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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淋浴堂首发：第一会所

　　　　　　　　　　　　　　【写在前面】

　　《穆赫兰路》本来是《淫女外传》的第一篇，我准备了很久，最后放弃了，撤下它换成了临时赶稿完成的《写给播种者的寓言》。

　　一个原因是此文是取材E. N. Curie 的故事《迷糊大波波到高莱坞》的片段，也就是我去年同样改写这个素材的《好莱坞，狗来了》的续集。Curie 的东西没有文学性，人物也非常物化，我改写他的东西一直都很头痛。但是他的恋物情结，那种偏到恶心的地下小众感，又独特得令人敬仰。地下文学和主流严肃文学终究是不匹配的，撤换这篇的目的，也是为了《淫女外传》的主题严肃文学感更纯粹。

　　另一个原因，是我写得太慢了，等我磨磨蹭蹭写到结尾「加州明媚阳光」的时候，加州大火都烧起来了。哎……包括留下经典的穆赫兰道，现在都在火里燃烧。

　　解说一下，其实洛杉矶以穆赫兰命名的至少是三段路，东边和西边两截在山林中绵延的景观路都叫穆赫兰公路（Mulholland Highway），中间一段在住宅区穿过叫穆赫兰道（Mulholland Drive）。文章中提到的是西段穆赫兰公路，从好莱坞湖下过。有意思的是，这三段路其实理论上并不是真正相连的，它们只算是大致上一个方向连在一起。

　　正因为《穆赫兰路》准备得早，《淫女外传》中种种伏笔这里都有。比如：珍珍的怀孕，比如金发女孩查理的失踪（她在《寻找洛丽塔》中就消失了，再没出现）。所以这一篇虽然不够格作为《淫女外传》的正文，但是它是很重要的，没有它，我不可能一天一篇写完《外传》。很多很多的情愫，根源都在这篇文章里，一些写作技巧也在这里尝试过。

　　因为算是致敬电影《穆赫兰道》，我在这里几乎没有废话插入解说，比如：你们看到的一切都是珍珍做的几个梦，比如：查理很有可能已经死了……这些东西说出来就画蛇添足了。

　　取材方面，除了Curie 的小说，我还用了靴交论坛网友自述改成了《恋靴癖的故事》（用内嵌故事的方式，说明这不是我的原创而是改编），还有两兄弟说的那个「复仇的故事」，指的是Harmony Films 2011年拍的《Retribution 》，最后一个梦里男人上阳台的那一个镜头，影片中金发的Caprice Jane演的大概是查理的角色。

　　好了，请大家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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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赫兰路》

　　珍珍（你们还记得她是谁对么？）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在狗莱坞打拼过的女人里，她是最干净的了。她其实是抱着要跟导演上床才能获得角色的觉悟去追梦的，然后呢，很幸运，睡了她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喜可贺！），把她绑起来送到编剧床上，想让编剧成为自己新爸爸的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哈利路亚！）。最后让新爸爸成为自己和母亲的狗奴隶的，大家和我一起来说：还是她的亲～生～女～儿～（欧耶！为你们自己鼓鼓掌，我爱你们大家！）

　　当了狗奴隶的塞伦斯先生（就叫他莫言好了）觉得，一定是自己打开剧本的方式不对，否则他明明马上就可以翻身走上人生巅峰了，为何落入了如此境地。

　　　　　　　　　　　　　　　　（1）

　　珍珍遭遇莫言反击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查理的呵护，自己依然是蠢货一枚。

　　剧作家的武器是她这一身正牌女侠装扮下冒牌女侠的肉体无法抵挡的。

　　她抱着胸，长手套紧紧捂住胸衣，对突然发难的莫言怒目而视。

　　「这就是你们狗莱坞男人的待客之道吗？」

　　手握激光笔，莫言显然对这一次反击预谋已久，他赌的是：熊孩子查理来不及赶回来。只要他征服面前这一个，生出一个更熊的孩子来，然后让小熊打败大熊，那就是当爹的翻身了！

　　珍珍不敢相信，明明是条忠犬，对方是怎么暗中积累下这些资源的。明明是一次简单的下午茶活动，她用色情女明星西西的身份参与，怎么就被围攻了。

　　她刚刚才走进屋，这是一间充斥着酒精、香烟和疑似精液味道的大房子。她怕弄脏地毯，于是一进门还在犹豫要不要脱下红色的胶皮雨靴，就被两个人包围了。

　　叮咣，酒杯放在茶几上，猥琐的男人擦了擦酒糟鼻，对她说出来恶心的话：「让我们看看你藏在雨衣下的裸体，……快脱了……」

　　左右两个女子笑着走了过来，珍珍心中警笛呼啸。她不能被脱掉雨衣！这样会露出藏在下面的神奇女侠制服的。

　　莫言！莫言！一切都是莫言的阴谋。

　　她回想起来，电话里，他是怎么设下圈套的：「女侠，保护你的身份最好的方法，就是制造一个跟你长得一摸一样的明星了。因为谁都不会相信，大名鼎鼎的神奇女侠在拍电影。我想到怎么制造话题了，就说你是之前拍色情片的女演员，被神奇女侠遇见了，规劝你到正经的行业发展，然后我为你办一个聚会……」

　　然后，在这次聚会的前一天，她又忽然接到了一个线报，有渴望金盆洗手的罪犯向神奇女侠倾诉苦恼，希望她这一天的下午四点可以在狗莱坞湖公园能望见狗莱坞标志的地方和自己见面。

　　同时赶两场！时间紧凑，为了维护神奇女侠热心助人的形象，珍珍决定了，把莫言建议的，穿山寨女侠制服参加聚会的打算么，改成穿真～正～的女侠制服。

　　都是莫言的阴谋！现在她必须选择是被人剥掉雨衣后当场脱掉制服，让神奇女侠的名誉受损，还是拒绝对方，让那个刚刚有希望转型开启星途的色情女明星西西从此在行业失去信誉。

　　一个女孩子趁机搂着珍珍的肩膀，隔着雨衣，用手托着她的一只乳房，吹着口哨，挑衅地质问：「这东西是真货吗？我可不为假货赔钱呢！」

　　语意双关，表面问的是，这乳房有没有填充；潜台词，又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真实身份。

　　激光笔发射出火红的光线，直接烧着珍珍的胸口，胶皮雨衣开始发烫了。她急忙捂住，大声质问：「这就是你们狗莱坞男人的待客之道吗？」

　　请注意，她刚刚出场的时候，是这样的：『一进门就』『被两个人围攻了』，然后『一个女孩子托着她的乳房』，『激光笔发出光线，烧着她的胸口，胶皮雨衣开始发烫』所以不幸就这样发生了：一双胶皮红手套，被她下意识一捂胸口，粘在了胸口。

　　胶皮呀胶皮，你为什么偏偏是被激光一照就会融化的胶皮……

　　太糟糕了，为了防守自己的乳房，失去了双手的自由。

　　第二个女孩子哈哈笑着，开始抚摸珍珍的下身了。女孩子对女孩子的兴趣，其实很少集中在上半身，毕竟半球形是他们共同拥有的东西，俗话说得好，好的乳房都是长成一样的，而不同的阴道各有各的妙趣。

　　两只戴黑手套的手绕过珍珍的躯干，抓向两条大腿之间，胶皮雨衣在挤压下拉扯，直接露出了胯部的形状。「别急，一会儿再玩你的屁股。」这么女性化的声音令珍珍无言以对，她羞了。面对秃头男她那些抗拒与鄙视的情绪，此时毫无挣扎之力。她，想转回头看一看这个金发女郎的面孔。

　　「蕾丝边……你是个蕾丝边对吧！」莫言大声欢呼，他终于知道神奇女侠的真正秘密了。「幸好早早发现，我得把你送到女导演床上了。」

　　不对不对！神奇女侠的秘密不能就这么暴露。

　　「我喜欢男人！我可以跟男人搞！」珍珍大声喊着。

　　「咯咯咯～」清脆的笑声，金发女人挑衅道：「你连衣服都不愿意让我们脱掉，你怎么跟男人搞呀。」

　　「我……我可以口交，我是我们街道吹喇叭的冠军。」珍珍开始进入了破罐破摔模式，宁可让那个神奇女侠吹喇叭，也好过被发现她是女同吧。

　　别忘了好心肠的女侠曾经多少次拯救女孩子，然后贴心地留宿那些无家可归的小可爱。

　　黛安娜不能因为我的愚蠢而被诋毁！

　　「老爹！你来！」女孩招呼着，莫言只好站了起来，五短身材又秃头的他实在不是一个出镜的好选择，奈何为了检验珍珍的话，这个屋里只有他可以上场。

　　为了证明自己的诚实，假神奇女侠只好跪在地上，扮演一个真正的色情明星。阿勒？珍珍恍惚了一下，我是不是又愚蠢地钻进了莫言的圈套了？她因为有了一丝抗拒，试图站起来。偏偏激光笔的光线永远比人的动作快，滋滋滋，双脚发烫，穿胶皮靴的脚被粘在了一起。

　　两个女孩帮着珍珍脱去莫言的裤子——双手还粘在胸前，此刻珍珍完全失去了行动自由。

　　那根巨大的武器乍现，珍珍有一丝恍惚……为什么？

　　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忽然呢就想要尖叫了。

　　两个女孩子帮着把莫言抱起来，抱到空中，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来。「张嘴呀。啊～～～」

　　在这么超现实的情形下，人是会失去理智的，最后只能相信——感觉。

　　于是珍珍只能闭上眼睛，张开嘴，放弃了视觉，只能用舌头来感受了……

　　那根巨大的——棒棒糖，就这么直接捅进了她的嘴，妈妈呀，直接捅进来后，就拔不出去了。

　　「不是每张小嘴巴都有福消受的哦。老爹棒棒哒。」

　　棒棒糖往外拔，就像一个钳口球，撑得珍珍的嘴巴大张。拔不出去，只好塞了回来，噗嗤到底，痛得珍珍嗷嗷嗷，全身乱跳起来。

　　「需要加一点点情趣助兴。」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脚上挂着铃铛，走一下就会响一下的那种，她把脚往后翘，手指一勾，把链子摘了下来。原本是两个人一起抱着莫言举高高的，现在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绕到了珍珍身后，把脚链都扣在了珍珍的皮靴上。

　　一拔一插在继续，现在好了，每一次冲刺，都会因为珍珍下意识地乱震乱跳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女孩子们开心地笑，莫言老师的棒棒糖兴奋地继续肿大，苦了珍珍老师。

　　终于在她全身颤抖中，那玩意噗，拔出去了。让她发出一阵大喊：嗷嗷啊阴道早就在涨水了，随着叮铃铃乱跳，水花在里面晃。

　　原来男人兴奋的时候，不只是龟头会横着肿大，拉扯的软组织带会让整个形状变得更加流线。再一次被捅入，珍珍奋力张大嘴巴，让那个东西更深地进入。她开始仰头，让喉咙放开。她试着按照声乐老师说的，吸气，保持，吸气，再保持，就像是在练声，打开横膈膜，喉头下沉，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哦。

　　再来，叮叮叮当。啊啊啊啊啊～～～最终迎来了口中的一枪热情释放。

　　「双性恋！你是双性恋！」被女孩抱在空中用手套擦着小鸡鸡的莫言欢快地宣布。

　　「太好了，你可以上男导演的床，也可以上女导演的床！」

　　金发女孩也兴奋地亲着珍珍的嘴，把她一点点吐出来的精液全都吃了进去。珍珍没想到秃子的精华还这么有市场，还在诧异，嘴巴贴过来，大力吸吮，像真空吸尘器一样，几乎一滴不剩。

　　现在她的嘴里没有精液了，女孩开始徒劳地四处搜刮，舌头伸了进去，使劲推开珍珍的舌头，然后在她舌头下面下颌里挖着，从上往下，顶着她的舌头。珍珍几乎是下意识地退让，她的舌头像一个看到母亲被强盗轮奸的小姑娘，缩到一角，颤抖着，但是又胆怯地挤出来了一抹眼泪——亲吻珍珍的女孩发现了新大陆，和精液一样，她也爱这些津液，于是她的进攻变成了挑弄，往珍珍舌头上去挤，往她的牙床上去擦，不一会儿，珍珍哭着喷出一口口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哭什么，或者是太开心了吧。

　　「你还是同性恋更多一些。」莫言兴奋起来，催促着再来一次检验——复查！

　　金发女孩吃够了，给珍珍留了一些，两个人的嘴唇就这么慢慢分开，还拉着长长的银白色的粘液丝，就像藕断丝连，不离不弃。

　　「还有力气来一轮吗？」女孩温柔地问，想着女孩是那么的喜欢吃她口中的精液，珍珍哭着点头。

　　于是，两个女孩分别抱着莫言和珍珍，在空中对接——噗嗤，叮铃铃，叮叮当。

　　拉出来，再对接——噗嗤，叮铃铃，铃铃～

　　　　　　　　　　　　　　（2）试镜风波

　　因为手脚都被粘住，珍珍是被女孩抱着来参加试镜的。被抱着坐计程车，被抱着走过热闹的街集市，最后在Lascivia影业等待通报。珍珍对于跟选角导演见面很期待，来之前莫言体贴地安排女孩为她精心打扮，用激光把整件雨衣融成了一条纱罩裙，至于手套和皮靴，在高温下融合，早就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女孩搂着珍珍，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漫长的路，一直送她们走上高塔的顶端。

　　「我们和导演有约」女孩说。

　　「请稍坐」胸前挂着副导演牌子的秘书礼貌回答：「我去请云朵女士。」

　　女孩坐下，让珍珍趴在自己的膝头。一直到了这时候，珍珍才发觉嘴里一直咬着什么东西——是带着长长的胶管的肛门塞！女孩见珍珍扭动，伸手捏了捏充气的橡胶球，肛门塞在珍珍嘴里膨胀，她又回到了被莫言的棒棒糖挑战的体验中了，呼吸不畅，有些困，想睡。

　　随着敲门声，一个人不请自入地走进了房间。她摘掉了文职衬衣和窄裙，脱掉了高跟鞋，现在她的打扮是一身蓝色胶皮紧身衣，长达裆部的黑色高筒靴，齐肩的红色橡胶手套，腰部收紧，炫耀巨大而前凸的乳房，漂亮的形状像两门鱼雷一样挺在她胸前。如果我曾说过好的乳房都是一样的形状，那么我要收回自己的话了。「你是来试镜神奇母狗这个角色的吗？」刚刚的副导演——女秘书，居高临下问着。

　　云朵的脸是冷峻的，她的腿型修长，再也没有比胶衣更可以显女孩子身材的了。

　　抱着狗的女孩试图站起，然后珍珍奋力地跳，想要取悦这个导演。

　　「我倒是可以给你的狗一个角色——母狗洗澡的时候，可以用它来做替身。」

　　女孩不服气，「我也可以做一条好母狗！」

　　云朵勾了勾手，「证明给我看，跪下，爬过来，亲我的小穴。」

　　女孩被扑腾的珍珍弄烦了，她只好让那个女人伸过手，把狗抱了过去。然后金发的女孩犹豫着，往前迈了一只脚，手撑地，慢慢地跪下。

　　终于扑进了云朵怀里的珍珍，惊讶地看着刚刚还抱着自己的主人，和往日的自己一样，摆出了这样的姿势。

　　女孩，全身穿着胶衣的女孩，一点一点往前挪。云朵显然是一个高超的调教者，她一手搂着珍珍的腰，一手托着屁股，在雨衣纱裙下摸索着，寻找突破口——胶衣的接缝，暗藏的拉锁。

　　女孩爬到了她面前，云朵叉开腿，让女孩随意展示。如何才能赢得获得了浴替角色的珍珍？女孩不服输地扬起头，用鼻子去蹭，她也要寻找这一身胶衣的突破口。鼻子拱着，在胶皮的沟纹中寻找坑洼。然后她伸出舌头，舌尖一点一点地捅，拉伸柔软的胶皮质地，仿佛这样就可以越过这一层的阻挡，品尝到真正的香嫩。

　　「她干得不错，」云朵把珍珍抱着，举到空中，对她露出赞赏，和正在享受的表情。

　　四条短腿都悬空，珍珍想问：「什么？」

　　「我是说，你的女儿啊，她也是一条好母狗，服侍蕾丝边的好胚子，看来要女承母业了呀。」

　　珍珍急忙低头望去，此时查理正在仰天换气，她的舌头伸出来长长的，深深的喉管发出「哈拉哈拉」的吞咽呻吟。隔着胶衣舔女人的私部，竟然比珍珍自己跟男人的阳具口交还要享受。

　　口交只是吞咽，而查理是在亲吻。

　　「不～～～」珍珍在心中大喊，怎么可以是查理！不能是查理！她要是女同性恋的话，那就没有后代了呀。

　　查理又把头埋进去，她张开嘴，试图用牙来轻轻咬，随着下颌移动，牙齿刮着云朵的身体。「啊～～热了」

　　珍珍也全身发热，她恍恍惚惚间，被人抠到了私处，爆发了，羞耻了——她的体液全都灌进包裹着身体的胶衣缝隙，就像是小孩子突然失禁不止，澎湃的尿液冲击着裤子。液体的冲击又慢慢变成缓缓释放，珍珍的身体慢慢鼓了起来，这一身紧贴的胶衣不再密闭，好几处暗藏的拉锁都暴露出形状来。

　　　　　　　　　　　　　　　　（3）

　　现在我们的镜头来到了小酒馆，就像狗莱坞所有的小酒馆一样，梦想在这里堕落，糜烂在这里点缀成陶醉，未知的迷茫被酒精浣肠一般清洗，而释放的渴望哪怕肮脏也有人愿意买单。

　　她和她坐在这里，吧台和舞池的小小间隙隔绝了喧闹。经过女性体液清洗后，她们的胶衣都不再是紧绷绷的了，而且被人拆开了，露出了细嫩的皮肉。两个人喝着酒，心中轻叹着，是怎么在那个所谓导演手中败下阵来，令自己骄傲地全身防护不堪一击，就算没有最终被剥去，也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化作了半遮半露的丝绸晚礼裙。

　　珍珍朝下望去，被淫水浸泡后，胶靴变成了真皮靴，而手套或许是汗液的化合作用，现在成了一副天鹅绒丝绸长手套。拉锁被拨开，紧身衣化作裙摆，原本内衣外穿的胸罩缩水变形成了腰间的一条宽皮带。

　　「查理，你不能这样。」这个优雅的女人端着鸡尾酒杯对着女儿最后劝诫道。「你得为自己的人生考虑，你得考虑……以后……生孩子。」

　　「我只是想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已。」女儿的脸看着又嫩又薄，就像是一个没有内涵灵魂包裹的玩具娃娃。

　　但是为了梦想，把自己送上女同性恋的床，甚至伪装成自己也是女同性恋，对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女儿还在反驳。

　　珍珍摇头，她需要纠正。

　　「中国，你还记得么，遥远的中国，神秘的东方国家，我曾经给你讲过。他们的历史比我们两个大陆加起来还要长，在那个国家，就从来没有女同性恋，也没有男同性恋，虽然男人会和男人睡在一起，女人也会和女人抱在一起。」

　　查理晃着酒杯，想着母亲的话。

　　「女人和女人搂在一起，只是作为姐妹一样的鼓励和亲近。男人把生殖器插入男人的肛门，也还只是把对方的深洞当作了女人的替代品而已。当得不到异性的时候，或者异性之间关系不对等的时候，出现这种暂时替换和抱团取暖，狗狗也会，猴子也会。」

　　查理反驳，「可是，我能让女人获得男人一样的快乐呀，而我自己也享受快乐，为什么不算。」

　　同性恋，现在统称是gay ，这个词的来源就是：快乐。

　　查理是主动的，当那些被男人压榨霸凌的女性，就像一天只能坐在电脑前接电话，被上司随意辱骂的『副导演』——她可以穿上一身胶衣，以女王的姿态将查理踩在脚下，获得男人一样的快感。

　　「成为母狗，仅仅是制造这样的情绪落差，就真的可以让你的主人获得男人一样的地位了吗？」珍珍恨女儿糊涂。她们这一趟，结果并没有获得任何电影角色——查理帮助对方制造出来的『云朵女士』，仅仅是在接待室里的角色扮演，她依然不能拥有任何权利或资源——包括给她们出演的机会。

　　「你不是女同性恋，你，只是贱」。

　　舞厅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二人谁都没有继续说话。比起女儿，珍珍觉得更沮丧，她那么努力讨好莫言，争取来的试镜机会，就这么被女儿和她的同性恋女主人玩砸了。

　　两个长相如孪生兄弟的年轻小伙走了过来。「美女，你们是姐妹吗？」

　　珍珍重新拾起笑容，母女被错认成姐妹，是对她最大的恭维。

　　「我们看见你们了，我们……嗯，是制作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来演……一些有趣的角色。」

　　查理嗤之以鼻，她又不是没见过这种货色，你们的西装都是地摊货，鞋子底快破了，却打着亮鞋油，她在逆袭珍珍之前趴在她家门口观察太多了，这些，都是色情片的制作人，虚拟世界的皮条客。

　　我亲妈就是拍毛片的，她后来还做到了自己的制作人的位置，要你们来挖坑？我们从拍毛片的家跑到了狗莱坞，就为了，换个场景拍毛片吗？

　　珍珍拉住查理的手，制止了她的发作。有什么关系？她用眼神来传递自己的指示——这两个，至少是男的，咱们用身体征服了他们，还不需要出嫖男娼的钱。

　　收到邀请，这两个人敞开了夹克，摘下了软帽。他们先是请吧台给两个女人一人一杯新的酒，然后其中的一个摩擦着手。「我们要拍一部赞美女权主义的电影！」

　　查理没有分给他们任何眼神，她举起杯喝自己的饮料，这个侧颜杀让男人心动。「你们是我们心目中完美的女主角。」他实话实说，这是他第一时间的感受。

　　「剧情是什么？是我去当总统吗？」珍珍开玩笑，碰了一下男人的酒杯，这让他春心更加荡漾。

　　「不不不，我的女神……你要做比总统更伟大的事情。」

　　「剧情是关于复仇的……」他眨眨眼，留下了悬念。

　　「但是，前提是，你们需要先经过考察……嘿嘿。」另外一个男人呢见鱼儿上钩，露出了丑恶嘴脸，把女孩子骗得倒贴，然后，一走了之，这是两兄弟的恶行。

　　但是哪里有男人会是珍珍的对手呢？她捉住了男人的手，慢慢地把他往自己身子下面拉，手被牵引着进入了裙摆下面。

　　另一个男人，也就是咋呼着要考察的，睁大了眼，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的手。

　　「你摸到了吗？我的小猫就在这里。」珍珍压低声音，男人的手指流汗，他主动往里伸，却被珍珍拉住，往下压，噗嗤，插了进去。

　　啊！第二个男人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去。这么主动。

　　「说说感受吧。」珍珍挑了挑眉。

　　「好紧！好紧！比我摸过的都要紧～」如果可以，他要忏悔了。

　　这皮肤质感太暖，当然呢有一点点挤，撑开的缝隙里，手指头在贪婪呼吸。

　　「很深呢……」珍珍又说。深不见底……男人趁机咽下口水，手指头被大腿夹着，充血了。

　　他另一双手也往前伸，这一次珍珍大大方方把腿分开，男人的手指顺着大腿上滑，然后抠进了那个细缝里头。

　　「咦？」

　　「你是不是疑惑了，你是不是一直以为女孩子都是左右对称的，两边的乳房一样的大，两条大腿也是一样的粗细呢？」

　　现在男人慢慢蹲下来，蹲在珍珍面前，两根手指都扣进去了，但是插进了左边皮靴管里的这根手指头，充血更多，更兴奋。

　　「哥们儿！你在做什么！你被她耍了！」兄弟大声提醒，你都要跪下了，她根本没把小穴送给你玩，你的手指头只是捅到她皮靴口里，被她的臭腿夹住了而已。

　　「不不不！你不懂！」兄弟摇头，他真的跪下了。「我要忏悔啊……」

　　　　　　　　　　　　　《恋靴癖的故事》

　　「那一年，过节，姨妈到了我们家。你还记得她吗？总是打扮最时尚的那一个，我们家的女人里就属她嫁得好，现在她已经成了枯瘦的老太太了，可是那一年穿着高级毛呢大衣，戴着彩钻戒，烫着时尚卷发出现的时候，我发誓，长大后我要娶这样的女人。」

　　「因为家里的壁炉温度不高，我们的客人都是穿着鞋子的，姨妈穿的是一双一看就非常高级的皮靴，意大利的皮质，粗而高的根，进口货，好几千块吧。我永远忘不了的是鞋子的形状，因为确实很不一般，我看着意大利的地图就像看到了那双靴子一样。吃饭的时候，我不断故意把叉子碰掉地上，就为了低下头再看一看那形状，那反射的光泽，靴子头模模糊糊映射着一个小男孩的脸，我把这一切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

　　「后来我们都睡了，你跟我一起的房间，你还记得吗，你本来是睡下面的，可是我说，我吃多了，肚子不舒服，要睡下面。等到你们都睡着了，屋子里黑洞洞的，我越来越压抑不住冲动，我一定要去看一看。所以我偷偷翻身，起来，不发出声音，连鞋都不敢穿，就摸到了袜子套上，然后就这么趴低身子，一点一点出的门。」

　　「那时候爸爸妈妈的房间在地下室，我跟你在二楼，书房在我们隔壁。客人的房间在一楼，我悄悄倒退着下楼，眼睛逐渐适应了暗光线，果然在客房外，看到两只靴子摆在那里。」

　　「那时候饭厅的壁炉还有一点点火光，我不敢久留，就抓着其中的一只，直接跑了，躲进了卫生间。或许你还记得，那个卫生间如果不开壁炉就会是很冷的，感恩节前后我记得正好下过雪。」

　　「我很满足地欣赏那只靴子的形状与质地，太满足了，我从没想过高档的东西摸起来是那样的。我想象着这样皮革的东西是怎么紧紧包裹着姨妈的小腿的，想到是女人的腿，我就兴奋。我悄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是涩的，忽然不敢再舔了。这时候我后悔，害怕，为什么是拿走了一只？如果她半夜醒来，发现了怎么办。」

　　「我就坐在马桶上，不敢开灯，感到越来越冷。就在那时候，我决定大胆地做一件事，我脱了裤子，把我越来越硬的那玩意，一点点伸进去，用靴子完全罩起来。还没有接触，我就感到脑子里嗡嗡地响起来，我知道，可能这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快乐，也很可能是唯一一次体验，我想过得慢一点。」

　　「就在这时候，我的小弟弟晃荡着，碰到了靴子里面，第一下，我跟你说，是凉的。但是我让它靠在那里，努力用手包着，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你永远都体验不到的，就像是一种呵护。然后我很快地上下搓，我觉得自己下面越来越涨，忽然害怕，会不会射到里面，你知道的，我和你那时候都应该有过一次两次的体验了。」

　　「如果被发现，我就会被认为是抱着女人靴子打手枪的变态，而且还是我姨妈的，我害怕想象妈妈的脸，她跟姨妈好像。头脑里嗡嗡地响，我害怕了，当了逃兵，我就把那只靴子放回去，然后悄悄爬上楼。」

　　珍珍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她喜欢这样的袒露。

　　男人头深深埋，珍珍用皮靴夹住他的头。抽泣一般，男人说了下去。

　　「可是我好后悔啊，等我上了楼，坐进我们的卫生间，我就后悔了。为什么我只拿了一只？我如果两只都偷，都插，不是才完整吗？我好气啊，但是又不敢再次下楼了，所以我就开始打手枪，我坐在马桶上，不是坐在马桶盖，不是马桶垫，是把它们都掀起来，直接坐在冷冰冰的陶瓷马桶上，那温度和硬邦邦的压迫感，刺激着我，我心里想，这样很脏，对不对？妈妈发现了，会不会打我。」

　　「我努力打手枪，想要射出来。然后我闭上眼想象姨妈的靴子，想象它包裹着我的小鸡鸡，果然它硬了，但不只是小鸡鸡硬，什么都硬了。我忽然害怕，但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小鸡鸡是朝天的，我睁眼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一股又热又骚的尿就直接喷到我脸上，溅到我嘴里，眼睛里……」

　　珍珍任这个男人钻进了自己裙子里面，她用自己大腿的温度温暖着他，作为回报，男人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她的靴子，她的大腿根，最后是她最神秘的地方。

　　会好的，都会好的。你已经长大了。

　　另一个兄弟早已目瞪口呆，就这么看着孪生弟弟成了女人裙下的臣服者。

　　「吗的，恋物癖还能凑成一对儿。」冷哼了一声的查理放下了杯子，手指勾了勾，让那个兄弟到自己身边去。金发美少女食指纤细，两根手指头像是两只脚在走，从他胸口一直往下走，他要退，美女另一只手直接拉扯过他的脖子，扯到面前，张开红唇，大力地亲吻，男人被动地张嘴，接受那一抹滑溜溜，是口红配合口水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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