提升。

胡哥醉眼惺忪,眼见刘皓喝酒跟喝水一样,有点懵,“可以啊?“

“还行还行。”刘皓谦虚。

他就靠这个吃饭,他能不下苦功磨练吗?

那些人情往来的事,他本就得心应手,下海之后,又花了好些水磨工夫,发展了好几个长期饭票。

包刘皓有个好处,就是拿得出手,倍儿有面子,一应大小事务给安排得井井有条。

用刘皓一个客户的话来说就是,“我还要秘书干嘛?”

酒桌上推杯换盏、推心置腹他太会了。搞得刘皓都有点郁闷,因为人家点他不是为了睡他,是为了叫刘皓去陪酒,就单纯陪酒。

胡哥喝趴下之前,还是给刘皓套出点东西。

“哎呦还好我就一儿子。”

“我要两儿子,整得像明叔他们家一样,我非得气死。”

“家门不幸啊……”

“家门不幸……”胡哥头趴在桌上,手拍着桌子,唱起来了。

刘皓自认看人还是挺准的,胡哥虽然有些兵痞子的气质,但是人不坏,称得上古道热肠。

如果真出了人命,胡哥不可能这么淡定。

没事就好。刘皓小口啜饮完了酒杯里的烧刀子。

“结账。”

刘皓把胡哥扶上计程车,光顾了另一家不需要通行证就能入住的酒店。

酒店,刘皓熟。

刘皓开了个双人间。前台老熟人了,一听刘皓说要双人间,还奇怪地看了他一下。

刘皓笑笑。

刘皓把胡哥扶上床,给他脱完鞋,盖好被子,就进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职业病发作,差点上错床。

次日,等人酒醒,两人好一番合计,最终,一起前往B市。

无他,胡哥一个朋友在B市有一个铺子,那个朋友虽然和他一起奔赴大洋彼岸了,但铺子没卖掉,出租给别人了。用胖哥的话说,就是保留革命的火种。

胡哥打算去那里看看。

刘皓估摸着他说的就是销赃点。

刘皓则是一心躲叶修,现成的主力师尖刀连退伍的连长就在眼前,刘皓怎么可能放过?

跟着胡哥,不用担心有“尾巴“。

路上,刘皓还奇怪地问,“怎么不见嫂子呢?“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胡太太怀了二胎,此番胡哥出来是立了“军令状“的。

“那胖哥呢?“

胖哥姓王,刘皓一开始喊他“王哥”,遭抗拒,说喊“胖哥“就行。

提到这个,胡哥就来气,他儿子离家出走后,罪魁祸首主动请缨去国内“追捕“,胡哥就真信了,还提供了资金援助,可是胡太太不信,非说胖子是贼心不死,想重操旧业。

小胡同志是稚龄童子。阿香妹子是弱质女流,右手还断过,是后来接上的。指望他们两干体力活是不成了。

胖子一句“我不和孕妇计较“成功把胡太太惹火,胡哥在其间左右为难,最终还是站在他好兄弟那边。

等胖子脚沾到中华大地上,给发小打跨洋电话。

“不是,老胡,我还真有点心动了……“

胡哥这才知道,真是他那口才了得的好儿子出的好计策啊!

“王凯旋你个王八蛋!“胡哥只来得及骂这一句,电话就被挂了。

刘皓不禁想起他儿子来,感同身受,这现在小孩怎么鬼心思都那么多啊?

两爸爸,都有一个防不胜防的娃,那是有说不完的话。

机场刘皓是不敢去了,改搭的高铁。

从H岛到B市,9小时的车程,两人是一路走一路呱,主要是胡哥在说,刘皓是最佳听众。

刘皓本来就擅长交际,把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胡哥哄得是多少心酸泪都往外倒啊。

胡哥后来也反应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我这么一直叨叨你不烦吗?“

刘皓那多通情达意的人啊,几句话就让胡哥放下羞赧,直男交心。

刘皓借口要孩子照片,他也留个心,也许能碰上呢。这不就和胡哥加上了某信吗?

刘皓一看照片就乐了,打趣道:“胡哥,这孩子真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是,我儿子不像我像谁啊?“胡哥颇为自得。

“叫什么名啊?“

“国庆出生的,我本来给他取名国庆,我家老头子说那不如叫十一,随我。“胡八一自豪地用大拇指对准自己。

“还有阿香姐长什么样啊?”

刘皓又要了阿香的照片,看着照片里那怯生生的、看外貌不超过二十岁的小姑娘,寻思他这干姐姐真年轻啊。

刘皓仔细看她的剪水双瞳,也没什么不同的啊?

到B市时,两人是拥抱道别的,还交换了家庭住址,相约去彼此家做客,胡八一还欠刘皓一顿饭呢。

刘皓依依不舍地和胡八一告别,内心在盘算能不能请对方当自己保镖。

刘皓打的回家,提前两个街区下车,步行回家,一路上频频回头,确认自己没有被人跟踪,那仿佛身揣巨款的模样反而引得路人侧目,刘皓加紧赶路。

刘皓提前说过要回家的事,一进门就收到他妈的热情迎接。

刘皓带了不少东西回来,有给两老的,有给儿子的,就是没他自己的。

刘皓问:“嘉嘉呢?”

“在房里。”

刘皓可没忘了要揍儿子,敲敲他儿子的门,“刘嘉世出来!“

可能不止是东亚家庭,所有孩子都会在父母喊全名的时候,虎躯一震。

门开了,坐在轮椅上身不能动脑袋歪着眼睛斜着口不能言的刘爸被推了出来,刘嘉世躲在爷爷身后。

刘皓一看他儿子这把他老子当护身符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揪住儿子,后者如泥鳅一样扭脱,绕着轮椅和他爸玩老鹰抓小鸡,不住惨呼:“爷爷!”“爷爷救我!“

轮椅上的刘爸虽然不能动弹,但是眼神还是很有威慑力,刘皓被他爸盯着,不好下手,“爸,我这教育孩子呢……”说着就想把刘爸推回自己房里,刘爸哼哼唧唧,做出了他能做到的最大反馈,刘妈也在旁边和稀泥,刘皓只能作罢,用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警告儿子。

这事没完。

老年人的身体撑不住,不论老人家再不愿,还是被推去休息了。

刘皓终于找到机会和儿子单独相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儿子招手,“嘉嘉,过来,爸爸和你谈谈。“

刘嘉世不情不愿地过去了。

两父子默默相坐,刘皓的火气已经消了不少了,最终由他先打破沉默:

“为什么赌钱?”

刘嘉世默不作声,像小鸭子一样把嘴闭得紧紧的。

刘皓看他这还有点委屈的模样,火噌地就上来了,“你还有理了?“

刘嘉世嘴撅得更高了,颇有面对“讯问“不屈不挠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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