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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早坂愛的旅程開始

小说:帝國征服 2025-09-01 14:49 5hhhhh 9640 ℃

秀知院學園的遺址上,過往的一切輝煌都已成為廢墟的一部分,只剩下滿目疮痍的殘骸在訴說著這片土地過去的繁華盛景。一隊沉默的隊伍蜿蜒穿過殘破的街道,每個人的手腕都被緊緊鎖住,鐵鏈的摩擦聲就像是在嘲笑這群所謂的天之嬌子一樣,混雜著不時的低泣與腳步聲。

曾經的秀知院學生們低垂著頭,神情麻木,腳步沉重蹣跚,空氣中瀰漫著腐敗的氣息,隨處可見有反抗舉動的人被直接擊斃在地上,血腥味侵滿鼻腔,揮散不去的陰影侵襲著隊伍裡的每一個人。

早坂愛也在這列隊伍裡面,目光被迫盯著腳下的泥濘地面,這裡早已不是她記憶裡的秀知院學園,那個被笑聲與戀愛戰爭點綴的地方不過是往日的幻影。熙攘的學生與吵鬧的課堂,甚至那個倔強又笨拙地向她撒嬌的輝夜小姐,早已隨著帝國入侵地球而煙消雲散。

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鐐銬死死咬住,皮肉因長時間摩擦早已裂開,淺紅的血漬滲入生鏽的金屬縫隙,像某種廉價的裝飾,泥水濺起的濕冷貼在她的小腿上,汗水隨著刺骨的寒意席捲全身,她咬緊牙關,目光掙扎著試圖尋找哪怕一絲希望,卻只看見陰影深處無底的黑暗。

早坂愛低垂著頭,眼睛死死盯著腳下,泥濘中混雜著腐敗的垃圾與血腥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散發出讓人窒息的臭味。她不敢抬頭,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她知道,抬頭只會看到更為冰冷的現實,那些面無表情彷彿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帝國士兵與他們手中閃爍著冰冷光芒的電擊鞭,還有街上數不清的屍體與廢墟殘骸。

帝國士兵的臉就像沒有靈魂的假面一樣,他們身穿統一的黑色制服,眼神空洞卻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電擊鞭時不時劈向隊伍,伴隨著刺耳難耐的滋滋作響聲,劃破人體皮膚時散發出灼燒的肉焦味,一個腳步稍慢的同學直接被抽倒在地,皮肉瞬間被撕裂,他像被碾碎的蟲子一樣匍匐在地,發出低微的呻吟,卻沒人敢回頭看他一眼。

“爬,畜生!”一名士兵冷冷地低吼,語調中不帶絲毫情感,像是在對一塊腐爛的肉下命令。

士兵抬腳踢在少年的背上,彷彿是在清理地上的垃圾一樣。他的身體被踢倒翻了過去,嘴裡噴出泥水與鮮血的混合物,掙扎著想要重新爬回隊伍,卻連爬行的力氣都沒有了。

“站起來!”另一名士兵喝道,電擊鞭在空中劃過一道明亮優雅的弧線,重重抽在他的背上。

那名學生痛苦地慘叫了一聲,身體蜷縮得更緊,血從破損的制服與傷口中滲出,染紅了腳下的泥水。

滋滋滋的聲音在死寂的空氣中格外刺耳,彷彿是一聲絕望的宣判,血霧伴隨著碎裂的頭骨四散開來,溫熱的鮮血濺在泥濘中,將原本骯髒的地面染得更加猙獰,少年被其他人無聲地跨過,這只是在這漫長無止盡的移動過程中又倒下的一個人罷了。

早坂的腳步愈發沉重,她的身體在寒風中微微顫抖,但那不是恐懼,而是對自己的厭惡,嘴唇因過度用力咬住而破裂,血腥味在口腔裡彌漫,但她仍然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出聲就意味著死亡。

“到了。”不知過了多久,一名士兵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隊伍停下的瞬間,腳步聲戛然而止,留下的只有鐵鏈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響與被壓抑到極致的喘息聲。

早坂愛抬起頭,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瞬間墜入更深的深淵。

那是一座龐大且陰森的設施,黑鐵的牆壁如同巨獸的脊椎,直插雲霄,牆面佈滿銹蝕與裂痕,設施四周的高塔上閃爍著冷酷的探照燈光,像眼睛般審視著每一個進入這裡的靈魂,一陣腐臭與焦灼混雜的濃重氣味撲面而來,彷彿整個地方都浸泡在死亡與絕望的池水中。

“東京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地方?”早坂心想

“歡迎來到你們的新家。”帝國士兵揚起一抹殘酷的冷笑,手中的電擊鞭輕輕劃破空氣,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每個人都被推搡著向前,猶如牲畜一般被驅趕進黑暗的大門。門內的空氣更加濃稠,彷彿要將人活生生吞噬。早坂的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她知道,這座設施的存在,註定是為了將他們最後的希望徹底撕碎。

她看向了大門上的銘牌-編號奴隸服從設施。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寒意。

這裡,才是真正的地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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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設施後,迎接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燈光昏暗,墻壁上的鐵製燈具不斷閃爍,似乎隨時會熄滅,地面覆滿了濕滑的污泥,混雜著陳舊的血跡與腐爛物的殘渣,踩上去發出令人作嘔的黏膩聲,牆壁上長滿了黑綠色的黴斑,散發出腐朽與潮濕的氣味,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讓人作嘔的酸臭,早坂愛被推搡著進入設施的內部走廊,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瞬間將她渾身上下浸透的寒意加倍放大。

早坂愛被士兵粗暴地推進一間陰暗狹小的房間裡,房裡的空氣中布滿鐵銹與燒焦皮肉的刺鼻臭味,讓她幾乎窒息,少女還沒有站穩,便被身後的帝國士兵一腳踹到膝窩上,膝蓋重重地跪在冰冷骯髒的地板上,痛楚伴隨著濺起的污水沾染上了她的膝蓋與大腿。

“低下頭,畜生!”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隻粗大的手已經掐住了她的後頸,像拎小狗般將她的頭狠狠壓在一個金屬支架上,鐵製的支架冰冷得刺骨,貼著她脖頸的皮膚,帶來一陣麻木與寒意,讓她連反抗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房間內的燈光昏暗微黃,猶如地獄中搖曳的焰火,房間角落的鐵桌上擺放著一枚燒得通紅的鐵印,滲透出殘酷與絕對的羞辱意味。

早坂愛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她不能尖叫或掙扎,否則會被直接處死,她的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直到鐵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一名士兵戴著厚重的手套,將鐵印從炙熱的火焰中緩緩取出,通紅的金屬邊緣和熱氣在空氣中扭曲著,某種獵奇的儀式即將開始。

“這就是你的新名字,S-02。記住,這一刻起,你的身份就是這個標記,別妄想還有其他可能。”士兵語氣不帶有絲毫感情的宣布。

早坂的手腕被鐐銬死死鎖住,雙膝跪在地板上無法動彈,她的呼吸逐漸急促,當鐵印被高高舉起,重重地壓上她的頸側,刺耳的嘶嘶聲響起,伴隨著皮肉灼燒的焦臭味彌漫整個房間,劇痛如同火焰沿著她的頸部神經蔓延到全身,宛如靈魂被撕裂,少女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顫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滑落,但她依然死死咬住嘴唇,喉嚨裡發出的只是微弱的喘息與呻吟。

當士兵將鐵印移開時,”S-02”的字樣已深深刻入她的肌膚,紅腫與燒焦的痕跡猶如一道無法抹去的詛咒,將她的尊嚴永遠碾碎,她的脖頸依舊傳來陣陣灼熱的刺痛,彷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她,那不是普通的傷痕,而是一份無法逃脫的永久烙印,象徵著她的低賤,還有對帝國的完全隸屬。

“看看你自己,S-02,這就是你現在的樣子。”一個士兵一把揪起她的頭髮,迫使她的臉抬向破舊的鏡子。

早坂愛被迫跪在鏡子前,頭髮被士兵粗暴地揪住,迫使她抬頭直視眼前的自己。鏡子的表面佈滿了裂痕與污漬,像是一面被絕望撕裂的窗戶,反射出來的影像扭曲而陰暗。

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張滿是污垢與倔強的臉,頸部紅腫的烙印格外刺眼,像是對她靈魂的最終審判,頭髮被士兵粗暴地揪住,少女的金髮曾經是柔順而光澤的,總是被自己悉心打理,但現在,它散亂地披在肩上,沾滿了泥濘與血跡,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像是枯萎的樹枝一樣。

她的制服曾經是整潔與得體的象徵,然而現在,那身制服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布料被撕裂,袖口與下擺沾滿了污泥與不明的黏夜,殘存的血漬在暗淡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像是一件遮不住羞辱的遮羞布。

早坂愛的目光移向自己的頸部,那道燒灼出來的”S-02”烙印格外醒目,紅腫的燙痕仍在滲出細微的血珠,與焦黑的邊緣混雜,彷彿在嘲笑她的命運,這個烙印讓她從早坂愛,變成了一個低賤的代號,成為了帝國中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奴隸。

鏡子裡的那張臉,是她不願承認的自己。眼神裡不再有過去的冷靜與堅毅,取而代之的是疲憊、恥辱與深不見底的絕望。她的嘴唇因為長時間緊咬而裂開,滲出的鮮血為這幅慘淡的畫面添上一抹凄厲的色彩。

“這就是你現在的模樣,”士兵的聲音如冰冷的刀刃刺入她的耳中,滿是嘲諷與輕蔑。”一個低賤的奴隸,不過如此。”

少女的手顫抖著伸向頸部的烙印痕跡,指尖傳來刺痛與依舊灼熱的觸感,這是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痕跡,象徵著她已經失去了一切,不再是早坂愛,她咬緊牙關,嘴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哽咽,卻仍強迫自己忍住淚水。

鏡子裡的自己如此陌生,她感覺到,曾經那個驕傲而堅毅的女孩已經被這片黑暗吞噬,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烙上低賤符號的奴隸,她的世界已經崩塌,剩下的,只有即將開始,無窮無盡的屈辱與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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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坂愛從濕冷的地面上醒來,身體的每一處都傳來鈍鈍的疼痛,彷彿骨頭已被抽空,只剩下一具無力的軀殼,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狹窄的囚室,天花板上的燈光微弱閃爍,像一只將死的蠟燭,發出的光線昏黃而扭曲,讓整個房間顯得更為壓抑。

她的身體縮在一小片骯髒的稻草上,那是用來充當奴隸床鋪的東西,但早已濕透並散發著腐臭與霉爛的氣息,手腕上的鐐銬與腳踝上的鎖鏈還在束縛著她,生鏽的金屬邊緣劃破了皮膚,滲出的血跡與污泥混在一起,帶來一陣陣刺痛。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汗臭與污濁的氣味,仿佛整個囚室被囚禁者的絕望所浸透,鐵條外的走廊中,有腳步聲回響,那是帝國士兵的巡視聲,每一步都如同錘擊,敲打著她僅剩的理智。

鞭子落下時皮膚灼燒般的痛感,鐐銬緊勒著手腕的冷硬觸感,膝蓋跪在冰冷泥濘中的麻木,甚至教官冷酷的命令和輕蔑的目光…這些回憶與幻想交織在一起,像一張無法逃脫的網,將她緊緊包裹其中。

早坂愛的心跳開始加速,胸口泛起一陣窒息般的悸動感,但那並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慾望與渴望,她咬緊嘴唇,試圖壓下內心的分亂,但每一次呼吸間,她的腦海中都響起那種刺耳的鞭聲,那是屬於她的樂章,是她內心深處認定的”救贖”。

“我是什麼都不是,只是個奴隸。”她低聲呢喃,指尖輕輕劃過地面,像是在尋找某種不存在的安慰。”被玩弄、被控制,這才是我的價值,這才是我應該追求的生活……”

她艱難地抬起頭,已經過了3個月了,頸部的”S-02”烙印仍然火辣辣地刺痛,像一把燒紅的烙鐵時刻提醒著她的身份,這是一個她無法逃避的標記,一份宣判,將她徹底從人類的尊嚴中剝奪,只剩下一個低賤的代號。

囚室的門突然發出刺耳的金屬聲響,打破了死寂的空氣。士兵拖著沉重的靴子走了進來。

“起來,S-02。”士兵的聲音像利刃一樣,冷酷而毫無溫度。

早坂愛咬緊牙關,努力撐起酸痛的身體,鐐銬發出刺耳的碰撞聲,她的雙腿因長時間的束縛而僵硬,稍一有所動作便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但她已不會有絲毫遲疑。

士兵看著她吃力地站起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很好,S-02,”

她的眼神掠過士兵,望向囚室外的走廊。那是一片更深的黑暗,延伸向未知的地獄,但她開始順從的接受這一切。

早坂愛被帶到一間昏暗的訓練室,房間中央是一塊拋光的黑色地板,四周的牆壁上裝滿了鏡子,每一個角落都映照著她疲憊卑微的身影。她的手腕依舊戴著鐐銬,頸部的”S-02”烙印,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提醒著她早已失去自主身份。

“跪下,S-02。”一名穿著整潔制服的教官冷冷地命令。他的語氣毫無感情,像是在命令一個物件,而非一個人。

“S-02”教官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妳應該感到榮幸,妳已經被一位貴族給買下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在早坂愛的腦海中浮現。她的目光驚訝地抬起,卻又迅速低下,額頭幾乎貼在地板上,心中的激動如潮水般湧來,伴隨著羞恥與莫名的感激交織成一片混亂。

教官冷冷地說”奴隸應該用最卑微的方式感謝主人的購買,因為從現在開始,妳的生命屬於他,妳的身體、靈魂,乃至你的一切,都只為了他而存在。”

早坂愛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緊貼地板,心中的羞辱感與莫名的幸福感同時翻湧,她的聲音輕輕顫抖著從喉嚨裡擠出,向根本不再現場的主人表達感激”主人……我……感激不盡……能夠被偉大的主人看中,是我的榮幸。”

教官冷冷地笑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俯視著跪伏在地的早坂。”現在,證明你的感激吧!記住,這是妳未來生命的開始,也是你的使命。不要有一絲遲疑,否則就是奴隸對主人的最大不敬。”

早坂愛跪在房間中央,地面冰冷且濕滑,骯髒的污泥濺在她裸露的膝蓋上,帶來刺骨的寒意,她的脊椎緊繃,雙膝微微分開,跪姿低伏而謙卑,但卻被要求保持一種病態的優雅,彷彿即便在最屈辱的環境下,也必須展現一種無可挑剔的美感。

她的雙手交疊在身前,手指輕輕相扣,指尖微微蜷起,既不僵硬也不會過於鬆弛,呈現出一種刻意雕琢過的柔順姿態,手背向上,恰到好處地暴露出手腕上的鐐銬痕跡,像是一種暗示她奴隸身份的標誌。

頭微微低垂,金色的髮絲隨之垂落,掩住了部分臉龐,但頸部的”S-02”烙印仍清晰可見,彷彿是她無法掩蓋的恥辱。她的目光柔和,順著鏡子的角度直視地面,不帶一絲反抗的情緒,只餘下屈服與麻木的順從。

早坂的肩膀保持下沉,卻又不失一種刻意的平衡感,脊背直挺,線條柔和而流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經過嚴苛的訓練,讓她看起來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雕刻出的每一寸都是卑微的象徵。

早坂愛的姿態被設計成一種矛盾的結合——極度的低賤與優雅的精緻同時存在,膝蓋跪伏於污泥之中,卻保持著令人讚嘆的穩定;雙手的位置謙卑且恭敬,卻因為手指間的柔軟弧度透出一種難以忽視的吸引力;她的目光低垂,透露出無條件的屈從,卻在微微上揚的嘴角間藏著一絲挑逗的意味,令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當少女被要求抬頭時,舌尖輕輕伸出,顯露自己的低賤與母狗姿態。早坂愛的動作緩慢而柔順,沒有任何突兀之處,頸部的烙印隨著她的動作而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紅腫傷口與她臉上的柔順表情形成了殘酷的對比,她的眼睛抬起時眼角有一滴淚水順著汙穢的臉頰滑落,但她卻沒有停下,帶著一絲恭敬與渴求,卻又不至於讓人覺得冒犯。

“更低,更賤,像一條知道自己位置的母狗。”教官的聲音冷酷無情。

早坂愛立刻調整自己的姿態,膝蓋進一步向地面貼合,雙手向前撐地,將額頭輕輕抵在冰冷骯髒的地板上,這個動作將她完全放在了對方腳下的高度,徹底摒棄了她僅存的一絲尊嚴,卻仍然展現著無可挑剔的弧度與線條,她的呼吸微弱,吐出的氣息在地板上緩緩散開,彷彿是一種象徵性的臣服。

“主人,我是您的性奴,無權擁有其他,我是如此卑微,無法與您相比,母狗的身體就是您的玩具,全身淫賤的身體已經調教完畢,依舊保持完整與純潔,只配被您踐踏、被您玩弄,這就是我唯一的價值。”少女的聲音如絲般輕柔,伴隨著微微的顫抖,說出每一句練習的侍奉詞。

這句話帶著刻意的低柔與挑逗音調,完美符合教官曾經的要求,既傳達出無條件的屈從,又在每一個字裡潛藏著一絲令人心癢的挑逗意味,早坂的姿態定格在那裡,像一尊被精心雕刻的奴隸,優雅、低賤、徹底屈服,將她的身份與命運銘刻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之中。

“請接受母狗性奴最卑微的服從,”她的聲音裡透著懇求,語調中既有病態的渴望,也有徹底的自我否定。”無用,無能,唯有降伏於您的腳下,才能找到自己的價值。”

“我渴望被您使用淫賤的穴,被您的命令支配與使用,我唯一的幸福便是無用的肉體被高貴的您所使用,這是我唯一的存在意義。”她的聲音變得更輕,幾乎如耳語般,卻清晰地傳達著她徹底屈服的信念。

她的身體緊貼地面,姿態低賤到極致,甚至連抬頭的權利都不敢擁有,每一個動作都在宣告她的無腦服從,她的生命已然被徹底剝奪,僅剩下一個目標——取悅買下自己的主人,並以自己的低賤服從為主人帶來滿足。

在這一刻,她不再是早坂愛,不再是任何一個擁有名字與自我的人,她只是跪伏於地的一具軀殼,一個完美的低賤象徵,毫無尊嚴,毫無價值,只有無條件的服從與降伏。

教官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S-02,你的表現沒有讓我失望,記住,你的低賤不是懲罰,而是你的存在價值,那位大人正在期待你成為他完美的奴隸,別辜負他的期望。”

早坂抬起頭時,臉上滿是污漬,金髮凌亂,眼神裡卻透著一種異樣的光芒——那是徹底順從與病態感激的交織。她再次將額頭貼在地上,低聲說道:”感謝主人將我買下,我願意為主人奉獻我的一切,無怨無悔。”

從現在開始,早坂愛的靈魂已被完全吞噬,她的一切,都徹底屬於那位她從未見過的主人。她的生命,從這一刻起,不再有任何自主,只剩下屈服與低賤,這正是她新的”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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