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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奸,1

小说:聊斋梦呓 2025-09-01 14:49 5hhhhh 6350 ℃

“什么时候准备走?”

“明日正午。”倚在床边的男子回答道,卧室里的灯光只由一盏油灯提供,使得他平日奔波日晒后棕黑的皮肤更暗上一点。面目虽有青年的稚气但全身的肌肉显得干练而结实。

“哼~~,这才回来几天。相公——,说老实话,外面找了几个小的?”斜躺在床上的年轻少妇满脸醋意地瞪着眼前被她称作相公的男人。

“欸欸欸,娘子你别急。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啊,除了咱娘和岳母。”

“哼,这一去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呢。”说是这么说,但少妇脸上的妒意消退大半。

两人的一呼一吸惹得灯影摇曳。因是夫妇所以无所忌惮,少妇本就以一个相当随性的姿势躺在床上。

平时家务穿的粗布衣裙敞开,上衣在一翻一滚间褪到肩部,只留下近乎透明的丝绸亵衣遮掩那高耸的乳房。晃动的灯光下可以隐约看出乳头的凸影。下半身的布裙失去原先系在腰间用来固定的绳子而自然下落,雪白的臀肉大面积裸露在外,如此白皙嫩滑的肌肤触手可及,不免令人吞津。

虽说少妇但其实相当年轻。两人父辈起就有关联,门当户对自幼相识。在男子年方二八时便将虚岁十五的她迎娶过门,现在已六个年头过去。两人初次洞房花烛的那晚现在还记忆尤新,甘甜温润的丁香小舌,炽热的脸颊。

两人虽皆为家中异类但均对情爱痴迷不已,自己虽长年奔波在外,但只要一回家两人便开始到床上缠绵悱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原本一只手便可盖住的蓓蕾变大到现在丰满浑圆的胸部,不过自己也从一开始的畏畏缩缩到现在可以一柱擎天了。

这几日自己刚从柳州回来便夜夜笙歌但两人仍乐此不疲。

“唉,娘子。这次苏州的那个商人是咱岳父介绍的,是能大量提供茶叶、丝绸的头子,而且可能顺着运河直接给咱运货过来。我这一去呢就是跟人家谈好路线下好订单。你得体谅体谅你的好相公晕船的身子骨啦,只能水陆间行嘛。要是你这个天下独一份的相公身子坏了可不是得不偿失了吗?”男子坐到床沿,牵起她的双手,看似在讨好着她实在已经忍不住享受着她纤纤玉手的细腻触感。

“呸,你个死冤家,你个大色狼。”已经察觉到男子不怀好意的少妇从他的大手里抽开,然后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两下。男子虚伪地“哎呦呦”了几声装作很疼的样子。

少妇鼓起脸颊,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他下半身早已支起的帐篷。

“呵,你个大头鬼还得寸进尺了。还看着干什么?不想上床就下去,今天老娘我一个人睡。”嘴上边说着,手里拿起床头柜上裁衣剪钳去油灯三根灯芯的其中两根,昏暗的卧室瞬间更加暗淡。然后顺手推去了形同虚设的外衣,只留下胸前和胯下的薄薄亵衣,姿势也由斜躺变成了面朝上。

“嘿嘿,还是娘子你好。其实啊,这还是个好消息。”男子麻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全身上了床。

“有话快说。”她仍带着一股娇嗔的语气,但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环上男子的双肩。

“这个货商相当稳定。只要成了,你相公我就从行商改坐贾啦。”男子大手一挥,解开亵衣扔到一旁,高耸的酥胸瞬间蹦了出来。

“呀——,真猴急️。管你什么行商坐贾不都是下九流么,你做什么都好,我只想要你多陪陪我。”少妇放下了原先的口气,在男子的耳边轻声低语。

“我的好娘子。明明是县太爷的女儿,我可记得《论语》《孟子》里可没有这些情话啊。”

“嘻嘻。儒法大道你我不都不稀罕么。不想想,你的那些春宫图最后都到了谁的手里。”

“嘿。不愧是我的好娘子。那么昨晚说的——?”

“死大头鬼!.......是....是洗好了啦。”即使两人已经洞房无数,但用到那个地方还真是第一次。想到这里,她也不禁把羞红的脸别过去。

听到怀中佳人羞涩却肯定的回答后男子也愣了一愣,自己本信口一言的想法自家娘子居然同意并实施了...真是又一个欲望填充的女人。

不过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了。

那是在柳州采货时从地摊上淘到的宝贝。没有装订,仅仅是数张参差不齐的草纸,从那缭乱的字迹来看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草草而写,夹在一本破书的中间。尽管如此却记载了作者女性后庭部位的开发第一手经验,从冲洗、润滑到扩张、使用、护理,最后又描述了作者与自家妻子使用后庭交欢时的感受,没有吟诗作画的辞藻修饰,简单却真实的文字反而叫人血脉喷张。

原先蹂躏着胸部的右手转换目标,划过因脱毛膏而光洁平整的阴部,一点点地靠近那紧张着颤抖的后庭。

先是浅浅地探入手指的前段,虽然一开始的探入有点艰难,但当她感到适应而开始放送后,前半段手指整个塞进去也不成问题。

“别这么小心翼翼的啦,洗过三四遍了啦。”她依然选择别过头,不直视着丈夫的双眼。

“我的好娘子。”原先扑在她身上的男子放低身体,彻底地拥抱起来。说完话后男子侧过脸去,吻住妻子的粉唇。

她则用一只手握住男人早已坚挺的阳具,缓慢地上下套弄抚摸。炽热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递过来,心跳止不住地加速。空气逐渐变的粘稠,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可以闻得到那股令人发狂的腥臭了。

接吻仍在持续着但男子的探索愈发生猛。

食指完全放入后关节弯曲,企图扩张直径,然后立刻地把中指插入。

“噫~~唔唔。”少妇刚发出呻吟就被深吻夺去了声音。男子的两根手指上上下下地前后抽动,原本紧张的肌肉在颤抖了一下后逐渐放缓。

原本粘稠的空气变得愈发淫靡,两人完完全全地拥抱在一起,狭窄的体位将男子暴起的阳具挤压在她的大腿之间。随着动作的一开一合,阳具夹在细腻丰腴的大腿内侧进进出出。

右手在后庭里的试探抽插惹得少妇身体紧绷,大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缓解肛门被开发时内壁与空气接触的敏感。而阳具则因此被夹得更紧,嫩肉的触感在一次次挑拨着男子的底线。

左手此刻则在雪峰上流连忘返,一边挑弄着如石子般硬硬的乳头,一边享受着那比棉花更胜的酥胸。

几乎每天都可以揉到但妻子胸部的柔软还是这么的令人欲罢不能,流水般的顺滑,丝绸般的延绵,玉脂般的洁白,每一次的吸气都无法漏过的淡淡乳香。

周围空气愈发凝滞,唾液交替的声音、肠液搅动的声音、甚至连阳具的摩擦声都一清二楚。

“啵——”,少妇先一步呼吸紊乱败下阵来,胸部也随着大口呼吸而起伏。但男子也不甚了了,下体传来的强烈渴望最终还是无法忍耐。

右手的试探仍在继续但下体受不住怀中佳人的诱惑,在后庭开发到足够承载之前还是先一步插进了她的花径。

早已湿漉漉的阴道深处在热烈欢迎阳具的到来,与此同时已经结合部分的阴道内壁发力紧缩,似乎想要永远地把他留下。

探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原本以为的强烈反抗只在一开始,随后少妇下半身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正在疯狂交合的阴部,后庭意外地开始放松起来。

“唔~~啊——️,唔~~啊——️……”下半部分攻势的转换促进了体位的交替,温柔长吻的侧抱式被野兽般进攻的匍匐式取代。男子改去吮吸着两颗娇嫩的乳头,少妇最终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却又在右手与阳具一前一后上下韵律的进攻,本能地淫荡娇喘。

而如此诱人的娇喘只能换回更猛烈的进攻。

“——…鱼…泡~~,孩……孩——子~,呀❤”她用残存的理智企图告诉着男子忘了戴什么。

“咴,不想想这几天那些避孕的鱼泡都用在了谁上。”

“那……~那——”被一阵一阵刺激的少妇连说话的能力都在逐渐丧失。

“娘子,别急,不想想我让你洗干净那边是为了什么?”男子狡黠一笑。

四根攒着的手指在后庭内部逐步张开,从钻头型转为平铺,这一行为在丰富肠液的润滑下意外顺利。

“看来是时候了。”随着轻声的低语,男子不舍地把阳具从温暖的花径中拔出。

小小的灯焰似乎随时都会灭掉,就在这微弱的光焰下,涂满晶莹淫水、青筋暴起的阳具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拔出的阳具侧身在外,一不小心间少妇瞥到了一眼,那紫红而黝黑的龟头似乎在与自己对视。心跳在一次加快,期待和惶恐使得刚经过深吻的口腔又一次感到干渴。

这么恐怖的家伙要放到我的那个地方吗?放的下去么?会撑爆的吧?啊啊啊️

湿透了的四指行使完最初扩张的只能后自然禅位。仅仅离开一瞬,后庭的入口便瞬间大门紧闭,与最初的模样无二。但一呼一吸间肛门忍不住的开开合合。

“娘子,准备好了么。一,二——”

“呀——!”

男子故意使坏,在数到“二”的时候便突然插入,后庭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强制扩张开来。阳具的粗壮是四根手指所远无法比拟的,所遇到的抵抗也更为强烈。

在刚开始插入之后后庭猛缩,这一夹差点让男子决堤,肠道内壁的紧致是阴道所无法匹敌的,虽然没有那一叠叠的褶皱但肠道的蠕动与收缩等于为阳具箍上一圈圈的环,然后一起地拉紧、拉紧、放松、拉紧。

“咿呀——”身体里突然多出的异物惹得一阵不适,少妇的额头上泌出浅浅的一层汗珠。

男子再度更换姿势,闲下来的右手捧起她另一半胸部。

湿淋淋的肠液沾满了雪白的乳肉。虽说是肠液却没有任何奇异的味道,反而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不断呻吟的小嘴又一次被盖住,娇喘也只剩下呜呜声。

双乳、乳头、口腔、两人大腿的交叠,在众多副性感带的轮番刺激下后庭的警戒总算放松。

被紧缚的阳具也得以一寸一寸前进,后庭较之阴部的另一大优点便是纵深之长,可以将这个阳具完全没入,紧紧包裹。

“唔~~唔”少妇的呻吟只起到催情的效果,是抽插更富有节奏。

起先只是微微地前后挪动,等她习惯后便是大幅度进出。

阴部的入口仍保持着拔出时洞开的形状,淫水从上往下沾满了男子的阴囊与阴毛,与肠液相混合后作为每次冲击是阳具与臀部的缓冲剂,发出激情的“啪啪”声。

一开一合主动迎接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她后庭的经验为零完全做不到精确的控制,本能地不断夹紧夹紧,这宛如处女般的反应令男子倍感新奇,但也给了他莫大于平时的刺激,一个不小心便可能缴械。

“不——不,不行了~,要…要来了~”少妇的娇唇好不容易挣脱。

“啊,我也是。”男子的双臂改为搂住她。

抽插动作停止,阳具在后庭内顿了一顿。少妇潮湿的阴道也明显开始颤抖。

瞬间之内。

同时爆发。

汹涌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出的激流甚至对肠壁有明显的打击感,彻底地填满了少妇的肠道。而同时间,少妇也开始了澎湃的潮吹,大量的液体伴随着高潮的痉挛染湿了整个床单,尽管如此淫液还止不断地从小穴内流出。

男子将已经疲软的阳具拔出,抽开双手,略显疲惫地坐起,双腿盘坐。

而起塞子作用的阳具一拔出,紧随而后的浓厚精液不断外流,少妇用力企图闭合后庭才勉强止住,将这宝贵的液体留在体内。

“嘻嘻,这就累啦?”即使比起男子其实更加疲惫,少妇还是不忘挑衅那么一句。

“呵。”

男子对着仍是瘫倒状态的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拉她坐来。

“哦?相公想要那个了吗?”

“还用说?”

“嘻嘻。”她接过手,费力地挺起身来,两人呈对坐的姿态。

再一个俯身,少妇灵巧地屈下身子,用宛若无骨的纤细手掌托起软软的阴囊与阳具。

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先是轻轻的一碰,腥臭的气味与精液的糯湿在舌尖混合、迸发。

此刻的她面色桃红,仿佛这等滋味是绝顶享受般。

片刻后再次行动,不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整个舌头灵巧地缠绕其上,将整个软趴趴的阳具完全裹住,塞入自己的口腔中。至于两个阴囊则分别被两只小手玩弄在鼓掌之间。

阳具包裹在温润的口腔内,一点一点地膨胀着,而一旦碰撞则会与她的贝齿相蹭,这种感觉令人酥酥麻麻。当阳具膨胀到无法承载的时候,少妇将身子俯得更低,阳具得以在她的口喉中自由通行。此时小舌则不停地缠绕、抚摸、挑逗着柱体。

被侍奉的男子双手自然没闲着,此刻则揉捏着她的乳房助兴。

不过片刻,在少妇口腔的侍弄下阳具再振雄风。

“嘻嘻,相公,你的小相公可是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呢。”

“喉?那我的小娘子呢?”

少妇凑到男子的耳边,轻声低语:“当然啦~~❤”

男子再一次将其扑倒,顺手灭了灯光,霎时间室内一片漆黑。

夜晚,才刚刚开始……

呜呜姆……好亮啊……

想抬起手遮挡一下刺眼的日光,但全身上下酸痛不已几乎无法动弹,尤其是下半身,现在还有点麻麻木木的。

放弃了动弹,她就这么闭着眼睛,不着一缕,一片狼藉地躺在床上。

既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那么说明那个死冤家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啊,不过也是。正午发船来着吧,咱家离码头确实有点远。

明明一个死晕船的还要图快要赶水路,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一上船就想吐来着,不着这么急的话就还可以多留一会儿的说。

不过……

前几天夜夜笙歌也没这么狠,看来那个带回来的药壮阳效果真好啊,柳州真是个神奇的地方。等等,我记得还剩好多吧……以后有罪受了,嘻嘻,不过喜欢。

但这次确实有点疼了啦,等他回来要好好说他一顿。然后,然后……再来一次。

啊啊啊

即使性情如她,但其实心里仍保留着少女的羞涩,只不过平时不怎么流露而已。

现在的身体哪怕打个滚都有点酸痛哩。

唉。

饿了。

去吃点东西吧。

锅屋里应该还有剩。

费劲地使唤着四肢,在床上一点一点挪动着。

“嘿咻。”一鼓作气,移到床头后挺身坐起,背倚着墙壁好受点,但尽管如此还是费了不小力气。

简单环视四周。

呼姆,那个死鬼姑且还知道收拾下屋子。床单拉的还算平整,春日盖的薄被也从橱子里拿了出来盖在自己身上。这个天的温度裸睡容易着凉。算…算他贴心啦。

昨夜脱下的衣物都被四四方方地叠好放到日常制定的篮子内。

从厚度来看有他的衣服,看来是换了套新衣出发的。

洗衣确实是件麻烦事,说是要个半年才会回来吧。那就更不想怎么穿衣打扮了。

随手拿了件衣橱里层的薄纱外衣披在身上,嫌麻烦里面没有穿亵衣。这件外衣是原留作正式场合套在最外层的衣物。

身上仅这一件上衣,只能包裹到大腿的根部,而且真丝制成的纱衣在日光下与透明无异。

唉。穿衣服好麻烦,就这件得了吧。

自己姑且是县太爷的二女儿,二女儿这个身份往往比较特殊。既不需要像长女一样要负责撑起家族门面,但又不像老幺三妹一样得宠。

事实也确然如此,自己既没有大姐的通晓礼义、知书达理,又没有三妹的机灵乖巧、有诗词歌赋的才能,自己除了面目不错外身无长物。

啊,除了对情色异常痴迷外啦。

不过这个身世到也和他蛮配。

出身中医世家,他的父亲当初是个小有名气的名医,同时也是个地主,这个房子所在的整个山头都是他的地产。

常年为了取药方便便在这野外山上开辟荒地,种植药草,这房子外围五公里全是各种各样的中药植株。

在外层则是为了放人偷盗和防野兽的巨大藩篱,常人无法翻过。正因此这个房子像个小型要塞。

可惜一代名医终究还是挡不过时光流逝,这个房子便是他的遗产之一。他们家一兄一弟,他排行老二,至于大哥则选择科举,前几年考运大顺,成了进士,以后事业发展就在京城了,所以遗产分布里他就拿了些现银,至于房产店铺统统交给二弟——我的夫君处理。

他也有作为商贾的天赋,虽不会看病却另聘他人经营药行,自己作甩手掌柜。自成婚以来他就不时地为了进货渠道而四处奔波,两人虽聚少离多但相聚的每一个日子都被充分地利用。不过这一次是离开最久的一次,几乎是之前最长时间的三倍,不过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如果他们谈妥了的话。

这间屋子作为药田的看管屋子来说相当充足,不豪华但很舒适宽敞,同时也因为与世隔绝而省的和街里街外家长里短,落的耳根子清静。

不过这半年就得硬挺过去咯。

……也不止我一个人的吧,如果算上看门狗旺财。

那可真是条大狗啊,即使习惯了每次见面还感到隐约的害怕。

嗯嗯,这半年该怎么计划呢。先要区研习新带回来的“资料”,再偶尔学学做菜,缝缝补补。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只是没法性爱会有点难受外其他一切如常。

就这么想着想着,时间过去了蛮久,酸痛的肌肉也逐渐恢复弹性。

挣扎着坐起身子,大腿内侧一受到刮蹭就疼的厉害,可以感觉的到,因为刚才的动作后庭稍微打开了一点,装的满满的阳精撒了出来。

看来过了这么就肠道还没能完全吸收,肚子有隐约的胀腹感,嘻嘻,温温的其实蛮舒服了啦。

费力夹紧后庭,满满旋转下身使双腿旋到床外,弯曲一下便能接触到地面。

自己的绣花布鞋被某人整齐地放在床边,脚趾稍微钩一下便穿了进去。地面的充实感顺着脚掌传了过来。

挪动臀部移到床沿。

“嘿咻。哎呀呀。”试了两次才勉强站了起来。

扶着墙向外走去。

穿过大堂向庭内走去,这个家的构型参考了北平的建筑,除了向南的大门一侧外其余每侧均有房屋。

自己所在的南侧正中是会客用的大堂,但除了每月来收药材的小二就没人来过这屋子。靠东一侧较大的卧室是主卧,靠西一侧则是客卧,但房子坐落在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客人,所以改造成了堆杂物的地方。

庭院靠西是一间浴室和茅房,靠东则是烹饪器材繁多的锅屋,不过自己只会做出能让人勉强不饿死的饭菜就是了。

走去锅屋的路上有三四次右腿使不上力差点摔倒,看来这几天确实用力过猛了。

四处检查了一遍储备,几乎没怎么少,那他应该先到镇上买了干粮才上路的,那也放心。

没有什么做顿大餐的心情,便熬了一小碗小米粥,从挂在梁上的金华火腿上切了几片,在从扬州酱菜的大岗里夹了几根腌萝卜,权当配菜。虽不丰盛,能吃饱就行。

不过厨艺还要精进啊...,各式各样菜系的菜谱书房里都有,有空去看看吧。

时节尚属初春,在温润的阳光下,庭院四角的夹竹桃艳丽绽放。慵懒困倦再度袭来。

又是慢悠悠地晃到庭院里,躺到摆在正中央的躺椅上,享受着日光浴,昏昏沉沉地睡去......

一晃就这么三四天过去了,日复一日,无甚差别。

每天一早睡到自然而醒,洗漱,从大门旁的小门出去,用昨日的剩饭菜加些其他给在门外狗屋里看门的旺财倒满一天的伙食,给药圃浇水,锁好门。回来吃早午饭,睡午觉,看些杂书,傍晚对着菜谱学些新样式,晚上或是做些女红或是自慰。

春天到了,旺财也恢复了活力,正常来说公狗的发情季快到了吧,按照它的身躯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母野狗呢?呵呵,这么说丈夫和自己这对公母狗倒是全年都在发情。

日子仍是照常,但...不可避免的。

仅仅是自己玩弄自己已经无法遏制性爱欲望的膨胀了。

当初为了清洗后庭,丈夫从外地带来一个喷嘴,一端套到压水水井出水头上,一端塞入后庭中,每次压水便可以将井水压入后庭里。将后庭用水灌满再排出,反复几次便可以清洗干净...这是这个装置原先的用法。

但...但如今,它已经完全变成了自己的玩具。

不记得是哪一日开始的了,但唯一肯定的是那日的太阳异常炽热,明明前些天还只是普通春日的...

在庭院小睡时还未入眠便香汗淋漓,于是前往浴室打算冲掉汗水,平时洗浴一般都在晚上,简单从井里提一两桶水,到浴室里冲一冲身体便了事。但那天的温度光是从井边到浴室的一个来回都让人忍受不住。

时间尚早,太阳由东向西照去,锅屋正好投下一片阴影,便索性将浴洗用的木盆拖到阴影下,直接把井水打到木盆里。

对呀,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呢,以后就干脆一直在院子里洗得了,反正家里和附近都没人,没有闲言碎语还真是能给自己带来许多便利啊。

浴盆是按两人共浴的大小打造的,想要加水加到足够泡水是个大工程。这也是自己平时很少洗浴的原因。

虽然只是简单地压动抽水扳,但在烈日下所有的工作都仿佛变成了酷刑。在压了两个上下就已经感觉到额头上泌出了汗珠,顺着自己的脸庞滑下,在双乳处沾湿纱衣。

水到目标一半的时候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会儿,此刻本来薄至透明的薄纱外衣已完全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鬓角的发丝也因为浸润了汗水而下垂贴在耳边。在外人看来极度香艳,但这个滋味对当事人本人来说却相当折磨。

索性褪去身上仅有的一件纱衣,随手扔到躺椅上。

在庭中赤裸的时候,暖洋洋的阳光直射到身上,微微的燥热仿佛有无数的指尖划过身躯,轻柔地刺激身上每一处感官。汗水被拂过的微风吹干,短暂带来阵阵凉意。

汗珠流过乳头,阴唇,后庭是会带来相当大的快感,这是自己用手抚慰时绝对无法做到的感觉。轻轻的流过带来恰到好处的刺激,欲情故纵般的挑拨着自己的爱欲。

而当乳头被风吹过时这短暂的刺激瞬间被放大无数被,汗水蒸腾,阳光抚摸,自己不敢将注意力移交到这些敏感带上,一旦这么做,自己...自己怕是撑不住的。

只是脱掉一件衣服就带来了相当大的感官差距。

...反正没人看,干脆就别穿衣服得了。

没了衣物障碍,在欲望被挑拨的同时,赤裸着身子打完了所需的井水。

再推了推木盆,尽量地远离日照区,以便在房屋的阴影下尽情享受。

先是双足从木屐中抽出,轻轻点了点水。冰凉的触感瞬间传至大脑,针刺般的刺激似乎令指尖失去了知觉。但片刻后是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指尖开始回暖,温润的美妙从中部开始逐渐向外扩散,让人沉浸其中。

就这样,然后是小腿,大腿,臀部,上身,肩膀,最后将绑着的头发解开,铺散在水面上。虽然每次刚开始的时候总会有些许的刺激,但过不了多久便会变成令人沉溺其中的温暖触觉...和性交一样呢。先是短暂的疼痛,然后是醉人的欢愉。

就这样全身浸泡在水中,刚才汗流浃背的黏腻感烟消云散,刺人的阳光也感到分外明媚。

啊啊。

冷水刺激后肌肤的回温传遍全身,低下头便能看见身体变成曼妙的淡粉色,燥热从物理上的热度转化为体内的躁动。而这股躁动一步一步地由表皮传导到体内。心脏开始加快跳动。

啊,已经可以感觉的到自己脸庞在发烫。这种感觉...和发情很像呢。

毕竟现在自己是全身赤裸着,在院子里泡澡呢。已经可以算作是不守妇道了吧,哈哈,可惜那种裹小脚的三从四德天生就跟我无关,嘻嘻。

既然,既然,无拘无束,那么?

浸泡到水里后全身已经放松,自身的注意力自然地放到了那些敏感的地方,而自己的阴部也不知道是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泡澡用的水,反正现在已经是湿透透、红润润的了。

享受着无拘无束的背德感,原本晚上的行程被迫不及待地提到现在。开始用自己的双手解放积累已久的性欲。

但,但,但...现在身体最燥热的地方却不是阴部,而,而是才开发不久的后庭。

当初和丈夫第一次用那里交欢的时候,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好奇与尝试,还有着隐隐约约的疼痛,当一旦彻底放纵自己的本性后就像品尝到世间绝顶的美味般想要无休止地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那是与用阴部交欢所完全不同的感觉。

将排泄用的器官用作性爱,自己仿佛已经堕落为一个只知道性交的机器,一位地所求着欢爱,而这份背德感又驱使着自己想要停止,而快感又迫使自己进一步堕落。就这样完全地沉溺在欢爱中不可自拔。

不知不觉间右手已经从阴部移动到后庭,沿着褶皱慢慢按摩。

既然正在洗澡,那那里也得洗干净才行呢。

最近穿的是木屐,滴在庭院的水马上就会干掉,所以也就免去擦拭的过程,直接从浴盆中起身。被某种力量驱使般走向井边。

清洗用的器具就在井边,可以轻松得套上。压水的过程自己一人也可办到。

凉凉的铜制尖嘴插入后庭,与身体的温度相差甚大,反射般地夹紧了尖嘴却又更进一步地体会到了其冰冷,就这样反复直到将其焐热。

一下,两下...尽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但冷冽的井水充满肠道的涨腹感还是令人不适。小跑到茅房,一次性地排出体外。水流从后庭冲击出来的感觉真是令人难忘,撑开、撞击、喷涌而出。

再一次。

再一次。

啊啊,好像要上瘾了❤

本来不脏的后庭数次冲洗后毫无疑问相当干净了。而此刻的后庭则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那铜制的通水尖嘴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轻轻一坐便能将其吞没。

回去继续泡澡吧。

尽管在背阴处,此刻的水温也变得温热。

自己就在温水里左右手同时抚慰着阴部与后庭,但总是,总是,没法达到那一步,没法高潮。

欲望一步一步地膨胀、膨胀、膨胀.......

酷热的那天春日果真只是反常而已,接下来的两天都恢复了原先的气温,变回原先那个春光明媚的春天了,日子掐指一算已经过了谷雨,第三天天气转阴,日光虽不太好但也不至于下雨,不过连绵的春雨怕是快到了。

春天回来了,但,自己怕是变不回来了。

丈夫远行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最长的那次外出一个月,自己在家仍循规蹈矩,也就不时地晚上自己抚慰一下自己。但,但,这一次因为头脑中盘桓着他要很久之后才会回来的念想,便止不住地边禁锢边渴求着欢爱。

尤其是上一次使用后庭之后,欲望的泄出口又增加了一个,而且现在好像愈演愈烈。

家里的伙食维持三四个月绰绰有余,自己便不用下山。于是从那天开始自己在家的生活彻底抛弃了衣物,每天草草给旺财倒食、浇水,然后迫不及待地锁门。清洗后庭,享受一次又一次填充与释放的过程,然后在庭院的躺椅上正对着阳光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揉捏阴蒂、抽插阴部与菊花。肆无忌惮地发出淫叫而不用担心有人听到。

新的玩法被不断开发出来。

先是把去了皮的萝卜削成阳具大小,代替手指肆意抽插。

然后是把肠道灌水灌到极限,小腹明显隆起,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忍耐着度过一天。这样带来的紧张感和用力缩紧肛门的行为常使得自己冷汗之流,可就是在这样的涨腹下自我抚慰可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还有昨天研究出的新玩法,嘻嘻那明天就用这种方法喂旺财吧❤

啊啊~

真期待呢~

吹熄蜡烛,阴部已经在期待着而不停流水了...

直到某一时刻感到疲惫,然后沉沉睡去。

就这样,

欲望不断地膨胀、膨胀、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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