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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二(1-2)

小说:被性遊戲開啟的青春期 2025-09-01 14:49 5hhhhh 1860 ℃

番外篇(2)-對門的男孩子

花蓮是個神奇的地方,一個班級就是整個臺灣的縮影,同學裡有福佬、客家,也有外省移民的後代,當然也會遇到帥帥的原住民男孩,也有東南亞來的精悍血統。

在花蓮,除了早些幾年落腳開墾的本地人以外,也有像我家這樣從西部來花蓮闢創新事業,或是厭倦城市喧囂,想尋找一方淨土的家庭。

人家常說花蓮是一個「好山好水好無聊」的地方,我不愛玩,所以不覺得無聊。但要適應一個新環境,對我而言並不容易。

來花蓮的第一年,我常想起在老家的朋友同學,還有難以忘懷的阿欽叔叔,父母為了事業都忙,也沒時間管我的情緒。有時覺得難過,也就只能抱著棉被偷哭一下。

還好我撐過來了,跟同學的相處也日漸熱絡,有了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不過依照我的觀察,學校裡有同志傾向的人不多,就算有也不太熟。

認真讀書啦,想這麼多幹嘛?

暑假過後,我升上二年級,班上的人員有些變動,有一個同學舉家遷移到國外經商,另一位同學則搬到臺北,但也有兩個新同學加入,一位是壯碩的太魯閣族原住民,另一個則是有一頭臺灣人少有的紅髮,說是從泰國搬來的同學。

太魯閣新同學叫伊紹,泰國來的則姓蔣,單名一個旬字。

蔣旬,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老師要我們全班都來跟兩位新同學握手歡迎,伊紹個頭超高,至少有一百八十公分,手也很大,握起來超有力的。蔣旬就不一樣了,每個人伸出手,他都只輕輕摸了一下,眼睛也不看同學,害羞地看著地上。

蔣旬坐在離我不遠的位置,整天都靜靜的,跟著我們上課、下課、吃飯、休息,完全沒看過他講話。

倒是伊紹,午休剛結束就已經認識幾個可以聊天的新朋友了。

下課了,我背起書包準備回家。

這時有個聲音從後方喚住我。

「張家睿。」

這是彭君淑的聲音,她走到我旁邊,與我並肩而行:「幹嘛?」

「你不覺得那個泰國來的蔣同學,長得有點像外國人嗎?」

「是有點像啦,不過…他爸媽不都是臺灣人嗎?」

「對呀,但他的頭髮紅紅的,膚色也比我們都白,讓我好羨慕喔。」

「羨慕幹嘛?」

「他白啊。」

「人家可能是天生白肉底的吧。」

「有可能」,彭君淑說:「哪像我不知道混到哪裡的黑皮膚,怎麼洗都洗不白。」

「黑皮膚很好啊,健康美。」

「你有覺得我美嗎?」

「有啊。」

「那你怎麼都不表示?」

「蛤……。」我張大了嘴,不知該怎麼回應。

「我就知道。」彭君淑別過臉去,拔腿跑到另一群同學中去了。

我知道這個黑黑矮矮的女孩子喜歡我,但是我真的無法喜歡她,就只能當朋友,如果她不想只當朋友,那我也是莫可奈何。

我騎上腳踏車回家,一開始路上還有同學相伴,但在過了個小山崙之後,總剩下我一個人了。

這個小山崙總是我體力的極限,有時騎不上去,只好下車用牽的。不過,只要過了山崙的高點,騎車往下滑,就可以輕鬆抵達山崙下方的家。

今天回到家裡,一如往常沒人在,爸媽不是在工廠忙,就是在外頭跑業務。

這種生活我早已習慣了,雖然寂寞,但自己一個人倒也輕鬆。

我脫掉一身汗臭的運動服,沖了個爽快的冷水澡,只穿一條內褲,就在家裡走來走去。

我的房間在三樓,外頭有個小陽台,我種了一些花草在那裡。

這個區域除了我家以外,就只有對面那間二樓高的房子,不過我從沒看過人在那裡出入,應該是間空屋吧。

因為沒人,我會只穿一條內褲,甚至是裸體,跑到陽台上拈花惹草。

今天天氣炎熱,盆栽的土被曬得很乾,得多花點時間澆灌。

澆著澆著,我忽然發現路上有個人走了過來,那人的身影很陌生,而且穿著學校的衣服。

咦?怎麼會有同學校的人來到我家這條死巷子?

那人也發現陽台上的我在看他,也抬起頭望向我。

這一對眼倒不得了,我發現那個人是今天新轉到班上來的蔣旬。

哎呀,只穿一條內褲給他看到,真糗。

但我想了想,大家都男生,也沒啥好害臊的。

蔣旬看了我幾秒,沒多表示,低下頭靠著道路左側往前走到對面房子門口,從口袋中掏出鑰匙,準備進門。

原來新同學要住我們家對面啊,怎麼這麼突然?而且整個暑假都沒見到人搬家跟整理,那房子可以住人嗎?

我也不想想太多,只是覺得既然有新鄰居,就應該跟他打打招呼。

於是,我開口對蔣旬說:「蔣旬同學,你住我家對面呀?」

蔣旬聽見我的聲音,回頭看著我。

「你好啊,我是你同班同學呢~我叫張家睿,你記得嗎?」

蔣旬只是看著我,並沒有答話。

蔣旬的靜默不語突然我覺得尷尬起來,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是來自泰國的他聽不懂我說的話?還是只穿內褲的我讓他覺得尷尬不想回應?

「沒事啦」,我試著替自己解圍:「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打聲招呼而已。」

蔣旬的臉上似乎露出一絲絲笑容,我想他應該聽得懂我的話。但他還是沒回話,只是再轉了個身,打開門鎖,進到屋裡。

我兀立在陽台上,看著對面的房子大門關上。我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僅有的穿著物,倒害羞起來,便趕緊跑進屋內,穿上衣服。

今天家人回來得晚,天色全暗了,我才聽到樓下開門的聲音。

「媽,是妳嗎?」我在樓上喊。

「對啊,今天工廠事情多,有些晚回來,你一定很餓吧。」

「餓死了!」

「今天我買雞腿飯,快下來吃吧!」

「好!」

我衝出房間,跑下樓。

客廳裡除了媽媽以外,她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這人不就是我的新同學、剛好住在對面、從泰國來的、名字很奇怪、還看到只穿一條內褲的我的──蔣旬嗎?

(2)

「家睿,怎麼這麼沒禮貌,要跟阿旬打招呼啊。」媽媽對我說。

阿旬?為什麼媽媽叫蔣旬得這麼親密?

「你好。」我向蔣旬打招呼,但他還是沒回應。

媽媽將手上提的東西放到桌上,轉頭對蔣旬說:「阿旬,你別見外,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吧。」

雖然媽媽這麼說,蔣旬仍然僵在那裡沒反應。

媽媽沒有生氣,而是露出微笑,對蔣旬說:「阿旬,快把鞋子脫了,進來吃晚餐吧。」

蔣旬這才怯生生地把鞋子脫掉,踏上客廳的地板。

我站在樓梯口,遠遠地與玄關處的蔣旬相對。

「你也站那裡幹嘛?」媽媽對我說:「過來吃飯啊!」

我們三個人圍著客廳桌子坐下,媽媽坐在中間,而我跟蔣旬則坐在桌子兩端,隔桌相對。媽媽將包來的便當打開,我跟蔣洵吃的都是香噴噴的雞腿便當,裡頭肥碩的雞腿表面泛著明亮的油光,真是令食指大動。

但蔣旬沒開動,我也不好意思動筷子。

倒是媽媽不管我們,自己先吃起來了。

這下我也不矜持了,拿起筷子扒了就吃。

「家睿,你真的都不記得阿旬了嗎?」媽媽問我。

阿xún?我依稀記起在幼童時期,有個一對夫妻會帶一個小男孩到家裡玩。

那個小孩也叫「阿xún」,但我真不知道此阿旬跟彼阿xún有什麼關連。

「你讀幼稚園的時候志僑叔叔都會帶阿xún來家裡玩啊。」媽媽說。

說到志僑叔叔,那我就有印象了,他是一個有著棕色卷髮,皮膚比一般人白,還有滿臉落腮鬍的高大男人。

印象中的志僑叔叔真的很高,我被他舉在肩上時,像是全世界都在我的腳底下。

媽媽的話喚醒了我塵封的回憶,對志僑叔叔帶來的小男孩,也開始有點印象了。

那個小孩有點瘦弱,總是躲在志僑叔叔身後,都要躲好久才肯跟我去跟巷子裡的鄰居玩,但他每次玩一玩又會興奮過頭,大哭大鬧不想回家,志僑叔叔只能硬把一路哭的蔣旬帶回家。

當時的愛哭鬼十年之後卻成了我的對門鄰居兼同學,還真有點好笑。

「我記起來了,小時候我們都會一起去巷口玩。」我說。

「對呀,阿旬小時候超害羞,每次都要天黑才會跟你們玩,玩沒多久就要回家了。志僑要帶他回家,阿旬就哭到不行。家睿,你記得阿旬曾經住我們家過嗎?」

「記得啊。」

「那時候阿旬說不想回家,要留在我們家過夜,但他爸媽前腳一走,他就大哭起來,嚷著要回家,你爸只好把他載回去。」

被媽媽說起小時候的糗事,蔣旬白淨的臉上漾出一陣紅暈。

我看著蔣旬,發現了兩件事:一是他聽得懂國語,二是他害羞的樣子挺可愛的。

整頓飯我們都在聽媽媽嘰哩呱啦講以前的事,我才知道我家與蔣家以前的密切關係。蔣旬一家約在八年前搬到廣州經商,過了五年再搬到泰國,最近因為武漢肺炎的疫情,打算搬回臺灣。因為學校要開學了,志僑叔叔先把蔣旬送回臺灣讀書,他跟安妮阿姨會留在泰國一陣子,並把蔣旬托給住吉安的舅舅照顧。原本志僑叔叔想讓蔣旬跟舅舅住,但好死不死,蔣旬的外公生了重病,舅舅一家人得臺北花蓮兩頭跑,無力多關照蔣旬,就只好讓蔣旬先到對面的房子住,託媽媽多關心他。

「阿旬,你自己一個人住會不會怕啊?」

蔣旬搖搖頭。

「家裡有沒有缺什麼東西?」媽媽又問。

蔣旬還是搖頭。

「需不需要阿姨去幫你打掃。」

蔣旬依舊搖頭。

他是啞巴嗎?

「阿旬你別那麼客氣」,媽媽將目光轉向我:「家睿有空就去幫阿旬整理吧。」

(什麼啦?為什麼每次都是我?)

我「喔」了一聲,不敢頂嘴,繼續低頭吃飯。

吃飽之後,蔣旬很乖巧地幫忙收拾桌子。

我本來想開電視看的,看蔣旬在收桌子,也不好意思,便跟著一起收。

媽媽切了一些水果端了出來,招呼我跟蔣旬一起吃。

「阿旬,臺灣功課多嗎?臺灣功課好像比較難,你有不懂的可以問家睿,他功課還不錯,應該可以幫忙你。」

蔣旬點了點頭。

吃完了水果,蔣旬站起身來,終於開口說:「張媽媽,沒事的話我先回去囉。」

這是我第一次清楚聽到蔣旬說話,很一般的臺灣口音,沒有特殊的腔調。

蔣旬的聲音細細的,不像我這麼低沉,跟他的個性有點相像。

「那怎早就要回去啊,不坐久一點嗎?」

「我要回去寫功課了。」

「你的髒衣服呢?要拿過來張媽媽幫你洗嗎?」

「張媽媽不用麻煩,我家裡有洗衣機。」

「那明天早餐呢?來我家吃吧。」

「也不用,我在路上早餐店買著吃就好。」

一直被蔣旬「打槍」,媽媽好像也沒話說了。

「張媽媽,我回去了。」蔣旬就這麼走了。

「哎呀,這孩子太悶了。」媽媽對我說。

「大概還不習慣臺灣的生活吧。」

「他才幾歲,說不定晚上還會自己一個人偷哭呢。」

「都國中生了,應該還好啦。」

「他小時候很膽小又愛哭啊。」

「妳不要一直說他小時候的事啦,沒看他剛才臉都紅了。」

「那我說你小時候的好了。」

「不要!」

我撲到媽媽身上,用手掌封住她的嘴巴。

「閉嘴,不要再說了!」

好久沒有跟媽媽這樣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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