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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将军》第八章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5980 ℃

《我的竹马将军》第八章

璃宫

符弘举起酒杯:“来。”

慕容清抬眼看了一眼符弘。

红龙丑陋的脸上满是讨好和愉悦的神色。

慕容清垂下眼眸,掩去阴鸷的神色,换上一贯的虚伪笑容,举起酒杯:“请。”

此时正值璃宫的福宴(即王宫欢庆的酒宴),一些本驻守在其他城池的将士也特意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夫人,该换好衣服去见王上了。”

看着主子一直驻足在纸窗边,看着屋外的灯火,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左渔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

柒云点了点头:“去帮我拿那件流彩金缕衣过来。”

“是。”

柒云有些担忧。

这种场合,按照符弘的个性,一定会带着弟弟出现。

龙阳之好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带着慕容清在所有朝臣面前出现,无异于告诉所有人,慕容清是符弘的男宠。

虽然之前就有传言,也确实有很多朝臣知道,但那是一回事,这样让慕容清暴露在所有朝臣眼下又是另一回事。

符弘可不会想那么多,只要慕容清身体不受伤,那张脸还是完好无损就足够了。

三天前

“公子,您舞得真好看。”

白果两眼放光,看着面前的狼兽。

慕容清把左爪背在身后,单手握着一柄木剑,自顾自在花园里舞了起来。

狼兽本就生得俊俏,身姿又极好,站在那好似一杆青竹,挺拔而潇洒,那普通的木剑在他的爪子上好似有了生命,几个平平无奇的动作却被他舞出了花样,动作流程而干脆,好似在游龙。

“嘿!”

慕容清低喝一声,把木剑扔向空中,接着双腿一曲,腾空而起,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一圈,落地时恰好接住了那柄木剑,接过木剑的慕容清一刻也没停歇,在狼兽修长的爪指上翻了又翻。

身上修身的冠服衬得兽人愈发俊逸。

符弘很有心地收走了凤凰殿所有可能成为武器的物体。

即使是周围的宫室,也天天有太监检查是否私藏了有威胁的物品。

切水果亦或是其他需要刀器的情况,都会有专门的太监负责。

慕容清被困在深宫里,兵器是完完全全看都看不到,符弘怕憋坏了他,便差人给他做了些木制武器。

这是日夜困居凤凰殿里的慕容清唯一能感觉到快乐的事情。

舞剑的时候,他会暂时忘掉现在,忘掉那些屈辱,回到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

“公子,累了吧。我去给你端些水果。”

白果脸上满是红霞,说完掩面,低着脑袋退下了。

慕容清气喘吁吁地看着手里的木剑,气血上涌,他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响。

……

“你想不想杀了符弘?”

慕容清猛地抬头。

下一秒,带着香味的轻纱就轻轻拂过他的狼脸,让他感觉痒痒的。

慕容清转过头,就看到一位带着面纱的金钱豹雌兽从自己身边走过,头也不回,不为所动,好似刚才那句话不是她说的。

可是身边明明就只有她。

慕容清低下头。

只见自己的腰处,不知何时缠上了一块白色方巾。

那方巾不想是被人郑重其事地收束在身上,更像是在匆忙中被人塞进来的。

慕容清蓝色的眼睛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默默收起了那块方巾,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风景。

到了晚上,他遣开了所有的侍从,独自挑了盏蜡烛灯,翻开那块方巾看了起来。

方巾上面的字张牙舞爪:想杀符弘,明天午时三刻来后花园见面。

好丑的字,但却莫名让他感觉熟悉。

摇曳的烛火下,慕容清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第二天,他又如法炮制地遣散了侍从,一个人坐在竹亭旁,默默等着那位兽人。

“慕容公子好雅兴。”

雌兽的声音?

没有给慕容清太多反应的时间,一位身姿曼妙的金钱豹兽人就自来熟地坐在了他旁边。

“不知可否给我几分薄面,让我也有幸和公子一起看看呢?”

慕容清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金钱豹雌兽。

兽人手臂上金色和黑色的花纹相间,嘴上带着一层面纱,只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穿得有些严实。

“浮灯照影是何人?”

慕容清没有回答她,而是牛头不对马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金钱豹微微抬起头:“应是昨日残梦中。”

慕容清松了口气,目光流转,接着问:“你是谁?”

“这个重要吗?”金钱豹举起手臂,撑着脑袋,不等慕容清同意,把他碗里的食物丢入湖中,“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帮你。”

刚才还平静的湖面顿时荡起波纹,一条两条红色的鱼儿不知从何处冒出,争先恐后凑了过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

金钱豹兽人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那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还是说你打算一个人在这熬到他对你失去兴趣。”

“也可以啊,不过你等得到那个时候吗?”

慕容清的爪子微微用力,抓着衣服。

金钱豹兽人的话语又让他回想起了那些夜晚。

屈辱的,绝望的,痛苦的,不堪的。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金钱豹兽人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娇美明媚的面容,“林伢。”

林伢?好像在哪听过。

金钱豹兽人看着慕容清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说:“你还记得枰国么?”

枰国?

刹那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闪过。

“你……”

“对,是我,”林伢有些无奈地摆了摆爪子,“当时我和你可是见过的,忘记了?”

枰国是琰国旁众多小国中的一个,素来与琰交好,但奈何实在是国微言轻,没什么存在感,不过慕容清对那位泼辣能干的枰国公主还是有印象的。

原来如此,难怪璃宫里绝大部分人都喊他凤皇公子,唯独林伢这样喊他。

慕容清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你怎么会在这?”

“笨蛋,我出现在这的情况你觉得有几种?”

“琰国无论是国力还是土地都远在我们枰国之上。”

慕容清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有你在这?”

慕容清话音刚落,顿时感觉面前涌起一股低压。

林伢眼里满是憎恨,一字一句都似从齿缝中挤出:“没错,我其他的亲人们都被符弘杀了。”

“慕容清,如果你觉得我会乖巧选择雌伏在符弘身下,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林伢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雌兽,我也没有理由要放过这个屠杀我全家的恶魔。”

慕容清闭了闭眼:“我当然知道。”

他又何尝不是呢?虽然符弘“宽宏大量”放过了自己的的父母,可母亲却因为亡国和子女的事情忧劳成疾最终早逝,父亲年事已高,一个人如何顾及已经破碎的慕容氏族?

“行了,话都说到这了,我相信你是信任我的,”林伢有些不顾形象地翘起腿,“我不想废话,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慕容清低着狼脑袋,垂眸轻声说:“我不能冒这个险。”

“你一无所有,可以不顾一切,可我还有宫里的阿姐,还有宫外的家人们。”

说是这样,可狼兽眼中深处的憎恨却没有被林伢错过。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办法杀了符弘,而且能保你亲族全身而退呢?”

……

“阿琥啊,要是还要水就和阿婆说。”

“知道了,谢谢阿婆。”

简陋的洗浴房里,宇文琥脱下满是臭汗的布衣,解开腰间的白布条,亵裤应声落地。

健硕结实的肉体在寒冷的空气中隐约散发着热气。

“呼~”

宇文琥走入浴池中,拿起旁边的木桶,打了半桶水,直接浇在头上。

温暖的流水冲刷着身上的污渍,也带走了些许疲惫。

这是宇文琥自己建的洗浴房。

一开始来到阿婆家的时候,阿婆告诉他自己一直是在房间里洗澡。

考虑到阿婆家本来就小,房间又窄,老人家晚上也不太方便,宇文琥便自发地在院子里建了个简单的木房子,做洗澡的地方。

方便阿婆,也方便自己。

汩汩的流水顺着曲线明显的胸沟滑入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流过耻毛,最终汇入露出水面的一小节肉屌上。

那玩意软乎乎地垂入水中,但裸露部分的尺寸和上面蜿蜒盘旋的筋络已经能看出主人的资本有多么雄厚。

宇文琥把布巾缠在额头上,举起手臂,又重复刚才的举动,把水浇在腋下。

黑色的花纹勾勒着线条流程的腰身边角,硕大的胸肌上,粉嫩的乳头悬挂着水滴,色情之感油然而生。

流水滑过,让鼓起的肌肉带着晶莹的感觉,在昏黄的烛火下时不时闪烁着银光,显得十分诱人。

清儿……

宇文琥抬起头,闭上眼,努力回想着那兽的音容笑貌。

“谢谢你,琥哥,每次都是你出手救我。”

“杜若,是有情的花,”湖光映在清俊温文的狼兽脸上,他看着自己,蓝色的眼里满是揶揄,“琥哥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琥哥,你该不会喜欢郭子邱那个不知羞的野丫头吧?”慕容清翻了个白眼,毛茸茸带着些许粉色的狼耳在头上微微晃动着,看着灵动又可爱,“我可不觉得她比我阿姐美,而且这性子也太不像雌兽了。”

“琥哥,你们先走吧。”

明明比自己小了几岁,可面前的慕容清却出奇的平静。

身后,是兽人嗜血的杀戮和侍从们哭喊的叫声。

他的脸上表情坚定而哀伤:“我是慕容家的人,符弘的人不会放过我的,快走吧,别被我连累了。”

宇文琥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睛。

身下的虎屌不知何时从水中抬起头,坚挺着,和低下头愣愣看着它的宇文琥大眼瞪“小眼”。

嘶……

宇文琥努力转移注意力,自顾自清理了一下腋下和其他地方,可处理完那些,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的肉棒还是一副很精神的样子。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张粗犷的虎脸渐渐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色。

宇文琥深呼吸一口气,伸出左爪,在中途顿了顿,然后才轻轻握住了硬得有些发疼的肉屌。

握住的一瞬间,宇文琥壮硕魁梧的虎躯颤抖了一下。

虎屌似乎也很急切,铃口处已经开始分泌透明的黏液了。

宇文琥回想着慕容清的样子。

“啊。”

狼兽被高大的虎兽一把按在地上。

“怎么样,服气了没?”

宇文琥笑着,一边喘气一边问。

慕容清试着动了动爪子,但无疑都被对方按得死死的,完全没办法用力。

慕容清只能无奈地说:“我输了,琥哥,放开我吧。”

宇文琥看着身下的狼兽,没有动作。

因为刚才剧烈的追逐,此时的慕容清面色红润,喘着气,身上一开始整齐的衣服也变得有些凌乱,松松垮垮,耷拉在狼兽精瘦的腰身上。

“……琥哥?”

见对方迟迟不松手,慕容清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对方。

头上方那双棕色的虎眼露出的眼神让慕容清有些熟悉,让他不安。

这好像是……看猎物的眼神?

慕容清吓了一跳,而这时宇文琥也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慕容清。

“啊,抱歉,刚刚在想其他事。”

“唔……哈……”

宇文琥握着粗大的虎屌,轻轻上下撸动起来。

常年习武的他,爪子的指腹上满是薄茧,加上柔软的肉垫,挤压着留着淫水的肉屌。

宇文琥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下半身传入脑中,让他情不自禁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渐渐地,宇文琥有些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撸动,他开始无师自通地举起另一只一直闲着的爪子,捏住因为下意识挺腰而晃动的乳头。

咕滋咕滋……

色情而粘腻的声音在安静的洗浴房里响起,令听者面红耳赤。

周遭的空气弥漫着情涩的味道。

肉屌的马眼处不断分泌着粘稠的淫水,随着虎兽的撸动,整个肉屌都被涂抹上,在烛火下泛着诱人而色情的光泽。

池面因为虎兽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开始荡漾起了水波。

“唔……清儿……”

宇文琥呼出一口热气,棕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的神色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他不断回想着慕容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场景,同时虎爪快速地撸动着愈发滚烫和硬挺的肉屌,那肉屌上凸起的筋脉在不断跳动着。

好舒服……

“清儿……都给你……唔……哈……”

低沉悦耳的嗓音是天然的催情剂。

想象着朝思暮想的兽人就在自己身下,宇文琥变得格外兴奋,一边撸动肉屌一边挺腰,好像他选择正在侵犯着那兽一般。

咕滋……

是,他就是喜欢慕容清,想亲他,想抱他。

还想和他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

快感不断累积,好似一张无形的手,不断挑动着他脑海里的色欲之弦。

宇文琥加快了动作,鼓胀的胸大肌随着虎兽的动作时不时颤抖着,手臂和腹部饱满的肌肉也因为虎兽的撸动而起伏,让虎兽看起来性感十足。

“唔……嗯啊……”

最终,脑海里的弦被绷得不能再绷,应声断裂。

滚烫的白色精液从肥硕虎屌怒张的马眼处有力喷出,落在清澈的水面上,留下一行色情的白色轨迹。

他射了很久。

宇文琥吐着虎舌,不断喘着粗气。

片刻后,他冷静了下来,看着水池里的狼藉,有些害羞又满足地抖了抖耳朵。

……

璃宫东花园内

林伢和慕容清面对面坐着,正在下棋。

身边的侍从默默站在旁边,随时听候差遣。

符弘并没有担心身为雄兽的慕容清和自己后宫里的雌兽会发生什么。

至少慕容清没看到符弘有什么实质性的防范举动。

但他不蠢,自然不会去越界,毕竟他也确实对符弘后宫中那些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不感兴趣。

“对了,拓跋家那个死胖子怎么样了?”

林伢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把“车”往前挪了一格。

拓跋荆?

慕容清在脑海里搜索着有关他的记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很有钱,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拓跋荆一边颤抖一边不断重复着。

今天早上他本来打算上集市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小玩意,想着到时候拿去勾搭小姑娘。

接过走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自己被套了个袋子,直接被对方横着抗在肩膀上。

奇怪的是任凭自己怎么叫怎么喊,大街上就好像没人一样,完全没人发现自己。

就这样,带着害怕的心情,拓跋荆只能任由对方带着自己离开。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对方终于好像有些不耐烦起来,放下自己,然后一把扯掉了套在自己身上的袋子。

拓跋荆这才看清劫持自己的兽人是谁。

“……怎么是你们俩?”

看着面前的慕容清和宇文琥,拓跋荆深深松了一口气,接着吊儿郎当的语气说:“行了行了,把我带回去,我就既往不……嗷!”

面对拓跋荆的惨叫,慕容清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拳头。

“慕容清!你小子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个不要脸的家伙!”

说罢,慕容清对着拓跋荆的肚子又是一拳。

拓跋荆疼得哭了出来:“你们到底想干嘛?”

“你问我们想干嘛,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

宇文琥沉声说着。

拓跋荆一愣。

不知道哪里得知的消息,拓跋荆以为慕容清和宇文琥喜欢郭子邱,便让人去尉迟家提亲。

郭子邱还未到那个年纪,她的父亲自然是拒绝了,但也因为这个事,郭子邱大哭了一场。

虽然慕容清说郭子邱是个不知羞的野丫头,但熟悉的人都知道,慕容清、宇文琥和郭子邱经常三个兽一起秋游赏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也只有慕容清和宇文琥知道郭子邱跟母亲姓的原因(她本叫尉迟邱)。

慕容清和宇文琥知道了,便合伙商量着给拓跋荆一点教训。

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拓跋荆顿时明白了他们俩的意思,但还是高傲地说:“不就是提亲嘛,大惊小怪,小爷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还不允许我提亲啊?”

慕容清听到他说的,刚刚有所褪却的火气又涌了上来:“我看你是还想挨打吧?”

宇文琥拉住了慕容清的手臂:“清儿,算了吧,如果真的打伤了他,事情就麻烦了,今天就当给他个教训。”

慕容清自然知道,所以刚刚都有控制好力度,不过看着拓跋荆毛茸茸的胖身子,那厚实的绒毛,他觉得似乎有些多虑了。

拓跋荆闻言,顿时感觉没了威胁,笑嘻嘻地朝慕容清说:“我说慕容清,要不这样吧,你把你阿姐嫁给我,我就去给郭子邱那个丫头道歉,怎么样?”

慕容清闻言大怒,不顾宇文琥的劝阻,一拳打在拓跋荆脸上。

“嗷!小舅子,别打了,别打了。”

慕容清听到他喊自己小舅子,更是气得加大了拳头的力度。

“就你也配打我阿姐的主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嗷嗷嗷,我错了,哎呦,别打脸,别打脸……”

……

“后来呢?”

林伢有些好奇地问。

她还是很好奇那个色眯眯的死胖子后面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和琥哥把他送了回去,他家人看到他受伤了问他怎么回事,但他不敢说是被我打的。”

毕竟慕容清可比他小了四岁,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孩子打趴下,说出来丢人先不说,除了被大家鄙夷,肯定会丧失几年择偶权的。

“我问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林伢有些无语。

慕容清落子的动作顿时僵住。

“怎么了?”林伢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也感觉出了慕容清的不对劲,“你没事吧?”

慕容清摇了摇头,蓝色的眼眸黯淡了些许:“他已经死了。”

符弘带着军队强闯入京,拓跋荆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被乱刀砍死。

他原以为讨厌拓跋荆会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现在回过头去看,其实拓跋荆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相反,这家伙还有几次帮着自己逃过母妃的检查。

直到他死了,慕容清才发现,对方的那些小毛病,在生死面前不过鸿毛。

他不由感到一阵悲哀,周围的气场也变得低沉起来。

林伢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清看着明明很讨厌对方却还要为对方的死而伤春悲秋,但她还不蠢,没有直接问出来:“别太难过,逝者已逝,都过去了。”

“我知道,”慕容清抹了抹有些湿热的眼睛,“我们继续吧。”

“好。”

……

“怎么了,”符弘抖了抖披在身上的衣袍,笑着伸出爪子,抚摸着慕容清的脸,“在想什么心事?”

慕容清轻轻撇开对方的咸猪爪:“昨天没睡好,有点着凉而已,无碍。”

符弘也不恼,对他来说,慕容清的态度不冷不热,内心厌恶但又无可奈何不得不向自己妥协的矛盾才是正常的,闻言,有些担心:“真的没事?”

慕容清无所谓地笑了笑:“王上可是忘了,我是雄兽,可没那些雌兽那般矫揉造作。”

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高傲和不屑。

很好。

文武大臣们陆陆续续到来,朝符弘行礼。他们余光瞥见被符弘抚摸着脸的慕容清,眼里无一都露出鄙夷的神色,在心里狠狠地把慕容清贬低了一番,才缓缓落座。

感受到带着恶意的目光,慕容清没有任何表示,动作和神色依旧如常。

一开始冷清的宴会随着来客不断涌入,变得热闹起来。

侍从端上一盘色泽鲜艳的水果。

“来,”符弘今天心情大好,两指夹起一个伸向慕容清的狼吻,“尝尝,这可是渠国原产的果子,我命人从千里外快马加鞭送来的。”

慕容清顺从地张开了嘴。

“呼,天真热啊。”

不远处,一位穿着铠甲的鹿兽人一边说着一边朝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位似乎是下属的兽人。

慕容清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爪子猛地一紧,瞳孔震了震。

全身的血液开始逆流,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啃食自己的血肉。

符弘转头看着来兽,佯装生气道:“老三,一天天尽知道胡说八道,这什么天,也就你会觉得冷了。”

鹿兽哈哈大笑,朝符弘做了个揖,接着扭头朝后面的兽人说:“来,这就是当今溱国的大王。”

那兽人长腿一迈,微微弯腰,双臂抱拳:“微臣宇文琥,拜见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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