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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的剑道男s宗主,最终堕落在昔日调教的侍女靴下,2

小说:金主定制 2025-09-01 14:49 5hhhhh 2510 ℃

  李相夷一手紧紧抓着香儿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来回扇着耳光,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香儿原本白皙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但她始终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李相夷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眼角的泪水顺着下巴滴落…

  “…我…我知道了…门主…”香儿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李相夷这才松开手,香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如同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狼狈不堪。

  另一边,乔婉缓缓松开掐住玲儿脖子的手,玲儿瞬间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儿。

  一旁的李相夷厌恶地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香儿,转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舔着乔婉靴尖的玲儿,语气冰冷刺骨:“你呢?你明白了吗?”

  玲儿浑身颤抖,恐惧地望着李相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李相夷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之人,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她连忙磕头如捣蒜,“咚咚”的闷响在大殿中回荡,仿佛要将地板砸穿一般,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奴婢......奴婢明白了......求门主......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乔婉见状,心中冷笑,“真以为香儿替你受罚,你就能逃的了吗?”乔婉抬起脚,狠狠地踩在玲儿的胸口上,锋利的鞋跟深深地陷入了玲儿的肌肤,玲儿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

  “给我舔干净我的靴子。”乔婉的声音冰冷刺骨,玲儿不敢迟疑,连忙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乔婉黑色的高跟长靴,从鞋尖到鞋跟,再到靴筒,一点一点,将上面沾染的灰尘和泥土舔舐干净。

  过了片刻,李相夷不耐烦地站起身来,走到乔婉面前,说道:“好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乔婉有些不满地瞪了李相夷一眼,但最终还是收回了脚。

  李相夷冷冷地扫了一眼玲儿和香儿,警告道:“今日之事,若有下次......”他故意顿了顿,眼神中透出一股戏谑的意味,“你们不会想知道的。”说罢,他拂袖而去,乔婉随后跟上,只留下玲儿和香儿互相搀扶着,缓缓地站起身来。

  “香儿姐,你的脸......”玲儿心疼地看着香儿红肿的脸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香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

  玲儿的看着香儿那被扇肿了的脸,刚才被乔婉羞辱都没吭声的她,一下子流出泪来:“对不起…香儿姐姐…都是因为我…”

  香儿叹了一口气,她们来此四顾门,本是听说此宗门女子地位要比男子普遍都高才来这个地方的,哪里想到这四顾门的门主李相夷,竟是这么个杀伐果断之人?

  毕竟垂涎这贴身侍女职位的内门女弟子不在少数,玲儿只是随口一说了点四顾门人尽皆知的事,居然就让她们受此大辱。

  香儿当然恨那些故意泄密的内门姐妹们,但在李相夷毫不留情的一番羞辱下,她更恨这个身居高位的纨绔门主,当然,她只敢将这些想法藏在心底,或许,有一天,她真能看到那位傲慢的门主向她下跪求饶的模样也说不定…?

  …

  李相夷所说的正事便是他因为功法遇到瓶颈,禁欲两月也未曾突破,因此今日特意准备与乔婉切磋,看能否感悟到突破的契机。

  路上,众多内门女弟子见到他,纷纷敛容屏气‌,对其抱拳行礼,大喊一声:“见过李相夷门主!”

  对此,李相夷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有看到了稍微养眼的女弟子,他才会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就这样,在女弟子们恭敬畏惧的目光中,李相夷和乔婉一同来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上,阳光洒在青石铺就的广场上,黑白分明的长靴映照着刺眼的光芒。

  左边乃是一身白衣李相夷,剑眉星目,正与乔婉过招。右边的乔婉一身黑衣,脚踏黑色高跟长靴,英姿飒爽,腿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与靴影交错。

  按理来说,本该是李相夷更胜一筹的。

  然而,李相夷最近因为功法瓶颈而苦恼,剑招略显迟缓。乔婉抓住这个破绽,一记凌厉的鞭腿,居然恰好正中李相夷下体。

  剧烈的疼痛顿时瞬间席卷了李相夷全身,他闷哼一声,脸色涨红,下体传来的胀痛感,让他忍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乔婉的面前…

  顿时,羞耻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李相夷无法控制地倒吸一口凉气,但李相夷更在意的是,随着每一次的疼痛,他体内的真气就越发的活跃,那一直困扰他的瓶颈,似乎正在逐渐松动。

  乔婉看着李相夷捂着裆的痛苦模样,心中有些得意,轻蔑地笑道:“怎么?李大宗主,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怎么连我一脚都躲不开?”说着,乔婉又是一个鞭腿,狠狠地踢在李相夷的裆部。

  乔婉的黑色高跟长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击中了李相夷的裆部。李相夷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啊......又踢裆......你......你这个......”李相夷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乔婉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步步紧逼,高跟长靴毫不留情地落在李相夷的身上,每一脚都精准地击中他的要害。“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乔婉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不是天下第一剑客吗?你不是号称无人能敌吗?怎么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了?”

  乔婉并未停手,她似乎察觉到了李相夷的异样,攻势更加猛烈,高跟长靴精准地踢中李相夷的胸口、腹部,每一脚都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将李相夷踢得连连后退,衣衫凌乱,原本洁白的衣袍上沾染了泥土,狼狈不堪。

  李相夷强忍着疼痛,试图反击,却发现下体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他竟是在乔婉一脚踢裆后兴奋了起来,这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体,却无法掩盖那逐渐勃起的迹象。

  乔婉注意到了李相夷下体的异样,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呦…怎么…被我踢裆还勃起了?看来李大宗主也跟我平时调教的外门奴隶们没什么两样嘛~”

  李相夷强忍着疼痛,试图反击,却发现自己在乔婉这一句无心的调戏之言下,真真切切的兴奋了起来…

  “啧啧,看来李大宗主是黔驴技穷了啊!”乔婉轻笑着,高高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长靴的右腿,再次对准李相夷的下体。

  李相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乔婉的黑色高跟长靴上。

  那靴子包裹着乔婉纤细的小腿,勾勒出优美的曲线,黑色皮革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尖细的鞋跟更增添了一丝凌厉和性感。

  明明之前已经领教过这黑色高跟靴的厉害,但此刻李相夷仿佛着了魔一般,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乔婉的腿移动,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期待。

  李相夷居然开始感觉那双黑色高跟靴很…美,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乔婉再一次踢中裆部,狼狈的跪在乔婉脚下的模样。

  想象着自己被乔婉踩在脚下,李相夷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阵异样的兴奋感。

  乔婉见李相夷如此失态,心中暗自得意。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抬起修长的右腿,再次对准李相夷的下体狠狠地踢了过去。黑色的高跟长靴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奔目标而去。

  “等......等等......”李相夷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不知为何,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竟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黑色的高跟长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闷响,乔婉的鞋跟狠狠地撞击在李相夷的裆部。

  李相夷的脸部肌肉剧烈抽搐,双眼瞪大,眼球突出,嘴巴张大,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脸色由涨红转为惨白,再由惨白转为青紫,最后,一丝诡异的潮红出现在他的脸上,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满足。

  此刻,李相夷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下体传来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另一方面,这种疼痛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让他感到兴奋和刺激。他感到羞耻和屈辱,却又渴望这种羞辱继续下去,内心深处潜藏的奴性被彻底激发出来。

  乔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相夷,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李相夷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的再次站起来,却发现他的头顶,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靴正毫不留情的碾着他的脑袋。

  “你......你住手......”李相夷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住手?”乔婉冷笑一声,“你让我住手我就住手?你以为你是谁啊?”说着,乔婉又是一个高抬腿,狠狠地踢在李相夷的下巴上。

  李相夷的下巴被乔婉的高跟长靴狠狠地踢中,他的头猛地向后仰去,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落在洁白的衣袍上。

  李相夷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脑袋上却又传来熟悉的触感,他又被乔婉踩住脑袋…

  顿时一股耻辱感涌上李相夷的心头,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几乎崩溃,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在这种羞辱下兴奋了起来?

  乔婉优雅地抬起脚,用黑色的高跟鞋尖轻轻地踢了踢李相夷的脸颊,语气玩味的说道:“怎么?李大宗主,这就受不了了?想求饶吗?求我,我就放过你。”

  李相夷本不想就这么认输,但随着乔婉不屑的在他脑袋上,用那双黑色高跟靴碾了碾,或许是潜伏在心底的奴性,最后竟是让他鬼使神差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我…我认输了…求你饶了我…”

  乔婉一挑眉,她不过是稍微命令了一下,李相夷居然就真的开口求饶,这家伙不会…

  乔婉眯了眯眼睛,但最终她还是没有说些什么,而是任由李相夷趴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这之后,夜幕降临,四顾门内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片宁静。李相夷的房间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那张布满疲惫和挣扎的脸庞。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乔婉那双黑色高跟长靴,以及那双靴子带给他屈辱却又兴奋的触感。

  直到李相夷入梦之后,他居然再一次的站在那演武场上挑战乔婉,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种决斗的开始,他李相夷居然就脱光了衣服,露出他那勃起的下体。

  不仅如此,就连原本剑靴相交的场景,也变成自己如同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不断的用下面蹭着乔婉的黑色高跟靴,最终在她鄙夷的眼神下,被她一脚踢裆后悲惨射精。

  直到清晨,李相夷才发现,他居然梦遗了。

  而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足足三日!

  这三日来,他一直浑浑噩噩,食欲不振,整日里心神不宁,只有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长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羞耻的画面,却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他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最终,李相夷做出了决定。

  他要得到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靴,就在今晚!

  夜晚的四顾门,也时常能听到内门女弟子调教外门弟子时的嗤笑声。

  但好在乔婉身为门主,她的房间与李相夷很近,根本不会有女弟子敢来这里,倒也省的被发现后,该用什么办法堵上她们的嘴。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李相夷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潜入了乔婉的闺房。

  乔婉的闺房布置得十分精致,处处透露出少女的温馨和浪漫。粉红色的纱帐轻柔地垂挂在床边,柔软的锦缎被褥堆叠得整整齐齐,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然而,房间的角落里,却摆放着一个精巧的刑具架,上面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鞭子、锁链、镣铐……与房间里温馨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这便是乔婉性格的真实写照:看似温柔美丽,实则狠辣无情。

  此刻乔婉就躺在床上,呼吸悠长而又均匀,应当是已经熟睡了。

  李相夷此刻为了减轻声音,特地以跪爬的姿态,蹑手蹑脚的爬到乔婉的床下,目光停留在床下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长靴上。

  这双黑色高跟靴,材质柔软细腻,鞋跟高耸,李相夷不由自主的凑近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味,以及乔婉身上特有的体香。

  李相夷仿佛能感受到乔婉穿着这双靴子时,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以及那双靴子带给他无尽的屈辱和快感。

  他本是高傲的天下第一剑主,更是四顾门的门主,只要他想开口,什么女人要不到?

  而如今他却对着女人的一双靴子发泄情欲,这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

  李相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手从靴子上移开,然后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他赤裸着身体,跪倒在床边,将自己的下体紧紧地贴在靴子上。

  他开始摩擦着靴底,感受着靴底冰冷的触感,以及那股奇异的快感。李相夷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让他无法自拔。

  就在李相夷马上要达到高潮时…突然!

  烛光骤然被刺目的火光取代,李相夷浑身一僵,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他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乔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以及她手中高举的油灯。火光将房间照得通亮,也将他赤裸的身体,以及他正紧紧贴着乔婉黑色高跟长靴的下体,暴露无遗。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李相夷想躲藏,想逃离,但身体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动弹不得。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窒息的氛围,只有油灯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李相夷急促的呼吸声。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乔婉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愤怒地斥责他,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她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贱货。”

  这两个字,如同两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李相夷的心脏,让他感到比任何羞辱都更加刻骨铭心。他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被发现而感到恐惧,然而,听到这两个字后,他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颤抖。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那刚刚因为被发现后吓到而有些萎靡的肉棒,在听到“贱货”这两个字后,竟然又刷的一下挺立了起来,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李相夷更加羞愧难当,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彻底在乔婉鄙夷的注视下,被碾成了碎片。

  乔婉看到这一幕,眼神更加冰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相夷,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轻蔑和不屑。她看向李相夷的眼神,与往日里她随意玩废的那些外门弟子时,并无任何区别。

  乔婉轻蔑地一笑,缓缓走到李相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戏谑。

  “怎么?对着我的一双靴子发情?看不出来,咱们的李大宗主,私底下却是一个小贱货呢~”乔婉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李相夷的脸颊,但李相夷却是连看都不看抬头看一眼。

  “我…我没有…”李相夷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话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乔婉轻笑一声,然后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李相夷的下体。

  “啧啧,还真是硬呢。”乔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兴奋,她俯下身,将脸凑到李相夷的耳边,轻声道:“看来,你对我的靴子,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乔婉的呼吸喷洒在李相夷的耳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李相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当乔婉优雅地走到李相夷面前,慢条斯理地穿上那双黑色高跟长靴,靴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时。

  李相夷这几日来对乔婉的靴子日思夜想,内心的压抑和渴望彻底爆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捧起乔婉的靴子,贪婪地吻着那光滑的皮革,舔舐着靴底。

  他仿佛回到了那几日的梦境,那种屈辱的快感再次席卷了他全身,让他无法自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卑微,多么下贱。

  乔婉看着李相夷卑微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李相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一点门主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天生给人舔靴子的奴隶!”

  李相夷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乔婉的靴子。

  乔婉对此只是不屑一笑,“李相夷,我最后给你一次悔改的机会,如果你现在放下手上的靴子,站起来离开这里,那么我们就还是世人眼中的神仙眷侣,我也会当做今晚无事发生。”

  李相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乔婉,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

  乔婉顿了顿,随即声音逐渐冰冷:“但要是你现在乖乖的趴在地上给我磕头跪拜,用嘴含住我的靴跟,那我以后就会把你当做一个低贱普通的外门弟子看待,把你内心深处的奴性完全开发出来,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对着女人靴底发情的狗奴隶。”

  乔婉的话音刚落,李相夷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对着乔婉深深地磕了一个响头。

  “砰!”的一声,李相夷的头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相夷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只有无尽的屈辱和兴奋,他明白,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就是个贱货狗奴隶,从此只能在乔婉的靴底谄媚发情。

  乔婉看着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很好。”乔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乔婉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相夷,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李相夷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卑微的地位,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主……主人……”

  “这么点声音,也配叫我主人?”乔婉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李相夷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连带着让李相夷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给我叫大一点!大声点!让我听清楚!”乔婉厉声命令道,她那双黑色高跟长靴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李相夷的脑袋,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更加卑微地匍匐在地上。

  李相夷强忍着疼痛和屈辱,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主……主人!!!”

  这次,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臣服,带着一丝哭腔。

  乔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弯下腰,用脚尖挑起李相夷的下巴,轻蔑地说道:“这才像话,行了,允许你舔我的靴底了…”

  李相夷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乔婉靴子上的污垢,感受着靴底冰冷而坚硬的触感。

  然而,乔婉却故意猛的一跺,用靴跟碾压着他的舌头,尖锐的鞋跟带给他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李相夷疼得眼泪直流,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

  直到乔婉玩弄够了,然后才对着李相夷吐了一口浓痰,李相夷安静的张大嘴巴,就像一个痰盂,让李相夷有些痴迷这种感觉。

  “把它咽下去。”乔婉命令道,她看着李相夷,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慢慢地咀嚼,好好品味我痰里的咸味。”乔婉再次命令道,“直到你将我痰里的咸味完全品味后才能咽下。”

  李相夷如实照做,乔婉那口浓痰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他用舌头不断的搅动着,在乔婉不屑的目光中咽了下去。

  而此时,李相夷面临一个难题,就是他的下体在乔婉的羞辱下愈发兴奋,只是苦于乔婉的调教始终以惩罚为主,迟迟无法射精。

  李相夷之后给乔婉磕头,在他不断恳求下。

  终于,乔婉命令李相夷站起来,却让他双腿叉开,将手背到身后。

  在李相夷紧张的注视下,乔婉面无表情的朝他的下体踢向一脚,下体与乔婉粗糙的靴底接触,一股酥麻的感觉席卷了李相夷的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神情恍惚的射了一地。

  次日,当李相夷再次出现在四顾门弟子面前时,却发现昔日高高在上的门主,此刻居然安静的跪在乔婉的门前,全身赤裸,脑袋还被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靴给套了进去。

  要不是此人身上像是故意散发出高深莫测的气息,任谁都会以为跪在乔婉门前的,只不过是一个下贱卑微的狗奴隶了吧…

  直到李相夷在乔婉门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后,乔婉这才不屑的出门,故意抬起黑色高跟靴碾了碾李相夷的手,这才骑在赤裸全身的李相夷身上。

  乔婉一手抓着李相夷的头发,一手拿着马鞭,一边抽打着他的臀部。“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李相夷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更加用力地贴紧地面。

  “啧啧,这可是天下第一剑客啊,现在却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脱光了衣服,然后还被一个女人抓着头发当马骑啊…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真是贱死了啊?”乔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她轻轻地拨弄着李相夷的头发,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你说,这要是让那些江湖人士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就这样,乔婉骑在李相夷身上,缓缓地朝着仪事大殿走去。一路上,她故意放慢脚步,让李相夷此刻的窘态,被更多的内门女弟子所看到。

  “你看,那个被乔婉大人骑在身下的,竟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李门主!”几个内门女弟子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她们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观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些女弟子们纷纷停下手中工作,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兴奋、以及一丝莫名的快感。

  “天呐!门主竟然......”

  “李相夷......他......也有今天啊......”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李门主竟然成了乔婉门主的狗奴隶......”

  这些女弟子的话语,让李相夷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实力和地位都高深莫测的自己,此刻竟是成了一众女弟子,心里暗中嘲笑的例子,耻辱感上来的瞬间,一同也使他勃起了。

  各种惊呼声此起彼伏,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乔婉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李相夷,则是她脚下任她玩弄的奴隶。

  终于,乔婉骑着李相夷来到了仪事大殿。她翻身下马,李相夷如同一条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

  乔婉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相夷,用长靴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脑袋上。

  “李相夷,你还有什么话说?”乔婉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李相夷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臣服,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主人.......我知错了.......请.......随意羞辱处置我吧......”

  乔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相夷,声音冰冷而尖锐:“诸位内门女弟子,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咱们的李门主,昨晚夜闯我的闺房,对我的靴子……嗯,做了些不太雅观的事情。”她顿了顿,眼角闪过一丝嘲讽,轻蔑地用脚尖踢了踢李相夷的脑袋,“这等下作行径,实在有辱我四顾门门主之名!”

  底下的女弟子们低声惊呼,交头接耳声更甚,她们看向李相夷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和幸灾乐祸。

  “所以,”乔婉的声音更加冰冷,“我决定,即日起,剥夺李相夷门主之位!他将被贬为外门弟子,任由各位内门女弟子处置!”她用脚尖用力碾压李相夷的头发,李相夷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

  一个穿着白色长靴的女弟子,名叫素衣,大胆地问道:“门主,那李相夷该如何处置?”

  乔婉勾起一抹冷笑:“这还用问吗?他偷拿我的靴子自渎,你们想怎么玩弄他,尽管放手去做吧!他的精元,也尽可随意榨取!”

  殿内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小声地议论起来。

  “真的假的......真的可以随意处置李门主.....?”

  “我可不敢.......”

  “我也是......”

  乔婉看着那些犹豫不决的女弟子,轻蔑地笑了笑,她知道这些女弟子其实很想调教这位昔日在她们头顶的李门主,不过是碍于以前李相夷表现的可怕模样吓到了,于是她用力地踹了李相夷一脚,厉声骂道:“身为外门弟子,还不快点给你的主人们请安?”

  李相夷浑身颤抖,却不敢反抗,他连忙跪下,五体投地地朝着那些女弟子磕头请安。“先前嚣张跋扈,是我的错!在下给各位女主人磕头道歉了!请毫不留情的榨取我的精元吧!”

  看到李相夷如此卑微的表现,众多女弟子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殿内顿时响起一阵兴奋的窃窃私语。女弟子们看向李相夷的目光中,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尤其是李相夷先前调教过的贴身侍女香儿、玲儿两人,本就对李相夷愤恨不已,先前只是碍于他的实力和地位,如今李相夷跪在地上主动求虐,她们自然是要好好满足这个犯贱受虐的狗奴隶。

  于是玲儿率先上前,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在李相夷的脸上:“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李大门主吗?怎么跟个狗奴隶似的,跪在我们靴下啊?”

  玲儿说完,便开始肆意地踢打李相夷,“叫你欺负香儿姐姐!你这条恶心的贱狗!”

  其他女弟子也纷纷上前,抬起靴子就往李相夷身上狠狠的踩踏,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肮脏的鞋印,李相夷神色迷离地呻吟着,却不敢反抗,任由这些女人羞辱。

  在女弟子群踩之后,香儿和玲儿走到李相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门主。李相夷赤裸着身体,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眼神中却夹杂着屈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香儿轻蔑地一笑,用脚尖踢了踢李相夷的脸颊。“李相夷,你还记得我吗?你以前是怎么调教我的?现在,轮到我来调教你了!”她说着,解开腰带,对着李相夷的脸,毫不犹豫地撒了一泡尿。

  温热的尿液顺着李相夷的脸颊流淌,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屈辱。李相夷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啧啧,这就是天下第一剑客?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被一个侍女用尿水洗脸?”玲儿也解开腰带,对着李相夷的头发撒了一泡尿,尿液顺着他的头发流淌,浸湿了他的脸庞和身体,“还真是一副傻逼狗奴隶的姿态呢。”

  “你不是自认是个男S吗?怎么如今跪倒在一个被你调教过的侍女脚下舔靴子啊?”香儿俯下身,用脚尖挑起李相夷的下巴,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快感,“你不是喜欢玩弄别人吗?现在,你也尝尝被玩弄的滋味吧!”

  “当初你趾高气昂地调教我们,现在却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玲儿说着,抬起鞭子就狠狠抽打在李相夷赤裸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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