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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菊殷落前传:杯影风流交纵的夜仪,4

小说:极欲军国 2025-09-01 14:49 5hhhhh 6100 ℃

露易丝.亚利维娅 大胆上前,叉开腿跨在了不知为何正胡乱扭动的男人身上,仔细端详着。

“主席,我们不该先问问上面的意思吗,万一——呃”

身后跟随的女人们则是十分担心这样鲁莽的行为会给所有人招来不幸。

“万一什么?”

她敏感地回过头来,即便是遮挡的面部也似乎能看得见被触怒后的情绪,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看希梅莱或梅耶她们的眼色行事吗”

“不,不是的,您误会了,只不过......哈,应该先从元首那里得到许可才行吧”

她们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亚利维娅酒后有些情绪激动,再加上先前被亲卫队首脑萝拉.希梅莱那样羞辱,此刻正是触之即炸的火药桶;可即便如此也还是要尽力控制事态,毕竟谁都有看到地上的这名青年刚才还在和元首本人亲密地挨坐在一起。

“你们这些蠢蛋,难道以为我是那么没脑子的人么?”

亚利维娅似笑非笑地起身来到一人跟前,仿佛训话一般用可怕的视线扫过每一个人,

“在我心目中元首大人是至高无上且独一无二的太阳,这已经不需要再强调了吧,你们之中有谁怀疑维纳斯.莉特尔在德意志民族的最高领袖地位吗”

一时间将近十几人的小团体内无人吱声,全都紧张地面对她的目光,抓握着自己的衣角。

“那好吧,再问一个问题,你们之中有人我对那位大人的忠诚么?!”

依旧是一篇寂静,亚利维娅扬起嘴角,再度满意地点了点头,

“呵——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实话告诉你们吧,元首大人昨天就已经派人知会了我,今晚会有一场形式独特的聚会,具体我就不便透露,总之是旨在庆祝我们与西方<海峡联邦>恢复友好关系,你们就跟着我一起干,元首所信赖的私人秘书薇斯巴赫大人亲自传达的指示,不可能有任何误解”

————“也就说,这家伙十有八九就是所谓的“慰问品”了”

伊丽维亚跃跃欲试地伸出手翻动,解开本来也没什么遮羞作用的上衣,直到遇见碍事的绷带,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后用身体挡住将其完全扯了下来藏在掌中。

即便动作幅度已经过大,他也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显然陷入了某种半昏迷的状态,可触碰到未愈合的红肿皮肤时身体却传来了激烈的颤动,本能地躲避着痛苦。

“真是——这副任人摆布的样子,换谁来能忍住啊”

舔了舔不觉间有些干涩的嘴唇后,借着酒劲,她靠近了那张气息还算平稳的脸,两人鼻尖上的绒毛相互触碰,第一次凭直觉做出亲密举动的亚利维娅主席如遭雷击,像猫一样缩回了脖子。

嘴上说着很期待,但果然第一次没有不紧张的,她终于意识到一个人始终没法顺利地克服心理障碍。

要是能在更加正常的地方,比如自家的卧室而非大庭广众的注视着下,关着灯,恐怕早就毫不顾忌地扑上去撕碎对方了;可惜条件“苛刻”,元首大人似乎有意考验自己的行动力和觉悟。

难道要顶着失望至极的眼神去告诉她自己实在做不到么?

“喂,站在后面干什么,索菲亚、汉娜,还有剩下的,你们几个随便谁都好,过来帮我啊———!”

如同狂躁症发作般的威压下几人都不敢再耽误,慢吞吞地围了上来,期间也没忘记抬头偷看不远处的看台———手握酒杯的二人如同城堡阁楼上的女王那样无言地注视着,似乎并没有要插手的打算,最终也再没有人在乎不安的视线和周围更多人的震惊表情了。

“我还以为你是很早就戒酒了”

安娜贝尔.梅耶 眼见下方的狼群已经开始嗅探着接近不能反抗的猎物,在严实的假面下露出扭曲难以抑制的笑容。

“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很害怕吧,就像那家伙一样”

萝拉.希梅莱回头看了看仍在“安眠”的莉特尔元首,深吸一口气将杯中烫舌头的液体全倒进喉咙里,

“把自己麻醉,就不会对接下来的画面产生任何好奇和冲动了”

“哦,是吗。如果因为看到奥讷尔被那些戴面具的女人围奸而萌生淫欲,这种事情会令你如此深切感到愧疚——或是耻辱?”

梅耶则是极为珍重的品味着每一口金色琼浆,就连玻璃杯边缘沾上的水珠也不放过。

“是愤怒,你这个蠢蛋,恨自己实在太过无能以至于当初选择接受你的肮脏计划”

“但这是唯一的路了不是么,如果你想要彻底驯服笼中的狼犬———就一定要先碾碎他对自由的天生渴望,用取之不尽的食物、和深入皮肉的鞭痕,颠覆他的常识,使之陷入不能再自我认知的迷茫,最后包括身体和精神的一切忠诚就都只属于你了。更重要的是,如果你半途而废,你就永远失去重拾旧情的机会了,一条饱受虐待而侥幸逃窜的宠物绝对会对其主人恨之入骨,远超其入笼之前”

“宠物?你把他当成应该匍匐在脚边祈食的畜生吗”

“不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啊,只是个稍微夸张一些的类比而已”

“那你也应该跟我一样痛苦,至少会把眼睛挪开。要是苦于自己的酒量,我身上还带有安眠药能借给你”

“免了吧,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差我们几个了”

梅耶俏皮地转动着小手指,因为兴奋而微微摇晃着裸露的光滑脊背,

“况且我和你们两个不一样,我不想逃避,反而更想亲眼目睹,甚至如果能在那种时候握住他的那双手就好了;那将是多么感人的时刻啊~没有什么比互相了解对方的牺牲和苦难更能增进恋人之间的情感了”

希梅莱没有什么肢体反应,但眼球却挤到了极限以至于像是快要冲出眼眶,紧紧盯着身边这家伙的鼻尖,

“恋人?我看称作变态更加合适,我真是愈发后悔做出那样的决定了。顺便再次提醒一下你,安娜贝尔,我可是没打算跟你分享任何东西的,你最好还是表现得更加拘束一些,这样我在将来某一天杀死你的时候会酌情选用更人道的方法”

“哎呀呀,好可怕,不过那要等到把我们身后的这家伙扳倒,对吧?”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办公桌里已经备好用来打穿你脑袋的手枪了,我是知道的,你也不会放弃,为了不让残酷的内斗波及到他,下手会干净利落到你反应不过来就已经断气的程度”

“那好啊,真有意思,等到一切都结束,会是谁甩掉一身血腥气风光登台,就让我拭目以待吧,不过嘛————我是打心底里相信,奥讷尔待在我身边会更幸福啊,因为我这么地疼爱他,给予他痛苦的垂青,欣赏他残破不堪又自认为伟大的样子,一定也会贯彻到底成为最后的幸存者”

“嚯——?看来不能输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洗干净脖子等着吧你,死变态”

“至少我不会在阴暗角落跟他搂抱在一起,像婚外情人一样地偷吃”

“你说什么?!”

希梅莱额角血管鼓动,将空掉的酒杯用力砸向地面,却被反应灵敏的梅耶伸手接住。

“别这么激动吗,是你自己不小心哦,看,已经从大腿后侧流下来了哦”

“怎么可能———”

她倒抽一口凉气,连忙低下头拉开自己的裙子。

什么也没有,白洁的皮肤非常干净。

再抬头时,梅耶已经捂住嘴把头转向另一边,强忍着眼泪没有笑出声来。

“该死的,你居然敢欺诈我———唔———”

一片羞红的模样更加惹得对方放肆地前仰后合,但深知理亏的希梅莱只能尴尬低头,双手挎在身后。

“怎么了,刚才是对自己的括约肌力量产生怀疑了吗,希梅莱小姐”

梅耶将差点粉碎的酒杯放回桌上,重新斟满酒递给了她,

“不过这还真是有意思,用的居然是后面~~我说你啊,该不会是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吧,嘛,我倒是不意外,确实是有类似的情趣传说呢:强势的女人反而后面都格外——”

“别再说了”

希梅莱捡起自己丢掉的假面扣在脸上,冰凉的金属和滚烫的皮肤一接触,顿时酒精带来的沉闷感也一扫而空,语气也变得温和下来,

“看来我连灌醉自己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到,只能回家了”

“别这样嘛,亲爱的萝拉小姐,我向你道歉好咯,只是因为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所以想捉弄一下你而已”

但希梅莱依旧拒绝了她递上来的满满一杯,转过身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真是遗憾,我实在没有像你那样扭曲的兴趣———尽情嘲笑吧,反正我只是个自欺欺人的胆小鬼”

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她再回来,看来是认真的。

不过安娜贝尔.梅耶丝毫不会为此烦恼,独自观影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享受;

只不过这里的外人太多,自己不能像在家里的卫生间里那样很好地进入“状态”。

“元首阁下不胜酒力,你们几个就一起把她带下去,总理府的专车和警卫队已经在外等候,随后就全都各自打道回府吧”

“明白了,部长女士”

同样身为高官的几人齐刷刷地站起,就如同她们来时齐刷刷地落座一样,一同点头致意,搀扶着不知正嘤嘤嘟囔这什么的莉特尔悄然退场。

这下子就方便多了———她再次趴到看台的边墙上,假意观望着下方的淫靡场面,藏在底下的双手急不可耐地解开金色裙子的腰间束带。

“真是叫人等得着急,就不能快点开始正戏吗?”

“她们准备把那小子怎么办?已经暧昧了快十分钟了”

爱丽儿看了看表,戏虐地抬头张望,可眼角却能瞥见施塔嘉德元帅闷闷不乐的脸,

“我看不见他的脸和身体,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礼服和帽子给遮住了,还有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

“长官......海琳娜,你怎么了,同情那个男人吗,她是史上最恶劣的罪犯的孩子,人人都想报复他和他的家人,凭我们阻止不了这股愤怒”

“老实说现在更令我担心的是我们那些国防军将军们可能会被扰乱心性,请你告诉我爱丽,有多少人正在围观?”

“很难说,大家都戴着各式各样奇怪的面具,认不出来谁是谁,不过至少还有将近一半的人不为所动”

爱丽儿几乎站到了椅子上,小声地说着,

“你没必要这么排斥,大家都是年轻气盛的身体,总不能指望剩下的几百年人生里永远禁欲吧?”

“......”

施塔嘉德终于不再吭声,也控制住自己不再朝散发热量和荷尔蒙的地方偷瞄。

可她们都在瞒着对方,对自己的雌性身体还能支撑多久完全就是未知数。

听着女人们的呻吟声,身边已经有很多人也开始变得不太对劲,接近宿醉的迷糊状态和近在眼前的缠绵场面,想要离开却又无法克服想要加入的本能,这对在场几百人来说是一场绝对艰难的毅力考验。

大家互相都在维持着表面的矜持,却又互相心知肚明地察觉到了隐约的躁动,国家剧院的舞台上仍然在演奏着高雅华丽的音乐,可场下的观众们却已经接近极限,尽然有序的宴会好似马上就要演变成不伦不类的滥交。

又是那种感觉,逐渐加深的迷幻和恍如深处岩浆中的炽热。

口中似要点燃喉咙的烈酒气息和满是浓厚粘液的柔软造物,究竟持续了多久已经搞不清楚,眼前伴随光线明亮起来的是逐渐远去的铁面,恶鬼般的冷漠唇鼻,柳叶状的眉眶内遍布血丝的眼球。

“啊啦,贪睡小猪醒来了啊,被狮子的齿舌舔疼了吗?”

“啊———你是———”

“哦呀哦呀,我们可是不到三个小时前才见过面,亲密之后就已经把我给忘了吗?”

半裸的女人抬起头来,将挂在嘴边的水丝吸溜已尽,

“身为同盟会主席的本小姐竟然没有在你的脑子里留下一丁点的印象?哪怕是记住我这张面具也并不算勉强吧,果然你还真是有欠修正啊———区区一个元首用剩下的东西”

这是为什么呢,模糊的记忆里,在暖色怡人的天灯下出现的明明是盛装打扮的薇斯巴赫小姐,滑过金色光斑的面具,闪烁星点的针头,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背部只能感受到毛茸茸的冰冷触感,那是会场内遭受无数踩踏的红毯,而我正衣缕不整地躺在上面,被数十人围观的羞耻感是精神如负重压。

“哦,说起来把你送到我手里的秘书小姐,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交接的时候可是恋恋不舍,不过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就暂时别想着她和元首了,这边还有好几十人等着你伺候呢”

“主席女士,皮肤似乎有炎症反应”

一名刚靠蛮力撕开我衣袖的追随者手捧着受伤的手臂,在霸道女人的耳边表达着担忧。

但她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将其推开,

“那只是注射药物后的一些正常现象,你去负责把大家的衣服都给叠好”

虽然亲眼确认到了无可置疑的伤痕,她也丝毫不打算可怜我。

露易丝.亚利维娅,在未来将掀起一番政治风波的表现欲过强的疯狂女人,她对提拔并对自己予以高度信任的国家元首报以绝对的忠诚,可悲的是这个自视甚高的家伙始终没能意识到自己被当作一枚制衡并操纵<雅典娜少女同盟>的便利棋子。

身为名义上的党派内一号人物,她理所应当率先享受到日后被称作“特供健康咨询服务”的龌龊交易———我被元首莉特尔及其爪牙扔给了她,作为慰问和稳定人心的性资源,虽然事实上仅仅是那些贿赂和晋升的陪衬品,尤其是在整体政策打压欲望宣泄和日渐紧张的局势背景下。

第一次当然有想过挣扎,可是直到察觉到了那股难以抑制的性欲冲动,我才意识到是那不可名状的药剂摧毁了我的思考能力,精神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化学物质对抗的。

见到亚利维娅保养得当白里透红的皮肤和颤动摇晃的美乳,这具被性激素所支配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主体意识的掌控,可同样活跃于血管中的特效肌肉松弛剂又让我只能像个带把木马那样慵懒地躺在原地,亲眼目睹自己参与到“权色游戏”中的罪证。

亚利维娅身下的那些党内小头目们对她倒是唯唯诺诺轻言轻语,对待我却是使尽全力地压榨;她们显然也被酒精和致命的遐想击垮了理性,但还是明智地等待领袖先行享用,而这样做所追求的补偿便是:她们几乎塞满了每一处裸露在外的空间,争先恐后地抓住我的手指塞进身下的耻丘,一波又一波的滚烫洪水很快就浸润了大片的红毯,变得粘稠又恶心。

“要来了啊,就这样......”

亚利维娅终于决定要迎来此生仅此一次的时刻了,她以骑乘的姿态君临,湿润柔软的肉唇如同动物的舌头一般舔舐着我的顶端,

“只差一点点勇气,就能变成真正的女人———”

她似乎有意止步于毫厘之间,没人知道她究竟是在害怕什么,但那份狂热显然不会因为些许胆怯而消停下来。

稍加歇息后的随从们十分机灵地帮她扶住肩膀和腰部,一点一点地往下施压。

就像是戳进吸满水的海绵一样,圆滑的龟头只是挤进去就渗出了剂量夸张的粘液,积累在我的腹股沟上成了一道水洼。

“咯————!果然......真是痛死了,像是被刀子从正中间割开,跟那些玩具完全是两码事啊———啧,元首大人,为什么要将这种古怪又恶心的东西放进身体里面啊啊啊”

亚利维娅不服气地推开了那些像奶妈一样照顾着她的部下,随即就被贯彻神经的刺激吸干了力气,无奈地用双手支撑着趴在我的胸脯上,那柔软滚烫的女体对男人来说惊心动魄,

“本小姐的处女,倘若不是在这样糟糕没有男人的时代,永远也轮不上你这种奴隶,怀着满心的感激收下,然后使出你的全力服侍我!”

我不免有些在心里小看这个大言不惭的高个儿女人,先前被她强掳的心有余悸也一扫而空;

这种时候也许能依靠惯用的温柔伎俩把她吓跑。

“混账,那位大人究竟是怎么忍受这种痛苦的”

她的指甲似乎已经插进了我的皮下,拜媚药所带来的顶层亢奋感我才没有叫出声来,

“该不会是你这家伙不够努力吧,跟影视记录的完全不一样啊”

“你看上去一点也不舒服,要不还是在失去意识前下去吧?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我顺势艰难地张口劝慰道,试图以真诚的苦笑打动她。

这不是什么好主意,事实证明它只会把情况变得更糟。

亚利维娅确实停了下来,在某道肉膜紧绷至撕裂边缘的关键时刻停了下来,我能感受到下体正触碰到其纯洁象征的隘口。

“你刚才......说什么”

降至冰点的嘴唇所吐露的并非妥协之言。

“什么?”

我无辜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刚才说———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尴尬局促的小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给我住嘴!”

她使出蛮力扇了我一巴掌,冲击之后火辣辣的同感就像是上皮细胞在跳舞。

这出乎意料的愤怒一击实在是惨痛,那种近似于脖子脱臼的迷茫,和颧骨格外突出的既视感;两眼发白,昏沉沉的意识更加促使我想要睡去了。

可是她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伸出手掌掐住了我的脸掰正过来,戴着面具的脸贴近,近到能听见牙槽相互摩擦的危险声响。

“你刚才说———我应该对自大骑上来的行为感到后悔,甚至抱歉”

“我......”

“该死!都已经叫你闭嘴了你这头不听命令的猪!”

上帝啊,这一拳重得像凌空落下的铁球,打在我继承自那个风流父亲的鼻梁上,倘若早知道她是这种乖僻脾气,我就该沉默着忍受过去。

她还想抡起拳头发泄几番,被自己的部下们赶忙拦住,她们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隐约上瞟的目光却是明显的暗示———更高位的存在正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噢——哈,差一点就把元首大人的赏赐给弄坏了啊”

亚利维娅抹了抹自己的脖子,抬头望天大口呼吸着使自己平静下来,

“我可不能辜负您给予的期许啊,伟大的莉特尔大人”

“亚利维娅主席,他好像流血了,要不今晚先取消,把伤员送去附近的医院吧?”

身边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耳语,生怕又激怒了她。

“你们几个也是蠢货,这跟猪鞭都已经插进本小姐的身体了,哪有到这种时候还退缩的道理?!”

她丝毫不为所动,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拉到眼前:

“听好了,在二十年前的内战中,我对付过不少像你这样的狂妄男人,你知道下场吗————有时候我把他们拦腰砍断挂在一起,让他们闻着自己肮脏生殖器的腥臭痛苦地流血死去。你很幸运,既然是元首授意,我们不得不接受你这甚至都不值一提的身体,现在,给我把腿张开,不仅是我,连同我的这些姐妹们也不能懈怠,明白了吗?!”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去点头,依靠微微睁开一线的眼睛奋力眨着;

止不住的血从鼻子里流进她的前胸,顺着乳房之间的沟壑向下流淌,最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上。

她不屑地了啐一口,随即松手任由我的上半身向后倒下,后脑便理所应当受到了重创,生生砸在地上,幸亏有厚重地毯做缓冲,否则可就不是头昏脑胀的震荡感那么简单了。

“啊啊———❤好像❤~完全进去了——”

亚利维娅终究还是仅靠个人努力就完成了从少女到熟女的蜕变,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咬坏了自己的嘴唇,在我的皮肉上留下一辈子都不能完美愈合的伤痕。

再后来的事,实在没有轻松到能够讲出来。

即便动弹不得也没有被放过,本就艰难忍耐着的女人们跟着也加入了蹂躏,和醉汉在妓院门口捡到昏睡舞女时做的是没什么两样,但会更加地贪婪,极端地释放被压抑的不满和渴望。

更不幸的是,媚药的催化使我甚至不能追寻彻底昏迷的安宁,任何一寸肉体的感官都被强制放大,快感更加强烈,而痛苦也不例外。

无数的

整个过程中,能够感受到肢体血管被阻塞的重压和麻痹,那是不知谁正用大腿夹住了我的胳膊摩擦着下体;能够感受到手指被塞进滚烫的热水肉壶,能听到她们高潮时下颌本能闭合撕咬表皮的喀啦作响,能在窒息的狭窄肉片之间闻到刺鼻到贯穿脑脊的咸湿腥味。

所有这些,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就像野兽在和人类乱交,不能阻止,也不能回避。

......

难以想象是初次的交合,

渴求更浑浊的冲动,刺穿灵魂的剧痛如烈酒反而助长了快感。

仅仅是自在其乐,迷惑着如鱼肉死板的身下之人。

血和爱液的荤腥气色胀满了小而昏暗的交合之处。

无法抑制的尖叫和呻吟从她嘴中狂号般涌出,

完全不能算共赴云雨的性交,只是单纯地持继着取悦和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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