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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孽海浊莲】

小说:【蛊女炼胎撰仙录】 2025-09-01 14:49 5hhhhh 8310 ℃

【蛊女炼胎撰仙录】

【楔子:孽海浊莲】

……

——???——

「心月鴋鸢,乖乖交出“孽海浊莲·淫胎孳孽蛊”,本真君给你个痛快。」

「浊莲魔女,你不要再妄图反抗了,今日我们正道各大派联合起来,就是要踏破你的罗教魔窟。我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这次你必将身首异处!」

「鴋鸢,你这个该死的大罗妖女,为了炼制“孳孽蛊”,化身邪魔,恶紫夺朱,组建大罗明教,带走了千万人的性命,已经犯下了滔天罪孽,孽无可恕!」

「妖女,你罪恶多端,终于落到了这个下场,你死定了!」

……

蛊女们皆是嗔叱,士气高涨。

为首蛊仙更是蠢蠢欲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

鴋鸢忽然打破沉默,仰天大笑。笑声激荡风云,恣意张狂,盖压一切声音。

……

「该死的邪魔,临死了还嚣张什么?」

「这个魔女,已经失心疯了!」

「杀,一起合力杀死她......」

就在这时,一位蛊仙女君打断了众人。

「心月家的狐媚子,三十年前你变化作男身侮辱了我,侵入了我腹中莲宫,夺走了本君的“鸿运齐天蛊”,从那刻起,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如今你所诞下的血嗣尽被吾所屠戮,你引以为屏障的孕道投胎蛊阵“藏胎生诞宴”已经无效了!」

其他蛊女附和道。

「小妮子,不必再故弄玄虚了,你已经无法再投胎转世了!」

……

鴋鸢笑声顿止,酥骨魅音叱笑道——

「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想走,路就在脚下!」

……

众人一愣,这话听得好生耳熟,稍微一想,原来是《螺祖传》中的典故。

「呵呵呵,浊莲妖妇,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自比螺祖?那你走啊,我倒要看看你走出什么路来……呃?」

一位女蛊仙的声音逐渐变得困惑,只应——

鴋鸢的气息终于不再掩饰,她一手撤去心莲胎窍中的敛息蛊和藏胎蛊,一手轻解纱曼罗裙,再不压制自己的真实孕肚。

宛如匿藏龙凤足月双胎一般,硕大的瓜肚显露而出!

怀胎十月!

……

一瞬间,战场再次一寂。

蛊女们皆倒吸凉气。

「装神弄鬼。」

一位为首的蛊仙女君冷哼一声,杀招辉芒如水般流转,射向鴋鸢。

蛊女们皆重拾战意,纷纷叱嗔,一起向鴋鸢袭杀过去。

……

数轮围攻之下,心月鴋鸢身上的“绮罗凤仪·沐光明神女霞披”所发出的防护灵光愈发暗淡。

她那宛如樱桃般的红唇轻启,似是要念唱诗词。

……

「不好,这大罗妖女要吟诗了!快快同我轰灭她那凤冠霞披上的蛊护灵光。」

一位仙子惊呼道。

然而,那轻抿着的樱桃似红唇,轻启之后,便只是吐出一道殷红鲜血。

原本眉头轻蹙的蛊女们顿时难抑笑颜。

「大罗明教的浊莲魔女快顶不住了!」

不知是谁率先欢笑出了声音。

……

“绮罗凤仪·沐光明神女霞披”早已消融殆尽,赤身裸体的鴋鸢仙子遍体鳞伤。

鲜红的血液,从她身上数百道伤口向外涌着。只是站着一会儿,鴋鸢仙子的脚下便已经积了一大滩的污浊血水。

即便如此,她双手护腹,仍是在女仙的围杀中保护自己莲胎中的足月胞孩。

群敌环伺,早已经没有了生路。

大局已定,今日必死无疑。

鴋鸢仙子对局势洞若观火,不过即便死亡将临,她仍旧是面不改色,嘴角依旧挂着那邪魅惑心的笑容。

她的目光却是幽幽,如古井深潭一般,一如既往的深不见底。

围攻她的正道蛊女们,不是堂堂的世家主母、正派女君,就是名动四方之少女英雌。此时牢牢包围着鴋鸢,有的在嗔叱,有的在冷笑,有的双眼眯起闪着警惕的光,有的捂着伤口恐惧地望着她。

现在她们停下了手,都忌惮着浊莲圣女的临死反扑。

……

就这样紧张地对峙了三个时辰,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山边的晚霞点燃,一时间绚烂如火。

赤身裸体,静如雕塑的大罗神女,依旧是挂着那副邪意笑容的她,缓缓下蹲。

群雌们这时才发觉,那大罗妖女胯间骚臭的污浊血泊,不仅仅是来自于她的伤势,还有母穴中娟娟流淌之物——羊水。

「竟然是“产子蹲”,“瓜熟蒂落·囫囵产子蹲”!她…她…她竟然下贱到要临阵产子……」

不知是哪位蛊女率先出口,但是,为首的一位见多识广的蛊仙女君打断了她。

「不是“产子蹲”,而是“堕胎蹲”!」

群雌顿时一阵骚动,齐齐后退一大步。

只因她们看见了,一直以来都双手护住硕大瓜肚的鴋鸢仙子,并非是运转保胎护胎的慈母之功,而是在运用催胎灭胎的大淫妇魔功,强行催熟与绞杀腹中无名孽胎,从而直接擢升孕期至大圆满状态,进入临盆待产的阶段。

只是这样,所娩的也无非是胎儿的胞骸罢了。

……

鴋鸢虚空一握,符箓蛊就出现在她的掌心。染血的葱白玉指随手一画,便是——“九马拔胎咒”!

血符轻拍于因妊娠而凸起的肚脐之上,一瞬间,强烈的痛苦扭曲了她那染血的紧致面庞。

虚空之中,出现了九匹无形的骏马。

骏马无视重力垂直驰骋,拖拽着同样透明的缰绳。

缰绳的另一端,链接着大罗妖女莲胎中的死婴胞孩。

十指连开的稚嫩胎门,转瞬间,胎头先露。

……

「她到底要干什么?明明已经临盆在即,但却偏偏这个时候选择绞杀腹中胎儿,结束妊娠,开始堕胎......」

一位年轻的蛊女瞪大双眸,露出了不可思议的困惑表情。

「她难道不爱这个宝宝吗?如果不爱的话,那又为什么忍受了怀胎十月……」

少女的话音未落,她家那仿佛女童般的主母便跳了起来,从后面够到她的肩膀,捂住了她的唇。

「大罗妖女的腹中,怎么可能只有人胎,她的目标在于自身胞宫中的人胎伴生矿——“蛊虫”!」

是啊,如果只是人胎的话,那么大罗神女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胞宫中的鬼胎感知蛊撞击得自身子宫花心乱颤。只是不知道,那无名孽胎到底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临盆在即却又绞杀蛊胎的做法一定是自爆手段。

牺牲孕期对蛊虫所输送的一切仙元母血,再加上蛊胎自身,换取一次共灭杀招。

说不定,这个浊莲圣女还会引爆自己的胞宫莲窍,玉石俱焚,到时候自她子宫中飘出的胎藏大同风幕连携着那无名孽胎的污染……

「快走!」

蛊仙女君们纷纷示意自家的血嗣或者门徒开始逃跑。

群雌再次一阵骚动,齐齐后退一大步。

只是这一次,蛊仙们却是驻足原地,一方面,她们深知自家的后辈们如果没有她们携手布置封印蛊阵,绝无幸存可能,另一方面她们还心存侥幸,对自己,或者对同伴们的实力存在信心。

……

骏马们吃力地驰骋,但是拖拽的速度十分缓慢。

「该死的,这死掉的贱崽平时吸吮我的脐带那么用劲,长得如此头大肚肥,甚是难生,偏偏又是他,把自己胎头早早抵在了我的骨盆上,挡住了后面蛊胎的产径,让我不得不先生他。」

鴋鸢咬紧樱唇,再次往自己西瓜硕肚上连拍几道符箓,这一次,她并非是增加拽胎马匹的数量……

产道内,胎儿的颅骨被母穴魅肉挤压变形,仙子们顺着她的胎门望去,胎头不复最初那般圆滚,而是变得尖圆,似是凡人们吃的那种窝窝头。

就在这个时候,让人脊骨发寒的声音自大罗妖女的胯间传出。

那声音被产肉包裹,闷闷的。

即便如此,还是让携手布置封印蛊阵的仙子们毛骨悚然、惊心且褫魄。

原因无他,这竟然是孩童的哭啼声音。

那胞孩竟然在浊莲魔女的母穴中活过来了,即便颅骨都被压迫成尖圆的“窝窝头”,也能活下来吗?

不,不是复活,而是变成了鬼胎。

真正意义上的的鬼胎死婴。

……

从自己的母穴中传来这种可怖的婴儿哭啼声,鴋鸢不但没有毛骨悚然,反而露出狂喜。

对,没错,就是这样!

这贱崽如此难生,并非只是他头大肚肥,是个过熟巨大儿,也并非是自己下仔技术不够熟练,最大的过错,就是先前这死崽子不会配合自己的分娩。

生一个不会主动配合母亲分娩,按母亲宫缩频率用劲的崽子,就好像是生一块肉包骨的大棒槌,更恰达的比喻就好像是用小穴拉一坨因便秘而累计十月近乎化石的大便。

……

死胎踢蹬着鴋鸢莲宫中的胎肉、胎盘甚至是一母同胞的蛊胎,被母穴产肉压迫的痛苦哭啼声更加尖锐。

「很好,没错,就是这样!踢吧,踢吧,把对失格妈妈的恨意和现在你所遭受的痛苦全部发泄出去,是的,只要出来的话,一切都会结束的。」

……

封印蛊阵早已布置完毕,诸位蛊仙心中仍是大骇,无他,大罗妖女的胎头从她母穴中露了出来。

妖女双手放在自己挂下,旋转着胎儿的头颅,拖拽着鬼胎的胎身。

咔擦。

用力太过,浊莲魔女将鬼胎的头颅连同着半截脊椎拽了出来。

只剩下头颅和半截脊椎的鬼胎的哭嚎声更加尖锐,然而心月鴋鸢却露出了充满了母性的微笑,她把孽化子嗣的头颅按在了自己的左乳,感受着血嗣的吸吮。

浓稠到发黄的乳汁,自鬼胎的食道,顺着那半截白森森的脊椎低落在地上的污浊中。

……

大罗妖女就这样保持着给胎头和半截脊椎哺乳的姿势,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胯下,拽住了那尸胎肥嘟嘟松垮垮的肥婴左手,拖出了这鬼胎剩下的半截尸身。

她那锋利的指甲碾断了青紫色脐带,似乎也碾碎了诸位蛊仙悬在喉头的心。

现在,大的要下来了。

……

「是蚕宝宝!」

一位眼尖的蛊仙绝望道。

「难道是…是…难道…?!」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诸位仙子们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那是生还的庆幸,也是对破灭的绝望。

……

此刻,大罗神女脚下的灰白山石,早已经被鲜血、羊水、奶水、尿水等等污浊染成了暗红。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被晚霞映照着,忽然增添了一份嫣然之光彩。

看着这青山落日,浊莲圣女轻声一笑。

「青山落日,秋月春风。当真是朝如青丝暮成雪,是非成败转头空。」

说这话的时候,鴋鸢仙子眼前忽的就浮现出前世泰拉上的种种。

他本是泰拉大地上的东夏学子,机缘巧合穿越到这方世界,投胎转世,再而化为女娃,成为蛊女。辗转颠簸三百年,纵横世间两百余年,五百多年光阴悠悠,却是晃眼即逝。

深埋在心底的许多记忆,在此刻鲜活起来,栩栩如生地在她眼前回现着。

「终究是失败了呀。」

心月鴋鸢心中叹着,有些感慨,却并不后悔。

这种结果,她也早有预见。

当初选择成为邪魔时,就有了心理准备。

甚至数十年前,她便凭借一种牺牲多类仙级卜道蛊虫的杀招,准确地预估到了身死的日子。但是在做了各种努力之后,即便是取得了八转仙蛊,齐天鸿运加身,仍然无法改变身死的结局,追求永生的她,不得不选择了仅剩的唯一选择。

所谓魔道,就是不修善果,杀人放火。天地不容,举世皆敌,还要纵情纵横。

「即便是“孽海浊莲·淫胎孳孽蛊”给予我的胎炉炼蛊之法,炼制它仍是费了我十三轮光阴,多了十二胞废胎贱崽环绕膝边。沥血叩心如此,也只是换来了一次成功,甚至我还无法坚持到它的顺利分娩,但应该是足够的,即便只能使用一次。」

这般想着,鴋鸢情不自禁放声大笑。

「若是刚炼成的春秋蝉有效,来生还是要做邪魔!」

群雌娇怒叱嗔间,仙蛊蚕宝宝的尸骸被鴋鸢一把从胯间拽出,随即她拉住了蚕宝宝那青紫色的脐带,猛的一拽,硕大的胎盘从胞宫中被剥落下来。

蛊胎自爆,再而随着胎盘剥落,胎藏的大同风幕从大罗妖女的子宫中席卷而出。

盖压一切的大同风幕将所有的蛊仙重创,并带走了封印蛊阵中的全部。

群雌无一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面面相顾,无疑不是悲悯。

……

大同风幕摧毁了鴋鸢的肉身,但是其上附着的,春秋蝉的自爆蛊力污染,携少女的灵魂以及她的本命蛊自光阴长河上逆流。

从蛊仙倒退回蛊女,从女儿身倒退回儿郎身,从少年倒退回男童,从男童一直倒退回魂灵。

鴋鸢回到了五百年前的南疆,回到了那座囚鸾山上的心月山寨。

就和那时一样,作为一个刚穿越的魂灵,虚无且空洞。

……

「竟真的利用春秋蝉的自爆重生了,回到了五百年前!」

鴋鸢伸出手,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那虚幻的魂灵左手,然后慢慢握紧,用力地感受着这份真实,尽管这种“真实身体”,被暴雨和举着油纸伞的行人不断穿透而过。

上一世,自己从泰拉大地穿越而来之时,也是这般寂寥。

作为一个游荡在这个世界上,却又不被任何人所认知到的幽灵。依稀记得,自己浪费了半年的时光,才摸索到了一条转世的法则,侵入了一位少女的卵巢,寄居在了她的一枚卵子中,苦待数年才等到卵熟,然后幸运地在自己的被排日迎上了那位少女破瓜的花烛夜。

……

耳畔是细雨打在行人油纸伞上发出的微微声响,鴋鸢缓缓地闭上眼,半晌后才睁开,喟然一叹。

「五百年的经历,真像是个梦啊。」

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这绝不是梦。

「春秋蝉已毁,这一世我要汲取上一世的经验,不能蹉跎任何时光,尽快从蛊女修道成蛊仙,再而用剩下的时间徐徐谋求永生。」

「嗯,这一次,我要做出一切正确选择,首先,从投胎开始。」

「上一世,从泰拉穿越过来的自己,稚嫩且纯良,怀揣着太多不切实际的虚妄,还有太多毫无意义的价值观。以至于升为蛊师的自己,在发现男儿身体的先天炼蛊弊端后,不得不蹉跎太多时光去寻找变身蛊女的方法。」

「可笑啊,可笑,只要行在永生的道途上,堂堂大丈夫,变身女子又何妨!」

这样想着,鴋鸢不禁壮怀激烈,心潮澎湃。于萧瑟凉雨中,心潮奔腾,化为一诗。

「当时年少掷春光,花马踏蹄酒溅香。爱恨情仇随浪来,夏蝉歌醒夜未央……」

(上诗来自于原作,楔子本来是打算作为同人写的,复刻几个原作meme中的名场面,很多部分没改,写着写着咱的挖坑病犯了,把名场面复刻的单篇改成了引出后文的楔子。)

……

突然,来自于魂灵内在的异变,打断了鴋鸢的吟唱。

那熟悉的感觉,毫无疑问的,是自己的本命蛊——

「“孽海浊莲·淫胎孳孽蛊”!」

鴋鸢心中不仅没有狂喜,反而生出大骇,尽管孳孽蛊的浊莲在穿越光阴长河后近乎凋零,从八转跌落为七转,但那仍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够承受的。

如今的自己,早已不是七转蛊仙,甚至连凡人都不是,没有肉体的自己,哪里能容纳的了这么一尊大佛。

……

灵魂撕裂般的痛楚结束后,鴋鸢重新拿回了自我认知。

「我,成蛊虫了?!」

【楔子·完】

写在正文之后:

禁止转发,一旦发现咱就先坑后删,咱不是特别在乎数据,更不靠这个手艺吃米,目前已有的10k多的粉丝,已经是小庙能容纳的极限了。

灵感来自于最近看的蛊真人猫meme,虽然楔子写的是重口了点,但咱还是温柔系的风格,后面应该没有这样的堕胎情节了,大概。

下一章还没想好怎么写,方向大致定了,unbirth+birth。

说起来,韩国最近好像很乱,回忆起来,咱那时差点就去首尔定居了,不过现在在日本待久了,感觉也没差别就是了。以后假如有孩子了,大概会考虑要不要让他们回大陆念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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