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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夜中密話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1890 ℃

在剝除了連綿的戰火和苦鬥的沉悶後,所留下來的便是平和安穩的日常。在冬歇的日子裡,木葉的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悠然而緩慢。白絨絨的雪花積在窗欞,再你推我擠地挨到今年才新換的窗玻璃前,形成了一道柔軟的弧度。

宇智波斑半夜忽而醒來了。沒有收到什麼啟示或預兆,他甚至沒有抓到一絲夢的影子,只是腦海中倏然有了個成型的想法,斑讀了它,於是便睜開了眼。

千手柱間就睡在他身邊。兩個男人躺在一張褥子裡,若要平攤,那肯定是不夠位置的。所以他們便胸貼著胸,腳挨著腳,盡可能地將身體疊到一起。斑慢悠悠地眨了眨眼,分辨出自己此時枕著的正是千手柱間的手臂。

他們已經這樣睡了許多天了。從木葉建成起,到現在——已然有了三四個月。旁人管不到火影與修羅的夜生活,更何況宇智波斑現在多了個火影輔佐的名號……於是他們站到一起便成了理所必然的結果。

宇智波斑化在一片暖融融的安逸裡,差點都要找不清自己的手腳。他和柱間連得太過密切了,斑摸索了片刻,方才發覺自己的手掌正搭在柱間的腰上。千手也是困極了,若是平時,肯定會被癢得整個人跳起來蹦上一蹦。

然而,和他同樣融化在安逸裡的千手柱間不過是含含糊糊地哼了幾聲,便將嘴唇擦在斑的前額上,二度進入了夢鄉。想必柱間肯定對身處的環境極為滿意,才會睡得如此安穩吧。

但這樣就太無趣了。

宇智波斑用舌尖勾了下嘴角,隨後便整個人埋進了被窩當中。令人舒適的溫度虛虛地掩在他背後,斑用拇指將礙事的髮絲勾到一旁,之後便精準地在堆疊的被褥間捏住了對方的腰帶。宇智波輕巧地將那布結拆開了——那本來就是睡前由他親手所係的——沒了衣袋的拘束,千手柱間的衣襬當即便散了開來,斑輕車熟路地摸進去,修長的五指握住了柱間的性器。

千手沒穿兜布。同樣地,斑也沒穿。起初只是源於一次健忘,而後面也沒有更正……便是兩人的有意為之了。不得不說,這確實給斑帶來了方便。宇智波又往下方挪了挪,他屈起膝蓋,又不客氣地將小腿壓在柱間的腳踝上,窸窸窣窣地調整了會兒姿勢,這才沒有從被窩裡掉出去。他湊上前,輕輕地嗅了嗅,是皂角的香味和獨屬於柱間的氣息。

斑在行動前微微闔上了眼。他發現那使自己清醒的想法愈發強烈,隨之而來的欲念和燥熱也慢慢地澆到了後腰處和手心裡,他想,這可怪不得我。

是柱間自己沒醒。

於是斑便張口,熟稔地含住了柱間的器物。他沒有任何心理阻礙——與柱間的情事已經重複過千百回,要如何取悅,要如何吞嚥,要如何將柱間從喉中逼出難耐的哽咽,宇智波都顯得頗有心得。濕軟的舌尖在皮肉上滑動,先是輕緩的,如同在告知自己的到來,幾息後便猛地變為強烈,斑將柱間半勃的性器含入口中……只有這個階段,柱間才能被他全部吞進去。他用沾了涎水的指腹去摩挲柱間的腿根,煽情地一來一回,以來判斷男人的清醒程度。令人驚訝的是,千手柱間居然真當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跡象,難道是因為沐浴前喝的那幾壺酒?

也罷。宇智波斑想,他總會讓柱間醒的。他繞著自己的軟舌去貼著男人的肉柱遊走,不一會兒便吃不下了,就只好分出一隻手去揉搓下端的部分。不知是口涎還是線液還是兩者皆有,將柱間的性器潤得濕漉漉的,斑圈起食指和拇指,故意用有繭的地方去摩挲對方的敏感點,手臂也隨著套弄的節奏一上一下地擺動,時不時地將被褥掀開一個洞。

漸漸地,男人情動的氣味擠滿了狹小的空間。斑吮走唇上的液體,便伸手摸下去,將自己的腰帶也用蠻力扯開了。宇智波的性器頓時興奮地彈了出來,頂在團起來的被褥上,沾濕了一小片布料。斑咋舌一聲,卻也沒有感到太過意外。

他繼續去用口舌取悅柱間的性器,而同時,他也將手伸向了自己囊袋後的肉縫里。千手柱間醒著的時候,是不會允許斑‘自己玩’的。斑沒什麼意見,他自然看得出柱間對此的執著,不過是出於試探與獨佔慾……以及撒嬌。沒有拒絕的理由,宇智波斑便也一直配合到了現在,只是,千手柱間現在沒醒。

明明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柱間竟然還沒醒。斑閉上眼,軟舌繞上去,將那前端舔得更濕更硬,還在上面輕飄飄地吹了一口氣。柱間的性器頓時便又湧出了一股線液,斑聽著頭頂那陣陣均勻的呼吸聲,怎麼聽怎麼覺得千手柱間此人就是在裝睡。

算了,男人在不在裝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柱間沒醒’的這個事實。宇智波哼笑一聲,喑啞的嗓音裡滿是焦灼的欲念:“這就是你的錯了,柱間。”

除了前方的勃起以外,斑的腿間也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柱間的性器頂在喉嚨裡的感覺給他帶一種熟悉而難以言喻的亢奮,而愛人即便在沉睡的狀態下也被他輕而易舉地撩撥起慾望的成就感,也使宇智波斑分外得意。他滑動著自己埋在肉縫里的手指,模仿著千手柱間往日裡的動作,開始搓弄自己的肉蒂:要像他先前給柱間含一樣,先輕一些,再大力地摁下去。

“嗯……哈。柱間……”

隨後再掀開更內裡的肉唇,去用食指勾著挑弄。那兩片本該毫無感覺的肉在千手柱間多日的調教之下變成了新的敏感點,只是由自己來做實乃枯燥乏味,半點沒有柱間摸上去時的舒爽。斑摸了兩下之後便覺得無趣,乾脆直接往重點的前穴摸了過去。濕軟的穴肉並不如往常那樣殷勤地朝著手指纏去,斑回想著往日裡被柱間指姦時的快感,手指慢慢地在內裡抽插。他口中仍在含著千手柱間的性器,鼻腔和腦海中滿是獨屬於男人的味道,手中的動作卻很快便焦躁了起來。他在穴口堪堪能容納三指後便結束了這項擴張活動,之後宇智波又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柱間應該也快要射了。

“哈唔。柱間……柱間。”

宇智波斑長腿一跨,便在被窩中騎上了千手柱間的腰。被褥的邊緣壓在斑的髪頂上,再遮不住兩人的身形,冰冷的空氣順勢灌進來,卻也無法使他們身上的熱度降下去分毫。宇智波斑微微張開唇,壓抑著亢奮慢慢地吐著氣,他把準備好了的穴口對準了柱間硬挺的性器,手指扶著根部,放縱地沉下了腰。

果然,只有柱間……實在是太不同了。斑想著,身下的穴口光是靠近千手柱間的性器便不可自抑地發燙、收縮了起來,腰肢變得酸軟,小腹也因期待而下意識地繃緊了肌肉。而待柱間的前端觸碰到他的穴口時,那片皮肉都仿佛要被千手柱間所灼傷,只是傳來的並非疼痛,而是尖銳到極端的快感和悸動。斑忍不住將自己的肉蒂抵上去,然而僅僅是這樣輕微地碰了一碰,就比他先前自己捏著那肉粒時要敏感舒服太多。甘美的麻痺感從那一點傳來,宇智波的軀體開始顫抖,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了,卻忍不住去追逐更多的快感……唯有千手柱間才能帶給他的快感。

“……”

千手柱間的氣息仍是沉著而平穩的,哪怕斑滑膩濕軟的穴口蹭著他的勃起,透明的粘液在他們兩人之前難捨難分地牽出了絲,柱間也不曾將眼皮子掀開一下。

“哼。”

宇智波斑俯下身去,恨不得在千手柱間的頸邊咬上一口,光是咬也要將對方咬醒。但他最終只是在柱間的唇尖啄了一下,隨後才微微抬起腰,暫且挪開自己已被摸得充血腫脹得發痛的肉蒂。斑的喉結滾動,嚥下幾口唾沫,終於讓柱間的東西對準了那不斷開合著吐著情液的肉洞,精壯而流暢的軀體緩緩地往下坐去,一點一點地將千手柱間的性器蟬食入裡。

於是千手柱間的呼吸終於亂了。

“……哈。”斑勾起嘴角,挑釁而調笑地說道:“柱間,你還不醒,是真的想要我騎你一晚上?”

然而當宇智波往下坐到一半時,他便再吃不下去了。每次他自己做的時候都這樣,明明他感覺自己已經被柱間撐滿了,垂眸一望,卻發現仍有一半還留在外面。只有柱間佔據著主導權來肏他的時候,才能將斑徹底肏開,吃進柱間的全部。

斑發出短促而混亂的呻吟,想要再往下坐去些許,卻感覺裡面已經被脹滿了。於是他便只能抬起腰,讓柱間的東西緩緩地抽出來,隨後再一口氣猛地再坐下去。

但不夠。完全不夠。

雖然這是柱間的——但不是柱間在做。柱間……柱間。

“嗯,斑?”

男人仿佛真當是剛睡醒那樣的沙啞嗓音從身下傳來的同時,宇智波斑也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攥住了腰和臀,隨後他便品嘗到了自己渴求了一整晚而始終不得的快感。那樣深刻而無法抗拒的甜美快意從下方貫穿了他,準確來說,是千手柱間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狠狠地將自己整根頂到了斑的體內。

“啊啊唔、哈啊!啊……柱間、啊、嗯唔。”

“斑,太興奮了哦。放鬆。”柱間一邊很是困倦地哈了口氣,一邊用掌心順了順宇智波的背,他另一隻手的中指撥弄著斑泛紅的穴口,說:“還有一點沒進去。”

生理性的淚水隔住了斑的視線。千手柱間的雙臂攬過來,將他抱在懷裡,身下卻不遺餘力地開始抽插肏動。接連不斷的快感浸滿了他的神經,他只來得及勾著千手柱間的背,隨後便被對方扯入了難以掙脫的快樂的浪潮之中。

“斑、斑。”千手柱間吻著他的耳朵,輕輕地啃咬那處的軟骨,“怎麼這麼突然?我還以為今晚就那樣睡下了。”

“啊、哈嗯,柱間……啊啊!”

“我們這幾天都要早起,斑晚上還不老實睡覺。”

千手柱間挺腰的動作分毫不留餘地,根本不是要給對方說話的餘裕的意思,他欣賞一般地看著斑的神情在他的懷裡逐漸融化,變為縱情聲色的愉悅,隨即他便露出平時那樣和煦的笑容,說:“斑真不乖。是想要懲罰嗎?”

宇智波斑依然說不出話來。他騎在柱間的跨上,對方每一回挺腰都正好蹭過最敏感的一小片神經,又用力地頂在子宮口上,原本透明的情液漸漸地被肏成了濁白色的泡沫,斑的腰背一上一下地晃著,只靠雙手根本穩不住自己。千手柱間沒聽到宇智波斑的答復——除了高亢甜膩的呻吟——便用搭在宇智波臀上的那隻手重重地朝著那兩團臀肉摑了過去。

“——”

斑弓起背脊,猛地用膝蓋和大腿夾住柱間的腰窩,乃至千手那一塊肌肉都稍稍地凹陷了下去,他痙攣著、顫抖著,被接連而來的疼痛和快感逼上了高潮,被肏得濡濕而順服的穴裡頓時激烈地噴出了幾股水流,在被褥上灑出深色的痕跡。

然而千手柱間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他揉搓著手中濕滑的臀肉,哪怕沒看見,也知道這處的皮肉肯定紅得特別好看。他舔著唇,一邊肆意地挺著腰,一邊珍重地親了親斑被哭濕的嘴唇。

就如同斑先前親吻他那樣。

“怎麼感覺斑比平時還要敏感……”柱間吮著愛人臉上的生理性淚水,有些好奇地說:“斑,告訴我吧。為什麼突然想做呢?”

“啊哈……哈恩,你、就……不能自己,猜到嗎?”

“唔,好吧。”

柱間粗喘著,表情並不如他的聲音那樣平和。汗水從肌肉的縫隙之間緩慢地淌下,床褥的料子因濕氣而貼在他的背後,隨著動作一牽一拉的,其實並不好受。但柱間無暇顧及其他——他正思考著要如何將斑肏成更服帖的樣子。

在斑早已允許的前提下。

粗壯而堅硬的性器每回都要搗開纏綿的穴肉,來到最為敏感的內裡。在數不清的激烈的抽插之下,那小小的開口已經被肏開了一小條縫。宇智波斑終於如願咬在了柱間的喉結上,但只是輕輕的,只嘗到了鮮活的血絲便停下的玩鬧。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已經讓他分不清何時在高潮而何時不在,他唯一知曉的,唯有柱間不會輕易讓他得到解脫的這一現實。

“柱間,柱間。”

“斑。想要我進去嗎?”

柔嫩的肉穴在聽到這問句後便下意識地重重收縮了一下,而千手柱間也欣然將此當做了宇智波的答復。斑感覺到自己的前穴又在控制不住地噴水,但最後那些液體又大半被柱間的動作給肏回了穴裡。在尖銳到幾乎要割開他的心臟的快感中,千手柱間終於將自己擠進了那狹窄的入口,頂到了斑的子宮裡。

宇智波斑仰頭,發出了一道長長的、無聲的尖叫,手指洩力了一瞬間,之後又更加用力地抓在柱間的後背上。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圓潤,是以也見不了血,只在柱間的背後留下了數道鮮紅的抓痕。千手柱間垂下頭,一口咬在宇智波斑的乳珠上後又重重地吮吸著,愛人的穴肉諂媚地纏著他,仿佛在撒嬌要求著什麼,那快意著實磨人,柱間也樂於滿足斑的一切需求,便一邊在小幅度地操著斑的子宮的同時,盡情地在裡面射出了股股白精。

“斑,”柱間替斑撥開汗濕的髮絲,吻在那殷紅的眼瞳下,“吃飽了嗎?”

“……沒有。”

一個不令人意外的回答。

斑享受被柱間內射的感覺。結合著高潮的快慰和滿足,他能感覺到自己正在被柱間漸漸填滿,由身到心。也或許他的心裡一直塞著一個千手柱間,是以他所求之物才能如此簡單地被塞到胸膛裡……由柱間親手奉上。

彼此的唇瓣貼在一起,仿佛能將對方柔軟的心情也一覽無余。斑小口小口地親著他的柱間,也被他的柱間哧哧笑著親了回來,千手伸手撈過一旁半乾不濕的衣服給斑擦了擦汗,說:“這幾天大約要下雪了,會越來越冷的。”

斑當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我不會感冒。”

“這麼自信?好吧,那我會負責到底,給斑研究出不苦的藥來的。”

“怕苦的是你吧,笨蛋。”

“嗯,我確實怕。”千手柱間倒是相當乾脆地承認了,“所以斑要對我好一點。我可怕苦了。”

“……”

這樣的戲言不會有人當真。但斑卻在認真思考千手柱間的提議——捉到了理想,建成了木葉,他和柱間只會擁有更多柔軟的時間。他們會是一生的伴侶。

一生嗎……

不過,想是這麼想,斑可不打算做得太過火。不然這個男人勢必會恃寵而驕,露出一副賤兮兮的笑容。

就像現在。

“斑啊,你沒有反駁我吶。是已經在認真考慮了嗎?哈哈哈哈。”

“……”宇智波斑咋舌,卻也忽然感到了一些好奇。於是他便道:“對,我是在考慮。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哎?”

千手柱間眨了眨眼,眼裡的玩笑之意轉為了認真而堅定的目光,他用衣服把手心裡的汗擦乾淨,隨後才用雙手捧住斑的臉頰,鼻尖抵上斑的鼻尖,說:“我希望,斑能夠給我對你好的機會。”

“……哈?”

“其實我之前就想說了。早幾個月太忙,雖然我們每天都能碰面,卻沒什麼好好相處的時機。我想要多來找斑,不止在這個冬天,春、夏、秋……再到下一年冬,我們都一直在一起。”

宇智波斑將手蓋在千手柱間的手背上,五指無意識地扣住了對方的指縫。他張了張口,話語在思緒和喉嚨裡打著轉,卻始終無法連成一句流暢的線。斑發現自己無法順利地用理智或其他情緒來壓下這膨發的喜悅,他被堵得說不出來,被——這股對千手柱間的情愫和洶湧的愛意。

柱間笑得暖融融的,就和他們貼著彼此睡下時的被窩一樣暖,男人高興地說:“斑答應了!對吧?我想想,我們明天一起去登山吧?我知道個人煙稀少的溫泉,我們可以在那裡泡會兒,再去山頂看雪景。我還沒有和斑一起見過木葉的雪景呢。”

“好。”宇智波斑微微闔上眼,他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於是他便慎重地承諾:“以後都可以去。”

“我們在春天舉辦一場賞花大會吧,大家一起參加,肯定會很熱鬧的。聽說宇智波的花見糰子乃一絕,我也想嘗嘗看吶。”

“嗯。球磨婆婆做的手藝最好。”

“哈哈哈,那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打擾吧!然後夏天……去南賀川乘涼怎麼樣?河水鎮過的西瓜特別清甜,再撒點鹽的話……”

“撒鹽?千手的傳統嗎。”

“唔,宇智波不會這麼做嗎?會更甜、更好吃哦!”

“可以一試。”

“還有就是——嗯、呼……斑?”

“那些以後再想就可以。”

宇智波斑向前吻住千手柱間的唇,只覺得又濕又軟,親起來簡直再合適不過了。他緩緩地扭著腰,讓柱間半硬的器物在他仍濕著的肉穴裡前後抽動,說:“現在,繼續。”

千手柱間第一次發現,原來他也能在寫輪眼中找到自己的倒影。他是這樣喜愛斑被他的愛灌溉著的樣子——包括這句溫情而情色的邀約。宇智波說:“餵飽我。”

“好。說起來,今晚還沒碰斑的後面呢。”

“哈啊嗯……柱間。”

“斑。”

他們相擁到了一起。

且再不願意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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